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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风堂堂(穿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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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无视这张,纯属发错,不要大意的拉下去点一下“下一章”吧么么哒=3=

☆、作死堂堂

  他不疾不徐的,垂眸低声笑了一下,漆黑发丝拂过脸畔,长长的羽睫下抖落了一层柔软的阴翳,看起来带了几分惹人遐想的柔弱,动人极了。
  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妖怪,没错,不是仙子,是妖怪。
  “眼见都未必为实,更何况区区道听途说。”夏南胤幽幽说道,“你不是三号,她是一个十分严谨的人,没有经历过的事情,绝对不可能信口开河。”
  到头来话题还是扯了回来,我觉得一阵乏力。
  “这具身体确实是她的,但是身体里住的人已经不一样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我说的这么浅显易懂,夏南胤的设定又不是一个智障,若是他始终都不愿相信我,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他这次没有立即的反驳我,也没有立即的否认我,我心存侥幸,以为这次终于说服了他,为了使我的言论看起来更真实可靠一些,脑子一热,接下来的话没有经过过多的思考,一溜的就连珠炮一样吐了出来。
  “虽然现在很难和你说明白灵魂替代这回事,但是简单来说你可以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看待,和你们沛南王府,万鬼都完全没有关系的人,三号的记忆我一点也没有继承下来,你放了我,从此谁也不管谁——或者我可以帮你做事啊!这个世间我很了解的,不管是尘嚣血还是江湖势力,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我当然清楚,我明明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可是这会竟沦为一个阶下囚。
  口中滔滔不绝的,我越说越入戏,全然没有发觉夏南胤的脸色徒然冷了下来,像一把猛然出鞘的刀。
  “扑”“扑”两声,我都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两道血柱猛烈的就喷了出来,滚烫的热血洒了一地,像是毫无价值的洗脚水。
  转瞬间,夏南胤身边那一高一矮两个守卫已经身首异处,死相异常惨烈。我瞠目结舌的呆愣在原地,不敢相信两条刚才还活生生的生命,一眨眼就这样没了。
  虽然我口味也不轻,什么虐杀电影动漫看的也不少,但现实中我却是一个连车祸现场也没见过的纯洁好少年,这样劲爆血腥的现场3D视觉冲击,很明显我一时间不能接受过来。
  “你,你,你……”
  我你你了半天,说不出第二个字,看着夏南胤的目光像看着一只鬼。
  他不动声色的抬起手,修长指节从精致柔软的宽袍云袖中显露出来,缓缓的,优雅的揩掉脸上沾上的一抹血迹,雪白的肌肤,赤红的血,映衬之下让他看起来更为的妖异,一双冰凉透亮的眸子一动不动的望着我,冷飕飕的冒着阴风。
  他向前踏了一步,我的心也跟着抽了一下。
  “你,是怎么知道尘嚣血的事情的?”
  ……尘嚣血!我竟忘了这个梗!
  沛南王府一脉血液中历代传承的剧毒尘嚣血,这是个对外,包括对手下精兵团万鬼也是绝对保密的一个情报,可以说除了有沛南王府血统的人,以及给他们下毒的女主一家外,这个世界中是没有人再知道尘嚣血这三个字,这个名字是沛南王府的噩梦,是沛南王府的死穴,也是沛南王府的雷区。
  我造就了他们的噩梦,戳了他们的死穴,踩了他们的雷区……我,我怕是不得好死了……
  地上两具新鲜的尸体放佛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预示。
  论一个花样作死的我,如何拯救一个花样杀人的你……怎么办,心好塞……
  他望着我死灰一样的一张脸,失了先前一切的悠哉和虚伪的温和。
  “你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夏南胤声音很冷,一张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恰好说明了他此刻的怒气。
  抬起一条手臂,手背对着我竖起了后三根手指,中指首先屈了下去,“三。”
  我不明所以的一愣,见他接下来无名指也屈了下去,“二。”
  卧槽,是倒数!我是有多脑残,还以为他要考我算术题!
  我不敢想倒数结束后会发生什么,也许当头就给我浇一盆滚烫的铁水,也许直接来个万箭穿心一了百了,心脏一抽,我尖着嗓子就吼了一句,“我说!”
