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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头书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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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之瞬间。
  如一不慎,不仅小凤功败垂成,而铁头书生亦将落个终身残废。
  登时一个可怕黑影袭上心头,即飘身而上,伏在小凤耳际。
  小凤一见若兰扑到,更是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正准备翻身而走。
  若兰心下不由大惊,右手并指如电,在她麻穴上点去,小凤一个身体,登时就如瘫痪一般。
  若兰以半埋怨半责备的口吻说道:“这是什么时侯,他倒能不避嫌疑来为你疗伤,你若一经打扰,不仅你将前功尽弃,也要害他走火入魔遗恨终身,你未必忍心。”
  几句话,说得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凤,冷汗直流,此际泛在她那玉容之上的,不再是娇羞,而是一片诚恳,感激之态。  大概又是一顿饭工夫,铁头书生才收掌而立。
  虽然他似疲惫不堪,但望了小凤一眼,脸上顿时现出一片笑意,回头望著若兰,一语未发。
  他们两人,在这三日中,未交谈过一句话,若兰更是担惊受怕,一面照顾病人,还得为他护法,尤须防止群魔掩至。
  她这几日来,也是筋疲力竭。
  此时,见铁头书生软弱不堪地,更是怜惜,倍添爱意。
  早已一晃而前扶住铁头书生,娇滴滴地笑道:“信哥哥!你赶快调息一番啊!”说时,又取出一颗玉莲子塞入铁头书生口中。
  按说他们都是三日三夜未进饮食,尤其铁头书生,差不多耗尽本身真力,虽然每次他都能适时调息,故能在三日中,完成他生命史上的新猷,否则不仅小凤姑娘那条右臂无法保全,他自己或将遭致严重后果。
  故若兰又逼著他运气调息,果然他未再说话,仍就原地坐下,运气行功起来,好在他武功高绝,不半盏茶时间他又跌入那团白雾之中。
  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之久,铁头书生仍是不能使真气纳入丹田,但见一片白气,晃来晃去,十分迟滞地飘动。
  若兰知道铁头书生所耗真元之气太多,如果时间一久,后果实在不堪设想,心中不觉一凛。  当下趋身而前气聚右掌,轻轻贴在铁头书生背上,那一股巨大热流,才促使他全身真气缓缓聚集,渐渐地他竟由清而入浑。
  若兰始终不敢移开右掌,她惟恐信哥哥受到更多伤害。
  其实以她绝世神功的浑厚掌力,也只有铁头书生消受得起,这要换了别人,怕不早已肝胆俱裂。
  渐渐地,铁头书生由浑而清,真气已凝聚丹田,面上也顿现红润之色,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
  回头笑道:“兰妹妹!方才若不是你相助,我今生恐怕永远不能将真气纳入丹田之中了。”
  他的话,虽然说得平淡,但听的人,都不由得十分动容,尤其小凤姑娘,更是泪珠滚滚。
  铁头书生见她一付梨花带雨之态,也深觉黯然:“凤姑娘,事情已经过去,不必放在心上,倒是你自己试行运气一番,看臂上是否还有余毒存在。”
  小凤闻言,果真盘膝而坐。
  但觉功行四肢,血活百脉,不仅舒畅之极,体内更有一种无法遏止的狂涛,汹涌不竭,何如长江之激流,一泻千里之状。  两人看她行功,也隐隐冒著热气,彼此一望,脸上都现出笑意。
  小凤只是略一运行内力,心中窃喜。
  但想自己的身体,横陈在铁头书生面前,竟是三日之久,不仅芳心直跳,粉颊早又羞红,连正眼也不敢对铁头书生望去。
