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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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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我要回去,你送我回去!我在这个世上简直受够了,感觉一点地位都没有啊!」黑布摇晃着紫丫的肩膀,像个孩子一样又是跺脚又是撇嘴撒起娇来。
  两个人一直在那窃窃私语,一直忘记了跟着黑布来的二十斤。本来二十斤蹲在院子右边的菜园边逗着蚂蚱玩,一看他爹又是跺脚又是撇嘴的奇怪样子,以为他爹病又要发作了,赶紧直起小腰,竖起耳朵,朝这边扑了过来。
  「那你自己回去吧,反正跳进那个河淹死就可以了,具体去那个时空我就不知道了。」紫丫觉得黑布完全在无理取闹,电视上虽然看过人家是怎麽回去的,但是那个太复杂,自己也做不来,完全没有办法帮他嘛。况且这世的父母这麽好,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女儿已经死了,那他们会不会悲伤过度而一病不起?况且就是这麽点小挫折,黑布可以试着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家庭之主,去努力克服嘛,一点都不像前世的殷大花那麽坚强,紫丫竟然有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觉涌上心头。
  「爹,什麽是时空?」二十斤最终还是忍不住贴了上来偷听,又藏不住秘密地好奇问道。
  「时空就是时间,一边玩去。」黑布皱眉不耐烦道,又伸出大手重重推了推二十斤的後背。
  「哦。」二十斤差点被他推倒,但是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又奔向菜园边看他的蚂蚱去了。
  「你怎麽能这样对待你的儿子?」紫丫望了望二十斤圆乎乎的脑袋,有点生气地责备黑布道。。
  「他又不是我造出来的,只是我这个世界的导盲犬而已。」黑布正处於气头上,他觉得紫丫完全不理解自己现在处於怎样一种水深火热中。
  「懒得理你,反正我是不回去了。我不想回到那个冰冷的世界了。再说你这个问题又不是很大,你现在是在一副男人身体上呢,你就不能做出一个男人的样子出来?」紫丫伸出她的短胳膊,拍拍身上的尘土,打算进门去了。
  「你不回去,我回去还有什麽意思,紫丫,我们两个是好姐妹……好朋友,你应该帮我想想办法啊,不能见死不救嘛!」黑布看紫丫怒了,又赶紧拉着她的手臂陪着笑脸。两个人前世相处了二十几年,如果真的要分开,肯定都不舍得,紫丫就是想激一激他。
  「办法有一个,就是你继续装疯,疯得越严重越好,看她们怎麽对你,如果他们对你太差,你就风言风语地说把那个女人休了就是,到时候叫他们搬走。」紫丫昂起粉嫩的脸蛋,摇晃着脑袋,为自己的主意洋洋得意。

第六章 休了她,你就是悲剧?