  他的尾指终于停住不动了,一双毫无情感的瞳仁里泛着凛冽寒光,放佛所有的生命在他眼中都是草芥,就像没人会关心自己走路的时候会不会踩死蚂蚁。
  已经不能称呼他是变态了,简直就是疯子!
  然而就是他这种将人逼疯的态度,使得我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和他一样疯狂的想法。
  都说敢拼才会赢,更何况我怎么说也是一个穿越的,不可能就这样猝死在这个蜘蛛窝里面吧?就算没有主角光环,余晖怎么说也该有吧!
  这种想法才刚刚萌芽,我就迫不及待的将它的苗头给拔了起来,不甘于平庸,更不甘于等死,带着一种破罐破摔,又有点胸有成竹的脸色,仰头迎下他逼人的视线。
  “我不仅知道尘嚣血,还知道更多其他的事情。”我强迫自己露出一个有些神秘的笑,也不知道成功没有,“你们沛南王府作为朝廷用来吞并江湖势力的爪牙,想要将武林中各大门派一一击破,必然需要了解他们每个的优势和弱点,虽然沛南王府的情报网向来发达,可是想必没有江湖上情报贩子的人脉来的广吧?想要知道各大掌门真实的弱势和每个门派的内部构造,症结,仅凭万鬼,怕是应付不来。”
  说完长长的一段话,夏南胤没有回应,一双眼睛依旧盯着我看,我心里没底,却也不能这时打退堂鼓,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何况我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设定人,门派势力划分应该相去无几,就算有出入,只要能让我出去探查一番,用二十一世纪的头脑来对付这堆古董,应该也不是多大的问题。
  我是如此坚定不移的信任着机智的自己,只希望这位变态的世子殿下也能赏个脸,信我一回。
  “还有一些隐秘的地方,藏身着你们朝廷悬赏几百万的江湖重犯,你不想知道?上一任排行第一的赏金杀手,端木绮的去向你也不想知道?杂货铺子苏玩的门是怎么造出来的,你也不想知道?若能将他收为己用,整个时代都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政治,能源,国力,统治力量——”
  我琢磨着男人或许都喜欢权力,不料夏南胤眉峰一挑,竟打断我的话问了一句,“哦?苏玩的门到底是怎么造出来的,这我倒委实有点兴趣。”
  ……我擦。
  我能说我当初写这个设定的时候参考的就是穿越的原理吗?无非是时空扭曲,利用相对论和虫洞进行空间的跳跃和连接,说的这么煞有介事,其实我也是百度的,真要我一条一条解释清楚,臣妾做不到啊!
  夏南胤见我沉默不语,已是浮起一抹有些轻蔑的笑,“他的门里面,有什么?”
  有什么?我怎么知道?虫洞内的空间被扭曲的极度不自然,会呈现出一种怎样的形态,我又没进去过,我怎么知道!
  “关于尘嚣血。”我作死的开始转移话题,这个手段并不高明,顶着随时都要血溅三尺的觉悟,我继续说道,“不出意外的话你已经将那个女人抓到了,但是似乎并没有解决你体内的尘嚣血,知道为什么吗。”
  果见他脸色一黑,怒气在眼底涌动。
  “她的血虽然特殊,但是并不是一种解药,原本那个女人是知道尘嚣血的解法的,可惜……也许已经死了?”我观察着他的神情,却看不出一点破绽。
  “暂且不管她死了没有,这天下知道尘嚣血解法的人,不管你信不信,除她之外,就只有我了。你要是现在杀了我,等于亲手延长了你们王府一脉的诅咒,这利弊的权衡,世子想必比我更拿手的。”
  我终于将最后的重磅炸弹抛了出来,说完之后,压抑着内心的颤抖,等待着一场昏天暗地的血肉横飞。
  夏南胤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开了口。
  “你……”音调绵绵的拉长了一些,夹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魅惑感,像是从地狱而来的一种邀请。
  “你知道的,似乎很多啊。”
  我脖子硬了一些,果然知识就是力量,前人诚不欺我。
  “所以,”我底气足了一些,“你最好还是现在就把我……”
  “你知道这世上最值得信任的是什么人么?”
