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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医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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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都是不大的小伤,可架不住真疼啊,尤其是要把手掌皮肤里面的沙粒搓出来,即使姜云浅是大人了也觉得疼。
  姜云浅怕在给小男孩治伤的过程中,小男孩突然大哭大叫,便安慰道:“小弟弟,你的伤不严重,只要将里面的小石子都弄出来,再上些药就好了,现在哥哥要帮你把上面的小石子拔出来,你忍着疼哦。”
  小男孩乖巧地点头,却是一副想要看着伤口,又不敢去看的模样,那眉眼间的表情甚是夸张,倒是惹得姜云浅哭笑不得,好在男孩没有哭,姜云浅的胆子也就大了些,给小孩子治病最怕的就是哭闹。
  姜云浅先是拿出一只小镊子,将男孩拇指上的尖石子夹了出来,见小男孩虽然吓的使劲把眼睛闭上,却没有叫出声,心里稍安,瞧着伤口里没有细碎的泥土,便快速地在伤口上撒了些药粉,药粉撒在上面男孩又疼的皱了皱眉,姜云浅已很快地用纱布将他的手指包好。
  之后拿出几块泡过药水的棉花,对着小男孩的手掌比划了几下,却没下得去手,对男孩道:“哥哥现在要将你手心上的沙粒搓出来,会很疼的,你能忍着疼吗?”
  小男孩犹豫了下,最后还是用力点头,而他的小手也握住一边的桌角,用力之大手指都有些泛白了,看的姜云浅好个心疼,却又不得不下手去搓。
  果然,小男孩还是没忍住疼,在姜云浅沾着药水将棉花在他的掌心搓第一下时就疼的叫了出来,同时也将小手缩了回去,“不搓了不搓了,疼死我了!”

  ☆、第274章 站着说话不腰疼

  苏羽刚睡了一觉,被男孩一嗓子吵醒,瞧了一眼,鄙夷道:“这点小伤就哭的跟杀猪似的,还能有点出息不?”
  小男孩瞪着苏羽,“站着说话不腰疼,合着不是你疼了?”
  苏羽哼了声也不搭理他,转个方向又趴在案上。姜云浅倒是明白苏羽的心思,他在疆场打仗受的伤可比这严重得多,只是对方还是个小孩子,跟他较什么劲儿呢?
  “小弟弟,你手上的沙粒若不取出来往后就会长在里面,弄不好伤口还会溃烂……”姜云浅话还没说完,小男孩已经把手又伸了过来。
  “小哥哥,你搓吧,我不嫌疼。”虽然是对着姜云浅说话,但小男孩的眼神却一直盯着苏羽,显然还是对苏羽说他没出息耿耿于怀。
  姜云浅也不笑他,这孩子可比同年龄的她坚强多了,若是那时候她手上伤的这么大的口子,早就哭着回去找阿娘求安慰了。
  趁小男孩较着一股劲儿的当口,手急眼快地将手掌皮肤里的沙粒搓了出来,伤口都不大,也不用再另外上药了。
  小男孩盯着自己红红肿肿的小手有些无奈,伸到姜云浅面前,“还要喝汤药吗?你可别像那些庸医一样,开的药能苦死人。”
  苏羽道:“良药苦口!”
  小男孩瞪眼,“不是你喝,就会说风凉话!”
  姜云浅笑:“不用喝药,这点小伤口明后天就能结痂,只要不泡到水就好,我给你拿一瓶药粉,和一瓶我自己熬的药水,一天一遍用药水清洗伤口,再撒上药粉,像哥哥这样用沙布包上就成。”
  小男孩听了不用喝药,脸上扬起笑脸,“小哥哥的医术真好,往后谁受伤了我就让他们来你这里看。”
  姜云浅对小男孩拱了拱手,“那就多谢小公子了。”
  小男孩瞧了瞧包的还挺好看的手,朝苏羽吐了吐舌头,转身就跑的没影了,姜云浅摇头,好不容易开张一次吧,还是做了赔本的买卖,小男孩治伤的药和药水虽然都是她自己做的,不值什么,可用的药也是买来的,第一桩生意就没赚钱,可不是好兆头。
  云清云婉吃过饭回来就搬了椅子在姜云浅的医摊边上坐着,虽然她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姜侧妃好好的不在岐王府里待着,非要跑到西北来做什么,但姜云浅的声望很高,虽然年纪小了些,还是让她们很信服,反正岐王和岐王妃都没说什么,还派了她们来保护着,那么她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之后,一直到了傍晚,苏羽的药棚都要收了,姜云浅也没再有病人上门,让云清云婉将摊子收了,等苏羽也将药汤处理了,便告辞各回各家了。
  回到客栈,怀萱公主已经让人准备晚饭,只等姜云浅回来吃,一见姜云浅进门就问:“可开张了?”
