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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头书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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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阳羽士忽然又是一声呵呵之笑,向著那个少年问道:“娃娃!你何时拜在铁剑飞虹门下的?你叫啥名字?”
  少年闻言,先自别过头去,好半晌,才冷冷地向南阳羽士问道:“你与他是敌是友,他最近的行为,你可曾同他在一起。”说时,两目射出两道棱芒。
  南阳羽士对这个少年人,本已发生几分好感,又见说话语意之中,藏头露尾,大有蹊跷。
  当下先是一声呵呵之笑道:“娃娃!你还未跷尾巴,我就知道你会拉尿,你那点道行,居然敢在我老人家面前耍花枪。”
  说时,故意将声音提高,又是一声呵呵之笑,道:“娃娃!老实告诉你,我与铁剑老儿论交时,你还不知道在那里,就是他隐居于长白山中,也是卅年前的事了,……”
  少年闻言,先自一笑,那声音好比凄厉之哭声。
  “原来如此,那你刚才,又为何与驼背老人以死相拚呢?你知道驼背老人与铁剑飞虹的事吗?”
  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狂放不羁的江湖游侠,却被一个没没无闻的后生小子,几句话,问得哑口无言。
  因为这实在太怪,明明铁剑老儿亲口说出,驼背老鬼就是使其家破人亡的主角儿,也是他自己的对头,为什么这小娃儿却恁般说法呢?
  若兰一直立身旁边,冷眼观察著,她不仅听出这少年语出有因,也看出南阳羽士一脸犹疑之色来。
  她早已艳笑如花道:“小兄弟,你只管说出来,我们昨天晚间,才与你那师傅相遇,那时他正逼迫你那师兄就范,我们赶到时,才替他化解的。”
  少年一听,先向南阳羽士一揖:“侄儿就是韩念生,我们一家都丧生在老贼阴谋之下,老贼假意将我抚养,其实是要我侍候他们,后来我在他们闲谈中,无意间才听出他们的阴谋诡计。
  这才逃了出来,投在天池之畔,那位不知名的老人跟前,苦学四年,这次先去找寻老贼,不意他已西来,故才跟踪而至。……”说时,早已泪珠滚落,竟已语不成声。
  南阳羽士亦已脸色惨白,因为面前这个少年,正是自己的骨肉,那次他家遭洗劫时,同时波及的族兄后代。
  这时南阳羽士如梦方醒,当下恨恨地一顿足,登时碎石纷飞。
  韩念生又继续说道:“铁剑飞虹表面与武林正宗相往来,其实暗藏鬼诈,并结交许多江湖匪类,其中以驼背老人、邱老儿、五毒罗刹,皆为其好友。”
  半天,才半信半疑地问道:“白羽侠士,久享盛名,他们不知如何闹翻的,听说白羽侠士也有一段悲惨的身世。”
  若兰惊问道:“谁是白羽侠士?难道那个叫白祯祥的,也配以侠士相称。”
  南阳羽士这时颤颤地向若兰说道:“娃娃,快找你信哥哥来,我还有事要问你们,既然老贼无故涉足中原,岂能这么简单,若不早为之计,那时岂不坐失先机,任由这批魔头们乱舞。”
  若兰正因铁头书生,久未露面,心下好生奇怪,因为南阳羽士在侧,自己不好走开,这一听他提出,心中早已不自在。
  虽然她深深地知道,以信哥哥的武功,决吃不了亏,但他们的安危,却是两人共同所关注的。
  听南阳羽士一说,先打量四周之后,正欲飘身而起,空际正飘来一阵蚊语之声:“兰妹妹,先邀羽士入城,回头我就赶来。”
  若兰闻言,先向南阳羽士笑道:“老伯伯,信哥哥要我们先入城去,他随后将会赶来。”
  南阳羽士虽未听得铁头书生以千里密传音功夫发话,但他深信若兰已练就天耳通,自己在这方面,还相差甚多。
  也料知铁头书生,必有其他发现,否则他不会跟踪而去。
  但南阳羽士却不愿意离开这几间矮屋,在他的想像之中,这几个人魔,早晚终会来此的。
  这时若兰望著那姓韩的少年,说道:“你既然知道老伯伯的行事为人,那么不妨同我们一起入城,我信哥哥回来,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说她天真也好,娇憨也好,当著一个初见面的人,就毫不隐讳地信哥哥长,信哥哥短地赞个不停。
  韩念生见南阳羽士对她,爱护中还带几分偏袒,他的脸皮要嫩得多,又从未同女孩子接触过,早已霞生两颊,那里还答得出话来。
  终于南阳羽士呵呵之笑道:“娃娃,你先去等信哥哥,我还得在此守候魔头们再来呢!”
