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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浪斗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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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英国公张茂手中。

张达见大势已去,遂悄悄收拾金银细软,乔装改扮,逃往河南居庸关
时,却不意受守城小吏戏耍,一怒而现出了身份。这也合该奸贼阳寿已尽。

文书急投进京,张茂奏本圣上,领旨去捉那奸臣,不日押回京城。

金驾殿内武士威立,刑具并放,文武百官当殿而立,张达知气数己尽
,遂将罪状一一尽招,龙颜震怒,即刻发旨,将众犯押至午门外斩首示众
。满城百姓争先观看,道路以塞,万人空巷,无不拍手称快。

英国公张茂备军监斩。皇上传圣旨道∶“首犯张达,尸为酱,从犯程
良、焦廷、郑飞、吴隆、万凌迟剐割;刘健、张半仙俱斩首。其程良,焦
廷家属发赴边远充军。玉娘念其是妓女受骗,不与谋反罪论,令其从良;
银娥配为民间妻。正是∶

尽斩奸贼,国泰民安。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天子寻花落游湖
渔姑献身得恩赐

诗曰∶

空闺复何娱,惟有赠琅珐;
梦寐暂相见,殷勤慰加餐。

且说正德整日在宫中无事,心中忽念及前梦中两美人的事来。却至今
两美女仍无下落,便又意欲下江南寻美女!因单身前往,唯恐百官阻挠,
便欲微服而行,为使朝内平安,便备下圣旨一道,付与司礼监,以便为纲
,此圣旨为∶

朕泄怔仲之疾,不用太医调治,性好养静。特赐司礼监金爪锤一把,
内官妃嫔,乃皇亲国戚,文武官员,概不许进宫烦扰,如有不遵,即以违
旨论罪,任从司礼监打死勿论。各宜慎之毋。特诏。

正德出了京城,晓行夜宿,这一日到了扬州。心想道∶“这扬州乃天
下第一佳丽之地,繁华之至,古人有诗为证∶烟花三月下扬州。朕今到此
游耍,不枉出了京城一番辛苦。”遂进了城,去游无数亭台楼阁,观不尽
珠翠花红。不觉日已西斜,即寻店歇息,这且不题。

且说这扬州城内,有两个绝色美人,俱是良家女子。一个本姓王,其
父曾为县卒,因生时家中有株芍药开放故取召红芍药;一个名唤白牡丹,
与红芍药是义姐妹。初生时,也有瑞异。两家同居一处,人号为姐妹。日
子长了,二人习些针织,并琴棋书画,二人不相上下。只是一好艳装浓裹
,如依醉春风;一个好淡扫素质,如藐姑仙子。

尝有术士过其门首,见之,谓其父道∶“此二女後日必亨大富贵,可
惜现年六亲无情,兄弟终鲜。”故父母爱惜如掌上珍珠。不数年间,两家
父母相继云亡,家世亦遂零落,只靠着花大娘淡度过日。

这花大娘乃是红芍药之继母,并是白牡丹之後妗母。其为人性极贪吝
刻薄,与二女皆不和睦。那一日观看这二女长大,常言男大当婚,女大当
嫁。心想道∶“这二女奇货可居。”遂意欲落在青楼翠馆,图些厚利。以
故红芍药年登十六,白牡丹年登十五,俱未定婚。凡遇着来议亲事者,花
大娘索性要他许多聘礼,也是二女福份也!其一时名扬四处。

至有读书人,相为品评者∶

欲把牡丹比芍药,淡装浓沫两相宜。

也有诸多轻薄子空与  艳道∶

宁愿牡丹花下死,风流作鬼也心甘。

其倾动一时,早风闻了苏州府,一位公子用两千银两,向花大娘买下
了二女。後来另有表白。

单说正德住在客店,店主人备上筵席敬上。正德饮至旺酣,举首观看
右壁间题着二绝诗道∶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木调。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叫吹萧。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悻名。

回看左壁间,亦题二绝道

娉娉弱弱十三馀,豆寇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多情却似总无情,惟觉尊前笑不成。
腊烛成灰还惜别,替人成泪至天明。

吟罢叹道∶“昔日杜牧之在扬州,每夕为狭斜之游。朕身为天子,不
及杜牧多矣。”

正德唤来店主道∶“此地可有绝色美女可寻麽?”

店主道∶“客倌来迟缓了。”

正德道∶“这是怎麽说?”

