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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爱恋之悠悠我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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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头看了看我,木然道:“谢我作甚?”
  “谢你替我担忧的那份心。”我笑道。
  他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反问道:“替你忧心?本贝勒爷是怕你累了贝勒府里的一干人等。”说完,他便牵着马往前走。
  死鸭子嘴硬承认关心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我追上前,笑道:“由得你说去,我自谢我的。”
  他用蔑视的眼神看了看我,不予理睬。
  就这么走了一会儿子,到了离营帐较远的空地儿,他便停下脚步,道:“上马罢。”
  “这,这就上马啦?”我问道。
  实话说,这骑马对我来说实在是也太
  他斜睨着我,一脸轻视。
  我心下羞愧,便壮了胆挪过去,接过他手里的缰绳,望着那马吞了吞口水,便双手勾住马脖子,准备用在现代时爬单杠的方式爬上去,哪料到我刚提起一条腿,这马便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发出一阵烦躁的哼哼,牵动着它背上的肌肉也抖了抖。
  我吓得一哆嗦,便不敢再动,只得半挂在它身上,求救的看着胤禛。
  他原本站得远远地,这会儿只得向我走近些,谁知那马忽然“咴儿”的一声,抬起了前蹄。
  于是,于是我就被它甩到了草地上
  胤禛慢条斯理的走到我身边,低下头看着我,嘴角抽搐了会儿。
  我不满的撇撇嘴,嘀咕道:“你想笑便笑吧”
  他闻言一怔,随即带着笑意向我伸出手。
  我叹了口气,拉住他的手从地上站起身,拍掉身上的草,道:“我看我这骑马是学不成了,四爷,这十三爷还是等着做额附吧。”
  他犹如未曾听见我的牢骚般径自一跃上了马,随后望向我,再次向我伸出了手。
  见他如此,便知这马我是非学不可了。
  也就是匹马,我就不信还能成精了,何况,不是还有他在嘛上回,胤禵也带着我溜过一段路
  这么安慰着自己,觉得心下稍安了一些。
  正要伸出手去,十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四哥,皇阿玛唤你过去陪他下会儿棋。”
  十三气喘吁吁的跑到我与胤禛跟前,又道:“四哥,快过去罢。皇阿玛传了你好一会儿子了,我去你营帐找不着你,问了小六子才知是来了这儿。”
  胤禛闻言,便跨下马来,向着十三道:“替我教她罢。”
  十三一乐,道:“四哥,我定会好好教她,这可是关乎为弟一本子幸福的事儿,自是怠慢不得。”
  胤禛点了点头,又望了我一眼,便举步离开了。

