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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烈酒封喉-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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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B市逛街的时候,挑了一条皮带,特别好看,给你买了,在卧室里放着。”
“嗯。”
辛曼低着头,绞着自己的手指,“我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明儿早上就搬走。”
薛淼手中的动作猛地顿下,一时间没了动作,他低眸看着水流哗啦啦的迸溅在洗碗池内,白色的泡沫将瓷碗中一层油腻给洗刷一净。
“嗯,我知道了。”
辛曼适才一直低着头,等到再抬起头。刚才因为她一句话背影僵住的男人,已经重新开始洗碗了。
她抿了抿唇瓣,抱着手臂看着薛淼的背影。
就算是系着粉嫩的围裙洗碗做家务,也这么性感,辛曼觉得自己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她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都已经打算搬出去了,还这么被致命的吸引着。
其实,一直以来,秦箫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秦箫说过,辛曼就是一根筋能够走到死的,宋南骁的事情,教会了她爱,也因为没有努力而错过。而薛淼呢?呵呵,就算是一棵粗壮的参天大树,也能被辛曼这一根强劲的藤蔓给缠死。
夜晚,同一张床上,两人都有些失眠,却又都不敢出声,呼吸绵软。彼此的翻身都没有,就好像是挺尸一样一直到天亮,辛曼活动了一下脖子,咔嚓一声,扭了。
她下了楼,去厨房里做了一顿中西结合的早餐,让薛子添吃了饭去上学,才上楼收拾东西。
她在橡树湾并没有带过来很多东西,大多数还都在天海公寓,现在搬出去,也算是能够躲一躲清闲了。
只有两个行李箱,一个背包。
辛曼搬着箱子有些吃力,先将一个箱子搬到楼下,又折返回去去搬另外一个箱子。
楼上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辛曼抬头,就看见了楼上逆着光走下来的薛淼,一只手就帮她拎起一只箱子,走到辛曼身边,帮她将另外一只箱子拎起来。“走吧。”
辛曼忽然笑了一声,背着背包跟在薛淼身后,“你这是在变相的赶我走吧?有没有你这种主人,听说人要走,连客套两句假情假意挽留的话都没有。”
此时,走廊上显得很安静,没有一个人影。
上了电梯,薛淼将箱子放下,抬手按下了电梯的关门键,才说,“如果我挽留,你就会留下来?”
他的语气,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想必是心里已经有了确切的答案。
辛曼看着电梯镜面上自己的脸,她心里说:不会。
既然已经打算了搬出去,那么就不会改变,她一直都相信,不破不立。如果一条路走到死,已经没有路了还偏偏要继续向前走,到头来也不会有结果,还不如转身去寻一把铁锹,将面前堵着路的砖墙给敲断。
但是,她并不想要告诉薛淼这么多。
她转过头来,一双眼眸看向薛淼的目光,十分认真:“如果你都不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答案呢?薛淼,我告诉你,永远不要代替我做决定。”
到了楼下停车库,薛淼帮辛曼将行李箱放到后备箱里,盖上车盖,转身才发现辛曼距离他站的很近,基本上就是贴着的,他并没有前进一步,她也没有后退一步。
辛曼忽然踮起脚尖,一下子搂住了薛淼的脖颈,唇向下压。狠狠的吻了下来。
这大抵是她吻的最激烈的一次吧,牙齿磕破了唇瓣,血腥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散开来。
薛淼没有闭眼,看着她眼睑下长长的卷翘睫毛,好像是蝶翼一般扑簌着。
辛曼吻过,狠狠的推开了他,抹了一把红肿的唇瓣,“薛淼,再见。”
她开着车离开,看着倒车镜里,那个黑色的身影逐渐消逝,忽然眼眶发湿,不多久,眼泪就大颗大颗地滚落了下来,抹了一把眼泪,将车子停在了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她一直在隐忍着自己的眼泪,在心里告诫自己,就算是离开,也不要哭。
眼泪是最懦弱的象征,很久很久以前,在很小的时候,辛曼就已经不再让任何人看见她的眼泪了。
哭了很久,辛曼抽出纸巾来,擦了擦红肿的眼泪,听见一旁的手机震动,便接通了。
是秦箫打来的电话。
辛曼清了清嗓子,等到听不出什么异样来,才打算接电话,秦箫却给挂了,她便索性又给秦箫回了一个过去。
“我刚才开车呢。”
秦箫说:“我在PD中心,这边试镜选演员,你过来一趟。”
辛曼皱了皱眉,“跟我有关系?不是哪个星探看中了我,想要我也走一把星途?”