店主道∶“此间南去胡同街头,有一座大大的盖屋,内有两个绝色美
女。一名唤白牡丹,一名唤红芍药。无论经是本地,还是外县府,都名不
虚传。若客倌早来三五日,或许还能见上一面,前日闻有个大商人,使用
了许多银两买走了两个美女,而今却也无甚消息。”

正德闻言,似有所触动。因思道∶“朕前在宫中,梦见二美女,难道
是这传言的二美女麽?”

不一日,正德赶到苏州,但见客店酒楼,笙歌盈耳,却无甚好景致,
却听众人言论杭州西湖是好景致,遂又雇船到杭州。

不多时来到西湖,忽见湖内有数十只画肪渔船,泊在堤下柳影深处。
原来这湖内当风和旧晴时节,多有王孙公子,贵客豪家,乘兴携酒狎妓,
在此作乐,故湖面上十分鼎沸。

此时,正德见一船上一少年渔姑,长得十分俊俏。便唤道∶“你且把
船撑来渡我湖中,玩些山水,重重有赏。”那小渔姑将船拢至岸边,正德
仔细一瞧,原来竟还是一小女子,只是身着渔妇打扮。正德看罢,跳上船
去。

那小娘子虽渔家出生,却也笑容可掬。他见正德京人打扮,忍不住叱
叱而笑,船儿行至湖中,正德见他满脸汗水,遂笑直∶“小娘子,劳力了
,略歇一歇,待我代小娘子摇一摇可好?”言罢,欲用手扶槽,却佯装脚
下一拦,身儿却倒向那小渔姑。

小渔姑见状,遂弃槽扶住正德,正德顺势搂住了小渔姑,小渔姑登时
羞得面红耳赤,正德却抱住不放。低声道∶“小娘子可知我是何人?”

小渔姑一头挣扎,一头道∶“客倌是何人?怎得这般无礼?”

正德笑而问道∶“小娘子可听说过当今皇上正德?”

小渔姑己挣脱正德怀抱,脸颊绯红道∶“别拿皇上吓人!要是真有皇
上,小女子着实乃高兴哩!”

正德道∶“若是皇上真驾到於此,小娘子可否愿陪其一乐?”

小渔姑道∶“若皇上真能驾到,小女子愿舍身相陪!怎奈小女子出身
渔家,可望不可及!”

正德道∶“只要小娘子服侍好皇上,皇上能将你宣回宫中做那妃子。”

小渔姑道∶“你怎知这麽多?”

正德笑道∶“因为为朕正是当今皇上。”说完,遂解开衣襟,露出龙
披,揭开龙眼罩,两颗夜明珠,光彩耀目。

小渔姑见状,大为惊诧,遂倒地便拜,大叫∶“皇上赦罪,皇上赦罪
。”

正德忙扶起来,笑道∶“小娘子可要说话作数!”

小渔姑惊喜万分,忙道∶“愿皇上龙心喜悦,小女子尽情服侍。”

正德大喜,遂抱起小渔姑下了船舱。舱内有一简易小床,四周皆有舱
口,故舱内日光明亮。

此时,小渔姑双颊晕红,浑身趐软,正德见状,觉他更添娇姿,十分
俊美。遂将渔姑扯过来,搂在怀里,一边亲嘴,一面解怀,渔姑在怀里作
蛇般扭动。正德见他顺了,心中甚是欢喜,急剥尽衣裙,玉体横陈,胸前
那光油油的乳如覆玉杯,那樱桃乳头,猩红可爱。纤纤玉手,如雪白的笋
尖儿,白生生的两条腿,熬是可爱,正德将腿分开,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
西,白肥肥的,中间一道缝儿,又白又红又嫩,熬是令人可爱。

渔姑初次将身体尽显他人眼下,何况是一朝之帝,早已是心荡神移,
欲遮还休。

正德见状,忙自家脱得赤精条条,那话儿已是端端挺立,渔姑见状,
又惊又怕,不觉阴中淫水直流。王德见渔姑害怕,欲火腾然升起千丈,用
手去摸阴户,淫水汪汪,早已把小床儿湿了一大片了。

工德遂令渔姑仰在床上,将两腿掰开,手提着金莲,将阳物往妙物上
凑了一凑,刚至户内,那渔姑口里不禁一声∶“哎哟!痛死我哩!”正德
知其为处女,遂徐徐的在户边滑弄,直至渔姑呻吟叫爽。

正德用力一顶,登觉里面紧而窄小,但觉暖烘烘的湿润,遂趁其不备
,又用力再顶,一声脆响,物儿已尽根插入,旋即却听一声大叫,渔姑双
目紧闭,疼痛不已,仿若下面被撕开了一般,火灼般的痛。