更新时间2013…1…23 14:35:02  字数:2886

 「什麽,你的意思是说喊我离婚……休了她?」黑布睁大双眼惊叹,把剑眉完成八字眉,一股被雷劈醒的喜悦冒了出来。
  「等等,让我想想,好像……行不通!」紫丫收起满脸灿烂,换装成一位严肃的思考者。
  「应该没有什麽问题的,这个主意很完美啊!」黑布受不了她在自己快要看见曙光的时候来个乌云密布,明知有问题也要掩饰地赶紧积极表态附和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是这个时代的一个上门女婿啦,一个上门女婿离婚……不是……休妻,是很悲惨。首先,财产不能共同分配,休了她你住哪儿,难不成让你回去和那个恨你不成钢丶自身都难保的年迈老爹住,再说你去那麽遥远的地方,我们的感情会不会因为距离而疏远呢,如何相互帮助丶相互依靠?其次,院子里那个导盲犬和家里面的小十三斤怎麽办?他们岂不是和我们前世一样可怜,成了没有父亲的孩子?!最後,好像你根本没有任何主动权提出休妻,你除了是黄家的上门女婿外,还有个身份就是一个地道的奴隶。要不是衙门里不审理此案,你早就被黄名花休了,且流浪街头了,有儿无法认,有家无法归,生活那是相当的艰难啊!」紫丫分析完黑布休妻的种种不幸,不由得替他摇头悲悯。
  「啊,为什麽离个婚还这麽麻烦啊!我上辈子没有做什麽亏心事嘛,为什麽为什麽让我一个白花花的大好姑娘变成一个癫狂又到处遭人嫌的臭男人,让我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女人到头来又当爹又当娘!我真的要崩溃了!苍天啊,救救我吧!」黑布听完紫丫头头是道的分析,双手捏拳振臂昂首向天公呐喊不幸。
  「阿爹,您怎麽了?」二十斤侧过小脑袋问道。
  「大兄弟,你没事吧?」花秀兰从灶屋端个盆刹出来。
  黑布这震天怒吼,一下就把二十斤丶花秀兰等人从四面八方招引了出来,都端着一副不明所以的呆相朝他望了过来。
  「没事,没事!刚才有个嗝噎住了,这一吼完就舒服了。」黑布赶紧长大嘴巴,圆鼓双眼,手摸喉结,做出一副貌似刚咽下硕大无比的嗝的极致舒爽神情。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紫丫,快回来吃饭了。」花秀兰这几天被黑布无规则的突变吓得多疑,不放心地朝紫丫盯去,想把闺女叫屋里屯起来保护。
  黑布看见这问题还没有解决,紫丫就要被她娘扯走了,赶紧朝紫丫弯八字眉,瘪嘴装可怜,就差两滴泪了。
  紫丫被他男人相的矫情弄得有股反胃的感觉,赶紧撇开头不去看他,低声说:「在路上去等我,我去拿两个饼子出来,我们出去说。」
  「好,那我先出去了。」黑布听话地朝泥土路上迈去,走到路上,发觉好像掉了什麽,就回身去找,一看,二十斤还趴在菜园边玩蚱蜢,才晓得是丢了人。心里有股气冒上头顶,扯开嗓子吆喝道:「导盲犬,你走不走?」
  二十斤听见他阿爹的声音是朝他传来的,但又好像不是在叫自己,只得茫然地看看自己左右身後,见什麽都没有,又继续玩他的蚱蜢。
  「二十斤,叫你啦,你不在前面带路,还蹲在那儿干嘛呢?」黑布看二十斤继续蹲在那儿玩,没有直身,开大了火力。
  「嚷什麽嚷!」紫丫怀揣饼子出来了,递了一个给二十斤,让他跟着自己出了院子,又递了一个给黑布,三个人饿死鬼投胎一样站在路边狼吞虎咽。
  「摆平我娘了,接下来怎麽办?」紫丫慌张地伸长脖子往家里瞅了瞅,生怕花秀兰不放心跟了出来。
  「没有想到我又回到了儿时那种艰苦的日子。」黑布看着紫丫有亲人疼,二十斤一个饼子就愣头啃得津津有味。他停下来,砸吧着嘴边的饼屑冒出一句辛酸的话。
  「嗯?」紫丫听见黑布这句突兀的话,也停下啃饼,掉着头一动也不动,心如刀绞,咬着嘴唇发狠地想:「自己前世和殷大花相依为命,如同亲人,现在他有困难了,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解决才是。」
