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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玉石良缘-重生玉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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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还担心魏家记起来闯进来发现他们私自出去,现在嘛,魏清莛嘿嘿一笑……

    ﹍﹍﹍﹍﹍﹍

    魏青桐蹲在地上,无聊的拿着树枝在地上乱画,想起先生给他布置的作业,就顺手在地上画起竹来……

    孔言措从福运来出来,弹弹长袍上不存在的灰尘,低头间就看见一个相貌精致的小孩拿着树枝在地上画画,用的是苏技,他今日心情好,就驻足看了一会儿,脸上神情渐渐变得慎重,不由自主的站到他身边去看……

    “这个不好,构竹要一笔完成,你偏分成了三步。竹,讲究气韵,你这幅画虽有了灵气,却韵味不够,最要紧的是画竹就没有单画的,或雪,或石,总要有一个相衬才是……”孔言措忍不住指点他。

    小孩偏着头,却不动手改,孔言措眉头微皱,继而松开摇头,怪他,见着了好苗子就忍不住出声,却不知人家未必领情,想着,起身离开。

    魏青桐却刚刚想明白,手中的树枝刷刷的在竹子间加了一块丑陋的石头,却不显得突兀,整幅画顿时生动起来。

    孔言措“咦”了一声,认真的看起来。

    魏青桐揉了揉麻麻的腿,站起来,照着姐姐和先生教的似模似样的给孔言措行了一礼,“谢谢指教!”

    孔言措诧异的看着他,“你刚是在构图?”

    魏青桐侧头想了想,摇头。

    “那是在描摹石头了?不过这块石头倒加的不错,你是怎么想到的?”

    魏青桐眼露诧异,“不是你让我加一块石头的吗?”

    “我是说或雪,或石……”

    魏青桐认真的点头,“我不记得雪具体是什么样的了,但是石头我知道,昨儿姐姐才带我去看了,好多好多难看的石头,我觉得这块是所有我见过的里面最配我的竹子的。”

    孔言措这才发现这孩子的不同,眼睛清澈,却灵活不足,心里一动,问道:“我看你也读书了,可知‘苟志于仁矣,无恶也’是何意?”

    魏青桐偏过头,孔言措仔细地观察着,这孩子的眼睛果真呆呆的,心里有些惋惜,画作这样有灵气,只要有良师引导,以后必成一大家。

    “桐哥儿,”魏青桐背着背篓健步如飞的过来,“姐姐卖完了,我们回家吧。”

    孔言措在看到魏清莛的脸时,瞳孔微缩,听到她的自称,眼睛朝她的耳朵看去,两只耳朵上都有已经闭合的耳洞。

    “且慢,”孔言措拦住俩人,转头对魏青桐道:“不知你可愿认我为师?”

    魏清莛这才注意到孔言措,眉头微皱,将弟弟拉到身后,不客气的上下打量他,更是不客气的问道:“你是谁?”身上不由放出面对猛兽时的气势。

    孔言措一愣,继而拍掌赞道:“不愧是王公的子嗣,小小年纪有这气度!”

    魏清莛脸色一变,左右看旁边的人,因为他们是低声说话,倒没有什么人注意这里。

    “莫慌,莫慌,”孔言措含笑安抚她,“我既敢说出来就有护住你们的本事。”

    “我们找个说话的地方吧。”说着,魏清莛带头朝一个巷子走去,那里是死胡同,一般时候没人去那里。

    魏清莛晦涩不明的看着孔言措,“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孔言措好笑的看着像只母老虎一样护崽子的魏清莛,低声道:“在下兖州孔言措。”

    魏清莛眼睛一闪,“曲阜?”

    孔言措一怔,“也可。”

    魏清莛上下打量他,“我为什么要信你?”

    孔言措微微一笑,“有没有人与你说过你与王公长得很像,特别是那一双眼睛,女装还罢,这男装,只要是对王公熟悉的人都会猜到你与王公的关系,我知道王公的女儿王氏嫁给魏家,出一女一子,岁数正与你们对上,刚你又自称‘姐姐’……只是你不是应该在魏家吗?怎么一副……猎户的打扮?”孔言措好奇的看着她。

    魏清莛却问道:“你刚说想收我弟弟做徒弟?”

