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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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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人,是恶魔

  老妇疯狂的摇头,“别逼我——”手却突然颤抖着垂了下去,老妇惊恐的疯笑起来,“姐姐,你别来吓我,我过几天就去找你,过几天就去找你——”
  说着便往外跑,“姐姐,你别过来——姐姐——”
  婉之本以为听雪会追上去,没想到只是任那老妇渐行渐远。
  婉之见宁太妃没了踪影,知道这个密道必然是通宁太妃居所的,那里离皇上寝殿最近,守卫最是严,看来不能从这里逃跑了,心里一阵失望。
  阴暗的秘道中,那一袭白衣似雪,飘落尘埃丝缕,听雪只是靠墙坐着,一动不动,若有若无的光影模糊冰颜。
  不能往前走,亦不能想退回梨花宫,婉之心中失落,便坐在了听雪身旁,心中想起义父临死前说琅儿一生不快,原来听雪的母亲竟然是先帝的妃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听雪现在伤心到了极点,婉之再报仇心切,也不能现在问这些事。
  又想起义父遗愿,你要让他学会保护自己,学会快乐。婉之心里不禁发麻,他越恨他爹,她只会越高兴,省的以后报仇的时候听雪是最大的麻烦,如今安慰他,怎么安慰,想了半天,实在是不知从何下口,只觉得一切都染上冰凉,黑暗中看不清他低垂的脸,却能感受他全部的忧伤,他心底到底承载了多少的悲苦,多少年的落寞。
  果然是个不懂得拾欢的人,心底不禁不屑的冷嘲了下自己,还在这里可怜别人,你自己呢,大概从来不知道拾欢是什么意思,思及此处,恍然觉得人生真是无趣的很,瞥了眼听雪,沉声骂道,“王八蛋!”
  听雪一直静若死水的眼波微动,抬头看婉之。
  “王八蛋!”婉之又骂了一句。
  听雪继续垂下头,不理婉之。
  “顾瑞王八蛋,顾瑞是混蛋,顾瑞不得好死,顾瑞——”
  “够了!”听雪突然抬头,如墨眸子中闪着异芒,玄冰冷月里百味陈杂,看的婉之心里一软,却仍旧道,“顾瑞就是王八蛋,他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害死苏陵,害死玲珑,害死那么多条命——”
  “是,他是王八蛋,是混蛋——”听雪沉声骂起来,“宁姨说的没错,他不是人,是恶魔,为了富贵权势,他可以付出一切,他是个疯子!”
  “他害我误会娘亲那么多年,他害娘亲死不瞑目——”婉之见听雪发泄出来,心中一松,却看见听雪谈及母亲时那样的哀伤刻骨,眸光一柔。
  听雪心神失控,多年的压抑误会恩怨落寞,在这一刻流泻,恍惚间觉得黑暗中柔和的眸光笼在自己身上,像极了娘亲的眼神,伸臂将婉之抱在了怀中,婉之一怔,却听见那如孩子般无助的低唤,“娘亲——”
  蓦然想起两年前,那次醉酒,他便在她怀中声声低唤着娘亲,这听雪莫不是有恋母情结,但听他那入骨的哀伤,终是没有忍心推开他,他压抑太久,这样安静的一个人,这样的发泄也许能使他放开些什么。


