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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人天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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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刚刚的吵闹声过大,床上的浪渐渐睁开了眼睛。

他眼梢又薄又冷,即使伤重如此,依然犀利,不见浑浊。左边脸被包裹着,他只剩下一只右眼,刚刚睁开的时候似是有些迷茫,转眼一瞬,见到身旁之,浪停下了。

“丫头?”

燕孤鸣开口,声音干哑刺耳。

从前燕孤鸣说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浑厚有力,哪像现这般虚弱。风天涯听着这声音,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

燕孤鸣静静地看着她。

风天涯有很多话想说,她也很想同他道歉,想同他讲自己的悔意。但是每次一张开嘴,她都是哽咽得难以成言。

燕孤鸣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缓缓睁开,风天涯依旧无声哭泣。她眼睛红彤彤的,小脸上也尽是泪痕。

恍然间,风天涯似乎听见燕孤鸣叹了口气。

一声叹息后,燕孤鸣转过目光,淡淡地看着风天涯。

“丫头,若是想做这种的妻,眼泪还是少流为好”

风天涯抽嚏两声,“啊?”

燕孤鸣:“不是想嫁给么。”小¥说%汇小说下载

哭了这么久,风天涯圆圆的眼睛有些犯肿,她眨眼,黑黑的睫毛上还带着泪珠。

燕孤鸣看她发呆,又将眼睛闭上了。

“不嫁便罢了”

“嫁啊!谁说不嫁啊!”风天涯大叫出声,她紧紧攥着燕孤鸣的袖子口,小脸眼瞧着要贴到浪的脸上。

燕孤鸣依旧闭着眼睛,因为伤势的原因,他的声音显得很疲惫。

“把脸擦干。”

“嗯!”现燕孤鸣说什么是什么,风天涯二话没有,抬起手臂拿衣服给自己脸摸了摸。

擦完了脸,风天涯小心翼翼地凑到燕孤鸣跟前。因为燕孤鸣的话,她觉得自己也不像刚刚那样难过了。

因为伤得过重,风天涯看到刚刚燕孤鸣转头似是有些困难,她支起上身,把脸停燕孤鸣脸的上面。

眼前暗了,燕孤鸣睁开眼,满视线全是风天涯的脸。

燕孤鸣:“”

风天涯:“怎样,不用让动了。”

她离得太近太近了,近得每一句话说出口,都有温热的气韵吐到燕孤鸣的脸上。

燕孤鸣:“先起来。”

风天涯:“这样说话正好。蠢燕,伤得很重,现感觉如何。”

燕孤鸣:“无事。”

风天涯:“这样还无事,对来说是不是摔死了才叫有事哦。”

燕孤鸣:“先起来。”

风天涯这回听了他的话,直起身子,贴着床边坐下。说了这几句话,燕孤鸣的体力耗的也差不多了,浪嘴硬,什么都不说,但风天涯看得出来。

她抬手,将燕孤鸣脸上的头发顺好,轻道:“蠢燕,先休息吧。”

身体再难坚持,燕孤鸣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风天涯看着他,她知道燕孤鸣没有睡着。这般的伤势,疼痛根本不是常能忍受的。风天涯慢慢看向燕孤鸣的身上,一处见血,应是刀气所伤,一处不见血,是掌气所伤。

风天涯看着这一刀一掌两处伤痕,眼神飘忽而清幽。他的对手是番疆刀首

他手下留情了。

风天涯说不清心中的感觉,蝉岳来此一定是为了救祭司和毒首,他饶过燕孤鸣的命,可叶淮山却没有对樊珑丽珈留情。

风天涯站起身,走到屋外。

门口,左右两个老头还吵着。

风天涯走过去,对右山道:“多谢救了他。”

右山撇开眼不看她。

风天涯:“也是医者?”

右山赏脸一般开口道:“右老自然是医者。”

风天涯:“为他疗伤的时候,看他伤势如何。”

提到医患,右山可算是愿意同她多讲两句。“右老见他的时候,小子已经只剩一口气了。捡他回来察看一遍,骨头基本已经裂个七七八八,摔成这样还不死,小子也算命大。”

风天涯:“都帮他包扎过了。”

右山冷哼一声。

风天涯挠挠脸,缓声道:“那还想接着为他疗伤么。”

右山瞪眼道:“不治难道要让给左山治?”

