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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游戏江湖-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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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嗒——”
    失去了生命地尸体从马背上颓然栽落。夜色中,只有受了惊的战马嘶叫着向着远处狂奔而去。
    “切。防御太松懈了。这么近才碰到第三队。”
    一名汉军射手轻蔑的低声道。一旁散开的还有九人,那为首什长望着不远处倒地的射雕儿冷冷一笑,一扬手中的强弓,低吼一声:“走——”
    十五里——十里——七里——五里——
    一万河东精骑人衔枚马裹足,一点点的靠向不远处的胡骑大营。
    五里地。足够了。再往前走,徒增烦劳。
    祝彪翻身坐上青骢马,刀子一样的目光扫落在身后一众军官身上。“将士们,看见前面那顶最大最高地牛皮大帐了吗?”
    “砍掉里面金环胡狗的脑袋,咱们这次杀出阴山去!”嘹亮的声音炸雷般响起,随着呼嚎地风声似乎要传到了每一名将士地耳畔。祝彪手持长枪飞扬,“踏破牙帐者。赏百金;杀——”
    “嗷——”
    万余将士群嚎响应,淋淋的血债,丰厚的赏赐,都让他们的眼睛中里燃烧起无可抑制的杀机。无论是将校还是普通一卒,都被祝彪的这一句话激起了心底最狂野的**!
    刀枪取富贵,万里搏封侯。
    祝彪此次出兵是要杀过阴山的,燕然山下走一遭也不是不可能的。到时候朝廷不厚重封赏。民议都说不过去。而且此次河东军出征没有伸手向北平要一文钱一粒粮食,所有损耗都是祝彪自掏腰包的。日后朝廷的封赏就更要重了。
    “杀!”
    祝彪钢枪一挥。往前狠狠一刺。
    此刻正好是乌云飘去,冷肃的月光洒落大地。
    祝彪外表亢奋的情绪实质上是格外的平静,带着身后一万精骑犹如一股席卷天地的龙旋风,挟裹着淹没一切地声势,扫过冰冷的草原向着胡骑大营席卷而去。
    “杀——杀——杀——”一万人齐声高呼,声势是何等响彻。
    直冲云霄的呐喊声中,一万河东精骑纷纷高擎战刀策马狂奔。向前直扑那顶最高、最大地牛皮大帐。距离在飞快的缩短,前方的胡骑营地在飞速的接近,灼热地杀机在每一名汉军将士眸子里燃烧。就如万余头发现了美味猎物地恶狼,血盘大嘴纷纷张开,冷森森地獠牙露出——
    就在万马齐奔的那一瞬间,不远处的胡营也已经有了反应。那么大的声势,谁还会听不到?
    “偷袭,汉狗偷袭——”
    “吹号——快吹号——”
    “去禀报万骑长,快!汉军来了——”
    四万只马蹄敲击着地面,轰然若雷动的响声立刻惊醒了横七竖八地倒卧在篝火堆旁地守夜胡骑,惊醒了军帐内浑身赤、裸、裸,依旧睡汗淋淋的胡骑,松散地军营顿时一片混乱。
    勒都迷糊之中感觉地面好似在震动,久居草原的他哪里还不知道这是大规模骑兵群在冲锋。当即心头大惊,不及披挂便掀开牛皮帐帘冲了出来。
    放远望去,数不清的骑兵正水涌一般从南面杀来。杀祝彪,是祝彪的河东骑兵。大营内乱糟糟的胡骑正若沸水泼雪一样融化,汉兵的锋锐已经直向着自己牙帐扑来。“他不是不回来的么”
    “主人。”铁弗焦急的声音传出。勒都抬头一看,只见策马奔来的铁弗身上仅穿着一个坎肩。一双大锤握在铁弗的手中,是跟他一样的来不及披挂。按住马头,铁弗一跃从马背上翻下,匆匆行上前,单膝跪在勒都脚下。“主人,汉狗趁夜偷袭,外营已经被击破,马上就要杀到牙帐了。咱们快走吧!”
    “走。”大营混乱的情形勒都早就看在眼里,河东骑兵近在眼前,不走又能如何?
    “休走了金环胡狗——”
    勒都话音方落,一声刺耳地喊叫声如惊雷般起自前方不远处。抬头一看,只见一骑横行而出,通身的铠甲上片片血污。在火光地照耀下反射出幽红的血色,仿佛来自血海中的杀神,向着牙帐疾驰而来。
    “挡我者死——”
    祝彪暴喝一声,眼睛中嗜杀的血光锋芒暴起,长枪上下飞舞。带着一声声刺耳的破空声,在夜幕中划出一道道耀眼地寒芒。
    鲜血哧溅!