  瞧她一脸正经地说着揭人伤疤的话,姜云浅没好气地回了句:“开张了!”
  怀萱公主还怪惊奇的,之前她回来的路上可是听很多人议论,说是药棚那边来了个小大夫,毛都没长齐就学着给人看病,也不知是谁家的孩子,真让她给看了再给看大发了。
  虽然有人就此观望,却都觉得有病还是去医馆,白胡子的老大夫总比胡子都没长的瞧着稳当。怀萱公主真没想到姜云浅的医摊竟然还能开张。
  姜云浅当然也听过那些人的议论,心里苦笑,若是被怀萱公主知道她虽然开张了,却一文钱没赚着,还赔了两瓶药,指不定怎么笑她呢。
  见饭菜上桌,闷着头开始吃饭,绝口不提今儿是给谁看的病,怀萱公主虽然好奇,从姜云浅这里问不出什么,问了云清云婉也说不知,怀萱公主便笃定姜云浅其实今儿就没开张,这样说就是为了不被人笑话。
  怀萱公主让云清和云婉姐妹也下去用饭,屋子里就只剩下她与姜云浅,瞧着姜云浅不愿再提此事,怕说再多伤了姜云浅的自尊,干脆就不再提这个话题,而是说起苏羽的事,“妹妹,你可知那苏羽是何人?”
  “我问过了,但他只说自己是个兵卒,什么也没问出来。”姜云浅知道以怀萱公主的眼力见,肯定也看出苏羽并非普通兵士,只是无论她们怎么直截了当还是旁敲侧击,苏羽都滴水不漏,让姜云浅很是无奈。
  怀萱公主嘿嘿地笑,完全与她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模样不同,让云清和云婉心内惊呼,难道怀萱公主被人调包了?
  “妹妹,你干嘛问他?姐姐我回来后可没闲着,让元博瀚派人出去打听了,还别说,真打听出来苏羽的来历了,你猜他是什么人?”
  “我怎么会知道?”姜云浅摇头,她还是第一次来西北边城,在这里除了王北王南一个熟人都没有,岂能知道苏羽是什么人?
  怀萱公主叹了口气,“难怪那许多少女去药棚讨药,没话找话借机会接近苏羽,你一定不会想到苏羽会是边城守备苏守澈之子,想不到堂堂的守备之子竟然会是药棚里放药的小兵卒,真是让人惊讶。”
  “其实苏羽放药,或许也有其目的所在,不然派谁不可,非要派他呢?”姜云浅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岐王在京城救灾时,岐王妃还帮着发药施粥,苏羽为何就不能做这些?只是让姜云浅想不到的是苏羽做为守备之子竟然也能身先士卒,单就瞧他那一身伤也知道他从前有多英勇了。同样也能看出边城守备苏守澈也算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连亲儿子都舍得派出去打仗,更不要说他自己了,这个守备做的倒也称职。
  怀萱公主闻言微怔:“目的?你是说苏守澈派苏羽放药是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难道是为抓顾北顾南?”
  姜云浅笑:“目的也有很多种,也并非都是不可告人的,或许只是想让边城的百姓觉得亲切吧!”
