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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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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之接过来,她还真饿了,孩子定然更饿了,婉之道了声谢,直把十一听的一愣,婉之咬了一口,然后低声道,“哪里来的?”心思一转,“部落里是不是专门有负责后勤的——啊,就是弄吃的——”
  十一点点头,“大家有专门负责粮食的——”直接说专门负责打劫的不就结了,婉之伸手递给他,“你也吃些吧”。
  十一摇摇头就走了,婉之抬眼掠过那群商议的人,那数道眸光便射过来,眼神极是怪异,继而又齐齐收回去,因为墨陵把他们扫了一遍。
  老七悄悄绕过来,一如过往没有说一句话,却挂起一根棍子,然后把毛毡挂了起来,把婉之和外面隔开来,婉之心中便一动,这个老七不言不语,脸上有块疤,却悉心的让人意外,婉之低声道,“谢谢。”
  老七低了眼,递过石碗里的水,没说话便走了。
  这水比上次给她的清多了,几乎没有沙子,婉之吃饱了喝足了,便卧下开始思考,这样恶劣的环境,他们能这样团结,那定然不是一般的生死之谊,白日见过的那些人,要么带着面具,要么少胳膊断腿的,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一个惨不忍闻的身世吧。
  墨陵一夜也不知道在沉思什么,婉之只知道他没睡,却也不知道他眸子幽深,直直盯着那帐篷大半夜,直到黎明才闭了一会眼,却又被婉之低微的一声痛呼豁然睁眼。
  见婉之眉头紧锁捂着腹部,墨陵把她扶起来却又皱了眉,“你再等等,苗矣今天就能到。”
  婉之缓过那口气,苍白的眉心安静下来,已经意识到墨夷此时的境况□□,怎么敢招惹天朝,临风没有理由会出什么事,对墨夷私家的事她便懒得管了,还不如静心让这个小生命安安全全的来到这个世间,这一清心寡欲便什么都不问了,对这墨陵轻轻颔首一笑。


☆、笑里藏刀

  苗爷爷风尘仆仆的来了,先被人请来看病,既然用他的医术来换整个太平村的太平,他也认了,看到是个戴面具的女子,便也探手去摸脉,结果立刻退回手来满脸不悦,这个丫头怎么阴魂不散,虽然知道那死讯可能是假的,但也没想到又和他打照面,想起因她受牵连的阿音被人抓去杳无音讯,怒气横生,突然真的想这个祸水应该早点死掉才好。
  墨陵眸光带了笑,语气还算温和,“苗爷爷,你不会连第一个病人都不给看吧。”苗爷爷眸子深邃,“除了这个人,一百个人也可以。”
  婉之闻语并不吃惊,淡静道,“苗爷爷这把年纪该累坏了,还是早点去休息吧——”眼波微挑,笑谑道,“省的在这里看着我堵心——”
  苗爷爷闻语拂袖便走,一把利刃横在颈子上,婉之看见墨陵那温雅的眸子里泛起杀意,依然笑着说,“治不治?”
  婉之本来真的没打算为难他,可是想到腹内孩子,心中换了别样意味,她走到苗矣面前,“苗爷爷,我不求你解我的蛊,只求腹内孩子平安。”她温言里带了一丝柔和的哀怜,“这应该不会破坏你们的族规吧。”
  苗矣被她眼底母性的温柔微微动容,但还是摇了头,想起先前他还向太叔公为她求情,可是她居然又牵连阿音,生死杳然,他现在恨她。
  那弯刀上翘,立刻抬住了苗矣正在表示拒绝的动作。
  婉之也被墨陵那眼底杀意震撼了一下,看到苗爷爷那不屑的一瞥,魔鬼面具下那唇角微笑瞬间锐利,冰寒间雪刃染上血丝,苗爷爷却淡定笑了笑一笑,居然是挑衅的意思。
  婉之心底微惊,她没想到墨陵此刻脾气竟这般,柔软的手轻轻推开那愈深的弯刀,直把那指间滑出一丝血,墨陵看着娉婷如玉的晶莹手指,心中微软,那弯刀放下来,却是冷笑着的盯着苗矣。
  笑里藏刀。
  婉之却伸手拉住了墨陵的衣袖,笑着对苗爷爷说,“去休息吧。”
  苗爷爷头也不回的走了,婉之猜到可能战事太过紧张,墨陵心情不好,正思索该怎么开口,墨陵却一反常态的说了一句冷话,“我是说过要保护你不受伤害,但是没说要保护你肚子里孩子——”
  婉之闻语一怔,墨陵却已经甩掉她的手而去,难道他们要保护的东西发生冲突了,单知道墨陵是个深不可测的人,还没见过发起脾气来如此森然。
  老大生气了,老大从那个女人的帐篷里出来眼底如霜,带人马走的时候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怒气,兄弟们全部知道了。
  墨陵这一走便是几日没回来,由于婉之遭到误解,兄弟们的眼神自然是不太和善,只有十一和老七知道多半是因为苗矣才生气的,但是十一这次有任务去了其他分部落,只有个老七,不言不语,并不向任何兄弟解释。
  婉之也不太在意,那些对她来说都无所谓,该吃吃,该喝喝,老七照顾的很好,没事便坐在那里看羊皮卷,荒漠地势,生存战争博大精深。


