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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医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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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方歪着脑袋,半晌才点了下头,“对,目的何在!”
突然想到上午一起喝酒的龚家兄弟,头开始疼了,之前在镇上初遇时,就觉得他们的出现有些诡异,只是到了京城再见着,他只顾着高兴,被兄弟俩一捧就有些忘乎所以,把人家当成朋友了,都不知道怎么就喝醉了。
如今他酒醒了却在家里,显然是这兄弟俩送他回来的,他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看到姜云浅站在门前朝他瞪着眼,“阿爹,你酒醒了?”
姜方心虚地动了动唇角,想要挤出一丝笑容,但脸色怎么也自然不起来,“浅丫来了,都怪阿爹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多喝了几杯吗?”姜云浅走到床边,拿出一颗药丸,趁姜方要说话之际塞进嘴里,“阿爹,你都不懂得要防人吗?谁的酒都敢喝,就不怕人家的酒里有毒?”
“酒里……有毒?你给阿爹吃的是解毒药丸?”姜方头上冒出冷汗,只怕自己会因此丧命。
“什么?酒里有毒?哪个天杀的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夏氏也吓白了一张脸,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了,一家之主若是这样就被算计没了,她宁愿没有进京。
“先别管这些了,这次也就算了,有女儿在绝不会让阿爹出事,可往后呢?阿爹,你可不能谁都信了,京城里的人可没我们乡下那么质朴,就像这龚氏兄弟,当初在镇上时对我们就热情的过了份,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您怎么能对他们不有点戒心?”
姜云浅也不给他解释酒里其实没毒,刚给他吃的只是解酒丸,实在是他这性子不让他知道防人,什么时候被算计了都不知道。
见夏氏也拿幽怨的目光看他,姜方悔的直想抽自己嘴巴,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连连点头,“阿爹晓得了,往后定会记得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姜云浅满意地点头,虽然在她看来姜方这种优柔寡断的性子,总是很容易被人利用,但此时能说的他有防备最好,大不了她就时常拿些别人家祸从口出的例子吓吓他好了。
至于说岐王和太子的斗争,以及龚家兄弟效忠哪个主子,姜云浅也没打算告诉别人,说出来也不好解释这种岐王都未必知道的事情她是从何得知的?
安抚好姜方,让他知道他不会被毒死后,又听夏氏对着姜方唠叨过后,姜云浅把带过来的几个小瓶拿出来,一样样地摆在姜方和夏氏面前,“阿爹阿娘,这里面装的是师父送我保命用的药粉,你们先看看,真遇到有危险至少要知道怎么用。还有这两瓶是一般的解毒丸,虽然不敢说能解百毒,一般的毒还是能拖上一时,你们都随身带着,千万不能被别人知道。”
姜方和夏氏相对无语,他们一家兴高采烈地进京是来做什么的?怎么听姜云浅一说,京城里步步杀机,如果可以他们还真宁愿回到乡下过太平日子啊。
姜云浅完全没料到她一时心血来潮的未雨绸缪会把阿爹阿娘吓住,抬头看到他们被吓的没有血色的脸,有些懊恼地解释道:“其实京城也没那么危险,这不是小心无大错,就像王南哥在山上被蛇咬那次,若不是遇上我,他的小命就没了。当时他身上倘若有一颗解毒丸,就是没人救他,也不会丢了小命,咱们就是多做些准备。”
姜方和夏氏的脸色才好看一些,夏氏将一只只小药瓶拿在手里很是认真地看了两眼,“原来是做准备啊,还以为真有人要杀我们,我就说天子脚下哪能说杀人就杀人了。”
虽然姜云浅的解释稍宽了她的心,但这心里却怎么也踏实不下来,等姜云浅离开后,夏氏就问姜方,“老爷,你说浅丫说的那些是真是假?真有人想要你的命吗?”
