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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十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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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点头道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在老九门里,我们解家公开的要和你们吴家站在一条线上”小花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显然在衡量着这个决定的利弊。
  我摇摇头,解释道:
  “不是生意,是麻烦你最低限度的保护一下我二叔和我的家人,至少在我回来之前”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的痛苦真是难于言表,什么时候我吴家落魄到需要别人的保护了。
  “花爷,收他保护费”黑眼镜将手臂放在沙发的靠背上,笑嘻嘻的说道。
  说实话,我真感谢黑眼镜的这句话,将我从一种乞求别人施舍的状态拽了出来。
  小花嘴角一撇,倾斜着身子盯着我看,一字一句的说道:
  “从现在起,你欠我的,要想还清这笔债,首先你得活着”
  我看着他,又看看黑眼镜,点点头,很认真的说道:
  “活着,而且连本带息的还”
  有朋友真好,有人可以让你信任,可以托付的感觉让人觉得很窝心,忽然心中又想起闷油瓶说的那句话,“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只有你了”一种酸楚像北京的雾霾一样,无可阻挡的侵入到我的内心深处。
  三十三间堂其实是日本最古老的的寺院之一,我到达的时候正巧是当地传统的远射节,号称世界最长的木廊外穿梭着身着日本和服的少女,美丽而充满朝气。我从入口开始每间屋子都进去溜溜,按照参观手册对照的游览。佛堂内的安静黑暗与屋外世俗的气息形成鲜明的反差,让人不由自主的便会心怀敬畏之心。
  佛堂内供奉着1001座观音像。巨大的本尊千手观音坐像端坐在中心,两侧置各有500座千手观音立像,十分壮观。我下意识的数了数,佛像头上11张脸和40种手,嗯,比万奴王的手还多,忽然又觉得这种摆放形式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有点像是祭坛的形制,某种思绪在脑袋里一闪,好像灵光乍现却又很难捕捉到这转瞬即逝的信息。
  风从半掩着门扉处吹了进来,有微微的风铃声从很远的地方飘进我的耳朵,细碎的,温柔的,若有若无的声音,像一首低回婉转的曲调,转向声音的来源处,黑暗中,我看见有个人向我走来。
  “谁;谁在那”我警觉的喝道
  来的人没有说话,慢慢的,离我越来越近,模糊的影像越来越清楚,我终于看见了,是张起灵,是小哥啊,他停在我面前,就那样的看着我,可是为什么他脸上的表情好像很惊讶的样子,然后又变成了很绝望,然后又……。我从没看见张起灵的脸上有过这么多的表情。张起灵的嘴在动,好像在说什么,可我却一点也听不见,心下大急道:
  “小哥,是你吗,你出来了吗,你是来找我的吗?”
  他皱着眉,眼睛里全是冰冷,依然一步步的向我走来,重逢的喜悦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我根本没有时间细想,我踉踉跄跄的向前奔去,想抓住他,质问他为什么要抛下我。然而我却清楚的看见我的手穿过了他的身体,俨然像穿过了一片雾气,我有些恍惚,喃喃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小哥,为什么我碰不到你”
  回过头去,满眼全是张起灵离我越来越远的背影,我声嘶力竭的喊道:
  “小哥,等等我”
  他转过身,好像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小哥”我努力的辨认着他的声音,可以依然什么都没听见。
  冰冷的东西在脸上流淌,在张起灵背影消失的瞬间,我感觉我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
  我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置身在一个小房间中,房间里的陈设别样的朴素,只有几个蒲团和一张短腿的木桌,日式拉门将这个房间和外面的空间隔离开。我躺了一会,意识也稍微恢复了些,脑袋里又不禁浮现出失去记忆前的情景,不知道为什么,那样的张起灵会让我心中充满了心碎的感觉,他好像想跟我说什么,我仔细回忆着每一个画面,努力回想着他当时唇形,心中一凛,闷油瓶一直只在说一句话,那就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呆住了,他在问我为什么吗?为什么,为什么,这句话在我脑海里像炸雷一样翻滚着,让我头疼欲裂,我抱住脑袋,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施主,你还好吗?”一个温和而略显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紧接着一只大手附在我的肩头上,手上传来的温度和难以言传的心安感觉让我放松了下来。
