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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开始爱情结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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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虹的脸红了,她举起的拳头还是落下来了,落在我的腰眼上,狠狠地砸:“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别用那样的词,我不喜欢。真的,我不喜欢,听见了吗?”
我心里很快乐,为她的羞色和羞涩的反应。我说:“听见了,听见了,再不用手淫了,我用那个。”
“还说?不理你了。”她甩开我的手,独自向上攀登起来,“你的梦现在还没有醒吧,在胡说。”
是的。我想,如梦似幻。
我们最后的归宿地是陈虹选择的,距离山顶只有咫尺之遥,可以看见蓝天和远处几座森林密布的山头,它们使天空显得非常广大而地面上的世界显得非常窄小。阳光透过树缝洒在地上,地上是经年的落叶、衰草和今年的青草,温厚、柔软、平坦。这是林间的一小块广场,四五平米大小,它足以放得下一张毛毯和两具可以任意翻滚的身体。
当毛毯铺就,行李包打开,所有的东西放在上面,我不由得感叹:这张我处心积虑设计了一个礼拜的巨大的床啊。
陈虹说:“你是个细心的男孩。”
“你让我变得细腻、敏锐,知道吗?”
“你又说甜言蜜语。”
“我不但会甜言蜜语,我还会柔情似水。”我两只胳膊一托,就把陈虹柔软的身体横抱在胸前,然后走到我们的“床”上。
中午林间的空气凉热不匀,光照处有点炽热,阴影下有点凉意。潮湿的地气从屁股底下濡洇而上。透过树枝的光线针尖一样刺在脸上。
我的身体再次膨胀起来,血液再次奔腾起来。陈虹横躺在我的怀里,屁股压着我坚硬的阴茎,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我们热烈地接吻,舌头在对方的嘴里游动、穿梭,嘴巴张得很大,恨不能吞进的更多一些,口水就从嘴角流出,又被迅速地吸回。
这是多么投入的吻啊,我心里喃喃地叫着:虹了,虹子,我爱你,我想你。我感觉到她的心里也发出了这样的呢喃:成为,成为啊,我想你。
我心里呼唤着:虹子,虹子,来吧,来吧,请拿走我吧。
她的胸腔里发出了回应:成为,成为啊,来吧,也请你拿走我吧。
她的身体向我贴来,她的乳房向我挺来。我的手从她的脸颊滑下,滑过她的脖颈,肩头,滑到她的胸部,抓住她饱满丰润的乳房,使劲地揉捏,仿佛决意要通过这美丽的双峰进入她的体内。
但是,当我试图解开陈虹的衣服时,她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舌头依然在我的口腔中,眼睛睁开,以乞求的目光看着我,那目光是像雪地上一只天鹅的眼睛发出的,让我奔腾的血液受了惊吓。她轻轻地摇着头,抽出舌头,喃喃地说:“别好吗?”
陈虹啊陈虹,你怎么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我说:“好吧。就这样吧,让我好好地抱着你。”我调整了她的姿势,让她更舒服地躺在我怀里。我的手还是放在她的胸脯,隔着衣服轻轻地揉捏。
陈虹一只胳膊勾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抓着我支撑着她的身体的手,说:“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连手都没有。”
“你说的是结婚后吧。”
“嗯——”
“大学时候呢?没谈过恋爱?”
“谈过啊。怎么可能没谈过呢?那不成了怪物了吗?”
“是啊,特别像你这样的美女,怎么可能逃得了?”
“我是大三才开始谈的,是我们系最迟的一个了,如果我再不答应一个男生就被骚扰死了,实在烦得不行,就和一个男生处了,处了半年就拉倒了。”
“肯定是那个男生受不了你,首先提出分手的。”
“啊——”她吃惊地看着我,好象我抓住了她的什么把柄似的,“你为什么这样说?”
我说:“原因很简单啊,他很快发现你是个性冷淡,一点儿便宜都占不上。”
“话说得这么难听。”
“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差不多吧。”她说,“他想要的我不能给他。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就想我要给也只能给我的丈夫啊,可他不会成为我的丈夫的。”
“为什么?”