☆、我不想让天下大乱

  婉之任他死死抱住,那一刻,突然想要给这个一身冰冷的人些许的温暖,义父也便没有遗憾了。
  不知过了多久,听雪抬起头来,眼神清明了许多,两个人眼神错落,婉之把身子一侧,听雪却没有动,两人就那样靠着,淡淡的话语以往的平静,“八那年,娘亲丢下年我和三岁的娉婷,进宫当了先帝的妃子,从那以后我一直恨她。”
  这么多年,一边恨,一边爱,这便是他痛苦的根源吧。
  “可是后来知道原来爹爹为了掌权,把娘献给先帝的,此后我见他八面玲珑,虚伪,肮脏,我发誓一生不入官场,娘亲总是悄悄送些东□□,悄悄的来看我,我见了她装作不认识她,不跟她说话,可是她每次走,我都在远处偷偷的看着,在梦里哭着抱她不肯放开——”
  婉之低叹一声,“你只是想要逼她回来吧。”
  听雪闻语良久没有说话,婉之感觉到他微颤的白衣,向后依偎了下,感觉那清凉的颤动终于平静下来,“可是她始终都没有回来,从我记事起,眼中便只有她莲花一样的笑容,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深爱的人——可是——”
  听雪蓦然向后一仰,“可是她却骗了我,他竟然主动提出为先帝殉葬,整个天都都在传说着先帝和她情深似海,我可以接受孤寂一生不见她,却接受不了她欺骗我——”
  婉之感受到肩头的重量,感觉着他的颤栗,知道这一刻多说无益,只是挺直了脊背,承受他那瞬间的悲伤。
  “此后我不再相信世上的任何一个人,对一切漠然。如今看来,我当时是气的发昏犯傻了,早该想到她是遭人陷害——”
  话及此处,听雪忽而改了悲伤的语调,蓦然起身,伸手拉婉之起来,“我们赶紧走。”
  婉之见他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淡定,明白听雪是不想让她知道下面的事,她没有说话,任听雪拉着她穿梭在漆黑的密道里。
  到了可以看见光线的地方,婉之突然驻足,坚定道,“你走,我留下。”
  听雪手一紧,没有放开那欲抽出的手,回头恰好看见那照进来的光线勾勒着婉之铿锵的眉宇,心中一沉,都怪自己不够冷静,心思玲珑如她,怎会猜不透这一切。
  “跟我走,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婉之平静的看着听雪,“你不想报仇吗?”
  听雪躲开她平静的质问,“想,但是我不想让天下大乱。我娘一生善良,最见不得世人受苦。”
  “好,那是你的决定,我和你不一样,我的仇一定会报,关于顾瑞逆天的罪证我会收集起来,他的罪孽我要昭告天下,我不仅要他死,还要他身败名裂,被万世辱骂。”
  听雪闻语眉间淡静,缓缓松开了那只柔软如羽的手,那里原来承载了这样的仇恨。
  “还把他当做父亲吗?他和皇帝合谋——”
  听雪突然抬手捂住了婉之欲张口而出的话,“这话一出便没有退路,我们出去从长计议。”


☆、你恨君离央???

  婉之掰掉听雪的手,“好,我不说,我自己查,我定要让这一切水落石出。”
  听雪见她犯倔,沉声道,“那也得出去再查,你在这梨花宫中已经不安全了,左言是吃干饭长大的,皇帝不是——”
  婉之侧过脸,“反正我现在绝不会走。”
  听雪良久发出似叹非叹的一句,“大概不全因为这些吧,你是怕皇帝对君离央不利。”
  婉之闻语,将那眼底掠起的微云掩去,“随你想吧。我决定的事不会改变。”
  这一刻,听雪突然想也许有些事情事需要搞明白的,强求的东西最是没有意思。
  听雪,抬手,抚过婉之的脸,婉之没有躲闪,眼眸里映出磊落从容。
  眸光凝睇,却都淡静似水,多多少少的柔情湮没,最终只是平静的话语,“你恨皇帝?”
  婉之点点头,“恨。不然不会骗你的阁主来当。”
  “你恨君离央?”
  “恨。”
  “恩,我相信你是恨他的,不然,不会一直不见他,不会挑拨他和顾家的关系。”
  听雪抬眼继续问道,“那你可愿意看见皇帝和君离央兄弟残杀。”
  那明净眼波深处并没有丝毫迟疑,“当然。”
  听雪静若秋水的眼底泛起一丝动容,“那跟我走。”
  婉之抬手拂落听雪的手,敛起眼底杀意,心底恨意,淡淡道,“我是想看见他们兄弟反目,苏家仇也便都报了,但是——”
  听雪停在半空的手轻轻一颤。
  “但是他们反目的结局却不能是皇帝除掉了君离央,继续做他的皇帝。”
  听雪收回手,眉间微微失落,“那两败俱伤的结局呢?”
  婉之唇角微敛,“也许吧。”
  皇帝本就有除去君离央之心,只是在等时机,但是婉之握有皇帝的把柄,若是此刻逃出宫中,皇帝当然怕君离央通过婉之洞悉他的一切,那定然不再姑息,会先对君离央下手,正是因为婉之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她不会出宫让君离央输得一败涂地,所以不管什么样的结局,如她所说,她不要皇帝残害君离央的结局,所以她要忍下去。
  听雪在良久的安静之后,也只是说了句,“处处小心。”婉之心中倒是有丝感动,听雪这个人,与她交集并不多,但在很多时候似乎都是理解她的,不管是对的错的,他似乎都没有做出什么太让她勉强的事来。
  听雪走后,婉之换了宫装,折腾了半夜,却是够累的,和衣在榻却是怎么也无法入眼,转眼已是霞光透入梨花宫,婉之整顿好心思,倚在软榻上浅饮清茶,那两个宫女回来了,看样子是昨夜是被君离央弄昏了,脸上虽然极力的平静,眼底终是掩不住那丝丝的惊慌。
  皇帝来时依然是面带微笑,唇角勾着一抹永恒的慵懒,那种让人看起来很温煦的感觉,说是如沐春风也并不为过。
  眼底透着温意,婉之亦一切如故,柔静似水,带着面纱陪着皇帝饮茶。
  “你没有什么要和朕说吗?”皇帝淡淡的扣着梨花案,漫不经心的问道。
  “皇上要听什么呢?”