  抬起头,一张清矍的脸出现在眼前,须眉皆白,头顶上的戒疤更是表明了此人的身份,我赶紧从榻上爬起来,双手放于膝上,很恭谨的说道:
  “大师,我出了什么事吗,怎么在这里”
  “没什么,你只是突然昏倒在佛堂里了”
  “哦,抱歉,给您添麻烦了,我已经好了,这就走”我试图挣扎着站起来,准备离开。
  “不着急,施主,老僧有几句话想问你”老和尚看似随手在我的肩上一按,我便不由自由的跌坐了回去,我就是再傻,也知道眼前的老僧不是所谓的平常人,不由自主的点头道:
  “大师,您问吧”突然我想起什么,看着眼前的老僧,呐呐道:
  “大师,你懂中文”
  “嗯”大师点点头,“施主从何处而来”
  “中国”忽然觉得自己的回答无比的傻×,赶紧加了一句,
  “杭州”
  “为何事而来”
  “呃,这个……。”我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就是我想说也不知道如何说起。
  “是为这个吗?”老僧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正是我二叔给我的青铜牌,我脸色一变,拼命克制住想要上前抢夺的想法,默默的点点头。老僧将青铜牌放回怀里,继续问道:
  “你刚才在法堂里看见了什么”
  “我…。”我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好像看见了一位朋友”
  “朋友吗?”老僧若有所思,然后起身道:
  “施主请在敝寺盘留几日,老衲略作地主之谊”
  这是强留的态度,但我也无所谓,反正这就是我的目的地。但是我指了指他的怀里,意思是请铜牌能不能还给我。
  “这个老衲留几日,待施主出寺的时候,便还与施主”
  我心里暗暗骂娘,我这人生简直衰到极点,到哪里都是被别人决定的主,人生最悲催的事也不过如此吧。
作者有话要说:  

  ☆、簇矢家族

  三十三间堂又名天台宗寺院,虽建在日本,却颇得唐宋遗风,远比中国国内大多数古寺保存的要好,风景极美。老僧并没有圈禁我的意思,任由我在寺内出入,而我则又转回佛堂之内,此刻已经是下午六点左右,早就过了闭寺的时间,偌大的法堂内只有我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借着夕阳的余晖,我仔细的看着佛堂内的各个角落,我知道我在找什么,能产生如此制幻作用的东西在我的印象里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青铜铃铛,可是我不明白的是当时佛堂里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其他的游客,对什么这里的铃铛竟然只对自己产生的作用。索性闭上眼睛,让肢体完全放松,连呼吸都细不可闻,当你闭上了眼睛,你身体的其他触觉立刻变得敏锐起来,我感到自己像长着触角的动物,全心全意的感受外部世界的变化。
  听见了,我真的又一次听见那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就像曾侯乙编钟空灵的声音一样,我无意识的默记着这声音起伏的高低,很陌生,应该没听到过。此刻我并没发觉我呼吸的频率已经声音的节拍趋于一致,呼吸越来越慢,间隔时间越来越长,再有几分钟,我就会将自己憋死。由于缺氧我的大脑皮层开始出现反应,就像回光返照一样。
  恍惚中我看见有两个人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站着,面前的长条几案上摊着一张很大的纸。其中年纪稍微大一点的清秀儒雅,举手投足间有股说不出的妥帖味道,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此刻他微蹙着眉毛,好像被面前纸上的什么事难住了。而那个一直背对着我,身姿挺拔的年轻人就这么一直安静伫立在他身旁,很专心的看着他。嗯,很专心很专心,我感受到了年轻人的目光毫无保留的停留那个人身上。很久,年龄稍大一些的人抬起头来,向年轻人一笑,伸手将他拉到身边,用手指着眼前的那张纸好像在说着什么。年轻人一边听一边摇头,好像在拒绝什么,我正在猜测着这两人的身份,突然两个人一起转身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面露惊异之色。
  难道他们看见了我,我大惊,但更让我吃惊是那个年轻人居然长得跟闷油瓶一模一样,甚至比闷油瓶更年轻一些。我想张口说话却怎么发不声音来,只能听见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我用手勒住自己的脖子,感觉就像落水者一样马上就被溺毙。我要死了,我想,隐约中两只手指伸到我的颈后轻轻的按了一下,在我真正的昏迷之前,那指尖的力量似乎让我又回到了长白山的雪夜。
  朦胧中,有人在说话,
  “怎么样”好像是老和尚在说话
  “很难说”一个很陌生的声音在回答。
  “为什么?”
