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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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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敛眉似是在思索着什么,眸光中异样光芒扫过破碎茶盏,直延伸到还在发颤的顾娉婷。
  君离央敛起心底涟漪,决绝的举起手,未等那一巴掌落下去,却觉婉之冰霜一般的眸光,继而还有腕儿上的纤手劲力。
  紧紧抓住君离央手腕儿的婉之缓缓站起了身,对君离央淡淡道,“你不是我丈夫……”
  君离央心间一冷,瞬间震怒,左手凌风而起,婉之眸光一厉,身形微转,躲过了那一耳光,凑到君离央耳边冷冷道,“你更不是我要听从命令的那个人……”
  婉之一字一顿道,“所以,你,没有资格打我。”
  君离央身形微颤,只觉腕儿上一松,那句“放肆”还未出口,只见婉之身形灵动,几个跨步已至顾相面前,水唇边轻轻牵起清冷的讽刺,在众人诧异惊愕中,一把拽过了顾娉婷的手,将那繁复的轻罗衣袖不留余地向上一掀,清光伴着银芒,在顾娉婷震惊的眸光中,银针数支簌簌落地,发出轻微的声音。
  “啊……”有人抑制不住出声,君临风更是口无遮拦的来了一句心里话,“怎么会这样?”
  场面瞬间转换令他脑子有些跟不上。
  顾相的老脸瞬间青紫,这老脸没处放了。
  楚殇淡淡扫过众人,茶水中竟然映出自己唇边微微勾起的一丝似笑非笑。


☆、你刚才为什么打我?

  君离央将手负在身后,多年的处变不惊决定了他此刻必须将眸光深处的绵长的波动一一敛起,玉面上重新浮起三月春风,“无碍……纯属意外,大家不要坏了心情。”
  继而对身旁管家道,“去查是哪家衣坊做的嫁衣,查抄。”
  “啊……真是的,现在衣坊越来越不像话……”
  皇上笑得很是和煦,“就是阿,上次皇后的衣服都出了差错,恼的和朕使性子……”
  皇上一句把大家逗乐了,顾相脸上有了笑意,“皇上和皇后的感情真的是……”
  君临风见众人欢畅的很,小脸儿浮起疑惑,气鼓鼓的嘟囔,这不公平。
  楚殇看向喧嚣处,众人带着面具的笑意里,只有苏婉之一个人面色清寂,倒也没有怨气,只是清冷一笑,却似融化了冰雪,她一句未语,转身而去。
  众人愰作未见,交谈甚欢。
  君临风星眸闪了闪,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众人还是愰作未闻,楚殇依旧不语,低头把茶换了酒,深深的饮了一口,君离央看着众人喧嚣,脸上笑得如沐春风,心间苍凉的如腊月飞雪。
  君临风终于耐不住这样的氛围,鼓着小嘴儿摇着扇子走出去,不知她去了哪里呢?
  气闷的的君临风穿过热闹喧嚣的院子,走到了清寂的后院,只觉得这扇子越扇越热,气闷,想想三哥和皇兄那样儿,就气闷。
  俯身拾起一粒石子,朝远方扔去,心情好多了,恩,手中又捏了一颗,鼓鼓气,向百花深处扔过去,正自心神放松之际,一枚石子直奔胸前凌风而来,“啊……”虽然君临风已经非常努力地去躲,还是打在了左肩上。
  君临风气结,今天真是出门忘烧香了,“哪个不长眼睛的奴才,敢打爷?”
  君临风一边骂,一边拎着扇子走入花色处,气汹汹的分花拂柳,却见溪畔青石上安然而坐的不是别人,就是他那恶名嫂子,苏婉之!
  婉之淡淡瞥过他,抚了抚怀中小白狐,兀自望尽水中涟漪微漾。
  “原来是你……”君临风的口气立刻软了下去,想着刚才自己还为她抱不平,她却如此无视自己,于是展开扇子,使劲儿的扇起来。
  “喂,你!”君临风踱来踱去,衣角带起的风晃动着花枝。
  君临风竟然想不出他们之间该有什么共同话题,眼睛忽而一亮,趴过来,“你刚才为什么打我?”
  “那是你自己扔过来的,物归原主而已。”婉之望着水中十几岁的少年倒影,水光晕出他还带着孩子气的脸,淡淡而语。
  “这……”君临风摸了摸鼻子,眨巴眨巴眼,无言以对,没想到这个嫂子不语则已,一语惊人。
  婉之低头摸摸小白狐的头,又不言语了。
  君临风闷得难受,干脆一屁股坐在婉之身边,提了提鼻子,“嫂子。”
  婉之闻此轻眉一敛,感觉这个称呼怪怪的。
  君临风眸光转了转,“嫂子是不是心情不好?”
  婉之长睫下眸光轻轻一动,“你怎么不去喝喜酒?”跑来这里干什么,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吵。