正德那话儿已是阳气充盈,於渔姑穴内轻轻的抽动,反反复复弄了一
阵,渔姑觉下面其痒无比,正德遂虎虎生风,阵紧一阵的抽动起来。

渔姑作梦未想到能与皇上共乐,满心欢喜,大张玉腿,紧紧把手搂定
正德的腰臀迎凑,少顷,抽送近百馀下,但见渔姑淫液横溢,遍体欲融,
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叫,抑不住升腾欲火。证是∶

阳春白雪,诗中自觉罗端缘;
柳艳梅香,下结鸳鸯绣之带。

证德久居宫中,床第之事皆由左右妃子相侍,久而久之,厌恶之心,
油然而起,而今幸驾於此,即与这普通渔姑相乐,故别有一番趣味。

正德初尝娇花嫩蕊,通身畅彻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直
触花心,乃至酣处便用力猛冲,只闻得水声一片唧唧,肤骨之碰击又乒乓
的响,又弄了一个时辰,不下千馀回合。

正德觉双股乏力,腕麻脚酸,遂抽出阳物纵身下床,令渔姑向外侧卧
,跷起一只腿儿斜搭在後,便一扶阳物斜刺里杀入,并腾出只手来握住乳
峰。渔姑登时大呼爽快,身儿被冲得与床俱动,手儿在半空中乱舞。

船舱里边云狂雨骤,这船儿却被二人撞得一晃一晃的,在湖心直打团
团转。

渔姑被  得浑身爽怡,四肢俱疲,对着正德道∶“皇上如此能干,是
否你那物儿比普通人有些异处?”

正德笑道∶“小娘子,哪有如此说法,朕是皇帝,不一定那话儿也是
阳物中的皇帝!”言毕,又把舌吐其微启香唇之中。

渔姑又道∶“皇上既是一国之君,想必有异样手段让人快活!”

正德道∶“你且忍耐,待朕慢慢伺弄你。”正德遂让渔姑双膝跪床,
启开双股。证德便手扶阳物插而入,遂腾出两只手,握住峰乳,向前一挺
,那双手着力往回扯。这一扯一挺又是五百馀下,直弄得渔姑香汗淋  ,
花雨流沥。

正德欲兴大振,遂问道∶“这样变着法儿,小娘子爽麽?”

渔姑娇喘徐徐道∶“不意皇上真有手段,让我爽遍全身。”

正德一阵得意,呵呵笑道∶“朕为一国之君,如此薄技焉能挂齿!”
少顷,正德令渔姑覆过身去,将两个腿儿扑着,剥开便弄,渔姑又大叫,
把手捻住阳物入侵。约抽了几百回合,便也不觉先前那般痛楚了,似很多
小虫在阴中爬拱一般。遂掀动双股,不住的迎凑,一会儿,阴户外已是湿
浓浓一片,粘糊糊的,正德知她泄了,遂用纸揩抹乾净。

看那正德在揩抹,渔姑猛坐起来,握住那物,含在口里便吃。口里咂
咂有声,似吃了琼浆玉露一般。

正德不意渔姑如此猛浪,淫心大发,遂也把手指探进了阴中,那阴儿
中紧又湿,正德遂又增衬两指,往来摩擦,阴内唧唧渍渍,淫浪涓涓。

渔姑一阵猛吞,又把手套弄阳物根儿,那龟头儿圆眼怒睁,似要一怒
而发。

正德见渔姑杏眼微闭,兴欲十足,遂抽出手指,手指上早已粘液欲滴
,遂道∶“看小娘子骚兴又发,再赴阳台如何?”

渔姑颤声道∶“皇上贪吃,将我整个儿吃了罢!”

正德那物儿被舔得青筋暴涨,便眠倒床上,令渔姑跨上身来,手撑正
德前胸,如此做法,让渔姑淫兴徒增,遂将阳物套了进去,便一上一下的
桩起来。约摸上千回,渔姑便头目森然,阴内一紧,又一放。便冒出了许
多淫水,流了正德一小肚子,正德也是全身一爽,便一泄如注,那水儿迸
得老高,叠回来丢在了肚子上。两人绸缪一回,牝户内仍是阴水汩汩,渔
姑手扶牝户门,已成隆肿,里面辣辣的痛。

