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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医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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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羽见他不追,也停下来,在离苏守澈几丈远的地方也扶着柱子倒气,很难想像苏守澈都快五十的人了,还能把他一个大小伙子追掉半条命,所以说阿爹真是老当益壮。
  至于苏守澈所说的跑的快?苏羽便想到这几日姜云浅为他用银针刺穴,又喝了姜云浅给开的汤药,绝对是姜云浅的功劳啊,想到姜云浅就想到他从她手上逼迫而来的伤药方子,愧疚之心大起。
  见苏羽垂着头,似乎没注意到自己这边,苏守澈抬步想要上前,却不料苏羽余光还注视着这边,见他抬腿,立马就转身要跑。苏守澈明知自己是跑到极限了,摆了摆手,“行了,你也别跑了,老子不追你了,不过你可得跟老子说清楚,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否则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
  苏羽叹了口气,“阿爹,这回您儿子可能真做错了。”
  于是,苏羽便将这几日在药棚里遇到姜云浅几人,又被姜云浅用银针疏通筋脉,又喝了按姜云浅开的方子抓的药,结果最后因姜云浅的伤药神奇而逼迫她交出来的事情。
  苏守澈之前听说姜云浅年纪不大,医术却很不错时,眼睛便眯了起来,听到最后苏羽逼人家交出药方时便把眼又瞪圆了,“强取豪夺,你个混账东西,你老子就是这么教你的?”
  苏羽哭丧着脸,“阿爹,儿子知错了,可又不知如何补救,您是没看着,当时看着王小弟离开时落寞的背影,儿子以死谢罪的心思都有。”
  苏守澈鄙夷地撇了撇嘴,“还以死谢罪?就你那怂样还能那么有种?行了,我只问你,为何拿了人家的药方,却不提给人家银子?难道就是想要白拿吗?”
  苏羽张了张嘴,“我与王小弟一见如故,若用银子买她的药方,怕玷污了这份友情。”
  苏守澈一个铁蛋子又要砸出,可转眼瞧见夫人在一旁担忧的目光,还是及时收手,免得回去要被她各种念死。但还是气到不行,“一见如故?还玷污这份友情?就你这样逼迫人家交出药方,什么友情也都没了,还不如拿些那黄白之物出来,让人不至于太过鄙视。”
  苏羽想了想,还真如苏守澈所言,只是当时他瞧着姜云浅那副委屈又好似无处申说的模样,脑子一乱,便什么都忘记了。
  “阿爹,我这就去找王小弟,药方我不能还她,就让她开个价好了。”
  苏守澈未反对,苏羽便往府外跑,路过苏守澈身边时,被苏守澈一巴掌呼在脑后,“我打你个一见如故!”
  苏羽被打的向前抢了两步,无辜地回望苏守澈,苏守澈却望着天,苏羽知道他就是想要出口气,也不再留下来挨打,往府外跑去。
  还未跑到府门前,就见迎面走来一人,苏羽见了眼前一亮,“顾北贤弟,你过来了?晚上定要留在家里吃饭,我这还有些事要去办,去去就回,你等我回来吃饭啊。”
  王北看他一身狼狈,连身上属于兵士的号坎都跑歪了,知道这爷俩又在府里上演夺命大战了,若是平时肯定是要打趣他一番,可一想到之前在街上看到的一幕,王北冷着脸道:“苏公子那么威风,在下如今一介草民,可不敢与苏公子称兄道弟。”
  苏羽愕然,“顾北,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咱们好歹兄弟一场,你说这话可过了啊。”
  王北冷哼一声,不再理苏羽,由他身边路过,却看也不看他一眼。
  苏羽之前被苏守澈追了一通,心里本就憋气,可那是阿爹,他也不敢怎样,但王北这般阴阳怪气的让他心里很是不爽,几步赶上王北,拦在他身前:“顾北,你这是怎么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王北伸手将他扒拉到一边,“我没话跟你说。”
  苏羽更是恼怒,一把将王北的衣领拎住:“我还非要跟你说!”
  王北也回手薅住苏羽的衣领,“想打架吗?奉陪到底!”
  说着,脚下一个绊子,苏羽人就横躺在地,王北的手还按在他的颈间,苏羽整个人都懵了,真闹不明白王北为何说恼就恼,虽然二人以往也常常切磋,但这样打出真火的时候还真少见。
  苏守澈从月亮门后转出来,拍手笑道:“打的好,打的好,这臭小子该打!”
  苏羽躺在地上,干脆一撇头,不理人了。
  王北将他按在地上,也就起身,对苏守澈施了一礼,“见过苏伯父!”