☆、甩手扔了君离央的兄弟

  “喝什么喜酒呀,气都气饱了。”君临风哼了哼鼻子,“那个顾娉婷也太不像话了!”一提及此事,满腔正义泛滥,君临风挺着胸脯一脸正气:“嫂子,等我去跟三哥说,给你讨公道。”
  婉之被他逗得浅浅一笑,“不必了。”
  君临风将扇子一合,一本正经道,“嫂子,你也是的,你怎么就把三哥惹成那样儿了,三哥脾气一向很好的。”
  君离央脾气好?婉之抬头看了看天,长天依旧,天水相映,一切正常,微微挑了挑眸光。
  君临风继续道,“嫂子,我见你和传说中的很不大一样啊,不仅不跋扈,而且还蛮好欺负的。就像刚才,要是我就拍桌子跟他讲理,凭什么?”
  婉之实在懒得听他讲有关刚才的事情,敛衣一纵,抱着小白狐起身便走,“那你去拍桌子吧。”
  “哎!你怎么这样,难怪三哥不喜欢你……”君临风起身跟上,“听说你会爬树?我们爬树比赛好不好?”
  君临风见婉之兀自走的风轻云淡不理他,心里一急,抬手放在了婉之肩上,婉之眸光一厉,纤手一凛,如电般覆在了君临风手上,皓腕一抖,青筋隐现,便将气力贯注于此。
  小白狐似乎知悉主人的意思,眼眸含笑一跃窜上了树,未及君临风反应过来,婉之的另一只手已经反越过肩,扣在君临风肩头,瞬间精神抖擞,两手巧妙用力,一按、一扯,一扔!
  呵!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在那双纤手下风云灵动,那叫一个精彩,婉之下意识的拍了拍双手后,跟君临风一样诧异的看向自己温柔纤细的手。
  君临风咧着嘴揉着屁股,看婉之的眼神儿有些深恶痛绝,堂堂七皇子,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样摔过,见婉之失神,脚一探,便向婉之扫去。
  一道凌厉光芒掠过眉心,婉之本能的轻轻一跃,探手扼住了君临风抬起的足腕儿,臂上用力,向后一拉,君临风惨叫一声,却不知道那惨不忍闻的叫唤更是激起了婉之内心一些潜在的意识。
  手上似乎有什么在指引,在拖起一半儿的君临风腰间探手用力,迅疾如鹰,纤掌轻灵一转,臂、腕儿、指,配合的天衣无缝,一个四两拨千斤,君临风便被甩了出去。
  君临风仿若在梦境一般,只觉得身子一轻,便凌空飞起,然后是水撞击了自己的身体,未及痛呼出口,湖水便华丽丽的涌向唇齿间。
  岸上的婉之微微一愣之后,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见君临风在水中挣扎,该死,竟然不会游泳,纵身一跃,跳进水中,慢慢游向君临风,抓住了他的衣襟就往外扯。
  一刻钟后,君临风终于不再吐水,只是用怪异的眼神儿看着他的嫂子,里面还有几分景仰的成分。
  婉之给他拍拍背,“怎么话少了?”
  君临风又咳出一口水,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今天算是把这十四年的脸一块丢了,被一个娇弱女子摔倒在地,然后扔进水里,然后又被人拖上岸折腾了一顿,还有什么好说的,还能说什么?