  「阿爹,下雨了,我们回去吧。」一滴水滴在依偎在黑布怀里的二十斤脸蛋上,二十斤伸手抹了抹,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想知道雨滴是从哪朵云上飘下来的。
  「你……你别哭了,我们都会好的。」紫丫睁大眼睛不让泪流下来,故作镇定安慰他道。她知道黑布外在虽然有一副男人的身体,但是内心还是一颗脆弱的女儿心,一下要让他接受这麽多责任和重担,搁自己身上也一时反应不过来。
  「阿爹,不哭,不哭,二十斤带你们上山去摘李子!我听娘说那个山头有好多又大又甜的李子。」
  「你娘什麽时候给你说的?」紫丫本来是想转移黑布的注意力,拉拢比自己大一岁的小男孩距离,那晓得就是这随便一问,引发了她来这个世上的第一次「战争」。
  「昨天啊!」二十斤嘟嘴天真地回道。
  「你娘她回来了,在哪?」黑布一听将要见到从未谋面的妻子,感觉好像将要遇见瘟神,不由自主地浑身细胞一缩,自觉矮了三分,向紫丫削弱的肩膀靠去,哪晓得因身高比例失调,挨了个空。
  「娘……娘不让我给阿爹说。」二十斤低下头瞅着被他烙上各种牙齿印的饼子委屈地说道。
  「你还没有见过黄名花,她一直没有回来?」紫丫惊叹道,刚才她一直在想装着女儿心的黑布是如何应付这几天夫妻生活的,自己想了几种可能,都没有想到小娘子根本没回家的可能,看来自己太邪恶了。
  「嗯。她回不来还好,回来我都没有脸见她。这几天我从邻居们的七嘴八舌中好像了解到,上次这幅身体跳河就是她给免费「奖励」的。那天晚上恰逢暴雨夜,她先蛊惑他去买了两瓶白酒喝,然後他就醉得不省人事,早上被被一个响雷惊醒,脑袋就发了疯,她就用语言刺激他,让他去河边看看花生成熟了没有,最後就成了你知道的那样了。黄名花「奖励」完他就赶忙搬到她镇上姐姐家住了。後来以为这身体成功见阎王,打算回来的,哪晓得我不懂事地闯了上来,她怕我找她麻烦,把事情捅出去,就一直没敢回来。」黑布摸着自己平坦的胸部,用一种云淡风轻的口气诉说着这幅身体的故事。
  「那你刚才害怕撒,现在是她不敢出来见你,看你这幅没用的德行,怎麽对得起这幅男人的身体,怎麽对得起二十斤一口一个阿爹?!」紫丫听完事情原由火冒三丈,只好对着黑布大声责骂。她想如果自己是拥有那副身体的男人,一定要把那个家掀个底。
  「我是想那麽歹毒的女人,她知道我没有死,会不会再次对我下手!」黑布委屈地全部吸纳紫丫的责骂,一顿脸色,竟然总结出了这样一句看透本质的话。
  紫丫为黑布这句话感到惊诧,万一黄名花回来是再想设计陷害黑布怎麽办?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不好办啊。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低头走路不作声。
  半响,微风吹过,飘来紫丫略带阴气的声音:「其实,我倒是想看看她黄名花是何方妖孽,尽然敢对你这个亲夫下手。如果让我逮住了她,我一定要收了她这个孽障!!」紫丫咬牙切齿。
  「我娘不是妖怪!」二十斤听见,急忙护短地回过头对紫丫怒目反驳道。
  「幸好我们刚才的话没有让他听见。」紫丫看见二十斤不讲理的护短,撇过身子,悄声对黑布说道。
  「以後说话都要避着他点,他聪明得很,地道的一只导盲犬!」黑布得意地朝紫丫竖了个大拇指。紫丫一脸黑线,不愧是留着同样的血啊,你黑布还不是和他一样护短!我以後是否应该同时避开你俩呢?!
  「二十斤,你娘不是妖怪,我们说笑呢!走,二十斤,我们山上摘李子吃!」黑布看见紫丫变了色,斜眼瞄见自己竖起的大拇指,歉意地对紫丫笑着惭微微地缩了拇指,赶紧把二十斤推在路前,让他带路。
  两个人各怀心思地跟在二十斤身後,朝山上走去。
 

第七章 李子好吃,娇躯遭殃!