  苏守澈朝他招了招手,“走,不理这臭小子,咱们爷俩喝酒去!”
  苏守澈和王北走了,苏羽在地上躺了一会儿,见无人搭理便起身,瞧见苏夫人站在一旁也对他摇头,苏羽心里憋闷,虽然是他做错了事,可也是好心出发,为何阿爹阿娘都不赞同?
  而这个自小一同长大的兄弟也对他完全变了态度,难道也是因为这件事?
  苏夫人见苏羽还愣愣的,好似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便上前伸手在他的额上点了一下,“你还真是笨,难道如今了还想到不你那位王小弟是什么来历吗?”
  苏羽茫然,“难道王小弟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
  苏夫人道:“你那苏小弟叫什么?”
  “王西啊,她也没瞒我,难道阿娘知道王西的身份?”
  苏夫人笑道:“那你可还记得顾北那孩子前几年避难时的化名?”
  “王北,我当然记……”话未说完便反应过来,“王北?王西?那王小弟莫非是当初收留顾北顾南的王家之人?”
  苏夫人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猪脑子?你再想,王北王南既然是化名,又岂会有王东王西呢?”
  苏羽恍然,“我明白了,王东王西其实也是化名,她们莫不是顾北顾南的朋友?”
  苏夫人这才满意地点头,“总不算太笨,不然顾北为何会突然如此态度对你?其实就是知道你抢了那位姑娘药方,才会恼了你了。”
  苏羽惊愕的张大了嘴,连舌头都不利索了,“阿……阿娘,您说……王西……是姑娘?”
  想这到几日他都是脱了上衣被姜云浅扎针疚,不说被姜云浅看光了,针疚之时姜云浅的小手也难免要碰到他的身体,有时更是会对他受过伤的位置用手试探旧疾。
  当时只当姜云浅是男孩,并没多想,如今知道她是姑娘家,当时并不觉得如何的感觉却都变得敏感,尤其是姜云浅滑嫩的小手,当时就觉得不像男孩,却只当她年纪小,又手无缚鸡之力,自然不能与自小习武的他相比。如今想来,真是浑身都不自在了。
  苏夫人也真是被儿子的呆萌气着了,“不然呢?顾南去西秦之前不是提过,他有个未过门的小媳妇,就是名满天下的姜二小姐吗?年纪相仿,同样也是医术惊人,若我所猜不错,你认识的这个王西就是那位姜二小姐,她来到边城就是为了找顾南,唉,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姑娘。”
  苏羽撇着嘴冷哼:“姜二小姐不是嫁给岐王了?做了身份高贵的岐王侧妃,一家子也因此受到岐王重用,都攀上枝头变凤凰了,还有情有义?阿娘,您莫不是老糊涂了?”

  ☆、第277章 说说,你这是要躲谁呢?

  苏夫人无奈地摇头,“我真怀疑当初生你的时候被人调了包,你这猪脑子真是我和你阿爹的亲儿子吗?我们谁都不在京城,又如何知道姜二小姐是心甘情愿嫁给岐王的?这里面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我只看姜二小姐能不远万里来寻顾南,这份情意就足够让人敬佩。”
  苏羽咬牙,“肖天佑这个混账,竟然做出强抢兄弟之妻这种事情,亏我当年在京城时还拿他当兄弟,真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牲。”
  苏夫人已经没话说了,一甩袖子转身奔了后院,她年纪也不小了,可是禁不起气,真难为她当初过门十多年无所出,生下个苏羽时那真是如珠如宝地宠着,竟宠出这么个蠢笨如猪的。
  苏羽挠了挠头,也不知自己哪句话又惹得阿娘不满。本来是想去找姜云浅,但听了苏夫人所言,他是真好奇王北王南当初与姜云浅怎么结识的。
  更重要的是,从苏夫人这里知道姜云浅是姑娘家后,他还真不好意思去见她,一想到在不知情的时候被姜云浅看光,总是别扭的很。
  来到后院,没见着苏夫人,王北与苏守澈坐在树下的石桌边,桌上摆了一壶酒,正有仆人往上端菜,苏羽不言不语地来到桌边,挨着苏守澈坐到王北的对面,王北故意对他视而不见,苏羽也假装看不到王北。
  苏守澈对王北道:“顾北,你在边城也待了不少日子,对西秦不时来扰可有好的良策?”