“我只是怕麻烦才和他相处的,又不是爱他,只是觉得他还不错罢了。再说,他想要的也并不是我的心,司马昭之心。”
“你是个冷血动物,不但性冷谈,心也冷得像雪山。”
“是吗?这是你的看法?那我怎么和你跑到箭山上来了?是我自己发神经吗?”她说,“可能是我真的在发神经。”
她把脸转过去,目光穿过眼前的树缝,投向远处的山峰。由于被浓密的森林覆盖,那山形圆润饱满,阳光打在上面,一片深绿一片鹅黄。比山峰更远的视野中是轻淡的云彩和清澈的天空。
我扳过她的脸,用我的眼睛紧紧地攫住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深处显得那样镇定、勇敢而且热情。我说:“陈姐,我好想你。”
她说:“我也想你,成为。”
她的热烈的唇舌递送上来,我们再次激吻在一起。
我的手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不容分说掀起她的内衣,伸到她的胸前,粗暴地揭起她的胸罩,紧紧地握了上去。
陈虹抓住我的手腕,想推出来。可是这怎么可能,我的嘴巴,我的手臂,我的胸膛,是如此有力地控制着她。终于,她的反抗转成了顺从,推搡我的手转而抱住了我的胳膊。
当我的手丢开她的乳房,试图下行时,她再一次做出激烈的反应,猛力地推开我,滑出我的怀抱。腿还搭在我的腿上,可人却远远地坐在了我的对面。奇怪的是,她衣服竟然是平展展地罩在身上。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并不躲闪我的盯视,眼里是不可思议的内容,让人没理由地陷入沮丧。
这可能就是大学时代的那个陈虹。我想,那个可怜的恋人是怎样一次次把她抱进怀里,却一次次被拒绝抚摸,拒绝进入,由此,那个男孩一次次遭受着精神的摧残和折磨,最后不得不拂袖而去。
而在他远去的背影中,陈虹长吁一口气,轻轻地甩了甩长发,不易觉察地笑了。
这时候,我无比强烈的意识到,在一次次的征服与反抗之后,我们的关系已经不由分说地改变了,最初的动机和目标被一把粗糙的大刷子有力地抹去,关于这三个月的肉体和欲望的记忆只剩下一片模糊的印迹。
故事原本有它自身的逻辑和情节关系,我们需要重新发现。
我仰头看了看树缝上面真实的、深远无底的天空,感觉内心的浪涛倏然收拢,倾刻间归于平静。我对陈虹舒展地一笑,陈虹也回我以舒展的一笑。也许我们谁也不了解这一笑的内涵,但我们分明感觉到了心情的改变。
然后,我像自己原本应该做的那样,把身体交在陈虹的怀里,枕着她的大腿,懒洋洋地躺在她的两腿之间。陈虹的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下巴,一只手叉在我的头发里轻轻地梳理。
潮热的地气从屁股底下缓慢地上升,阳光细碎地打在脸上,树林深处不知名的鸟儿没有遮拦地叫着。
陈虹说:“难受吗?”
“什么?”
“是不是很难受?”
“哪儿难受?”
“那儿。”陈虹的目光往我的腿间瞄了一眼。
是的,它一直保持着进攻的姿态,枕戈待旦,须臾没有松懈过。它背负着三个月的梦想和渴望,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绝对敏锐,它的触须像蛇信子一样警惕地捕捉着空气成分的变化。
我说:“就让它难受吧,活该。”
她轻盈地笑了起来,用长达五秒钟的时间盯着它。
“要不要我给你放出来?”说这话时她的脸刷地一下红了,眼神怪异地看着我。
我不能领会她眼睛里的内容,也许那是一种无法解释和分析的成分。我说:“不要,我喜欢它这种状态。”
“可你难受呀。”
“活该。谁让它不知天高地厚。”
陈虹笑了,笑得有点儿尴尬。我也笑了,笑得有点儿伤感。
过了一会儿,陈虹说:“你是不是在骂我?”
“骂你?什么时候?”
“刚才那句话。”
“哈哈哈,我是说它不知天高地厚,不对吗?”
“你心里没骂我?”
“真是个的小女人。”说着,我拉下了她的头,再一次咬住了她的嘴唇。
我和张荟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一家小酒巴,时间是中午一点半。
在见面之前,张荟并不知道我行将离开这个城市,所以在电话上她近乎吃惊地问我:“酒巴?”
我说:“是的,酒巴。有些事情见面后再告诉你。”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怎么会呢?一切都这么美好的。”
张荟还是很准时,再一次证明她惜时如金。
白色淡绿碎花的长裙,上着米色上衣,加上楚楚典雅的教师气质,走在街上,张荟是那种足以吸引众人眼球的女人。
“出了什么事?”
“我已经告诉你没有什么事,只是想你了,见见你。”
她疑惑地看着我:“不对吧?以前你的表现可不是这样的啊。”
“哈哈。以前我的表现是怎样的?”
