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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不是灰姑娘的灰姑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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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为自己不想离开这里,尤其是裴爷爷,更是好多次对她说自己喜欢这里,不想搬家。
  
  面对眼前这个叔叔的提问,她怯懦地说:“我不想搬家。”
  
  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一个小女孩说出这样的话,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被人唆使了,但是看着吴忧那不卑不亢的眼神,毛仁才知道没人跟她说这些事情。吴忧一个5岁的小女孩,拯救了这个大院的命运,裴爷爷每次看到她都很是欢喜。她睡觉的时候问妈妈为什么那个叔叔会答应自己不搬家。
  
  妈妈摸着她的头说:“我们家乖乖救了一个人的命,那个人的命比搬家更重要的,所以我们都不用搬家了。”
  
  妈妈那和颜悦色的模样让吴忧顿时有了亲近的感觉,一晚上都攥着她的手不肯放开。后来她才明白,她救了一个人,就要拿另外一个人的命来换,上天总是公平的。不久之后,妈妈便离开了。
  
  现在,她再次将毛诗韵的命从死神手中抢过来,不知道又要拿谁的名来抵债。她看着眼前那对父女,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别人总是和和美美,唯有她落魄一人。面对这对父女的热情,吴忧实在气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43

43、无以言喻 。。。 
 
 
  裴炎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那对父女嘘寒问暖,把吴忧凉在一边。她默默地削着苹果,苹果皮已经很长了却还没有断。他轻轻咳了一声,吴忧的苹果皮应声落地。她没有抬头,一直盯着手中未削完的苹果。
  
  “哎呦,小炎来了。”毛仁才笑呵呵地站起来,看看自己的女儿,又看看面前这个笔挺的未来女婿,心里实在是高兴的不得了。说到这个女婿,可是他千挑万选,不远万里争取过来的。她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要星星就给星星,要月亮就给月亮,尤其是在她妈妈去世之后,毛仁才更是将她宠上了天。毛诗韵刚刚成年的时候,毛仁才就给她安排好了之后的事情,他怕万一自己出个什么意外,也好有人照顾她。当时他的生意已经做的很大了,也见到了不少青年才俊,但没有一个合心意的。见到裴炎的时候,他正与裴炎的爸爸裴路谈论投资的事情,裴炎悄无声息地进来,叫了一声“爸爸,叔叔”,然后就上楼了。
  
  毛仁才看着那个身影,脑子灵光一闪,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人选。他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认为裴炎这样的人才能制得住自家女儿,于是就逐渐谈到了婚配问题。毕竟都是商人,谈着难免会牵扯到利益。就这样一来二去,双方也都点头答应了。当裴炎知道父母为他做了一桩婚事之后,虽然心里不答应,但是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那时他刚刚毕业,急需父母的支持,就这样默认了。
  
  而毛诗韵那边,刚刚考上大学,对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当然这是毛仁才自己想的。起初的时候毛诗韵并不答应,觉得自己还小,这些事情会不会太早。再者就是,毛仁才并不知道毛诗韵在高中的谈了一个男朋友,当爸爸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们刚刚分开,毛诗韵虽然年纪小,但仍是十分伤心。以致她在此后的很多年,都无法忘记那个手中捧着栀子花在楼下等自己的少年。
  
  毛仁才见自己女儿并不答应,便苦口婆心地劝她。一边说自己已经老了,万一中途出什么意外,女儿你可怎么办,一边又说你妈妈死的早,没人照顾你,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万一有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毛诗韵被他的几个“万一”说的头晕,再加上他声泪俱下的描述,她一时心软就点了头。就这样,两个还未曾谋面的年轻人被父母订了终身。后来也见了几次,但没什么感觉,为了向父母交代只好装装样子。
  
  吴忧站在桌子旁边,感觉像是个局外人,她将削了一半的苹果放到桌子上,打算悄悄地出去。毛仁才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上前一步拉着她说:“小姑娘,咱们一块出去。”说完之后还看看那两个年轻人,挤眉弄眼的,给他们留下独处的空间。
  