左山对风天涯道:“小姑娘,别看他这样,医术可是世间少有。”

风天涯哦了一声,道:“那他就托付给了。”说完,她又接了一句,“留下来帮照看他。”右山吹着胡子,道:“此地不留女!”

风天涯:“不是女。”

右山瞪着眼睛,“满口胡言!成何体统!”

左山一旁看热闹般哈哈大笑。风天涯好气地对右山道:“医老,是他娘子,夫为妻纲圣贤之道哦。做娘子的伺候相公天经地义呢。”

右山狐疑地看着她,“是小子娘子?”

风天涯点点头,“是哦。”

右山眯着小眼睛盯着风天涯,道:“把手伸出来。”

风天涯挽起袖子伸出右腕。

右山手指一颤,风天涯觉得手腕处微微一凉。她低头,看见一条细不可见的银丝轻轻缠自己的手腕上。再抬眼,那细丝的另一端延到右山那里。

风天涯看看手腕,又看看右山,再看回手腕。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没一会功夫,右山满脸涨红,收回丝线,冲风天涯吼道:“圣言唯女子小难养也,果真如此!满嘴谎话——!”

风天涯:“”她抬起手腕瞧了瞧,道:“怎样了,说了什么谎话。”

右山气急,“还敢狡辩!哪里是那小子的妻了——!?”

风天涯也瞪着眼睛,心道这老头好生奇怪,何时是否是夫妻要靠诊脉来断别了。

就两大眼瞪小眼之际,左山站了出来。他凑到风天涯身边,冲她耳朵小声道:“他是瞧出了非妇身。”

风天涯扭过头,“怎样?”

左山眯着眼睛,“小姑娘是处子哦。”左山说完,瞧风天涯还是一脸似懂非懂的表情,本想看她害羞红脸的兴致也没了。他揪着自己的胡子,挤着嗓子道:“该不是不懂这个吧。”

风天涯:“不懂什么?”

左山紧紧盯着她的双眼,看到其中迷茫有之,不解有之,却唯独没有欺骗与隐瞒。半响,他叹了口气,道:“屋里那小子真的是相公?”

风天涯点点头,“是哦。”

左山:“可怜。”

风天涯:“”

左山对右山道:“也瞧见了,小姑娘还未食这个中滋味,莫要吓唬于她。”

右山就差蹦起来了,“现下到底是谁吓唬她——!?”

左山神色悠闲,道:“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右老儿,若是棒打鸳鸯不让他们二见面,那造了孽哟。”

右山脸一会红一会白,想了半天才咬着牙道:“外出采药期间可以来——不过最多一个时辰,不能再多了!”

风天涯双手背到身后,倏地一下朝右山行了一个大礼。

“有劳前辈啦——!”

47第四十七章

“唔”右山人前脚一走;左山人就来到风天涯正脸,揪着小胡子笑眯眯道:“现下;小老要教你一些东西了。”

风天涯眼睛直往那个小屋子里瞄;漫不经心道:“你要教我什么哦。”

左山人换换位置,正巧挡在了风天涯面前。“别看了别看了;一个破房子有什么好看的。”

风天涯被他挡住;撇撇嘴站直身,上下打量左山人,道:“你想教什么。”

左山人乐呵呵的——他上了年纪;却不见老态;虽然头发和胡子都是花白一片;脸上也是皱皱巴巴,但是整个人却是精神异常。目为人身之精;风天涯观察到左右山人的眼睛都是晶亮烁然,透着熟世的湛寂。

风天涯喜欢左山人,他像她的师傅。

“老头,我学东西奇快,你想教什么给我。”

“哎呦呦,别说大话。”左山人抿抿嘴,“走吧,我们先回去,今日右老头是不可能再让你进屋了。”

风天涯百般不乐意,小声道:“我能偷摸进去,不让他知道。”

“唔?”左山人听到她说可以偷偷进屋,眼睛滴溜溜一转,凑到风天涯身边压低声音道,“你脚下功夫到位,能偷偷进去?”

