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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誉无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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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德伊尔什么时候安排的这一飞行?”邦德丝毫不知道有关最高级会议的任何消息。
M咕哝着,“你应当知道呐,007。他们提前一年就安排了他们的飞行。总之,‘欧罗巴’是在那里了,已经飞来飞去了。但他们要做明天这次飞行必须要得到许可,要由大会宣布。”珀西似乎已经抓住了关键,“阿马迪斯博士,你第一次听到‘气球游戏’是什么时候?”
“大约四个月以前,”他告诉她,“四、五个月前。”
“最高级会议……”
“从计划草拟也是一年,”邦德点点头,“信息可以通过外交途径得到。新闻界更是无孔不入的。不用什么秘密渠道,他们也会知道的。”
比尔·坦纳回来,带来了同日内瓦联系的结果,“我已经告诉古德伊尔的保安人员都到机场值勤,并很顺利地通报了瑞士的警察局。他们将封锁这一地区,除了经过甄别的古德伊尔的工作人员,谁也不许进去。这就是说,那里大约有30到35个人:管理人员、公关人员、降落伞装配人员、机械师和两个飞行员。除了古德伊尔的代表认可的人之外,谁也别想进去。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先生。”
“很好。那么,邦德,现在我们要做的全部工作,就是收拾这帮剩下的令人不愉快的家伙了。你有什么想法呢?”
邦德有一个想法,只有一个,“你给我EPOC频率,长官——真的频率,只怕他们已经从别的渠道拿到了它。因为我还没有把任何东西交给‘幽灵’,他们是为它做那些肮脏的工作。”“哦,是的,EPOC频率。你的报告中提到了它。让我们考虑一下。谈谈这方面的事,007。”
他简明扼要、从头至尾地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有任何保留,“他们声称已经掌握了俄国的相应的频率,先生。而且他们还掌握了苏联和美国双方的密码。我倾向于相信他们的说法。”
M点点头, “是的,‘幽灵’从未放松过收集情报的工作。我们现在已经妥善地把古德伊尔置于严密的控制之下,是吧,参谋长?你让瑞士人发窘了。我们要与古德伊尔的人保持着联系。”他开始讲述他自己的想法。
如果他们掌握了美国和苏联的紧急密码,以及传送密码的频率,如果“幽灵”的代理人能够非常接近这两个超级大国的元首,他们从逻辑上讲就会孤注一掷地激活任何一个紧急指令的密码。
“这就意味着,”邦德紧跟他的思路,“他们可能绑架这艘飞艇,装上功率足够大的微波发射器,加上一台计算机,依照古德伊尔‘良好祝愿’的飞行路线,使他们正好处于与这些聚在一起的国家元首同一点的位置上……”
“就是这样,邦德!直接飞越头顶,足以使美国的通讯卫星作出错误的判断,认为密码是从总统那里发出来的,我想,俄国人的东西也一样会被欺骗的。”
这样,事情的结果就有几种可能:这个或是那个国家的全面的核攻击;或是双方同时发起核攻击,两个超级大国都笼罩在恐怖的死亡的阴影下,未来多少年内两个大陆都将变为空无一物的荒漠。 不可想象,M大声说道。轮到邦德发言时,他指出,杰伊·奥滕·霍利谈论的只是和平。“危险是存在的,但仅仅是在我没有带着EPOC频率返回的情况下才会有。”
“还有一个可能, ”M环视着桌子周围的人,他们脸上都展现出茫然的表情,“‘犁铧行动’。”他说道,仿佛他已经说出了每个人梦寐以求的答案。“‘犁铧行动’,俄国人相应的东西是——随他叫什么吧。”
珀西问“犁铧行动” 究竟是什么,M以少有的微笑解释道,这是一种方法,一种使所有的核武器——总之是一大批——变成一堆废铜烂铁的方法。“这是最后的了不起的安全保险装置。 这是最后的希望。 ”他平静地向他们讲述了这一组能随EPOC频率发出的密码。这组密码能使所有正在运行的打开发射保险的密码失效,使所有的核武器变成不能发射的哑弹——“包括所有的战略和战术核武器。这一过程的完成要持续24小时,我想,在苏联可能会更长一些。正因为总是存在‘末日机器’①的可能性,所以我们为本世纪最后的30年发明了这种‘化剑为犁’的机器。
①末日机器——幻想中的一种机器,能触发核武器毁灭全人类,而无人能加以制止。