  又向韩念生说道:“孩子你也同这位刘姐姐去罢,好好地跟唐大哥练习武功,自有出头日子::”
  若兰见南阳羽士,忽然中途变卦。又见他竟以这韩姓少年相托,早就急道:“老伯伯!信哥哥说过,要我们去等他,你留在此守株待兔,有何益处,万一群贼掩至,那时彼众我寡,岂是玩儿的。”
  半天,才又故意撒娇道:“老伯伯!你是否不相信信哥哥说的话。”
  南阳羽士微微一叹道:“娃娃,你误会了,威信贤侄,不仅是一朵奇葩,也足以称得起为武林中的俊彦。”
  “我们老一辈的人,没有不对他爱护备至,尤以他仁心义胆,豪气干云,更为江湖中树立楷模,我那会不信他的话。”
  若兰听南阳羽士连连称赞信哥哥,心中早是甜甜地,比当面称赞自己还要舒服得多,但她却又故意问道:“那么你既然相信信哥哥的话,为何又要一人留在此地,如果信哥哥已擒住魔头之一,又要我们往返来找,你一人在此我们也放心不下。”
  南阳羽士反是呵呵地笑道:“娃娃!我七老八十的,还怕什么,今天既容驼背老鬼逸去,我也决不能离此,我们约定,这里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之地。::”
  他的话,说得斩钉截铁,末了,竟激起空际一片回音。
  若兰知道强不过这个怪老人,星目一转,落在韩念生脸上,她希望韩念生能够帮助劝说一番。
  不料韩念生微微一笑,道:“姐姐!那你就先走一步,我陪伯父在此,有事时,我再来通知你们。”
  若兰不禁暗骂道:“好小子!你不帮忙说话,反而拉腿,真岂有此理。”
  但她却未骂出,倒是南阳羽士呵呵之笑声,震得林间栖鸟惊飞。
  若兰见南阳羽士不愿离此,也就将面色一整:“老伯伯!既然如此,你可不能离开,我去找得信哥哥之后,一并来此。”
  这个天性纯良的姑娘,想得很多,也想得很远,因为见南阳羽士坚决不离此地,岂是无因。
  但信哥哥既然约定去归德府城中,如果自己不去,他在那里也是十分可虑。故若兰在一番考虑之下,决定去找铁头书生来。
  但在她离去不久之后,这几间矮屋中又起了显著的变化,且南阳羽士几乎丧失性命,这又断非若兰所能料及的。
  若兰既然惦念著南阳羽士,又关心著铁头书生,这才约定南阳羽士在此相候,自己去寻找。
  她宛似一缕淡烟,愈去愈远,瞬息不见踪迹,待她寻得铁头书生时,两人再赶来此处,早已面目全非,此时后话。
  虽然她料定铁头书生说话方向,但她料想信哥哥不会停留一地。
  当然她仍不放弃唯一合理的寻找之法,就是先奔到先前铁头书生发话附近,追查一下可疑形迹。
  天色又渐渐黑下来,北风怒号著,雪片像黄豆大,一颗颗洒落,亮晶晶地。
  若兰此时也不禁有点气馁,究竟信哥哥在何处,为什么南阳羽士,坚决不肯离开几间矮屋。
  她虽然不停地奔走,脑际中却一幕一幕泛出。
  蓦地,一点微弱的灯火一闪而没,虽然为时甚短,在这茫茫的黑夜,何啻大海中相遇一叶扁舟。
  故登时精神十分振奋,一提丹田之气,施展轻功至极限。
  虽然她较之铁头书生的驭气飞行尚要逊色,但却足以睨视武林,甚至当今武林三杰,亦无以与之相较。
  但恁地作怪,灯光愈去愈远,忽而灭,忽而明,小妮子却不服这口气,虽然明知道荧荧灯火不关自己之事,总想一察究竟。
  又再提气飞行,小灯早已隐没,但见一片篱园包围在风雪之中。
  若兰心中一定,既然有林,就必有屋,且有灯光,就不能无人居住,最少也得找个人问明究竟。
  她想做就做,迈步向内走入,见有几幢精舍建筑其中,周围有许多松柏之类的林木,故虽然是冬夜里,仍衬托得这几间精舍春意盎然。
  若兰急于寻找有无主人,想打探一下此间离城路径。
  当她敲门入内,但见黑漆漆一片,一股腥臭之味直扑鼻间,那里像有人居住的样子,这与四周景色和精舍构筑太不调和。
  她也是艺高人胆大,且抱著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正待举步入内。
  蓦闻一声苍老的声音喝道:“站住!”