风天涯点点头,“是哦,我觉得你们两个身手一般,我想避开不难。”她说完,觉得有点失礼,又加了一句道:“不过术业有专攻,我的医术跟你们就没法比了。”

左山人听了完全不在意,只剩下兴奋,他小声道:“太好了!你要是有这样的轻功,许多事就方便多了。”

风天涯:“到底要做什么。”

左山人一脸神秘,“唔,山人道,时辰未及,不可言之。”

风天涯转头看天。

左山人开始往自家的方向去,边走边道:“跟小老来吧,我看看你学东西究竟快不快。”

风天涯一头雾水,但是还是挑了挑眉毛跟了上去。

找到了燕孤鸣,风天涯心中一块大石落定,顿觉宽松不少。虽然浪人重伤,但是对风天涯来说,他一直就是伤着的,而且只要命还在,伤成什么样都无所谓。

风天涯不急了,也就不使轻功了,一路溜达着跟在左山人身后。此刻正值辰时,生灵复苏,空气清新,光透过林间层层的树叶洒在身上,清爽中带着温和。

嗯,天朗气清,一如风天涯的心境。

“我当初真的是傻了,才会带蠢燕离开天涯峰。”

“嗯?”左山人脚下不停,听见风天涯的嘀咕,“小姑娘说什么呢?”

风天涯:“没有,抱怨一下而已。”

“呵。”左山人背着手,腰背有些微微佝偻,他笑道:“年轻的时候总会做两件今后会抱怨的事情。”

风天涯:“也许吧。”

左山人:“小姑娘,你很合小老的脾气。”

风天涯:“你和右山人在这里多久了。”

左山人想了想,道:“三十几年了吧,记不得了,山间岁月总是无声无息。”

风天涯:“你们为何会来此隐居。”

左山人又想了想,道:“这个真的忘了。”

风天涯:“”

走了半个时辰,他们回到了左山坡。左山人到院中的水缸里打了瓢水,递给风天涯:“喝点水。”

风天涯接过,“多谢。”

左山人:“小老去给你弄些吃的,小姑娘你到屋子里等着。”

一听吃的,风天涯又有精神了。她盯着左山人,“还有鸡肉吃吗?”

左山人想起昨夜风天涯吃鸡的情形,叹道:“你这么小的一个娃娃,竟然能将那山鸡整只吃下,真是了不得。”

风天涯:“我那都三日未吃东西了,饿了哦。”

左山人看看她,笑了,道:“唔,率性,小老喜欢。既然你想吃鸡,我就去给你再抓一只,这个季节山里有不少野货,你在这等我了。”

风天涯深深点头。

“好!”

左山人离开后,风天涯回到屋里。左山人的这间屋子地势要比右山人的陡,而且受光也不如右山人那边,整间屋子散着潮气。

风天涯把门和窗都打开,外面的阳光稍稍进来一点。

她闲得无聊,在屋子里胡乱翻看。左山人的屋子里有一面破旧的书架,看着有些年头了。书架上横横竖竖全都是书,还有卷轴和竹简。

风天涯从前在天涯峰上便把看书当消遣,现在看见了书,自然伸手取来翻看。

“嗯,药典”风天涯捧着书,草草翻阅。然后又从架子上拿下另一本。

翻了几本之后,风天涯发现这里的书大多都是行医方面的。关于医术,风天涯对草药方面稍了解一些,其他的便是来自师傅的教导,还有习武多年气贯全身的体会。

而左山人这里的医书,相对于她所知道的,要高深许多。

医书行文晦涩难名,还有左山人个人的批注,密密麻麻很难分辨,风天涯看的兴致不高,将书放了回去。

“呼”她深嘘了一口气,拍拍衣服准备出门看看。结果一转身,无意之间扫到了墙角的一个箱子。

硕大的暗红色箱子,安安稳稳地摆在墙角。

“哎呦,箱子”风天涯抬起小手摸了摸下巴,回想了一下自己地盘,也有那么一个箱子。然后她点点头,道:“嗯,照我看来,箱子里放的都是好东西哦。”

她走过去,细细看了眼。大箱子没有上锁,就是简单扣起。而且与一边的沉灰的书架不同,这个箱子一尘不染,像是常常有人翻开一般。

“吼”风天涯毫不客气,将箱子打开。

又是满满的一箱书。

风天涯:“”

“这老头如此喜欢书哦。”

她念叨着,随手拿起一本。这箱中的书明显要比外面的保存精良。她翻开一页——

“哦————?”