  吴忧陪着毛仁才走到外面,一路上不停地道谢,吴忧不知道客气的多少次,仍然没能阻挡住毛仁才那能说会道的嘴。好在这时他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吴忧一步一步地走在铺着鹅卵石的小径上,那种被硌的生硬的疼透过薄薄的鞋底传到她的心底。看似美丽光洁的石头,原来不过是伪装起来的尖刀,一点点割噬着她的心。她抬头看着那曲折蜿蜒的小径,不知道自己要走到什么时候,更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这种疼痛。 

作者有话要说:  




44

44、因为……我不喜欢你 。。。 
 
 
  这段时间,吴忧一直埋头于论文答辩和找工作之间,根本没有空闲想其他的事情。高健已经先她一步毕业,在B市找了份工作,没事的时候就来找她吃饭。在这大学四年期间,吴忧已经浪费了他很多时间,她不想再给他任何机会。所以当高健再来找她吃饭的时候,她明确表达了自己的立场,高健当时正在将一块已经涮好的牛肉放到嘴里,听到吴忧的话之后,那块牛肉就卡在了喉咙边,吐不出来,咽不下去。他喝了一口刚刚上来的啤酒,才顺过气来。
  
  “是不是因为裴炎?”他问。
  
  吴忧摇摇头,其实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况且他都有未婚妻了,她还热乎个什么劲。自从毛诗韵出院之后,她们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毛诗韵也是好面子的人,吴忧不跟她说,她自然也拉不下那个脸。再加上临近毕业,她呆在宿舍的时间就更少了。吴忧晚上有时候躺在床上,听不见上铺的声响,还会睡不着。那两姐妹也看出了端倪,不过谁都不说,这个社会,不就是自己管自己,哪还能替别人闲操心。
  
  “那是为什么?”高健看她摇头,坚持想要知道其中的原因。追了这么长时间,她仍然把他当成是普通男生一般,没有什么感觉。在热气腾腾的火锅店里,他甚至看不清吴忧脸上的表情。
  
  “因为……我不喜欢你。”吴忧知道自己很残忍,这句话不知道已经对高健说了多少遍了,但是他都没有当真,仍然笑眯眯地围在她身边。关于疼痛,吴忧想了好久才总结出自己的一套理论,这个世界就是互相伤害,你割我一刀,我还你一刀,再亲密的人也不过如此,所以才会感觉到疼,因为伤害你的那个人是你在乎的人,如果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自然不会感觉到疼。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无非是在拿刀砍向高健。但人都是自私的,不想让自己痛,只能让别人痛。
  
  等她说完这句话,高健这才从烟雾缭绕的热气中看清她的表情,她是认真的,那张严肃的脸上不带一丝笑容,像是在宣布什么重大新闻一样。除去那双明晃晃的眼睛之外,她全身上下看不到一点生气。但是高健清楚地记得,她见到裴炎的时候却不是一样,仿佛整个人都生动起来,如同春风中的杨柳。原来,他不是那个人。
  
  高健不说话,大口大口地吃着那些热辣的食物,被呛到了也毫无顾忌。吃完之后又喝掉了两瓶啤酒,然后掏出一百块钱,啪地放在桌子上,头也不回地走掉。吴忧看着那正在不断翻腾滚动的红油火锅,心中却十分平静。这样做,未尝不是解脱。
  
  毛诗韵一连十来天没有出现,等到拍毕业照的时候,她才匆匆来迟。吴忧站在第二排中间,毛诗韵站在她右后方。每个人脸上都是开心的表情,仿佛他们要面对的不是别离,而是开始。时光永远定格在那一年的炎夏,毛诗韵伸出手,轻轻地捋顺了吴忧头上的翘起来的头发。整个毕业照中,唯有她没有看镜头。 

作者有话要说:  




45

45、世界上另一个自己 。。。 
 
 
  吴忧毕业想留在B市,同父母说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他们坚决反对。认为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B市,没有人照应,万一出事怎么办。而且他们已经为吴忧疏通了关系,找好了工作,自然是不会答应她留在B市。吴忧说了一句“我想想”,就挂了电话。
  