  比试 上【2】

  我见他走远了,便抬手往十三的肩上挥了一拳道:“十三爷,这穆玳公主有什么不好的?美丽,热情,真真的一个直率性子,您还有何不乐意的?”
  十三吃痛的惊呼一声,道:“你这手劲儿还真不小!”他冲我笑了笑,道,“那科尔沁的多尔济小王爷还不是人中之龙?怎的不见你动心?”
  我头一偏,道:“谁道我不动心了?我还巴望着人家娶我呢!”
  谁知十三听了我的话后,不惊反笑,他一脸奸诈的冲我道:“我说,瑾儿啊,来给你十三爷说说,从皇阿玛帐里出来后,你都跟那穆玳公主说了些什么话?”
  我一惊,对上他的目光道:“你,你听见了?你怎么能偷听!还是个阿哥呢,真不害臊!”
  十三被我说得愣住,随即便嚷嚷道:“冤枉呐。那会儿是你与那公主自个儿嗓门儿大,我与十四弟未走远,还以为是那穆玳公主又寻你麻烦,好心想过来替你解围的”
  “你说什么?!十四他”我惊讶地问道,“十四,十四也听到了?你为什么不出来?藏着做什么?!”
  “我觉着你自个儿可以应付,况且,”十三委屈道,“若我出面,怕是那公主又要不依不饶了,若非万不得已,我自是尽量避免与其打交道的。况且十四弟也没有上前的意思”
  “我我那些个话儿都是同公主闹着玩儿的,你,你和十四”
  十三见我如此,沉默了许久,道:“瑾儿,我知你从前于十四弟相交甚厚,情谊自是非同寻常,只是如今你既已嫁与四哥,便也是与十四弟缘尽于此了,你怎可,还存了其他念想?”
  我见十三一脸凝重,知他虽是为了胤禛,但另一方面却也是为我忧心,便苦笑道:“十三,你与瑾儿相交一场,瑾儿也无须藏着掖着。只是,这哪是一时半会儿得以忘记的?”
  “那,你对四哥”
  “我不知道”我低下头,嗫嚅道,“我如今也不明白了或许,或许是我欠了他的。”
  十三叹了口气,怅然道:“世人都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如今却是个个为情所累。”
  听他如此说话,我也觉着有些感伤。一时间,两人都不再开口。
  半晌,十三忽以轻快的语调道:“今儿个是怎么了?十三爷可是来教你骑术的,这你要是学不会,你十三爷可就要羊入虎口了,想你十三爷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不知有多少美丽温柔的小姐等着作爷的福晋呢,岂可跌死在这科尔沁草原上了?瑾儿,上马!”
  我被他逗得一乐,知他是故意如此,来缓解各自的忧伤,便也笑着福了福身道:“瑾儿定不负十三爷重望,救十三爷出得虎口。”
  我与十三各自打趣了一会儿子,待愁云几乎散尽后,他便认真教起我骑术来。
  就这么折腾到了日落西山,天也已黑了七八分,这才各自回了营帐。
  我刚到帐外,冬莹便迎了出来,道:“格格,用过膳了不曾?怎的回来的如此之晚?八爷都等了你好一会儿了呢。”
  “八爷?那人呢?”我疑惑道。
  八阿哥来找我做什么?
  “在帐里呢。”
  我闻言,立刻掀了帐帘进去了,果见八阿哥坐于桌边,见我来了,依旧是笑得一脸温和。
  “八阿哥,可是有何事寻瑾儿?”我福了福身,问道。
  他从怀里取出封信道:“郁冬要我转交于你的。”
  我正要伸手去接,谁知他偏将手一扬,见我诧异,便笑道:“郁冬特别嘱咐,若你又故意将这幼时情意整得生分了,这信件儿定是不得予你。”
  我见他将郁冬这淘气话说得一本正经,便觉好笑,却又万般无奈,只得笑着道:“对不住了八哥,瑾儿在这儿给您赔不是了。这回可以给瑾儿了罢?”
  他笑着将信递给我,道:“如此才像咱们哥儿几个自小宠着的瑾儿啊。许久都不曾听你唤的这声八哥了。”
  听他如此真诚地说出这句话,不禁心生愧疚。
  是啊,一直以来,我只想着要好好护住自己,却从不曾想过这些处处护着我的阿哥们。
  他们之于曾今的小丞瑾来说,是青梅竹马的好友,于我来说,又何尝不是如亲人一般的存在呢?
  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八阿哥。
  俊美阴柔,笑容魅惑的九阿哥。
  呆头呆脑,胸无城府的十阿哥。
  还有,在看向我时永远带着深刻的感情的十四。
  如今的他们,还存在于平静之中。真正的风波还未到来。抑或是,一切,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早已在暗中拉开了帷幕。
  四十六年,康熙一废太子,距今还有三年时间。
  三年后,又不知要迎来多少离别与相聚。
  到那时,他们会变成怎样?我又会变成怎样?
  他们,都会好好的吗?
  为了那个所谓的至高无上的权利而去倾尽所有。
  他们不会疲惫吗?或者不是不疲乏,只因他们生在帝王家,别无选择。
  他们的一生中,除了少得可怜的亲情之外,一直都在与权利与阴谋为伴。甚至连那些所谓的亲情,都只是利益的交换物而已。随时都可以出卖。
  一张张,或生动静默,或真诚虚伪的面庞,都在残忍的政治漩涡中奋力却徒劳地挣扎着仅仅,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皇位,为了那个孤独的最高点。
  从前,我会觉得,这样的权术只是因为他们的野心,他们向往得到那种至上的权利,所以他们一个个的都不惜出卖所有。
  如今,真的来到了这群人中之龙的身边,我才明白这种浓重的悲哀有多深刻。因为他们都已经不再是为了权利而在争斗了,他们是为了生存而争斗。
  为了生存,为了活下来。
  若非不得以,谁家兄弟愿意同室操戈?
  可偏偏,他们没得选择。
  只因,他们生在帝王家。
  尊贵的身份,却同时也是悲哀命运的象征。
  如今站在我面前温柔笑着的八爷,日后又该如何面对那惨烈的结局?骄傲如他,若是若是知晓了日后的命运,他是否依然会如飞蛾扑火般不管不顾地前行?是否即使明知这个结局注定是悲剧,却依然会顽强地以生命去和命运抗争?