秦箫说:“你来了就知道了。”
橡树湾。
薛淼站在原地,站了很久,一直到身后传来滴滴滴的喇叭声,他才转身。重新上了楼。
脚步略显滞顿,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他腿一软,竟然直接向前栽过去,幸而及时扶住了墙面。
薛淼觉得头有点晕眩,应该是长时间站着的缘故。
过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秦晋来了。
作为薛淼的下属,他也真的算是尽心尽力尽心职守了。
他先向薛淼汇报了一下当天的行程,特别有两份加急文件需要签字。
薛淼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将两份文件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两遍,伸手向秦晋,“笔。”
秦晋急忙双手奉上。
薛淼签了字,说:“拿去楼上书房,有传真机,直接给公司传真过去。”
“是。”
秦晋在整理文件的时候,看见自己文件夹里还夹着的辛曼给的离婚协议书,向前走了两步又重新折返回来,扫了一眼客厅,故意问。“头儿,辛小姐呢?”
他顿了顿,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翻过来,“头儿,这个协议书”
薛淼瞄了一眼,向后靠在沙发靠背上,双腿交叠起来敲在茶几上,“嗯?你想怎么?”
其实现在薛淼在想:怎么还没扔掉?
秦晋问:“头儿,你真不打算看看?”
薛淼没有搭腔,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秦晋又问:“那用不用找律师?什么时候去民政局,我也好安排下去。”
薛淼陡然睁开眼睛,“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的工作太轻了?”
“不轻了!”
秦晋一听,立即转身上了楼,他也算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才问了出来,不过,貌似语言技术有点问题,没有达到预期效果。
因为来到过薛淼的书房,秦晋走的轻车熟路,推开门,很快便用传真机传了过去,坐在老板椅上,摇了摇头,又翻开看了一眼离婚协议书。
哎,真的是头儿怎么就不看一眼呢?
秦晋离开书房之前,没有将离婚协议书重新放在文件袋里,相反,搁在了一本书下面压着。
辛曼回到天海公寓,从后备箱里往外搬箱子的时候,正好遇上和她同一个楼层的大妈。
“回来住了啊?”
辛曼一愣,“嗯,对啊,搬了一次家,还是感觉咱们小区条件好邻居善。”
“就是。”
大妈心里听着高兴,又看着辛曼搬箱子,便叫了自己的儿子来帮忙,辛曼连忙道谢,好听话说个不停。
辛曼当记者这几年,别的没练出来,就一张嘴皮子特别溜,能把人夸成一朵花。
她将行李箱顺手丢在自己的卧室里,叫了一声“伊人!”
没有人答应。
想必是出去了吧。
她眼光一闪,看见在桌边放着一个本子,她走近了,才看出来是台词本,她在秦箫那里也看到过。
辛曼拿着车钥匙重新下了楼,去PD公司里去找秦箫。
☆、121 你到底行不行!
有一部民国戏,剧本就是曾经红极一时的《青山倾城影》的编剧二次执笔,三年磨一剑创作的,嘉格投资拍的,自然,选角的话就要参考嘉格高层意见了。
当时,在三年前,《青山倾城影》是由天王陆景重和影后蓝萱担纲男女主演,但是就在那部戏之后,陆景重在如火中天之际却退居幕后,而影后蓝萱逃了和薛氏二少薛淼的婚约去了国外。
如今这部戏,当然期待感最高的还是这两个主演,特别在最近势头正火的蓝萱回国的造势下。
网络上还特别掀起了一股Vnnt热,万人签名留言贴,提议陆景重重回演艺圈。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秦箫靠在桌边,随手翻着这个帖子,摇了摇头,“也是无用功,既然他退居幕后,就绝对不会再重新出来的。”
曲诗文正在拿着一个喷壶,给攀附在花架上的吊篮浇水,“那也不一定啊,前几个月,去年他不是还出席了一个选秀现场,唱了一首歌么?”