  她一个人坐在床上,此时宿舍已是狼藉一片。刘志晓、刘志拂听从父母的安排已经回家去了,东西也已经搬走了,只剩下她和毛诗韵的床铺,还如往昔一样。地上到处都是她们不要的东西,吴忧刚要抬脚去收拾,就听见门“吱嘎”一声开了。毛诗韵站在门口,低头看着那个神情呆滞的人。吴忧以前很少出现这样的表情,那张生动的脸总是无时无刻不再发生变化,毛诗韵从她的脸上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如今,她也只是微微一笑,便轻易地隐藏了自己的心。毛诗韵看不透,她不明白吴忧是怎么想的,对于她,对于裴炎。
  
  毛诗韵默默进屋收拾东西,吴忧看着她的东西被一件一件收进行李箱,竟有些不舍。毛诗韵拿起自己床头的娃娃,那是她生日的时候吴忧送她的,吴忧还再三强调,那是纯手工缝制的。虽然她表面上认为她幼稚,装作不喜欢,但还是每天晚上的时候仍是抱着。娃娃脸上两个猫眼石做成的眼睛,就像是吴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她有些气恼,一个翻身下床来,将娃娃塞到吴忧怀里,气哄哄地说:“还给你。”
  
  吴忧愣怔了一下,眼圈有些发红,一直以来,她都把毛诗韵当成是这个世界上除去父母之外的另一个亲人,或者说是另一个自己。毛诗韵所做的事情,都是她可想而不可及的,即便她叛逆,全世界都与她作对,她也会支持,当成是自己在做。如今另一个自己背叛了她,离她而去,她无能为力。她让她的世界完整,她却让她的世界坍塌。
  
  吴忧哽咽地说:“阿诗,我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毛诗韵忙碌的身影一下子顿住了,她低头看着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边哭边喊:“还不都是你,和谁好不行非要和裴炎,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一点脑子都没有,活该被人骗。就你那点小心思全都表现在脸上,不被人利用才怪。真不知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脑子里都是糊糊吗?现在的裴炎还是小时候的他吗,不要见了美男就流哈喇子。没有人比你更傻了。”毛诗韵大声喊着,那声音站在门外绝对可以听见。此时宿舍门口已经有几个人往里面张望了,毛诗韵一个箭步走过去,猛力踹了一下门,关上了。
  
  吴忧心中也十分委屈,见毛诗韵这样说她,火气也是噌噌地往上冒:“全世界就你对吗?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就算我喜欢裴炎也是我的事,你是她的未婚妻就了不起啊。我乐意做小三,况且我这小三还没做成呢,你这正室就出来了,我没有对不起谁。还有,我怎么笨了,我就算再笨也总比你藏着掖着强。阴险小人,裴炎不喜欢你也是应该的,谁让你喜欢在背后搞小动作。”
  
  两人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并没有发现彼此说话都有些重了。毛诗韵几时见过她这样伶牙俐齿,面对吴忧这样的攻势,她竟然无言以对。两人怒目瞪视了十几秒,毛诗韵扔下手中的东西,一把拽开宿舍门,跑了。
  
  吴忧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言重了,不禁有些后悔。谁知还没反思完,毛诗韵又回来了,抢过她手中的娃娃,瞪了她一眼,再次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46

46、回家 。。。 
 
 
  吴忧收拾好东西之后,匆匆地离开了B市,回到Z市。为了避免再出现纠葛,她甚至连散伙饭都没吃。后来她才想到,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何必要躲。只是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再回头,只能往前走。她晕晕乎乎坐了一夜的火车,到家的时候已是凌晨,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烟雾缭绕。她的家乡在经过长期的发展之后,已俨然没有了当初清晰的模样,剩下的只是雾霾一片。她没有告诉父母自己回来了,敲开门之后才发现,开门的不是妈妈,而是一个女孩子。她看着她的神情,像极了小时候的阮月。
  
