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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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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娘子,让老子好好疼你——”便扑上来,婉之咬牙滚向一侧,妖老大扑到树上,变成了大花脸。
  回头见婉之从地上捡起匕首,心中一颤,后面那几个兄弟刚要上来,却见那女子将雪亮的匕首滑向了自己的臂膀,鲜血瞬间汩汩而出,全部怔在当场。
  片刻后,婉之缓缓站起,她不过是用痛苦解救自己,已经心神清明,淡淡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杀人的兴趣了,你们若是不死心,今日可以试试。”


☆、妖女吃人

  那几位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却见她白袖一扬,眼前鲜血喷洒,只听得惨叫一声,地上两只血淋淋的手滚过来,几人同时惊呼,妖老大疼得滚在地上,杀招竟然在无形之中,那是何等的快,谁也没有看清那双手是如何被割下的。
  “三天之内,离开太平村,今晚的事最好忘掉,若是我听的半点儿传言,那么太平村也不必离开了——”
  她伫立风中,血染白纱,仿若雪中绽放的殷红的曼陀罗,她的发丝魅乱人的心神,脸上白纱带血飘摇,只那双冰冷的眼,如鬼魅,似魍魉,几人连滚带爬的走掉了。
  可是这几个人跑的实在是不利索,纵横村中的匪头被人砍掉双手,失血过多晕死过去,其余几人连夜跑掉。
  其实苗族人对神灵极其敬畏,极为相信鬼神的存在,所以经常祭祀,相信有神佑太平村,没有妖魔祸乱,太平村才会在硝烟战火中存活。
  所以当那个胆子的欺老四疯了后边跑便喊有妖怪,村子里瞬间人心惶惶,村长把几位辈分大的老头聚集起来,太叔公是太平村年纪最大说话最有分量的老人,他见村民们如此,气的白胡子发颤,拿着拐棍使劲儿一敲,“有什么好怕的!我们这村子里有神灵护佑多年,哪里来的妖怪——”
  连声大哭的欺老四又笑起来,“太叔公,白衣妖女,真的是妖怪,她吃人,嘴上全是血!”太叔公抬手便给了我欺老四一拐棍,“不中用的混帐东西!让你胡说八道。”回头对村民说,“走!我们去看看,若是什么都没有,以后谁也不许胡说,若是妖怪,我这拐棍也不放过她!”
  这边阿音隔壁大婶在外间好心报信,正在为婉之包扎的阿音听了脸色一变,“啊,婉之,你必须马上藏起来。”
  婉之眉头一皱,看过榻上的半死人,“他必须要藏起来。”不然阿音要跟着倒霉。
  不顾身上的伤,阿音还没反应过来,却见婉之已经将那人带了出去,追出门来,不禁低呼,“婉之——”这婉之怎么真和鬼魅似的,听见噤声唏嘘,回头见婉之趴在房顶暗示她噤声,阿音呼一口气,回头见村民们举着火把而来。
  “阿音,你一向诚实,你老实告诉叔公,可又在这里见过妖女吃人?”
  阿音上前给太叔公拍背,“太叔公消消气,谁说的,我们太平村神祇丰厚,哪里来的妖魔——”
  很多村民到处搜了搜也没什么迹象,不过树下那些血倒是真的很吓人,便有人过来禀报,有人在村长身边耳语,村长眼睛一眯,“阿音,我记得你那个远房表姐可是经常穿白衣的,现在三更半夜的她在哪里?”
  “啊——”阿音皱眉道,“村长,你也知道我表姐性子内向,从不见人,也不出门,所以只有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
  村长看阿音眼波灵动的转来转去,大喝一声,“别告诉我她半夜出去溜达着玩儿。”


