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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浪斗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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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床幔下床,闪至凤姐背後,明知她定会大叫,便先用手捂住凤姐檀口,
向耳边低声道∶“凤姐,凤姐,我在此等候。”

凤姐大惊,口儿却被手捂得紧,说不出话来,便急挣难脱。

正德道∶“凤姐儿,且听我说,不要大声,我便放手。”凤姐口里呜
哑,不住的点头。

正德遂放开手,那凤姐脸儿已红透,口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怒声道
∶“三更半夜,无故撞入人家,非奸即盗。快快出去便罢,若不出去,只
怕不好看相。”

正德道∶“任你说奸就奸,说盗就盗,怎麽好看相不好看相,只是我
因凤姐你的乖巧,不便变起脸来,若他人,我便喊叫,说你的我前来看你
的样儿哩!”

凤姐道∶“你这等说何人为证?”

正德道∶“无证麽?”即指金凤钗道∶“此便是证,我便说你把金风
钗与我为记,便不分黑白了。”

凤姐心内暗惊道∶如此说来,这人好不利害。即恨恨面向壁道∶“奴
家无暇与你斗嘴,看你有甚脸面。”言罢,双手抱膝,面壁而坐。

正德见其含怒,脸儿愈加娇媚,不觉动起欲火,但见其不理不睬,只
得向前哀求道∶“凤姐看我是如何人品?我乃北京富豪。你若肯从我,管
叫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凤姐气恼道∶“奴家不比贪财之辈,富足享用,枉费口舌。”

正德见未打动他心,便陪笑向前道∶“我身非平民布衣。”

凤姐道∶“莫不是高官显爵麽?”

正德笑道∶“说中了,我乃一品显职,因游西湖到此,今夜相遇,正
是有缘。尔若顺从,异日便有二房夫人之贵。”

凤姐鄙视道∶“真是好笑,见我不以享用动心,便说是一品显职,奴
家虽是女流,非富贵所能动我心。”

正德使尽解数,也是不见半效,遂想道∶“朕还未曾见如此之贞女!
”情急无奈,只得再向前说出实情,现出真身,遂正色道∶“我何止富户
高官?你看我龙行虎步,岂是庸流?”

凤姐道∶“难道是皇帝不成?”

正德道∶“我正是正德皇帝。”

凤姐戏笑道∶“我只道是个正人君子,原来却是油嘴光棍,岂有天子
如此谗脸!”

正德被戏得满脸通红,即取出小玉印来,朗声道∶“你且看此是何物
?”

凤姐道∶“不过是道士石印,何足为奇?”

正德微怒道∶“那这又是何物?”只见正德解开衣襟,露出龙披,揭
开龙眼罩,两颗龙珠,光彩夺人。

凤姐见状,方信是正德皇帝,大惊失色,忙跪下道∶“臣妄不知是圣
驾,望乞赦罪。”

正德即坐下道∶“为何又富贵动心了?”

凤姐上前抱住龙足,粉面偎在正德膝前道∶“念臣妄无知之罪。”

正德双手捧住凤姐粉面道∶“朕怎忍怪卿。”遂将金凤钗代凤姐插上
道∶“朕被卿难为够了,今可服侍寡人安寝。”

凤姐娇声道∶“臣妄愿服侍皇上,斗胆相问,皇上如何回报?”

正德令取过笔砚,写了御书,加封李彩风为宫贵妃。

凤姐代正德宽衣解带,正欲脱自己衣裙。

正德道∶“朕要你慢慢脱去,先一睹为快。”

凤姐便褪去长衣,身上只馀抹胸,那突起的峰乳,将抹胸顶得似要穿
透。那凤姐娇喘微微,峰乳一起一伏,熬是好看。

正德相得发呆,便令凤姐褪去抹胸,凤姐秀眼微闭,将抹胸慢慢褪去
,身如白玉,峰乳小而圆挺。

凤姐本是良家女子,哪曾光着身子让男人看过!早已是粉面桃红,春
心难耐了。

正德哪有心思再看,腾然欲火炎升,从背後箍住凤姐,软玉温香抱个
满怀。凤姐羞郝,身子摆个不停,正德双手握住峰乳,抚摩不停,只一会
,便觉那乳儿愈加鼓胀,似要胀开。

正德边摩边道∶“你这裤儿是自脱为好,还是朕来代脱?”