  冷不丁的,他抛出这么一句话,我愣了愣,明显还沉浸在掌握局势的欢欣里面,一时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速度。
  眼见夏南胤唇角一扬,长发泛着幽幽清辉,眼帘垂下,笑的温良动人。
  “是死人啊。”
  

☆、水刑堂堂

  冷汗霎时涔涔落下,心跳都放佛停了一拍,我所处的整个密闭的类似笼子的房子顶上,天花板正以一种让人惊恐的速度迅速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撑破后,铺天盖地的洪水叫嚣着涌了进来,霸道的开始填满牢房底部的每一个角落。
  顶上竟是一个水库! 
  狂涌的水花转眼便将满屋大大小小的蜘蛛都淹没了,剧烈的拍打着它们沉落又冲击而起,唯独我由于身上捆着铁链,跟块铅块一样岿然不动的杵在了牢房底部,闭眼再睁眼时水平面已经漫过了我平躺着的整个身子,达到了一米多的高度。
  夏南胤是要就地将这个蜘蛛窝改造成水牢,活活将我淹死!
  突袭来的窒息感呛得我一阵骸骨的晕眩,残留的意识里我不可置信的透过层层浑水望着外头他那双毫无波动的眼眸,水浪急剧的冲击碰撞在水面下迸出千千万万细密的小气泡,一眼望去他的身影模糊在云卷一样的气泡里,似真似幻,恍惚极了。
  一口气没有支撑多久,我被逼过了窒息的临界点,口一松吐出了一连串的咕噜咕噜的二氧化碳,团团的从水底窜向水面,啊,我多么希望自己也变成其中的一团二氧化碳啊。
  意识,连带着视线都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水中千百只蜘蛛扭动挣扎的黑影,筛落了从上射下的日光,斑斑驳驳的,像是一种怜悯的送葬。
  心中翻滚的除了恨就是悔——是我失策了,从头失策到尾,他不是别人,是夏南胤,是站在整个江湖外的顶点上,垂眼看尽杀戮和繁华的人。他无关江湖争斗,也无关朝权变迁,他是独立的,不可侵犯的,更不可威胁的。
  就算这整个世界里面的人都可以被威胁,唯独他是永远不可能被威胁的那个,他会用尽一切手段掐灭已有的或者潜伏的可能性,确保自己随时随地都站在优势地带,永远的,一切的。
  我从一开始就错了,跟所有穿越女主一样,我觉得我既然穿越了,肯定会有光环,就算没有霸道王爷一二三四号来不知所云的爱上我,起码横行江湖也能吃香喝辣的,可是我错了。我更不该将他等同于别的寻常的穿越小说的男主或是任何一个男配,他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个变态,摆脱了一切的常规,永不按常理出牌,他所认可和实施的理……就是他的本身。
  不是每个穿越的孩子都是天生注定就是主角的,如果我再这样茫然的希冀着主角光环来笼罩我的话,我注定也会成为便当。
  不能寄希望于这里的任何人,任何人都是不能信任的,夏南胤说的没错,只有死人才是真正听话的。
  意识和生命都在迅速的流失,我似乎都能听见它们狡猾的从我身边溜走时的,鬼鬼祟祟的脚步声。最后的意识里我忍不住笑了,自嘲的也是释然的笑,原来人死的时候会有一次智商上的突破,也许是灵魂已经先一步的脱离了肉体,旁观者清,总算是终于看清楚了吧。
  摇摇晃晃的视野里,我似乎看见夏南胤身后走上来一个人,看不清面容,那人凑到夏南胤的耳边似乎和他说了什么,迅速而简短的,我正在想着我是不是要死了,突然腹部猛地一紧,勒的我又呕出一口气,也许是胃液……不管是什么,紧接着我整个身体受到了一股莫大的力的牵引,突然朝水面上升去。
  “呜……哇!”
  脸一冲出水面,我立即饥渴的用力的深深吸了几大口气,都快把肺泡撑爆了的感觉,但我管不了这么多了,这次我要尽全力让自己憋久一点,迎接再一次的沉底——对于夏南胤这种人,若是想死前再好好折磨我一番,钓鱼一样把我上上下下在水里耍一会,我一点也不会觉得奇怪。
  出乎意料的,那股拉着我的力没有停歇,而是将我拉出水面后,又一鼓作气的一扯,将我整个人拉了出来,摔到了结结实实的地面上。
  大哥,你玩我是吧?