更新时间2013…1…24 16:19:34  字数:3882

 「导盲犬,到了没有啊?」黑布躲避着满山的杂草,以免它无耻地反覆地割向自己裸露在外的腿肚子,扒开层层荆棘,以免它厚脸地频繁地勾引自己的男人手臂。
  「阿爹,你新给二十斤取的名字吗,导盲犬是什麽意思啊?」在前面开路的二十斤扒开横在路边的树丫,回头展开一脸灿烂。
  「啊哈哈哈……」紫丫被二十斤不明所以的傻乐逗得大笑起来。
  「什麽导盲犬,我说了吗?我是问你怎麽还有到,你选的什麽路啊,到处都是蜇人的东西?」黑布被二十斤天真的语言问得尴尬起来,只好摆起阿爹的样子敷衍他。
  「山顶才有呢,一会就要到了。」二十斤被黑布一问,马上忘记了刚才的问题,歪着头伸出短短的食指指向山顶的某一个方向。
  紫丫和黑布顺在他的手指看去,只看见了数不清的柏树,挡住了山顶的风光,具体李子在哪还得各自想像。
  紫丫怕黑布烦躁,朝他靠了靠说:「黑布,这山上景色多美啊,只要你往山里一钻,就会忘记所有委屈与不满。空气清新亮丽,鸟儿枝头歌唱,花朵张开笑脸,树儿弯腰敬礼。」说完伫立闭眼当真感受着大自然的馈赠。
  「哼,你就吟诗作画吧,我又不是你,哪有心情来消受这一切。」黑布用衣裳狠狠拍打着路边的树枝,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哇,野苹果!」二十斤好像发现了什麽,发出一声惊叫。然後後面的两个人就只看见他耸动小屁股拽着树枝往一倾斜的山壁上爬,目标好像是一株挂满小红星星的东西,待爬到目的地,他使劲折断了一根桠枝,像个小猴子,溜的又滑了下来。
  「紫丫,给你吃,谢谢你救了我阿爹。」二十斤把手中的野苹果树丫扳了一大枝给紫丫,一脸认真。
  「啊?用这个就打发我了啊?话说,这个能吃吗?」紫丫边逗着二十斤边开心地接了过来,没有想到二十斤还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小伙嘛,然後盯着红星点点的野苹果无从下口。
  「以後我有什麽好吃的,都给你留一份。」二十斤看着紫丫手中的野苹果,好像也觉得感恩礼薄了一些,皱眉想了一会,拍着小胸膛使劲保证道。
  「你说的哈,一定要做到。」紫丫继续逗他,看来在孩子眼里,好吃的就是最好的东西。
  「阿爹,这支给您,你吃了病就好了,娘就常常在家了。」二十斤又扳了一支递给黑布,两眼放着期许的光芒,好像他手中的野苹果真的是医治百病的良药。
  「…………」黑布闷闷地接过野苹果,拍拍二十斤的头,盯着苹果一言不发。
  「又粉又甜,味道还不错哦!」紫丫对二十斤报以微笑,二十斤咧嘴开心地笑了起来。
  三个人边走边吃野苹果,慢腾腾地爬到了山顶。阳光发现了他们的身影,友好地调了万束光投了过来,整个山顶立刻铺一片耀眼的金黄,和着微微山风,看着山下稀稀落落的人家,远处若隐若现的青山,一派祥和,万般美好。