秦箫笑了,“那个选秀是裴斯承老婆负责的,你也知道他们几个兄弟私下里的关系,也就只是献唱一曲,再说还有杜佳茵的伴奏钢琴,也算是圆了再次同台的梦。”
不过这一次不一样。
至于说蓝萱
有可能会出演。
秦箫看了看这个剧本,比《青山倾城影》更加带有悲剧色彩,这个男主本身就是一个悲剧人物,男主的浓墨重彩下,女主倒是显得有些后力不足过于软弱了。
她正在看剧本,忽然接到了陆景重的电话。
“嫂子,我有个事儿想要拜托你。”
秦箫对于陆景重的这个称呼,起初绝对是否认的态度,索性置之不理。但是毕竟是在同一家公司里工作,而且也算是她的顶头上司。有关于娱乐影视方面的事情,都是他负责的,也就由着他来了。
陆景重想要拜托秦箫的,就是有关于《青山倾城影》选角的事儿,“上午十点开始试镜,嫂子也过来嘿,帮帮忙。”
秦箫按了外放,一只手扣动了鼠标,另外一只手拉开抽屉从里面取东西,“这事儿你找我有什么用,该直接问上司。”
言下之意,选角的事儿去问裴聿白。
陆景重说:“问了,大哥说了。一切听嫂子的。”
秦箫手中动作一顿,再抬眼看前面的曲诗文,已经啧啧唇,一副“秀恩爱,死得快”的表情。
辛曼到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
秦箫之所以是把辛曼给叫过来,就是因为陈伊人的事儿。
陈伊人在休息室里,手臂上有一大块烫伤,已经处理过了,陆景重的处理非常的及时到位,立即就封锁了试镜现场,紧急的派出公关部去消除影响,雷厉风行。
辛曼来到休息室,隔着一层玻璃,看着陈伊人手臂上的烫伤,也是触目惊心,她的衣袖都没有办法脱下来,还是派了医护人员过来处理的时候,直接用了手术剪刀给剪掉的。
“怎么回事?”
秦箫靠着立柜,“她过来试镜的是女主身边的一个亚寰,我看她气质也不错,演技也可以,就待定了,不过没有想到她正演着,准备下去换衣服的时候,却被人带着泼了滚烫的开水,也是幸好是开水,要是泼了硫酸,她这辈子就毁了。”
辛曼倒抽了一口冷气,“为什么会有人泼她开水?”
“还不是因为她的‘声名狼藉’,”秦箫有留言A大的论坛,也自然之道那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呵,有人想要把她的事儿给故意搞砸,让她在走演艺圈这条路上走不下去,因为张家的事儿,她也真是树敌挺多的。”
辛曼皱了眉,“她和张家的事儿你知道?”
“知道,”秦箫点了点头。“当初曲诗文帮我排筛今年表演系毕业生的时候,选中了她,那个洗发水广告代言,就是我给的,不过太闹腾,洗发水撤资了。”
“她确实是挺苦的,不过偏偏就选了这样一条路。”辛曼说,“我之前本来想把这事儿告诉你的,让你能带带她,不过针对她的人真不少,我也就没开这个口。”
和张廷泽敌对的,亦或者带着为他好的旗号的猪一样的队友,都把脏水往这个可怜的女孩子身上泼,这次还就是摆明了不叫她接到通告,谋求一条生路。
秦箫走到饮水机旁边,瞳孔中闪烁着精光,“我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这个陈伊人,我就是捧定了今儿晚上十点钟之前,等我电话。”
辛曼带着陈伊人回天海公寓养伤,秦箫直接拿着下午试镜的名单,上楼去找了陆景重。
“陈伊人?”陆景重不由得念了出来,“你要用哪个陈伊人?”
秦箫反问:“还有哪个?”
陆景重明知故问道:“下午试镜的那个?”
秦箫直接拉开办公桌前面的椅子坐了下来,“对,我要用她,她不是试镜的那个女主身边的一个小丫鬟的角色么?挺合适的。”
这个小丫鬟虽然不算是女二女三,但是因为跟在女主身边,出境率很高,特别是后面有一个冒死救主的镜头,别说现在还没有拍出来,就看剧本就知道,到时候肯定会很圈粉。
陆景重沉吟片刻,“嫂子,你也知道,张家那边一直在对这个陈伊人施压,如果我们这个时候用了她,摆明了就是要和张家树敌了。”
“怎么,怕?”秦箫挑了一下眼角,眼线向上勾起,显得尤其勾魂,“你都叫我一声嫂子,这事儿你就听我的。”
陆景重哭丧了脸,真该叫会撒泼耍赖的梁小六来应付秦箫了。
“姐,嫂子,这事儿是上头定下来的。”
“上头?”秦箫简直是哭笑不得,“你上头是谁?上帝?”