渔姑香汗微濡,云鬓蓬松,忖道∶“人言天下快乐之事莫过於鱼水之
欢。更兼将处女身儿献给了皇上,更是妙不可言,死而无憾矣!”思此便
乞求封赐。

正德耳闻江南女子,清纯秀丽,今日得与亲近,实乃不虚此行!见渔
姑乞求恩赐,便写了御书,赐渔姑为西宫娘娘,渔姑纳首称谢。正是∶

婚姻到底皆天定?但得多情自有缘。

欲知正德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金凤钗引主入室
龙凤上戏妇丢魂

诗曰∶

淫女从来不恋夫,但知蜂蝶觅欢娱;
弃捐申道浑闲事,问有收场结局无。

且说这一日,正德进入杭州城,却见城里商贾云集。便来到街上,夕
阳以斜,见一座酒楼,店前挂个牌,上写道∶“李家店酒楼。”正德大步
进店,见临窗一席,没有人坐,即当边坐下。

小二上前问道∶“客倌要甚麽酒菜?”

正德道∶“上等筵席,备一席来。”

小二道∶“我这李家店,比别的不同,须先交银後吃酒。”

正德听了,甚觉奇怪!便道∶“怎样交银子?”

店小二道∶“上席十二两,中席八两,下席四两。”

正德想道∶“想不到民间也有这般吃法!”遂取银付给小二。

小二道∶“客倌若要安歇,小店也有客房。”

正德道∶“可否将席搬进客房麽?”

小二道∶“可以。”遂领正德至最後客房,备席前来。

正德自斟自饮。便想道∶“朕在宫中有后妃侍酒,今宿在孤店,好不
寂寞。正想着,一声娇音从後堂传来,证德如闻天籁,少顷,只见一俏人
儿款款儿来,但见∶

眉舒柳叶,眼湛秋波,身着淡淡春衫,宛似嫦娥明月下,裙拖着轻轻
环佩,犹如仙子洛种行。远望时,已消朱玉之魂,近观来,应解相如之渴。

貌凝秋月,容赛春花,隔帘送影,嫣然如芍药笼烟,临水含情,宛矣
似芙蓉醉露。虽然未入襄王梦,疑是巫山云雨仙。

原来,这女子是那店店主李郎的胞妹,刚才是他唤小二。

女子名唤彩凤,父母一生经营酒楼,家资颇丰,却不幸早亡。因父母
叮咛,不可轻配,故年巳二八,尚未许亲。

凤姐刚才见一客房门开着,便唤小二去看看,不见小二,凤姐便自己
去看。

正德此时正欲火难耐,忽闻得绣鞋声近,忙离身出房门一看,月色朦
胧,见一女子十分的妖娆。凤姐见有人出来,忙转身回房,连头上掉落一
枝玉凤钗也未察觉。正德忙拾起凤钗,心想今晚可藉机动兴。且待他来寻
凤钗,捉弄一回,以便亲近。

且说李彩凤走回内房,心想若不速回,定然弄出坏事来。停了一会儿
,头上觉得极轻,用手一摸,叫道∶“不好了,此凤钗价值百金,莫不被
客商得了?”忙点火向原路照寻,并无影迹。想必被那客商拾了,遂将火
吹灭,欲从房外窥探动静。

正德见外面火影忽熄,已知是那女子来寻金钗,便故意将那金钗置在
灯下观玩,凤姐於窗外见了大喜,遂退後数步,咳了声。来到门首立着。

正德即将金钗藏在衣袖中,问道∶“门外何人?何故夜深窥室,意欲
何为?”

凤姐施礼道∶“奴家方才丢失了一枝金凤钗,未知客倌可曾拾得?”

正德道∶“我在此饮酒,不晓得甚麽金凤钗。”

凤姐道∶“客倌休要说笑,适才藏在袖内。奴家本以窥见着,万望归
还,定表谢意。”

正德笑道∶“娘子好眼力,我非贪财之辈,自应送还。未知娘子何名
?说与我听听。”

凤姐道∶“客倌乃盛德君子,岂不知男女不相动问?怎好问我姓名?”

正德道∶“你言差矣。我还你金钗,乃欲表明不贪之心。倘若不失落
,我又不知你姓名,岂不是无缘了?”

凤姐道∶“客倌说得极是,奴家乃店主的胞妹。”

正德道∶“令兄何人?娘子何名?”

凤姐道∶“家兄名李郎。”

正德佯装不闻,再问道∶“令兄唤作何名?”

凤姐道∶“家兄名李郎。”

正德道∶“令兄唤着李龙,娘子莫非叫李彩凤麽?”

凤姐忍不住笑道∶“好笑客倌乱猜,是准又不准。”

正德见凤姐一笑百媚生,大喜道∶“娘子说话颠倒了,准又不准作何
讲?”