    “是,”孔言措看着从魏清莛身后露出小脸来的魏青桐道:“他的画很有灵气,是可塑之才。”

    魏青桐擅长画画,这也算是一技之长,先前魏清莛就和柳先生谈过,只是柳先生精力有限,并不能教授魏青桐多少,如果孔言措说的是真的话,让桐哥儿跟着他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孔先生,我现在并不能马上做决定,不知您是否能等我三天,三天之后我给您答复。”魏清莛语气要比先前恭敬多了。

    孔言措眼睛一闪,魏清莛并没有提要征求长辈的意见,好像她就可以拿主意。

    “自然可以。”孔言措笑眯眯的道。

    “不知先生住在哪里?”魏清莛牵着魏青桐的手边走,边笑问,好像刚才质问孔言措的人不是她。

    孔言措满脸笑意,“在下住在离这儿十里远的岷山脚下,离柳家庄不过一刻钟的路程。”

    魏清莛点头,以她的脚程从魏家出发也要花费一个半小时,带上魏青桐大概要两个小时了。

    魏青桐挣开姐姐的手,看看这人,又看看姐姐,问道:“姐姐,我不去先生那里上学了吗?”

    魏清莛脚步一顿,“桐哥儿很想去柳先生那里上学吗?”

    魏青桐委屈的瘪嘴,“小黑哥哥都不去了,都没有人和我玩……”说完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孔言措道:“你会和我一块玩吗?”

    魏清莛也看向孔言措。

    孔言措自傲道:“玩,也是有讲究的,你要是拜我为师了,我就带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玩。”

    “那也会和我一块午休吗?”

    孔言措脸抽了抽,点点头。

    魏清莛却眼睛微酸。

    魏青桐眼睛一亮,巴巴的看着姐姐。

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相逢

    魏清莛看着河里一大一小两个泥人,转头问孔言措的小厮慎行,“他们今天又做了什么?”

    慎行在魏清莛后面一步,闻言躬身道:“先生说小公子画工好,那于制陶也有天分,就带着小公子去制陶。”

    只是制陶就弄成这样?

    魏清莛满脸怀疑。

    慎行脸淡漠的低下头,这还只是开始……

    魏清莛顿时有些后悔。

    当时魏清莛托人去打听孔言措,他的确是住在离南城十里远的岷山脚下,而且一住就是四年,虽然中途离开过几次,可的确是同一个人。

    最主要的是,柳先生认识他。

    魏清莛去找柳先生的时候,将这件事和他一说,柳先生马上眼睛精亮的道:“言先生愿意收桐哥儿做徒弟?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先生的画艺就不用说了,就是其他学识也尽够桐哥儿学一生的了。”

    魏清莛早已知道孔言措在外面化名言措,毕竟孔家的名声太大了。

    “先生认识言先生?”

    “先生庐居与我家不远,曾得过言先生的指教,”柳先生热心道:“桐哥儿的拜师礼可准备好了?要不要我帮忙?这是关乎桐哥儿一生的事,要仔细操办。”

    魏清莛一愣,她倒把这个给忘了,连忙请教柳先生,她对这个世界的礼仪还是半吊子,可别关键时候掉链子。

    她怎能想得到,靠谱的柳先生推崇的言先生竟是不靠谱的。

    魏清莛迎上俩人,照着男子行礼道:“先生。”

    虽然已经洗过,言先生(暂时就这么叫吧,毕竟是人家的化名)是衣襟上还是有不少的泥巴,却不妨碍某人姿势优雅的摸一摸胡子,笑道:“莛哥儿来了,正好,我正要派人告诉你今天不用来接桐哥儿了,我今晚要和桐哥儿秉烛夜谈。”

    魏清莛嘴角抽抽,这不是“正好”好不好?

    魏清莛朝桐哥儿看去,桐哥儿边双手擦着沾泥的衣袖,边小心翼翼的观察姐姐,听到“秉烛夜谈”,双眼猛地一亮。

    魏清莛见了,心里暗骂,真是小白眼狼,有了师傅忘了姐姐!