陆景重:“”
裴大哥,嫂子说你已经入了天堂了。
陆景重装模作样地给裴聿白打了个电话,嗯嗯啊啊了一会儿,用手捂着听筒,就对秦箫说,“嫂子,大哥说。今儿晚上在维多克餐厅209房间。”
“哟,包间都订好了,”秦箫已经起身,扶着椅背转了个身,“看来这是有备而来啊,我也得回去准备准备。”
陆景重看着秦箫出了门,才将捂着听筒的手拿开,“大哥,嫂子说去。”
秦箫换了一套衣服,裤装,卷长发披在肩头,自己开车去了约定的地点。
和上一次去赴约不一样,这一次,包厢里的裴聿白已经在等待了。
裴聿白看见秦箫,眼前一亮。
秦箫曾经是影视学院里的校花,五官端庄大气,特别灵动的是一双眼睛,就算是不用现在娱乐圈中风靡的美瞳,也能熠熠生辉,她现在穿着一件孔雀绿的宽松上衣,下面是一条白色收脚裤,脚上一双黑色的细带高跟鞋,只是平常的装束,但是就算是去参加正规一点的饭局场合也都不为过。
裴聿白主动起身,帮秦箫拉开了椅子,“请。”
秦箫看了裴聿白一眼,唇角勾起,绕过餐桌,走到另外一边,直接就坐在了裴聿白适才坐的位置上,“我坐这儿。”
裴聿白扬了扬眉梢,便自己坐下来了。
秦箫刚想要开口,裴聿白扣了一下桌面,“先吃饭。”
菜式很丰富,是裴聿白之前就先点好的,并且钦点了大厨来做,秦箫反正也饿了,就放开了吃。
“你不要暴饮暴食,”裴聿白皱了眉,“之前你拍那部厌食症的戏,瘦的那么快,以后就要调整你自己的饮食习惯。”
秦箫吃了一口香菇,抬眼看裴聿白,“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
裴聿白:“”
“也对,现在是嘉格金字塔顶尖上的人了,一举一动都要符合总裁的风采,要不然万一被人给扒出来,你曾经就是一个街头小混混打群架,估计嘉格第二天的股市就要跌停盘了。”
裴聿白抱着手臂,轻笑了一声,“把我曝光出去,首先你要把你自己给择干净了。商圈里的名气毕竟还是没有娱乐圈的人的名气大。”
秦箫端起透明的高脚酒杯,“我的过去已经洗白了,不牢费心。”
说好了吃饭时间不谈公事,两人便静静地吃饭,偶尔有一两句话或者是眼神的交流,也没有觉得有尴尬。
或许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察觉,而站在一边候着的女服务生却能感觉到。
“您二位感情真好。”
秦箫喝了第二杯酒,差点就喝呛了,“咳咳咳”
裴聿白笑着递上纸巾,“慢点喝,想喷出来就喷出来,别呛着自己。”
秦箫瞪了一眼裴聿白,“你如果坐在我面前。绝对分分钟喷你一脸。”
服务员捂着嘴笑,上了菜便出去了。
秦箫又喝了一杯红酒,原本微凉的酒液,顺着喉咙一直向下,蔓延到胃里,可是,恰在此时,她忽然感觉胃里像是着了火,一阵滚烫发热。
不,不是胃里,而是小腹。
从小腹蹿上来的一股躁火,顷刻间就让秦箫心中陡然一悸,手中的筷子当啷一声掉在了桌上。
“秦箫?”