凤姐道∶“家兄李郎尔错叫李龙,奴家名李彩凤,你却猜准,岂不是
准又不准?”

正德即取出金凤钗,对凤姐道∶“凤姐可来取去罢。”

凤姐道∶“奴家乃女流,怎好进客房?望官人送出。”

正德笑道∶“凤姐误矣!岂有失主不来领,倒叫拾得的人送出之理?”

凤姐怒道∶“客倌不要闲话,百两银子不讨便罢,只是有伤客倌大名
。”

正德笑道∶“你若不讨,难道你求我不成?”

彩凤恨恨转身而去。

正德停了一会儿,出房一看,见彩凤远远而去,正德方知是良家女,
因此暗想道∶“既是黄花闺女,肤今夜定要变个法儿消遣。”

那彩风一时仇恨,竟忘关门儿,正德跟进内,见竹帘垂下,凤姐独坐
厅上,正德咳一声,移步上厅。

凤姐正恨失了百金物件,又怕李龙嘲笑,正乱想,忽闻咳声,见那正
德已进厅了。

凤姐立起身来,变脸道∶“客倌好不失礼,夤夜为何擅进入内室?”

正德笑道∶“我非不知礼,见你发忿不讨,故特送金钗来还。原是好
意。”

凤姐心想道∶“既已进来,便讨凤钗也好。”即露出笑脸道∶“多承
美意,倒是奴家不是了。”

正德道∶“凤姐即责人之明处,已即知我意送钗还你,怎不道一声坐
呢?你却也不甚知礼。”

凤姐道∶“果是奴家不该。”即移椅道∶“客倌请坐。”

正德道∶“有烦了。”即坐下问道∶“凤姐是个伶俐的人,为何两边
橱柜,尽粘着五味名目,岂不鄙俗?”

凤姐道∶“内厨乃奴家私房生意。”

正德道∶“敢烦凤姐备上一席酒菜来,让我试试滋味若何?”

凤姐道∶“夜深了,不便,客倌可於来日畅饮罢。”

正德道∶“我只备四小盘,一壶酒足矣。”言罢,取出四十两银子置
在桌上道∶“银子在此,快快备来。”

凤姐见银子不薄,笑道∶“奴家比家兄更贵,上席十六两,中席十二
两,下席八两。”

正德笑道∶“若论令兄十二两,你便该一百二十两一千六百两哩,一
十六两还算便宜。我这些银子便折做十六两,凤姐可收去备菜来。”

凤姐心中明知正德是贪他姿色,且被他说得许多笑话,便想道∶“待
我作弄他一个人财两空。”即把酒瓶放在热汤内,汤好收了银子。取出四
小盘便菜,并盏箸排在桌子上,斟了一杯酒,置在桌边,叫道∶“客倌请
饮。”

正德心下好不快活,坐下朝着凤姐丢眼细看,犹如∶

芍药含风,海棠带露。

凤姐双颊红晕,忙转回绣房,将门关上。

正德叫道∶“凤姐,凤姐,你为何不出来?”

凤姐闻叫,在内应声道∶“酒菜俱有,客倌只管畅饮。”

正德自思道∶“好一个聪明女子!明知我贪看他的颜容,故意捉弄我
,这真让朕欲火难禁。”遂心声一计,假唤道∶“我酒已醉,要退出了,
凤姐可出来收拾盘盏。”

凤姐答道∶“客倌自便。”

正德起身,假作酒醉声,踉跄下阶,大踏步行了儿步,遂又折回厅,
闪在房门边儿桌下。看倌,你道好笑不好笑?大大一国之君,却如狗一样
蹲倒在桌下。停了一会儿,凤姐探听到厅上无动静,遂开房门,见厅上果
无人,却怎知躲在他房门桌下?即出房移步到厅中,那正德遂放着胆,闪
迸绣房内。见床幔垂下,即躲在床上。

凤姐在厅上自言道∶“方才慌忙未关门,被他进来,歪缠几时,奴家
想他吃了一席酒,那里还要再吃,明是贪着奴家姿色。奴家一时闭户绝望
,怕了怎不出去?如今弄得他人财两空,亦算出气了。”收拾妥当,遂进
房关门,坐在桌前椅上。

正德藏在床上,听见凤姐之言,险些笑出声来。时见凤姐进屋来,遂
偷看起来。见凤姐艳色姣容,一时色胆包天,不管那三七二十一,轻轻揭
开床幔下床,闪至凤姐背後,明知她定会大叫,便先用手捂住凤姐檀口,
向耳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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