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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医女-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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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方坐在屋中,望着在夏氏怀里拧麻花似的俩儿子,心里还愤愤不平,“依着我如冯婆子这种不懂感恩的下人留不得。”
  夏氏叹了口气,“我们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一切还要慢慢计议,冯婆子虽然有错,罚过了也会知错,眼看就要过年了,买人进府也不易,不如先瞧着,若是不好,过了年再处置也不错。”

  ☆、第193章 诳进太子府

  姜方听了点头,听夏氏提起过年,摸着下巴上一寸多长的胡须道:“你说过年我倒是想起,往年过年,别人家中都杀猪宰羊,那时我们家穷,最多也就是跟人买刀肉来尝尝,去年兴家不在家里,也没心思杀猪,难得今年家中人口齐全,不如明天让人去抓头猪回来宰年猪如何?”
  夏氏听了赞同,“老爷说的有理,再过些年云娘她们也要出嫁了,再想过年时聚在一处不易,回头我就让徐繁去城外打听一下,看哪家有猪要卖,咱们家今年也杀头猪。”
  姜方答应着,想了想又道:“我与徐繁同去吧,他在京城不熟,回头再带上两个京城买来的下人,若是遇上了就直接拉回来就是。”
  夏氏倒也不管姜方,只要他高兴就好,府里还有一堆的事需要她一点点学着处理,幸好姜云娘和姜云浅都能从旁帮着,不然一下子接掌这样一个大家,夏氏难免手忙脚乱。
  姜方吃过早饭带着徐繁和两个府里下人,赶了辆马车出了府,直奔城外而去。
  姜云浅就琢磨着是否要去岐王府拜会一下,倒不是为了攀附岐王,而是惦记着王南之前说过的那几本陈家典籍,可怎么也没有个正当理由,正踌躇着,外面来人报,说是岐王派人来请二小姐过府,马车就停在外面,姜云浅一蹦高地跳起来,岐王派人来请,她终于有理由去找岐王要典籍了。
  夏氏千叮咛万嘱咐,虽然姜云浅与岐王之前就算有交情,但终究身份不同,姜云浅还有很多要注意的地方,姜云浅都一一答应着,挥别夏氏离开姜家。
  马车一路行走,姜云浅却突然发觉不对,她前世在京城住了近十年,京城的路她虽不敢说闭着眼睛都不走丢,但常走的路却熟悉的很,她怎么看这条路都不像是去岐王府的。
  姜云浅也没敢声张,谁知接她的人是谁派来的,万一是太子……姜云浅手里紧紧捏着一只小香包,里面装了麻痹散,虽不像似水柔情那样狠毒的药粉,却也能将闻到的人麻翻,到时她就能趁机脱身。
  这样的药粉香包她身上还有五个,虽然里面的药粉不同,作用却都很好,只要不是因为太看得起她派来大批人马,她脱身不难。
  只是,第一次独自遇到这样的事,姜云浅难免害怕,大冬天手心里已经冒出一层汗水。
  马车轱辘辘地走出很远,好似一直到不了头似的,姜云浅透过车窗露出的缝隙,仔细观察的路上的情况,虽然马车左拐一条小路,右拐一条小路,很多小路姜云浅都不知道,但钻来钻去,总会走到姜云浅熟悉的路上,姜云浅忍不住感叹,原来京城的小巷也是四通八达的,走来走去也都是通着的。
  见路走来走去都是她熟悉的,姜云浅的担心也少了许多,甚至到后来看出马车是奔着太子府的方向绕去,姜云浅也没太担心。
  太子如此大废周折地把她弄到府里,恐怕就不单单是要杀她那么简单,不然随便派个人也就是了,何苦还要演这场戏呢?