姜方手枕在脑后,也一脸的茫然,“我真没感觉到中毒,虽然头疼想来也是酒喝多了,可浅丫会拿这个骗我吗?再说那龚家兄弟,之前在镇上时就觉着他们太过刻意,不像好人,就算这酒里没有毒,只是浅丫吓我的,她也是担心我们被人利用,总之防备着总没大错。”
☆、第191章 王南哥长的好看
夏氏听了点头,“晓得了,浅丫是个心里有数的,既然她都这样说了,往后我们都当心些,等哪天我再跟家里几个孩子都说说,可别让坏人套了话去。虽然不知道咱们家有什么能被惦记,总是小心没大错。还要跟浅丫说好,家里的一些事能不跟她的姐妹兄弟说就不要跟他们说,尤其是冬丫嘴有时没个把门的,秋丫还小,难保不会说漏嘴,云娘我倒不担心,那孩子心里有数。”
“嗯,我看是这个理。”说着姜方将手按在太阳穴上,虽然有姜云浅的解酒药,但宿醉后难免要难受,姜方心想:往后就算酒里没毒,他也不能多喝了,尤其是不能跟心怀不轨的人喝酒,被龚家兄弟轮着灌酒,这滋味也太痛苦了。
夏氏坐到床边,拿下姜方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上面,轻轻地揉着,动作轻缓,力道适中,舒服的姜方直哎哎,夏氏沉着脸,“这会儿知道难受了,早干嘛去了,也难怪浅丫担心。”
姜方只顾着哎哎,懒得接夏氏的话,反正谁舒服谁知道。
晚上姜兴家回来了,家里吃的比过年还好,姐妹们不停地往他的碗里夹菜,两个最小的弟弟看姐姐们都给大哥夹菜,却不管他们,心里怪不是滋味的,难道姐姐们只喜欢大哥,不喜欢他们了吗?前几日她们还说他俩是家里的大宝贝呢,这才几天,大哥一回来就把他们这俩大宝贝给忘脑后了。
闷闷地吃着侍候他们的婆子给夹的菜,小哥俩表示,他们心里很不爽。
这顿饭吃的姜兴家直不起腰,还是姜云浅给弄了两个山楂丸吃了,过了会儿才缓过来,夏氏亲手做的补汤却怎么也喝不下了。
双生子蹲在姜兴家的面前,瞪着两双乌溜溜的大眼打量着他,姜兴家看着可爱,记得他离家时两个弟弟也才会走,这时候话都已经说的很溜了,忍不住逗他们道:“你们看什么呢?”
姜兴业背着小手,一本正经地道:“姐姐说大哥回来了,我就看看大哥长的啥样。免得以后大哥长久不回来忘了!”
姜兴家笑道:“看过了?你觉得大哥长的咋样?”
姜兴业撇撇嘴,“还没有王南哥长的好看,你真是我大哥吗?”
姜兴家满头黑线,他跟王南也认得,只是王南到村子一年多以后,他就出外做学徒,但也有一年多差不多天天都能见着,在他眼里,王南就是个混世魔王,压根就算不上好人。
就因为对王南的成见,他看王北都不怎么顺眼,这兄弟俩不就是长得像模像样,其实都是满肚子坏水,不然也不会王北到京城后,说替姜家买了宅子,让他住过去时他会怀疑王北的话有几分真,若不是看了王北带来的阿爹的信,他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王北的话。
想不到弟弟竟然拿他跟王南比,还比输了,要知道当初姜家虽穷,但以他长的像阿爹的模样在村子里可是很招小丫头们的喜欢,绝对比王南受欢迎。
姜兴家睨了姜兴业两眼,黑着脸问:“你真是我弟弟吗?”
“阿爹阿娘姐姐们都说是,他们没必要骗我吧?”姜兴业摊摊小手,语气却很怀疑。
姜兴家也不想跟个小屁孩计较,蹲到姜兴文面前问道:“那你说是大哥长的好看,还是王南长的好看?”
姜兴文地想了老半天,虽然他觉得最近总陪着他玩的王南哥更好看,可这个是亲大哥,不知道说实话他会不会再气的离家出走就不回来了,想到阿娘一想起大哥就流眼泪,姜兴文决定违心就违心吧,只要别让大哥生气离家出走就好。
苦恼又纠结地拍了拍姜兴家的肩膀,“谁让你是我亲大哥了,我就算你长的比王南哥好看吧。”
“算是什么意思?”姜兴家气的直翻白眼,这个弟弟看似说着安慰的话,可说出的话更气人,还不如那个实诚的弟弟可爱呢。
只是离家久了,两个弟弟又长的一模一样,连穿的都一样,姜兴家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只能一个弹了一个脑瓜崩,疼的姜兴文和姜兴业哇哇直叫,“阿娘,大姐,大哥打人了,大哥不是好大哥。”
姜云娘过来把两个弟弟抱在怀里,看他们额头上真就起了两个红印,眼泪在眼圈里转啊转,不像是装假,瞪着姜兴家道:“你还当你是从前在家时候了?自己做什么的不晓得?你那打铁的手有没有轻重,再把弟弟们弹坏了。”
姜兴家弹完也就后悔了,想要跟弟弟道歉,见他们委屈地看着他,就像看坏人似的,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但弟弟是亲弟弟,也就是时间久了没见才跟他不亲,他怎么会记仇?