  我将肺里的气又都吐了出来,呼吸太过剧烈引发了一连串止不住的咳嗽,咳的我眼泪都出来了,浑身湿淋淋的捆在铁链里,脸上都分不清哪里是泪哪里是水,像是一只落水的小鸡仔,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费力的将视线一抬,撞进眼里的是夏南胤一双纤尘不染的华贵黑边长布靴,我没有力气继续抬头去看他那副高高在上天神一样的脸,索性将脑袋一垂,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口中虚弱的问了一句,“怎么……想给我换个死法?”
  夏南胤还没开口,他身边那人已经先一步上前来,手探向腰间的刀,声音嚣张又跋扈,“大胆!竟敢这样和殿下说话!”
  我冷笑了一声,“我和他说话,管你屁事?”
  只听得一声长剑出鞘的尖利响声,又被夏南胤给压了下去。
  “这里没你的事了,先下去吧。”他抬手挥了挥。
  另外那个人没有丝毫的疑问和犹豫,果然收了剑蹭蹭的就走了,也的确,在这么变态的人手下做事,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完全服从。
  夏南胤的脚步往后退了一些,优哉游哉的给自己拉了条凳子坐下,手肘支着扶手,撑着一边侧脸,淡淡的望着我。
  “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了么。”他轻声说道,一副懒洋洋的表情。
  “不杀我?”我笑了,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为了显示的你有诚意一点,把我身上的链子先解开来如何?”
  “你觉得我们像是在平等交谈么?”
  “不像。”
  他点点头,“所以你还是绑着吧。”
  “……”香蕉你个大西瓜!
  我咬咬牙,“是有什么让我除了死之外能变得更有价值的事情发生了么?”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觉得逻辑不太通顺,夏南胤却一副“我明白”的神色。
  高智商和高智商之间,总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我懂……呸不对!谁和他惺惺相惜了!
  还在我咬牙切齿的时候,牢房外忽然远远的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像有什么东西从大地上碾过,有如闷雷。
  我皱了皱眉,“发生了什么?”
  他倒是丝毫也不慌的,放佛这不是他的宅邸一般,如果旁边有茶,他肯定要端起来细细的抿一口。
  “还能有什么,自然是你的同党来救你了。”他眼梢一斜,幽幽说道,“你又何必如此守口如瓶呢,有这样猪一样的同党,身份迟早都是要败露的。”
  ……怎么回事?我有同党?三号这具身体难道不是夏南胤忠实的手下吗?难道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就在暗中蓄谋着什么?
  我究竟穿越到了谁的身上啊我去!明明是我写的小说,现今却一点提示也没有,不带这样玩的!
  我倒在地上抿唇不语,脑中飞快的整理着这一切——有人来营救我,这自然是个好消息,但是我现在是在夏南胤的手上,并且不知道我那个蠢材同党究竟有没有能耐将我从这里救出去,说不定等下三五下也被抓住了,然后我黄泉路上终于有了个伴儿。
  再退一步说,“有人来救我”这个情报是夏南胤给我的,本身就有疑点,如果他说的是假的呢?只是为了套我的话而已,就算外头真的来了同党,我现在的身份也是个被沛南王府发现的俘虏,在我的常识里,似乎暗杀组织里面的潜伏者一旦被敌方发现,下场都不怎么好啊……
  眼下有三个可能性,但下场无非还是两个,生,或者死。要想活下去,我首先要确认的便是外头是不是真的有来救我的人。
  怎样确认?夏南胤的一面之词定然不能信,可是我此刻丧失了一切行动能力,单凭我自己是不可能……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凤眸一挑,噙着笑道,
  “想去看看么?”
