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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女捕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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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没有一点情意,还有她说的那段鬼话,什么生具媚骨,万中无一,小婢也是个女人
啊!如是存心诱惑我?岂不是用错了方法?”
程小蝶道:“言侍郎认玉的知识渊博,也可能通晓医理,但他绝不会要素喜去动易容的
手术,开发出她的媚骨。”
“果然是一片鬼话,小姐,不用心存仁慈了。”小雅道:“让她受些皮肉之苦,顺便也
可证实她是否身具武功,我不信她真有轻淡生死的定力,大难临头时,她还能深藏不露!”
“小雅,冷静点。”程小蝶道:“言大人生前如没有告诉她,一次手术能让她变成天下
至妖至媚的女人,男人们争相拜倒在她石榴裙下,那番话,就是她自己编造的了。”
“不会吧!她应该想不到开刀改容的事……”
小雅眼珠转动,显是在用心思索,良久之后,才展颜一笑,道:“对啦!别人告诉他
的,那个人就用这一套鬼话,骗得她心悦诚服。”
郭宝元一掌拍在大腿上,道:“好见识,找出那个人,就等于找出凶手,破了这件茫无
头绪的复杂命案。”
小雅娇柔一笑,道:“是姑娘在指点我,姑娘一向利用旁敲侧击的办法,在提升小文和
我的推理能力。”
郭宝元道:“总捕头,如果素喜不是一个身负绝技的人物,怎能如此地处变不惊呢?”
“因为,她相信那个人一定能及时地救她性命。”程小蝶道:“也可能误认了小雅是那
个人派来的人,所以,她泄露了一些秘密,是求救,也是威胁!如果不能早日救她脱险,她
可能说出心中秘密。”
小雅道:“但她觉得我不是,所以就不再多说,他们之间,一定有一种连络的信号,但
目前最重要的事,还是先想法子证实一下,素喜是否有一身武功”?
“素喜如果有一身高明武功,这就是一件深谋远虑的谋杀了,素喜根本就是派在言侍郎
身边的杀手。”程小蝶道。
“隐伏了两年多,现在才出手杀人,为什么?”小雅道。
“因为,言侍郎找到了一块青苗玉,怀璧其罪呀!”程小蝶道。
“素喜是凶手”?郭宝元道:“那就令她招出内情。”
“没有证据,如何定罪?”程小蝶肃然道:“三木之下逼出的口供,十九是冤枉好人,
刑部不能再这样因循旧习,也要通令各州府刑事班头,这毛病一定要改,宁可破不了案,也
不能抓个人逼供充数。”
郭宝元欠身应道:“是是是!属下立刻把总捕头的德意,转达各地刑事班头,一体遵
照。”
“郭叔!这不是德意,是品格。”程小蝶道:“天下刑吏、刑捕,都具有这种品格,才
能使刑政清明。”
“是是是!宝元这两天就和刘侍郎文长兄研商出一道严厉的令谕,呈奉尚书大人后颁布
下去,要求各州府刑吏班头,不得再严刑逼刑,冤枉好人,违者严办不贷。”
“郭叔,你多谅解,休怪小蝶,这也是我不惜抛头露面,出入江湖的最大心愿。”
“宝元明白,小姐的牺牲感召,连从事二十年幕宾刑案的文长兄,也有些感动了,多次
告诉我说,要不计成败地为老百姓作点事情,人在公门好修行,不修今世修来生。”
“好极了!”程小蝶高兴得流出了眼泪,道:“文长叔熟悉法政,如肯下工夫,修正一
些苛刻的律例,我一定会全力求皇上颁布圣谕,通令全国,一体遵行,那真是全民的福祉!
比起我们破上几件大案子的价值,要高过数千百倍,感激两位叔父的支持,小蝶先谢谢
郭叔,过两天,再抽时间,出面向刘文长叔父致谢。”
说完话,深深一福,轻提罗裙,就要跪下去。
郭宝元急急拦住了程小蝶,道:“姑娘,使不得啊!论公,你是总捕头,宝元是下属,
论私,你是尚书千金,宝元是尚书大人一路提携上来的从属,尚书大人是宝元的恩主。”
“姑娘,我好感动!”小雅举手拭着滚下的泪水,道:“你是化身人间的救世菩萨,我
和小文早已暗中立誓,今生今世追随姑娘。水里去、火里行,万死不辞,把我们身受的痛
苦,目睹的惨事,尽力铲除,我们要全力投注,追查凶案,不惜任何牺牲。”
“我好高兴有了你和小文帮助我。”
程小蝶道:“这一年多来,我眼看着你们拼命练武,日夜不懈,也恭喜你们有了极大的
成就。”
“是啊!是啊!”郭宝元道:“中、南、西、北,四大名捕,是何等高傲人物,他们目
空四海,自负武功、机智,都是一等一的高明。但他们对你和小文,可是赞誉有加,佩服得
很。”
“是吴大侠教导有方,小姐不吝指点?”小雅道:“最重要感激的是那位田长青田大公
子,解去了我们身上的禁制,我和小文的技艺,才能有今日的成就。”
目光一掠程小蝶,接道:“姑娘,吴大师说过今年要来看我们,可有消息!”
