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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玉石良缘-重生玉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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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出声来。

    王廷日听到妹妹压抑的抽泣,回过头来看她,转眼间又看到魏清莛粗糙的手,心中一痛。

    是啊,他的腿虽然废了,可他还有手,还有脑子,可这两年他做了什么?愤懑,满心的愤懑!

    祖父明明是为了他的江山鞠躬尽瘁,他偏偏急功近利的提前动手,被人钻了空子不说,还留下一大堆的乱摊子给祖父收拾。

    要不是为了他……

    王廷日将头埋在手臂里,喃喃:“祖父……”

    老婆婆摸着眼泪,强笑道:“表姑娘还没吃晚饭吧,奴婢去做晚饭,表姑娘晚上就在这里用饭吧。”

    王家的日子过得还不如魏清莛姐弟,至少姐弟俩每顿都有肉吃(虽然是自给自足),可红婆端上来的两碟菜都是素菜,应该是前院自家菜地产的。

    当初王家从京城撤离前照着谢氏的意思在这里给她置下这二进的房子,又在附近给她买了四十亩的田,本来还想给他们弄一个铺子的,只是当时谢氏怕牵连到家族,没有要,就连那四十亩的田还是放在别人名下的。

    只是当年发生雪灾,京都物价飞涨,谢氏卖了有二十亩才勉强够家里活下来,之后有家族时不时偷偷送来的救济,倒还过的一般般。

    只是这大半年来,家族那边一直没有消息,这日子才开始过的艰难些。

    二十亩,在魏清莛看来是很大的一份田地了,只要经营得好,吃喝应该不愁了。

    只是王家,王廷日是残疾人,王素雅还是个孩子,平时除了绣花还是绣花,谢氏也不懂稼轩,只能接一些缝补的活,红婆更不用说了,家里的家务大部分都是她做的,福伯年纪也大了,能做的也就是跑跑腿,于是,老的老,弱的弱,小的小,这日子反而越过越艰难。

    “那欠的那二百两银子怎么办?”三天时间去哪里找这么多钱。魏清莛看着王廷日开口问道。

    半天下来,她也看明白了,这个表哥虽然不说话,却很有主意。

    “房子不能卖,”谢氏首先道:“明天我去找找几个老友,看看能不能借点,总要把钱还了才安心。”

    魏清莛觉得很悬,王家已经不是以前的王家了,人家愿不愿意见还是另一回事呢,只是这到底是人家的家事,魏清莛没有开口反对。

    “娘,还是等等吧,我们家里再凑凑。”

    谢氏皱紧了眉头,“我这里还有二十三两银子,却是远远不够的,能当的东西都当光了,还能从哪里凑?”

    福伯正好从外面回来,“夫人,信已经送出去了……”一转眼却看见魏清莛,一时愣住,“这是……”

    “这是表姑娘,”谢氏给他介绍,“莛姐儿,这是福伯,是你外祖父身边的老人了,你也叫他一声福伯吧。”

    魏清莛给他行礼,“福伯。”

    福伯赶紧让开,激动道:“不敢,小的怎敢,没想到竟是您和老太爷长得最像。”

    魏清莛摸摸脸,难道她长的真的很想男孩子吗?

    谢氏看出她的想法,道:“当年先帝夸你外祖父丰神秀异,朗朗如日月之入怀,你现在有六七分像你外祖父,莛姐儿以后长大也是一个美女子呢。”

    说来王家的男人都长得很好看,在山东是出了名的美男子盛产家族。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破

    谢氏看着俩人的背影消失,脸上的笑意消失,恢复了以往的肃穆。

    老婆婆见了就叹息一声,“夫人不如好好和少爷说,何苦这样激他,天长日久自然就想通了,现在……唉——”

    “不破不立,王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他悲伤。”谢氏低头看着白皙的手掌,平静的道:“老族长走了,从今以后,所有的一切都要靠我们自己了。”

    谢氏幽黑的眼睛看着外面的黑夜,廷哥儿是王家唯一的子嗣,为了王家,他必须振作起来,为此,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王廷日停下轮椅,看着表妹沉静的侧脸,王廷日知道,随着年纪的增长,她只会越来越像祖父,他也一样。

    “你那里有多少银子?”