  紫丫使劲从肺腔迸出几声呐喊,全身舒畅,站在山之巅,勇气倍增,她在心底暗下决心:「我黄紫丫一定要改变黑布的境况!既然打算不走,就一定要设法安生。」
  而黑布看着眼前的景色确有另外一番想法,他想走得更远,去那陌生的地方,然後找不到方向,在夕阳西沉,炊烟四起时,不用回那个家。但是这只是想像,因为他的心中已有一个二十斤和紫丫的位置。
  「二十斤,李子在哪呢,我怎麽没有看见?」紫丫提着裙摆,东奔西窜,四处打望,也没有看见半个李子的影子。
  「还要走过这两块地,快来啊!」二十斤在前面撒腿就跑,想和紫丫来个龟兔赛跑。
  「不早说。」紫丫拉着黑布的手,在後面死追。
  终於,两棵挂果实的李子树在金黄投影中迎着风欢快地召唤着他们。紫丫围着其中一棵树绕了几圈,发现树梢上的李子大部分都是青色,少许一半黄一半青的,看得她清口水直冒,刚想指挥黑布爬上去摘,二十斤已经搂着树杆一只脚叠一只脚呼哧呼哧往树杆上爬了。回头看黑布抱着另外一根树杆提着屁股在那使劲挪得起劲,赶紧噤了声,满足地蹲在黑布的树下等嗟来之食。
  可是……黑布憋足了劲,开大了马力,只累得汗流浃背,他却继续双脚交叉盘在树杆上,没有一丝前进也没有一丝後退。紫丫盯着他的屁股看了半天,觉得他确实无力挪动了,伸出双手使劲把他的大屁股往树上撑,不过,黑布却继续纹丝不动,最後他只好朝紫丫扭来因使蛮力而变得青紫的脸,一副逆来顺受丶被逼上架的可怜模样。
  「算了,你赶紧下来吧!」紫丫自己也感觉让黑布去爬树有种说出来的滑稽,肚皮里的微笑元素从她肚脐眼通过十二指肠再通过脾通过胃穿过喉咙冒了出来,只是那种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变成了震耳欲聋而又悠长的打嗝声—啊哈哈嗝……她被从自己肚子里发出来的怪响惊得目瞪口呆,赶紧用小手指摀住自己的樱桃小嘴。
  砰!黑布被她这别致的隔声喜得屁股先着地的摔了下来!
  「哈哈哈!啊哈哈哈!活该!」紫丫看着他摔得其丑无比的惨状,捂着肚子小鸟点头一样终於大笑起来。
  黑布的男人气概被紫丫的讥笑激了出来,他弯了弯腿,推出一只手斜立起半边屁股想要站起来。
  「别笑!好像不对劲!」黑布皱着眉,拱着鼻子,提着嘴唇,发出了微弱的痛苦的呻吟声。
  「怎麽了,把腰闪了?!」紫丫赶紧停止幸灾乐祸,一脸担忧地跑过来,从黑布身後伸出手穿过他的腋下,想就着双臂把他提起来。
  「啊!哎呦,别……」黑布把立起的屁股又缓缓的挪回了地表。
  「到底怎麽了嘛你!是不是真的腰闪了?来,趴我背上!我背你下去找大夫!」紫丫麻利地卷了卷衣袖,朝黑布微蹲着双膝,双手朝後做环抱状,等着他趴上自己的背。她根本忘记了自己是多大的一副身子,而黑布是多大一副身子。
  黑布看着认真蹲在自己面前的紫丫,心里莫名升起了一种想趴在她窄窄的背上,探寻那股温软的感觉,但是他又很快否定了想这样做的想法,自己怎麽如此邪恶了?难道自己是同性恋?或者有恋童癖?!
