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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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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风触及青色的指微凉,唇边苦笑,当真是和自己一样没有脑子的婴儿肥,世上找不出第二个这样问出的,可是,她碰上的他偏偏也没脑子,不会动心思,也不想动心思。
  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不会。”
  七色心底一颤,看着临风的背影,看不见他的脸色,回头走了两步,却又停下回过来,“谢谢。”皱眉又问了一句,却再也不似那番理直气壮,“你可不可以找些借口别让你们的皇帝因此生气——”他不搬弄是非,不代表皇帝不发怒。
  君临风依然没回头,月色在衣袍上洒下如玉细碎的清辉,他又清清楚楚的说了两个字,“可以。”
  七色心底一松,“谢谢你。”却见谁临风回过头来,“你会在这里呆多长时间?”
  七色看他脸色平静似水,心里反而不自在,侧了眸光,“我也不知道,过了这阵子,我要去渝州给看望母妃,守她半年,这是父王的命令。”
  她并不防范他,虽然刚才他那四个字那样少,怎样的重量她还是懂得,那样做,拒了他的婚,扫了天国的面子,他却答应的那样干脆,所以她若是再不对他坦率,心里会很难过。
  渝州,就在边陲附近,半年,应该可以找到她了吧,就在七色要走的时候,君临风却静静的说了一句,“那你在多长时间,我在多长时间,我不逼婚,只是给我个留下的理由——”
  那眼波碎玉映着月色轻轻撩拨起几丝柔情,恍惚中还带着深情,其实他说的是实话,他只是需要留下来,从她身上借个理由就好,可是那句太容易发生歧义,偏偏他又一直捂着胸口,偏偏他的眸子那样亮,那样深情。
  七色心底一颤,他对她竟然到了这般地步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临风忽而笑了,脸上带出昔日曾有的俏皮,“婴儿肥,我可是卖给你好几个人情,你就这么不给面子??????”


☆、所以不需要考虑

  七色听到他蛮不讲理的口气忽而就松了口气,未及开口却见临风剑眉一挑,“难不成是怕我呆久了,你会想要嫁给我?”那眼角眉梢唇畔均是挑衅之意,七色脸染上红霞,“随你便,你在这里待到死干我何事!”
  说罢转身,昂首挺胸,飒然而去!
  还是那样骄傲的小姑娘,临风从怀中摸出那缕青丝,染上月华,在风中潺潺飘摇,这便是草原的风,一转眼,脸上拂过的却是荒漠的风,还有着沙粒的味道。
  十七岁的君临风握着那青丝在风中,任衣角飞扬,却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只是这么多年,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想要叹息一声,人间有些事终归化为的都是叹息吧——
  这一声叹息似乎是惊醒了某些人,婉之打个喷嚏,墨陵问道,“冷?”
  婉之轻轻一笑,“不冷,总觉得哪里不舒服——”心中似乎有部分空落落的。
  墨陵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仍然憔悴,但是已经醒过来半天了,精神好多了,以前他只是知道她身上有毒有伤,但是没有预料到连血液里都是毒,这次伤的不厉害,却牵起体内所有潜在的危险。
  但是苗矣说这是好事,她这次失血,放出不少毒来。
  墨陵静静看着她,没想到面具下是这样清媚绝伦的容颜,想起那刻的惊心动魄,他是疯了吧。
  但现在突然真的想要了解她,保护她,“你身上怎么会那么多的毒?”
  婉之心境平和,虽然清醒过来,失望于苏陵看到她的样子,却似乎并未记起她,虽然对她很好,但是——不知道也好吧,毕竟苏陵的记忆中也有太多的痛与伤。
  现在的她什么都很淡然,此次生死过后,更是只把腹内骨肉当成唯一的守护,于是对于墨陵的问题回答的也很平静,“有一次被老妇人算计下毒,有一次逃亡被仇人下了毒手,还有几次到了边陲,受伤期间吃了些乱七八糟的药草的,就这样了——”
  看着墨陵眼底悸动,婉之狡黠道,“喂,受伤的是我,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她不知道,她所有惨绝的经历虽然说的风轻云淡,但是他却感觉的到,因为他也经历过,而且肯定比她要多。
  墨陵看了她良久,他也摸不清自己想什么,但是这样憔悴,这样的苦中作乐,这样的一心求存,墨陵笑了,“以后做我的压寨夫人吧。”
  婉之微惊,他这次可不像是在讲笑话,心中哑然,她经常把他当成苏陵,难免流露别样的感情,他是不是误会了,婉之眼眸一眯,摇头。
  墨陵皱眉,“需要考虑?”婉之摇头,“不需要考虑——”继而认真道,“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不可能——所以不需要考虑——”
  墨陵眉头锁的很紧,婉之皱眉摸到腹部,认真道,“我只想它平平安安,一生之中无他想。”当醒过来,感觉到孩子的存在,她的心被暖暖的塞满了。
  婉之的神色也不是开玩笑,他们两个之间调侃惯了的,却都知道今日这一问一答,都是严肃至极的。