  只是如今坐在太子派来的马车里,她安安份份地跟进太子府也就算了,若是有一点不配合,就难保太子派来的人激动之下不会要了她的命。
  反正她跑是跑不掉,不如就去瞧瞧太子玩的什么花样。
  果然,最后马车是从后门进了太子府,虽然姜云浅没有走过这道门,但前世为太子妃调养身子,太子府也来过几次,哪怕是从后门进来,姜云浅大概还是辩得出方向。
  太子府还不如前世她来时那般富丽堂皇、堆金砌玉,让见惯了太子府恢宏的姜云浅看的有些没兴致,想想也是,前世她来太子府时,那位辅佐太子的大臣已经发病死去,而这辈子她从王南那里听说那位大人还好好地活着,正是因为姜云浅的那颗蛇毒丸。
  姜云浅虽然不能理解岐王大费周章地拿了蛇毒丸却去救政敌,但一想到那位大人还在,还有人能管教太子,让他不至于像前世那般糊涂,而治黎民百姓于不顾,心里对岐王很是称赞。
  哪怕到了后来岐王因这位大人没有早死而败于太子,也能证明岐王的人品好,若实在是太子荒唐太过,姜云浅都想过要不要这辈子就由她接替陈家为岐王制一颗毒药,送给太子算了。
  姜云浅被请到偏厅,一进门就见正位坐着一位华丽的妇人,二十左右的年纪,不但人长得美艳非凡,周身气质雍容中透着傲然,姜云浅一见就认出这位妇人就是太子最宠爱的米侧妃,听说出嫁前就有着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只可惜后来年纪大了,有更多年纪貌美的女人被太子弄进府里,渐渐地有些失宠,前世到太子被毒死时,米侧妃已经淹没在太子府的花团锦簇之中。
  而此时的米侧妃,即使是见惯各种美人的姜云浅也不能不承认实在是美的惊人,随随便便坐在那里就是一道最美的风景,让人目光都舍不得移开。
  见到姜云浅时,米侧妃眼底闪过一丝轻松,原本有些傲然的疏离瞬间就被掩饰的很好,连脸上初挂起的笑容都真诚了许多。
  姜云浅明白这位米侧妃的醋意有多重,想必是太子让她出来见自己,米侧妃不敢反抗,心里又醋意翻滚,等真正看清自己长相只是清秀,对她构不成威胁,才放心下来。
  姜云浅叹口气,后院之中不管身份如何高贵的女人,最终都难免走上一条争风吃醋的路,这辈子啊,她还是不要轻易嫁人的好。
  可过了年她就十二岁了,就怕她不急,阿爹阿娘却等不得了。
  姜云浅见没人向她引见米侧妃,她也不好直接喊出人家身份,眨了半天眼睛,把小女孩的天真无邪表现的淋漓尽致,最后朝米侧妃一礼:“民女见过王妃娘娘,王妃娘娘长的真好看,比天上的仙女儿还好看。”
  米侧妃愣了下神,捂着嘴笑道:“瞧你这张小嘴甜的,快起来吧,不过你叫错人了,我乃是太子府米侧妃,不是王妃娘娘,下次可要记得了。”
  姜云浅似思考片刻后,问道:“米侧妃为何会在岐王府?也是来做客的吗?”
  米侧妃笑道:“太子常说姜二小姐医术高超,让我与太子妃姐姐多与姜二小姐走动,这不是太子妃近日有了身孕,我这心里始终放心不下,想着姜二小姐医术好,想请你过来给太子妃姐姐瞧瞧,又怕你不肯过来,才假借岐王之名将你请来,希望姜二小姐不要见怪才是。”
  姜云浅摇头,“米侧妃想得起民女,是民女的福气,哪里会见怪。”
  说完又一脸为难地道:“只是民女并不擅长妇科,米侧妃还真是请错了人。”
  姜云浅自然不会轻易上米侧妃的当,且不说米侧妃与太子妃如何貌合心不合,会不会借着她为太子妃诊脉时动手脚,之后嫁祸给她。
  就是米侧妃不会对太子妃下手,她也不敢保太子府这次把她诳进府里不是有别的打算,到时她一个人陷在这里百口莫辩不说,家里人也怕受到牵连。
  按姜云浅本意,太子的脉她不会去诊,有病没病都不关她的事,她只想快些离开太子府。
  如今太子一准早就知道她是岐王的人,哪能那么放心地来替他的妻儿诊脉?想也知道这里面有事,姜云浅才不想傻傻地等人挖了坑往里跳。所以仗着年纪小,她就不会妇科,别人也说不出来什么。
  太子妃是什么身份,哪是什么人都能给诊脉的?尤其是像她这样不会妇科的人,更不可能随便让上前了,就是米侧妃还想借着这个由头再劝劝,也没什么好劝的话,人家就是不会,你还能逼着人家上前不成?
  万一传出去米侧妃逼着一个不会妇科的小丫头去给太子妃诊脉,传出去别人会不会说她米侧妃别有用心?