  若兰闻声也惊得一身冷汗,因为在这鬼气森森的屋中,这等声音实在难听。
  当若兰回步旋身之间,心中虽然扑通扑通乱跳,但脸上仍展露著花般笑意。
  那苍老的声音,一见若兰这花般的美人儿,本来喝出之声倏地止住,低低地问道:“姑娘敢与这精舍主人有过相识,还是来查问这件无头命案的。”
  他的话虽然放得比较柔和,但每句话都如利刃一般,尤其他长眉下的两道棱芒,更令人不敢逼视。
  若兰也是个素不服人的,如果这老人直言相告,说不定还会得她一臂之助,但老人那半恐吓半询问态度,早已激起她那女儿家脾气来。
  当下笑容一敛,面露凝霜,冷冷地说道:“我既不识得此间主人,也不是来查什么无头命案,不过是路经此地,如果我推门入内,是犯了你的规矩,那么,就听你处置吧!”
  她的话也一改常态,想是这苍老的声音,在那一喝之下骇得不浅,故意鼓鼓地,说得不露半丝笑意。
  那人一皱眉头,心中暗骂道:“好个厉害的丫头,我要不从大处著想,就让你进去尝尝苦味。”
  本来他正想解释几句,蓦闻几声天崩地裂之巨响传来,跟著夜空中,爆出阵阵火花,在这乌天黑地的雪夜,令人不寒而栗。
  那人也登时面色惨变,是自言自语,也好似呓梦一般:“罢了!罢了!那些贼子们,算是达到了目的,但不知他们都离开了没有。”
  他这些话,听得刘若兰正张著那梦一般的眼波,望著这长眉黑衣的怪老人。
  还来不及问一下这怪老人,究竟是什么一回事,蓦闻长空中,传来几声轻响,跟著是两条白影一晃,同时落在那老人身侧。
  若兰一见,几乎惊叫起来,原来飞落人影之一,正是自己的信哥哥,但他身后却跟著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她的衣饰,她那模样儿,无一不美,还有两个醉人的梨涡儿,更令人沉醉。
  铁头书生双脚落地之后,连正眼也未向这面望一下,先向那怪老人一揖道:“老前辈,事情可能糟了。”
  怪老人尚未答言,那少女却抢著说道:“爷爷,既然驼鬼已经在此现身,谅也不会走得太远,况有铁剑飞虹的落脚之处。”
  若兰听他们所说的驼鬼,当然就是被自己击伤的驼背老人,心中不禁一喜。
  但小心眼中,又不觉暗骂道:“连那么窝囊废物,你们也对付不了,还逞什么英雄。”
  本来她想告诉信哥哥,说驼背老人负伤逃去,但看见信哥哥正同那小妖精一道,早又犯上那酸酸儿,星目中似已冒出火来。
  只是不曾发作,但这次她较为沉著,没有生气就走。
  那个怪老人好半天才转过头来,铁头书生和那少女也随著回过头来。
  铁头书生早已惊呼道:“兰妹妹!你不是同南阳羽士回归德府去了吗?”
  若兰先不答他的问话,冷冷地看了那少女一眼。
  又望望铁头书生,才缓缓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回归德府,这儿又不是皇城禁地,难道不许我来吗?”