  所以,他挣扎着,肠子痒着,气喘着,鄙视着,在紫丫身後以屁股为支点,摇晃着上身像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嘿嘿笑了起来:「我没有闪到腰,刚才屁股被刺蜇了一下,现在我用手拔了出来。喏,你看!」
  一根不知名树刺尖带着让人看不见的血迹噌的一下出现在紫丫眼前。紫丫瞅着刺看了半天,也没看见血迹,就被黑布嗦的一下顺风扔进杂草丛里当肥料了。
  「哎,那你别上去了,看来你还不习惯使用这幅身体,还是坐着和我一样等人『供奉』吧!」紫丫想检查黑布的受伤的屁股,又瞧见了他躲闪的眼光,不由得「轻蔑」地教训他道。
  黑布的屁股就那样瘫在地上被紫丫看得起了鸡皮疙瘩,他感觉她的眼睛就像千里眼能透过他的裤子清楚地看到里面躁动的一切,他赶紧双手一撑地站了起来,嘿嘿傻望着紫丫,而後又嗦地背过身,悄无声息地把裤子往胸口提了提。
  「帅哥,你想多了!我没有看你屁股!」紫丫好像他肚子里的蛔虫,朝他瞥屈的身体吼了一声。
  「嘿嘿,刚才摔下来,裤头滑了。」黑布收拾好後又哈巴狗的扭过头对紫丫谄笑道。
  「………」紫丫无语的坐在地上数草叶。
  「紫丫,李子来了,接着哦!」二十斤分开腿扭身站在李子树上,几个淡黄的李子在他手心窝里跳动,他拱背找寻着最好的抛物线,打算正确无误地把李子抛到树下紫丫的手中。
  「二十斤,你小心点,别打到我头了哈。」紫丫合着的手掌和脑袋朝两个方向延伸,她扭过头紧闭着眼睛,一副担惊受怕不放心二十斤能把李子准确投到她手心的样子。
  「我……扔!」李子从二十斤手心抛出,他对着李子喊出了只有李子能听懂的语言,李子听话的按照他给的抛物轨迹,咧着嘴高兴朝紫丫奔去,有两个准确地落到了紫丫的手心。二十斤在树上大动作地抖动着树丫洋洋得意。
  「哇,二十斤真不错,能干!」紫丫在树下朝他竖了竖拇指,抛给黑布一个白眼。黑布扭头不看,转向去捡另外散落的李子。
  黑布继续用脚弹压着树丫洋洋得意。
  「啪!」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树上掉了下来,首先引起了紫丫的注意,所以她好奇地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嗡嗡嗡嗡……」几只极大的黑色蜜蜂从那黑乎乎的东西闪着翅膀飞了出来,极快地扑向紫丫,寻找与它们屁股想吻合的倒钩点。
  「啊!蜜蜂!」紫丫大叫着撒腿开跑,边跑边扯下身上的外套,飞舞着拍打着蜜蜂,而後赶紧把衣服罩在自己的头上。
  黑布伸出的手刚碰到了地上摔得面目全非的李子,就被紫丫抢天呼地的喊叫声激得缩了回去,一看她头上罩着外套脚下像踩着火炭又是跳又是跑,赶紧脱了衣服跑了过来帮忙;二十斤也来不及刨开聚拢在他身後的李子树枝,火燎般从三米多高的树上扑通一声跳了下来,摇着胳膊朝紫丫奔过去。
  等两个男人到的时候,紫丫已经停止了奔跑,掀开衣服,慢慢扭过头来一言不发的瞪着他俩。
  「怎麽样,蜇哪了?!」黑布眼里全是关切,歪着头打量着紫丫的脸焦急地问道
  紫丫撇着嘴,一言不发,像个焉丝瓜一样,把左手冷冷地送到大家面前,哪还有刚才捡李子的半点兴奋。黑布眼睛定格在她弯曲的手指上,四根白嫩嫩的手指有一根变了样,红得格外新鲜,肿得格外铮亮。
  「呜呜呜……我爬树前没有看见蜜蜂。」二十斤被紫丫带伤的手指吓坏了,圆圆的眼睛扑出豆大的眼泪,委屈地嚎哭起来,好像蜜蜂蛰的不是紫丫,而是他。
  「来,我给你把刺拨出来。」黑布不敢看她起了一层薄雾的眼,心里想对某人的打击嘲笑报以反讥偏偏面脸上自觉地上摆上一副纯洁的疼惜,还好,就被蛰了一口。
  黑布把紫丫的左手轻轻地放在自己手心上,尖着右手指,咬着牙用力一扯,野蜂的刺从紫丫嫩嫩的手指上拔了出来。他继续「狠心」地用力掐住她被蜇伤的手,缓缓地低下头靠近了她的手,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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