  若兰早已一跃而前,响起那银铃般的声音,道:“恭喜凤妹!不仅玉体无恙,并得此旷世机遇,从此以后,报仇雪恨,扫荡群魔::”
  说时,更神秘地一笑,又转向铁头书生道:“信哥哥!凤妹妹不仅是因祸得福,恐怕她的成就,事先也未料到吧,否则,我也愿意受这么一次重伤。”
  铁头书生当下面容一整:“兰妹,既然有天池老人对我们的爱护和托付,我们焉能不略尽心力,其实我随时都有走火入魔,丧生在这精舍中之险,尤其……”他的话倏然止住,望了小凤一眼。
  若兰似已听出他那弦外之音,最后那种表情,是她在信哥哥脸上从未发现过,当下温柔地,娇媚地一笑:“信哥哥!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
  铁头书生知道若兰的个性,怕她说出来彼此难堪,而他与若兰两人的情感,实在称得上海可枯,石可烂,但若兰却时常闹起小性儿。
  若兰何尝不作如此想,但套一句新名词:“就是爱情是自私的东西。”
  小凤不知他们弄了半日,究系何指,故张著那梦一般的眼波望著若兰,欲言又止者再。
  若兰聪明绝顶,为欲使这尴尬局面轻松,才故意一笑道:“凤妹妹!你现在的武功,何止增加一倍以上,刚才我们看你运气行功,信哥哥为你所输功力,虽然尚未融会贯通,我想一二月之后,你的武功,就会超过我们。”
  小凤不仅毫无惊喜之色,只张著那梦一般的眼睛望著两人,也好似听别人一则动人故事,十分入神般。
  终于两颗泪珠迅速的爬上小凤的粉颊,这时各种感觉都袭上心头,是喜悦,是感激。
  而对铁头书生,更有一种无可比拟的情怀,他们超过普通朋友,甚至恋人的遭遇,怪不得若兰说,愿意受这么一次重伤。
  她虽然已是十六七岁,但一直居住在长白山中,不仅对外界接触甚少,连外人也很少会面。
  而与少年男子相处,则以铁头书生为其生命中第一人,而这个俏冤家,人长得俊秀,可谓得天独厚。
  武功更是高不可测,虽然爷爷对他期望甚殷,家传奇珍异宝,更是一股脑儿,都曾相赠给他。
  但以他一丝不苟之行为看来,不过是代为保管而已,这次自己因报仇心切,也忘记本身利害,更忘记魔头们身上兵刃上皆有奇毒,爷爷之死,本可视为殷鉴,想到爷爷,眼泪又簌簌地流落。
  再望铁头书生,他正以一双灼灼逼人的眼睛,望著自己。
  怪,他那目光之中,却有一种溶化别人的力量,自己一接触目光,就好似被其溶化一般。
  惟有女人,更了解女人,若兰对小凤不言流泪,是感激,也是其全部情感的发泄。
  又望著铁头书生,见他的表情也十分严肃,本来一句玩笑的话已到口边,立刻又咽了回去。
  这时小凤轻轻站起,扑通一声,跪在两人跟前,吓得若兰双手去扶她起来。
  小凤一面流泪,一面泣道:“两位如不以我愚鲁见弃,此生此世,愿终生服侍两位,以报成全之大德。”
  铁头书生微微起立:“凤姑娘别再见外,我辈侠义中人,以救人为第一要义,何况我们都身负血海深仇,今后只有更磨励以须,荡群魔,靖寰宇::。”
  说时,蓦听得啸天龙吟之声,金虹一晃,那断金切玉之宝剑,已在握中。
  微一举剑,那张檀木方桌,被戳下五六寸之一角,铁头书生那朗朗之声,道:“凤姑娘如再提起,在下即从此别去。”
  他面上无半丝笑意,那英俊脸上也更红更美,不仅看得小凤怦怦然,若兰也更是爱到极点。
  两人见铁头书生的行为,正大而磊落,敬佩中频增爱意,若兰和铁头书生本无任何阻隔,只是有个小凤姑娘在侧,不便过于亲昵,小凤情感本极单纯,而对铁头书生则更是渐渐滋长。
  这三日来,虽然她多半是在昏睡之中,但他对待自己,已是罄竹不足以书尽其恩情于万一。
  在不知不觉之中,这个俊秀的影子,早已经投入她的心之深处,只是她自己还未曾察觉。
  三人本皆非世俗儿女,尤其小凤一向以刁钻顽皮闻名,因为她还不知自己功力,究竟增高多少。
  虽然若兰说她内功,何止增加一倍以上,纵然她觉得体内有一股无穷潜力,但未能实验,怎么也未能深信。
  这时,又走到若兰面前,“兰姊姊,你说我内功增进,可是真的。”
  其实她这是明知故问,难道她就毫无所觉不成,她不过是欲找一个藉口,来一试身手罢了。