☆、救我两次,记住了

  阿音抓抓头,“村长你真的要知道?”
  村长仰头道,“废话。”
  阿音不好意思道,“她是半夜去东边河里洗澡啊——”有部分村民笑起来,村长脸上有些挂不住,阿音不放心道,“村长,你可别起别的心思——”
  屋顶的婉之听的甚是无语,突然觉得身旁人微动,侧头见他嘴唇微动,手迅速捂了上去,谁道那人头一歪便望过来,怔怔的看着她,那眼中由瞬间痴迷渐渐清明,这个人神思清明了,因为他已经不把她当成月神了,婉之用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便瞬间低下头去,因为他的眼睛和苏陵太像。
  “呸!你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你不用打岔,明天要是见不着你表姐,看我放不放过你!”
  阿音害怕似的缩到太叔公身后,太叔公举着拐棍,“你要干什么,你少吓唬阿音。”
  村长忙低头,太叔公这才大声道,“大家都回去,以后谁在胡说,看我不敲断他的腿!”
  可是见大家不甘心,太叔公道,“阿音的表姐,等明日我们一见便知,她是我答应留下来的,她若是妖孽,我亲手打死她,再用这老命向祖宗赔罪。”
  “太叔公严重了——”村长见老头真的怒了,便转身带村民们走。
  众人走后,阿音一屁股坐在地上,长呼一口气,她的父母都是循规蹈矩的良民,她现在居然窝藏两位苗族以外身份不明的人。
  “你救了我?”面具人声音有些沙哑,却和魔鬼面具这样的粗犷模样截然不同,婉之心底又是一颤,沙哑中的温文竟然和苏陵也有着七分的相似。
  那人见她不答点点头,平静道,“救我两次,记住了。”
  婉之心思回缓,抬手指指下面,“救你的是她。”然后臂上用力带着那人便下了屋顶,却径直半拖半抱的向村东边方向走去,她记得阿音说过,荒漠部落在村东边。
  直到拖到那条河那里,婉之感到累,嘘一口气,转身欲走,以后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那人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好还你的恩情。”
  婉之听他声音心思乱,若非房顶上他的声音他的眼,为着那点儿相似,原本应该丢到荒郊野外的人怎会被她按原路送到这里。
  “跟你说过,救你的不是我。”不想听他说话,忆起更多,抬手推去,那人反手抓了她手腕,“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婉之心烦,一脚踢去,那人向相反的方向滚去,滚到下坡,眼看要落水,婉之却突然抢身上前拉住了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你能摘下面具让我看看吗?”
  那人死抓着婉之的手,声音却还算淡定,“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母亲说看过我脸的人都被诅咒而死。”
  婉之低头不看那双眼,对墨夷神祇如此信服,怎么可能是苏陵,坠崖未死的一线希望如此寂灭,手一松,那人便滚下去。
  此时恰好东方微微露出鱼肚白,天地间清光朦胧,还都有些看不清。


☆、她一向不爱说话的

  扑通几声,连头都看不见了,婉之皱眉,虽然她心情真的不好,但是要是她和阿音救了一顿,最后却被淹死,也太不值,便纵身下水,摸索了好久,才将那人拖出水。
  在他后背拍了一大顿,那人却丝毫没有反应,身体僵硬冰凉,婉之心里不痛快,也不能对着死人发,都到这份儿上了,死了也真是不值,俯身将唇对上去,一口气渡过去,大约渡了十几口气,婉之感到那人有了鼻息,忙把他拎起来,猛拍一顿,那人便吐出大口大口的水。
  抬起头来盯着婉之看了半天,眼中有些不可思议,他倒还有闲心抬手摸了摸唇,然后依旧不放弃的问出那句,“你到底是谁?”
  婉之说,“我是索琪雅。”继而冷笑一声,“你信吗!”
  面具人眸光瞬间百般意味,婉之却再也懒得管他,转身便走,听身后那人努力说了一句,“这次是你扔我下去的,不算。”
  婉之心道,账倒是算的明白,走出老远隐约中听得,“不过,我还是欠你一条命。”
  婉之回到茶馆的时候,看到阿音在焦急的等着,“婉之——你真把他丢到荒郊野外去了。”
  婉之点点头,坐下喝茶,胳膊上的伤还生疼,折腾了一夜,真是累了。
  阿音双手合十不知嘀咕了些什么,最后道,“我们也算尽力了,你好自为之吧。”
  阿音又说,“婉之,村长他们不怀好心,今天肯定还来,你可要老实些。我来对付就行。”
  在阿音叮嘱了半天婉之不要说话,由她来说就好,果然天才亮不久,村长等人就来了。
  还好太叔公在前,阿音慌忙上茶,这老头倒也爱喝茶,村长好得等着他把茶喝完,才憋着气尽量友好的对阿音说,“你表姐也该睡醒了吧。”
  阿音陪笑道,“表姐昨晚洗澡感冒了,行动迟缓——”村人们想起昨日笑话,都笑起来,村长一时尴尬,又不能发火,只得干咳几声,硬将火气压下,这下气氛却缓和的多,大家坐下喝茶喝的蛮好。
  不过终归躲不过去,进屋把婉之搀了出来,婉之站在太叔公前低头轻轻称呼了一声,“太叔公。”
  太叔公放下茶,“嗯,好。”他抬眼看过这个轻纱遮面的女子,想起阿音所说她可怜的身世,怎么也不忍心让她摘下面纱,于是咳嗽一声,“你经常晚上出去?”
  婉之头却更低,阿音忙道,“叔公,她一向不爱说话的。”
  太叔公哦了一声,拄着拐棍又说,“这些茶都是你自己弄得。”
  婉之点点头,太叔公又哦了一声,“听说你还会弹琴?”
  婉之又点点头,旁边村长终于坐不住了,看情形搞不好还要让她弹琴,“太叔公——”
  太叔公醒悟似的回头对众人道,“我看这孩子老老实实的,哪里是你们猜的那样,谁要不信可以当场来问。”
  哪有那么不长眼的,见太叔公如此意思,便也都装傻,村长却从心里烦透了这个阿音和她表姐,“可是这样谁也没能证明她的清白。”


