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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誉无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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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人策划了失踪的计划。我们为一个真正的民主的社会而工作,为真正的世界和平而工作,从一个阴暗的……怎么形容来着?……阴暗的坟墓里?”
“称其为‘阴暗的被粉饰的坟墓’怎么样?”
那绿莹莹的眼睛阴冷阴冷地,像钻石一样反射着寒光。“那不相宜,詹姆斯。如果你同我们是一起的,就不会认为相宜。”
“我是在想,这世界可能会这样称呼。”太迟了,邦德觉察到自己的冲动是否对这位科学家不太友好。
“这世界,48小时后就会变成另外一个样子了。没有人会关心我过去干了些什么。许多人将会满怀希望地看着我现在可能做了些什么。”
“那么我今晚就行动?如果你认为我的计划已无可挑剔的话?”
“你今晚就走,而且在你走之前,就开始行动。值班的负责安全的军官的名字是登顿——安东尼·登顿。”
“好的。”
“你认识他?”
事实上,邦德与托尼①·登顿很熟。过去他们一起执行过几次任务,几年前,还有一次出生入死的经历——一个叛逃者闯入了赫尔辛基的大使馆。是的,他很了解老托尼·登顿,尽管这根本无关紧要,如果他的指令已经被摄政公园总部认真考虑过,那事情就简单了。
①托尼——托尼是安东尼的昵称。
“我得知,他在今晚6点当班。”霍利补充道。
邦德说,肯定使用的是旧的值班制度;霍利建议,还是在6点30分打一个电话。“同时,我想你最好先休息一下。你要很精确地去工作,你必须这么做的。我们都在盼望着有个光明的未来一像一位政治家说的,一个广阔的、阳光普照的世界。”
“我用我自己的车出去。”他没有用请示的口吻,而是直截了当地提出。
“如果你坚持的活,我就得下令切断你车上的电话——你不要反对这一点。”
“只要给我留下发动机和四个轮子就可以了。”
霍利露出了一点点微笑,但马上又拉下了脸。“詹姆斯……”邦德立即觉察到他又要说出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了。
“詹姆斯,我现在给你在罪证不足的情况下被假定为无罪的权力。我知道正值芳龄的查尔默小姐昨晚在你的房间里,而且你后来也呆在她的房间里直到凌晨。我必须要问你,辛迪·查尔默给没给你什么东西?或是想交给你什么东西?”
“我保证没有。”他答道,并意识到这不是说幽默话的时间,“没有。什么都没有。她拿了什么东西吗?”
霍利的眼睛盯着桌了,“她说没有。蠢丫头。昨天的某个时间,她从实验室拿走了一张磁盘,她还以为是颇为重要的计算机程序呢。在此之前,她有些故意做出的迹象,所以我给她设了一个小小的陷阱。她偷走的程序是垃圾,毫无用处。她说你对她的行为一无所知,我权且相信她的话。但事实上,她把磁盘藏在了你的衣服中间——詹姆斯,我们在那里找到了它。辛迪彻底坦白了这件事。她认为我们——她推算——前途不妙。所以她拿走那张磁盘,充当什么证据,藏到你的房间里。她想在适当的时候拿出来,作为反对我的证据。”他变得犹豫起来,“我把这件事局限于家庭范围内,詹姆斯——我的意思是这件事只是我和戴兹尔知道。我的伙伴——雷哈尼和兹温格里知道了会小题大做,把事情闹到‘幽灵’的代表那里。我不想弄成这样,你说呢?这是家内的事。和他们无关。”
邦德想,盗窃气球游戏的备用磁盘,如此严重的大事——他推测,如是真盘,那“幽灵”的整个行动都在上面——杰伊·奥滕竟然如此宽容,把它看成“家内的事”。这真是个有趣的问题。一个原因可能是,杰伊·奥滕·霍利惧怕“幽灵”。这也许是一个颇为重要的将来可以利用的缺口。
“辛迪?”邦德沉思着,“她怎么……?”