  所以,在姜云浅说出她不会之后,米侧妃也为难了,赶鸭子上架也没那么赶的,只能打个哈哈再想别的办法。
  正想着,听到外面太子尖着嗓子唱喝道:“太子殿下回府。”
  话音刚落,一身明黄色朝服的太子从外面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不得不说太子比岐王长的好,五官精致不说,人也瞧着精神,不似岐王那双好似永远也睁不大的眼睛和看着就病弱的身子,瞧着就精神百倍,让人见之舒心。
  太子见到米侧妃脸上挂上无比真心的笑意,米侧妃起身迎上前,对太子施了一礼,姜云浅也赶忙上前,跟在米侧妃身后给太子见礼。
  太子朝姜云浅点了下头,“姜小姐请起。”
  之后,亲手将米侧妃扶起来,四目相对时,整个偏厅仿佛都泛着粉色,姜云浅在旁就跟个隐形人似的,她也不多话,静静地在旁看着,直到太子坐到正座,米侧妃也在旁坐下,太子才仿佛记起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不知姜小姐为何在此?”
  姜云浅还未答言,米侧妃道:“这不是太子妃姐姐有了身孕,臣妾一直放心不下,常听殿下提起姜二小姐的医术如何如何高超,就想请姜二小姐过来给太子妃姐姐瞧瞧。”

  ☆、第194章 走路不带眼睛

  “哦?”太子一脸殷切地看向姜云浅:“不知太子妃的身子如何?”
  姜云浅满面羞愧,“让太子殿下失望了,民女并不会妇科产科,太子妃凤体尊贵,民女不敢妄诊。”
  太子一脸失望,随即笑道:“不妨,回头我去宫里请个御医过来为太子妃诊脉也是一样。”
  姜云浅松了口气,这时候她还真不敢往太子妃跟前去,就怕到时出了事说不清楚,别看米侧妃人前贤良淑德,能在太子面前受宠多年,手段估计不是一般人可比。
  还好太子没在这件事上为难于她,很快不将话题引向别处,说了说姜云浅随岐王在灾区时的见闻,又说了些京城的风土人情,太子谈话间很是举重若轻,更能兼顾到别人的情绪,若不是知道太子前世的荒唐和今世利用陈家的所作所为,姜云浅肯定会将太子当成明君。
  可有了那些经历,姜云浅再看太子就是个老谋深算的狐狸,即使他在笑,姜云浅都觉得他背后有一把看不到的刀子,随时都会向她捅来。
  宾主相谈甚欢,太子也表现出一位兄长对弟弟的关爱,问的最多的就是岐王在灾区吃了哪些苦,尤其是听姜云浅说起岐王染病不起时,更是唏嘘地流了几滴眼泪,米侧妃也拿了方帕子抹眼泪。
  姜云浅的表现虽然夸张,却又符合她十一岁年纪,到最后,太子离开,米侧妃留姜云浅在太子府用了一顿丰盛的午膳,姜云浅离开时,还有不少太子和米侧妃赏赐的东西,可谓是满载而归,米侧妃更是依依不舍地将她送了出来,姜云浅坐着马车走出很远之后,还能看到米侧妃站在太子府门前对她依依惜别。
  姜云浅头疼,看来用不到晚上,她就会成为整个京城的风向标了,一个被人归为岐王那边的人,却从太子府里由米侧妃送出来,她都不知该怎么跟人解释好了。
  不知她说米侧妃是想请她给太子妃诊喜脉,可她偏偏又不会,会不会有人相信呢?
  姜云浅双手插在棉披风的袖口里,满脑子了都是她在京城要出大名了,并没注意到从姜府里面匆匆跑出一人,待看到人时想躲已然来不及了。
  姜云浅仗着年幼,身子骨灵活,向旁躲闪,里面的人也想要跟着躲,却不想二人又都向同一方向躲去,原本或许还不会撞在一起,这回却实实在在地撞个满怀,姜云浅立足不稳,个子又小,实打实地撞进人家的怀里。
  就听王南闷笑道:“浅姐儿,不过才一日多未见,也忒热情了些。”
  姜云浅脸还摔在王南的胸前,鼻子撞的酸疼,被王南一调笑,加之在太子府里战战兢兢了那么久,心里的恶气就对着王南发作了,伸手在王南的腰上掐了一把,“走路也不带眼睛吗?”
  王南吃疼,咧着嘴直‘哎哎’,心里却美滋滋的,俗话说的好: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姜云浅这一掐,直掐到王南的心坎里,恨不得姜云浅再掐下一块肉来。
  姜云浅也吃不准这下子有多重,见王南疼的厉害心里过意不去,而且,若是换了平时,她也不会相信怎么就能伸手掐人了,想不通也就不愿去想,干脆就归根于王南这人欠掐。
  看王南一脸痛苦,想要给揉揉,伸出的手又实在放不下去,掐的话还可以说是一时气愤激动,掐也就掐了,真揉的话就显得太过轻浮了。
  姜云浅扬着下巴进府,却怎么也无法让人忽视掉她泛红的耳尖,王南喜滋滋地在后面跟着,“浅姐儿,家里要杀年猪了,我记着你爱吃酱肘花,回头给你做啊。”
  姜云浅愣了下,“不就你和王北哥在京城,杀年猪吃得完吗?”