“呵呵,我不知道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给她奉上一件特殊的礼物。这是我无意间在电视广告中发现的,今天中午我特意赶到那家商场买下了它——一枝漂亮的玫瑰。
张荟很兴奋,连声说:“谢谢,谢谢。”她显然有点误解我的意思,以为我是在向她最后一次表达爱情。
我微笑地看着她:“拆开来看看。”
“能拆开?”她疑惑地小心翼翼地拆开玫瑰的花瓣,摊在手里,轻轻抖开,发现是一件蕾丝镶边的镂空内裤。
“真漂亮哦。”她高兴得脸色都红了,“成为啊,你真是个迷人的男人。”
“送给你的结婚礼物,洞房花烛夜时可以穿着它。”
“你总是让人感到意外。真的谢谢你,成为。”
“我也谢谢你,张荟,感谢命运。”
张荟说:“可是,你不太对劲儿。一定有什么事情,对吗?”
“是的,我要离开这个城市了。”接着我告诉了她我的理由和行期,简单地讲了杜梦怡和儿子,还有我对未来生活的无限向往。
张荟静静地听我讲完后,说:“她真幸福,有你这样一个男人。”
我说:“我也真诚地为你祝福,希望你能发现更多的快乐、满意。”
后来,张荟,这个被时尚杂志塑造出来的女人说了一句让我非常感动的话:“女人希望得到完整的爱,特别是结婚以后。”
“男人也不例外。”我说。
这几天,我的梦分为两部分,前半夜基本交给陈虹,期间,我会翻一次身,后半夜的梦就交给了杜梦怡。
我带着对陈虹的想象和回忆上床,把自己放置在柔软的波涛之上,进入酣畅的梦中。早上,又带着对杜梦怡和未来生活的向往赖在床上,想象着大连的阳光、海风、我与杜梦怡光滑的身体之间睡着的同样光滑粉嫩的儿子。
这一切都给我梦幻般的感觉,常常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不知道我的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在轻轻颤动时,它保留的关于陈虹的记忆多一些还是关于杜梦怡的记忆多一些,也不知道我的心灵中最柔软的部位轻轻翕动时,它是离陈虹更近一些还是离杜梦怡更近一些。事情就是这样出人意料,好象仅仅是在一次心跳之间,杜梦怡就成了我的妻子,我儿子的母亲,和我将要用身体、心灵、最隐私的情感和最复杂的社会关系去对待的一个女人。而陈虹,她就像一滴溶剂被注入我的血液,消失在我广大而纤弱的循环系统中。
在我与陈虹在十五街区的什字路口道别三天之后的一个下午,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书城》杂志。我想,这个时候应该是陈虹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窗外发呆的时候。我想给她发一条短信,这是我三天来持久不衰的愿望,我想跟她说点什么,短暂的箭山之行,好多好多的话都没有想起来说,许多许多想起来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可是,我跟她说什么呢?我说我想你?有必要吗?我说祝你幸福快乐?有必要吗?我说感谢兰石化让我认识了你?有必要吗?
我一边翻着杂志,一边把玩着手机,不时地打开信息菜单,敲出一些字词句。我在想,陈虹是不是也会这样,摩娑着自己的手机就像摩娑着记忆中的一截。
终于,我完成了一些满意的句子,给陈虹发了出去:花苞悄然爆破,骏马跑过山岗,一万年的时光收于魔瓶,我是一枚秋天的叶子从你的窗外飘然滑落,你一定没有看见我那一缕会心的微笑。
我对她会不会回我短信没有把握。感觉自己是站在一扇厚重的门外,推还是敲?敲还是不敲?在不知所措间小心翼翼地用头撞了一下,然后忐忑不安地等待门内的反应。可事实是,不到一分钟,陈虹的短信来了:好酸啊,看不懂,你在酸菜缸里吗?
我心里一下子柔波荡漾、波光粼粼。门开了,我可以进去了。
我说:我也不懂,只不过是一些句子而已。可怎么会酸呢?你没觉得有点淡淡的甜味?
陈虹说:真的吗?你不后悔?也不怨我?
我说:“真的吗”是最没意思的句子,以后别用了。可是,我为什么要后悔?为什么要怨你?
陈虹说: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很没出息?
我说:为什么这样想?感觉对不起自己?
陈虹说:不知道是不是对不起自己,可是好郁闷。喜欢你,心里也想接受你,可是是不是对你很不公平?
我说:我不知道世上有没有公平,可是我们为什么要那么在乎公平呢?
陈虹:我不想有负于人。遇见了你,我就想不能有负于你的一番情义。
我说:哈哈,我喜欢你这样想,可是这是永远也找不到的公平,不是吗?那么我们为什么要想它呢?
陈虹说:可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我这样子是不是更坏?比那种意义上的坏女人更让人讨厌,自私、贪婪、虚伪?
我说:哈哈,那你这几天是不是容颜憔悴了?那样的话可不好。不过我可警告你,不要诬蔑我喜欢的女人。
陈虹说:呵呵,我就是要诬蔑她,你想把我怎么样?