  “是我想多了。”怀萱公主想想也是,她是关心则乱,苏羽与那兄弟俩自小就认得,若真是为了抓他们也不会让苏羽抛头露面了,换了谁都比他做的好。
  姜云浅自然明白怀萱公主的心情,她只是不知道苏家与顾家之前的关系,不然或许也会如怀萱公主一般想了。
  “姐姐,给我讲讲苏家与顾家的往事呗。”
  怀萱公主‘嗯’了声,她虽然没见过苏羽,苏守澈却见过几次,曾经顾侯还在时苏守澈就是他身边的一员大将,两家的关系也很亲密。
  后来顾家被抄后,苏守澈也被降了几级,从当初的二品一直降到七品,这些年慢慢熬着才又熬到了五品,可以说是步步艰辛。
  大周朝建国后,为免武将谋反,便让四品以上武将家眷留在京中,若有武将谋反京中家人便要遭了秧。
  苏羽早些年便一直随母亲留在京城,只是后来苏守澈官降七品后才随着母亲来到边城与父团聚。但只这几年在边城就弄了一身伤,可见边城并不像京城里传的那般太平。
  怀萱公主对苏家了解的不是很多,讲到最后就将她知道的关于那些与顾家关系亲密的官员往事都说给姜云浅听,姜云浅听的表情生动,她还真没想过朝廷里的那些官员竟有这许多弯弯绕绕,听怀萱公主讲了才终于明白前世朝中一些变动,竟然都与顾家有关。
  想不到顾家被查抄了那许多年,竟然还能影响到朝局变动,可见顾家在朝中的能力不小,同时姜云浅也隐约明白一些,为何皇上会查抄顾家,或许他并没有多怀疑顾家谋逆之心,但顾家在朝中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让他难免要疑心,有一天顾家居高甚伟时,他无赏可赏了该怎么办。
  功高震主者,历朝历代都不会有好下场。
  见姜云浅不说话,只盯着床顶发呆,怀萱公主心里也怪堵的,每一次想到顾家,想到顾家是被她的父皇亲口下旨抄没的,她心里就难受的很。
  虽然这件事里她最恨太子无中生有,可若皇上有一点记着顾家的好,也不会下这个旨意,虽说皇上是受了太子的蒙蔽,可真算起来,皇上若不疑心,任太子说的天花乱坠,捏造再多的虚假证据,皇上也不会下这道旨意。
  怀萱公主心又乱了,不知见到王北时,他们是否还能回到过去。
  姜云浅问:“姐姐,你说我们大老远的来边城,王北哥和王南哥是真不知道还是避而不见?”
  怀萱公主沉默许久,才道:“你认为他们有可能已经知道我们到了?却有意避而不见的?”
  “我也说不好,但总觉得他们不该不知道我们来了。尤其是苏羽是苏守澈之子,苏守澈又与顾家交情莫逆,苏羽与他们兄弟的感情应该也不会差。而我很确定苏羽熬的药汤就是出自我给的方子,这便说明王北哥和王南哥肯定在边城,或者他们之一在边城,甚至说他们就在苏羽的身边。只是我就不明白他们既然在边城,也知道我们到了,为何不肯出来相认呢?”

  ☆、第275章 见不见给个痛快话

  怀萱公主的心忍不住就沉了下来,她心里是不时闪过王北会因顾家被抄而迁怒于她的念头,可从别人口中听到王北或许是在躲她,心里是真的难受,虽然她自认足够坚强,那也是在别人面前故作坚强罢了。
  这些年,她都认为顾家所有人都遇难了,每每想到王北都会在梦里哭醒,其实她也不过是个内心脆弱的小女人,只能用坚强的表面来掩盖内心的脆弱。
  她义无反顾地来西北边城找王北,却不敢想像王北见到她后会是怎样的态度,上次在京城匆匆一面实在是太过短暂,王北或许还没有从见到她的惊愕中清醒过来就已经分别,她真不晓得王北回头想清楚之后,会用怎样的态度对她。
  但不管王北态度如何,她都要亲自站在王北的面前寻求一个答案,若王北不肯原谅,她就是以死来替父皇赎罪又如何?
  姜云浅见怀萱公主久久不语,也想到若王北王南是有意躲着她们,怀萱公主的心情会如何,其实真算起来她心里也不好受,只是与王南的感情还不到这辈子至死不渝的地步。
  若王南爱她如昔,她也会为王南死而无憾,但王南若介意她岐王侧妃的身份,她也不是非要嫁给王南不可。
  “姐姐,这次若是寻不到他们兄弟,回京后你有何打算?”
  怀萱公主茫然地盯着床顶,“不知道,我还没想过这些,若真寻不到……那就寻不到吧!”
  姜云浅伸和握住怀萱公主的手,笑道:“若是寻不到,我们开间医馆如何?怀萱公主抓药,岐王侧妃坐诊,想必会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吧!”