所以,该记仇的是王南,若不是他抢了他在家中的地位,两个弟弟会说他长的不如王南好看?说不定这些话还都是王南教的。
心里已经有些阴暗的姜兴家在差不多两年没见着王南的情况下就已经把王南给恨上了,也就注定了王南在追求姜云浅的道路上越走越艰难了。
好不容易哄好了双生子,吃过饭的一家人就都各回各屋了,夏氏给姜兴家送来她之前估摸着给做的新衣,结果因为许久没见着姜兴家,没想到他这一年多的时间竟然长高长壮这许多,衣服当初就是按着大些做的,穿在姜兴家的身上还是紧巴巴的,看来也只能重做了,但愿能赶在年前把新衣做出来。
夏氏带着遗憾回屋去了,从箱子里翻出布料裁裁剪剪,灯光一直亮了很晚。
姜兴家躺在床上,暖暖的屋子,香软的床铺,可比他在铁匠铺的日子过的舒服多了,唯一让他无奈的就是床铺太松软了,他竟然舒服的睡不着觉了,干脆就点了蜡烛在桌边喝茶。
刚喝了两口,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姜兴家扭头看过去,就看到两上弟弟从外面探头进来,姜兴家觉得他们探头探脑又不敢进来的小模样太可爱了,朝他们招了招手,姜兴文和姜兴业苦恼地皱着眉,有些不确定进还是不进去。
见姜兴家又朝他们招了几次手,姜兴业试探着向里伸了一只脚,被姜兴文给拉到身后,对姜兴家问道:“你先要保证不弹人家。”
姜兴家早在看到弟弟们头上的红印时就后悔了,见姜兴文说的虽然郑重,眼里却有着期待,是在期待他这个做哥哥的保证吗?
点头道:“大哥保证不弹你们了。”
姜兴文才乐颠颠地拉着姜兴业的小手进了门,还顺便将门给关上,回过头却煞有介事地对姜兴家道:“大哥,你睡觉不关门的习惯真不好!”
“是是,大哥错了,往后大哥一定记得关门,这回是大哥算出你们两个要过来,才给你们留的门。”姜兴家哭笑不得,小家伙这是在教训他了?还真是个爱操心的。
姜兴业却趁姜兴文皱眉的工夫跑到姜兴家的面前,伸着小手要大哥抱,姜兴家把他抱起来,姜兴业就乐的咯咯的叫大哥,让姜兴家心里又酸又甜又有些不是滋味。
他当初离家出来非要闯出个名堂,是因为家里的日子不好过,可后来阿爹写信来说家里已经靠着二姐的本事过上好日子,他还固执什么?离家久了他在弟弟心里都不如王南重要了,学到本事还是有遗憾啊。
好在家搬到京城了,往后他也能常常回家,到时多跟弟弟们亲近亲近,就不怕他们不记得这个大哥。
姜兴业眨了眨眼,不知该不该信大哥说给他们留门的话,他们可是趁着照顾他们的婆子睡觉后才溜出来的,大哥怎么可能知道?
那个婆子就是睡觉忘记关门了,但却让他们找着机会来看大哥,他也说不好这个习惯好是不好。
之前被三姐送回他们住的西厢房时,三姐就说了,大哥才是他们的亲大哥,他们才是一家人,他们当着大哥的面说王南哥比大哥长的好看,大哥是会伤心的,所以伤心之后才会不小心弹的狠了,他们不该怪大哥下手重,而是该跟大哥说他长的比王南哥好看。
兄弟俩记下了,放在心里就是个事儿了,这才会在看他们的婆子睡下后,偷偷地穿上衣服,溜出来告诉大哥比王南哥好看。
姜兴文趁姜兴业纠结的时候爬上姜兴家的另一条腿,被姜兴家搂住,拍着姜兴家的胸口道:“大哥,其实你就是黑了点,如果白点比王南哥好看多了。”
姜兴家虽然知道他在安慰自己,心里却很舒服,再说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好看不好看?他个大男人竟然为了比不过王南好看而纠结,真是没出息。
其实说起来,姜兴家长的像姜方,只是因打了一年多的铁,不像姜方那么白净了。姜方年轻时可是出了名的俊俏书生,即使如今年过三十,还是魅力不减,姜兴家像他还能丑了吗?