凤姐颤声道∶“哪有臣妄自脱之理?”

正德大笑道∶“休要耍嘴皮子,看朕如何令你爽!”

正德将绣裤尽褪,看得发呆,小腹光滑雪白,脐下白馥馥,红绉绉、
紫艳艳的一道缝儿,颤肉突起,丰腻油湿,暗红浅浮,咻咻而动。

正德欲兴火炽,探出一只手,直奔粉腿花间,那肥腻腻的牝户早已淫
水湿透,莲瓣激张花心娇滴滴浮起,遂挖进指头抽拽,以制杀欲火。

凤姐不意皇上忽出这般解数,假意怒嗔,将腿儿紧夹。岂料越夹紧越
觉爽。牝户里似有千百蚁儿乱钻乱咬,禁不住伊呀出声,将个身儿弓成虾
儿一般,额上早已香汗微濡。

王德见这光景,笑道∶“方才还是亭亭玉立,这时岂作虾儿模样?”

凤姐见皇上口出此言,遂嗔怒道∶“耳闻牝户里只能容那物儿进来,
而堂堂天子则以手代那物,岂不下流?”

正德竟未想到凤姐嘴皮如此伶俐,便又笑道∶“想必是凤姐那牝户想
要我这物儿入进麽?”

此言一出,凤姐已是羞得红霞涤面,低首视胸,语塞半日。

正德见凤姐被戏得无话可说,便道∶“朕不但用手指,还要用口来。
”言罢,见那牝户小窍含红,煞是可爱,便凑上前去,退出指儿,把鼻乱
嗅,一段甘香,人间未有。遂又将口伸进牝户边,登感淫水淋  ,便探出
舌儿,探进牝户内游走,直听得卿卿作响,那凤姐肥臀磨转,莲瓣颤颤。

正德又峰回路转,立起腰来,依然把两手指套弄牝户,上面舌儿一颤
,吐入凤姐樱口,舌儿於凤姐舌下拱了几拱,直搅得唾液满口,溢出口外
,下面则淫水不断,爽快怡然。

凤姐上下俱被塞满,春魄难束,已是星眼朦胧,似小儿梦啼一般。

正德方移开口,凤姐遂道∶“皇上今宵消遣臣妄。勿用你那宝贝,不
如用金口、玉指来代罢了?”

正德知道被骂,便反唇相讥道∶“你此时口齿伶俐,朕定用那物将你
镇住,看你还口吐秽言!”

一番口舌之战,早已激起正德淫兴,遂掀凤姐,令平眠於床上,腰下
那物儿紫涨暴跳,昂扬而立,如蛇吐信子一般。凤姐知玉山将倾,见了那
物更是花容失色,遂肥臀高迭,花房尽露,腰腿荡摇,待正德前来征战。

正德手握金莲,正待沿水路进发,见凤姐扭摆之间,那牝户乍红乍白
,紧叱叱十分喜人,便照准牝户,没 没脑一阵乱刺,那淫水儿又泄了出
来,正德趁此机会,顺水逆流,龟头一探,滑入进去,登觉全身爽快,遂
再用力插,怎耐凤姐是处女之身,经这一插,还没至根便浪叫不止。

不叫则己,一叫更便正德心中如刺,便足全身气力,只听叱的一声,
尽根而入,凤姐呀的一声,花心仿若被捣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那床也
撞得  壁乱声,凤姐眼眸紧合,泪珠儿被痛出来了。