☆、你欺负人啊,那改天你负责教小王

  君临风又咳出一口水,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今天算是把这十四年的脸一块丢了,被一个娇弱女子摔倒在地,然后扔进水里,然后又被人拖上岸折腾了一顿,还有什么好说的,还能说什么?
  婉之见君临风小脸儿青紫,原本灵动的双眸此刻呆呆的不肯说话,心中略有歉意,温言道,“赶紧回去换衣服吧,要不着凉了。”
  君临风一愣,闷哼一声,起身乖乖跟着婉之走,婉之心情莫名的好了很多,也许是刚才疏散筋骨的原因。
  婉之回眸去看一声不吭的君临风,恰见他正探着眸光偷看自己,两人眸光一对,不禁笑了,君临风摸摸头,“嫂子商量个事情。”
  “恩?”
  “那个,我不会游泳的事能不能不告诉别人。”
  婉之看看君临风的窘样儿,皱眉道,“可是,我不告诉别人,你还是不会游泳啊。”
  君临风闷闷道,“这……”突然反应过来,“你欺负人啊,那改天你负责教我。”
  婉之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若雪风轻吟,说不出的动人、清泠。
  “这是怎么回事?”负手而立的君离央冷冷看着浑身湿透的君临风和婉之,殊不知心中却还荡漾着那从未听过的笑意绵绵,她,笑起来原来这般好听。
  婉之那一丝刚刚展开的笑意便敛了去,淡淡说了句,“你来的正好。”眸光挑向君临风,“再不管他,你弟弟就要冻病了。”
  语罢,转身便走。
  君离央眸光一凛,“站住!”
  婉之静静的走着,仿若未闻。
  君临风终于见识到了嫂子的厉害,三哥虽向来温和,但是真正发怒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眸光深邃,负在身后的手指节泛白,那是比什么都可怕的。
  然而,嫂子就这样无视三哥的话,虽然浑身湿透,走的却是气定神闲。
  君临风佩服之余,也颇为担心,寒意上来,打了大大喷嚏,终于将君离央的眸光牵了回来,“三哥,我冷。”
  君离央见君临风小脸儿动的发紫,眸光柔软下来,解了外衫向他身上披来,心中却想着婉之也是浑身湿透,可是敬茶时她大概彻底恨了他,才不屑于理他。
  洗玉斋内人都散去,独独楚殇还在自斟自饮,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还不离去,也许在等什么,也许不是,只是想坐在这里静静喝几杯,眼前恍然出现喧嚣里那一抹清寂的影子,下意识的向门外望了眼,却瞬间失神:
  那女子青丝湿透,如墨如瀑,几根碎发紧贴在柔和的侧颊上,一滴水沿着发丝滴下,流过耳际,如浮云湿透,风情万分。
  门外的婉之也仿若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忽然侧眸,轻泠泠的望过来,两人眸光一触,眼波深处瞬间不再清冷。
  楚殇低了眼愰作不见,去喝酒。
  婉之今日却异常的清醒,虽然诧自己身体好的特别,水的冰冷却使她筋骨冷冽,感觉自己真实的存在着,曾经也这般真实的存在着,所以冰凉的体温给她的确是从未有过的踏实感,这种感觉对于一个失忆的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王爷不要误会……

  婉之顿了足,也许,自己一直都令他为难了,她知道,他不是那个他,虽然她什么也记不起,那么趁自己今日这般清醒,不妨一切问个清楚。
  婉之抬足便迈了进来,没有看见低眼的将军握酒杯的手愈渐的紧,“你叫楚殇?”
  楚殇微微抬眼,却恰巧看见那湿透的衣衫勾勒着玲珑有致的娇躯,瞬间又低了眼,“天色不早了,楚某叨扰过久,也该告辞了。”起身欲举步。
  婉之微微失望,尽量不去看那张如霜的脸,清声道:“也许我以前吓到你了,你跟我的……我的一个朋友长得很像……我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之前确实不认识我吗?”
  楚殇身形一顿,抬眸看向那澄澈的秋水泠泠,干净似冰如雪,心间微微一动,“楚某多年征战在外,不曾见过王妃。”
  “如此,之前的都是误会,婉之薄酒一杯,在此赔礼。”虽然心里预料到了,如今听楚殇清晰的说出来,心里还是不可压抑的失望。
  抬手斟满酒杯,对着楚殇一举,便欲饮,楚殇伸手挡在了她的臂弯,“王妃,有风寒的人不宜饮酒。”
  婉之看到了漠然眼眸中的关心就那般逼视着自己,手一松,酒杯瞬间落下。
  蓦然清醒,二人同时去接,两只手握在了一起。
  “二位好兴致!”君离央玉面含笑臂上搭着一件披风缓缓走进,二人也仿佛感觉到了那笑意深处的沉重,那一步步逼近的窒息,手同时一松,杯酒碎在地上,发出清冽的响声。
  “王爷不要误会……”楚殇淡淡道,征战杀伐,决断不豫,此刻却心间纠缠,仿若真的欠了人家什么。
  “楚兄多虑了,王妃一向被本王宠的没有规矩,楚兄不要见笑才好。”
  边说便将披风裹住了不成体统的婉之,长臂一伸便将婉之打横抱了起来,看也不看婉之,含笑眼波深处是凛冽的三尺青锋,“楚兄自便吧。”
  说罢转身便走。
  婉之知道自己若挣扎,定会拖累楚殇,便任他双臂如铁箍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楚殇知道多说无用,待二人消失,双手紧握成拳,骨骼伴着刚才的烈酒作响。
  君离央抱着婉之走在九曲回廊内,单衣风寒,只是紧紧抱着怀中的人,夜色朦胧了他的神色,轻掩了眸光深处的愠怒与凄清,他就抱着她不停的走。
  婉之不想解释什么,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当她盯望着顾娉婷心内静若止水的那一刻,深深相信自己之前的命运和君离央是没有任何关系,就像她和楚殇,不知是怎样的巧合,怎样的阴差阳错,但是她对自己的感觉深信不疑,既然记忆没有了,能够依赖的便是心底的感觉。
  夜色愈深,婉之终究还是开了口,“新娘子在等着你。”
  君离央闻言,身子一僵,却又瞬间将惩罚似的将她搂得更紧,终归还是进了兰苑,婉之却觉得哪里不对,兰苑东厢,有一处温泉。