    无人可挡!
    一骑飙进,祝彪从胡营外围直接杀到中心牙帐所处,沿途之中无人可挡其一合。
    长枪斜斜的挑向一名白袍祭祀地颈项,那白袍祭祀自然不甘受死,狼嚎一声奋力挥起手中地灵杖,意图以伤换伤。逼迫祝彪撤枪。
    如若灵蛇轻舞,祝彪仅是手上一错,锋锐的枪刃精准的磕上了那劈打来的一杖,幽暗地夜幕中顿时激溅起几点灿烂地火星。
    “锵——”
    激烈的金铁交鸣声中。白袍祭祀只觉一股巨力顺着杖身传到手中,接着,两手虎口一麻,灵杖脱手飞出去。而祝彪的长枪则还去势犹疾。锋利的枪尖径直没入那白袍祭祀的胸口。
    大草原上受万民崇敬的白袍祭祀,其祭祀法袍质地依旧很上档次。祝彪即使已经不是原先的祝彪了。也下意识的向着法袍放了一个侦查!
    质地:70
    这次若怎能杀到燕然山乌维驮王庭,不知道能否找到吐出此种丝的蚕来?
    虽然它比不上天蚕丝、冰蚕丝、乌蚕丝,也比不上玉蛛丝,可至少量大啊。后者好是好,却只能做手套,谁若能有一套内甲的话,完全是传承至宝。前者却可以做衣服,相对而言,还是大规模的做衣服!
    产量上是没有可比性的!
    “呀啊——”
    “哇啦——”
    牙帐周边都是勒都最亲信的牙兵,那里容得了祝彪这样直取横行。当即就有两员胡将挥舞着狼牙棒长矛悍不畏死地迎上前来,堪堪挡住他通往牙帐的去路。
    “滚开——”
    祝彪冷喝一声,长枪自手中一滑一收,横在了胸前。接着就拦腰横扫而出,宛若一条五爪飞扬的黑龙,在云中翻身而动。
    带着“呜呜”的破空声,枪杆其快无比的横扫向两将的腰间。
    “锵——镪——”
    两声响亮的金铁交鸣音,尚未消去,两员胡将就凄厉嚎叫着从马上横身飞出。
    像被本垒打的垒球一样!
    “嗬——”
    祝彪大喝一声,浑身杀气四溢,一群挡在面前的胡骑士兵控制不住自己战马一样分开两边。马匹不是人,但它们有着本能的直觉。在它们的感受中,祝彪早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个要多危险有多危险的黑洞!祝彪再催胯下青骢马向着牙帐长驱直入。
    “嘶——”
    目睹了祝彪的长驱直入,勒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自己牙帐的守卫都是部落里最骁锐的勇士,竟然不能阻挡住这人片刻。
    他心中隐隐猜到,眼前汉将那就是祝彪本人。
    浑身心的都是一紧,一股惊惧灌顶而来。勒都忙招呼了一声铁弗,依旧打马行到了牙帐前的篝火通明处。铁弗策马在他身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高举起手中双锤,向身边牙帐牙兵厉吼道:“誓死保护大人,死战不退——”
    “死战不退——”
    “死战不退——”
    牙帐不倒,勒都犹在,那就营中的胡骑们就还有继续作战拼杀下去的信念。可要是溜之大吉,茫茫黑夜中,这支败阵的部队很快就会四分五裂,然后在汉军的沿途追击下烟消云散。还给汉军造成不了多大的损伤!
    所以,勒都不能一言不发的走,不能一面不漏的退。
    二百多胡骑疯狂的响应,铁弗将手中双锤狠狠一磕,在震耳的金鸣声中厉声吼道:“随我杀——”
    “杀——”
    二百余胡骑一个个发出无所不及的怪叫,悍不畏死的向着狂飙突进的祝彪迎上来。一大一小两股汹涌的‘骑兵群’,很快恶狠狠地撞在了一起。是祝彪单骑陷阵,夜空下仍然响起了激烈地马嘶人沸。
    “给我死——”
    铁弗咆哮着,手中沉重地镔铁大锤上下挥舞,纵骑过处寒芒闪烁。他是勒都的牙将,是勒都家族的奴隶,生死面前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死,来换取勒都的生。
    杀入胡骑中的祝彪如波分浪裂一般将胡骑裂开两半,无人能够挡他片刻。他就像是一支箭,以自身为锋锐,一经离弦便势不可挡的,直插胡人的心脏处。
    “咦——”
    口中一声惊讶,祝彪两眼死死地盯向了百来步外的勒都,很清晰,在四处篝火前。他竟然在勒转马头,他要跑——
    祝彪内心里大是鄙视,在自己军队做殊死搏杀的时候,自己单身逃命,这是天下最怯懦的人。
    两腿控马,祝彪单手挥舞着亮银枪,左手已经抓出了强弓,一支锋利地雕翎箭也被吸到了手指间,往弓弦上一扣,左脚踏弓,左臂撑开吐气开声,咯吱咯吱的弓弦紧绷声中,轻易地‘拉’开了这张五石之力的强弓,“只要射杀了这厮,胡狗立刻就会作鸟兽散!”