  怀萱公主闻言也笑了笑,伸手在姜云浅的鼻头刮过,“若说岐王侧妃坐诊定会有很多人慕名而来,但若是说怀萱公主抓药,胆小的都会吓跑了。”
  “姐姐其实应该常笑的,笑起来就不会将人吓跑。”想到上次在赏梅宴上初见怀萱公主,尴尬的气氛和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走的夫人小姐们,姜云浅也知怀萱公主并不是说笑,怀萱公主在哪里,绝对会让那些夫人小姐们退避三舍。
  怀萱公主呵呵笑着,脸上的愁容少了些,但眼底还是有着淡淡的忧伤。姜云浅知道若是一日不与王北相见,她就不会有真正开怀的日子,若要怪的话只能怪她当初用了太多的心。
  配合着汤药连着三日为苏羽针疚,银针换了几种,苏羽的身子一日比一日轻松,三日过后,姜云浅又给苏羽换了药方,嘱咐他一定要喝够三个月,苏羽自然是唯姜云浅之命是从。
  只是医摊的生意还是那样,除了头一日受伤的小男孩又带着几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小孩过来治过伤,姜云浅竟然是一文钱都没赚到还搭了好几瓶药。
  常来常往后,小男孩与姜云浅也混的熟了,张口闭口小哥哥,有时还能帮着姜云浅熬药,只可惜来看病的一个没有,熬的也都是治外伤的药,不然姜云浅剩下的外伤药单就小男孩的小伙伴们用都不够,姜云浅就不明白了,这些熊孩子整日整日的都怎么把自己弄的一身伤的。
  小男孩的伤第二日就结痂了,到了第三日连痂都脱落了,只留下淡淡的痕迹,苏羽瞧着很惊奇,“王小弟,你这伤药真不错,若是用在军中将士们还会怕伤口溃烂吗?”
  姜云浅当然知道自己的伤药有多好,这可是她在陈家伤药的基础上又改进过的,就是前世陈家的伤药也没这么神奇,而且,她改进过的伤药里用的都是不很贵重的药材。
  药效好,成本低,若是放在药铺里肯定是会名扬天下,只是姜云浅觉得自己这辈子已经够招摇了,不然也不会被太子惦记,被皇上算计,最后把自己逼进了岐王府。
  如今她该做的就是尽量万事不出头,不能再把自己放在火上烤了。
  歪着头瞧着苏羽,“苏大哥也看这药好了?”
  苏羽点头,“边城的将士常年与西秦作战,受伤难免,很多人受伤后没有好的伤药救治,以至于伤口溃烂,甚至连命都丢了,若是有你这伤药在,想必每年都会少死很多人吧!”
  见苏羽说着就直直地盯着自己看,姜云浅知道他是想要药方,又或者是想与她买药,姜云浅也能看出他眼中的势在必得。
  姜云浅低头不语,若是王南或者王北来跟她要这药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就给了,王北和王南也不会让她亏着,可换了苏羽,哪怕明知道他是为了边城的将士,被他这近乎强迫的眼神盯着,心里却难免不舒服。
  之前是她疏忽了,只想着以自己神奇的医术引起王北或王南的注意,竟忘了怀璧其罪的道理,如今想想,若王北和王南真不想见她和怀萱公主,苏羽真逼着她拿出药方,他们会不会出面呢?
  目光越过苏羽向远处眺望,最终叹了口气,朝苏羽道:“苏大哥也是为了边城的将士着想,不过就是个药方,我又有何吝啬的,这就与你写出来,你回头让人配了就是。”
  苏羽虽然打着势在必得的念头,却没想到姜云浅会如此痛快,一时倒觉得对不住姜云浅的大方了。能有如此神效的伤药无论放在哪家药铺,那都是镇店之宝,她就这么容易地就给了他,以他们的交情来说,还真是交浅言深了。
  可苏羽也明白,这个药方他是一定要的,就算姜云浅不想给,他也会让她给,或许这正是姜云浅聪明的地方,与其最后撕破脸,还不如最开始就如了他的意。
  虽然明白这个道理,苏羽还是能免尴尬,红着脸看姜云浅为他默出药方,虽然一再对自己说,这是为了边城的将士,还是会对姜云浅心怀歉意。
  “王小弟,你这个朋友苏大哥是交定了,往后在边城但凡有事都包在苏大哥身上。”
  姜云浅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说是笑,不如说是苦笑,要哭不哭的样子,其中的疏离与幽怨让苏羽很不舒服。
  一整日又只给小男孩的小伙伴们治了两个不大不小的伤,苏羽则在一旁熟悉姜云浅给写出的药方,让中午来给他送饭的人又去给准备了药材,苏羽就在姜云浅身边熬治伤的药水,姜云浅从旁指点,苏羽熬药也熬出经验了,药水熬的不错,药粉就要他回去后再慢慢研制了。
  晚上收了摊,姜云浅对苏羽道:“苏大哥,医摊的生意不好,开了这些日子一文钱都没赚到,你身上的伤也治的差不多,不必再针疚,明日起按着方子喝药就行,往后我就不过来了。”
  虽然姜云浅是对王北王南失望,苏羽却觉得姜云浅说不过来,是怕她再有什么好方子又被他给盯上,脸上讪讪地道:“这些日子虽然生意差了些,但你治的小孩却多了不少,或许再过些日子就会有人来看病。”
  姜云浅摇头,“不看了,我与大哥在边城也待了些日子,这里的风土人情也看的差不多了,该是往回走的时候了。”
  苏羽张了张嘴,虽然到此时他也不知姜云浅和怀萱公主到边城的目的,或许正如她们所说的是过来游山玩水吧,若真是如此,也总是有要分别的一日。
  可不管姜云浅怎么说,他还是觉得是因为他拿了姜云浅的方子,引起姜云浅的不满,姜云浅才会提出离开,心里总是有些过意不去,却又不知如何补偿,直到姜云浅背着药箱,带着云清云婉走的背影都看不到了,苏羽才扇了自己一巴掌,“你这混蛋,王小弟待你至真,你却打着人家药方的主意,真是该死!”