“那是在发生某种大灾难的情况下——例如当百分之六七十的武装力量陷于瘫痪时;某种神经毒气造成重大伤害时;或者陷入真正的生死危机时,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人人都放下他们手中的武器。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当然,人们总是希望,如果采取‘犁铧行动’,可以达到相互的谅解。但是,事情就是这样。正是因为这种潜在的危机能够把两个超级大国瞬间化为齑粉,那么就有人极力去寻找打破这两个超级大国平衡的最容易的途径——这就是一举摧毁他们的核均势。真的这样做了,那这个世界舞台上就的确会发生一场真正的‘革命’——经济的大灾难,那时当然就只有‘适者生存’了。”
是的, M继续说道,邦德是对的。应该让他把频率送去,我们再给他带上自动导引装置, 再加上军械官的一两件更神奇的新东西, 和一支最精干的监视小组。“你从你来时的路线回去, 007。你行驶到公路的某个地方,监视小组会捕捉到你的行踪,我们将一直跟踪着你——如果小组盯得住你,你的安全没有问题。”
他们把他带到旁边的房间里。在那里,布思罗依德少校把三个自动导引装置植入他的衣服里,还有一个为以防万一,放到他的右脚的鞋跟里。军械官又递过来两件新的小型武器——“说不定用得着, ”——最后,他们给他5分钟时间同珀西单独在一起。
珀西扑向他,亲吻他,嘱咐他小心。对他说,事情过去之后,他们会有充足的时间在一起。他说他一点儿都不怀疑,整个夏天都是晒干草的季节。珀西会意地莞尔一笑,世界上所有聪明的女人在得到她们想得到的东西之后,都会有这种微笑。
回到会议室,他们给了他在今晚午夜生效的EPOC频率。时间已快到凌晨了,比尔·坦纳简明扼要地最后向他交代了一遍。
“我们已经针对你的导引器设置了两台追踪扫描仪,”他说道,“不用担心,詹姆斯,他们的有效范围可达10英里。我们的车将跟在你一英里之外。第一设置点已经在路上了。我们知道你的行车路线。即使你走错了路,我们也能正常行动。特别空勤团的一支小队处于待命状态,他们能在几分钟之内到达任何地方,乘直升飞机,走直线。好,祝你好运。”
即使是伦敦的市中心,也已经开始静下来,邦德驾驶着本特利驶上哈默史密斯立交桥,再行驶不到12分钟就上了M4高速公路。他开始加速,并陷入思索——难道霍利和雷哈尼非等他沿着这条路回去,才采取行动吗?
从希思罗机场转弯后,事情陡然起了变化。
首先,是两辆高速行驶的小车挤迫本特利离开快车道。邦德大骂着“两个笨蛋”之类的话被迫进入了中间的车道。
在他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时,那两辆车已减速,相持在他的左右两边,把他夹在了中间。与此同时,在慢行道上行驶着的两辆重载卡车也跟了上来。
邦德加快速度,想从之间冲出去,但是两辆小车和两辆卡车也都加大马力,紧跟上来,而且——也太迟了——他看见前面的路已经被一辆慢慢蠕动着的高大的冷藏车堵得严严实实的。他只好踩了刹车,跟在冷藏车的后面。突然,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冷藏车的后门打开了,一条坡道式的桥板从车里伸展出来。桥板装有缓冲轮胎,像鱼尾一样地拖行在路面上。整个操作进行得精确完美。
两辆小车到了他的右边,卡车到了他的左边。他们像一群通力合作的牧羊狗,把他驱赶、夹拢,直到不能动弹为止。随着猛地一颠,本特利的前轮已经搭上了桥板的坡道。邦德紧握着方向盘,感觉到桥板在向上拱起。随之,他的本特利已滑进了这个移动着的高大的白颜色的车库。
两扇门当啷一声在后面关上了。灯亮了。他旁边的车门打了开来。西蒙站在车旁边,一支乌齐自动枪夹在他的胳膊底下。“你好啊,詹姆斯。我们来不及给你任何警告。现在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了。脱掉你的衣服——所有的衣服。我们把你的东西都带来了。所有的东西都换掉,鞋子也换掉,以防他们嗅出你的味道盯上你。”
西蒙说着,已有人上来,七手八脚地剥下他的衣服,扒掉他所有的东西——运动上衣、灰裤子、袜子、白衬衣、领带和软皮鞋。
当他穿戴完毕,转过身来时,看见西蒙站在他身后,他换上了一套汽车司机的制服。 这时,车似乎慢下来了,正驶离一个出口。西蒙把ASP递还给他——这是信任他的信号吗?他不知道是否装上了子弹。西蒙的小队干得如此神速利索,使他几乎没有时间考虑下一步怎么办。卡车突然停了下来,西蒙打开本特利的后门,半推搡着让邦德坐到后面的座位上。冷藏车的后门随即打开,他们倒车出来。身穿司机制服的西蒙开车。这时邦德发现,那个今天早上——不,应是昨天早上——送饭的阿拉伯孩子,坐在他旁边,再往里——
“干得好啊,詹姆斯。我想,你拿到了频率?”杰伊·奥滕·霍利说道。
“是的。”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僵硬。
“我知道,很好。现在把它给我。”
邦德复述了几个数字,还有小数点。“我们现在去哪里?”