    打定主意去阴山以北的祝彪,手下将士能少伤亡一个就想少伤亡一个。胡营两千来胡骑,说真的绝不够万名河东精骑砍得,但杀敌两千余自损怎么也要有一百来吧?
    祝彪连着一百来伤损都不想要。
    身形平躺马背,左手扣着利箭,脚踏弓向上一甩,嗖——
    利箭射了出去!
    一点寒芒电掣而出,瞬息间就掠过了百步远距离,直取勒都背心。
    (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六章 速度,速度,速度——
    勒都没被射死,但胡骑的抵抗消失了。看到他们的万骑长大人掉转过马头奔驰,谁都知道勒都正在干什么。于是乎,连深有威信的铁弗的呼喊也不管用了。
    河东军以不过百人的伤亡全歼胡骑,勒都被祝彪一枪穿心!
    伤亡分三个阶层,战死、重伤、轻伤,此战前两者合计六十三人。这是河东军这一战中真正的损失!
    胡骑就是一只哈巴狗。哈巴狗打起架来是仗跑呢,还是仗咬呢?两者都远逊河东骑兵的他们,打不过了连跑都跑不了!
    十七名重伤员,祝彪心里沉甸甸的。自己该如何料理他们?
    ——送回河东?至少要派一支五十骑的战力护送。
    ——就地安置?那派不派力量守护照顾?不派是让他们去死。
    没有近距离基地,连续作战厮杀的一支军队中,伤兵是最可悲的。他们或被放弃,或只能等死,都不如在战场上直接战死。
    出征的河东骑兵人人都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们战死了四十六个,重伤只有十七个。
    “派人,送他们回去——”
    十七条自己人的命,祝彪无法做到漠视。即使这十七人最终能活下一半都是大幸,他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
    “等过了阴山,想派也派不成了”
    天亮后,河东骑军继续上路北进。目标是燕然山的他们,想要完成自己的理想,唯一靠的就是速度。快若闪电的速度,在各部胡骑就是得到了警讯也来不及回兵的情况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下燕然山乌维驮王庭。
    祝彪每天都会发动‘长驱’技战术。等进入阴山以北后,‘神行’更是必不可少的。
    速度,速度,速度——
    人手三马,汉军急行军的速度在祝彪a阶骑兵兵种增幅下,就可以达到三百五六十里一日,现在再用长驱,一日四百里不成问题。
    兵出塞外,杀到出云口南端时候。也只用了两天多一些。阴山以北两千里就是燕然山,五天之内,祝彪绝对能率兵杀到。
    “吱吱”
    两支疾快的翠影箭似的穿落,又轻如鸿毛一样立在祝采儿的肩头。尖锐的长喙上沾染着血迹,祝采儿拿出白叠布熟练地给俩鸟擦了擦嘴。自从进入草原以来。这两只翠羽蜂鸟猎杀的飞鹰鹞子已经有七只了。
    胡人驯化飞禽的技术是很高明的,不仅能传书、猎杀敌方同类,更甚能监视敌军的一举一动。祝彪如果不能确保头顶的‘制空权’在手,那此次杀入阴山的困难将会增大倍余,两只翠羽蜂鸟是立了大功的。
    胡人四角之一的右部,此刻正陷入前所未有的虚弱中。
    逃得一命的乌维驮,依旧是胡人的英雄。但是。嗣子的死,诸多大将的亡,五万精锐的覆没,这些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没能从乌稽手中求得援兵的乌维驮。在燕然山王庭仅仅喘息了数日,就不得不引着仅余的万名金狼骑中的八千人离开了老巢,赶往燕然山西南的罗州战场。
    ——罗州战场
    作为汉胡厮杀的主战场,再说这个旧名事实上已经显得很名不符其实了。乌维驮的死亡之旅固然拖住了汉军大反击的步伐。但随后的一个多月中实力不足的胡骑自己都不得不放弃掉怀远、九原等郡,势力彻底退出了北汉国土边境。
    眼下的厮杀。已经是汉军渗入草原与胡骑的缠斗了。
    缺兵少将的乌维驮,左支右绌。有着不俗战略眼光的他,都能看到‘未来’——得不到支援的自己得不得竭泽而渔,抽调整个部族的男丁编入军队,让右部的血一点点与汉人的交锋中流干流尽。
    茫茫的大草原上会到处是漏洞,精锐的汉军骑兵会从这些漏洞里刺出一刀又一刀,在右部的躯体上添上一道又一道的伤痕直至整个右部的血彻底流干!