☆、烧死她!

  阿音也知道村长这人是非常记仇的,今天不让他死心了,以后没她们好日子过,低眉眼波转着,才发现太叔公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咳嗽一声,“祖上说妖和人的脉象是不一样的——”抬眼对婉之道,“丫头可愿意让当场证明。”
  阿音松一口气,太叔公这是为他们在摆脱啊——婉之未语,阿音已经匆忙拉住婉之的手,“好好——”
  村长憋得说不出话来,于是便去请村上医术最好的苗爷爷,才发现苗爷爷没来,其实苗爷爷当时一听这事刚睡醒的他退回门内继续去睡觉了。
  于是年轻的朴先生过来,“我来吧。”
  婉之似是有片刻犹豫,她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尤其最近,比以前还要厉害,那毒肯定愈发的明显,但是阿音已经答应了,她静静的坐下,伸出手,朴先生覆上她的脉相,眉头一蹙。
  众人皆紧张中,村长尤甚,良久,朴先生静静道,“姑娘的脉搏与常人无异。”
  阿音心中提着的一口气落下来,听的众人间也有唏嘘的,太叔公面色和善的抚着胡须,只有村长的脸色不太好。
  但是那朴先生却皱着眉又来了一句,“太叔公,还有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叔公点点头,示意他讲。
  “这位姑娘已经有了两个半月的身孕……”
  太叔公脸色瞬间铁青,扶着拐棍的手发颤,清楚的记得阿音给他讲她表姐的凄惨身世,在一场大火中毁容,父母皆亡,无处可依,才流落至此,他善心一发才压下了村民的抗拒做了主,没想到——!
  村民哗然,苗族人对姑娘清誉看的极其重要,冰清玉洁那是对祖先的敬重,对神的信奉,如若未婚先**,便是罪孽深重,更何况未婚先孕。
  阿音脑子轰得一声,她也怎么没想到婉之会有身孕,此刻的她想起一年前因为被荒漠部落人欺负而**的阿花,是被村民祭祀神灵时在高台上烧死的。
  心中一阵胆寒,低眉看不清婉之的脸色,婉之只是低眉,她眼底情绪皆被垂下的长睫掩了去,她其实听不到身边的喧嚣,她从来不知道她的身体里原来已经有了一个生命。
  “难怪我们最近村子总是不太平,竟然留了这样的人在村子里,如此不干不净!”
  “神啊——请原谅我们——”有人扶额祈祷。
  “烧死她!”有人义愤填膺。
  ……
  太叔公只是胡子发颤的说不出话,村长却已经带人围向婉之,阿音心里真的发了慌,上前将还在失神的婉之护在身后。
  却被几个壮汉上前拖到了一边,人们见白纱遮面的姑娘却似什么都知道似的,兀自低眉。
  “婉之——快跑——”阿音大喊,“啊——”直到大喊一声,婉之才蓦然抬眼,看见阿音脸上被人打出血来,眉目清寒,“住手!”
  恰次时刻因为刚才想到这是君离央的孩子,头脑发晕,那毒隐隐作痛,心中千丝万缕的纠缠绞痛,手扶住胸口,另一只袖内银针数枚凛然。