霍利重复了这个频率,要求确认一遍。现在他们正平稳地行驶在反方向的高速公路上。
“你问我们去哪里,詹姆斯?不要担心,我们正行驶在历史上的一个重要时刻。第一步,是希思罗机场。所有的‘繁文缛节’我们都不能马虎。我们稍稍有点迟到了,必须赶到机场直接去乘一架私人飞机。我们将飞往瑞士,这段航程只要两个小时。接着,还有一个短途旅行,乘坐另一种类型的飞机。你知道——我以后再给你详细解释——昨天晚上,你醒来吃早饭很早之前,天还黑着,从埃尔隆来的行动小队就进行了一次顺畅的、非常成功的突袭。他们占领了一个小型简易机场和一艘飞艇。今天上午,詹姆斯,我们大家要登上飞艇,去改变历史。”
后面约一英里的公路下面,跟踪车子的监视员注意到他们的目标似乎有几分钟脱离了公路。“我们离他们很近,怎么辨认不出来呢?你说我们是否请求帮助?”
“再等一分钟。”开车的侦察员在座位上挪动了一下。
“啊,不用了。”监视员注视着显示屏上移动的亮点——那是詹姆斯·邦德身上的导引器。“不用了,很好。看上去一切正常。他正往牛津方向开去。我笃定我们在牛津和班伯里之间赶上他。”
然而,实际上,本特利正从他们眼前掠过,飞驰电掣地奔向一个相反的方向——希思罗机场,那里有一架待命的喷气式飞机在等着他们。
第十八节 飞吧魔毯
待命的飞机浑身上下都是“古德伊尔”的标志:乘员穿着漂亮的制服,连便鞋的侧面都印有“古德伊尔”的字样。这家公司在英国也注了册。
邦德认识到,他们在人数和武器上都远远地超过自己,想逃走是完全不可能的。到底是谁策划了这一行动的基本计划呢——霍利,雷哈尼,还是“幽灵”自己的核心成员——干得如此周密、精细。
从目前他所见到的所有迹象看来,机上的全部匪徒证明都是真正加入了古德伊尔公司的。 他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ASP是否装了子弹,这件事至少可以说明他和这些“大人物”之间还残留了多少信任。他告戒自己,应充分利用这点信任。这样想着,他很坚定地跟着他们登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以后,一个漂亮的小姐送来了咖啡。邦德说了声“请原谅”,起身到飞机后部的很小的厕所去。
西蒙坐在靠门口的地方,他眼睛带着一种可笑的忧郁注视着他。然而,看不出要限制他自由的意思。
邦德没有什么要方便的, 而是抽出ASP,从下面退出弹夹。果然不出他所料,弹夹是空的。无论发生什么事,弹药和武器,是最能说明问题的。
回到座位上, 邦德开始在脑子里梳理事情逻辑发展的条理。M和他的同事,在伦敦,显然不知道日内瓦附近的事态的变化。占领古德伊尔的基地和“欧罗巴号”飞艇,在比尔·坦纳打电话之前的好几个小时就发生了。是的,瑞士警方加强了警戒,但只会使“幽灵”的行动免受不速之客的干扰,变得更加隐秘。
与比尔·坦纳通话的古德伊尔的人员肯定是霍利或雷哈尼的人。唯一的希望是追踪邦德的监视小组的车子能及早发现他们跟丢了人。可天知道他们要过多长时间才知道他已泥牛入海了呢?