    抽调部落中刚刚成年的男丁进入战场,这是毁灭部族的未来。可得不到援兵的乌维驮只能一面痛骂着乌稽,一面饮鸩止渴。
    失去了五万丁壮的右部正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燕然山周边范围内的部落都是乌维驮的帐下,丧命的五万精锐,其大半根脚就属于这里。这些人根就想不到危险就在来临中——
    “呜呜呜,呜呜呜”
    绵绵的号角在平静下的战场上响起。正查看着战利品的河东骑兵们立刻按建制聚集起来。
    “驾,驾”祝仝带着营兵马赶了回来。他还没能清剿完这个胡人部落的逃兵呢。
    “不需要。咱们只要比他们报信的速度更快就行!”祝彪如此道。
    河东骑兵哪能每每都有那么好的运气,全歼胡骑呢。有逃跑出去的败兵并不稀奇,前世小日的海军还能有三艘祥瑞舰呢,运气好的人哪里都有。打铁还需自身硬,只要自己挺进速度比胡骑的增员速度更快,燕然山下时候,优势依旧在自己这边。
    六天的时间,出阴山以后,祝彪算上途中厮杀的光景,六天时间里也足以带兵杀到燕然山下。而这个时间对于胡人们来说,能不能把消息全部通知到各部落都是难说呢。
    进入阴山以北的第三天,祝彪开启了‘神行’。
    七月份就要见底了,太阳虽还依旧毒辣,秋天的气息却已经来到。
    稽落山,在燕然山南六百里之地。这里是右贤王部——王庭的门户所在。
    汉军北来的消息依旧被这些人得知了。
    穆图是稽落山五部落中的大首领,有着王庭正式小王封号的贵族。他是个很细心的人,在发现三日来南面方面一个消息都没有传来,内心里就感觉到了不对。于是他放飞了四只飞鹰、两只鹞子,分作西南、正南、东南三组,向南寻侦。
    结果只回来了四只。西南以及东南的。
    这一下穆图就肯定正南方出事了。他再度让剩余的四只飞禽向正南方侦查。同时火急通报周边的另四个部落。
    四只飞禽回来了一只,汉军来了!
    这个消息引炸了整个部落。与北隅诸国开启的百多年征战中,汉军可只有寥寥几次兵锋抵达过稽落山。而这一次偏又碰到他们最虚弱的时候!
    飞禽的智力还高不到能数数的地步,但穆图不敢有半点轻视他们,穆图部落中的贵族也不敢有半点轻视他们。汉军既然敢深入草原一千里多,那实力必然不弱。更让贵族们胆寒和忧虑的是,稽落山之前的那么多部落怎么就没有一个发现汉军行踪的呢?难道都被灭族了?
    汉军中有强大的飞禽克制飞鹰鹞子是第一,第二肯定也是他们有着超群的实力,这样才能保证消息的保密。
    穆图根据飞鹰的习性断定。汉军距离稽落山还有百十里。这个距离对于骑兵来说是很短暂的,短暂到稽落山周边的五部落首领、头人都没时间在坐到一块商议了。
    穆图只能一边召集另外四部落的兵力赶到,一边收拢自己部落的族人。他要把部落中所有的男丁都召集起来,当然,他也会把部落中的妇女和孩子转移到山上去。就像他派人往燕然山王庭禀报一样。
    夜晚来临了。穆图的牙帐中聚集了部落里大小十几个头人,他们是整个部落的支柱,每一个都是穆图部落的重量级人物,但现在每一个人都绷着个脸,一声不吭。偌大的牙帐,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报”帐外,一名牙兵打马赶到。喊了一声。牙帐内众人立刻就打起了精神!