“过年前吧!”程小蝶道:“还有半年多时间,希望我们能尽快破了言侍郎的凶杀案,
到时候,也好抽出时间,陪他老人家逍遥悠闹的游一游北京风光。”
“总捕头,如果素喜只是人买通的丫头,会不会遭对方杀人灭口?”郭宝元道。
“会!”程小蝶道:“我已派小文暗中保护了,你再调一些武功好,有头脑,面生的捕
快高手,暗中监视,不要拦截,只要暗中追踩他们的行踪,找出他们的落脚地方。”
“良才难求啊!”郭宝元道:“我请求各大门派推荐他们门下年轻弟子投入刑部,入京
之后,再加以训练,担任班头职位,并许以厚奉重酬……”
“成绩如何呢!”程小蝶接道:“这办法好极了,可以让武林中各大门派的年轻高手,
借重官方身份,除奸惩恶,也避开了侠以武犯禁的规戒,岂不正是各大门派训练弟子,卫道
江湖的用心?”
“推荐入京的人数不少,但真正出色的人才,却是有限得很。”郭宝元道:“属下挑来
挑去,适合我们要求的人,只有一个,降格以求,也只能多选出一个,另外选出了六个身手
尚可的人,已拨入刑捕各队,充任副班头。
先增长他们一些办案历练。再以班头任用。两个特选出来的人,已经召入刑部,听候总
捕头的传见。”
“传见的事,以后再说。”程小蝶道:“今夜你先派他们出动,在暗中监视素喜,追踪
敌踪,踩定了,回来报告。”郭宝元应了一声,退出雅室。
他非常留心程小蝶保护素喜的布置,心中不太相信,年轻轻的程小蝶,怎会一下子如此
地思虑周详,所以,很用心的查看四周。
没有发觉保护女牢的布署,也没有找出任何一保护素喜的埋伏、暗桩。郭宝元心中大感
奇怪!
唯一被郭宝元选上的高手,是出身少林门下的俗家弟子,汜水陈家寨的陈同,汜水县古
名成皋,地多丘陵,农产稀少,以生产柿饼、柿霜为主,陈家寨却是汜水县中极少的富沃地
区之一。
陈同本为陈家寨主的门下弟子,陈寨主出身少林寺,是少林派俗家高手,训练寨中青年
子弟,以御外侮!
他见陈同是一位上好的练武材料,破例把陈同送入了少林寺中,习练少林的高深武功,
陈同既肯用心,又肯苦学,极得寺中两位传授艺业长老的喜爱。
原本只准留守两年的期限,竟然破例留在寺中五年,打下了雄厚的内功基础,也练成了
少林不少绝技,刑部飞函要人,就被少林寺推荐入京。
这种身入公门的事,绝不能派个和尚来,只好由俗家弟子承担。陈同适逢其会,代表少
林弟子,进入刑部。
郭宝元降格选出一个,是出自南太极门的张重,此人一手太极剑法,已有几分火候,十
二颗铁莲子百发百中,年龄虽然不大,但因常随师父在江湖上走动,见闻甚多,人又极为聪
明,如论随机应变之能,是一位非常难得的人才。
只因陈同刀法、拳掌,十分出色,看上去,别人就相形失色了。
两人奉派在女监外面,监视素喜。
这辰光,就看出张重的经验了。
他打量过四周景物,又抬头看看天色,长低声说道:“陈兄,刑部戒备森严,胆敢夜入
刑部的人,自非等闲人物,如若我们在这里转来转去。不但很难发现敌踪,反而帮了敌人一
个大忙。”
陈同长住在少林寺中,朴实浑厚,哪里了解江湖事务,但他是个肯用心的人,沉思了良
久、仍然是无法明白,才叹口气,道:“怎么说呢?”