在他的冒险生涯中,这并不是第一次孤军作战了。从表面上看,他已绝少有机会取消那艘飞艇飞越日内瓦的计划并制止使用俄国与美国的EROC密码。而且这些具有高度保密性能的密码本身就能抗拒这些干扰。 如果M的分析是正确的,那么计划将转变为立即启动美国的“犁铧行动”密码和俄国的相应的密码,这就能消再一场世界性的灾难。但是如果美国和俄国的领导人正在进行封闭式的会谈,断绝与外界的任何接触,那当他们知道此事时,危险也就从天而至了。
坐在杰伊·奥滕·霍利旁边,邦德思考着“犁铧行动”这一计划的得失。两个超级大国将被剥夺他们最强大的力量之一——他们借以保持平衡的一种真正的武器。当然, 这是世界上许多人梦寐以求的,这个问题已经抗议和辩论了许多年了。M在诺森伯兰大道那座房子的会议上已经强调过这点。他还特别讲到了,签定一个减少核武器和稳步地逐渐终止使用核武器的协议是一回事,但突然之间,在一个晚上让两个超级大国都没有了核武器,则是另一回事。这等于是,突然之间摧毁了一个维持镇静和清醒的体系,无论它多么不牢靠,但它毕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稳定全球的最重要的因素。
M还讲到, 任何一个历史学家或经济学家,都能描绘出这种釜底抽薪的变动所造成的恶果。首先是金融市场的恐慌和股市的崩溃,有谁能对他们突然失去巨大实力的国家还抱有信心呢?美国和俄国将受到任何一个原来力量较弱的国家的摆布,中国、法国,可能还有伊拉克、伊朗、利比亚、阿根廷、以色列,他们都拥有自己的核能力。 M描绘的这一幅幅“未来新世界”的生动画面在他的脑海里翻腾着。他决心尽自己一切力量终止“自动扶梯行动”的进行,历史的确是必须改写。
“无政府状态将成为主宰。 ”M以一种少有的冲动说道,几乎像是丘吉尔的演说,“这个世界,就像我们知道的那样,将分成不稳定的联盟,街上的人们——不论他的与生俱来的权力、民族,还是政治信仰如何——都将被迫接受一种突然降临到他们身上的生活方式,就像是一把沙子,被抛进一口黑暗、苦涩、悲惨的深井。自由,即使现在我们所享有的有妥协的自由——将从我们生活的字典中消失。”
“系上安全带,詹姆斯。”邦德睁开眼,他其实并没有睡觉,只是沉于遐想之中。杰伊·奥滕·霍利正摇着他的肩膀,“我们要着陆了。”
邦德看了一眼手表, 还不到早晨6点。从舷窗往外望去,飞机正做最后一次侧转滑行,天际正露出微曦,深灰色的天空已涂抹上一道微微的亮色。
“我们在哪里降落?”在日内瓦,他猜测。他很熟悉日内瓦的机场。也许——仅仅是也许——他能在那儿找到一个机会逃掉,发出警报。
“伯尔尼,瑞士伯尔尼。你记得吗?我们已经飞到了瑞士。”
伯尔尼。这意味着他们进行了一场横越大陆的旅行。这还意味着他还必须等待时机。
“美丽的地方,伯尔尼。”他往窗外看了一眼,霍利点了点头。
“我们乘车去。行程一个小时——或一个半小时。我们还有不少时间。要干的事,到11点才开始。”
飞机下降,引擎减速,最后猛轰了一下,进入跑道的起始点,接着突然一震,轮子触到了地面。他们把飞机停在离候机大楼很远的地方,两辆奥迪汽车和一辆警车正停在一边等候着。
从舷窗里望出去,邦德看到一场“交易”正在进行:一小摞护照递上去,翻检了一下,退回来,随之一个漂亮的敬礼——瑞士的高效率和“幽灵”的狡猾的完美结合。肯定没有进行海关的严格查验,他猜测。这架古德伊尔的飞机在这里进出瑞士至少也有一个多月了,他们已经建立了双方的信任,一切手续从简了。
他们成一列纵队离开飞机,邦德夹在那个阿拉伯孩子和西蒙中间。那辆警车已经在半露的曙光中消失在候机大楼的那一头了。
两辆奥迪车的挡风玻璃和后窗上都贴有“古德伊尔要员”的标志。邦德认出两个穿灰色制服的司机都是从埃尔隆来的人。
几分钟之内,他们都上了车。邦德坐在第二辆车,紧挨着霍利。他们离开机场,身后,另一架飞机发动着引擎。伯尔尼郊区的大多数人家还在睡梦中,有一些显然已经醒来了——灯亮着,绿色的百叶窗打开着。在瑞士,邦德想,你处处都会感到你是处在一个很小,但很富裕的国家,他们有那么大的房子,办公室,教堂和铁路,以及洁净的环境,到处都有绿树和鲜花。
他们选择了最短的路线——直接到洛桑,然后沿湖边的公路,顺着玩具似的铁路线向前。
霍利一路上多数时候都保持沉默,但坐在司机座旁边的西蒙却不时回过头来,问一些愚蠢而琐碎的问题——“你了解世界的这个地方吗,詹姆斯?”“童话般的国家,是吗?”