☆、可还是没护得住——

  墨陵略微思忖,“若是我保他平平安安呢?”
  婉之一怔,墨陵唇角已经泛起笑意,未及她回答,墨陵已经起身出去了,十一慌忙跟上,“大哥,都还在外面跪着呢。”
  见墨陵不语,便道,“大哥,我们都是生死中杀出来的兄弟,何况有惊无险——”见墨陵神色缓和,继而又道,“而且当时他们都听说你受伤了——”如此这般那般解释一番,然后道,“再说她也确实伤了几位,算是惩罚了,据说那毒发作起来极是厉害,要不是苗矣——”
  见墨陵眉峰蹙起,不悦的看过来,声音渐渐低下去,“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因为关心你——”
  墨陵却只说了一句,“你之前不是一直喊夫人的吗?怎么现在变成她了?”
  十一低头却带了丝不服,那又不是你的孩子,哪里来的夫人。
  墨陵沉声道,“十一,你给我听真了,她腹内孩子是我的,只是我忙于战事负了她而已,你现在把这件事去告诉所有人,愿意走的可以走,不愿意走的去夫人那里自己讨罚——”
  十一震惊之余却见墨陵已经走了。就说,老大虽然对兄弟们好,女人看都不看一眼,想起那一刻老大跟疯了似的,这女人怎么可能不是他的,这孩子怎么可能不是他的?
  十一思及此处,雀跃起来,老大的孩子!继而又失落,当时大家那么过分,这夫人会不会真的杀刮不留——心思辗转间,恰见老七无声经过,伸手扯住,“喂,老七,对,就是你,你最合适。”当时只有他没参与,听闻还还护夫人有功。
  沉稳安静的老七听完十一的话,嘴角有点抽搐,老半天才答应。
  于是婉之一晚上都在听故事。
  很少说话的老七言简意赅的讲了三十几个兄弟的故事。
  比如独眼睛是私生子从小受尽欺凌,还有那个断胳膊的曾经是个少爷。全家被灭门,还有那个脸上全是疤痕的是在州官放火中烧的,还有因为犯罪被流放的人……
  老七说的极其简单,但是从他口中说出,婉之却深刻的感受到每个人背后惨不忍睹的故事——
  直到老七低头沉默,婉之才静静问道,“十一呢?”她这个人对向来对子比较亲近的人感兴趣,那些人至多不恨。
  老七抬头有些发愣,继而低下头去,“十一曾经被卖到青楼当男ji——被大哥救下的——”
  这样一句话,婉之想到十一阳光的样子,心间动容,抬眼看向老七,那么你呢?为什么会说话反而不说,看他低首沉默,终归没有问出那一句,每个人都有不愿意让人窥见的伤。
  婉之浅笑道,“谢谢。”
  老七低着头,明白婉之是指两日前不让兄弟们伤害她的事,“我只是在完成大哥交待我的事,他让我保护你——”依然低着头,“可还是没护得住——”
  婉之看了他一眼,心中愈发安静,人生中,会遇到那些非要逼死她,你似乎应该恨之入骨,可是也有这样让你应该感动的一塌糊涂。所以不要恨,也不要谢,平静些吧。