☆、被这个女人气成那样上战场

  不知不觉竟然十日过去了,婉之隐觉的部落里气氛不太对,隐约中似乎有墨陵受伤的消息,老七和哑巴一样不说话,别人看她的眼神都敌意,便强自静下心来看那羊皮卷,意外的来了以为不速之客,苗爷爷。
  婉之客气的递给他水,苗矣神色不善,苍劲的眉里横着不悦,“你知道吗你的毒深入血液,你却是活不了多久了。”
  婉之故作不闻,忙她自己的,良久苗爷爷才开口,“你还如此安然,你知不知道阿音被人带走了——”
  难怪一副要把她挫骨扬灰的样子,婉之眼底一颤,“谁抓的?”
  苗爷爷见她眉目间关心神色,语气稍缓,“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这个没良心的人,但是这几天我在这里也实在是过的不自在,经常梦见已故多年的老友,阿音的爷爷,我就觉得有愧于心。”
  婉之眉间一忖,“是不是天朝的军队。”苗爷爷点点头,婉之神色立刻缓下来,墨夷不管哪个王子都没有理由抓阿音,只有可能是临风要找她吧。
  但见苗矣对她的神色,心里也不自在,有意气气这个老顽固,婉之好整以暇的笑笑,“我是快死的人了,别人死活和我何干!”
  果然苗矣抬手就挥掉那碗水,气的胡子发颤,“我真是看错了人,还当你是——”
  婉之恰好腹内疼痛,感觉到自己连累了孩子,连个大夫都不救她孩子,心中一酸,更是对这老头没了好意,眉梢挑起泠泠笑意,“当我是好人?还记得太平村出过的白衣妖女吧——妖老大的手是我砍掉的——”
  苗爷爷豁然起身,胡子发颤,“你你——”他这一怒,婉之心里微微舒服,孩子,以后我们相依为命,不求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
  苗爷爷一向也是淡定的人,望着婉之眼底挑衅,渐渐镇静下来,突然就想起这些日子部落里那些人对婉之的态度,那日的事他自是清楚的很,于是提高了嗓子道,“你身上怀着别人的孽种,人家不顾这些把你带回来,对你仁至义尽——你居然还——”
  婉之心神一凛,瞬间明了他的意图,刚欲出手,腹内一阵疼痛,怕伤到孩子,便不敢使内力,只是细了眸子盯着苗矣。
  这一嗓门却是招来不少人,还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很少说话的老七突然就对着苗矣扑上去。
  苗矣却喊的更带劲儿,“这不是你们老大的孩子,你们不除了这孩子,你们老大一辈子都不痛快——”
  婉之此刻深信,人在有恨的时候什么龌龊的事都干的出,他恨她,居然就要对她最在乎的下手。
  老七听到此话手下也松了,外面已经闯进七八个人。
  苗矣冷笑,“被这个女人气成那样上战场,能不受伤吗?”
  那些兄弟们已经被墨陵受伤的消息冲昏了头脑,部落里阶层并不严格,除了了那几位头领都跟随苏陵而去,这些人身份基本平等,闻语忿然的很。
  婉之心思飞快的转动着,苗矣再说的什么她也没听进去,但感觉到他们看她的眼神愈是有杀意,杀意围过来,婉之便握紧了袖底玄冰丝。