张重道:“咱们在这里统来转去,无异告诉敌人,此处特别重要,省了他们不少寻找的
工夫!”
陈同道:“对!张兄有何高见啊?”
“咱们的任务是追查来人的行踪,自然不能让敌人发现。”张重道:“只能在他离开
时,暗中追踪,找出他们的落脚之处。”
“对!”陈同道:“兄弟不解的是,为什么不把他一举拿下,审问他们的下落呢?”
张重略一沉吟,道:“也许怕咱们失手杀了他,也许怕他吞药自杀,上面既然吩咐了,
咱们就照命行事,兄弟已经相中好一个地形,咱们只要坐在那里,就可以监视整个女监的范
围。”
陈同道:“好,有劳张兄带路吧!”
他同意了张重的主意。但口中却叹息道:“这附近,没见到保护女牢的埋伏,咱们又不
能出手拦截,来人如冲入大字中。杀了那位女囚犯,岂不是大大地失策了?”
张重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
事实上,他心中也在思索着这个问题,直待隐入了一处屋顶的暗影中,才低声道;“陈
兄,也许上面早有安排,咱们第一次受命行动,总不能抗拒令谕,还是遵照着上面的吩咐办
事才好……”
陈同一面点头,一面摇手示意张重,不要再说下去,似是已发觉了警兆。
张重吃了一惊,暗暗忖道:此人武功,果然强我甚多,单是耳目灵敏,我就望尘莫及。
当下凝聚精神,耳目并用,一面全神谛听。一面四下探视。
但仍然未能以觉到警兆何在?
忍不住了,低声问道:“陈兄,有警吗?”
“是!两个轻功卓绝的高手,到了左近。”陈同道:“就伏在三丈外那座大厅上的屋脊
后面,兄弟正难作决定,他如突袭女牢,只要两个飞跃,就可以冲进去了,咱们该不该出手
拦击呢?”
张重凝聚目力,向大厅屋面望去。
陈同道:“他们隐身在屋脊之后,潜伏不动,就很难发觉他们了。”
“最好不要出手。”张重道:“也许这是总捕头布下的饵,咱们一出手打草惊蛇,反而
坏了大事,叫咱们踩踪跟监,咱们就遵命行动,一旦出了事,也怪不到咱们头上。”
“张兄说的是,总捕头和副总捕头,都是老公事,老江湖了,咱们能想到的事,他们自
然早会想到。”陈同道:“兄弟是看戏掉眼泪,替古人担扰了。”
“郭副总捕头,是老公事,确实不错,但总捕头就不是了,不但是女的,而且年纪比我
们还要轻一些。”张重道:“听说还是位貌如春花的大美人呢!”
“我也听到过这个传说,总捕头武功高强,机智绝伦,就任不到一年,就破了韩贵妃的
移花接木奇案,也扳倒了权倾朝堂,领袖东厂的太监汪直。”陈同道:“可真是巾帼祉须眉
啊!一年时光,就名满朝野,实非易事。”
“中、南、西、北,四大名捕,都是非常自负的人,技艺精绝,智谋百出!”张重道:
“各自雄居一方,破了不少奇案,听几位刑部老班头说,调他们入京之初,参与侦办韩贵妃
的案子,四人发觉了总捕头是位姑娘家,心中不服,提出了口头辞呈!
但侦破韩贵妃一案之后,四大名捕,对美人上司,生出了十分敬服之心,各安现职,再
也不提辞职的事了。”
“张兄,咱们这样交谈,岂不是让来人听到,而暴露了咱们的隐身所在?”陈同道:
“要再小声一些才好。”
“兄弟一直未发现来人行踪。”张重低声道:“足见来人的高明,但咱们交谈的声音,
三丈外绝不可能听得很清楚,除非他已练成天通耳,事实上,这也是一种策略,咱们不停交
谈下去,他们就无法想到,陈兄已发觉了他的行踪?”