正德深知破处女之身,勿能操之过急,便缓缓的一抽一送,每至花心
时,也只轻轻揉一下,周而复始移时已是七百度。

那彩凤双眸微开,口里伊伊呀呀浪叫不止,腰儿如蛇般扭动,双股时
翘时收,那牝户便也时隐时现。一阵轻抽,己使正德淫兴大起,直抵花心
,猛然挺刺,登觉两肋生风,遂便足腰间之力,长驱直入,抽送不似初时
艰涩,遂捧起丰臀,如蛇吐信,大抽大送起来。

凤姐亦兴起,双腿倒控皇上龙腰,登觉尘柄深纵,火暖炭炽,久待情
浓,渐识畅美滋味,肢颤津流,户内之苦早已去,口中也渐生秽语。

正德摇荡如狂,架起凤姐双足置於肩上,跪於床上又是一阵重创,凤
姐神魂飞越,伊伊呀呀淫声不绝於耳。正德又大动,冲撞一阵又是数百度。

凤姐嫩质轻躯,一经风雨,花魂早已七零八落。

正德边大抽边问道∶“爱姐是觉用饭好哩?还是这下面吃朕的物儿好
?”

风姐闻言,便道∶“我若想吃皇上的物儿极为容易,若皇上想吃呢?
除非龙颈倏长,抵下头吃。”

正德又被戏弄,心知说他不过,却能干得过他。想罢,便紧拥凤姐,
又一番狂抽乱插。

方抽数回,凤姐便又金莲倒控皇上腰,双臂勾了颈儿,尘柄便深藏牝
内,凤姐目闭肢摇,连声哼妙。

正德兴恣情浓,急推凤姐双腿,架於肩上,奋力刺入,唧的一声直捣
黄龙,复埋头狠干,霎时一千馀度。

凤姐儿欲仙去,快畅莫禁,昏迷复醒,丢之数回,四肢难举。

正德愈战愈勇,纵身下床,斜挽玉体,并搂双腿,顿见琼室盈盈,诱
其深入。正德尘柄跳跃,乱钻乱刺,户紧夹尘柄,不令琼浆泄出。正德尘
柄微动,似靖蜒点水,凤姐则身颤舌冷;似扬子江中乘浪之舟,颤肉堆垒
,丹飞水走。

正德不意这凤姐初次交欢便有如此能耐,便一阵狂风暴雨,着力冲突
,不觉阳精陡至,正欲禁忍,不料凤姐牝内一紧,锁死一般,双臂紧搂,
便一泄如注了,凤姐也瘫软如泥,那阴水儿一股一股自牝内流出来。

正德周身爽透骨髓,那精水儿冲得凤姐牝户紧缩,把手不停的抓摸那
物,因凤姐牝内也阴水似潮,故稍用力,那物就滑出肉洞,并挟带得粘液
,连同凤姐那元红泄得满床桃色。

正德再看凤姐,云鬓蓬松,攒蛾蹙额,畏缩之状实令人怜,遂整衣而
起。正是∶

花七花落又开花,惟有相思无尽兴;
最是情风明月夜,痴心一片情难收。
不是一番能怒力,几乎落魄滞天涯;
莫把功夫都用尽,留些委曲再温存。

稍作休想,正德令凤姐备酒同饮。

凤姐劝道∶“陛下当速回京,接妾入宫,同享富贵。”

正德戏道∶“爱妃初时不是富贵不能移麽?”