☆、想死,不如大家都死

  感觉到已经快要窒息的围拢,突然一道身影挡上来,是从不说话的老七,“住手!”
  这是所有人听见老七第一次开口说话,都以为他是哑巴,他虽然排行第七,但与兄弟们相交甚少,只是负责细碎事物,这些人等级观念又是极低的,只愣了片刻,上前便推他,“七哥你让开——”
  老七却死死不动,“不许胡来!”他很少说话,所以嗓音都是有些哑的。
  那些人见他顽固,也气愤,“七哥,难道你不知道老大因为这个女人受伤——”
  老七本不善言辞,启唇却未语,只一双眼固执的坚守着。
  有人冷笑一声,“哼,带着别人的孩子,老大怎么能受这种窝囊气——”
  这些人头脑简单,苗矣煽风点火的又是时候,婉之知道老七拦不住她们了,稍微一用内力,便牵动内息,若这样和他们拼,那孩子——
  老七已经死死和他们扭打在一起,那几个人也怒了,使了个眼色,“七哥,对不住了——”就有三四个上来把老七向外拖去。
  婉之清眸深处闪过如刃般寒光,只把伸手来扯她的那个独眼人吓得一颤,步步逼近,那样残酷的目光,婉之不害怕,心却在滴血,孩子,挺住。突然就想起了苗矣刚才那句话,那么她的血液该是毒吧。
  足尖一挑,将地上一把弯刀踢起来握在手中,众人惊诧之余,未及扑身,却见一道明亮的光芒闪过,不知是那人眼底的寒光夺魄,还是那飞溅的血液腥鼻,所有近处的人都是满脸的血。
  反应过来的人才发现,这个女人竟然用弯刀把自己的胳膊砍得鲜血飞溅,臂膀上血还在流,面具外的唇惨白无色,眸光里带着鬼魅之狠厉,像极了母狼护子的那种痴狂。
  婉之强忍剧痛,“不立刻让苗矣解毒,我死,你们陪葬。”
  被拖出外面的老七突然就喊起来,“混蛋!你们逼死她,老大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句话倒也提醒了他们,他们是不是过火了,老大几时说过要这个女人死,有一个唇内溅入婉之血的人突然倒下去,“真的有毒——”
  火气更上来了,一个独臂汉上前道,“你够狠!我们不杀你,但是你必须当着我们的面把这孩子打掉,老大回来我们自己赔罪!”
  婉之满手的鲜血,身上也是血,婉之知道讲道理没用,她撑不住了,就坐了下去,臂上鲜血沿着弯刀滴滴嗒嗒的流。
  走投无路,以血为刃,对自己残忍,对敌人残忍,不过是为了这个潜在的生命,孩子,你一定要挺住。
  一边的苗矣看打这情形反倒生出一丝不忍,这样的女子——让人恨,偏偏——
  婉之淡淡道,“想死,不如大家都死——”
  话是这样说,婉之心里的生存意念却很强,她紧紧提着自己的每根神经,生怕一不小心昏过去,她很疲惫,很痛,只是来不及感受。
  人们也愣住了,她坐在那里,满身鲜血,像是在守护着什么,又像是在等待厮杀,眸光很平静,偏偏让人感觉的狂澜巨涌,那惨白的指尖滴着血。