不再纠结于谁长的好看,姜兴家抱着两个弟弟亲了又亲,就冲着他们大半夜不睡觉,过来安慰他这个做哥哥的,有这样体贴的弟弟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第192章 过了年再说
大半夜不睡觉?姜兴家脑袋嗡的一声,这大冷的天,他们穿过院子从西厢跑到东厢这边来,虽然路没几步,可架不住外面冷啊,他们虽然穿了衣服,但头和脸都露在外面,姜兴文衣襟上的扣子还扣错了,脖子下面露出一块嫩嫩的小脖子,瞧着都替他冷,这再冻坏了。也不知看他们的婆子是做什么的,两个小公子不见了,她都不知道吗?
这样的下人还真是心大,姜兴家也懒得去管她着急不着急,没有看好小公子,就是着急也是活该!
搂着两个弟弟躺到床上,本来还因床太香软睡不着,这回心都踏实了,没多久屋子里就传来一重两轻绵长的呼吸声。
东方露出鱼肚白,冯婆子凄厉的尖叫声吵醒熟睡中的众人。见弟弟们还睡的香甜,姜兴家起身穿衣、下床、开门,抱着肩望向西厢那边。
姜方也披衣出门,腊月年根底下,哈口气都一片白雾,一出门就冷的人打个寒战,姜方不悦地问道:“出了何事?”
冯婆子从屋里出来,哆哆嗦嗦地朝姜方施了一礼,声音还带着惊惧,人却垂着头,半天说不上一句囫囵话,姜方恼怒,“有话就说,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冯婆子战战兢兢地道:“老……老鼠,对就是老鼠,奴婢起床下地,被老鼠惊着了。”
姜方‘哼’了声,也没再多说,他一向待人宽厚,虽然不满被冯婆子扰了清梦,却也不是不问青红皂白就胡乱发火的人,只是淡淡地训斥了几句,转身就要回房。
姜兴家却站在门前道:“冯婆子,你叫的那么大声都没吵醒两位小公子吗?”
冯婆子明显哆嗦了下,“没,没吵醒,小公子睡的沉。”
姜方闻言又转回身,看向冯婆子,虽然孩子睡的都沉,但冯婆子的叫声实在是大,愣是没把人吵醒,说出来让人很难相信。
再看冯婆子都要哆嗦成一团,即使天再冷也有些夸张,姜方二话不说奔西厢两个小儿子的屋子冲进去,进门就冲向床边,看到空空如也的床,伸手一摸冰冷一片,姜方顿时头顶上的汗都下来了。
再跑到院子里一脚将冯婆子踹倒在地,“贼婆子,二公子,三公子呢?”
冯婆子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缩在地上哆嗦个不停,她是真不知道两个小公子去了哪里,说出来怕要被活活打死。
姜方又是一脚踹在冯婆子胸口,把冯婆子又踹的滚了两圈,姜方又问:“贼婆子不说,今儿我就活活踹死你!”
在姜方看来,入睡前还好好地在屋子里的两个儿子不见了,说不定就是跟龚家兄弟有关,不然为何他这边刚被龚家兄弟灌醉,姜云浅又拒绝了龚家兄弟要进府为奴的请求,儿子就丢了?难保不是龚家兄弟给姜家的教训,冯婆子更不敢保不是跟龚家同一个主子。
而姜兴家一直冷着眼看冯婆子挨踹,倒也不是他心狠,他只是气冯婆子看孩子不尽心,这次是两个弟弟跑来找他,若有一日两个弟弟大晚上跑到街上,被拐子拐走了呢?
前些日子京城就有传谁家谁家的孩子被拐子拐走,想到家里可爱的弟弟妹妹们,他可是狠狠地担心了一把,所以才会在弟弟竟然在婆子的看护下还能偷溜出来时,想要让那婆子吃点苦头,顺便也要让家里的下人都知道,对待主子一定要尽心竭力,那种阳奉阴违,或是偷奸耍滑的可得琢磨琢磨了。
但姜兴家想杀鸡儆猴,却不想闹出人命,再被姜方踹下去,冯婆子就得没命。而且,看夏氏听到外面的声音也急忙忙地跑出来,姜兴家也怕夏氏一着急再急出个好歹,赶紧上前拦着姜方道:“阿爹,弟弟在我屋里了,没丢。”
姜方听了住脚,见姜兴家说的认真,恨恨地又看了地上的冯婆子一眼,“幸好两个小公子没丢,不然定要送你去见官。看两个孩子都看不住,要尔何用?”