☆、苏婉之,你将本王当成傻子耍吗?

  婉之心间蓦然一沉,见君离央神色有些异常,知道自己的语言只会愈加激怒他,于是不着痕迹的将手向外轻动。
  君离央对着门外丫鬟说了句,“不许进来。”
  便抱着婉之进去了,转入屏风,暖的气息迎面而来,君离央将婉之身上披风顺手扔掉,抱着婉之便踏入了温泉,白玉砌成,暖玉熏面。
  若是自己来洗温泉,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有情人来个鸳鸯戏水,更是风情旖ni,只可惜如今的苏婉之对君离央全身戒备,早已扣紧手指,眼神凌厉的扫了君离央几处柔软穴位。
  君离央刚刚抱着婉之坐下,婉之已探手他腰间穴位,君离央唇角一凛,不顾身体痛楚,伸手扣住了婉之的手,婉之凌厉抬臂,带着劲风,斜削而至君离央肩上,君离央生生挨了她这一掌,闷哼了一声,这一掌足够把人打晕的,但是现在的君离央刻骨的清醒着,肉体上的疼痛反而瞬间代替了心间的冰冷。
  雾气氤氲中,婉之见君离央眸光依旧亮的璀璨,知道今日的君离央是异样的,不再管他,转身向另一边缘游去,却觉腰间一紧,被君离央大掌勾了回来。
  婉之蓦然回眸,眼角生寒,伸手扼住了君离央的脖子,纤手刚一拧,却见君离央眉目间生出凄清令指间一颤,她下不去手。
  君离央冷冷一笑,“如果真的恨我彻骨,就下手吧。”
  婉之放开了手,淡淡道,“我不恨你。”
  君离央在那纤腰上狠狠一紧,“众人前委屈了你,辱没了你们苏家,你怨本王,本王也不怪你,可你不该,你不该去和楚殇……”
  婉之摇摇头,“我真的不恨你,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跟楚殇之间也没有什么。”
  看了看君离央冰冷的脸,把那句信不信由你咽了回去,自保她是会的。
  君离央唇边绽开一抹笑,不是是何滋味,伸手捏住婉之的下颌,“三番五次的纠缠,你现在和本王说你们之间没有什么,苏婉之,你将本王当成傻子耍吗?”
  君离央吼出最后一个字,便狠狠封住了婉之的唇。
  婉之眸光一怔,伸手在君离央臂弯处狠狠一击,君离央忍痛不肯停下唇齿间的肆意,发狂般噬咬着柔软的唇。
  婉之眸光冷彻,心间一狠,纤手带着水珠甩向君离央的脸。
  君离央一怔,这一辈子还没人打过他,更何况是脸。伸手抓住正向远方游动的脚腕儿,一扯便将婉之重新拽进了怀里,怒火再也无法压抑,“苏婉之!你放肆!你什么身份,竟敢对本王动手!仅此一条就足够诛你九族!”
  伸手扼住了纤细的颈子,“把本王的纵容宠溺当成放肆的条件,三番两次试探本王的底线,女人果然是宠不得的。。”
  婉之冷冷望着君离央,笑得风轻云淡,“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其实是个自以为是的人。”
  君离央五指收紧,按婉之自保的原则来讲,此刻是应该低头的,可是婉之突然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她受够了,笑意加深,眼神凌厉,“凭什么你能打我,我就得乖乖挨打不还手?凭什么!是你比我多长了眼睛还是鼻子?”