    知道反对也无效,魏清莛只好仔细的将魏青桐的习惯告诉慎行,“……桐哥儿睡前要喝半碗白开水,睡觉的时候踢被子,晚上要起来上一次厕所……”

    魏清莛又拉着魏青桐交代了一些事情,这才有些不舍的放下一只野鸡,走了。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魏青桐第一次离开她这么长时间。

    ﹍﹍﹍﹍﹍﹍

    魏清莛快速的穿梭在南坊的几条街上,今天下午的收获不错,她得趁着天还未黑的时候赶紧处理掉,不然,这样的气温,明天卖不卖得出去还两说。

    魏清莛将最后一只兔子处理掉,接过铜板,刚放好,不远处就传来喧嚣声,魏清莛看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好几层。

    华夏人向来爱瞧热闹,只是热闹和危险时并存的,魏清莛也很想八卦一下,可是想想,决定还是远远的看着比较安全。

    买兔子的人也不急着走,踮起脚尖使劲的朝那边看。

    魏清莛找了块地坐下,见了笑道:“这样能看见什么?还不如到前头去看呢。”

    “那可不行,一个不小心把命给丢了。”

    “天子脚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更何况这已经是南坊的外围了,住的都是你我这样的升斗小民。”魏清莛看着前方的混乱,照着以往的经验道:“最多不过你打我两下,我踢你几脚的事。”

    “那可不一定,”那人蹲在魏清莛的旁边,左右看看,最后低声道:“就说前几天,徐国舅当街打死了一个进京述职的六品官,结果怎样?皇上不也只是将人关了三天,现在放出来照样在京城横着走。”

    “徐国舅?”魏清莛压低了声音问道:“皇后不是平南王府任家的吗?怎么出来一个徐国舅?”

    “这徐国舅是徐贵妃的弟弟,也算是国舅爷了。”

    魏清莛点头,心里却有些沉重,徐家已经得宠到这个地步了吗?要是徐家不倒,王家就很难出头,那他们姐弟出现在人前也遥遥无期。

    魏清莛看着那边的混乱不仅没有消减的迹象,反而越演越烈,人群还朝这边过来了,眉头微皱。这两年她在市井中见过不少吵架打架的,可是只要有人出来劝,双方都还是愿意和解的,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

    旁边的人也看出了门道,站起来道:“看来这是有人故意找茬呀,也不知道是谁得罪了谁。”拍拍屁股,拎起兔子耳朵对魏清莛道:“小哥儿,这种热闹可不好瞧,我先家去了。”

    魏清莛闻言道:“大哥好走!”魏清莛起身看向那边,也背起背篓要离开,离开之前习惯性的放开听力听听,迈出去的脚步一顿,神色不明的回身去看人群。

    人群中,方永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清俊少年,眉梢轻佻,嘴里恶毒的道:“怎么?还不起?那也是,你就一个废物,废物怎么可能拿得出二百两银子呢?所以我劝你还是早点把房子抵出来,不然,”方永的目光似笑非笑的钉在他的腿上,“你的腿废了,不像手也废了吧?”

    王廷日眼中寒光一闪,直直的看着方永,方永觉得浑身一寒,有些胆怯,反应过来大怒道:“别给脸不要脸!”

    王廷日吐出一个字,“滚!”

    “廷哥儿,不得无礼!”

    王廷日的身后转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浑身着素,一看就知道对方在守孝,和所有守孝的妇人一样,只是粗布,头上也只一根木簪子,只是她眼神温润,却又让人觉得不可侵犯,倒让围观的人觉得心里有愧。

    方永不敢和她对视,只将连扭到一边,大声道:“你们只说还不还钱吧?”

    妇人微笑道:“自然是要还的,只是家中实在是一时凑不出来这么多钱,还请方公子宽限一二,待我们凑够了钱就给府上送去。”

    方永也很想点头,只是想起大哥的交代,还是梗直了脖子道:“先欠着?谁知道你们会拖到什么时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以为你是王公的孙子我就理所应当的宽限?我看你是王八的孙子还差不多,也是,说不定那王公还真的是王八呢,他不就犯了杀头之罪……”

    未尽的话语憋在喉咙里,眼睛睁得圆大,一股从所未有的恐惧席卷全身,方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魏清莛收紧手,一把将他扯到一边去,对那些要冲上来的家丁道:“你们上来试试,看看是你们手快,还是我手快。”

    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阴狠的杀气,让那几个家丁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

    魏清莛微微一笑,看着手中的人翻着白眼,道:“你们的主子要是死了,你们应该也会陪葬吧?正好,我死了还有这么多人陪着,够本了!”