凤姐答道∶“臣要不是看皇上的富足,而是想些别的事儿。”

正德忙道∶“莫不是想战我这金枪不倒的龙身?”言罢,便呵呵大笑
起来。

凤姐又羞,眼望正德,柔情万种。

正德遂道∶“朕来日即进京,便差官来接爱妃。”二人说说笑笑,不
觉金鸡三鸣。证德辞别,凤姐嘱道∶“陛下毋误臣妾终身。”正德称是,
回到客房,收拾包裹,离店而去。

正德在苏州一晃已是正月十二了,这几日,苏州城内已现花灯节气氛
,因初夜不甚热闹,正德走了一遍,即回店安歇。

及十三日晚,便游走街头,但见男女拥塞,有一醉汉,杂在妇女群中
,摇手搭脚。又有一偷儿,乘人多处,拔去妇人头上金饰,引得妇人叫骂
不休。真是妇女不宜之地。

游至二更後,面前一条阔街,俱是高堂,门前挑着纸匣联灯,匣上写
着“争春留春,乐情多情”等项,转来转去,没甚好景,便回店中来。令
备小菜,独斟独酌,忽然春兴勃发,问小二道∶“此间有可勾兑美女麽?”

小二笑道∶“向南去转弯抹角,有条勾栏街,俱是名婊,有座翠云轩
,找薛妈妈便是,大官人何不去一游?”

正德道∶“不识何处,倘误寻不到人家,岂不惹祸?”

小二道∶“大宫人你不知,有支旗幡立在门首中央,旗上挂的是只猫
,号为娼妓猫。”

正德道∶“我知道了。”正德遂来至勾栏街,翠云轩口,果见那门前
的鸨儿,嘻笑迎接进内。

正德居中坐下,薛妈妈叩见问名,正德以假名相告,即道∶“闻妈妈
有名姝,特来拜访。”

薛妈立刻将所有美人唤出,排成两列,供正德挑选。

正德见其皆是衣着华丽,而并非美色,便笑道∶“俱无好颜色,宁独
宿为妙。”

薛妈妈见正德一个也瞧不上,便道∶“大爷若得到黄公子所寄的二美
人,恐怕心会被迷住了。”

正德道∶“薛妈妈这话怎讲?”

正是∶

一睹清光思栽然,风流天子信翩翩;
可惜夜长谁是伴;半轮月照一人眠。

欲知正德意欲何为,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挥金银美女赎身
受封诰二姬应梦

诗曰∶

古来好色胆如天,只笑衰翁不自闲;
顿使芳心随蝶儿,空将画阁锁婵娟。

薛妈妈见正德想见那二位美人,便向正德道了一番由来。

原来,在城外五里,有一位公子,名唤黄虎,因其父在朝做官,故家
资不薄。黄虎仗着富贵,无恶不作,见花大娘家中二女皆己长大,便托人
买下,欲长期霸占,但恐被烈妻知觉,便花银暗买一小宅,将白牡丹与红
芍药安置进去,且差人看管。

这小宅恰在薛妈妈家门旁,与後楼相接,黄虎常嘱其照顾,又说重重
有赏,薛妈妈因惧黄虎势力,也不敢萌异念。

黄虎之妻范氏对黄虎疑窦登生,遂将他日夜留在家中,不肯放他出门
,故二女犹是全身处子。

正德道∶“如何与这二美女见面?”

薛妈妈似有所难,说话吱吱唔唔。

正德便取出黄金,折银三百馀两,付薛妈妈道∶“权将此为礼。”

薛妈妈道∶“二女乃良家女子,恐未必肯荐枕席之欢。”

正德道∶“我不贪色欲,惟觑一会足矣。”

薛妈妈道∶“今念老爷厚意,愿下说辞,诱其与大官人相会。”次日
乃十五日早,薛妈妈从後楼来到二女宅内,白牡丹,红芍药迎薛妈妈坐下。

薛妈妈道∶“逐日事冗,有误候问,昨夜因见月明如银,花灯热闹,
回思二位娘子青春寂寞,实是可伤。”

红芍药叹道∶“此乃薄命所招,夫复何怨?”