☆、你放肆,你不该和楚殇……

  君离央五指收紧,按婉之自保的原则来讲,此刻是应该低头的,可是婉之突然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她受够了,笑意加深,眼神凌厉,“凭什么你能打我,我就得乖乖挨打不还手?凭什么!是你比我多长了眼睛还是鼻子?”
  “你……”等着婉之服软的君离央气极,手下更紧。
  婉之喘息微急,却依然笑,“与其没有自由的活着……倒不如死了……来的洒脱自由……索性……给我一个……彻底解脱……”
  君离央心间蓦然一恸,这是个什么女人啊!
  简直是不可理喻,不可招惹,不伦不类!只可惜他的手却迟迟下不去,对这个罪大恶极、罪不可恕的女人,他却下不了手,那样的眼神儿就那般逼视着他,君离央突然长叹一声,将手一松,将她揽在了胸前,婉之也累得够呛,只是艰难的喘着气。
  良久,忽然幽幽道,“你放肆,本王可以宠着你,可是你不该和楚殇……”无心的说出这一句,君离央才意识到自己所有怒气真正纠结的却是这一句,无非还是因为楚殇。
  婉之纤手撑在他胸前,有气无力的笑,“跟你说你自以为是你还不信,那随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或者放了我,不然索性就杀了我。我不属于这里……”
  犹如空谷中的晨钟响彻云霄,君离央再也无法忍受她刺骨的话语,低头狠狠的吻她,堵住她的嘴,不可以,不可以再说那样的话!
  婉之松了手,没有反抗,直到君离央离开她的唇,婉之淡淡道,“随你怎么对待我,只要你放过我。”
  君离央冷冷一笑,托起她倔强的小脸儿,“那你就等着本王腻了的那一天,就放过你如何?”
  婉之眸光渐渐迷茫,朦胧中漾起长天上飞掠的雁,无垠长天,放逐的心,流浪的形迹,那才是自己想要的吗?
  君离央伸手拂开她脸上湿透的发丝,丢弃了玉钗,如瀑青丝轻轻散开,唇边漾起苦楚的笑意,“那么知道怎么让本王腻了一个女人吗?”
  婉之眸光渐渐清明,淡淡看向君离央。
  君离央轻轻揉着苍白的小脸儿,“首先就不能用这种淡漠的眼神儿看着本王,这叫欲擒故纵。你可明白?”
  婉之低眉,点了点头,“明白。”
  君离央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其次别逆着本王,那是欲擒故纵的另一种方式,你可明白?”
  婉之微微点头,“明白。”
  君离央忽然手向下掠,手一用力,湿透的纱衣轻轻褪下,冰肌玉骨轻轻暴露在空中,君离央轻轻握住了婉之的温软香肩,“让本王腻了你的最简单的方式便是和其他妃子一样……”
  婉之清冷一笑,感觉到君离央落在颈子上的轻吻,清润的笑愈渐迷离,掠过这些日子的种种,轻轻的沉吟带着丝倦意,“君离央。”
  君离央轻轻嗯了一声,更温柔的亲吻着她,这么多年,哪怕是至高无上的权利,令人欣羡的财富,让人咋舌的妻妾,可是他知道,自己从未对一样东西有如此的渴望,渴望将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再不要说离去,再不分开。


☆、王爷,你该去入洞房了

  “君离央。”一样慵懒的低唤。
  君离央忽然停下了动作,温柔的望向婉之,眸光一震,心间彻底崩溃,血沿着苍白的唇角流下来,君离央颤抖着身体,抱着婉之低吼,“你不愿意你说呀,你这是干什么?”
  “这些日子我活累了,若是按你说的那些你才肯放了我,我做的来,但是我疲惫了,我不愿意……”
  一任唇角血色逼人,她仿佛在说今晚的月色真好。
  不是不能遂你的意,而是不想让自己瞧不起自己。倘若这是通往自由的唯一生路,宁愿选择最为偏激的方式。
  君离央突然伸手捏住她下颌,迫使她张开嘴,见伤口不是很深,心倏忽一松,却也冷冷的沉了下去,也就在这一瞬间,他发现自己真的是爱上这个女人了,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越是得不到的,反而爱的深刻。
  君离央将她衣衫笼好,拥着她轻声道,“不勉强你,就像刚才那样轻轻告诉我,只要告诉我你不愿意,本王决不再为难你,但是不许说离开王府……”
  君离央轻轻吻去她唇角血痕,淡淡道,“本王等你,等你在本王厌倦你之前愿意死心塌地的留在本王身旁。”
  婉之眉目间敛起倦怠,轻轻一笑,“如此谢谢。”
  君离央换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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