  “太弱”
  “那?”
  “看他的造化吧”
  “不过他对声音的感觉可是超过所有人”
  “嗯,是很敏感,但是控制力太弱”
  “他好像没受过那方面的训练”
  “嗯”
  喉咙里一阵难过,忍不住掩住口轻喘一下,没想到还是惊动了里面的人,说话声立刻就停止了,其实我想他们肯定也不想隐瞒我什么,否则也不会在我旁边这么谈论,肯定我听到与否对他们影响不大。
  拉门被拉开,有人靠近了我,我挣扎着抬起身来,一臂之远的地方放着茶盘了,我伸出手想去拿茶杯,喉咙太疼了,有些说不出话来。眼前一花,没看见来人怎么动作的,茶杯就到了我的手上,这身手,也就小哥可以比比,心里微微一叹,默不作声的将杯中已经温凉的水喝了下去,顿时觉得舒服了很多。
  老和尚旁边多了一个人,一个中年人,头发是整齐的板寸,有棱有角的,可是在往下看却是一张娃娃脸,即使不说话的时候,嘴角也有俩浅浅的酒窝,身着一身素黑的和服,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很诡异。
  “你感觉怎么样”黑衣人开口说道
  “还可以,就是喉咙有点疼”我指了指脖子。
  “嗯,你那么死劲的想掐死自己,肯定会有点疼”黑衣人的眼里流露嘲弄的笑意。
  我脸一红,心想,你大爷的,肯定是你搞鬼弄的,要不我没事掐死自己做什么。
  “你是你们家族第三位来到此地的人”他看着我,确保我在听他说话。
  “我知道”我点点头
  “那你应该知道前面两位都没回去”话说得很隐晦,我知道就是死了的意思。
  “嗯”我依然点点头,面无表情道
  他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似乎在想我为什么不觉得好奇呢,我难道不应该追问他怎么回事吗?但是我真的是毫无兴趣,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我现在就是那条死猪。
  “你很有趣,我们认识一下,我姓簇矢”黑衣人向我伸出了手。
  我不知道怎么描述接下来发生的事,但是我实实在在的被震惊到了,当那两根突出的异于常人的手指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脑袋一下蒙了,猛地扑向簇矢,伸手便向他的脸部摸去,人皮面具,你丫儿一定带着人皮面具。
  簇矢显然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在我即将扑倒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忽然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到了另一侧,就像蛇一样躲开了我的袭击。同时手指微微竖起,我的身体就这样毫不犹豫的撞了上去,被手指点到的地方,顿时像被蚂蚁啃的一样酸麻,我蜷缩在地上,依然怒视着他。
  “你要干什么”簇矢有些奇怪的看着我。
  “有种让老子看看你的真面目”我咬牙切齿道
  “真面目?”簇矢和老和尚对视了一眼,颇觉得无聊的望着我:
  “难道你认为我带了面具”
  “难道不是吗?”被欺骗的感觉依然让我觉得愤怒
  突然一张脸就到了我的面前,差点碰到了我的鼻尖,我条件反射般推开他,滚到了一边大叫道:
  “你,你要干什么”
  “给你摸摸呀,看看是不是假面具”那家伙一边摸着自己的脸一边看着我笑,嘴角的酒窝变得更加明显起来。
  我知道这个人不是闷油瓶,因为没有一个面具会让人的脸部能呈现如此细微的肌肉变化,我沮丧的喘了口气,安静的忍耐着身上如虫咬般的痛苦,不再说话。
  “真是个有趣的人”簇矢一边说,一边探过身来在我肩头按了一下,酸麻立刻消失了,我坐了起来。
  “你以为我会是谁”
  “一个朋友,他和你有着同样的长手指”我对着他的手比划了一下。
  “你跟他关系很好吗”
  “也许吧,不知道”我叹息道,内心深处真的无法立刻回应这个问题。
  簇矢的眼睛有些闪烁,沉吟一会儿,拍拍我的肩膀,说道:
  “今天太晚了,你也累了,早点休息,明天带你出去转转”
  嗯,是有些累,我很疲惫的答应着。
  “对了,你知道那枚青铜牌的意义吗?”临出门的时候,簇矢忽然回头问了我一句。
  看着他,我有些茫然,揣测道:
  “信物吧,约会的暗号?”