薛妈妈道∶“公子俱内,不得作主,小夫人悍妒,倘知二位在此,势
必卖入青楼妓馆,二位应慎为周虑。”

白牡丹道∶“我们岂不知?但妗母贪财,身不由己,只好听天由命。”

薛妈妈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老身倒有一计,只是不便启口。”

白牡丹道∶“妈妈既有良谋,不妨明言,断不泄漏。”

薛妈妈道∶“近日有一北京富户,名唤武德,为人甚是慷慨仗义,老
身提起二位才貌,那武官人便要代二位赎身,黄公子当此两难,必定听从
,这武官人说千金薄物,只求晤一面。诚请二位娘子让其进来,必会出金
赎出二位。未知二位尊意若何?”

白娘子羞愧道∶“如此说来,机会虽好,但素不相识,怎好相见?”

薛妈妈道∶“娘子此言差矣!譬如大娘将你卖在青楼,那迫你接客,
娘子难说素不相识,娘子当早作主张,不可错过机会。”

红芍药道∶“薛妈妈良言,贤妹须听从,休误终身。”

白牡丹道∶“妈妈当便请大官人来一会,切勿使公子知道。”

薛妈妈道∶“事久多变,老身少停便请来更妙,管教一说便成事。”

二女道∶“多烦妈妈费心。”

薛妈妈道∶“老身即去请来。”薛妈妈遂到客店,见正德道∶“老身
费尽口舌,二女欲请大官人相见,须慢慢勾她们入局。”

正德大喜,即同到院中,向後楼上进入宅门,一见二女,好生面善,
如旧相识。

但见那红芍药∶

蛾眉凝黛,杏颊红霞,冉冉轻裙。亭亭秀质,一种窈窕堪怜,面视幽
梅挹雪,而神色俱清;身如垂柳霏烟,而韵姿流宕,若不是瑶池滴下,必
是莲岛飞来。

只见那白牡丹∶

春山浅淡,秋水鲜澄。素粉轻施,岂是寻常光艳;红脂雅抹,不同时
态纤浓。妆似寿扬眉,步扬西子履。难拟娉婷,眉横青岫远;鸦交绿云堆
,尽呈窈窕。似洛神出浦,依稀小步凌波;罗袜纤纤,印花尘而金莲满露
。人间定有相思种,引出多情展转心。

二女一见正德天庭开阔,池角方圆,三络长须过腹,谅非常人。忙向
前迎接道∶“二女子身陷图围,幸大官人不避嫌疑而相见,难表谢意!”

正德也一一还礼,见二女一淡一浓,打扮合宜,心想道∶与前在宫中
梦见,真是一般无二,真几天作之合也。遂不由心花大开。

二女请正德当中坐下,二女旁坐。薛妈妈在下相陪。

正德道∶“闻得薛妈妈言及,方知二位娘子,白壁污泥,终难沾泄,
至若赎身,虽十金何难芦。”

薛妈妈对二女道∶“烦娘子厚待大官人,老身回去备酒席。”即出门
从後角门而去。

二女令小婢呈上酒席,正德居中,二女两旁,殷勤劝酒,十分亲热。

酒至半酣,白牡丹吹萧,红芍药唱曲相和,犹如莺啼婉转。乐得正德
如在仙境,开怀畅饮。至黄昏时,已酩酊大醉,支持不住,由二女扶入帐
中,和衣睡倒。

白牡丹大惊道∶“睡在此间,倘公子得知,岂不坏事?”

红芍药道∶“待他酒醒再作计较。”

白牡丹取了一杯茶,专候正德醒来。

至初更後,正德翻身道∶“朕口渴,内侍取茶来,与寡人解渴。”

白牡丹惊道∶“酒後吐真言,大官人莫非是天子麽?”

红芍药道∶“我闻正德乃逍遥天子,云游到此,今日相遇,也算是我
们造化到了,可讨过封诰。”

白牡丹道∶“姐姐所言不差。”忙取一大杯茶,把正德扶起来坐下。
正德吃了茶,开眼方知是醉,忙问道∶“我醉了,方才不知可曾说甚话否
?”