陈同点点头,道:“张兄高明……”
忽见两个人影,由左面大厅上飞跃而起,升了两丈多高,斜斜向上飘落过去。
这一下张重也看到了,来人果然有着江湖上罕见的一流轻功,如非陈同早有指点,全神
贯注,恐怕仍然很难发现。
两个人影,着落实地,又一个飞跃而起,疾如流矢般冲向了女监牢。
牢房的门口有灯笼,也有两个卫狱卒,但却没有阻截的行动。
因为,两个狱卒还未来及呼叫、动作,已被人点了穴道。
陈同摇摇头,道:“两个守卫人的武功太差了,如何能保持牢房中人的安全?”身子一
动,忍不住要出手了。
张重一把拉住了陈同,低声道:“沉住气,看下去。”陈同吁一口气,凝神望去。
借着高挑的灯光,看得十分清楚,两个人都穿着黑色对襟密扣夜行衣,戴着黑色的连颈
遮脸帽子,整个脑袋只露出两双眼睛。
他们腰中有刀,但却没有出鞘,点中狱卒穴道,很从容地找出钥匙,打了牢门,把两个
狱卒移入墙角阴暗处,举手取下挂牢房门上的灯笼,举步向前行去。
看那份沉着和镇静,哪里像是夜入刑部的大盗,简直是巡视监牢的班头。
“好悠闲的两个匪寇,看得人心头冒火呀!”陈同是真的生气了,身躯有点抖动。
“看完结果,再作定论!”张重道:“郭副总捕头派我们两个监视女牢,又不准我们出
手拦截,岂会别无安排?只是我们还没有发觉罢了。”
陈同道:“什么安排呀?两个大盗已经进入了牢房,就等着出刀杀人,等刀过人头落
地,什么都来不及了,现在,就算咱们想出手,也是远水难救近人啊!”
两个蒙头遮脸的黑衣人,举着灯笼四下照,很快就找到素喜住的牢房。
牢房虽不大,但住的人犯也少,连素喜一共四个人,两个倒卧地上的老妇人,睡得很
甜,还打着有节奏的鼾声。
一个中年妇人,依在墙壁上,也似是进入了梦乡,素喜也靠在墙上打盹。
比起别间牢房,拘押了十几个人,这里就显得宽敞多了。
这一次,两个黑衣人未再用钥匙开门,手握门锁,用力一扭,铁锁应手而断。
声音惊动了素喜,霍然睁开了眼睛,看着两个黑衣人。
两个黑衣人举止悠闲,右首一个放低手中的灯笼,照着素喜,道:“素喜姑娘,受委屈
了!”
素喜也沉着得叫人吃惊,淡淡一笑,道:“你认识我?”
“对,所以,才由我来见你。”
“杀我灭口?”
“言重了,我们是来带你离开这里!”
右首的黑衣人道:“看来,刑部的捕头们很优待你,给你一个很宽敞的牢房住,但坐牢
总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你们一路无阻的,直入牢房,不觉得有些奇怪吗?”素喜道:“这可能是一个陷阱,
请君入瓮!”
“这也叫艺高人胆大!”左首的黑衣人接道:“只要素喜姑娘肯合作,我相信可以平安
地离开这里。”
“也就是说,我如不肯合作,这间牢房,就是我的埋骨之地了!”素喜淡淡一笑,道:
“坊间传说,刑部的女总捕头,巾帼英雄胜须眉,看来是言过其实啊!像我这样重要的囚
犯,竟然不知道派人保护我?”
“的确派有人!”左首黑衣人接道。
“但都把守在牢房外面,失策的地方是,低估了我的武功,我们点倒两处桩卡,避开了
他们两重埋伏,现在,就算有人进入女牢中救你,也已经来不及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素喜
姑娘,跟着我们走吧!”
“也是死路一条啊!”素喜道:“死得也许会更惨一些,我听说过,江湖上逼供的手
段,比起官方的刑求,更可怕了,我虽有几分傲骨,可也承受不起啊!”
“一个侍候人的丫头,知道的可真不少啊!”左首的黑衣人道:“这就是你的大不幸
了!”刷的一声,抽出了单刀。
“真的要杀我呀?”素喜道:“我一死,你们就无法知道你们想得到的秘密了?”
“留下你,是个大祸害,两害相权取其轻。”左首的黑衣人道:“杀人灭口,比你能说
出的秘密,重要多了。”
素喜的目光,盯住在手执灯笼,站在右首的黑衣人道:“你为什么不说一句话呀?既然
认识我,该有三分见面情,帮我求个情啊!”