  比试 上【3】

  “瑾儿?瑾儿?”
  我一震,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茫然地望向他。
  八阿哥含着笑道:“就这般也会失了心去,莫不是中了邪罢。”
  这样美好的笑容,我还可以看到几时?
  我强忍住流泪的冲动,笑道:“瑾儿只是想郁冬真是好福气,有八哥您”我想了想,又道,“恕瑾儿冒昧问一句,八哥您,为何至今没有再娶?”
  他面上笑容未退,沉默了一会儿,便望向我,道:“她喜欢。”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差点让我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涌出眼眶。
  这样一个温雅的男子,背负惧内的恶名,忍受康熙的责骂,多少的委屈与心酸,只因一句“她喜欢”。
  而这一句“她喜欢”之中,又包含了多少深情与爱意。
  是了,若非二人之间由着那么深刻的爱意,又何以在今后风雨飘摇的日子里,生死相依?若是他当真是如世人所猜测般惧于她家族的势力,又何以在尽得人心时,依旧坚守当初的誓约?
  想到这儿,我便真心的向着他道:“郁冬得夫如此,应是此生无憾了。”
  他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最令郁冬抱憾的,便是你与十四弟之事。”
  “八哥,别再说了。我现在,挺好的。”我撇开头轻声道。
  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道:“但愿。但愿如你所说。”他又望了望帐外,道,“时候不早了,皇阿玛那边的筵席怕是要开始了,瑾儿,好好保重。”
  他郑重其事的对我讲完“保重”二字,便迈步离开了。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在他月白的袍子上铺了一层银光,让他的身影更显得飘渺朦胧。
  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想着再过不久,便是永远的离别了。九龙夺嫡的上演,便是早已注定了分离的结局。
  心下悲伤难抑,怔怔的落下泪来。
  只是,如今的我,并不知道,日后,竟是我先离开了他们,离开了这片,缭绕过幸福与悲伤的天空。
  并且,带走的,是满腔的自嘲,与心酸。
  
  第二日一早,十三便来找我去学骑马了。
  “诶,十三爷,比试歌舞的时候你可得助我一臂之力。”我颤颤巍巍的坐在马背上对十三说道。
  十三骑在另一匹枣红色骏马的背上,纳闷的望向我,道:“我如何助你?”
  我紧紧地抓住缰绳,虽说现下这匹马只是在慢悠悠的散步,但这居高临下,也着实让人害怕不已。
  我直了直身子,道:“十三爷您六艺皆通,这乐律更是不在话下,瑾儿想请您与我一道参与那歌舞比试。”
  他听后,大笑道:“好你个瑾儿,夸了你十三爷半日,说白了就是想让爷给你充当乐师啊?”
  我见被他识破,便佯装憨厚的笑了笑,道:“只是不知十三爷您赏不赏瑾儿这个脸儿了。”
  他哈哈一乐,道:“瑾儿你可是在为十三爷我劈荆斩棘的,咱两就是那栓在一根绳儿上的蚱蜢,借我三胆儿,我也不敢不听瑾儿你的差遣呐。”
  没错,这拴着的绳儿,还是老爷子亲手给套上的,没准儿还镀了金呢,瞧这绳儿坚固的
  我见他答应的豪爽,高兴地一时忘形,便伸手去拽住他的袖口,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过会儿我将曲儿唱与你听,你回去后琢磨琢磨谱子,咱们来个”
  许是我过于兴奋,身下的雪花马又躁动起来,我吓得身子一歪,又栽了下来。而不幸的是,此时,我仍拽着十三的袖子未来得及放手,于是,十三也从他那匹枣红马上跌了下来更不巧的是,他正压在我的背上
  我闷哼一声,艰难地说道:“十三爷您好重可,可压死我了”
  十三闻言,一骨碌爬了起来,又将伏在地上呼痛不已的我给扶了起来,道:“你还好意思在这儿嚎着?你十三爷自幼时学马术起,从未跌下马背过,如今倒好,被瑾儿你一道怪力给掀了下来,爷都没哼个半句,你在那儿磨叽个啥?”
  我揉了揉背,哀怨道:“可不是您说的咱两栓一根绳儿上了嘛,只不过摔个跤您就受不住了,更何况,这受罪的可是我!”我不满的哼哼了几声,又道,“平日里也不见十三爷您有多威武,这身儿上暗藏的斤两倒是不少,这压得我,脊梁骨都要碎了。”
  十三见我如此,又是一乐,道:“得,爷不跟你计较这些个东西,你说说,这回得的是什么曲子?”
  见他问起,我便将想法详细的告知了他。
  幸好,在现代念大学时,我曾学过好久的古筝,演奏一曲对我来说还不算太难。
  想这穆玳公主来自大草原,她的歌舞必是热情到极致的,主调定是取欢快之意,再加上她天生的直爽性子,与她比这个调调定是难以胜出,因此我决定来个反其道而行之,以柔克刚,以悲戚之曲动人。
  原本一时间也想不到好曲子,但昨儿个夜里想到正是因了一曲“江湖笑”才让老爷子盯上了我,既然事已至此,索性来个将“神雕”进行到底,再来一曲“天下无双”,将那曲儿都给唱全儿了。
  我将这曲调哼了一遍,十三凝神听了后,道:“这调子应不难掌握,只是未免过于哀婉了。”
  我笑笑,道:“这般,便是荡气回肠了。”