    魏清莛板着手指数了数,道:“我只能拿出五十三两。”这是她这两年积存下来的。

    王廷日点头,沉思了一下道:“我想到岷山书院门前去卖字画,你明天能帮我吗?福伯年纪大了,而且他只听母亲的。”

    “卖字画能赚多少钱?”魏清莛不太赞同,这两年因为接送魏青桐,她对书院路早就逛熟了,虽不能说对里头的事摸得一清二楚,但规矩还是懂的,像王廷日这种没有名气的临时摊位,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幅画,就是按最大效益计算,就算是她另拿钱出来置办笔墨纸砚,王廷日再能干也不可能三天卖出一百二十四幅画。

    王廷日嘴角微挑,眼里闪过寒光,“我的画,只卖给岷山书院里的学生,只有把尊严踩在脚底下碾碎了才能感觉到彻骨的疼痛,也只有这样,才会一辈子都不忘记,才可以一路向前!”

    魏清莛看着身旁的这个少年,心里冒出一股寒气,明明对方是坐在轮椅上,她却感觉她要仰视他。

    魏清莛将他列为第一不能得罪之人,来到这个世界后魏清莛第一次这样忌惮一个人。

    可以对自己这么狠的人,对待自己的敌人会更狠!

    魏清莛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这是来这儿以后第一次失眠。

    她没有告诉他们桐哥儿拜了个师傅,只是说在书院上学,看来明天得找时间去找一下孔言措,让桐哥儿在他那里多呆几天。

    魏清莛听到魏家仆妇起床劳作的声音,也掀开被子起床。

    她得先上山看昨天布置下的陷阱,然后去找桐哥儿,再回来接王廷日去岷山书院。

    王素雅看着眼前的人,怎么也无法将她和那温婉聪慧的表妹联系在一起。

    王氏和娘家兄弟的感情很好,所以魏清莛时常和表姐妹在一起,只是这俩年她张开了,变化大一些,最主要的是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所以王廷日才一时没有认出她来。

    魏清莛对王素雅一笑,将背篓直接塞她手里,“表姐,里面的东西留给你们,让老婆婆留够今天吃的,剩下的卤上,回头想吃再吃。”

    王素雅困难的抱着背篓,看着里面还流着血的三只野鸡,两只兔子,吓一跳,手就下意识的松开。

    魏清莛赶忙接住,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微微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倒忘了表姐是个小姑娘,行了,还是我来拿吧,是不是吓着了?去让老婆婆给你喝碗热水压压惊。”

    王素雅的眼圈瞬时红了。

    魏清莛顿时头疼,她最怕女孩子抽泣了,还不如“哇哇”的哭呢。

    以前她双胞胎弟弟只要一哭,她就揍他,一边揍他,一边笑他是女孩子,不然怎么这么爱哭?

    弟弟就一边大声哭,一边用手挠她。

    可这世,桐哥儿哭的时候是小声的哭,现在来一个女孩也是抽泣似的哭。

    “好了,好了,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吓你的。”

    王素雅摇头,红着眼圈看她,“表妹也不知吃了多少苦,以前你连蚂蚁都不舍得踩……”

    魏清莛的手僵了僵,僵笑道:“这不是生活所迫吗?”

    王素雅点头,“我知道,魏家也欺人太甚,等哥哥长大成人有他们好看的。”

    魏清莛胡乱的点头,拿着背篓去找老婆婆。

    王廷日早就准备好了,指着装了笔墨纸砚的篮子道:“我们走吧。”

    “哥哥,你们去哪里?我也要去。”王素雅拦住俩人,看着厨房道:“婆婆已经开始做饭了,我们吃完了饭一块去。”

    “你还是在家绣花吧,那百子千孙图不是说过几日就要交了吗?小心到时候你交不出来,人家扣你工钱,我和表妹只是到外头去逛逛,看有没有人要我写字画画,总归是一条路子。”

    王素雅有些踌躇,“那,那哥哥你小心些,表妹也小心些,宁愿吃亏些,也不要与人发生争执。”