说完还不解气地踹了冯婆子一脚,痛的冯婆子呲牙咧嘴,却没敢叫出声,就怕姜方来气再补一脚。
夏氏也觉着冯婆子看孩子不上心,更怕她被姜方踹了这一顿怀恨在心,自然不敢再把孩子交给她来带。
想了想对张氏道:“冯氏做事不精心,内院留不得这种粗心的下人,就打发到前面柴房去吧,回头你再去对两个做事稳当的回来,小公子醒了就带到我的房里。”
张氏答应着退下,姜家姐妹几个听到尖叫声也匆匆赶过来,被姜方瞪了一眼,“都是大姑娘了,匆匆忙忙的成何体统?”
姜云浅几人都没吱声,知道姜方是有些迁怒。过来的路上就听青莲玉书说起小公子不见了,冯婆子吓着才会尖叫,幸好小公子只是到大公子屋子去了,不然冯婆子死一百次也不足赎罪。
青莲玉书说到激动处还握紧拳头,好似要上去打冯婆子一顿似的,姜云浅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看意思她们倒是想去服侍小公子了,可也得让姜家人放心才成。小公子就两个还正是别人怎么哄就怎么听的年纪,可比侍候四位小姐轻松多了,若是能被派去侍候大公子自然最好不过,到时说不定就能成为大公子的屋里人了。
只不过她们哪里知道夏氏曾经说过,不管是哪位公子,屋里都不会放年轻的女子,且不说她们侍候的精心不精心,她的儿子还怕被坏女人带坏了。
尤其是姜兴家,在他还没回家之前夏氏就不只一次说过,至少在成亲之前可不能闹出‘人命’,不管是对未来的儿媳尊敬还是夏氏不想姜方有样学样的私心,总之男孩到了十岁之后,就没打算屋里留人侍候。
只是如今姜兴文和姜兴业还年幼,不能没人照顾,夏氏每日也有忙不完的事,也只能找稳妥的人来照顾了。
可不管是什么原因,青莲和玉书的主意都注定要打歪,谁让夏氏原本就没打算给姜兴家屋里安排丫鬟,而姜兴文和姜兴业还都小,等他们长大了,屋子里能留人了,这俩丫头也早就过了嫁人的年纪,就是收人也轮不到她们。
姜云浅对这两个丫鬟的印象不是很好,可又挑不出她们什么错处,反正在京城初来乍到,想要买个合心意的丫鬟也不容易,也只能对付着用了,若能教出来就慢慢教,若是因心太大教不出来,即使这俩丫鬟在姜家的四位小姐中极力巴结的是她,姜云浅也没打算在身边留个不定因素。
一场虚惊过后,冯婆子被打发去了柴房,虽然不用她整日抡着斧头劈柴火,只要将劈好的柴火拿到厨房,不要让厨房断了柴火的用度,还有就是烧府里的地龙,可这大冷的天儿,住在前的下人房里,自然是没有地龙可用,哪里比得上主子屋子里暖和,不然她也不会因为太舒服了,睡的太沉,连两个小公子什么时候出的门都不知道。
可后悔也晚了,谁让她就睡实了,若公子真因为她的疏忽而丢了,或是发生意外,她这条小命还真就要交待了,守着公子虽然屋子暖,又时常能偷偷留些给公子们吃的美味,但想想也觉得可怕,还是小命重要,柴房这边虽然不好,却比内院安全了。
可从前她就在大户人家做工,虽算不上主人身边的红人,却也没做过这种粗活,要她说这个姜家也就是一般富贵人家,连公子屋中的用度也都节俭的让人无语。
像那些真正的大户人家哪个公子屋中没有些金啊银啊的贵重东西,她服侍两个公子的时候也找过,竟然一样都没见着,可见姜家也就表面上有些风光,还真把自己当成大户了?竟然揪着这一点小错就把她打发到柴房来,说到底这还不是那两个小崽子自己跑丢的,虽然她也有服侍不周之错,也罪不至此。
越想心中越气,冯婆子将怀中抱着的柴火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木墩上,为自己的命运哀悼,更恨姜方踹的她那几脚,如今摸着胸口还闷闷地疼。
冯婆子觉得,当时若不是找到两个小公子,姜方就能把她踹死,还有那个不声不响却一肚子坏水的大公子,怎么就能做出把人留在屋中却假装没事人的事儿呢?
一阵风刮过,大白天的也带来一阵冷风,冯婆子打个哆嗦,抬头就看到面前多了个人影,冯婆子想要尖叫,却被一只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捂住嘴巴……
姜方坐在屋中,望着在夏氏怀里拧麻花似的俩儿子,心里还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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