  听苏守澈说起正事,王北和苏羽都收起心里那点小别扭,王北道:“西秦如今是在试探我们大周的态度,一旦认为边城兵力懈怠,便会大举来犯,依小侄之见,我们切不可听之任之,主动出击才是正理。”
  苏守澈点头,“顾北所言甚是,但主动出击又谈何容易,如今边城有守军五万人,而西秦流寇分散,行踪不定,主动出击势必要将兵力分散,到时敌在暗、我在明,若是被西秦大军各个击破,便是边城之失。”
  王北笑道:“其实也并非要边城守军出战,小侄愿带一队人马深入西秦,妆扮成西秦一般的流匪,遇到西秦人马就动手,虽然未必能打击到西秦的主力,却也能出口恶气。”
  苏守澈深思此计是否可行,苏羽却冷笑道:“顾北,我听着怎么像是你要躲什么,才要出城对战西秦人呢?”
  王北脸上笑容一僵,倒也不否认,苏守澈便起了八卦之心,“还真被苏羽猜中了?来,顾北说说,你这是要躲谁呢?”
  见王北的脸逐渐变黑,苏守澈嘿嘿笑道:“依苏伯父之见,能让顾北你如此变颜变色,要躲之人想必是姑娘家吧?满天之下能让顾北躲避的姑娘,莫非是……怀萱公主?”
  一听怀萱公主四字,王北的脸腾的红了起来,苏羽却更加愕然,“不是说是姜二小姐,怎么又成了怀萱公主?”
  王北瞪了他一眼,却不敢对苏守澈隐瞒,“苏伯父所言不差,怀萱公主与姜二小姐都到了边城,小侄提意出城迎战,除了要给西秦人一些颜色看看,也确实是想要躲着她们。”
  苏羽愣愣地道:“你和怀萱公主可是有过婚约的,难道你是记恨她父皇下旨查抄顾家?还是认为姜二小姐做了岐王侧妃,对她不满了?”
  王北摇头,“并不是,当年皇上下旨查抄顾家是受了奸佞小人的蒙蔽,如今也是深有悔意,而怀萱她虽是公主,却也身不由己,当年之事岂能怪她。只是浅姐儿随她同来,若是问起顾南,我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如今顾南人在西秦,不知吉凶,说出来免不了让她担心,与其多个人寝食不安,不如先不见她。左右以她的聪明也能猜到我和顾南在边城,不如就真真假假,让她以为我们只是迫不得已,不能与她相见。而浅姐儿进岐王府一事,岐王已写了书信解释,当时是太子无耻,想要纳浅姐儿入太子府,岐王也是迫不得已,才先下手,不然浅姐儿若真进了太子府,那才是永不见天日了。这事又岂能怪她。”
  苏羽了然似地‘哦’了声,“原来如此啊,看来这事还真不能怪王小弟了。”
  王北听他提起‘王小弟’三日,登时又记起他在暗处窥探姜云浅时见到的一幕,当时跟姜云浅逼迫着要药方的苏羽还真是可恶啊,气的他险些就跳出来揍人了。
  再想到姜云浅离开时无奈又无助的背影,虽然王南不在这里,可他的弟媳哪是能任人欺负的?
  轻飘飘地对苏羽道:“苏羽,今日之事未了,回头找个日子咱们切磋切磋吧!”
  “成!”苏羽喝了口酒,都被下战书了,他还能当孬种吗?既然姜云浅是好的,大不了过后他再登门陪罪好了。
  苏守澈却有些迷糊了,“啊?来的还不只有怀萱公主啊,那姜二小姐我也听说过,医术很是不错,她的到来看来是边城将士之福啊。难怪拿出的伤药能让苏羽都忘了苏家的教导,竟然做出强取豪夺之事了。”
  说的苏羽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是拿眼朝四下瞧,也不知苏夫人去哪儿了,怎么还不来给他解围。
  直到酒喝的差不多了,苏夫人才姗姗来迟,手上却端着一盘菊花鲜鱼。这道菊花鲜鱼可是苏夫人的拿手好菜,而因边城干旱,鱼在这里可是难得的美食。
  想到姜云浅等人不爱吃牛羊肉,苏羽就觉得这道菊花鲜鱼姜云浅肯定是会喜欢的,脑子一抽,过来就从苏夫人那里将菊花鲜鱼抢了去,转身就往府门外跑。
  苏夫人在后面喊:“哎,我的鱼!”
  苏羽头也不回地道:“我去给王小弟陪不是去!这鱼就当借花献佛了。”
  王北手上一用力,筷子应声而断,王北咬牙道:“那是我弟媳!”