    几人更不敢动了。

    王廷日本来气得青筋直冒,要不是母亲压制着早就动手了,魏清莛冒出来让他吃了一惊,到他抬头看清魏清莛的脸,更是一震,惊疑的朝母亲看去。

    谢氏却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魏清莛。

    魏清莛微微松开手,问道:“你刚才说谁是王八?”

    方永满脸恐惧的看着魏清莛,看到她眼中的杀意,双股微微打颤,沙哑着声音道:“没,没说谁?”

    魏清莛的拇指一紧,满意的看到对方身子又软了几分,“可我记得你说的是你祖父是王八的,是不是?”

    方永满脸纠结,“这,这……”看到对方眼中厉色一闪,没有骨气的摊到在地:“是,是,我祖父是王八!”

    周围的人哄笑一片,刚才的凝重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魏清莛的脚下意识的放在方永的腰侧,问道:“你刚才说我哥欠你钱?”

    王廷日不是王家的独子吗?什么时候又冒出一个弟弟了?

    不过看到对方和王廷日三四分像的脸,方永释怀了,估计是外头妾生的,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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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王家也有这种龌蹉。

    心里九转十八弯,口中却快速的答道:“是,王廷……王公子打碎了我的笔洗,欠了二百两银子。”

    魏清莛眉头微皱,什么笔洗值二百两银子?

    魏清莛偏头去看王廷日。

    虽然是对方设计的,但东西的确是他打碎的,王廷日点头。

    魏清莛就蹲下勾着方永的肩道:“哥们,那我们商量商量怎么还债好了,你看宽容一段时间如何?”

    王廷日吃惊的看着魏清莛搭在方永肩上的手臂,谢氏脸色铁青,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方永打了一个寒颤,小心的瞄了一眼那手臂,察觉到她敲了一敲,心中一激灵,连忙点头道:“宽限,宽限……”

    魏清莛朝那些打算上前的家丁看了一眼,眼里的寒光让那些人脚下一顿,笑道:“那你说宽限多长时间合适呢?”

    方永哭道:“小兄弟,不,大哥,这不是我能做主的,要是我拿不回去,我大哥就亲自出手了。”

    魏清莛眉头一皱,没想到方永背后还有人,他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侧头去看王廷日,王廷日早料到一般,神色不变的道:“三天之后你再来收账。”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王家

    方永哭声一顿,偷眼看去,见王廷日神色淡淡的看着他,好像早就预料到一般,连忙点头。三天,的确是大哥给他最后的期限。

    魏清莛这才赶忙拉起方永,还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哎呀,公子怎么坐在地上啊,多脏啊,快起来,快起来,看这天色也不晚了,赶紧家去吃饭吧,啊?”好像刚才掐住人家脖子的不是她。

    周围围观的人无语的望了一下天,纷纷散去,毕竟这位可是敢把人往死里掐的。

    方永摸了摸生疼的脖子,沙哑的应了一声,带着人走了。这种事他们只能私底下解决,放到朝堂上,方家说不定就没了,毕竟御史不是吃素的,王公底下还有那么多的学生呢。

    魏清莛也正是想到了这点,才敢下狠手的,她刚才在那边听到这人在侮辱王公,就知道这人背后的人和王公的利益相冲。

    谢氏上前一把拉住魏清莛,低声道:“走。”扯着魏清莛就朝巷子里去。

    魏清莛看着握住自己的白皙手掌,眉头一皱,只是对方是长辈,想着,今晚反正她也是一个人,晚些回去也行。

    王家在巷子尽头,一座二进的房子,刚打开门,院里一个老婆婆和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就迎上来,看到三人进来,小女孩急忙去检查王廷日身上,“哥哥,你有没有受伤?那些人呢?福伯去找送信的人了,他们给我们宽限时间了吗?”