    魏清莛点头。

    推了王廷日就走。

    王廷日在书院门口摆好架势,就老神在在的等着书院放学。

    魏清莛盘坐在一旁的地上,皱眉看他,人家都是先画好了来摆摊,他却是现买现画。

    王廷日一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这个表妹,因为男女有别,俩人的岁数又差的有点大,所以他们以前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每个月都能见一两面,记忆中的那个表妹或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沉静的看着大人说话,或是倚在祖母的怀里撒娇,可举手投足间尽是世家才能培养出来的涵养。

    可看着这个着男装盘腿坐在地上的表妹,他实在难于将俩人看成同一人,在魏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钟声响起,学院放学。

    魏清莛跳起来,立在王廷日的身后。

    王廷日也不由挺直腰,袖子底下的手紧紧的握住,眼睛没有丝毫情绪的看向岷山书院门口。

    在王家没有出事之前,他也曾经是里头的一员,没有谁比他更了解里面的人了。

    王廷日的祖父是从宰相之位上荣退,又是太子太傅,先帝的老师,门下学生遍布全国各地,加上他本身就多才,在书院,他拥有皇子也得不到的推崇,可是他知道,一个人不可能得到全部人的喜欢,以前是因为他拥有绝对的话语权,他完全不在乎,可是现在毫无庇护的他出现在这里……

    王廷日紧紧手,还没有开始就感觉到痛了,但实际发生了呢?

    王廷日侧目看向魏清莛,表妹为了活下去,从世家千金变成了市井猎户,他呢?躲在家里维持那可怜的自尊……

    “哟,这是谁?”杨俊带着书童停下脚步,诧异的上下打量王廷日,又看看他面前摆着的桌子,眼睛扫到他身后的魏清莛时一顿,眼里闪过迷惑,但很快就散去。

    “这是,卖字画?”杨俊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王廷日点头,面色平淡的抬眼看他,“不知杨公子可有兴趣?”

    “哎呦,那可不敢当,”杨俊翻翻桌上的纸张,撇撇嘴,“这纸可不怎么样,更何况,我也不像给自己找不自在,买了回去,少不得要拿出来看,一看到它就想起你,想起你我就不舒服。”

    王廷日嘴角微挑,杨俊还是老样子,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杨俊撇撇嘴,眼角好奇的观察他,王廷日这么骄傲的人竟然会出来卖字画?

    眼睛转了转道:“这样你怎么卖得出去呀?要不,我帮你吆喝吆喝吧。”说着,也不待他回应,扯开嗓子就喊:“卖字画喽,岷山第一大才子王廷日亲笔书写,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各位同窗过来看看,这可是岷山第一大才子王廷日的字画哦,千金难求啊——”

    魏清莛低头去看他,只要王廷日一示意,她就可以上前把人打昏了扔走。

    王廷日淡淡的摇头,这不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几个华服少年带着书童正往外走,听到吆喝,对视一眼,一人挖挖耳朵道:“我没听错吧,你们听到了没有?”

    一人点头,“听到了。”

    “走,过去看看。”

    “要是真的话,嘿嘿嘿……我看王廷日还怎么猖狂。”

    离他们不远的另一队人却面面相觑,关昭沉着脸道:“这是杨俊的声音。”

    “廷日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会不会是杨俊胡闹的?”荣平看着俩人寻求答案。

    应宣摇头,“杨俊虽然胡闹些,却不是这样的人,也不知廷日出了什么事,上次我去找他的时候,他还不愿意见我。”

    那边,听到喊声的郎绍赶过来拉过杨俊,看着嘴角含笑的王廷日,心里发寒,强自镇定道:“原来是王世兄,”看着桌子上的东西,郎绍顿时有些语塞,不能说“世兄怎么在这里?”也不能说“好久不见世兄了。”

    郎绍扯扯嘴角,道:“世兄,杨俊有些胡闹,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他这一次。”

    杨俊听了冒火,张嘴就要反驳,郎绍反手一把捂住他的嘴,笑容满面的对王廷日道:“杨世伯怕杨俊在外闯祸,交代了我要早早的押他回去,就不在这里打扰世兄了。”

    王廷日似笑非笑的看着俩人道:“杨俊不过是急我所急,哪里胡闹了?我还得感谢他呢。”

    郎绍干笑两声,干巴巴的道:“只要世兄不介意就好,我们这就走了。”说完也不松开捂住杨俊的手,直接将人拖走,俩人的书童赶紧跟上。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志向

    杨俊站在楼上,瞪大了眼睛看被人围在中间的王廷日,捅捅身边的郎绍,“这,这是王廷日?”

