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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飞燕惊龙-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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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偏激……”
  忽见赵小蝶星目一眨,突泛杀机,神采飞扬,跃跃欲动。
  朱若兰倏然住口,秀目神光暴射,扫掠了昆仑三子一眼,冷冷接道:“杨梦寰是你们昆仑门下,三位老前辈欲如何处置他,晚辈已言尽于此,不愿再多饶舌,刻下时光不早了,晚辈就此告别。”轻挥玉掌,微微颔首,一拉赵小蝶转身而去。
  三手罗刹彭秀苇,和四个白衣小婢,一齐转身,随护身后。
  忽听沈霞琳高声喊道:“黛姊姊。”
  朱若兰停步回头,微微一笑,道:“你有话对我说吗?”
  沈霞琳黯然一叹,缓步直走过去,眼中泪光盈盈,满脸伤痛神色,抓住朱若兰两只手,道:“姊姊真的要离开我们吗?”
  朱若兰婉然一笑,道:“你好好地跟着师父回昆仑山去,好好的照顾你寰哥哥,姊姊想你的时候,就要玄玉接你来括苍山天机石府中住几天。”
  沈霞琳道:“这几天来,我心里想到了很多很多的事,都还没对姊姊说,唉!可是姊姊却要离开我们了!”
  朱若兰见她依依难舍之情,亦不禁黯然神伤,轻轻拍着她秀肩慰道:“姊姊不过和你暂时分开,以后还有很多见面机会……”她微微一顿之后,又道:“三个月后,姊姊当派那位彭姑娘乘玄玉去你们昆仑山,让她常日追随你的身侧,以供妹妹使唤。”
  沈霞琳回头望了师父一眼,缓缓松开朱若兰的双手,樱唇启动,却是不知说什么好,两行轻泪,缓缓由双腮滚下,慢慢转过身子,缓缓向前走去。
  这位整日间挂着笑容的少女,此时眉字间突然泛出从所未有的忧郁,这片刻之间,她似乎渡过了极悠久的一段岁月,由娇稚无邪,蜕变成沉重成熟,白衣长发,在山风中不停的飘动,举步落足之间,都似是拖带极为沉重之物,背影中流现出无限的凄凉……
  这情景给了朱若兰极大的感触,只觉鼻孔一酸,涌上来两眶晶莹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她似是不愿让人看到她感伤的情怀,陡然转过身子,低声说道:“蝶妹妹,我们走吧!
  ”施展开超绝的轻功,当先向前奔去。
  赵小蝶依恋的回顾了梦寰两眼,带着四婢,紧随朱若兰身后而去。
  彭秀苇突然对昆仑三子欠身一礼,说道:“三位都是武林中尊仰之人,深望行事能顾大体,我家主人之言,句句出自衷诚,目下武林中纷争正烈,明年中秋大会,事关整个武林形势变化,三百年前九大门派的比剑惨剧,犹自深烙人心,但来年的大会,只怕要较三百年前的比剑之争,更为激烈紧张,杨相公举足轻重,非同小可……”她微微叹息一声,又道:“女孩子纵然有通天澈地之能,但胸襟总不像男子汉那般宽大,好恶之心,常常决定在一念之间,敬请三位道长,三思是言……”话至此处,倏然住口,转身疾奔而去。
  玉灵子脸色严肃的如罩着一层寒霜,望着几人背影消失之后,回头冷冷地看了梦寰一眼,对一阳子道:“大师兄这位门下,似非我们昆仑派所能容纳,以小弟之见,不如还他自由之身,让他海阔天空地自己飞吧?”