  王南忙不迭地点头,“吃得完吃得完,你家这么多人呢。一头猪还不定够不够吃,姜世伯说了,一头不够就宰两头,今年猪肉管够吃!”
  姜云浅摆手示意王南等等,“合着你的意思是我家杀年猪了?”
  王南老实地‘嗯’了声,“所以说吃得完啊,大哥这些日子有些忙,回头我过来帮忙,当初在村子里时我虽然没亲自动过手,看也看了几年,杀猪这活不在话下。”
  姜云浅还未说话,姜云冬从外面与姜云秋牵着手走进来,对王南道:“王南哥,既然是我家杀年猪,你兴奋个啥劲?难道这猪还是你买的不成?”
  王南愣了下,心知姜云冬是在揶揄他,并没在意,只是看向姜云浅,“浅姐儿就等着吃我做的酱肘花吧。”
  姜云冬问:“就姐姐有酱肘花吃吗?我和冬丫还有大姐都没得吃?”
  看姜云冬睨着眼,一副你敢说没得吃往后就别想从我们再替你出力的模样,王南哪里敢说没有?指天指地的发誓绝对会让所有人都吃好吃舒服了,姜云冬这才满意地牵着姜云秋的小手进府。
  姜云浅也要跟着进去被王南拦住:“浅姐儿,带你出去转转,免得初到京城哪里都不熟。”
  姜云浅有心拒绝,见王南眼神不住地眨来眨去,显然是有话要说,姜云浅便点头答应,随王南出了姜府。
  一路上,王南不说话,姜云浅也没说话,走着走着就走到一条小巷前,一眼望去深不见底,因两边的屋檐多探出一大截,即使是日光晴好,小巷里也有种阴森的感觉。
  姜云浅停下脚步,虽说她不算相信王家兄弟的人品,可到了眼前,让她问都不问就跟着王南往里走,她还是会胆突突的。
  王南听到身后没有姜云浅的脚步声,也停下脚步,回身对姜云浅道:“典籍就放在巷子内的民宅里,你且随我去取。”
  姜云浅心中还有疑惑,可典籍对她来说实在是非得不可,加之与王南相熟这么久了,他也没做过损害她的事情,姜云浅便咬着牙随王南进了巷子。
  王南在前面带路,轻车熟路的样子完全不像初来京城,就好像这条小巷他曾经走过无数遍似的,姜云浅心中疑惑却没问出口。谁还没有点秘密呢?就好像王南和王北来姜王村之前是在哪里长的?姜云浅并不想知道,都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姜云浅难得重活一世,好奇心并没有那么旺盛。
  由巷子口向里,一直走了一刻钟左右才来到一个低矮的民宅前,与这条小巷中所有的民宅相同,这是一个高不过五尺,宽不过三尺的小门,却不是大户人家的侧门,而是实实在在的大门了。
  王南在门前敲了敲,里面有人问了句:“谁?”