☆、我只说把孩子带走

  生命中大喜大悲,跌宕起伏都曾经历,如今只想安静,对他浅浅一笑,“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老七还正在为难十一要他求情的那些话,听婉之如此说,点了点头退出去,婉之发现,这个老七,从她面纱摘下,总是低头说话,偶尔抬眼必然瞬间移开。
  老七刚出去,就闯进一批人来,全部扑通跪地,有喊夫人的,有叫嫂子的,都是满目的愧疚。
  “请夫人责罚——”
  “嫂子你打我吧——”
  婉之缓缓扫过他们,“都去吧——”
  他们还是跪着不走,婉之不禁蹙眉。他们真的很吵,气息粗重,弄得本来就不大的帐子气息压抑的很。
  不知唧唧咕咕说些什么,后来就不客气的站起来了,一个带着面具的凑过来,笑着说,“嫂子,孩子生下来,我要当她干爹,让他当马骑,以赔我当年对不起他——”
  婉之蹙眉,另一个抢道,“认你当干爹?那我当二爹——我要把这一身骑射功夫教给他——”
  “他**的,你这不是抢大哥饭碗吗?”看着蹙眉的婉之,又抬手撇了自己一巴掌,“嫂子,我呸,我说脏话了——但我其实很厉害的,我的弯刀到时候都教给干儿子!”
  “操!还说我!你三爹,那我四爹——”
  “我五爹——”
  “我六爹——”
  ……
  他们说的热火朝天,眼底掩不住的兴奋,婉之想起来了,十一说,部落里从来没有女人,更没有过娃娃——他们看起来像是在抢宝贝——
  婉之头疼,头大——直到墨陵进来把他们一个个盯走,婉之开始盯着墨陵,“你跟他们说什么了?”
  墨陵抬手刮了一下婉之的脸,说的风轻云淡。“跟他们说你是我夫人,孩子是我的。”
  婉之转过头去就不说话了,墨陵见她脸色实在不好,也只是不说话,“好好,别生气了——”
  他还从来没哄过女人?是这样哄吗?墨陵看到她不悦的样子,心里很是纠结,这种感觉怪怪的,以前从来没有过——
  墨陵想了想,也没再说话,直到都半夜了,婉之躺着不说话,墨陵实在是睡不着,便凑上去,话语平和里带着语重心长,“若是不这样,你可能想出第二种让他平安的法子?”
  其实婉之早就想通了,对孩子对她这是最好的,她只是想到了君离央而已,顾娉婷死了,君祁被听雪抱走了,他现在孤身一人,婉之想了好久。她知道她的身体,若是能撑到把孩子生下来那是苍天眷顾。
  很奇怪这次想到君离央并没有毒发,只是心里涩涩的,胸膛满满似是被塞满了,所以她一直闭着眼却睡不着,直到墨陵问过来,婉之缓缓睁开眼,才静静说了一句,“孩子生下来,你替我把他带给一个人——”
  墨陵闻此腾的就翻身起来,“喂。你可是上了贼船的,还想逃?”他不想和她发脾气,还记得上次时局太乱,自己心情又不好,偏偏遇上她和苗矣那样说,他还没发脾气,只是脸色不好的走了,就出了那样的事——
  所以,他努力淡定——
  婉之被他的语气挑的心情微转,“我只说把孩子带走——”


☆、受人之托

  孩子的爹还活着,那还允许她受这样的罪,真是该千刀万剐,脸上却只是挑了挑眉,“行,只要你不走——你要努力记住你现在的身份,难不成还让我给你加强记忆?”
  婉之皱眉,“记住你自己说的话,至于我,上了贼船,我认了,只要你让我吃好睡好,让我的孩子吃好睡好——”
  墨陵看她微微凸起的腹部,终归是敛了手足,丝毫没去动她,看着她光影晦涩里清媚的容颜,娉婷似玉,脑中突然就撞进那日山洞中似画醉人的一幕,心神一荡,起身就出去了,却压着嗓音说了一句,“记住,你的下半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婉之眉间溢出倦怠,我的下半辈子大概还有几个月,只要你愿意保护我的孩子我也乐得其所。只是她和苏陵,何时到了这种地步。
  似乎一切突然间就平静下来,半个月过去,婉之才发现这个地方虽然条件恶劣了些。但是她真的不讨厌这里,甚至是有些欢喜的,习惯了十一在旁一刻不停的说笑,习惯了老七默默不语,只是需要时,他定然就在一侧。
  婉之还有一个乐趣,没事的时候气气苗爷爷,那家伙给她诊脉的时候胡子一瞪一瞪的,不知墨陵给他使了什么法子,一边气的要死,一边给她治病。
  其实他知道这老头骨子里硬的很,绝不仅仅是要挟,因为部落里那么多条人命也在他手上,而且他看完眼底总有微不可察的一丝怜悯,婉之越发的明白,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一开始也只是不说话,后来才沉沉问了一句,“孩子能保得住吗?”。
  苗矣凝神良久,“我尽力。”
  直到有一天,婉之感觉到体内丝丝抽痛,内息中有一丝痛向外牵引,婉之很吃惊,“苗爷爷,你是在为我解蛊?”
  苗矣诚恳道,“我不能违背族规,不能为你解蛊,不过你若只要孩子平安,我可以尽力把这种蛊最厉害的发作时期延后——”
  婉之心中动容,看着苗矣苍老的眉目,轻声问了一句,“为什么?”十几日前他尚恨她入骨。苗矣良久才说了一句,“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不可能是墨陵!心中忽而就颤了一下,苗矣抬头看她眸光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如今苗族蛊毒能控制着唯我一人,直到孩子出生,你都必须一直接收我的治疗,一日不可离。”
  这才是他每日来的原因,看着他转身而去,那句受何人之托没有问出口,却也觉得,不需要问出口。
  微澜过后,一颗心便全部扑在孩子身上,随着天气愈渐温暖,有时候可以清晰的看见日出日落,那万道霞光笼着整个沙漠,让人无端的有希望。
  每每此时,婉之便会想起碧海潮生,便又去揪了马尾,用断木随便凑合了一把七弦琴,无事的弹弹琴,日子这样安宁静好。
  至于墨陵,越发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直到又是半个月,婉之浅眠,有了孩子更是睡不沉,那日听见动静睁眼看见墨陵在帐门口借着月光在在看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