  杨梦寰只听得打了一个冷噤,扑地一声,跪在玉灵子面前、急道:“弟子身犯本门戒律,应受门规制裁,万望掌门师叔开恩,赐予弟子一个改过之机。”
  沈霞琳一见寰哥哥跪拜地上,立时紧随拜倒,她本想替梦寰说几句求情之言,但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只说了一声:“寰哥哥是个很好的人。”就无法再接下去。
  一阳子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入门弟子墨手金刚蔡邦雄,被逐出门墙的一段往事。蔡邦雄事后虽曾三度苦求,千方百计想重返师门,但均为自己拒绝,因自己一句气忿戏言,害得他耗费了数年时间,去寻那“藏真图”的下落,图虽被他寻到,但却被天南双煞追踪到玄都观外击毙……如今曾几何时,又要重演逐出门下弟子的惨剧,不禁一阵黯然,以他那等修为深厚之人,双目中亦泛现隐隐泪光,但他仍然强行压制住胸中伤痛之苦,合掌答道:“但凭掌门师弟作主。”
  玉灵子何尝未看出大师兄伤痛之色,但他及一派掌门之尊身份,话既然说出了口,自然不好收回,而且朱若兰犀利的言词,确实大伤他的心,当下脸色一变,道:“既然如此,小弟就擅作主意了。”   一阳子笑道:“掌门师弟明察秋毫,小兄素来佩服。” 慧真子站在玉灵子身后,似欲出言劝解,但却被一阳子示意阻止。
  杨梦寰见掌门师叔脸色冷漠,似乎毫无转圆之地,惊骇的冷汗直冒,不住叩头拜求。
  忽见玉灵子拔出背上宝剑,随手一挥,冷冷说道:“从现在起,你已经不再是昆仑门下弟子,依据门规,本当废了你的武功,但念你尚无大恶,破例从宽,你去吧。”
  杨梦寰心头大急,高声喊道:“师父,师父……”他在惊急之下,反而说不出一句辩驳之言。   只见一阳子脸色凝重,仰首望天,对梦寰大声呼喊之言,似是毫无所觉。 杨梦寰突然一挺而起,纵身跃落到师父身侧,哭喊道:“师父,你老人家当真不要弟子?……”
  一阳子回头冷漠一笑道:“你已被掌门人逐出门墙,咱们师徒情份已经断绝……”
  杨梦寰只觉胸中热血上冲,大叫一声,晕倒地下。
  沈霞琳急奔过来,蹲在梦寰身侧,屈下双膝,把梦寰揽入怀中,轻轻在他胸前推掌。
  一阳子目睹眼下情景,脑际突然泛起玄都观前一段旧事;那时杨梦寰为救他逐出门墙的师兄墨手金刚蔡邦雄,曾独力接了天南双煞两人合力一击,人被震起半空,也是被沈霞琳接住,替他推拿,只觉心中一酸,别过头去,强笑道:“咱们走吧?”
  玉灵子还剑入鞘,道:“好,琳儿回来,咱们走吧!”
  沈霞琳慢慢抬起头来,眼中泪水如泉,摇摇头,哭道:“师伯和师父先走吧,我要等寰哥哥醒过来,再和他一起回去。”
  玉灵子双眉一皱眉头,脸泛怒意,冷冷地哼了一声。
  慧真子一皱头头,说道:“你杨师兄已被掌门师伯逐出了昆仑门墙,醒过来,也不能回昆仑山了,快些过来走吧。”
  沈霞琳缓缓放下梦寰,端端正正地对慧真子拜了一拜,道:“师父,我不回昆仑可以吗?”
  慧真子知她心地纯洁,懂事不多,很耐心他说道:“你乃是昆仑派门下的弟子,什么事都要遵从掌门师尊和师父的令谕,自然要回昆仑山去。”
  沈霞琳慢慢地抬起头,望着天上悠悠的白云,泪水如珠,由粉颊上滚落胸前,把白衣沾湿了一大片,翠眉紧颦,似是在思索着一件很大的难题。
  突然,她面泛从未有过的坚决之色,紧颦的眉头也陡然开朗,微微一叹道:“那就请掌门师伯,也把我逐出门墙吧!留寰哥哥一个人在这大山里,我怎么能放心呢?”
  慧真子微微一怔道:“琳儿,你真的不回去了?”