☆、离王全城搜人

  “皇上要听什么呢?”
  皇帝微眯了眼眸,“朕以为按你的性子,应该会在朕踏进这梨花宫时,便哭着跑过来说是被昨夜刺客吓坏了,那样的戏会真一些。”
  婉之心底也不由得一颤,不知道对于昨夜的境况,皇帝到底了解多少,知道多说无益,只淡然道,“皇上说过不喜欢太聪明的人。我还是少言的好。怎样想还是随皇上,怎样决定亦是随皇上。”自从那日皇帝说婉之不是梨妃,婉之便一向自称我,不在人前的时候,皇帝倒也不介意。
  婉之以为皇帝该质问了,低眉良久却等来一句,“昨日晚朕和墨儿出宫去看皇后了。”未及婉之言语,皇帝忽而抬眼看向婉之,“你说墨儿这么小是不是不应该缺少了母爱?”
  “恩,皇上虽然忙于朝政,却该多出些时间陪陪太子。”
  “单单有朕是不够的,聪明如你,该明白朕的意思吧。”
  “父皇!父皇!”稚嫩柔软的声音传来,太子呼唤皇帝的时候截然不同于平日小霸王的口气,一头闯进皇帝怀里,又是撒娇,又是蹭的。
  皇帝抚mo着君墨的头,眼中泛起柔情,“怎么不回去睡一会儿?”
  “墨儿不困。”拱进皇帝的怀中,漆眸有意无意的掠过婉之。
  “墨儿,你不喜欢梨妃娘娘?”皇帝突然问道。
  君墨抬眼偷偷看那轻纱遮面的女子,经常用那双澄澈似水的眼眸凶他,气鼓鼓道,“墨儿才不喜欢她,墨儿讨厌她——不过——”
  婉之闻语低笑着去喝茶,却听君墨的声音越来越小,“不过墨儿喜欢听她弹琴——”抬眼道,“父皇是不是也喜欢听她弹琴,不然为何听了会陪墨儿看母后呢?”
  皇帝浅浅笑道,“朕也喜欢,而且听懂了其中的意思。”含笑抬眼深深看向婉之,“朕更明白梨妃为何要弹琴。”
  尽管已经习惯了皇帝的一切了然于掌心的,对于他这含笑的警示还是惊起心底涟漪,却也只是低眉喝了口茶,“如此是臣妾的荣幸。”
  帝王身畔,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在渊深不惊里,一步错,步步错,全盘皆输。
  皇帝和君墨玩笑了一会儿,便起身走了,君墨趴在桌子上瞪着婉之,“你陪我玩儿。”
  婉之瞥了眼君墨,伸手指着外面,“你想办法把那朵玉兰花摘来,我教你打鸟儿。”
  婉之见那瞳仁深处掠过狡黠,淡淡道,“不许找人帮忙,不能把自己摔成瘸子,去吧。”
  君墨漆黑的眉毛蹙起,见婉之不屑的瞥他,清声道,“好!你等着,不许食言哦,不教我打鸟儿是小狗。”转身便跑出去了。
  婉之这才蹙起浅眉,扣在玉杯上的纤指收紧,皇帝这样的人,心思如此之深,不挑明,却字字点你的软弱之处,那眼神又似乎永远把人看穿,要赶紧拿到证据,那宁太妃——一定要想办法接近宁太妃,心思一转,皇帝那样的人,为何允许宁太妃的存在呢。
  珠帘一动,宫女已经走了进来,“娘娘,离王爷派人全城搜人,把天都搞得人心惶惶。”


☆、怎么,睡不着?