  簇矢的嘴角抽搐了几下,脸上还是那副表情,但是眼睛里却笑意盎然,我看出来了,他就快憋得受不了了。
  “难怪你的同伴叫你小天真,你还真是天真无邪啊”
  为毛我突然有种想死的感觉,撒泡尿把自己闷死就是这种感觉吧。
  身旁的老和尚也不禁笑了起来,从怀里摸出铜牌,端详了一下,慢吞吞的说道:
  “谁拿到这个青铜牌,谁就是簇矢家族的族长,拥有无上权利”
  我彻底的疯了,你大爷的,这晚上还让人睡觉吗!
  是谁刚才说让我好好休息的,我掐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关

  眼前伸手不见五指,无数的粽子隐藏在浓雾中发出咯咯的声音,我紧贴着墓壁,紧张的都忘了呼吸,我记得闷油瓶在我左边来着,怎么不见了,“小哥”,“小哥”我不知所措的轻声唤着,突然眼前的浓雾动了一下,一张血肉模糊的大脸突然从雾中露了出来,眼球吊在眼眶之外,我控制不住的惊叫起来。
  “喂,醒醒”好像有人在叫我,睁开眼睛,却看见簇矢像摇布娃娃一样晃动着我的脑袋。我一惊,坐起来,定了定神,紧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是不是大声叫来着”
  “你比帕瓦罗蒂有过之而无不及”簇矢的眼睛里含着一丝捉狎,“再不把你弄醒,全寺的僧人今天都得提前做早课了”
  “那个,那个,不好意思”我的脸红得发热。
  “做噩梦啦?”
  “嗯”我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应道。
  “你一直在喊一个人”簇矢眼神里有着我说不清的味道。
  “呃”我顿了一下啊,慢吞吞的回答道:“是一个朋友”
  “哦,是那个有这个的朋友吧”簇矢举起自己的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我把头扭向一边,表明我不想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
  屋里静悄悄的,簇矢盘膝坐在我面前,盯着我不说话。屋里的气氛让我有些尴尬,爬起身来,找了杯水喝,我突然开口道:
  “你们一直在监视我吗?”
  啧啧两声,簇矢忽然笑了,想了想说:
  “不只我们”
  “还有其他的人,谁?”我的心跳了起来,我在乎这个答案,这是真相的一部分。
  “有的我知道,有的我不知道”簇矢淡淡的说道。
  “你知道的有谁?”我逼问着。
  “现在不能告诉你”簇矢摇摇头。
  “为什么?”
  “你现在还没有权利提问”
  “你不是说,那个青铜的牌子…。。族长……难道我不可以…。。”我努力想表达清楚我的意思,可是却依然好像云山雾罩一般。
  “咳,咳”簇矢咳嗽两声,慢悠悠的说道,“有青铜牌是一方面,但是你还得经得起考察,证明你配得起这个族长信物”
  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颓然的,我缩回到自己的地盘上,愤愤的盯着簇矢。
  “怎么鉴定”
  “嗯,族里的长老们早就有准备好了,你照着做就行”
  “长老?你们是黑手党吗?”