  反正也睡不着,干脆起来划了火石点了油灯,墨陵回头娉婷烛光里婉之安然的半合眸光,便走过来与她相对而坐,低头说了一句“本来不想吵你的。”便又低下头去研究那羊皮卷。
  婉之斜倚帐子合目休息,感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睁眼看见墨陵眼神里带着别样的意味看着她,不着痕迹的扫过她越发明显的腹部,苗矣说四个月了,良久才说一句,“我们可能要换地方,你撑着些——”
  婉之唔了一声,却不知道走神到哪里去了,“天朝那支军队离开了吧?”都一个多月了。
  墨陵眉头一皱,“不听我说话,瞎琢磨什么呢?”眸光一转,“这么关心,你亲戚啊?”
  婉之哑然,仰头道,“是又如何?”
  墨陵见她这副模样,十几日不见,脸色虽然憔悴,精神却还可以,“你那亲戚大概是被墨夷公主迷了神魂,死死守着不走。”
  婉之听了心中却是一涩,抽抽鼻子,“你别打他主意啊——”
  墨陵一扬眉,“我倒是想,没空。”其实隐约猜到婉之应该是天朝哪个王宫女,自然会对天朝军队多一丝怜惜。
  婉之本来不想说的,想了想还是劝了一句,“平静的日子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把墨夷搞的鸡飞狗跳?”
  墨陵闻语眸子瞬间犀利。却一低眉掩了所有情绪,沉声道,“你听谁瞎说的?”
  婉之见他这副模样,知道隐情太多,懒得掺乎,十一话那么多,虽然说的只是表层,墨夷两位王子对峙边陲,都虎视眈眈荒漠部落,最后自己却打起来,墨陵这样拼死拼活的整天出去折腾,那必然是惹是生非,婉之隐约猜的墨陵和墨夷王族绝对不只是匪对王朝关系,大概还有恩怨情仇在其间的。
  婉之见墨陵不说话,不愿再提这个话题,伸手铺开那羊皮卷看起来,眸光微亮,凑上来研究起来。
  墨陵抬眼见她眉目间似是兴趣颇浓,“这个你也看得懂?”这才是他们荒漠部落生存秘密所在,本来是很秘密的东西,比上次她看到的那个要有用的多。
  婉之点点头。“嗯——”纤指划上去,“难怪——原来这里有十八处分部落,各自之间曲曲折折的有几条路,若是大军攻进来,便可以打游击,利用地势在此处来回流窜——”婉之欣赏的点点头,“不错。”
  墨陵虽然有些听不懂她个别词语,但见她兴致极高,便说道,“其实关键还是在于兄弟们对地势的熟识,出现不同情况会用不同的联络方式,两个分部之间走哪条路都是一定的——你若有兴趣,让十一给你讲讲,多记下,万一出现意外好有个底——”
  婉之指一顿,“你讲的这样明白,不怕哪天特殊情况抓住我当了叛徒?”
  墨陵闻语低低笑出来,“你要时刻记得是我的人,我不会给你当叛徒的机会,只要你老实些,我会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抓去的——”
  婉之恍做不闻,指尖指着中间一处,“这是什么东西?”