☆、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偏偏这时候有一个人因为喝了毒血而倒下去,那边的苗矣不咸不淡来了一句,“此毒无解,你们还是离她远些吧。”
  独臂人气血上涌,“杀我兄弟,不能放过你——”语毕举起弯刀便劈下来,“大哥回来就说是我杀了她——”
  “啪!”伴着寒芒闪过,弯刀落地,伫立门口的墨陵满目清寒,眼底悸动云涛雪浪一般,婉之缓缓抬眼,眸光触及他时泛起哀痛,那头一下子磕在柱子上,面具碎裂而下,莹白似蝶碎般悄然乍现。
  墨陵便僵在那里,此时的婉之,只有惨白的脸色映入他眼底,惨白惨白的柔软,一切模糊起来,就只有血泊中她带着血的唇半阖半张,仿佛奄奄一息只为最后一丝,那眸光眼波里的意味刺痛你的心,那苍凉让你感觉到惨绝人寰。
  血泊夺目绚烂,就只有她的脸是白的,似是云般的柔软,仿佛一触即碎,然而沧浪惨绝中还有一群恶毒的目光虎视眈眈,想要把她最后一缕气息掐断。
  墨陵的心蓦然抽搐——眼底心上都定格在当年的一幕:亦是血泊中,亦是群狼恶虎,亦是孤独无助,当年那个孩子手脚具废,他想逃掉,却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他也曾用这样的眸子望着整个人间,却没有得到一丝怜惜,茫茫尘寰,一人匍匐,所受之辱,只有他自己知道。
  眼前的她便似当年的他,那样的不堪的记起他尘封心底从不记起,逃避的伤口碎裂,心在滴血,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那双眸子再也无法温润。
  所有人看见僵立良久的墨陵眸底烈焰似火,猛的奔过来,不顾一切的推开所有人,就紧紧抱着浑身似血的婉之,“不怕,我救你——他们不救,我救你——”
  沉哑的声音里竟然是咬牙切齿的意味,所有人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墨陵,他总是带着如春风般的笑,带着漫不经心的不羁,和所有人都融入一起。
  兵器落地,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帐篷里到处都是血腥气味,这温暖的怀抱,婉之一直强撑的意识涣散,这温暖的怀抱与爱护,他记起她了吗?颤抖着手去揭开墨陵的面具,眸光一触及那容颜,心间一暖,所有都听不见看不见,朦胧中呓语,谁也听不清。
  她的眸光变得柔和,渐渐迷濛,墨陵俯首下来听她的话,“哥哥——”然后眸子一哀,惨叫一声,“啊——”头向后仰去,那是体内毒素和体外重伤的冲击,撕心裂肺的疼的死了过去。
  不是没见过人死,但墨陵此刻却觉得心痛,抱着她良久不语,像是抱着当年的自己,好久才把婉之放下,缓缓扫过众人,目光落在苗矣身上,“不治,我现在去踏平太平村!”然后沉声道,“都滚出去,她若死了,再也不要和我说兄弟两个字——”
  静的让人窒息,他们没有很强的阶级意识,但却有生死相依的兄弟之情,闻语便都呆在当场,转身的墨陵淡淡说了一句,“外面有快马,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一切都是注定

  他的意思他们明白,她要是死了,他便去追他们,报仇。
  他们看见他紧握的拳里滴下血来,似是在忍耐着不去伤害谁,老七恨声道,“还不都去外面跪着——”
  这提醒让所有人都悄无声息的退出去,齐齐跪在了外面,他对他们有救命之恩,哪怕他真的要砍死谁,他们也不怨。
  苗矣看着婉之良久,终归低叹一声。
  墨夷在边陲的驻军是沿着天朝与墨夷的分界线峄山一线沿脉分布的,此时在荒漠与草原交界处,离太平村的那一处,绵延的帐篷在月下起伏,月色滑落在眉目间化作叹息。
  墨夷七色在月华里静静的失神,后面侍者上前,“公主——”
  七色手一挥,秀眉一敛“不见。”侍者低声道,“公主——”七色突然就发起脾气来,“我的话你听不懂吗?不见就是不见!”
  “若儿,才几天不见,脾气又见长——”墨夷律戎装未解便走过来,七色眉目一展,转身就抱住了墨夷律,“哥哥,你回来了,我还以为又是那个死小子要来了——”
  墨夷律叹一声,却不忍苛责,七色灵动的双眸看着墨夷律,“哥哥,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墨夷律抬头望向月色,“荒漠太险,呼和将军也不适应,我们只是在硬撑着,又不能下死手,又担心二哥先发制人,使什么手段,只能暂时拖着二哥的军队,却不能再深入腹地——”
  七色紧紧的握着墨夷律的手,“三哥,你说,二哥要是先发现大哥,真的忍心下手吗?”
  墨夷律长叹一声,良久未语,身在皇家,一旦和储位有关,人与人之间,再无定数。
  墨夷稚也太过敏,他们不过是来找回大哥,他居然就耐不住性子,父王的担心丝毫没有多余,看着七色那清澈见底的明眸,唇畔漾起一丝笑意,“不要乱想,我们这次来,只是要把他找回去,二哥那里我们不管——”
  七色靠近墨陵怀中,“哥哥——大哥他放着自己蕲州军队不管,干嘛跑到这里来——”
  墨陵眸光映在月色中,极是无奈,是太恨吧!
  七色抬起头看他,“哥哥,你怎么不回答我?”
  墨陵俯首看着七色那样如涧水般干净的眸子,仿佛感觉到她干净的心,身在皇家,以后谁能护你,想起天朝七皇子,竟然觉得他那带着稚气的眸子和七色的干净是如此相似,心间一动。
  抬手抚摸她的头,笑道,“若儿,你应该见见君临风。”
  墨夷律看过离此不过数十丈的一处大帐,他对若儿应该是真心的吧,若儿此次到这里除了寻找大哥,还有一样便是要逃避这门婚事,不知道他和父王做了怎样的协议,父王竟然任由他追随至此。
  可是,七色性子太倔,听雪何时能在她心底真的化成雪,融成水,不再占据,想着父王意味深长的话,半年后,墨夷将大乱,一切都是注定,可是父王只是担心是若儿——