我说:我想勒你,揉你,吃你,还有
陈虹说: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果断地给她发出了两个字:操你!
但是,我马上就后悔了。这句话对陈虹来说像一条毛毛虫,一定会惊出她的一身冷汗,或者一颗炸弹,让她身心四分五裂。要知道,这个已经是两岁孩子母亲的少妇,到现在还没有开着灯做过爱,而且在整个过程中,除了不由自主的声音,她一言不发,任孙伟超在她身上大喊大叫、胡言乱语,她自咬紧牙关、紧闭双眼。
果然,那条信息像丢失在茫茫天宇中,过了好久都没有得到回应。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已经恍恍惚惚地翻过了大半本杂志。然后,我给她发短信:吓着了?生气了?还是讨厌我了?
她迅速地回应了:不知道说什么。
我说:你说什么都不会吓着我,何况这可能是我出发前我们最后一次短信聊天,我又不会再去找你,给你为难。
她说:可我怕我会去找你。
这话让我又一次受到强烈的震撼,甚至比她那天中午突然出现在我的宿舍,比那天她意外地答应和我去箭山更让我震撼,整个身心地动山摇,潮水涛涛。我在心里一声长鸣:谢谢你,陈虹——
我回复:我去找你,今晚,好吗?
她说:我不知道,别问我这么多。
我说: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在你家楼外面站到天亮。
她说:你有车吧,来接我吧,到滨河路上坐会。
我说:我想去宾馆。
她说:不。只想见见你。
我说:好吧,几点?
她说:晚点儿,九点,老地方接我。
我说:一言为定。吻你,虹子。
就在这最后一条信息发出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剧烈地膨胀起来。
晚上七点半左右,风云突变,狂风大作。
一刻钟后,一面垂立于天地之间的黑墙从西面推移过来,所到之处楼宇被淹没于厚重的黑暗,鸟雀不惊,车流不乱,而整个城市却消失不见,触手可及的黑幕将人紧紧包裹其间。
窗外一道黑雾掠过,屋内一下子陷入黑暗。躺在沙发上的父亲撩起眼皮淡淡地扫一一眼窗外,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不知他在藐视什么。母亲这时候表现出少有的兴奋,爬在窗口看着窗外,嘴里不停地说:“这沙尘暴,这沙尘暴。”那声音和朗诵“春天来了,春在来了”的腔调毫无二致。但除了厚重的沙雾,她还能看到什么?
我拉亮了灯,然后忧心忡忡地等待着沙尘暴的过去。我不知道,这条黑龙摆过之后,天地间会是什么样。
八点半二十左右,沙尘暴消散,夜幕却迫不及待地罩了上来。然后,空中一声惊雷,像震裂天幕似的,一场不大不小的雨在我上了个厕所之间已经让整个世界瘫倒在地,安静如一只病猫。
正像我所担心的那样,陈虹发来了短信:整个下午我痛苦万分,想见你又怕见你。不期然天公作主,天气解救了我的痛苦。别恨我,好吗?
我突然感觉自己疲惫至极,一眨眼睛就瘫倒在床上,再也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想动那怕轻轻的一下。
二十分钟后,陈虹的第二条短信来了:成为,对不起,我会永远想着你,我的小弟弟,原谅你这个懦弱的姐姐。爱你!吻你!珍藏你!
看着这条信息,不知不觉间我发现自己已是热泪盈眶。
二十年之后,你还是我美丽性感的姐姐。
——这是最后一条信息,当我给她发出时,夜已经深了。
5月1日,星期日,晴空万里。
早上十点钟,五一黄金周的列车轰轰烈烈地消失在至少五百公里之外了,火车站就像被刚刚用高压水龙头清洗过一样,清净、整洁,人影稀疏,车马安闲。
父亲拒绝与我道别,他一大早就窝在自己的屋子里,拒绝与任何人说话。我临出门时,进去从后面抱了抱他的肩膀:“爸,保重。”他的神经都没有动一下。
从早上开始,母亲的眼睛就一直红红的,成立坚决不要她上车站送我。在我临出门时,她的眼泪哗地一下涌了出来,引诱得成立也有两行清泪挂在腮边。
成立和椽子送我到火车站,张强在火车站提前等着我。
在车站的月台上,我再一次紧紧拥抱了张强、椽子,最后拥抱了我的姐姐成立,她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在我说了一句“保重,姐姐”后,她终于失声抽泣,引得我再一次热泪盈眶。
当火车徐徐启动,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着我的父母、姐姐、朋友和几个美丽女子的城市,给杜梦怡发出我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信息:我来了啊,我的爱人、儿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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