☆、一箭三雕天衣无缝

  墨陵耐性很好,“一处古堡,几百年前几国在此交战,墨夷的一位战将在此处建起的——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退入其中——”
  婉之道,“可是大军压迫。四面楚歌的话,这古堡能起什么作用?”抬头问道,“这古堡中有什么神秘拒敌武器?”
  “没有神秘武器,那里叫做沙漠之甍,那里总是黄沙漫天,像是虚幻的,周围地势极其特殊,已近百年无人用过,也没有人攻过——走投无路方可入的绝境——”
  婉之眼底泛着娉婷的光,如果有机会,想去看看,古堡一定很高,站在那里看大漠残阳,孤烟渺然,定然是与天地同存之感吧,如今的她越发珍视生存之感,天地间所有和生存有关的都可以牵动那清淡的琴弦,心存片刻向往。
  “我觉得你在这方面相当有天赋嘛?要不给你支军队你带?”一句话打断了婉之的思路。
  婉之见墨陵拿她打趣,“若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也行,若是部落里的@%*※@——嗯,咳咳——就算了。”婉之好得没把那少胳膊断腿给他讲清楚。墨陵却明白的很,“笑我,哪天我一定让你看看什么叫训练有素!”
  婉之闻语眼底闪过疑虑,墨陵心间一沉,他竟然什么都对她讲,半夜脑子不清醒了吧——也是这几天他一直在蕲州的原因——
  至于她说的惹是生非又何须他在,部落里的兄弟打仗不行,挑起战争最在行,今天偷袭墨夷律,明天扮了墨夷律的军去打墨夷稚——就在两个王子相持不下都要攻进去找到他的时候,谁能想到他那时那刻却在蓟州处理军务。
  这样的一箭三雕天衣无缝,几乎没有人算计的到,墨夷律纵是猜到八分却也只是无可奈何。
  恰到此时,有人来报,墨陵回来时脸色沉稳中却带了肃杀之气,却带着丝歉意,婉之听的外面□□,未及墨陵开口,只说了一句,“保重。”
  墨陵唇一颤,这两个字如此就简单,却代表她是如此明白着他,转身间帐篷落下,“等我回来!”
  火光照亮的林子里,墨夷律一身戎装策马在前,那一骑奔来时,墨夷律挥手制止所有弩箭手,阴森的魔鬼面具在月色里散发寒气,只一双眸子夺目。幽深如渊,不可见底。
  抬眼扫过所有人马,淡淡话语里带了讽刺,“墨夷稚呢,你们两个一起才对。”
  墨夷律策马直至他身侧,低声道,“大哥,父王病重,二哥已经回王都,跟我回去吧。”
  不愧是沉稳宽厚的三王子,他部下挑起事端这些天,折腾他和墨夷稚为敌数日,他却只字未提,面无怒色。
  墨陵抬眼望过那边被缚的蓟州信使,“三王子信上说只要我单身匹马而来,就放了我的信使,可是不作数?”
  墨夷律望着他叹息一声,从胸中掏出信递到他手上,“我猜你们蓟州向你汇报的肯定也有的。”
  墨陵看完,眼底渊深处一抹惊云掠过,但是墨夷律却不知并不是因为这个消息,虽然这个消息也在信上。


☆、这帮不长眼的

  墨夷律见他眉眼有动容,心间也松下来。父王病重好得他不是一副漠然的表情,“大哥,借一步说话。”
  墨陵抿了薄唇,掉转马头像林子东边而去,墨夷律一夹马腹跟上,直到一条溪水长流,月下草色迷濛。
  墨陵下马坐在了大石上,墨夷律跟着他坐在了一侧,“大哥——”
  墨陵淡淡道,“我是荒漠部落头领,从出生到现在和墨夷王朝没有半点关系——”
  墨夷律抬手覆上了他肩头。“大哥,我知道你恨,可是——父王悔不当初——他现在不过想要见见你——”
  墨陵唇角弯起苍凉的弧度,“我不想听这些——”
  墨夷律知道他现在不可能跟他走,当年之事,他母妃还有一份,如果王族里真有什么他还牵念的,便是与他同母所生的若儿了,“若儿她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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