☆、你跟我一起走

  阿音跪向太叔公,“太叔公,她不是我们族人啊,她凭什么要守我们的规矩,这对她不公平,太叔公——求求你——”
  太叔公见阿音泪流满面的哀求,心中长叹,毕竟这个孩子从小他就喜欢,但是他心中却也怒极。
  扣起袖内银针,婉之亦明白,为了阿音还能在她的族里安然下去,她不能这么做。
  体内毒发作,跌到墙上,手捂胸口,咬牙扬起头平静道,“我结过婚嫁过人,是有丈夫的人。”
  人们不禁再次怔住,村长冷笑,“那你男人在哪里?”
  婉之淡定道“他会来找我的。”
  阿音猛的向地上磕去,“太叔公,我求你们不要烧死她,求求你们——”太叔公拐棍一敲,人们不再喧哗,大声道,“先把她关起来,一切调查清楚再说,若是她说谎,再来祭祀神灵也不晚。”
  人们听太叔公说话的声音极为沉重,神色也不好看,就也不多说什么,村长向太叔公恭谨的点点头,回头喝到,“先把她关到祠堂柴房里,等查清楚再说,我们族风清明,不能因为一个外来人坏了规矩,但也不要枉杀好人。”
  村民们似乎觉得他们的村长和太叔公总是有理的,他们说了,他们便向那个方向思考,嗯,对的,先把这个女人关起来。
  祠堂的柴房其实就是有些冷,倒也清静,听着村子里似乎有些□□,所以也没有人顾得上她,三天内阿音偷偷来了五次,每次带来药草,说是苗爷爷让带的,婉之吃了便知道这位老人给她的是抑制毒发作的药,大概是知道她快要被烧死了,所以不想让她受这噬心之痛。
  婉之无事了,就抚着腹部想,这里竟然有一个生命,对于她这样几乎把生命中一切都活到淡然的一个为了生存而生存的人,究竟是悲是喜,究竟该是不该——
  婉之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任其自然吧,她知道自己眼下还有一劫,她的一生中注定波折不断,孩子,我不会刻意丢弃你,在这样的乱的尘寰,你若能随着我劫后生存,那是注定你要来到这个世间,即便那不是你的福气,悲苦欢乐,你总会尝一遭。
  这天晚上阿音来了,咬牙道,“婉之——这两天边陲驻军和上级官员总是来祸乱,所以没有人顾得上你,但是他们已经走了,村长他们肯定要来找你的麻烦了,你——”抬眼望了望婉之,“你离开这里吧。”
  虽然阿音三言两语,婉之却听出其中意味,村子祸乱,村长他们定然又把这笔帐算到她头上了,其实她是想离开了,因为太平村注定没有她的太平日子了,可是事已至此,她若跑了,受连累的定然是阿音。
  婉之道,“你会陪我一起离开吗?”
  阿音眼底一颤,把进门就在忍的泪生生又忍回去,“婉之——你不用担心我,太叔公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牵强挤出一抹笑,“今天夜半村民会在东边开会,你从西边走——”
  婉之看着她,“你跟我一起走。”