  珠帘一动,宫女已经走了进来,“娘娘,离王爷派人全城搜人,把天都搞得人心惶惶。”
  婉之心中一惊,瞬间明白这个宫女是皇帝有意派来的,听雪没有告诉他她没有出去啊,“要说什么不妨一起说完。”
  “回娘娘,皇上说娘娘昨晚做的很好,不然今天什么都会不一样。皇上还说,离王爷最近心情不好,做事浮躁,真是不让人放心。”
  婉之听着这一句句令人窒息的警告,将那惨白的指节压入袖内。
  “皇上还说,娘娘是聪明的人,昨日的决定真难猜是爱还是恨。”
  婉之眸光深邃的低着眉,此刻才算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帝王,他对你笑,却一样让你如坐针毡,他的一两句,便有多少人的生死在其中。
  “奴婢劝娘娘皇上面前还是少耍花招。”
  婉之浅浅一笑,抬眼道,“这句不是皇上说的吧。”
  心道最先就该把你们两个给解决了,见帘外小小身影,心中一动,瞬间脸色惨白,捂胸咳嗽起来。
  “本殿下摘到了,你陪我去——”
  君墨手里拿着一朵白玉兰,恰好看见婉之脸色难堪至极,望过那宫女时眼底哀伤怒意夹杂,心底一阵莫名的怒意,抬腿对着那宫女就是一脚,“你对她做什么了?”
  那宫女早已没有先前对婉之的蔑视,恭谨的趴在地上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君墨侧眸见婉之依旧是脸色难看,抬腿又踢了一脚,“滚!别让本殿下在梨花宫再看见你——”
  那宫女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口中还不停的说着奴婢该死,心中害怕,得罪了太子,到了皇上那边定然也没什么好果子吃,此刻才知道刚才自己实在不该得罪那个女人。
  君墨咬着唇看着婉之,见婉之不看他,恩恩的发出几声嘟囔声,最后凑上来,柔白的小手儿捏着那被蹂躏的快要碎了的白玉兰,小声道,“呶,别生气了,送你。”
  婉之眼底微微一动,伸手抚上那粉嫩的小脸儿,柔声道,“为什么这么可爱呢?”可是你却是皇帝唯一的软肋。
  君墨看见婉之眼底的柔情与怜惜,展颜一笑,蹭到婉之怀中,婉之轻轻抚着他,“墨儿,我做你娘好不好?”
  你既有此意,那么我就成全了你,可是你猜不到比狠比冷血我并不比你差。
  君墨闻语身子一颤,只是将头埋到了婉之怀中,小手儿紧紧拥着婉之。
  婉之眼神变得冰雪清明,不管下一步你要干什么,我都有最厉害的一颗棋子在手中。
  如此一日,婉之心中却过得不安宁,总觉得外面出什么事了,晚间早早的躺在□□,耳朵紧紧贴着墙壁,想要知道宁太妃今日会不会再来,遗诏,遗诏,这件事搞不清楚,那便不能轻举妄动,都说深宫一入深似海,却不知此刻,此宫一出,不知道瞬间有多少人成为亡魂,君离央啊,冷静。
  “怎么,睡不着?”
  婉之眼底一颤,黑暗中感觉到皇帝已经撩开罗帐自己躺了下来。
  “我睡得正香,被皇上吵了。”


☆、皇帝啊皇帝,你心狠至此

  皇帝似是浅浅一笑,“你如今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和朕说话都这种语气了。”
  “是皇上太挑剔,说话柔了,皇上看不起,说话随意了,皇上不允许,说话重了,就要掉脑袋。”婉之淡淡说道,并没有多少语气在里面。
  “那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说话快到了掉脑袋的境界。”
  婉之笑道,“那感情好。皇上,我以前其实是个杀手,皇上该知道杀手最不怕的就是死。”
  “那你为何会委曲求全,那日宁肯那样残忍的对待自己。如今说你不怕死朕感觉像在听笑话。”暗影中皇帝凌厉的目光慑过来。
  婉之轻轻笑道,“那时候以为苏家的仇报不了了,我自然怕死,如今知道不管是顾相还是见死不救的君离央,皇上都会替我报仇不是吗?”
  皇帝良久无语,却突然俯过身来,伸手捏起婉之的下巴,一字一顿道,“看着朕的眼睛告诉朕,你到底恨不恨君离央,昨日不跟他走到底是因为恨他,还是想救他?”
  黑暗中,那样逼魂夺魄的审视探进婉之安静的眼底,婉之毫不躲闪的看着他,“不管我恨不恨他,皇上都不会留他不是吗?对于皇上来说,怎么会问出这样没有意思的问题来,我倒是感到很奇怪。”
  皇帝闻语眼神儿变得冷冽,“你哪里那么多废话,恨就是恨,不恨就是不恨。”
  “恨,我早就说过,只是皇上现在再来问一遍,显然已经不信,那么我说了又有什么用。”
  “你现在是真的不怕死了是不是?”皇帝狠狠瞪着婉之,继而又笑了笑,“你就是太过聪明,难怪君离央那么喜欢你,可是你知道聪明睿智的离王在干什么吗?前几天暗中调用兵力搜遍天都也就罢了,今日竟然明目张胆的调用兵部,在天都调用兵力意味着什么你明白吗?”
  婉之心底一颤,君离央啊君离央,皇帝正愁找不着你的把柄,你在干什么!
  皇帝松了松手,继续道,“而且他手下羽林军和京畿司起了冲突,京畿司归顾家管。”
  婉之颤开长睫,笑道,“那皇上该和我一样高兴,他们互相残杀,不正是皇上所乐见吗?”
  皇帝眼底幽深,映着婉之面无表情的脸,“你是个没有心的女人,朕为君离央感到不值。”
  婉之轻描淡写的笑笑,“我也为君离央不值,他对皇上怎样,皇上心里该清楚,可是皇上,和我一样,也没有心呢。”
  皇帝身子一颤,婉之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冷笑着看着有些失控的皇帝。
  皇帝恢复冷静之后,抬手抚mo婉之的脸,“朕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婉之感觉到那温热的掌心,展眉嫣然一笑,“皇上这是干什么,是把我当成皇后了,还是真的当成梨妃了?”
  皇帝的手一顿,猛然翻身躺了回去,似乎过了很久,“墨儿最近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西山灵玉温泉那里最是养人。”
  婉之闻语彻底心寒,皇帝啊皇帝,你心狠至此。