  沈霞琳点点头,道:“本来我是舍不得离开师父的,可是,寰哥哥不回去了,我回去也是要生病的。”
  慧真子心头一凛,想起她那场思念梦寰的大病,心知勉强逼她回去,反而会害了她。想到童淑贞叛师离山,至今下落不明,沈霞琳如今又要和她分离,看样子杨梦寰一日不重返昆仑门下,她也一日不会再投师门,她已对这位娇稚无邪,人见人爱的少女,产生了超越师徒情份的母爱,一旦分离,不觉间流露出真情至爱,长长叹息一声,道:“你以后想念师父时,就到昆仑三清宫去找我吧!”
  沈霞琳嫣然一笑,道:“我是一定会常常想念师父的。”夕阳照射下,但见她匀红的嫩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闪闪生光,神情奇异,若悲若喜,但目光中却流出一片坚决之色。
  慧真子黯然一叹,合掌对玉灵子道:“小妹敬请掌门师兄破例恩准琳儿留伴她被逐出门墙的师兄一段时日,琳儿胸无城府,决无背叛本门之意……”
  玉灵子微微一皱眉头,接道:“琳儿虽已得你收归门下,但她尚未朝拜祖师神像,不能正式算昆仑门下,一切都由师妹作主就是,咱们走啦!”说完当先缓步而去。
  一阳子、慧真子鱼贯随在玉灵子身后,向前走去,三个人似是都有着很沉重的心事,虽没有回头探看,但却走得很慢。
  沈霞琳呆呆地望着三人的背影,缓缓地消失在林木之中。
  太阳逐渐的沉入西山,一抹回光,反照出绚烂的晚霞,这正是夕阳无限好的时光,但这美好的一刹之后,即将是黄昏带来的夜幕,似是皇天故意在美好的后面,安排了暗淡和凄凉……
  杨梦寰仍然静静地仰卧在地上,沈霞琳两只白玉般的手掌,不停地在他胸前推拿。过度的忧伤,已使她没有眼泪,这数日来的经过,像一柄无形的利剑,一度又一度地残害着这纯洁少女的心灵,使她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着悲伤、烦恼,她逐渐体会到人生过程里,原来有着许许多多的痛苦。
  突然间,一个低沉的声音,起自她的身后,说道:“你这样再耗上一天工夫,仍然是救不醒他,快把他扶起来推他后背的‘命门’穴。”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丝毫没有使沈霞琳感到惊骇,她连头也未抬,望也不望来人一眼,就依言扶起了杨梦寰的身子,在他后背“命门穴”上推拿起来。
  果然,这方法立见成效,只听梦寰长长吁了一口气,叫道:“师父……”
  沈霞琳心中一阵喜悦,急声接道:“师怕和师父都走啦,只有我一个人留在这里陪你…
  …”忽然想到,在他们两人的身侧,还站着另一个,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背插长剑,身着道袍的人,站在一侧,正望着她微笑,立时接道:“还有一个道长也在这里。”
  杨梦寰忽然挺身跃起,转脸一望,原来那道人是点苍派的掌门人,翻天雁马家宏,立时疾退一步,问道:“你又回来干什么?”
  马家宏冷笑一声,道:“贫道如若不回来这一趟,哼哼,只怕你要暴尸这荒山绝谷中了。”   杨梦寰愕然地望着霞琳一眼,问道:“怎么,是这位马道长救了我吗?” 沈霞琳缓步走到梦寰身侧,道:“我用推宫过穴手法,在你前胸推拿很久,却不见你清醒,这位道长告诉我推你背后‘命门穴’,我照他说的话一推你‘命穴门’,你果然就清醒过来。”
  杨梦寰微微一皱眉头,抱拳对马家宏一揖,道:“多谢道长指点我师妹,救了在下一命,异日如有机缘,定当奉还一报。”说毕也不待马家宏答话,拉着霞琳左手,道:“咱们走吧。”
  马家宏突然向右横跨两步拦住去路,冷笑道:“就想走?哈哈,只怕没有这样轻松容易之事!”   杨梦寰剑眉轩动。怒道:“你要怎么样?” 马家宏笑道:“你已被昆仑派逐出门墙,大可不必再遵守昆仑派中戒规。”
  杨梦寰听他答非所问,心头怒火更炽,松开霞琳左手,翻腕拔出长剑,做然辩道:“在下是否昆仑派门下弟子,似是和道长毫无牵扯,不敢劳驾费心,如再不让路,在下可要仗剑硬闯了!”