☆、好,那就不离开

  阿音见她神色笃定,缓缓道,“婉之——这里是我生长的土地,是我的家,是我的命,我的父母,我的乡亲,我的牛羊——我的一切都在太平村——”
  婉之闻语便再也不勉强了,阿音的信仰在这方土地,婉之淡淡笑了笑,“好,那就不离开。”
  阿音很少看见她笑,泪眼濛濛的有些发呆。
  婉之反握了她的手,“其实我也喜欢这个地方,你不用担心我,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阿音本来想劝她,却看她清淡的眉目间有让人无端心安的坚定,想了想,“婉之,其实这时候兵荒马乱,附近全是兵争之地,离开真的不是上策——”略一思忖,“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留下来,我就是觉得你肯定不愿意。”
  见婉之不语,阿音道,“只要孩子的父亲——”见婉之低下眉去,阿音说,“后半夜我来找你,不管离不离开,你平安就好,我再去求太叔公。”
  阿音离开后,婉之安静了一会儿,挑了挑眉,懒得去想,即便到了祭台上,她也知道逃生之法,实在不行就只好“死”在高台,最起码那样不会连累阿音。
  低头看向腹部,吹一口气,恰好头上的窗外一片叶子飘来,婉之抬手拈住,放在唇边吹起来。
  淡淡的清音飘吹,静了夜阑,若仔细听,竟然还是那碧海潮生的曲音。
  虽然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婉之懒的去听,淡淡的把那曲子吹完。
  月色朦胧中映着窗上的人,黑色斗篷有些飘忽,“你们部落里的大夫医术很高的有些出人意料,居然都可以出来活动了。”
  黑斗篷闻语淡淡一笑,“没想到这么快我就要来救你这一命。”
  那人似乎意外于婉之的回答,片刻后才道,“那你是甘愿被烧死?”
  婉之捻落那片叶子,“那是我自己的事了,阁下不必操心。”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像苏陵的声音,心里无端的不安宁。
  良久没有了声音,那人应该也不愿意找个麻烦回去的,婉之听见远去的脚步声,打个哈欠闭目睡了。
  其实也睡不着,在黑斗篷突然踹开门进来的时候,婉之不禁挑眉,“你还不走?”
  那人似乎并不善于言辞,半天才说了一句,“如果你不跟我走,我想不出救你的法子。”
  这样的借口,婉之有些哭笑不得,“索琪雅原来是这般容易死的吗?”
  那人看着轻纱遮面的女子谈笑风生,眉目冰清间被光影恍的晦涩,如她轻纱下唇齿间流出的话语,让人难解是真是假,真的不像是快要死的人,“你真的确定你自己不会死。”
  婉之说,“你可以等着看。”心中却想着她已经精力有限,这个蛮荒部落的家伙若是动手,她还真是头疼,不想给太平村惹祸,虽然那些“聪明的人”都以为她已经为太平村带来祸端。
  那人行为和他的话语也还统一,带着温文的感觉,“那你若是死了便可是亏大了,我欠你的那条命就不必还了。”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婉之笑道,“你生意人吧,这么会算账?”
  黑衣掠风,那人终是离开,婉之呼一口气,苏陵也是生意人,倒不是怀疑这人是真的想要救她于水火之中,只是去了荒漠部落,不知又要横生多少枝节,如今的她早失掉了曾经那份对新事物的好奇心。
  只要让她安静,抬手摸摸腹部,唇角带着苦笑,那个大夫莫不是有意陷害吧,因为她从来没有过反应,没有过感觉,不过也无所谓,她并没有因为这个孩子情绪有多少波动,没有反而清心,她一个人,可以活的什么都不顾及,如果不和阿音有这份感情,她如今自然也洒脱的很。
  人世真是奇怪,越是想清心,反而越是有千丝万缕来纠缠你,婉之预料到快了,便在白纱内涂抹些东西,又在长久未用的玄冰丝从发丝上解下系在袖内,没有短刃,便将木片削的很薄很尖,将外衫解的松些,果然才到后半夜,便有人来了,真是惨淡的紧。
  “太叔公,我们也已经等了三天,可是她的男人并没有来——”
  “不能再等了,我们村子一天比一天乱,要是让阿音放跑了她,神灵发怒,我们太平村就完了——”
  “太叔公——”
  太叔公没有再说话,但他没有反对,只是沧桑的眼神有些深邃,看着众人将那女子托上高高祭台。四方火把骤然照亮整个夜空。
  夜色里,那女子神色凛然如冰雪,偏偏眉目间还带着恬淡,太叔公想起种种,似乎觉得有些可惜,却终是叹了口气,不语。
  高台上,婉之被人四肢捆绑,高台上有四人看守,婉之将个人打扮收尽眼底,刚才谁拽她的力度小,谁的身子骨比较弱,她心中已经明了,指间扣紧了那薄片,看见远处阿音撕心裂肺的哭喊。
  祭台下苗族人跳着驱鬼的舞蹈,铃铛声响的人心有些乱,婉之俯视着他们,心中竟然生出一丝怜悯,信仰真是可怕的东西,就像她的前生。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村长在祭台下高声问道。
  婉之不答话,烟尘中,已经将腕儿上绳索解开,轻轻握在手中,看好了高台后基本上没有人,不远处还有草垛。
  心中已经计较清楚,其实这些村民没有心机,况且虽然是些粗野的人,却并不懂武艺,是好对付的,她也不想着伤害太多人,你们要杀我一个,我杀你们四个而已。
  抬眼再次惊鸿扫过身边四人软穴,只待那大火熊熊烟尘四起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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