  可不管怎么愤恨自己,他也不会后悔今日从姜云浅这里得到药方,即使是会内疚一辈子,但为了边城的将士,他也不会将药方再还给姜云浅,最多能做的就是不把药方告诉给第二个人知道,也不让伤药流传到边城以外。
  略显失魂落魄地回到客栈,姜云浅将屋门关好后,屋子里只有她与怀萱公主时,整个人又焕发精神了。
  怀萱公主不解,“妹妹,你在外面遇到什么事儿了?姐姐怎么瞧着你像是受了打击?”
  姜云浅嘿嘿一笑,“姐,你猜我今儿看到谁了?”
  “难道是他们?”怀萱公主蓦然睁大双眼,在她看来除了王北王南兄弟俩,还有谁能让姜云浅哪些神秘?
  姜云浅点头,“我看到王北哥了,他就躲在药棚不远的小巷口往这边张望,我想他一定是故意来窥探的,于是就在他面前演了一场苦肉计。”
  姜云浅便将自己在无意中瞥见王北在偷看时,故意将药方写给苏羽,又装作是被苏羽逼迫的样子与怀萱公主说了一遍,并将自己回来时如何表现的失魂落魄,好似被欺负一样也都与怀萱公主说了。
  怀萱公主听后用食指点了点姜云浅的额头,“你个鬼丫头,是成心让你王北哥心里过意不去是吧?”
  姜云浅撅着嘴,不满地道:“谁让他明知道我们来了却不肯来见?我就是要让他良心过不去。哼,我们大老远地从京城,不远万里来找他们,他们倒做起缩头乌龟了。是见还是不见给个痛快话嘛,这样躲着算怎么回事?”

  ☆、第276章 想打架吗?奉陪到底

  苏羽回到守备府时,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的,路过书房时,苏守澈正从里面出来,见着了问道:“我怎么瞧着你像做了亏心事?”
  苏羽默默回身,瞧着苏守澈扁了扁嘴,“您儿子还真做了亏心事。”
  苏守澈手上拿的一枚铁蛋子便打了出来,被苏羽偏着头躲开,铁蛋子擦着苏羽的耳边飞过,钉入身后的一棵桂树,一半嵌入树中,一半露于树外,闪着森森的寒光。
  苏羽擦了把头上的汗水,还没来得及叫庆幸,苏守澈已经上前,一脚踹在苏羽的屁股上,“我打你个不肖子,老子是怎么教你的?做人莫做亏心事,你倒好,把老子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
  苏羽被苏守澈踹的向旁跑出几步才停下来,“阿爹,您听我说啊,这事我也是有苦衷的。”
  苏守澈瞪眼,“苦衷?苦衷就是你做亏心事的理由?那回头你一句有苦衷,是否也能做出背信弃义之事?我打你个有苦衷。”
  见苏守澈还要上前,苏羽转身就跑,边跑边喊:“阿爹,我这也是为了边城数万将士,您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苏守澈由打后面追赶,边追也边喊:“行啊,你说,说完了我再打你个敢做亏心事的臭小子。”
  苏羽停下,回身见苏守澈还在追赶,赶紧的继续再跑,父子二人就在苏府的后院你追我赶地跑了起来。
  苏夫人得了消息赶过来,瞧苏羽没命地跑,苏守澈没命地追,这哪里像是父子,倒像是一对有着深仇大恨的敌人,摇了摇头,对于这种三不五时就要在府里上深的戏码也深表无奈,可谁让苏守澈说了,这是为了锻炼儿子的功夫呢?
  苏守澈追到最后停下来,扶着一根柱子匀气,“臭小子……跑的倒是比以往快了!”
  苏羽见他不追,也停下来,在离苏守澈几丈远的地方也扶着柱子倒气,很难想像苏守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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