过了一个多时辰,左山人回来了。他进屋的时候,风天涯正支着头,坐在桌子边发呆。左山人走过去,拎起手里的东西。

“小姑娘,看看。”

风天涯动也没动,眼睛稍稍斜过去点,“嗯,好肥的一只山鸡。”

左山人:“你怎么没精打采的。”

风天涯摇摇头,“错了,我此时是精神抖擞才是。”

左山人抿着小胡子,上下看了风天涯一番,风天涯毫无反应,怔怔地盯着一条桌子缝看。

“不管了,小老先去杀鸡,你在这等着。”

“嗯。”

又过了一会,香味慢慢飘进屋子里。风天涯闻到香味,直起身子。左山人从屋外进来,端着昨晚那个同盆口一样宽的碗。风天涯站起来,帮他一起端到桌子上。

“鸡嗯。”风天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白腾腾的香气一股脑吸进体内一样。

左山人了呵呵的,“小姑娘真有意思。”

风天涯坐下,也不拿筷子,伸手去撕。

左山人翘着腿坐在一边,看着她道:“小姑娘,你这般吃相若是落进右老儿的眼里,又要念叨一日了。”

风天涯吃的津津有味,袖子也撸起来了。“他不是不在么,今后若有机会与他同桌,讲究着便是。”

“哈。”左山人哼笑一声,“他是不会同女人一桌的。”

风天涯支支吾吾地咽下一口,道:“右山人脾气很怪,你怎么同他相识的。”

左山人:“呵,我与他啊,我们自小拜巫山神针童老为师,专研医术。算起来,他是我的师兄。”

“哦?”风天涯道,“那他为何这么讨厌女人,一直都是如此?”

“唉”说到这,左山人一声叹息,怅然道:“原来非是如此。他家家境并不是十分优渥,他父亲是个落魄秀才,母亲早早去世了。不过他父亲曾有一个好友,关系非常好,便给两家孩子结下姻缘。右老儿从小受其父影响,喜文弄墨,好圣贤之道,对这个青梅竹马更是一往情深。”

风天涯:“然后呢,这不是很好么,他是怎么开始厌恶女人的。”

左山人:“后来,他屡考不中,便被父亲送进山学艺。当时他与那女人约好,三年便归。”

风天涯点点头,道:“懂了,那女人没有等他对吧。”

“嗯。”左山人给自己倒了杯茶,道:“他那个顽固的性子,唉”

风天涯擦了擦嘴,“那你们是怎么来这里的。”

左山人:“若不隐居,以他年轻时的脾性,怕是早就罢了,不说了。”

风天涯:“那你是怎么来的。”

“哈。”左山人笑了,小胡子一颤一颤的。“那老顽固总要有个人陪着,不然什么时候想不开,吊死横梁都无人收尸哦。”

风天涯也笑了,“所以你就在这待了三十几年啊。”

左山人:“是啊,一晃而过,没想到都三十几年了。”他捋了捋胡子,目光有些暮年老者独有的慈祥与温柔。风天涯静静看着,老人的眼中总是有故事,藏得很深很深,外人难以得见。

“好了,不提这些陈年旧事。”左山人转过头,看向风天涯,道:“咱们说说你。”

风天涯见没热闹听了,又埋头吃起来。

左山人:“”他皱着眉头,“小姑娘,你那相公还真是可怜。”

风天涯没好气道:“你要说什么就说,老头总是藏话。”

左山人往风天涯这边凑了凑,小声道:“他与你在一起时,从未抱怨什么?”

风天涯想了想,摇头。

“没有。”

左山人撇嘴,点评道:“嗯,好脾性。”

风天涯哼了一声,“他要抱怨什么。”

左山人想了想,道:“小姑娘,你们晚上,都做什么?”

风天涯手一顿,不知想起了什么。她眼珠四下转了转,最后道:“晚上,睡觉哦,还能做什么。”

“哎呀呀。”左山人拍桌子,道:“睡觉多无趣!”

风天涯不动神色,“那什么有趣哦。”

左山人贴着风天涯,声音充满了诱惑。“小姑娘,这世间有一样东西,只要尝了一次,你就再也忘不了那滋味。”他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细细的缝,“如何,想不想知道。”

风天涯:“唔比鸡还好吃?”