  马家宏微微一笑,道:“看来你火气不小,就凭你那几招剑法,自信能闯得过吗?”
  杨梦寰突然振腕一招“杏花春雨”,满天流动剑光,直罩过去。
  这一招乃追魂十二剑招三大绝学之一,威势非同小可,马家宏微一笑,暗中一提真气,腿不曲膝,肩不幌动,人却倏然疾退五尺,脱离开那满天流罩而下的剑光。
  杨梦寰看对方让避剑势的身法,奇奥绝伦,见所未见,心中亦不禁暗自赞佩,微微一呆,才欺身追袭,第二招”穿云摘月”人剑一齐冲去。
  马家宏不再退让,右手一探,长剑出鞘,潜运内力,贯注剑身,当胸划出一圈银虹。
  但听一声金铁大震,杨梦寰连人带剑,被震飞出六七尺远,长剑虽未被震脱出手,但已觉右臂全麻,半身运转不灵,虎口隐隐作疼。
  马家宏微微一笑,道:“小兄弟年纪不大,剑招的确不凡,留心贫道要还攻了。”口中言笑未往,人已欺到梦寰身侧,右手长剑斜出,逼住杨梦寰的长剑,左手却硬向梦寰手腕上扣去。
  杨梦寰右臂麻木未消,不便运剑封挡敌人的攻势,只得施展“五行迷踪步”法,身躯一转,让避来势。
  马家宏用剑逼住了杨梦寰右侧退路,人从左侧出手,在他想来,杨梦寰只有向后跃退一途。那知只见对方身子一闪,不但一招擒落空,而且对方人也不见了,这等罕绝武林身法,确使马家宏大感惊骇,赶忙一提丹田真气,借势向前一跃。
  回头望去,果见杨梦寰手横长剑,闪避到他的身后。
  这时,沈霞琳也拔出背上宝剑,站在丈余处观战。
  她原本想出手相助梦寰,但见他“五行迷踪步”奇奥难测,足可对付敌人,心头一宽,不再出手,站在一边看起热闹来了。
  马家宏目睹沈霞琳横剑站在一边,脸上笑盈盈,心中突然一动。此人身法诡异,奇奥难测,想活擒于他,实非易事,不如出其不意地把这个女娃儿擒住,以她生死作为要挟,不难迫他就范,助我寻书绝壑,拒挡强敌。
  要知马家宏心机深沉,心思慎密,朱若兰和赵小蝶的言行神情、早已被他看入眼内,心知二女亦必要觅路深入绝壑寻找《归元秘笈》下落,如果自己入壑寻书,极可能和二女相遇。朱若兰已再三提出警告,凡是入壑之人,只要被她发现,定要扑杀。马家宏自知难抵二女绝世武功,寻书一事,危险万分,但如能把杨梦寰生擒过来,相携同行,虽未有助觅书,但却可用来要挟二女。是以,他在离开这绝谷之后,又悄然折返回来,隐在暗中探看。
  他也明白这想法,只是一种渺茫的希望,如果杨梦寰不离开昆仑三子,那就毫无实现可能,他自知如和昆仑三子中任何一人单打独斗,决不致落败,但如想独拒昆仑三子,实是不可能之事。
  哪知事有凑巧,玉灵子认为朱若兰一番话,伤了他一派掌门宗师的身份,把一腔忿怒之气,迁怒到梦寰身上,而以昆仑派掌门的身份,把梦寰逐出昆仑门墙……
  马家宏隐身喧处,把诸般经过之情,都看到了眼中,心中暗自高兴,但他乃者谋深算之人,担心昆仑三子眷顾师徒情意,去而复返,是以,不肯立时现身。直待昆仑三子走了一顿饭工夫之久,他才现身出来,指示沈霞琳,把梦寰救醒。
  杨梦寰近数月来,连逢大变已体会到江湖之上的险恶奸诈,一见马家宏注意霞琳,立时警觉,纵身一跃,挡在霞琳前面,横剑冷冷说道:“你乃一派宗师身份,如若沿用江湖宵小鬼谋,暗算一个少女,传言出去,不知你是否有颜面见天下武林同道?”