  簇矢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有些犹豫的说道:
  “吴邪,你想好了,如果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有些奇怪道:“为什么”
  “你挺单纯的,是个挺善良的人”簇矢笑笑说道。
  我看着他不置可否。
  “关键是你太弱,你知道吗?,几乎没有胜算”
  屋里的气氛忽然变得很压抑,我垂着头,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参考家族前辈的状况,我死在这的可能性几乎超过足金的成色,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反过来说,不这么做,仅仅活着又能如何,我想起了闷油瓶那句话,没有意义。
  抬起头,我微笑着看着簇矢:
  “我知道也许你是对的,只是我没有退路”
  簇矢的眼睛里流露着惋惜的味道。
  “那个,簇矢,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说吧”簇矢点点头,好像明白我想说什么。
  “如果我死了,想请你把我遗体送回国,交给我二叔,另外别告诉我爸我妈,他们年纪大了,估计受不了这刺激,我们那边家里都只有一个孩子”我笑了一下,像是交代别人的事一样,云淡风轻。
  “嗯,放心吧”簇矢也笑了
  “谢谢你”我由衷的说道,虽然还不了解眼前的这个人,但我无缘由的选择了相信。
  男人间的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到像暗夜中的篝火,会让人觉得很温暖,让人忍不住眷恋。
  本尊观音旁边雷神雕像的座下有个密道,簇矢没来,老和尚将我带到密道口,便闪身让开,向我比划了个手势,看这意思只能我独自下去了。我无所谓,回头冲着老和尚龇牙一乐,跳下了密道。密道里一丝光也没有,我安静了几秒种,以便让眼睛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还没来得急辨认清楚周围的环境,就听头上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密道口已经被封上了。我知道我真的没有退路了。
  黑暗中,我沿着阶梯一直向下,走了一会儿,手指触及的墙壁变得越来越潮湿,看来这个区域周围环绕着丰沛的地下水系。我不知道走了多远,眼前渐渐出现亮光,我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等到能看清楚物体时,突然惊出了一身冷汗。此刻在我的前方几步远的地方是一座巨形深坑,南北总长大概一百多米,坑底黑乎乎的看不出有多深,只能听出有噗嗤噗嗤的声响传上来,不知道是什么生物聚集在坑底。一条铁索桥穿越南北两边,说是桥其实就是几条铁索并在了一起而已,而铁索周围布满用丝线吊着的密密麻麻的六角铜铃。我瞪大了眼睛,伸手掐了自己胳膊一下,疼,很疼,我没穿越,时光也没有倒流,这不是在张家古楼里。我估计我足足呆愣了一刻钟才缓过劲来,太刺激了。看样子这帮鸟人是想让我通过铁索,避开铃铛到达对面的那个铁门,可是这对我来说基本属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要是闷油瓶在就好了,即使闷油瓶不在,胖子在肯定也能想出办法,这个念头在我脑中如萤火一样忽明忽暗的闪动,可随即我就为这个想法感到深深的羞愧。不曾想到,在过往的岁月里,我是如此的依赖他们。即使俗得像晚八点黄金档的言情电视剧,我也依然要说,有些人有些事当你失去了,才觉得他是如此珍贵。 深吸了口气,我重新打量起眼前所有的一切,努力将内心深处涌动的情绪平复下来。我仔细回想着上次在张家古楼里是如何逃生的。嗯,我记得当时闷油瓶用手指夹住了铃铛,控制了铃铛的震动,我也记得潘子一路鸣枪为我开道,耳边到处是铃铛碎裂的声音,无法控制的,我眼里慢慢蓄满了泪水,我知道我不能死在这,否则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如果胖子在这儿,他会怎么想,胖子虽然看似粗鲁,但其实他的想法一向是最简单而有效的,我努力在心里模拟着胖子的思维方式,一些想法渐渐的清晰了起来。要么我像闷油瓶一样,用速度和指力来控制铃铛的震动,要么我必须能够抵抗这些铃铛震动后所引起的幻觉,否则死路一条。首先我不可能有跟闷油瓶一样的身手,这是条死路,必须放弃考虑。那么另一条路就是我该如何的抵抗六角铜铃所引起的幻觉。在我认知里,好像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利用神经末梢感知的痛感来够刺激大脑皮层,使它保持异常活跃,而这种活跃恰恰可以抑制幻觉的产生。我又一次测算了索道的长度,以及我最有可能保持的速度,因为我不可能像百米冲刺一样通过铁索桥,撞击引起的震动而导致的幻觉会数倍于铃铛自震所产生的影响,如果那样做,结果将是灾难性的。可是既要控制速度,又要保持清醒,可以想见,当通过索桥时,用千刀万剐这个词放在我身上绝不夸张,那将是地狱之刑。还有一种结果我下意识的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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