  “二姐姐?!”吴忧带着不敢相信的声音带着激动的颤抖。她已记不清她们有多少年没有见过,只知道在她所还没有长大的岁月里,她们都不在她身边。
  
  “小忧忧,我回来了。”阮月说完之后对她张开双臂,紧紧抱着眼前这个许久未见的小妹妹。
  
  “二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吴忧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十分委屈。阮月拍拍她的头,把她拉进屋吃早饭。吴忧困得要命,早饭没吃就直接回屋了。躺倒了属于自己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心脏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让她喘不过起来。阮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不是熟睡的吴忧,而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的她。
  
  这个小妹妹,她小时候就非常喜欢,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她自小离家,不知道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前不久她刚回到家就听妈妈说吴忧要毕业了,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找婆家了。如果她没有男朋友,或许她就会成为主要目标。她听了这些话之后,竟替吴忧有些伤心。本是如花一样的年纪,本应见一见市面,先奋斗个几年,谁知刚毕业就让她结婚。想必她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怎么了,不是很累吗?”房间里开着空调有些冷,阮月替她掖了下盖上身上的薄被子。
  
  “二姐姐,我心里难受。”她捂着自己的胸口,不知道该如何表达。阮月不说话,让她继续说下去,但吴忧说完这一句就再没有下文了。那双灵动的双眼满是迷茫,如同当年的她一样。
  
  “我见到裴炎了。二姐姐,是裴炎。”吴忧强调着,那是裴炎,不是别人。说着说着她就哭了起来。裴炎对她冷淡的时候,她没有哭,当知道自己是闹剧中小丑的时候,她没有哭,当和毛诗韵吵架的时候,她也没有哭。如今他们什么瓜葛都没有了,她却哭得十分伤心。她发现自己就是个受虐狂,不受虐就难受的慌。
  
  阮月见她一哭就哭个不停,也不知道怎么劝,只能任由她哭累了睡过去。跟小时候一样,她心里想。小时候吴忧就眼巴巴地望着裴炎,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他。就算裴炎对她置之不理,她仍乐此不疲。长大了还是这样,不同的是,她已经知道什么是伤心了。只是这样的事情,她也没有资格管,况且她连自己那家的都没搞定,怎么有时间管别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47

47、自由身 。。。 
 
 
  裴炎现在的状态可以理解为是,白天喝酒,晚上死磕。从知道吴忧回去之后,他就明确向父母表明要取消婚约。他辞去了医院的工作,白天看醉如泥,晚上与父母抗争。白天的他,喝得醉醺醺的,很少有清醒状态,浑浑噩噩地像个废人。晚上与父母通电话吵架,父母认为他一回来就变了,肯定让他取消婚约的那个女孩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开始害怕了,对未来的恐惧让他无法安然入睡,人也日渐消瘦。当初吴忧把整颗心都掏给了他,他却假装看不见,不在意,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他才意识到那有多么可贵。
  
  他到医院辞职的时候,那个曾苦口婆心劝他的廉主任直骂他“没出息,不争气”,裴炎笑笑,不可置否。他这一生的确没什么追求,不求高官厚禄,不求扬名立万,他只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天到老,谁都不要来打扰。只是人长大了之后怎么可能没有烦恼,再美丽的人也有自顾自怜的时候。
  
  毛诗韵再次见到裴炎的时候,大吃一惊,他现在的样子与之前判若两人,胡子拉碴的像是街边的乞丐。她不知道吴忧对他的影响那么大,只觉得他应该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对一切都不在乎的人。
  
  “你真的要和我解除婚约?”毛诗韵问他。
  
  裴炎不说话,只是坚定地点了一下头。
  
  “为什么,不要告诉我是为了吴忧?”
  