“对她怎么处理,是吗?她被看作我的家庭的一员。她将受到处罚——就像对孩子——被关起来,在卫兵、锁和钥匙的控制下。戴兹尔看着她。”
“我最近一直没有看见你的夫人。”
“戴兹尔?是的。她愿意留在后台。但她肯定有她的任务要去执行,取得成功,那是不可或缺的任务。我想求你一件事,詹姆斯,请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查尔默小姐的事。我的意思是,就像对待私事一样保密,不对任何人提起。这是个人的,我们之间的事。明白?”
“个人的事。”邦德重复道,他的话有他自己的意思。但霍利的话里还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6点钟刚过,虎暴魔来找他。他们没有再把他锁起来,晚饭仍是用大盘子端来,送饭的是个年轻的阿拉伯人。
他们仍来到那间桌子椅子被螺栓固定在地板上的房间。唯一不同的是桌子上多了一台录音机,带着一副耳机,连在电话机上。
“现在我们就开始。”这次霍利不是一个人,他旁边站着塔米尔·雷哈尼。他们二人身后是长着一张凸凹不平的大脸的滚轮乔·兹温格里。
“我不敢保证一切都绝对顺利。”邦德说着。他的声音平和而镇静。这种镇静似乎感染了兹温格里将军,他分开他的伙伴,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
“我们还没有认识一下,邦德中校。”他稍带一些得克萨斯口音,“我的名字叫乔·兹温格里,我希望你好运。进入那里,马到成功,中校。为了一个崇高的目的——让你的国家和我的国家回到他们应该呆的位子。”
邦德并不想使这个人感到失望。天知道,这一天“幽灵”干出的任何事情都绝不会是什么好事。然而,无论如何,他目前必须尽全力干下去。
“我将尽我的全力,先生。”他说道。然后坐下来,等霍利准备好磁带监听器,戴上耳机,检查无误。
他拿起话筒,按下几个数字,让他们相信,他已经与切尔膝纳姆那个特别小巧的装置连接上了。在那个装置旁边,秘密情报局的负责安全的军官正在为外交部24小时值班。他旁边还有专用的电传打字机、密码、收音机和计算机。然而事实上,他按下的号码是一个甄别电话的号码,这个号码只有他们秘密情报局的几个外勤军官知道。白天黑夜24小时都有人值班。它能根据不同的操作运行方式,避开多种侦听手段。
今晚的运行方式,一个是索霍①的中国人开的洗衣店;一个是装有无线电设备的出租汽车公司;一个是一家法国人开的餐馆。如果真有事情发生,则可直达外交部负责安全的军官。从前一天晚上邦德使用车库里的本特利的无线电话发出紧急信号以来,他们已严阵以待。如果有电话进来,他们将马上把它接到一个人那里。
①索霍——英国伦敦市的一个地区,是夜总会和外国风味餐馆集中的地方。
电话铃响了四次后,有人拿起话筒。“喂?”声音很平静。
“请接托尼·登顿——‘托·登’。”
“谁要他讲话?”
“捕食者。”他看到霍利怪异地一笑。当邦德讲述他的计划时,他拒绝说出这个最后的秘密,即他作为秘密情报局的一员所用的秘密代号。表面上看,杰伊·奥滕·霍利认为这是可以接受的。
“请别挂断。”他们通过设备把电话接到了在附近什么地方等待的比尔·坦纳那里。接着,邦德就从电话里听到了老朋友比尔·坦纳的声音。
“我是登顿。我想你是在外面,捕食者?这个电话是不合规定的,我想我应当把它挂断。”“托尼!等等!”邦德弓着身子,伏在桌子上。“这是加急电话。是的,我是在外面——比任何人都远的外面——但是我有与情报局有关的重要的事情,极为重要。”
“你说。”很勉强。
“不能在电话里说,不安全。我想你现在只是一个人。我必须要见你。必须。极为紧急,托尼。‘领事’。”他使用了代表最紧急事件的标准密语。
那一边有个片刻的停顿。“什么时间?”
“今晚。肯定于午夜之前。我想,我能赶到你那里。托尼,请给我无障碍信号。”
又是一阵长长的,屏住呼吸的停顿。“如果不能在‘西点中心’见你,就依照军官保密规定,过了零点在‘大院’见。你尽可能地快点来。我为你扫清障碍。好吗?”