    郎绍肃着张脸道:“所以我才拉你走,以前的王廷日有才华有心机,但也有世家子弟的胸襟,那些打打闹闹的事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可他现在竟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书院门前,让人将他引以为傲的尊严踩在脚下……杨俊,你以后不许去招惹他,现在的王廷日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王廷日了,换句话说,我们还是孩子,而王廷日已经成长了。”

    “那,那我们就让他欺负了?”杨俊不服气的恨恨的瞪着人群中的王廷日。

    郎绍微微一笑,“那叫什么欺负,都是你自个闹变扭的。”看着人群中的三人接近王廷日,郎绍转身道:“我们走吧。”

    杨俊眼里闪过光芒,兴奋地道:“我们也去看看热闹吧,要不,在这里看也行,王廷日不会知道的,”意识到这句话有示弱的嫌疑,又道:“知道了又怎么样,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郎绍直接扯着人下楼,王廷日的热闹岂是那么好瞧的?

    徐宏挤进人群,眼里寒光扫过那几个叫嚣得最大声的人,那几个人被看得一缩,顿时不语,徐宏的父亲是元康三十年的探花,现任中书舍人,祖父曾为门下省侍中,郭吉的祖父是平阳侯,曾昭德的父亲更是现任门下省侍中曾淼,这些人都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

    王廷日看见挤进来的三人,挂在唇上的笑意一僵,魏清莛感觉到气氛的尴尬,仔细地打量徐宏三人。

    看来这几人是表哥的朋友,眼中都有着担忧,只是好像表哥不是很接受呢。

    王廷日扯开嘴角,道:“原来是你们,你们也是来求我的字画的?”

    郭吉眉头一皱,“廷日,你说什么呢?”几人是至交好友,各自的留笔都数不胜数,看着桌上零星摆着的银块,郭吉只觉得心一钝,上前就要推王廷日离开,“我们走,你要是需要银两,与我们说一声就是了。”

    手还没碰到轮椅就被一只手格开,郭吉有些吃惊,抬头去看,这才发现魏清莛,看着魏清莛,又看看王廷日,没听说廷日还有个弟弟呀?

    其实魏清莛和王廷日长得也不是太像,要是分开看见,都不会将俩人联系在一起,可是搁在一块,别人一看,就是知道这是一家的,你看那眉毛,有七八分相像,再看那鼻子也有五六分像。

    俩人这才看见魏清莛,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说什么呢?”徐宏扯一把郭吉,对王廷日道:“廷日,他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向来是有口无心,他也是为你好。”

    王廷日点头,“我知道,不过你们要是为我好,这次就不要开口。”

    曾昭德脸色铁青,“王廷日,你把我们当做什么了?”

    徐宏也有些受伤,他们是朋友不是吗?事情发生后,三人一直想帮他,可是他每次都拒绝,这也就算了,这次既然会到这里来肯定是很缺钱,为什么不能接受他们的帮助?

    王廷日微微一笑,“你们放心,我以后再不这样了,只是这次除外,以后我少不了还找你们帮忙,只要到时你们别嫌我烦就是了。”

    对于这几个好友,王廷日比任何人都珍惜,经历了世间人情冷暖,以前围绕在他身边的人都散去,有的甚至还落井下石,对比之下,现在的友情就显得更珍贵。

    王廷日抬头看向那几人,嘴角微挑,“不是要画吗?这些价钱可买不起,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

    那几人对视一眼,从眼里流露出对他的轻蔑……

    ﹍﹍﹍﹍﹍﹍﹍﹍﹍

    魏清莛独自坐在一角,手摸摸包袱里的银子,看看王廷日,叹气,人家一天赚的比她两年赚的还要多。

    郭吉走来走去,停在王廷日面前,“就为了这事?明天,不今天晚上我就带人灭了方家那小子。”

    徐宏却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王廷日摸摸腿,道:“我想经商。”

    三人心一跳,瞪大了眼睛看他。

    坐在角落里的魏清莛也吓了一跳,现在可不是她那个时代,大家的地位都是差不多的,只是职业分工不同罢了。

    在这里,商人的地位可是很低的,魏清莛心中一动,难道是受那天晚上她的话的影响?