  马家宏被梦寰几句话揭破了胸中阴谋;不禁脸上一红,一挥手中长剑,道:“我马家宏是何等人物,岂肯暗算你们晚辈,你们两人不妨联剑出手,十合之内如能保得不败,贫道回头就走,如若十合内败在贫道手中,那就得依从贫道之命,不过,你们尽管放心,我决不会有什么加害你们的地方……”
  杨梦寰冷笑一声,截住马家宏的话,接道:“要打我们就单打独斗,倒不必我们师兄妹联剑齐上,哼哼,道长虽然不肯明说,在下也想得到你的用心何在,其实,你自认得计之处,也正是失计之处,只怕眼下已有人觅路绝壑,在寻找那《归元秘笈》了。人跌下千丈绝谷,虽难免摔的粉身碎骨,但那《归元秘笈》乃柔软之物,纵使再高一倍,也难以损坏……”
  马家宏微微一笑,接道:“高论甚有见地,佩服,佩服。不过,贫道并无独谋那奇书之心,小兄弟如肯衷诚合作,贫道愿全力相助。觅寻奇书……”
  杨梦寰播头笑道:“盛情心领、只是在下无兴致寻那《归元秘笈》,需知数百年来为那《归元秘笈》,溅血送命之人,已不下百人之多,刚才道长也曾目睹那怀抱奇书之人,跌下千丈绝壑,现下尸骨恐还未寒,在下念在道长相救一场份上,奉劝道长,不寻那奇书也罢。
  ”
  马家宏微微一笑道:“小兄弟良言示警,贫道甚是感激。不过凡事不能一概而论,要知那《归元秘笈》的归属之事,并非二人生死之争,实关系着今后整个武林的幼运,纵使我们不入绝壑寻书,但自有入壑寻书之人,此书一旦得主非人,廿年内江湖上必将掀起一场悲惨无比的浩劫。贫道谋书,意在造福武林同道……”
  他微微一顿之后又道:“贫道本已洗手封剑、不再过问江湖上纷争之事,二十年潜隐苦修,早已消除争名斗气之心,小兄弟如肯和贫道结伴伺入绝壑觅书,贫道愿在觅得奇书之后,再把它当着二位之面毁去,此乃大慈大悲的善举,不知小兄弟是否觉着贫道言之有理?”