“午夜前一定到。”邦德松了口气似地说。当他把耳机从头上摘下来时,线路已经被掐断了。
“第一关。”霍利按下了录音机的停止键。“下一步,你必须令人信服地到达那里。”
“到目前,我们还是在挤满人的房子里操作。”塔米尔·雷哈尼按捺不住心里的喜悦。“我们派出去的骑手要在11点45分左右从切尔膝纳姆把频率带回来,是吗?”
“美国总统也要从他自己的国家出来才行。”邦德盯住这个男人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他脑子里的东西。
雷哈尼大笑。“哦,他已经出行了。不要怀疑这点,邦德中校。毫无问题。”
“如果你于9点45分离开这里,你有充分的时间去完成你的任务。”霍利说着,除下了头上的耳机。“我们将自始至终同你在一起,詹姆斯。自始至终。”
第十七节 自动扶梯
密密麻麻的天线的金属森林耸立在臃肿的政府办公大楼的屋顶上,从唐宁街、白厅一直到议会大街。这些天线变魔术似地把想要交流的信息在夜空中传递着。它使黑洞洞的房间里响起玲玲的电话铃声;唤醒各位政府部长;召集他们处理紧急公务;无声无形的“电报”从遥远的驻外使馆跨越时空飞速而来。
然而,事实上,只有明确、公开的信息才从这些天线进入政府部门办公室。那些敏感的信息和紧急的情报,通常是通过位于切尔滕纳姆郊外的政府通讯总部的设施,经由一个专用通讯卫星收发的。信号从切尔滕纳姆经由一个被称为“世纪屋”的神秘建筑,送到摄政公园的办公室。仅供外交部用的特别密码,不是送往白厅和议会大街,而是送到离诺森伯兰大道不远的一座毫不起眼的狭窄的四层小楼里。
送交密码的方式不尽相同,从传统的摩托通信员,到使用陆上通讯线路的电传打字机,有时也使用保密电话线路,与计算机的调制解调器相连,靠近诺森伯兰大道的这座小楼里装有许多台专用计算机,专门用于快速解码。
如果你颇为浪漫地认为,这位有着“值班安全官员”头衔的人,一定会同衣冠楚楚的同僚们,游荡在权力中心,那你就错了。实际上,他并不在那里徘徊,而是坐在诺森伯兰大道附近的那座房子里。他的保安工作就是保证只为外交部用的所有的密码的安全,并保证把它提交给应该提交的人。他也负责许多来自国外的只限于通讯的信息。既有来自于英国的,也有来自于其他大国的。特别是友好的国家,如果他们要向外交部寻求帮助的话,通常就是通过这个负责安全的官员实现的。
邦德现在正坐在马尔桑·特博的驾驶座位上,在一个毫不引人注目的地方转了个弯,离开了诺森伯兰大道。
他们是在9点30分刚过一点儿时,把他送出车库的,他检查了他的钱、信用卡、ASP和油箱里的油。霍利、雷哈尼和兹温格里依次和他握手,9点45分准时出发。本特利灵活地在沙砾地上转了一个圈,大灯闪着刺目的亮光,扫视着前面的车道,驶上了通往班伯里的大路。
邦德从班伯里按照他们规定的路线直接驶上M4高速公路,从这条公路进入伦敦。
他并没有太在意暗影中的那些隐蔽处所,无疑他们会派人监视他的,他只是稍稍留意了一下。他最后停下车来的这条街非常清静,只有一些特许进入的车辆。除非“幽灵”有着某种超自然的力量,否则它是没有办法监视他进入这个停车场的。
在高速公路上,他冒着激怒警察巡逻队的风险,以最高速度行驶着。从仪表上发出的多次警告信号和碰撞的感觉来看,他肯定彼得·阿马迪斯已经按时钻进了本特利的后备箱。这个小程序员倒不用担心被闷死,只是要受不少颠簸之苦了。半路上,他在希思罗机场附近的服务区停下来加油。趁机把后备箱盖开了条缝,透了透气。看到阿马迪斯还好好地活着,他松了口气。他向他小声解释,现在还不能马上让他出来,安慰他,用不了太长时间就要到目的地了。
又行驶了不到40分钟,阿马迪斯终于获得了自由,他已经被后备箱的狭窄的空间憋得浑身僵直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心情却非常愉快,一副感激个尽的样子。