    “雅儿,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客厅去,你去倒一杯茶来给客人。”

    王素雅这才发现还有外人在,好奇的看了一眼魏清莛,见魏清莛眼睛清亮的看着她,小脸一红,诺诺的应了一声,就朝后头去了。

    老婆婆却看着魏清莛的脸一时回不过神来。

    一进客厅,谢氏就眼睛凌厉的看着魏清莛,“莛姐儿?”虽是问话,却语气肯定。

    王廷日睁大了眼睛看她。

    魏清莛眼神复杂的看着谢氏,她以为王家的人都走了,没想到她外祖父的直系却留了下来,她以为,在她成年之前她不会遇见王家人的。

    魏清莛收起思绪,郑重的行礼道:“舅母。”这是这个身体的长辈,是她应得的尊敬。

    老婆婆红了眼睛,看着魏清莛的男装打扮哽咽道:“表,表小姐。”

    谢氏皱紧了眉头,“你不在魏家呆着,怎么这副样子出来?”谢氏看着魏清莛背后的背篓及里面的弓箭,心里一紧,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魏清莛知道,要在遇到王家人之后继续隐瞒她的所作所为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决定说个七分,剩下的三分就留给他们脑补吧。

    谢氏沉吟道:“所以,这两年你们都是靠着打猎为生?”

    “是。”

    “胡闹!”谢氏狠狠地拍着桌子道:“你是千金大小姐,怎么能去做那样的事?既然是魏家无礼,你就该拿住了为你和桐哥儿争取,怎能因为害怕就偏安一隅?甚至,甚至还出入市井,做这些下九流的事。”

    魏清莛心里有些不舒服,吴氏是她的祖母,不管她多占理,跑出来理论,即使最后她赢了,也是不孝。她倒是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可也要见到吴氏啊,难道她还能从递饭的洞口爬出去?

    过年的时候她倒是见到吴氏了,可他们将魏青桐和她分开,对方姿势做的很足,你听话,皆大欢喜,不听话,最后倒霉的就是你弟弟桐哥儿,魏家是一言堂,就是闹起来也未必传的出去,就是传出去,谁又会为她做主,在内院,让一个人死有很多种方法。

    “舅母,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下九流的事,至少我和弟弟是靠着自己而活的。”

    “你,这样传出去,对你是最不利的,哪有女孩子从洞里私自爬出去的,你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魏清莛闻言脸色稍缓,道:“舅母放心吧,大不了以后我不嫁就是了,难道桐哥儿还能短我吃穿不成。”

    谢氏讥笑,“桐哥儿自然没有意见,可魏家一定不会答应,你可是嫡女,说不定魏家都已经为你安排好了路子……”谢氏觉得不应该和外甥女说这些,转开话题道:“行了,这件事我会去和魏家谈的,你回去后就呆在家里,不要再往外面跑了,你们要是不能平安长大,魏家会付出代价的,外面王家虽然遭难,但几百年的底蕴岂是这样的小门小户能比的?”

    说到王家,谢氏骨子里透着骄傲。

    除了曲阜孔氏,这个天下还有哪个家族可以比得上琅琊王氏?

    魏清莛眉头微皱,起身道:“那还是等舅母能进魏家再说吧?”

    谢氏皱着眉头看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魏清莛嘴角微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太原耿家大奶奶秦氏多次派人来看我,除了第一次秦嬷嬷请来镇国公世子夫人温氏帮忙之外,都被吴氏以我不便见客推掉了,舅母以为要是从大门进,你能见到我吗?”

    王廷日一直神色淡淡的听着,此时闻言眼中寒光一闪,手下意识的握紧轮椅。

    谢氏垂眸不语,再抬头却“啪”的一声打了王廷日一巴掌。

    “夫人!”老婆婆失声叫道。

    魏清莛往后跳了一大步,脸色怪异的看着王廷日,她和王廷日离得也不远啊,应该不是打错了吧?

    谢氏却已经厉声道:“廷哥儿,你看看你弟弟妹妹过的是什么日子,你有什么资格悲伤?你是长子,自幼承继你祖父的志向,这就是你的所作所为吗?你妹妹一个女儿家都知道要有尊严的活着,你呢,你做了什么?你怨朝廷,怨徐氏,怨天下,你是男子,你的路那样广阔尚且如此,那你妹妹们呢?她们怎么办?桐哥儿怎么办?”

    魏清莛很想说她上山打猎不是为了尊严的活着,而只是为了活着,想想,还是咽下了。

    王素雅正好端着茶进来,看见母亲打了哥哥,惊在门口,听到母亲的问话,想到这两年来的迷茫,压抑不住的哭出声来。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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