☆、不过是想要保护一个人

  皇帝听到没有婉之回话,低笑道,“你说我们走后,君离央会直接寻你寻到皇宫来呢,还是和顾相打起来呢。”
  婉之闭了眼,轻声道,“一个是逼宫,一个是夺权,不管是哪一种罪名,都很精彩。”
  暮春染上寒烟清色,异常凄清,桃色凋零,如此刻的天都,近乎人心惶惶。
  皇帝陪太子去西山灵玉温泉养身体,临走前在大殿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指责顾相最近行为不检,把京畿司交给离王主管,然而离王本是主管兵部,人人皆知兵部和京畿卫不和,京畿卫对离王自是不满,于是天都出现□□,离王部下祸乱天都,体恤黎民的皇帝又不在天都,一时间人心不安。
  离王府内,更是如冬季沉沉,水榭旁天青色的长衫将那身影映得磊落,只是英气的眉目间落得一抹萧索,直绵延至眼底,似是暮云遮了星空,天地失色。
  “王爷,这时候似乎不该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赏景。”
  君离央闻语敛唇一笑,“楚兄来了,真是有失远迎。”
  戎装在身,楚殇似乎永远都像是从战场上刚刚下来的人,“王爷还有空寒暄,再不管管京畿司,都反了。”
  君离央回身负手闲步至芙蓉亭,抬手请楚殇落座,“这里有一盘未完之棋,楚兄若有空和本王下完吧。”
  楚殇淡淡看了眼君离央,坐下与之对弈。
  君离央命人奉茶,两人品茶下棋,看上去闲情逸致。
  楚殇蹙起剑眉,“王爷,这是怎么下的棋。”
  指尖微错,将那捏起的黑子落下,“是啊,我只是想要把那颗棋子保护起来,我并不在乎其他的子。”
  楚殇手一顿,将手生生收回来,却被君离央拿过子替他放下了,“就应该放在这里,楚兄这般心软可不像是多年在战场里厮杀里的人。”
  楚殇漠然的唇角无奈一抿,“我若下在这里,你便是进退两难。”
  君离央起身望向长天,“京畿司若是管了,便掌握了天都所有的权,若是不管,那是我的部下,便是渎职之罪。”抬眸一笑,“不过是想要保护一个人,便落入这样进退维谷的境地。”
  光影勾勒那刚毅的侧颊,楚殇第一次对这个玲珑权臣生出了一丝可怜,朝堂如战场,要不得一丝犹豫,一丝心软,究竟是什么牵绊了他的心,楚殇沉静的心蓦然跳动,瞬间明白了什么。
  “王爷若是有什么需要楚殇帮忙的,楚殇义不容辞。”
  君离央回过身来,“如此谢谢,其实楚兄不用担心,本王不会让你的西郊军来趟这趟浑水,只是本王最近身体不适,可否请楚将军代管一下京畿司,保证天都的安全。”
  君离央捏起那枚棋子,“我本无心下棋,却被人逼迫对弈,我本无心棋局,不过是为了保护那颗心爱之子,若是有些人能有楚兄这般胸襟,这棋局安好,天下太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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