☆、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当时他说父王,我会保护若儿的,墨夷王却叹息,哥哥又怎能护她一生。
  瞬间顿悟,父王怕是不止是为了天朝和墨夷邦交吧,也许也看好君临风,真的有意让她远嫁,带她远离这一切。
  也好,到时候他怕是也身不由己吧。
  可是听闻君临风求见数次,七色一概拒绝,墨夷律不禁皱眉,心思一转,对着七色担忧道,“若儿,你该意识到有些事要发生,我们墨夷如今时局不安,此时是万万不可得罪天国的,他们若是举兵,我们无力对抗。”
  七色瞬间清楚了墨夷律的意思,她要他讨好君临风,嘴唇倔强的一翘,“哥哥,死小子没脸没皮,知道我不会嫁给他,居然还追随至此。”指着远方大帐,“他——居然就在那里整天盯着我——”
  墨夷律唇角含笑,“傻丫头,这说明他是对你真心啊——”
  七色脸微微一红,“什么真心,我见了他就想揍他!我不见他才就是怕一见面把天国和我们的关系揍没了!”
  墨夷律闻语哑然,心中失笑,脸上却仍是担忧,“君临风脾气好,可是我们如此待客,皇帝那个人若是怒了,我们墨夷——”长叹一声,举步而去——
  七色失神的看着远去的墨夷律,心中难受的不知该怎么办,她才不要嫁去天国——身子一颤,便蹲了下去,委屈良久,泪盈于睫,却没有掉下来,她才不让君临风笑话!
  豁然起身,英气已代替了委屈,“紫衣,告诉七皇子,我在这里等他。”又一咬牙,“算了,我去找他。”
  远处树后的墨夷律眼底泛起欣慰,却又带丝心疼——
  君临风听到通报时极为惊诧,敛了神色走出大帐,却见墨夷七色一如当年婴儿肥的脸蛋,静妩的眉眼,就那么负手昂头立在那里,眼底带着挑衅的意味看着他。
  临风心底微微一动,继而笑着走下来,“既然公主来了,我们不如走走吧。”
  七色倒是有些奇怪,几个月不见,君临风好像变化很大——是,变高了,还有,眉眼间的笑意庄重了,温和了,可是看起来很别扭。
  “公主在这里还呆的惯吗?”临风想了想,却只是问了这样一句。
  七色也有些不自在了,她全力准备对付的是那个见面就和他吵架的横小子,扯扯唇角,“还行。”继而扬起头,“你不会每日要来见我是想问这么句话吧?”
  君临风眼底一动,当然不是,“嗯,还有。”
  七色见他面色带些犹豫,突然害怕他要当面提及婚事,于是开口问道,“听雪他还好吧——”
  君临风闻语驻足,眉眼一侧,就把七色看尽了眼底,恍惚中也是这双眼,在那高台上如浴火的凤凰,美的不可方物,他有过那样不知所措的心动——
  只是她这样问,他何尝不明白。
  七色被他看的避了眼,临风继续向月光深处走去,清澈的声音里并没有多少情绪,“听雪带了嫂嫂的孩子浪迹天涯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你就这么不给面子

  七色闻语眼前心底便又映出那白衣似雪,他,为何总是在天涯呢,看不见,听不见,仿佛好多年,可是一想起,还是那样的真切,那样似雪的眼神就在心底,这是天涯咫尺吧。
  一人在前,一人在后,话语这样少,临风探手便摸到了胸口那缕青丝,他是要替听雪还给她的,却不知看到她提及听雪眼神那种痴迷时便不忍拿出来,又想起还在王都的老使臣不止一遍的告诉他,不管发生什么事,邦交第一。
  还有三哥的信,这支队伍人虽少,但也绝对没有留在墨夷边陲的理由,所以只能是以保护七色为由,才有留下去的可能。
  七色看着君临风月色里干净利索的身形,想起如今形势,上前两步,“君临风,我不是会绕弯子的人,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不会嫁给你,更不会去天都,你也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若这样,你会到皇帝面前搬弄是非引起两国失和吗?”
  临风触及青色的指微凉,唇边苦笑,当真是和自己一样没有脑子的婴儿肥,世上找不出第二个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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