  若兰望了铁头书生一眼:“凤妹妹,不仅你内功增长,我看你运气行功时,也隐隐冒出白气,以后遇上双怪,只要事先留神,将罡气施出,就不会惧怕毒气所侵了。”
  小凤一听,惊喜之余,轻轻一掌拍出,正好击在那石柱之上。
  但听得轰地一声,这间精室也为之摇晃不定,再看那石柱上,现出一个掌印,怕不有半寸深。
  直惊得小凤几乎叫出声来。
  她不相信她的眼睛,也不相信,这就是她劈空掌的威力,因为她并未施展全力,只是随意一掌。
  因为她深深知道,天池老侠隐一向以劈空掌闻名,就是他全力一掌,也不能有这样深的掌印。
  仅仅短短三日时间,她竟得铁头书生功力相助,甚且超过江湖上一般高手,焉能不惊喜万丈。
  铁头书生和若兰,望著她那娇憨之态,心中也十分高兴。
  若兰早又响起那银铃般声音道:“凤妹妹!现在可知我所言非虚了,不过你目前功力虽然倍增,但尚未溶化,这虽然包含时间因素在,勉强不来的,但你禀赋甚高,信哥哥已为你打通任督二脉。
  如你能迅速将信哥哥所授功力,与你本身真力相汇,此种劈空掌力,实为你□末之技了。”
  她说话,不疾不徐,直听得小凤脸上表情,时刻在变化之中。
  半晌,才又继续说道:“信哥哥不仅融会释道两家武学,又得绝世老人相输功力,如果你刚才一掌,是信哥哥而发,这所精舍,怕不早已折毁。”
  小凤不仅不以她此言为危言耸听,也深知若兰对自己爱护之深,期望之切。
  他们只顾说话,更忘记时间久暂。
  老仆人看过几次,终于颤颤地说道:“少爷,小姐,你们已好几日都未进饮食,趁热随意吃点,饿病了,不是玩儿的。”
  老仆人的声音,充满著慈爱与关注。
  三人一听好几日未进饮食之言,果真腹中阵阵雷鸣,饥火难耐,一面饮食,一面说笑,早又将那些不快之事,置诸九霄云外。
  这时三人毫无间隔,尽情谈笑,小凤早又恢复那刁钻顽皮之态,时时笑语如珠,逗得两人发噱。
  冬天的太阳,是穷人恩物,也是行旅者所乐闻,雪在阳光下渐渐溶化。
  他们在这里已住了四五日,小凤在这段时间,武功亦正如东升之旭日,积极地在增长著。
  铁头书生忽然想起南阳羽士来,这个师执辈的江湖游侠,如果遭受魔头们毒手,如果翌日恩师问起,简直无言对答。
  才同若兰商量,分头出去寻找。
  时间很快又是元宵,这是北方最为看重的第一个节期。
  归德府今年倒是异样的平静,除掉少数几个灯笼,点缀了一下场面之外,毫无其他过节之状。
  他们也曾潜赴万胜楼,更是一无所获。
  这偌大的归德府,渐渐地又转入沉寂之中,黄举人家的事,再无人谈起,南关的命案,也毫无结果。
  这里再找不出魔头的踪迹,他们差不多又花去十日以上时间,仍是一无所获,南阳羽士的消息杳然,而韩念生亦不知下落。
  就是苗疆双怪,也早已逃得不知去向。
  春回大地,万象更新,处处都呈现一片清新气象,嫩枝儿长,百鸟争鸣。
  铁头书生、若兰、小凤,三个俊美不群的少年男女,一色的白缎衣衫。
  他们的行动,显然会引得路人侧目而视,尤其若兰和小凤二人,一般儿秀美,一般儿妆饰,背上都还背著宝剑。
  他们虽然未施展轻功,但行动起来,也较常人快捷甚多。
  这日他们到达睢阳,此间是有名的黄泛区之一,也是当年张巡在这名城中,有著赫赫之功。
  使这济水附近的睢阳,在历史上留下可歌可泣的一页。
  按时间来说,他们还要赶上一大段路,但他们对这个在历史留下极为向往的事迹,三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在这睢阳城中逗留几日。
  因为他们知道魔头们定是养精蓄锐,故无发动,一时也不会找寻得著,且各人对头,也用不著再去查访。
  只是担心南阳羽士,生死未卜,他们这次结伴西来,也就是要寻找南阳羽士下落,并探查魔头们动静。
  睢阳,是水陆交通重镇,在这里,或可打听出许多事事物物,尤其三人都对这历史名城缅怀著记忆。
  他们找著一家中上之客寓,住了下来。
  小凤早已喜孜孜地向若兰笑道:“兰姊姊,我看这睢阳城,一定有许多热闹之处,我俩好好去逛个够。”