邦德不知为什么,想起了他16岁时第一次游览日内瓦湖的情景,他和朋友们在蒙特勒玩了一星期。他还和湖边咖啡馆的一个女招待有过一段小小的风流韵事,品尝了堪培利苏打水的滋味。
行驶到洛桑和莫尔日之间,他们在一个灯火通明的湖畔餐厅旁边停下来,西蒙和那个阿拉伯孩子下车带回了咖啡和面包卷。他们行动的周密刺激着邦德的神经,就像有一根探针刺到发炎的疼牙一样。他的一半的头脑和身体,在本能地催促他当机立断,马上采取果断措施。但另一半——更为职业的部分却告诉他要镇静、等待,衡量行动的准则是时机。
“我们实际上究竟去哪里呢?”吃了早饭后,他问霍利。
“离日内瓦几公里的地方。”暴君霍利依旧很放松的样子,他有很强的自制能力。“我们将驶离湖边的公路,到一个小小的谷地,那里有一个简易机场。从埃尔隆来的小队在那里等着我们。你从来没有驾驶过飞艇吗,詹姆斯?”
“没有。”
“那这对我们两人来说都是一次新的经历。别人对我说那是很有意思的。”他往窗外瞥了一眼,“看来我们有一个好运气,从那上面观赏风光是再好不过的。”
他们的车穿过了尼翁,那里的房子紧紧地挤在一起,仿佛怕掉到湖里去似的。接着,很快,日内瓦在西边的远处跳了出来,薄雾笼罩的房屋,一艘玩具般的汽船发出扑扑的响声,在平静的湖面上犁出了一道深深的浪谷。
他们遇到了第一个警察设卡的检查点,车子慢下来,到穿着醒目的制服的警察跟前,几乎要停下来了,这时警察挥了挥手,让他们通过。
当他们将要拐弯离开湖边公路时,碰到了第二个检查点,一辆警车和两个骑摩托的警察停在那里。他们刚要把旗子举起示意他们停车,但一看到挡风玻璃上的古德伊尔的标志时,就挥手让他们通过了。邦德扭头往回看时,只见一个警察正在用无线电手机通话。他知道这些警察是来加强警卫的,然而这已经无济于事了。精心设计的阴谋在几个小时之后就要越过湖面发生了。
山上的巨大的裂隙,看上去像一条宽阔的上天的路。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山坡上小巧的农舍、高地上吃草的牛羊清晰可见。突然,一条幽谷和一个小小的简易机场出现在他们的脚下——绿草覆盖的场地,指挥塔,机库和一栋办公楼,那么简洁、小巧,像是电影里虚设的道具。
草地上停着两架山地救援飞机,仿佛休息着的大鸟。在远远的那一头,古德伊尔的巨大的香肠形状的“欧罗巴号”飞艇,被绳子系在可移动的低矮的系留桩上,懒洋洋地摇摆着。
他们开始下坡,机场看不见了,转过一个S型的大弯之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在这两辆奥迪到达机场之前,又通过了两个警察的检查点。邦德想,瑞士警方的闻风而动,伦敦方面一定是非常满意的。
在机场的入口处停着不下三辆警车, 除了金属的大门,外面又加拦上了一层8英尺高的铁链相连的铁栅栏,围住整个机场。远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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