“好吧!”右首的黑衣人道:“老六,看在我的份上,给素喜姑娘一个痛快。”
“好!一刀取命,不让她叫出疼字。”刀光一闪,疾斩而下。
素喜没有叫,但杀素喜的黑衣人却叫了起来,长过三寸的银针,全钉入右臂上的穴道
中,勿怪拿不稳手中钢刀了。
倚壁而坐的中年妇人,早已站了起来,而且手中执着一把长剑,笑道:“失策的是两
位,你们低估了总捕头的算计,让你们点倒桩卡,也是让你们自投罗网。”
声音甜美、清脆,哪里是中年妇人的声音。
右首黑衣人一振腕,手中灯笼飞出,挑灯笼的木竿,竟然钉入墙壁中,灯笼摇荡了一
阵,却未熄去。
“好功夫!”中年妇人前行一步,长剑指向黑衣人前胸,也阻挡了黑衣人攻向素喜去
势。
素喜可以滚动身子,躲到那中年妇人的身后去。但素喜却坐在原地未动。
中年妇人叹息一声,道:“素喜,过来吧!心分两处,我可能照顾不周。”
右首黑衣人掷出灯笼,刀也入手,冷冷说道:“原来埋伏在牢房之中!”突然斜挥一
刀,斩向素喜。
这一招攻势,门户大开,那中年妇人只要一举长剑,很容易伤到他,甚至剑取要害,伤
其性命。
这是舍生忘死的一刀,旨在杀人灭口,赔上性命,亦似在所不惜。
但那中年妇人好像早有准备,应变奇快,一招“春云乍展”,封住了刀势,借势反击,
连攻五剑。
黑衣人挡开了五剑,但却被逼退两步。
这时,素喜本有更好机会,移到中年妇人的身后,免得她顾此失彼。
但素喜仍然坐着未动。
是不怕死啊?还是被吓晕了?
目睹中年妇人的精奇剑招,那身中银针的老六,已感到处境的危急,一咬牙,忍痛拔下
银针,捡起单刀。
中年妇人一抹脸,现出本来面目,正是年轻貌美的小文姑娘。
她尽量把身子移近素喜,希望能在封挡两人联手之力时,仍能保护素喜的安全。
急快的步履声传了过来,郭宝元带着四名执刀捕快,疾奔而至。
小文没有攻敌,只是全神注视着两个黑衣的眼神,江湖高人攻敌之前,最先动作的不是
手,而是眼神。小文的用心,是保护素喜的安全。
“老六,咱们走!”右首的黑衣人手一挥,竟把单刀当作暗器,投向素喜,人却直蹿而
起,撞开了屋顶。
左首的老六也同时全力攻向小文一刀,使她无法救助素喜。
这一招很是恶毒,配合的也好,小文本能的挥剑,封架住劈向自己的刀势。
刀是被封开了,但老六却借势冲上屋顶、飞跃而去,两条人影,一先一后,去的疾如流
星。
小文顾不得追敌,回顾看素喜,真是惊险极了,钢刀穿透了素喜的勃子上的衣服领子,
钉在墙壁上一尺多深。
就是那一点毫厘之差,没有伤到人。
素喜似是吓坏了,双目紧闭,头往一边歪,但却被钉在墙上的衣领子拖住了,上半身仍
然靠在墙壁上。
郭宝元进了牢房,抬头向屋顶看一看,屋顶已被撞出了一个大洞,但口里却吼道:“救
人要紧,快些去请大夫来。”
大声呼叫着,出了牢房,四个带刀的捕快,也跟着他追出室外。
小文静静地站着,两道目光盯着单刀看。
心中暗作计算,素喜如何能这么巧的避过了这一刀?刀尖钉入墙壁的地方,正是素喜靠
脑袋的所在,是黑衣人投的准?还是素喜避的巧?如果是自己,能不能避开这一刀呢?近在
咫尺啊!刀势又来如闪电。
请大夫还未到,素喜已清醒了过来,眼睛一瞟挨着粉颈的钢刀,妈呀一声,吓得流出两
行眼泪。
小文伸手拔出单刀,轻轻吁口气,道:“素喜姑娘,你的运气真是好的邪气呀!毫厘之
差就会要了你的命,就算切不了脑袋,也会透穿咽喉!但你却全无损伤,你这番大难不死,
必然是后福无穷。”
素喜伸出手,摸摸脖子不见血,才拉拉钢刀穿破的衣领子,道:“险得很啊!俗话说,
人不该死,五行有救,可真是不信也不行了。”
长长叹了口气,接道:“姑娘长得好漂亮,也会装扮和我同住了两天两夜,我就瞧不出
你是这么一位年轻的大姑娘,装扮得惟妙惟肖啊!”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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