  “因为,我不爱你,你觉得两个不想爱的人在一起,能有多幸福?我只要一想到,就会觉得人生充满了幻灭感。毛诗韵,你有这种感受吗?”他转过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毛诗韵身体晃了一下,倒退一步,低下头来。再抬头时,已是满脸泪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裴炎与毛诗韵的婚约解除了,条件就是裴炎放弃医学事业,转战父亲旗下,帮他忙。从前在这件事情上面宁死不屈的裴炎,竟然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就答应了。走到现在,他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他变了,尤其是在待人接物方面,变得有些不近人情。先前父亲在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都被他一一终止。他不听取其他人的建议,只做自己想做的。所有人都说他这是在搞垮公司,而他,忙得连听这些闲话的时间都没有。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拼死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这样,他才有足够的羽翼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在质疑声中,公司的业绩竟然一天比一天好,人们提起这个年轻人,都开始感到欣慰。他们只看到了表面,却未看到表面背后的艰辛。这一段时间,裴炎的身体也出现了各种状况,他平常是很注重保养的人,如今却把自己往死里整。没有人知道,他已经心如死灰。
  
  或许再次见到吴忧的时候,他会像个刚认识的友人一般,同她打招呼,或者寒暄几句,然后各奔东西,永不回头。或者,永不再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48

48、替罪羊 。。。 
 
 
  吴忧休息了一段时间,开始像所有毕业生一样,忙着找工作。她学的是外贸,自然要与进出口打交道,但是父母却希望她能够听从安排,到政府部门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福利好,是铁饭碗,一辈子不愁下岗。吴忧不想去,只能敷衍,被说得烦了,她就快速选定了一个公司,不顾父母的反对上班去了。她工作的公司主要从事于服装的出口,相对于其他服装公司来说,这家名叫红星的服装公司规模并不算小。她被分到了业务部门,职能是联系客户,将服装卖出去。
  
  吴忧茫然地坐在电脑前面,无从下手。部门经理是个年近三十的年轻人,长得尖嘴猴腮,一看就是非常精明的人。他们部门也就四五个人,每天的工作就是向客户发邮件,等客户自动打电话过来。在经理的带领下,吴忧才掌握了工作要领,开始步入正轨。但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比如,如果有人给客户下了订单,都要经过经理的手进行审核,然后才能发货。此后的工作无需个人再跟进,经理一个人就全干了。也就是说,他们几个只负责将客户拉过来,而后续工作基本上都是经理的,之后跟客户进行联系的也是经理,拿提成的也是经理。他们就与客户无缘了。
  
  吴忧听说,他们的这个经理之前在一家外企工作,不知道怎么就被辞退了,走的时候带走了大批的客户资源。吴忧并不是不懂这些,只是她不想参与其中。只是她没想到的事,当事情东窗事发的时候,却牵扯到了她。
  
  吴忧一早赶到办公室的时候,却发现大家没有在忙,而是垂头丧气地坐在座位上。
  
  “怎么了?”她问邻座的人。
  
  对方摇摇头,不再看她。吴忧忐忑不安地坐在座位上,等了一会,发现经理从总经理的办公室出来,然后说了一句:“吴忧,总经理叫你。”
  
  她战战兢兢地走进去,看见那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看不清表情。她有些害怕,尤其是气场这么强大的人,更让她站不住脚。
  
  “坐。”一句话,让吴忧乖巧地坐了下来。
  
  “根据公司的决定,私自将客户信息泄露出去出要主动引咎辞职,再者还要承担50%的经济损失。你看怎么办。”李梦寒直截了当地说。
  
  听到这话,吴忧震惊了,她什么都没做,怎么会又是辞职又是承担经济损失的。可转眼一想,怕是经理的事情败露,让她当了替罪羊。
  
  “李总,如果我说我没有做,您信吗?”
  
  坐在宽大靠椅上的人手指轻轻地扣着桌子,看着面前那个不经不慌的小女孩,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本来吴忧已经做好了被辞退的准备,然而事情却在几天之后水落石出了,走的不是她,而是那个将所有责任都推到她身上的经理。开会的时候,李梦寒走到她面前,特意拍了拍她的肩,所有人都是一副“我明白”的表情,这下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或许是嫌他们的绯闻不够火,李梦寒在下班的时候忽然走到她面前,说:“晚上我请你吃饭。”说完就走。吴忧愣在原地,手脚无措,这算不算是潜规则呢? 

作者有话要说:  




49

49、潜规则 。。。 
 
 
  “姐,我们领导要请我吃饭。”下班的时候吴忧给阮月打电话。“你说,我到底去不去啊?”
  
  “我靠,才多长时间你就要被潜了。你们领导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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