  声音嘶哑难听,还带着戒备。
  王南回了句:“我是南哥儿。”
  里面的人似乎犹豫了下,门才被从里面拉开,露出一张枯树皮一样的老脸,看年纪足有六十多岁了,一见王南满脸激动,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才一把将王南拉进院子。
  王南朝姜云浅招手,示意她也跟着进来,姜云浅随后进到院子,就见到这是一个五步就能走到头的小院子,院子里堆着杂乱的东西,窄小的屋门开在一旁,若是胖些的人还得被卡在门上。
  避过院子里的破破烂烂进到屋里,昏黑的屋子里扑鼻就是一股子霉味,王南下意识去看姜云浅,见她神色如常,没有半分嫌弃,松了口气。
  屋子能有两上院子大小,被分成里屋外屋两处,窗上糊着白纸,有些露风的地方就糊了破布,一眼看去又是白纸又是破布,说不出的萧条。
  屋子里的地上也堆满了各种杂乱的东西,呼呼的风从破了口子的墙缝里刮进来。寒冬腊月的天儿,姜云浅竟然觉得外面似乎会比屋子里暖和一些。
  进到屋后,老人拉着王南的手坐到墙边那张用木头架起来的床边,对着王南的脸看了又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抬手抹过脸上的老泪才拍着王南的手说好,姜云浅真没看出王南哪里好了,可人家就像对着稀世珍宝似的舍不得放手。
  这时姜云浅才看清,老人虽然一身破烂的旧衣,上面全是补丁,甚至脏的都看不出本色,但灰白的头发在脑后挽了一个髻,用黑色的网兜兜着,上面还插了根木棍,耳朵上还坠着一对铜耳坠,显然这是位老太太了。
  老太太先拉着王南的手哭了一气,又瞧着姜云浅乐了一会儿,最后才道:“南哥儿都是要娶媳妇的人了,看来阿婆是真的老了。”
  王南也不嫌脏,依着老太太的手臂撒娇道:“阿婆哪里老了?在南哥儿眼里阿婆还是那个京城第一大美人。”
  姜云浅偷眼看了老太太两眼,见她笑出一脸核桃纹,决定就不拆穿王南的谎言了。
  老太太也被王南夸张的语气逗乐了,望着姜云浅道:“南哥儿打小就爱说好听的话哄阿婆,阿婆可不上你的当了。”
  姜云浅礼貌地笑笑,她虽然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可她也不是随便就能与什么人都能说上话的人,尤其是像哄人的这种话,她真不会睁眼说瞎话,就怕人家王南哄的老太太那么高兴,她一开口再冷了场。

  ☆、第195章 白玉匣与催命符

  老太太打量姜云浅几眼,不住地点头,一手拉着王南,又朝姜云浅伸出手,“过来,给阿婆看看。”
  姜云浅不拒绝一位老人的要求,也将手递给老太太,老太太摸了又摸,不住点头,“是个有福的,咱们南哥儿眼光不错。”
  姜云浅看了王南一眼,见他一脸得意,忍不住道:“阿婆,我和南哥儿不是……”
  老太太笑眯眯地打断姜云浅,“不是又有何关系?往后也会是了,阿婆可是学过麻衣神相,一眼就看出你和南哥儿有夫妻相,这辈子注定是夫妻了。”
  姜云浅心里叹口气,看来是解释不清了,人家都说到面相了,她拿什么反驳?再说什么是夫妻相?她和王南长的又不像,还不是由她怎么说怎么是了?为了陈家的典籍,她忍!
  见姜云浅一脸无奈,老太太朝王南似顽皮地眨了眨眼,王南握拳,表示他会继续努力。
  老太太又问了一些王南这几年的经历,王南就从他到了姜王村说起,当说到他成为姜王村一霸时老太太竟然露出欣慰的表情,“男子汉正当如是,那位王家阿奶确实不错,往后你可不能忘了王家阿奶对你和北哥儿看顾这些年的恩情。”
  王南连连应是,姜云浅却听的惊讶地张着小嘴,合着王南王北还不是王家阿奶的亲孙子?不过这件事不真没人会想到,毕竟王家阿奶的儿子离家那么多年,回来小兄弟俩认亲也有可能。
  姜云浅对王南的身份开始猜测,却没有明着问出来。兄弟俩都已经被逼的远走他乡,隐姓埋名了,恐怕这里面不是她能参与的事,都说知道的多死的快,她还想好好地活个百八十岁,然后寿终正寝。
  老太太与王南唠唠叨叨,有用没用说了一大堆,直到太阳有些要偏西了,老太太才起身,非要留王南和姜云浅在家吃饭。
  姜云浅瞧了瞧已经家徒四壁的屋子,又看了老太太外屋漆黑肮脏的灶台,说实话吧,她是真吃不下去,可老太太不容拒绝地非要留人,王南也朝姜云浅一个劲儿地使眼色,姜云浅也不好转身就走,干脆就留下来,大不了老太太做的东西也跟她的屋子一样,吃的时候不动筷子就是了。
  老太太的动作很慢,但火烧的很快,添了把柴转眼工夫外屋的灶台里的火就被烧的了起来,有火应着,屋子里似乎也暖了不少,姜云浅活动活动被冻僵的手脚,朝灶边靠了靠,就见老太太一脸戒备地盯着姜云浅看。
  姜云浅讪讪地退回里屋,向王南无声地询问,王南‘嘿嘿’地笑而不答,姜云浅心里有气,干脆就想看王南过后怎么跟她解释,说是要来取陈家的典籍,怎么跑到这里来陪老太太。
  虽然姜云浅不是嫌弃老太太,可这家里实在是太脏了,前世今生学医,姜云浅多多少少些洁癖,在这屋子里待的真难受。
  而且,老太太这是要做什么好,竟然像防贼一样防着她,她还不稀得看呢。
  见只要她不靠近灶台,老太太都不会看眼,姜云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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