左山人:“莫要装傻。”

风天涯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知道了,你说吧。你不是一直说要教我东西,要教什么。”

左山人:“教你法术。”

“吼。”风天涯笑了,“什么法术。”

左山人摸摸胡子,“房术。”

屋子静了静,风天涯挠挠脸,轻声道:“什么是房术。”

左山人:“自然是房中之术。”

风天涯:“讲究什么。”

左山人笑眯眯,缓道:“以静为强,心毋怵荡;先戏而乐,神合意感;先肾后心,弗欲强之;五欲达交,三五至合;徐徐迟久,以和为贵;乃观八动,审察五音;讲求法式,疗病益身;弱入强出,行气补脑。”

风天涯听得头疼,“简单说呢。”

左山人:“爽。”

风天涯:“”

左山人眼神邪乎,盯着风天涯道:“小姑娘,我瞧你那相公,是个壮实的。等他身体好了,你又学得真本事,啧啧”左山人夸张地摇摇头,“不得了,不得了”

风天涯听了他说的,忽然想起了她给燕孤鸣洗澡的时候——

第一次,他伤势才好一点,在天涯峰上,她本是坐在屋子里看他,结果半路就跑出去了。还有第二次,就是前几天在客栈

不知为何,平日里想起并没有什么感觉的情景,现下经左山人这一番说辞之后,再次回想,竟是让风天涯心里莫名躁动。

左山人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倒了一杯给自己。

“所以说,现下你便好好学,等你相公——”

“为何现在不行。”

“嗯?”左山人扭头看着她,“现下,咳,小姑娘,你这入门倒是快。”

风天涯撕了一块鸡肉放到嘴里,道:“为何现在不行哦。”

左山人喝了一口茶,道:“别说你现在什么都不懂,就算你懂了,你那相公现下翻身都翻不了,直条条地躺着,能做什么。”

风天涯漫不经心道:“不是有一招叫观音坐莲么。”

左山人顿时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

        

48第四十八章

左山人呛了口茶水;拍着胸口使劲的咳嗽。风天涯满嘴油花地接着吃鸡。

等左山人缓过些气来,脸已经憋得通红。他手指发抖地指着风天涯,上气不接下气道:“好哇小鬼头你敢骗小老,亏了小老还觉得你是个是个——”

风天涯斜着看了他一眼;“没有哦。”

左山人大叫:“你从哪知道的这个——!?”

风天涯侧过头;下巴指了指墙角,道:“书里写的。”

“嗯?”

左山人顺她目光看过去,见墙角那个大木箱;他抬手指着木箱对风天涯道:“你看那箱子里的东西了?”

风天涯点点头;“看了。”

左山人一蹦三丈高地冲过去;把箱子打开,挨个书摆弄。最后他从箱子底部拿出一本书;指着对风天涯道:“你看了这本?!”

风天涯瞄了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

左山人捶胸顿足,痛不欲生。

风天涯看过去,问道:“你怎样了。”

左山人摆摆手,根本不想说话。

风天涯见事情有些奇怪,便放下手里的鸡肉,随手擦了擦嘴,起身来到左山人身边。左山人抱着头蹲在地上,风天涯便也蹲了下来。

“老头,你怎么啦。”

左山人悲愤道:“你怎么能偷看这些书!?”

风天涯嘟嘟嘴,道:“你走之前又没有说不能翻这个箱子。再说,你本不是要教我这个,我事先看看,全当预习好了。”

左山人:“你懂什么!”

风天涯:“”

左山人深深叹了口气,道:“学习这般本事,讲求一个循序渐进。一点一点,初蕊绽放,香怡天下”左山人一脸享受的表情,“倒时才是真绝色”

风天涯:“这样哦。”

“自然!”左山人瞪了风天涯一眼,“小姑娘便是沉不住气!一下子就看那样的技巧,你受得住么!”

风天涯晃晃脖子,眼珠也是四下乱看。最后转了一圈,回到青黑的地面上。她两臂搭着膝盖,下巴垫在胳膊上,静静呆着。

屋子里静了一会,最后还是左山人没有沉住气。他扭头看向风天涯道:“小姑娘”

风天涯支吾了一声。

左山人揪着自己的小胡子,一边盯着她一边问道:“我还没问你,你看了这些书唔”他想了想,似是还没想好要怎么说。

风天涯:“怎么了。”

“嗯”左山人试探道,“你看见这些书,有什么感觉?”

风天涯把脸埋在胳膊间,道:“怎样哦。”

左山人:“你多大了?”

风天涯:“一十六岁。”

左山人:“一十六岁”他把手中的书翻了翻,抬起头道:“一十六岁的小姑娘,你看这书不害臊?”

风天涯简简单单说了个不字。

左山人撇嘴,“好古怪的丫头。”

风天涯看着地面,蹲的也不老实,身子前后轻轻地晃动。她道:“不过,愧疚倒是多少有一些。”

“嗯?”左山人奇怪,“有愧?愧从何来?”

风天涯没回答他,而是问了他另外一件事。

“老头,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好那件事哦。”

左山人:“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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