    “报大人,英佳头人请见”
    “快让他滚进来——”
    穆图一下站起身来。英佳可是他的心腹,黄昏前带领部落里五百多骑子弟赶去了南面侦查。
    “罪将英佳,见过穆图大人。”英佳是一身的狼狈。战甲上溅着血迹,整个人灰头土脸的。
    “我问你,南面的汉人有多少人?”穆图等待的这两个多时辰里都要急疯了,下令召集的男丁加上手中的牙兵总数只有三四千人。里头大半不是老人都是刚刚成年的孩子。与沙场浴血的汉军相比,他们就是一群会骑马射箭的牧民。根不在一个档次。
    穆图急切知道汉军的实力,他可以死,但部落不能灭亡。
    一路狂奔了数十里,现在英佳总算是恢复了一丝清醒,那滚滚而来的汉军,就是不可阻挡的洪流。
    “穆图大人,是河东的骑兵,是祝贼带军打来了!他们足足有一万多骑,跟着我出去的儿郎全都完了”噗通一声跪下,转瞬英佳就是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跪趴在地上头都不抬。“五百多长生天的勇士,只跑出来了不到百人。穆图大人,汉军势大,咱们一个部落,不能抵啊”
    “再派人往四部禀报,要四部兵马立刻来援。还有急报王庭,祝贼亲引万骑来袭,目标恐是燕然”
    稽落山胡部五六十里外的一处海子旁。河东骑兵止步于此,开始了今夜的休整。
    “大帅,既然五十里外就是一部落胡狗,咱们何不杀进去,端了这个狗窝再休息?”陈孟仁撕咬着手中的羊腿,一边对祝彪说道。
    篝火旁祝彪也在进攻着手中的羊排,吞下口中的肉,灌了一口酒后再说道:“今儿下半夜有雨。再说稽落山有五个胡人部落,等他们聚到一块了,趁着夜雨,一块端了!”
    出征的一万精骑,祝彪每个人给他们配的都有雨披,能很好的抵挡下夜雨的湿凉。
    雨水在后半夜固然下起来了,淋淋沥沥。受祝彪的吩咐,河东骑兵们都已把雨披穿上,冷凉的雨水虽然让雨披宛若一层寒衣,可比起浑身湿透的样子可好的太多了。
    “大帅。前面二十里就是稽落山了。”
    夜色伸手不见五指。祝彪根就看不到胡人部落的营地,但这并不耽误他下令。
    “祝仝,率部开道。”他不假思索的吩咐道。“陈孟仁,你率部从左包抄;周子昂,你率部从右包抄。动作都要快!”
    “诺。”三人没有丁点废话,这个时候是一切看行动的时候。河东军将士们都期盼着能寻到尽快寻到一个落脚的地。
    穆图在睡觉,很不安心的睡觉。
    祝彪这个威名显著的杀神领的上万军队就在不足百里外,部落里的武装又只有三四千人,就是神仙下凡他也睡不踏实。即使赶近的两个部落援兵已经赶到,各有两千出头。
    不过后半夜的一场雨让穆图安心了。夜战和雨夜夜战可是完全不同的
    当然,即使如此,穆图也派出了一千多骑守夜,警戎线更是撒了十五六里远。
    “杀啊”一万骑分头隐没到了黑夜之中,约莫过了一刻钟不到。就听阵阵厮杀声从前方左中右传来。“走!”祝彪一夹马腹,坐下青骢马立刻飞奔一样冲出。
    “杀啊”震天的呼杀声在身后亲卫千骑中响起。
    “杀啊!”
    “杀啊!”
    喊杀声在迅速向着穆图部落逼近。睡梦中惊醒的穆图连忙跳将起来,奔到帐外,浓黑的雨夜中,他只能隐隐看到一道道黑影。
    “快整军备战!”穆图厉声的高喝道。
    “杀啊!给我使劲的杀!”祝仝心中涌起无限的快意。六月债还得快,胡狗怎么祸害汉人的,今日自己就怎么祸害胡狗!
    祝仝已经沿途奔杀一千多里了,但是还不够。一想起乌维驮给河西、安州等地造成的伤害,他就恨不得杀尽所有的胡狗——
    痛快,真是痛快。马踏敌营,帐篷里明显有人在涌动。铁骑踏过就立马安静了。祝仝哈哈大笑着,一边大声命令着手下部众,一边用大刀将当前几个抵抗的胡人一一砍死!
    “痛快!痛快!痛快!哈哈哈!”周子昂同样忍不住的开怀大笑。仇恨的力量是令人畏惧、胆寒的。
    如若是沸汤浇雪,有着七八千抵抗力量以及两万左右老弱妇孺的穆图部落。却连两个时辰都没有支撑到。
    七八千人的武装力量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连一个时辰都没有抵挡住,就分崩离析,四处逃散而去。河东军更多的时间是花费在洗血整个穆图部落上。
    祝彪手中长枪。锋锐的枪尖在一簇帐篷中透出的火光映照下,闪烁着冷冽地寒光!犹存的血迹混合着淋漓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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