二女即跪奏道∶“臣妾不知皇上驾临,罪该万死。”

正德惊道∶“我系庶民,二女何故君巨相称?”

二女道∶“陛下醉後,已露出真情。此乃臣妾之万幸,望乞诰封,使
臣妾等终身有所归。”

正德想道∶“宫中之梦且早与二美女相识,今日见得,必是缘份已临
。不可推辞。”正德便道∶“朕就封红芍药为琼华夫人,白牡丹为昭华夫
人。速侍寡人安寝。”

二女谢恩毕,取过笔砚,证德写了御诰,取烟脂涂印印上,付於二女
收了。

见两位夫人粉脸已红,身若绵柳,灯光之下,愈是娇媚可人。正德笑
道∶“今宵朕只有一人,而你们则是一双。若是车轮战朕,朕必输无疑。”

白牡丹道∶“臣妾先侍可否?”

红芍药道∶“你若先侍,而我却闲着,岂是不公平?”

正德见二位争风吃醋,便乐道∶“朕一向行事公平无二,二位夫人何
不同侍?”

白牡丹合红芍药相视一笑。

两夫人为皇上除掉了衣物,见皇上赤精条条的立在眼前,二位夫人皆
已头目森然,却见皇上那物儿虽没有坚硬而挺,却是硕大无比。

正德见两夫人怔在那儿六神无主,便将白牡丹的绣衣尽褪。白牡丹被
惊得连连後退,那对雪白奶子鼓蓬蓬的,跳得正欢。脐下那妙物儿,略开
莲瓣,丰隆柔腻。正德早已兴动,檀舌吐入白牡丹樱唇中,在内搅得唾液
满口,不吐则溢,下边只手指,早已挖进牝户中去,只觉里面又热又湿,
遂将手指左右搅动,白牡丹娇声喘息,正德收回舌儿,扒将趐胸上去,又
添那乳头,乳头经这一添刹时硬挺。

正德手指动个不止,里面已是淫水泛溢,遂又加进去一指,却因牝户
紧窄,插刺不进,只得在牝户外来回摩荡。

这一咂二挖,正德那物儿已昂然而立,白牡丹见状,甚觉好奇,便把
手去探,猛又抽回手,原来,那物硬若铁凿,只摸一下,便似雷击一般,
白牡丹心有不甘,遂又把手去摸,这一回,逮捻住便不放,待细看,那物
身上青筋暴胀,卜卜跳动,龟头上那口微微启开,咻咻而吸。

白牡丹越抚越喜,竟用口儿含住了那物儿,但觉那物又粗长一些,略
生玉露,白牡丹兴起,似小儿吮奶一般,啧啧有声。

正德经这大吮大吸,欲火腾升,忙推倒白牡丹身子,掰开双腿儿,牝
户尽显眼中,花苞白中透红,早已淫水淋  。

正德立刻起马挺柄就刺,唧的一声,未进半截,便觉牝内紧狭难入,
正德知其为处女之身,遂慢慢的抽动。

白牡丹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控於正德臀上,帮衬其深入,正德便
耸身大弄,又至狭紧之处,便猛力一刺,透开重围,白牡丹大叫一声,花
容失色,登觉牝内撕裂般的痛。

正德心中如刺,遂耸身大弄,觉琼室春生,丽水又出,美快温暖,快
畅莫禁,加力驰骤,霎时五百馀度,白牡丹情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
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不宁。

这边云酣雨洽,却苦熬了一旁的红芍药,早撩拨得他欲火难耐,牝中
奇痒无比,不消一会,甚觉牝户内似有淫水涌动。

红芍药实难按撩,便将绣衣脱尽,一手抚乳,一手便剥弄牝户,折腾
了半日,稍觉杀去三分欲火,恍恍惚惚,牝户内已是泛溢不堪,没想那入
牝的纤指,遂是正德的尘柄在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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