  小凤这段时间来,与铁头书生和若兰相处,已进不著痕迹阶段,这时她竟单独邀若兰出游,倒还是第一遭。
  本来若兰自从与铁头书生相处之后,也从未单独行动,虽然那次在四指峰,一怒而走,也是仅有的一次。
  平时他们却从未有不告行踪,私自出游者。
  故听小凤说出之后,迟迟地未曾作答,小凤不禁噗地一声笑出,直笑得若兰芳心怦怦然,粉颊也已通红。
  但她却故作镇静地:“你这丫头,就是喜欢捣鬼,难道我有什么好笑。”
  小凤早又一扭娇躯,娇媚地笑道:“我不是笑你,而是笑你们,我要你陪我出去一趟,就::”
  若兰不待她说下去,早一晃娇躯,抱住小凤,恨恨地骂道:“看我不拧碎你的嘴,免得再胡说八道。”
  小凤在骤不及防下被她搂住,心中直乐,嘴里却更不饶人。
  铁头书生刚洗过脸,漫步过来,见两人扭作一团,脸上都布满笑意,也微笑地问道:“店里的夥计看见你们打架,不替你们加油才怪。”
  他本是随便说出,两人一听,都羞得霞飞两颊。
  铁头书生一见二人之神情,再细细地回味著,刚才自己一句漫不经心之言,也不禁两颊绯红。
  小凤对铁头书生已无往日那般拘束,而且情愫逐渐滋长著,故说话也就随便多了:
  “我们在一块玩,你下次再多嘴,小心我们以后就不理你。”
  她的话,是娇嗔,也不脱天真味道。
  铁头书生微微一笑,正欲再问她们刚才情形,蓦听得一阵呵呵之笑声传来,这笑声好熟,也是由精湛内功发出。
  若兰早一声欢呼道:“这不是南阳羽士来了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说罢,竟向外走去,待三人走到院中,见并无南阳羽士影子,但这笑声竟从何来,三人心中早已一乐。
  因为他们都知道,南阳羽士以游侠闻名,素好捉弄人,这回他们也料定他要寻人开心一番。
  这意念刚逝,外面走进一个须发皆白的矮胖老者,那面团团,笑呵呵的活招牌,显然带著一脸忧郁之色。
  小凤不识此人,楞楞地望著他,一言不发。
  铁头书生早已深深地一揖:“师叔!打从何处来?”
  那矮胖老人一睁两眼,虽有两道神光射出,但登时就是呵呵之笑连声:“娃娃,你好惬意,可知道人家都快拚掉性命吗?”
  若兰这才认出是华山老人来,早也一晃娇躯,扑入华山老人怀中:“老伯伯,你何时到达的,你说谁同谁拚上了命?”
  华山老人一手摸著若兰秀发,道:
  “你们两个娃娃的事,梦云师太已经说过,这半年中,被你们引出的魔头们,何止二三十人,真是朗朗宇宙,几成乌天黑地之域。”
  说时,又指著小凤问道:“这个娃儿是谁?天地之秀气,居然都汇集在你们几个娃儿身上。”
  铁头书生忙上前引见,又说到天池老人在秘室中遭受苗疆少怪暴袭,因治疗不慎,撒手西去,并将近况略一概述。
  华山老人一面点头赞赏,但是一听到天池隐侠,遭遇不幸之后,缅怀故人凋谢,也倍增慨叹。
  这次不是听见呵呵之笑,而是长长地一声叹息。
  好半天,才向小凤说道:“姑娘!天池隐侠,一代人杰,居然遭人暗算,你身负各种深仇大恨,凡事都不宜只凭己意,所谓一意孤行,刚愎自用者,你们几个在一起,武功有余,经验不足::”
  说时,又望著铁头书生道:“娃娃,你应该知道诛恶人,就是善念的道理,上苍既集武学精华于你一身,这些魔头们不迅速扫平,不仅社会不靖,民无宁日,武林中,更要遭腥风血雨之大劫……”
  铁头书生一向拘守礼仪,但很少听见华山老人规规矩矩说上一大篇道理,但他在淮南子严谨教导中长成,倒还不大觉得。
  若兰伏在华山老人怀中,一心一意在卷著那白胡梢儿,究竟听他说话没有,只有她自己知道。
  小凤虽然也不习惯听这些话,但其中关系她个人的甚多,尤其华山老人,一再提她家深仇大恨,引得她此时也悲悲切切。
  若兰听他说了半天,一见小凤哀伤,才一拉胡梢儿,“老伯伯,你为何一人来此,吃过饭没有。”
  显然她怕听那长篇之乎也者的道理,故意来转移话题。
  果然华山老人一听,先又呵呵之笑响起:“娃娃,我已好几日不曾吃饭,连夜赶来此间。”