“好了,这正是你表达谢意的地方。”邦德一边说着,一边抓起程序员的胳膊,带他跨进了一排房子中的一栋房子的门廊。
门开了,他们走进了一座大理石地面的大厅走廊,在这里乘上电梯,上了二楼,一个极小的梯台上有一个值班的政府警卫,他从写字台上欠起身子,问他们有什么事需要帮助。
“捕食者,”邦德高声说道,“告诉他们,捕食者和他的朋友到了。”
不到一分钟,他们很快被领着通过一个走廊走进一个大房间。红色的天鹅绒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女王的肖像悬挂在亚当式①壁炉的上方——另一面的墙上还挂着一幅肖像,是温斯顿·丘吉尔——一个长长的会议桌,像航空母舰上的飞行甲板,微微地闪着亮光,占据了屋子里的一大块空间。
①亚当式——由18世纪英国建筑师和家具设计师罗伯特·亚当(1728~1792)和詹姆斯·亚当(1730~1794)兄弟二人创始的一种新古典主义的纤巧华丽的设计风格。
六张脸一起转过来:M;M右边是比尔·坦纳;比尔左边的军官,邦德认识但叫不出名字;比尔右边是布思罗依德少校,军械官——特殊装备处主任;他的旁边是弗雷迪·福琼女士。
邦德还没顾得上对弗雷迪的出现表示惊奇,只见“接见委员会”的第六个人已离开椅子,几乎是跑着走过来。
“詹姆斯,亲爱的!啊,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是珀西·普劳德!她忘记了周围还有这么多的官员,不顾一切地紧紧抱住邦德,仿佛她再也不会松开他了。
“邦德中校! 普劳德小姐!”M劝阻道,“我,呃,我想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邦德松开拍西,与其他人打了招呼,并把彼得介绍给他们,“我想彼得·阿马迪斯博士能给我们很大帮助。 ”他瞥了好几眼弗雷迪·福琼,M看到了他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说道,“弗雷迪女士在我们这里好些年了。工作出色。一个了不起的女人,007。她全面参与了这件案子。你忘了你曾在这里见过她吗?”
邦德迎着弗雷迪的稳重镇定的目光, 解嘲似地微微一笑,扬了扬眉毛。M宣布会议开始。
“我肯定你已经去过了隐多珥,先生……”邦德开口道。
“是的, 007。是的,我们在你出发后一小时进了隐多珥,但是鸟已经飞了。我想,大多数人不是在你走的时候才离开那里的。他们在薄暮时分就消失了。能带走的全带走了。我想你能告诉我们……”
“我接到的指令是回到那里,而且要按原路线返回。”他回忆起早上的那种荒凉寂静的感觉,他只见到了辛迪和那个阿拉伯孩子,还有虎暴魔、霍利,后来还见到了雷哈尼和兹温格里。“他们的车还停在那里。”这听起来是个站不住脚的判断,尽管他又加上了一句,“有三辆车,还停在车库里。”
“当我们的人赶到那里时,只剩下两辆。”那个邦德很面熟的军官说着。邦德叫不出他的名字。
“那我的人怎么了?辛迪怎么样?”珀西碰了碰邦德的袖子,邦德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不能确定。昨天晚上,她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她偷出了一张记录有他们的重要程序的磁盘——里面有他们行动的模拟。 ”他转向M,“这是奉‘幽灵’的指令行事,你知道吗,长官?”
“确实吗? ”当M有了成熟的思考时,他只露出冰山的一角,“这些坏蛋渣滓又浮出水面了,呃?”