    想到这里,魏清莛朝他看过去,谁知道王廷日也正看过来,黑黝黝的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魏清莛吓了一跳,死了,死了,要是被舅母知道,她一定会被打死的。

    那天晚上,王廷日话语间对她混在市井中很是不赞同,难道魏清莛愿意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然后跑到山上去打猎?她不是找不到更好的工作了吗?

    她前世是学营销的,可出来却做了助理,刚进公司的小职员,也就打打字,印印文件,跟在前辈的后面跑市场,说到本事,除了在课本上学到的理论知识真的不会什么,现在连理论知识也差不多都还给老师了。

    她就是没忘,在这个时代她又能去做什么呢?去做小伙计?一个月的工钱还没有她打两天猎来得实惠。

    于是她就呛王廷日,“我倒是想去做生意,只是没本钱,而且我又不能魏家,只呆在京城,也没有什么好生意可以做。”

    谁知王廷日更是生气,“你竟想去做生意?你可是一个千金小姐,先前去做猎户还情有可原,怎么现在竟是想去做这等贱业?”

    魏清莛愣住了,她一时忘了商人在古代地位是很低的,可她不愿这么认输,就道:“商人怎么了?你还真别看不起商人,要没有商人,表哥现在穿的衣服哪来的?家里吃的油盐米面又是哪来的?商人互通有无,就凭这一点,你们就不能这么看不起商人,论地位,你们谁比得上有开国之功的范蠡?人还不是成了陶朱公?论学识,你们谁比得上端木子贡?人还不是成了商人?就连孔子都赞他,要我说,商人的地位之所以这么低,都是后人乱按的,吕不韦还成了秦国的国父了呢……”想想她那个时代,八十年代那会,那么多的人丢下铁饭碗毅然决然的下海经商,不就是为了钱吗?

    其实每个时代的等级并不是想象的那样严厉,只要有实力,什么都是可以改变的。

    王廷日没想到表妹的胆子这么大,王家可是才被按了一个谋反的罪名啊,王廷日恨不得掩住她的嘴,只是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身高有问题,距离也有问题,王廷日也就想想而已。

    不过,不可否认的,王廷日还是听进去了,那番话在心里打个转,沉在了脑海里。

    要说也是魏清莛好运气,王廷日不过是十四岁的少年,王家对子弟又一向是放养政策,所以封建思想还没有根深蒂固,不可撼动,加上这个年纪的少年人都有一些叛逆,王廷日又是受过大刺激的,所以他在仔细思虑过后接受了这个理论。

    或者,他更深化了这个理论,结合现时代特点,脑海中勾勒了一番前景。

    只是这只是理想,现阶段的难题是经商要有资本,而王廷日同学没钱。

    王廷日看向三个好友,这才是大钱。

    三人对视一眼,一致的摸摸鼻子。

    魏清莛见了撇撇嘴,看来和她一样是穷光蛋。

    三家虽然都有权势,可都不是有钱的人家,

    曾家不用说,没冒出来之前只是乡绅,有钱也不可能给几个小屁孩折腾,平阳侯不善经营,要不是郭吉的父亲还有些实权,侯府的日子更艰难了,也就维持外表的光鲜,而徐家算是最好的,可也就富裕一些。

    徐宏道:“回头我和祖父说说,拿出一部分钱来……”

    王廷日摇头,他如何不知道几人的情况,道:“我想先盘下一个店铺试试看,只是要做什么还不确定,等我想好了再通知你们,钱我想办法,只是王家不在京城,到时候还要你们去和衙门打个招呼。”

    三人这才明白,王廷日是要走他们的关系,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回头让阿吉家的管事去打一声招呼就是了,我们也凑凑,算是凑个份子,就当是给我们赚个零用钱,你看怎样?”

    王廷日听了心里微暖,笑着点点头。

    角落里的魏清莛连忙跳出来,“表哥,我也要入股。”废话,王廷日那样一个狠人,又有头脑,又有关系,这是不出手何时再出手?

    三人终于有时间打量魏清莛了,曾昭德因为父亲是王公的学生,他多次由父亲带着去拜访祖师,所以是三人中见过王公最多次的,现在见魏清莛比王廷日还像王公,就惊异道:“你是廷日的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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