  杨梦寰略一沉付,答道:“道长之言,听来颇具慈悲心肠,只是在下身为昆仑门下弟子,不便相助道长,了你宏愿,如果道长执意要寻奇书,那就请便……”
  马家宏脸色微微一变,接道:“贫道亲目所睹,你已被昆仑派掌门人逐出门墙,昆仑门中戒规,自不再对你有约束之力,再说贫道已坦白诚告诉了你寻书之事,始若任你走去,岂不尽泄隐秘……”说着已暗中提聚了功力,陡然欺身而上,长剑疾点出手,猛向杨梦寰刺去,这一招蓄势而发,威势非同小可,迅如电奔,剑风似轮。
  杨梦寰年来迭遭暗算,阅历见识大增,早已暗中戒备,当马家宏突出长剑,杨梦寰立时一带霞琳,向旁侧闪开五步,手中长剑忽的一招“云雾金光”,舞起一片剑幕,护住霞琳。
  马家宏冷哼一声,内力贯注剑身,威势又增强了一半,振腕直刺,猛力向梦寰剑上弹去。
  追魂十二剑虽然精奥,但杨梦寰功力却和马家宏相差很远,如何能挡得马家宏蓄势全力一击,但闻骼然一声金铁大震,杨梦寰手中长剑,被震飞脱手。
  马家宏一剑得手,立时一抖右腕,施出天干风雷剑法一招绝学“三星逐月”,长剑摇动之间,幻化出三点寒芒,分袭杨梦寰前胸三处大穴。
  杨梦寰身躯疾翻,施出“五行迷踪步”法,一个大转身让开了马家宏攻袭的剑势,闪到了马家宏的背后,举手一掌劈下。
  那知马家宏早已有了戒备,知梦寰身法奇奥,决难伤得到他,右手长剑击出的同时,左手疾向霞琳抓去。
  沈霞琳未想到对方出手一剑,竟能把杨梦寰手中长剑震飞,不禁微微一怔。
  马家宏是何等人物,出手快比电闪,沈霞琳略一失神,已被对方左手搭在手腕之上,用力一带,两人一齐向旁侧闪去。
  他虽然早有预谋,虚攻梦寰,实袭霞琳,但杨梦寰“五行迷踪步“法,乃奇奥妙绝之学,转身移步之间,无不含蕴玄机,他虽能一伸手间,抓住了沈霞琳的右腕,却无法闪避杨梦寰步移星斗的奇袭,就在抓住霞琳右腕的同时,杨梦寰左掌已按在他左肩之上,怒声喝道:
  “快些放开我师妹。”
  马家宏见自己闪让之势,竟难避开杨梦寰的附身追袭,心头暗暗吃惊,忖道:他这奇诡的身法,真是罕闻罕见之学,如若在动手之初,他就用来和我游斗,胜负之数,实难预料…
  …心中在转着念头,手上却加了一成真力,一面又潜运功力,准备硬受杨梦寰一击,他自恃有罡气护身,不致受到损伤。
  只见沈霞琳两条秀眉一颦,口中哎哟一声,粉脸汗水滚滚而下。
  杨梦寰见对方丝毫不把自己警告之言,放在心上,心头大怒,掌势一压,蓄蕴在掌心劲力,陡然发出。
  马家宏冷哼一声,身躯吃那弹击出手的内万,震得向前移动了三步,虽仗有二十年精修的内功罡气护身,内腑未受损伤,但整个的肩头,却感到隐隐作疼。
  杨梦寰“五行迷踪步”法,虽然玄奇难测,但他功力和人家却相差极远,一掌内力震击,虽把马家宏身躯推动了三步,但自己亦被人内家反弹之力,震得向后退了六七步远,全身血气翻动。
  马家宏回头望了梦寰一眼,冷冷说道:“你如敢再对贫道施袭,哼哼,可不要怪我对令师妹失礼了。”
  杨梦寰道:“道长以一派掌门宗师之尊,竟然出手对付一个年幼力弱的女子,一旦传扬出去,不知道长还有什么颜面在江湖之上走动。”
  马家宏微微一笑,道:“觅求《归元秘笈》,事关近代武林劫运,大异于一般恩怨纷争,贫道不得不暂时从权。即使真的传言出去,武林同道,亦必能见谅,小兄弟大可不必以此要挟。”说话之间,手上又加了一成劲力。
  但见沈霞琳双目一闭,美若朝霞的粉脸,刹那问变成了青白之色,但她却能咬牙苦忍,一语不发。
  杨梦寰目睹她痛苦之状,心中大感痛惜,暗中调息真气,准备全力出手相拼。
  在马家宏想像之中,沈霞琳在难耐痛苦之时,定然会出言求梦寰助他找寻奇书,那知这位看上去娇稚无邪的小姑娘,一旦面临威迫,竟然是有坚强无比的耐力,宁愿忍受碎骨折腕之疼,不肯出一句呻吟之声,这情景,大大地出手马家宏意料之外、他已沉到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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