“你还没有告诉我辛迪的事?”珀西的手现在使劲抓住了他的胳膊。
“我的确不知道,珀西。我不清楚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向她讲述了前一天晚上,除了他从车库回来后的那一段风流韵事之外的所有的事情,还重复了霍利在上午说的那些话。
“这么说我们就对模拟的内容不得而知了?”M咂着他的烟斗问。
“我不知道是否有发言权?”大家都把头转向那个被遗忘了的人——彼得·阿马迪斯,“我见到了这个模拟。两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我直到半夜都睡不着觉,就下楼到实验室,看见贾森正呆在我们称之为‘作战室’的房间里——邦德先生知道那个房间,它在最顶头。贾森正聚精会神地干着什么,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他用手抹了一把额头,“那时,那帮伟大的傻瓜——那些热衷于玩战争游戏的家伙们——还没有来,是在我觉得呆在那里令我压抑不快之前。”
M看上去有些不耐烦,咂得烟斗吱吱地响——
“唔,我想,你上去偷偷地看了看,皮特①。看到了那帮坏蛋下一步要干什么。他们称它为‘气球——’”
①皮特——彼得的昵称。
“是的,‘气球游戏’。”邦德插嘴道。
“是我看到了它,而你没有,我才有发言权,邦德先生。”彼得·阿马迪斯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显得有些虚荣心和神经质。“正如我所说,他们都称它为‘气球游戏’,但他们运行这个程序时,却称呼它的另一个名字——‘自动扶梯行动’。”
M皱起眉头,低声重复着最后这个字眼。
“这个模拟,”阿马迪斯提高声音说道,“设置的地点是一个商业化的、不太大的机场。我看不出是哪个机场,没有任何东西可作判断的根据。模拟一开始,是在一个靠近候机楼左侧的办公设施里。那里有许多的设备、车和人。就我所看到的而言,是在计划偷走一个人。”“偷走?”M问。
“他的意思是‘绑架’,长官。”邦德解释道。
阿马迪斯皱起眉头,仿佛是在说,他不喜欢被人打断,“他们偷走了这个人物,并多次变换车辆——你知道,他们到一个地点,就换一部车子。接着地点变了,是一个小型机场,很小型的,一个迷你型的指挥塔、一个办公楼、一个飞机库,还有——你们猜是什么?一艘飞艇。”
“飞艇?”邦德问道。
“所以叫‘气球游戏’。他们使用这个偷来的人进人这个小型机场,他们显露出他们那极为可怕的智能——三辆车,12个人,以及人质——如果他是个人质的话。结果呢?他们接管了那里的一切。最后一幕,他们驾驶飞艇上天,向一个预定目标飞去。一切都干得非常专业和——”
“参谋长, ”M插嘴道,“去把它查出来。我们知道事情会发生在那里,因为它正是在旅行的路线上。我已经去过那里。他们给总统身边的人、首相以及俄国人都交待得很清楚。明天上午要做什么‘定点飞越’。”
比尔·坦纳没等M说完就出去了。
邦德看了看他的上司, M的脸上显得很明朗。“先生,自从我到了隐多珥,我一直没有看到或听到任何新闻……他们甚至弄坏了我车里的收音机……你知道吧?”
“知道, ”M往后一仰,“我们现在至少对这件事有个大体的概念。我们要知道在什么地方,怎样做。至于要干出什么结果?这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先生,那……”邦德急不可耐地等他继续说下去。
“事情一直保守着秘密——实际上, 已经好几个月了。”M继续说道,“这些事情,要花费很大的精力去组织,参与准备的人不想在这个阶段把它搞得太张扬。今晚,参加最高级会议的成员将聚集到日内瓦。实际上,第一个重要的会议就在今晚召开。他们要在里士满旅馆呆3天……”
“谁来参加会议,长官?”
“俄国,美国,英国,法国和西德。美国总统。法国总统、苏联的主席、德国总理和我们的首相——以及顾问、参谋班子、军事人员和圈子里所有的人。目的呢?要搞一个控制武器的共同协议,寻求一个更有希望的更光明的未来。这通常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不可能得到的空中馅饼而已。”
“那飞艇呢?”邦德听得越多,感兴趣的东西越少。
“属于古德伊尔公司。他们拥有这艘名叫‘欧罗巴’的飞艇。飞艇在瑞士。当他们听到最高级会议召开的消息时,古德伊尔就请求允许他们来一个‘美好祝愿使命’的飞行——乘飞艇掠过里士满饭店。他们把这种软式小飞艇系留在日内瓦湖边上,那里有一个小型的简易机场——一种袖珍的辅助机场,你可以从湖里到达那里。这种软式小飞艇很受山地救援者和一些私人飞行员的喜爱。”
“古德伊尔什么时候安排的这一飞行?”邦德丝毫不知道有关最高级会议的任何消息。
M咕哝着,“你应当知道呐,007。他们提前一年就安排了他们的飞行。总之,‘欧罗巴’是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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