  苏羽人却已跑远了,苏夫人尴尬地道:“羽儿这孩子自小就爱胡闹,心却是好的,他肯定没别的心思,顾北你可别想多了。”
  姜云浅是个好姑娘,虽然相貌并非美艳动人,却有种独特的韵味,很值得人慢慢去品味,别看年纪不大,心思却成熟的很。又不是唯利是图之人。
  而且相处日久,王北也没把姜云浅当成外人,王南又是好冲动的性子,受姜云浅的影响已经改变不少。也正因如此,把姜云浅已经当成弟媳来看的王北就不能忍受姜云浅受到半点委屈。
  好在王北信不过苏羽,却信得过怀萱公主,只要有她在也不会让苏羽有机可趁。
  苏羽端着菊花鲜鱼一路跑到姜云浅住的客栈,早在姜云浅等人到药棚去讨药那日,苏羽就派人将他们的落脚处查清了,不然谁知道他们是无意中到药棚讨药呢?还是有意来接近他这个守备之子?如今过来倒是轻车熟路。
  到客栈时,客栈老板见苏大公子到来,那是相当的客气,点头哈腰的,没用几句话就把姜云浅等人的住处都给说了出来。
  苏羽便端着鱼上了楼,直奔姜云浅的屋子,到了门外却犹豫了,之前不知道姜云浅和怀萱公主是女子,相处起来倒也自在,如今知道她们是女子,还是王北王南没过门的媳妇,他突然觉得他这样冲动之下就过来还真是脑子抽了。
  站在门外迟疑了一会儿,就被人从后面一脚踹进了屋子。
  姜云浅和怀萱公主正坐在桌边商议往后该怎么办,若是王北王南一直不肯出来相见,她们也不能就在边城一直待着。
  若这兄弟俩是有苦衷不能相见还好,若一个是因为记恨皇上而不想见怀萱公主,一个又是因为姜云浅的岐王侧妃身份而介意,她们再赖在这里就没意思了。
  干脆就再给他们两日时间,若两日内还不来见她们,她们也就死心离开好了。
  正说着,门被大力撞开,就见苏羽从外面扑了进来,虽然人扑倒在地,手上端着的盘子却还稳稳地端在手上,皱眉看他。
  苏羽从地上爬起来,用一只手掸了掸身上沾到的土,见姜云浅和怀萱公主手上还拿着筷子,桌上的菜也没动几口,显然是刚吃不久,便朝两人笑了笑:“呵呵,我给你们添菜来了。”
  姜云浅和怀萱公主从没想过他的脸皮会如此之厚,忍不住‘扑哧’笑出声,苏羽见二人笑了,总算松了口气,将保护下来的菊花鲜鱼放到桌上,人也往桌边一坐,对姜云浅道:“妹子,今日之事是大哥对不住你,这道菊花鲜鱼可是我阿娘亲手做的拿手好菜,想着你们吃不惯西北饮食就给你送来了,回头吃了鱼可不许再记恨你苏大哥了。”
  说着又朝怀萱公主挤眉弄眼的,连一向对外人都冷冰冰的怀萱公主都绷不住冷脸了,对苏羽其人还真是无奈的很。
  姜云浅见他道出自己是女儿身,也不觉奇怪,既然之前看到王北人了,又听怀萱公主说过顾家与苏家的渊源,苏羽知道她的身份也不意外,只是她真没想到苏羽会这么快就过来,还带了苏夫人做的鲜鱼。
  而王北和王南没有同来,姜云浅的心就有些凉了,但不管怎样此来也不算无功而返,至少知道那兄弟俩的态度,她们也死心了不是?

  ☆、第278章 那就由我珍惜好了

  苏羽见姜云浅与怀萱公主都心事重重的不说话,夹菜时也是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心里便埋怨王北,听他话里的意思,对怀萱公主还是余情未了,怎么就不肯过来见人家一面呢?
  就算不想见怀萱公主,但姜云浅呢?人家千里过来寻的又不是你王北,就算王南人不在这里也该把话说清,就这样让人误会着,这份缘分真错过了,回头有他后悔的时候。有心实言相告,可终归是人顾家的事,他也不能多那嘴。
  菊花鲜鱼是苏夫人的拿手好菜,往常苏羽想吃还得看苏夫人的心情,还有就是边城这里鱼不好弄,吃一顿多不容易,好难得吃上一回,这气氛也吃的人心里发堵。
  “妹子,有些话吧,做大哥的不好跟你明说,可大哥见你吃不下饭心里也不好受,你就听大哥一句劝,真没什么好多想的,要不你们就先在边城住下,有大哥在保准不让人欺负了你。”
  姜云浅扯出一抹强笑,“大哥的好意,小妹心领了,可我与姐姐离京多时,过些日子也该回去了,本来是来寻人的,人没寻着也就死心了。回去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也没什么好想的了。”
  苏羽听的心里一惊,心里就犯了合计:难道她这意思是要回去好好地做她的岐王侧妃?那怎么成啊?顾南真回来那一天还不得疯了?