  比试 上【4】

  接下来的几日,我与十三每日都早出晚归,骑马,排舞,忙的昏天暗地,连冬莹我也没让她闲着,差她替我缝制了比试歌舞时所需穿的衣裳。
  原本我担忧着在这大草原上寻不着那白色轻纱与丝绸,不料待我将忧虑说与十三后,他却说这个好办,便去央了老爷子。
  于是,不过一日,这些个东西便都被送到了我帐里,连带着还来了三个针线活儿极精细的宫女。
  我将那衣服的样式大致说了一遍,还画了图,几个姑娘们便开始动手了,由冬莹领着,每日在我的帐内缝制衣裳。
  间或有小太监被老爷子差遣了来刺探情况,都让冬莹按照我的吩咐给打发了。
  这几日也算是充实而平静,如果说有什么不和谐的小插曲的话,那便是多尔济兄妹二人了。
  这些天里,那多尔济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三天两头往我这儿跑,说是带我去遛马,当然,就我这马术,我是决计不敢去的,因此次次都被我婉言回绝了,但他依然乐此不疲,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动力
  那天我实在忍不住,便叫住他道:“小王爷,您这几日究竟是怎么了?”
  他见我问他,竟然丢给我一句:“汉人不是有句话,叫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
  我满脑门黑线。
  “小王爷您难道不知我已是四贝勒爷的福晋?”我问道。
  在这个时代,任何男子对女子的贞操都看的极重,这多尔济难道疯了不成?
  他豪爽一笑,道:“这有什么,我多尔济要娶的并非是四福晋,而是瑾儿姑娘你,其他不相干的事儿自是无需考虑。”
  “王爷您”
  他那一席话确实让我有所感动,若是初来这里,第一个碰到的人是多尔济,保不准我便会因这几句话而爱上他,只是如今,对于那些紫禁城的阿哥们,我早已心有不舍了。
  不管是八哥,九哥,十哥,十四,十三,郁冬他们对我来说早已不是异时空的陌生人了,他们给过我关怀,给过我欢乐,让我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再也觉察不到孤独的味道。
  还有,胤禛虽说他日日对我冷着脸,但我知他的确如十三所说的那般是面冷心热之人。
  何况何况,是他给了我一个家,一个可以回去的地方。
  这些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走入了我的心里,成就了难以忘记的存在。
  “小王爷,承蒙您的错爱,科尔沁草原上的天空澄澈透明,对瑾儿来说,的确有很深的吸引力,只是,在紫禁城生活着的那些人,于我而言,却是致命的存在。我不会舍得离他们而去,所以,请您放弃瑾儿罢。”我向他福了福身,缓缓地说道。
  多尔济静静地听我把话讲完,随后,他正色对我说道:“瑾儿姑娘,多尔济自那日初次见你,便知你与其他女子是不同的,如今,更是肯定了那时的想法。咱们草原上的男儿是不会轻言放弃的,瑾儿姑娘的要求,多尔济恕难从命。因为,多尔济不愿错过一生中最美好的风景。”
  “小王爷,美好的风景,处处皆有,只是您不曾发觉罢了。”我淡淡道。
  “对多尔济而言,风景这边独好。”他毫不犹豫的答道,“几日后的比试,多尔济定当竭尽全力!”
  望着多尔济的背影,我不禁思绪万千。
  多尔济这般的草原之鹰,我有何德何能,竟能得他垂青。
  不过,自那日之后,多尔济倒也没先前来的那般频繁了。
  只是那穆玳公主,三不五时的仍是来缠十三,闹得十三除了教我骑马与同我排歌舞之外,便见天儿的躲在胤禛帐内。
  不过,说也奇怪,十三原先总藏在老爷子那儿,那穆玳公主仍能使尽十八般武艺将他诱出来,连老爷子都拿她没法子,可自打十三转移阵地,改成躲胤禛那儿之后,那穆玳公主却再不敢来寻他了。
  看来,这冷面贝勒的面相,还不是一般的能唬人。
  十三难得寻着了这么一个避难所,好容易心安了些,但穆玳的一句“非十三不嫁”,又让他陷入了无边的恐慌之中。
  而这导致的最直接结果便是,十三更加卖命的教我骑马,弄得我日日腰酸背痛