裴聿白被秦箫的这种反应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秦箫摆了摆手,刚想要开口说没事儿,出口却成了一声娇喘,让她差点都自己咬了舌头。
她猛地抬头,一双眼眸有些红,看着裴聿白,“酒里面有药。”
裴聿白自然是明白,秦箫的这种反应,百分之九十九是被下药了,因为他是开车来的,所以没有喝酒,但是秦箫喝了有两三杯葡萄酒。
刚巧服务生上菜,开了门走过来,裴聿白猛地抬眸看向服务生,服务生急忙摇头,摆着手说:“我不知道我只是负责给您二位上菜的。”
秦箫越发的感觉到体内那种汹涌而来的热潮,一阵强似一阵,几乎将她吞没了,她的意识在一点一点的剥离,直接就跨坐上了裴聿白的双腿,搂着他的脖子就狠狠的吻了下来。
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裴聿白先是愣怔了一下,扣紧她的腰肢,嗓音染上了一丝黯哑,“别玩火。”
但是,如果秦箫现在能听得懂能控制得住。那也就用不着男人了。
一旁的服务生已经是吃了一惊,觉得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火爆,急忙开了门出去,顺便关上了门,直接就去找经理。
大厅经理一听,已经是有数了,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儿,有人兜着,跟咱们没什么关系。”
服务生一惊,“真是有人下药?”
大厅经理点了点头,“不过跟咱们没关系,放心,你现在就去包厢门口候着,看看他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肯定是需要帮忙,在餐厅包间的这种环境里,纵然是秦箫被下药放得开,然而裴聿白肯定不想就在这么一个环境,而且有可能内部还有监控。
此时,秦箫已经是酥胸半露,两边的面颊似是染上了一层胭脂色,实在是让人垂涎欲滴。
裴聿白拿了大衣,一把将秦箫给抱着,挪开了视线,双眼有点冒火,小腹紧了紧,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重新升腾了起来。
因为秦箫是明星,这种时候,很显然是不能出去,难免被偷拍,便直接由服务生领着,上了楼上的酒店客房。
一进门,裴聿白快步走向床边,将秦箫放在床上,才拿起手机想要给私人医生打电话,后面一条藕臂伸过来,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反身就把裴聿白给压在了床上。
裴聿白明显没有想到秦箫竟然会来这么一手,猝不及防下,硬实的背脊靠着床上的软垫。
秦箫的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一双眼睛中似乎是燃烧着一团火。
裴聿白说:“你现在不清醒,等我找医生过来。”
秦箫咬着牙,直接伸手卡住他的脖颈,喘…息声弥散在耳畔,双眸赤红,“他妈的你到底行不行?”
裴聿白也是被这句话给击中了,向上扬起眼角,猛地一个翻身,反客为主,俯身咬着她的唇,“你到底看看我行不行”
是夜。
天海公寓。
辛曼给陈伊人换了烫伤的药,“这两天就别洗澡了,避免感染。”
陈伊人点了点头,“嗯,谢谢曼姐。”
辛曼拉过一把椅子,跨坐在上面,手肘撑在椅背上,托着腮看着陈伊人,“今天下午你去试镜,感觉怎么样?”
“还行吧,不过”陈伊人顿了顿,“我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忽然冲出来拎着暖水壶冲我砸过来。”
事后,辛曼看了监控录像,警局已经将那个泼水的人给抓住了,但是对方一口咬定并没有背后指使,只是他一人所为。所以没有办法将背后大鱼给抓出来。
可是,就算是这人供出来,又有什么办法?不管是警察还是秦箫的公司,也都心知肚明是张家在背后搞的鬼。
张廷泽哎。
辛曼摇了摇头,张廷泽夹在其中,也真的是挺难的。
陪着陈伊人看了一会儿电视,主要是一个真人秀节目,两人就里面明星的表演,分析了一会儿,陈伊人打了两个呵欠。
“你先去睡吧,试镜的通知不是要明天才出来么,等消息。”
陈伊人摇了摇头,“我其实已经不抱希望了。”
“兴许能成呢。”
辛曼转头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怎么秦箫还不来电话。
她躺在床上,给秦箫去了一个电话,倒是还没有关机,但是没有人接。
辛曼心里有点疑虑,又给曲诗文打了个电话,曲诗文将宁宁哄着睡了,到外面才接通了电话。
“我也联系不到她,”曲诗文说,“不过她是去找裴聿白了,应该是和裴聿白在一块儿吧,不会出什么大事儿的。”
辛曼挂断电话,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这是自己回到天海公寓的第一个夜晚。有些失眠,脑海里一会儿就蹦出来一个人影,那个人影影影绰绰的,有着宽厚的肩膀,背着她,在沙滩上印下一连串的脚印。
好像,梦里也是他。
的确是不会出什么大事儿。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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