  铁头书生一听,先自苦笑一声,他知道若兰又犯了小姑奶奶性情,知道一时又无法解释。不过他亟欲知道的,是南阳羽士的下落。
  当下强作镇静,指著那怪老人道:“兰妹妹!快过来,这位就是师傅上次所言,隐居在长白山中的天池隐侠老前辈。”
  又指著那少女说道:“这位就是老前辈的孙女儿,小凤姑娘。”
  最后才将若兰的姓名,告诉天池隐侠。
  天池老人先是朗朗地笑道:“你们两人的姓名已经惊震寰宇,江湖上,谁不称道铁头书生和刘女侠。”
  若兰本对老人心存芥蒂,如今听他一顿赞誉,心中一乐,才缓缓地走过来,用著埋怨半撒娇的口吻:“老人家,你真会寻人家开心,要我在平时,早拔掉你的胡须。”
  天池老人闻言,早已握住自己胡须:“慢来,慢来,我知道你这女娃儿厉害。”说时,又朗朗地大笑。
  小凤见若兰长的意态殊颜,在这雪夜中,不啻仙女下凡,那高贵圣洁的风仪,虽有仰不可攀之感,但她面上娇笑却又十分亲切近人。
  小凤一直住在那冷冷清清地,人迹罕至的深山,那长白山终年被皑皑白雪所笼罩,那天池虽也风景如画气象万千,但她连一个伴儿都没有,终日除跟爷爷练剑外,就是与那古柏寒梅为伍。
  这次一见到铁头书生,自己始终沉醉在梦中,因为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然而面前还站著个俏生生的若兰姑娘。
  这个若兰姑娘,不仅是秀外慧中。且说话机警中还带著俏皮,小凤心中直乐,巴不得快点来亲近她。
  当下一晃娇躯,趋身近侧,若兰虽然知她全无恶意,但女孩儿家天赋的本能,竟无意中将那绝世高人所输功力,缓缓发势。
  她虽出于无心,那个晃身扑到的小凤姑娘,却被震得娇躯摇晃。
  小凤武功本亦不弱,这半年来,在实际生活体验下,更是一日千里。
  刚才若兰身上所发出的那股无形罡力,她认为若兰是有意伤她,或者故意在测验她的功力。
  女孩儿家那有不好胜的,尤其在美丽女人面前,为著争一口气那怕就拚掉性命,也将不顾。
  当下冷哼一声,斜退一大步,右臂微拳,呼地一掌拍出,看似缓慢之极,实则就是天池老人数十年精心绝学之一“手披浮云”。
  若兰万未料到这个如水葱般的人骤然变脸,她的心地纯良,又在恩师口中听到过天池老人许多轶事。
  虽然他孙女儿骤然变色,她总是不愿有伤天池老人之心,望著铁头书生,仅仅娇躯微闪,让过这凌厉的一击。
  虽然她闪让快捷,但也仅是毫发之差,那劲风却也砭肤生寒。
  若兰心下也不由有气,暗骂道:“你这贱人好野,我岂是怕你,若不是看在天池老人份上,哼!准教你好看。”
  她这心念初转,小凤早又旋身上步,一招“乘风击浪”快捷无伦地劈到,登时就有一股强大的劲风,有如天崩地裂般向若兰扑来。
  若兰星目一转,正落在铁头书生身上,见他楞楞地,简直手足无措般。
  若兰不仅无名火高烧,也更激起她少女强烈的自尊,还有那酸味儿未尽,当下冷笑一声道:“原来你们是有计划的来对付我,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但见她那娇躯霍地拔起,不仅避过小凤凌厉的一掌,人竟如冲天一鹤般,掠地二三丈高下。
  她人在空中之际,两臂已经微微的抬起,显然她也有意要惩治一下那刁钻顽皮的小凤姑娘。
  小凤见她果然身法奇异,也不禁暗暗吃惊。
  但她是个素不服人的家伙,明知对方武功高过自己,要她就恁地屈服,那怕就拚掉性命,也将在所不惜。
  虽然见若兰娇躯离地,她也就以两股回然不同的劈空掌法,向上击去。
  她这两招出手,不仅出乎若兰意外,也惊得立身数丈之外的天池老人大惊失色,暗骂道:“你这丫头,人家与你又无仇恨,较量武功也用不著恁般拚命。”
  因为这两招绝学,正是天池老人三十年来所独创“摇影掌法”,不仅威猛绝伦,当之者筋断骨折。
  若兰人在空中,骤觉两股阴柔亦并之功力自下相袭,虽然她有罡气护住全身要害,但也得加意防备。
  但见她娇躯猛地向下坠落,两掌也轻飘飘划出两股微而不劲的罡风。
  恁地作怪,若兰不过是冀图自保,才猛施千斤坠功夫,降落悬在半空的身体,玉掌也发出轻推虚扫的两招四式奇异之绝学。
  本来小凤以劈空掌力打出乃祖所创之摇影掌法。
  尤其她出手十分巧妙,右手以凌厉无俦“期山门影”,左手则以“暗渡三江”的绝技,一刚一柔,堪称狠毒。