  三人一听,都微觉一惊,虽然这位师执辈一向狂放不羁,但说话则丝毫不苟,尤其他脸上一派忧郁之色。
  铁头书生一面吩咐店家送上酒菜,一面请华山老人入内。
  这时天色已黑,夥计先送上灯来,跟著是大盘小碗,摆满一桌。
  席间,在华山老人口中说出一件令人发指的事件,只气得三人眼睁睁,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原来华山老人,在泰山扫穴犁庭之后,因为一向是无□无虑,随著淮南子,迳赴少室峰下。
  这日两人又精研过一种气功之后,偶而外出。
  在少室峰前,慢说无人敢轻易来探视,就是慕名而访者,也多为武林前辈,诚心诚意而来。
  淮南子还不大注意,因为他不信有人敢找上门来,凭淮南子三个字,也足以怔住来人行踪。
  但华山老人却十分愤怒,当下一阵呵呵之声道:“老道哥哥,有人来触你霉头,难道你也不理。”
  淮南子只淡淡地一笑,未置可否。
  虽然他看见山脚,一条黑影,闪晃之间即已逝去,显然来人轻功已然不弱,但究竟是何路数,倒也不大愿意去管。
  因为江湖间的恩怨,在这位武林异人的心中,早已置之度外。
  华山老人见淮南子这淡漠态度,他知道这位老友的心事,故也不在意,先是呵呵地一笑:“既然如此,你就回去,我总得去查个水落石出。”
  语落,如飘风一晃,迳向山脚奔去。
  淮南子只是淡淡一笑,走向丹室之中。华山老人随著刚才黑影出没之处,找了个遍,连鬼影子也未曾发现。
  但以武林三杰之名,武功已登峰造极,对这件明明落在自己眼中之事,况还在这少室峰下,岂能容他逃走,万一传扬开去,岂不被人耻笑。
  华山老人虽然年事已高,但争强斗狠之心,却不下于任何少年人。
  他心中一面盘算,脚下可未停住,又走过两个山头,见一株古柏之下,坐著一个十三四岁的童子,口中不停地喃喃地说个不清,手中不知玩弄些什么。
  华山老人趋前,他也似同未见,仍然自己玩著。  华山老人先自一声呵呵地笑道:“娃娃,谁带你来此地,你在这干嘛?”
  小孩两眼一翻,“呸!你管我干嘛,我爱来就来。”
  华山老人见这小娃娃,长得丑陋之极,看著就令人恶心,本来他高兴逗年轻娃娃玩的,尤其刁钻顽皮的孩子。
  这次却也一改常态,冷冷地说道:“这是什么地方让你随便来,谅你也不敢来,好好说明,是谁带你来的?”
  那童子霍然站起:“呸!好不害臊,这又不是你们的家,要你来管闲事。”
  华山老人这才看清她的装束,是个尚未成熟的女孩,心中一阵恶心:“谁家倒了八辈子霉,生个这么丑女孩,还没有一点女人美德。”真想揍她一顿,又怕被人家笑话,说他以大欺小。
  但必须给她一点教训,正当他低头沉思之际,猛觉后颈一凉,一股凌厉无俦之劲风已然袭到。
  华山老人虽然十分气恼,但也不能不防,微一低头,身躯略矮。
  正欲举步移开,却不料那丑女孩霍地旋身,一招“霸王举鼎”,直向华山老人丹田穴捣去。
  这变生突然,华山老人前扑之势,正好迎往丑女孩凌厉一击。
  好个华山老人,不愧为武林翘楚,虽然前后受敌,毫不犹豫地左脚微抬,也踢向丑女孩心窝。
  虽然他只用上三四成功力,但也有一股罡风,令人无法忍受,丑女孩猛地一击,若不收势,就必伤在华山老人脚下。
  这真是善攻者,攻人所必救,华山老人虽然发招在后,果然丑女孩撤招自保。
  华山老人横移三步,旋身之间,见一个蒙面怪人,立身在丈余之处,刚才从后偷袭的定是此人。
  但此人轻功,显然不在华山老人之下,否则,他迫近丈余,华山老人竟未发觉。
  这时,那丑女孩早一跃而前,晃身之间,就扑入那蒙面怪人怀中:“师父!这老鬼坏死了!”
  华山老人还来不及喝问那怪人之姓氏,仅听得一声凄厉之长笑声后,蒙面怪人早已飘然而起。
  再看地下,除遗有一方白巾之外,下面盖著三口小型棺材,各书上武林三杰姓名,并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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