  “妹子,你回去做什么?边城这地儿多好啊,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遍地都是牛羊,回头过几天我带你们去草原上骑马,那风景可不是京城能相比的。”
  姜云浅摇头,怀萱公主哼了声,道:“不是风景再好又如何?终究不是我们的家,西北这边吃没好吃,喝没好喝,我们在这里图什么?也别等过些日子了,明儿早起就走!”
  姜云浅也赞同地道:“是啊,出京日久,家中难免挂念,我们明儿早起就走了,伤药的方子也给苏大哥了,回头苏大哥也不用再送,若是什么时候苏大哥有机会回京,就去岐王府找妹妹好了,妹妹定当会尽地主之谊,请苏大哥品尝京城美食。”
  苏羽见劝不住,急的直挠头,最后干脆站起身,二话不说就跑出了客栈,一路跑回苏府,进门就奔向后院,见桌上的酒菜都已撤下,只有苏守澈还坐在石桌边上一边品茶,一边哼着小曲。
  苏羽问:“顾北人呢?”
  苏守澈撩了撩眼皮,“混账东西,跟谁说话呢?”
  苏羽急道:“阿爹,顾北人呢?”
  苏守澈冷哼一声,“这时候了,自然是回去歇着了。”
  苏羽转身往外跑,苏守澈在后面喊了两声也喊不住,摇着头坐回去继续喝茶,小儿女的事,总是这么热血奔放啊。都是从这个时候过来的人,他还是能够理解。
  苏羽出了苏府,奔向斜对面的巷子进去,跑到巷子最深处便是王北家,到了门前也不叫门,直接从不是太高的院墙翻了进去,本以为王北会在屋中歇着,却不想王北正在院中坐着,也同苏守澈一般,一张石桌,一壶清茶,合着清亮的月光,人却异常的孤独。
  苏羽几步上前,将王北手上的茶碗打落,“你还有心在这里喝茶?你再不去,你媳妇就要回去嫁人了。”
  王北望着滚到旁边草丛里的茶碗,愣愣地出神,苏羽瞧不惯他这副模样,抬手就要甩他一巴掌,被王北抬手格住,身子一弯便从苏羽的腋下绕到苏羽身后,脚下一绊,苏羽便躺在了地上。
  苏羽挣扎着要起身,却不料王北兜头盖脸就是一顿拳头,好在王北的拳头虽然瞧着凶猛,拳下却有着准头,只挑肉厚的地方打,也就是瞧着伤的重些。
  待王北打过瘾了住手,苏羽一翻身,又将王北压倒在地,也是一顿凶猛的拳头砸下来,可是比王北打得重多了,瞧着王北被打得好比猪头,苏羽这才心满意足地起来。
  起身后,瞧着躺在地上像被打散似的王北,气又不打一处来,又赏了他两脚,“顾北,你真不是爷们。”
  王北也不说话,张着四肢躺在地上,除了眼珠间或一动,整个人就跟死了一般。
  苏羽也不理他,拿起茶壶灌了一通茶水,之后抹了把嘴,坐到王北之前坐的石凳上,翘起二郎腿,慢幽幽地道:“我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妹子哦,不但人美还有本事,如今这样的女子可不好找,姜家妹子跟肖天佑的名分定了,我就不参合了,可怀萱妹子不但人长得好,身份也高,难得性子也正对我意,好好的一棵白菜,可不能让猪给拱了,有的人不珍惜,那就由我珍惜好了,想我苏羽也是一表人才,可比京城那些娘兮兮的男人强多了,也不怕怀萱妹子看不上,一个未娶一个未嫁,还真是天赐的良缘。”
  王北从地上一纵身起来,朝着苏羽就是一拳,苏羽侧身躲开,两人又打在一处,这一次直打到筋疲立尽才双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匀着气。
  经过这一场发泄,两个人心里都痛快不少,王北缓过气,问道:“苏羽,你说怀萱她能理解我不?”
  苏羽‘呵呵’冷笑,“你什么都不说就让人理解?你真当别人是你肚子里的虫儿?”
  王北叹口气,“我是真怕浅姐儿跟我问起顾南,去了这么久了,他跟红姨都没消息传回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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