  万不料若兰玉掌频翻,几股不同的劲道,不仅化解对方凌厉万钧的掌法,也硬将对方震伤,所幸她无意伤人,小凤才能幸免,就是这样,小妮子吃的苦头也自不小。
  当下铁青著脸孔,眼中含泪,楞楞地望著若兰,娇躯一晃,呛当当,竟拔出那口奇珍的宝剑。
  她正欲扑出,却被一连串的笑声打断,一个娇躯竟被天池老人抱住。
  铁头书生也在同时纵落若兰身旁,拉住她的柔荑道:“兰妹妹!现在犯不著闹意气,较量武功也有个时候,何况!……”
  他的话,显然别有所指,关怀中微带几分责备。
  若兰本欲发作,但接触到他那灼灼逼人的目光,早又溶化在他那柔情蜜意之中。
  那面天池老人,也在半埋怨,半斥半责地说道:“丫头,这么大的人整天找人打架,也不害羞,你知道爷爷还能照顾你多久,还不去向那刘姐姐陪个不是。”
  若兰只要有信哥哥站在身边,早已是一天云雾全散,脸上已再度展露著那玫瑰花般的笑意。
  小凤见他们两人相偕而立,真称得上是一对璧人,虽然她一向对儿女情怀还不大注意,在那长白山中,也曾有过月下花前之思,但她没有经历过异性的爱,不要说男孩子,就是连女孩子也未曾见过。
  此时见铁头书生英姿洒洒,何如玉树临风,站在若兰身边,登时使这个眼高于顶的小凤姑娘,如掉在奇寒难耐的冰窖之中,混身发抖。
  因为这个天真的姑娘,从她心中所发出一种令人难以想像的感觉。
  她也只觉铁头书生是那么温存,是那么机警,又是那么解人心意,她与他见面还不到两个时辰之久,本来谈不上爱,但此时见他与若兰相偕而立,登时头上就重重地受了一击,头昏目眩。
  只觉得有千百个若兰姑娘站在旁边向他微笑著。
  小凤并不觉得,她内心有发出什么作用,只觉得自己这般可怜,这般孤独,这个宇宙对她也并不觉得可贵。
  因为在她看起来,这些都是多余的。
  正当她楞楞地不知所措时,铁头书生那朗朗之声已在响起:“凤姑娘!你挟天池武学已为群魔敲起丧钟,这番南来但愿能一展所学。”
  他的话是想冲淡这沉闷尴尬的局面。
  天池老人也跟著朗朗地笑道:“凤丫头。你多跟刘姐姐和唐大哥领教,他们都挟武林绝学。::”
  天池老人想是对铁头书生有著偏爱,说话时总是看他。
  这时远处又传来阵阵响声,铁头书生猛地一摇若兰的娇躯,问道:“兰妹妹!南阳羽士是否已去归德府::”
  不待他的话说完,若兰大概也发觉信哥哥这失神之状:“信哥哥!羽士不肯离开那几间矮舍,我才来此找你,本来::”
  铁头书生闻言,早失声惊叫道:“糟了!”
  若兰正不知他所指为何,直张著那梦一般的眼波一直望著铁头书生,楞楞地,似有千万般委屈。
  铁头书生冲著天池老人,微一拱手:“老前辈,既然南阳羽士尚未离开,谅系凶多吉少,我这就赶去。请你::”
  不待铁头书生言尽,天池老人早又朗朗地笑道:“我们也一同去看看,这些魔头们究竟以什么花样,来掩饰天下人的耳目。”
  他的笑声,十分凄厉,令人闻之不寒而栗。
  铁头书生早已拔地纵起,更施展出驭气于飞之术,有如一点淡烟,闪晃而逝。
  若兰见铁头书生一走,正欲跟踪而起。
  天池老人先是微微一笑道:“兰姑娘,我将凤丫头交给你,说不定今天晚上还有一场拚命格斗,请你::”
  说到一半,倏地止住,又看著小凤姑娘道:“凤丫头,以后你若再捣蛋,小心我劈了你。”
  这是小凤生平未曾见过爷爷恁般正颜厉色过,本来心中一肚子不高兴,听天池老人一说,哇地一声竟哭出声来。
  若兰心地纯良,对小凤亦无恶感,尤其她的武功已自不弱,天池老人这般当面相斥,自然是刚才她对自己无礼,当下好生过意不去。
  乃微一裣衽,道:“老前辈说那里话来,我幼失父母,又无兄弟,今日当著老前辈,就与令孙女结为姊妹。”
  天池老人登时泛上一片慈祥之色,又是一阵朗朗之笑:“但愿他日,天长日久,你们毋忘这雪夜结拜之情,我老人家,了却这椿公案之后,也就将::”
  他本来十分高兴,末了未尽之言却未说完,更似感觉失言,但为掩饰其不安,才对两人微笑道:“我先走一步,你们也随后就来。”
  老人笑声一落,人也轻轻拔起,好快,转眼就已不见,果真姜是老的辣。
  若兰拉著小凤,也跟著纵出,本来她恐怕小凤轻功有限,有意相助其一臂,但两人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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