  比试 中【1】

  五日后。
  托十三的福,我如今已经能够骑着马跑一段了,只要途中不出意外,跑到终点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若说要胜穆玳,我觉着是悬得很,或者说,没什么可能性
  “过会儿子记得稳妥些,切莫逞强。”上马前,胤禛轻声嘱咐道。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次比试,我与穆玳公主是比骑马,谁先到达终点取了那红丝巾再回到起点便算得胜。
  而胤禛与多尔济则比我们难多了,在途中还需举弓射那些由指定小太监在特定路段放出的鸽子,最快回到终点且猎物最多者为胜。
  康熙带着几位阿哥坐在最显眼的地方,笑眯眯的看着赛场上的我们一行人,间或还和一旁的蒙古老王爷开个玩笑,吃块糕点什么的,那叫一个悠闲
  我在这儿卖命比试,老爷子倒好,在那儿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也不看看是谁将我推入这悲惨的境地的。
  竟然一点儿内疚的心思都没有
  我骑在马上,不满的撇了撇嘴。
  这时,他与李德全耳语了几句,李德全一声令下,四匹马便如脱了缰般飞了出去。
  身下的这匹雪花马虽性子温顺,但也是匹难得的千里良驹,速度也非同一般。
  经过这几日十三的魔鬼式特训,我对马的性子也算是了解了七八分。
  这马啊,都精得很,你一靠近它,它便能知道你配不配的上做它的主人,若它得知你不会骑马,它便会不听你的话,诚心跟你作对。
  起初的那两天,我让它走,它偏不走,反而低头吃草,拉它起来,它便故意的抗缰,气的我
  后来还是八哥是在看不过去,这才使我摸到了些骑马的门道。
  这门道,说白了,便是要用自己的信心和驾驭它的信念感染它,让它绝对的服从自己。与此同时,最重要的便是技巧了,而这技巧,每匹马又各有不同,总的来说,包括用缰绳,鞭子,脚,腿,胯等,还需要与马有交流的感觉。
  刚让马跑的时候,我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颠得翻江倒海,我还以为自己晕马呢原来是有个特殊的动作不会,即轻快步,俗称小颠,就是随着马的节奏点一下,支撑一下,马的节奏快就跟着快,节奏慢就跟着慢。
  懂了之后,我又去溜了几回,这肚子里便也不再翻江倒海了,样子也好看了,稳稳当当的,再不会像之前那般,小小的动一下便要跌下马来,还会连带着掀下十三来
  一想起这事儿,我就纠结,那可不是一般的丢脸
  现下我与穆玳公主也未差多少距离,而胤禛与多尔济则早已弯弓射下了几只白鸽。
  我原本心里谨记着胤禛对我讲得“稳妥”二字,但无意间一瞥,撇到十三焦急的眼神,心知他怕我一旦输了,便要永远留在这科尔沁了。
  若他,当真留在了科尔沁,那日后胤禛封的怡亲王爷又在哪里?
  若是,少了十三,他一定会,很伤心吧
  虽说,还有歌舞比试,但若我仍是输了,那怎么办?
  “这雪花马你该是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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