  

☆、救援堂堂

  我觉得自己挫爆了。
  心中徘徊不定的除了这个感觉外,另外一个就是……感动。
  我挂着一身的水,也许还挂着几只被淹死的蜘蛛,被夏南胤带上了高高的阁楼,阁楼下乌压压的一大片军队,是沛南王府的护卫军,连平日较为隐秘的“万鬼”也大批现身了,个个人握着兵器,严阵以待。
  往下望去一片人头攒动,掀起一股股夏日特有的闷热气浪,我所站的位置离地面大约有四十多米,更何况夏南胤是把我放在了阁楼的边沿,几乎半只脚都悬空在外,这种情形下,不发软就有鬼了。
  所以,实在不是我没出息……是因为真的太高了……他只要稍微一个手抖,我分分钟都能摔成一块新鲜的小鲜肉披萨。
  我脸色铁青的站在阁楼边沿,身上的铁链被解开了大半,只有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我像块年糕一样拼命的往后挤,紧紧的贴在最外层的扶栏上,可偏偏就有风一阵阵的从我身后吹来,还有些强劲,总觉得随时都能把我给掀下去。
  在这种恶劣的生存环境下,刚开始有的那丝感动也很快就荡然无存了。底下乌压压的人群依旧维持着那股箭拨弩张,随时都要爆发一场大战的气氛,而这样千钧一发的阵仗却只是用来防备仅仅一人。
  那人孤身一人,持剑孑然站着装备精良的兵团严阵里,盛夏的日光热烈又刺眼,洒下的光都像是一团团无形的火,烧的空气都隐约扭曲变形,唯独他的身形固执又挺拔,在热风里一动不动,平地而生一股寒气,似有看不见的暴风雪将他环绕。
  是容乾。
  刚才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我简直傻眼了,明明就是这个小王八蛋把我赶下船的,我才会被夏南胤抓住,这会装什么好心来救我?精分很好玩吗?自导自演很开心吗?妈蛋。
  而且他有什么理由来救我啊,素不相识的,难道反射弧太长,这会才发现对我一见钟情了吗……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我病蔫蔫的杵在阁楼边沿,看见容乾在层层包围中循序渐进,尽管他现在身中剧毒,身手却一样行云流水般流畅,剑法快的像是一晃而过的光,削铁如泥,势如破竹。
  江湖第一杀手可不是写着玩的,这人原本的设定就是一个挂逼,自带金手指,武力值爆表,技能点全尼玛点到武力上面的真正的世间无双的高手,在他的人设里,没有“战败”这两个字,过去不会有,不知道今后会不会出现。
  哎,不枉我给了他那么好的硬件条件,这会终于良心发现来救我了。
  身边夏南胤原本优哉游哉的神色,在看见容乾连杀几十人,已经十分逼近这座阁楼的时候,终于开始正色起来。
  他在我旁边,一只手绕着自己的发卷,双眼紧紧的盯着阁楼下一丝一毫的变化,眸中光芒从戏谑随意,变得越来越冷。
  “赏金杀手……”他像是在喃喃自语,我在旁边作死的又补了俩字,“第一。”
  他斜了我一眼,凉飕飕的,视线很快又回到容乾身上。
  “你和他什么关系?”看也不看我就问了一句,我也没在意,诚实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说的是真话,可夏南胤肯定不会信。
  “不像是会对朝廷挑衅的人,”夏南胤又开始自言自语了,“能为了一个人杀进我沛南王府,你……对他来说很重要。”他嘴角扬了扬,“不只是作为共犯的,而是更深的,羁绊的……”
  “……你能不能说人话?”
  但很明显,夏南胤完全没打算理我。
  倒是底下的容乾突破了重围,挥剑熟稔的又割断了一条咽喉后,染满热血的剑尖朝上空一指,血滴顺着泛着寒光的剑刃滑落,凛冽锋芒笔直的冲着我们这个方向。
  他的声音踏着层叠的灼热气浪,将所过之处都冻成了冰,一字一句的窜进我的耳中。
  “把她还给我。”
  诶?什么情况?
  用的不是“给我”,而是“还给我”,莫非真如夏南胤来说,我对他而言意义非同一般?
  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到底是谁啊?可在船上和容乾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看我完全是一个陌生人的事不关己,这回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是闹哪样?
  脑子一阵阵的疼,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进水进太多了,沉甸甸的,被热辣阳光一晒,渐渐的变得昏昏欲睡起来。
  尽管现在气氛似乎很紧张,但是生理上的疲倦我不可抗拒,排山倒海的晕眩感袭来,我强撑着意识,听见旁边夏南胤开口说话了。
  他是对底下容乾说的,“可以,只要你用你那把雪名剑,往自己心口戳进去,我就立刻把这个女人还给你。”
  怎么回事,情节已经发展成这样了吗?夏南胤虐恋小说看多了吗?我晕乎乎的望着下面的容乾,他不卑不亢的仰着头,目光直勾勾的迎着夏南胤的垂眸,对视中无形的火光迸射,刀声剑影。
  夏南胤提的这个代价实在太不靠谱,除非是狗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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