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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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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离央轻轻吻去她唇角血痕,淡淡道,“本王等你,等你在本王厌倦你之前愿意死心塌地的留在本王身旁。”
  婉之眉目间敛起倦怠,轻轻一笑,“如此谢谢。”
  君离央换了衣衫,走出门外,对丫鬟道,“去拿伤药,顺便叫杏子来给王妃沐浴。”
  走出两步,风吹动衣衫单薄,“王妃今日浸了冷水,熬些姜汤准备着,还有伤寒的药也准备些。”
  君离央还在失常的沉眉唠叨,管家跑了过来,“王爷,你该去入洞房了。”
  君离央淡淡道,“连本王的房事都管起来了,你这个管家倒是称职。”
  管家见王爷神情异样,知道王爷虽严厉,却并非不通情理之人,于是斗胆说,“王爷,顾妃可是顾相之女,总不好第一天就让人家独守空闺……”
  君离央仰首一笑,笑得无尽苍凉,“第一天就独守空闺……”
  如果不是从洞房花烛夜他就负了她,如今会是这般模样吗?
  举步走向了顾妃处,月色将那颀长的身形拉的很长,很孤单。
  …………………………………………
  春水汤汤,碧波无涯,几瓣杏花飞尽流水,映出白衣似雪,明湛无尘。
  婉之抱着小狐在溪畔漫步,抬眸望过亭台楼阁、红墙琉璃瓦,不知不觉便又失了神。
  几天过去了,君离央却是没有再来扰她,不过还是高兴不起来,那是一种生命被束缚的感觉,这不是她!
  可是,他说了任何要求都可以,除了要离开王府,然而,苏婉之很悲哀的发现,除了要离开王府,对于不再为难她的君离央,她竟然再也提不出任何要求了。
  “哎哟,姐姐在这里赏景呢?”娇软灵动的声音侵入耳际,婉之淡淡的望过去。
  顾娉婷一身粉红纱衣妩媚至极,朱钗镶着宝玉,在艳阳下一笑三摇的走过来,身畔还伴着水绿纱裙的夏暖思。
  婉之身后的杏子扫过二人,只觉得心里一寒,这一红一绿,没一盏省油的灯。


☆、姐姐你虽是王妃,也不能这样侮辱人啊

  “姐姐,妹妹刚听夏姐姐说兰妃妹妹有喜了呢,姐姐不随我们一起去看看吗?”一丝不善流过眼底,顾娉婷笑得春风满面,见婉之淡淡看了她一眼兀自不语,笑得更是风情万分,上来便来挽婉之。
  婉之身形一错,便躲开去。
  顾娉婷笑意一滞,突然歉疚道,“姐姐,莫不是还记着那日之事,妹妹向你道歉了,姐姐大人不计小人过,还是陪我们一起去看看兰妹妹吧。”
  婉之漠然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们去吧。”
  “姐姐,这就是你不是了嘛,咱们姐妹都是一家人,都是王爷的人。”媚眼儿偷瞥着婉之的神色,顾娉婷继续道,“恕妹妹直言,听说你曾经当面质问王爷为什么有别的女人,姐姐,这就是你……”
  说罢,顾娉婷手帕捂着小嘴儿娇笑起来,回头对夏暖思道,“我们都是王爷的女人,要情如姐妹,夏姐姐,你说是不是?”
  夏暖思听着那被加重的“都是王爷的女人”,自然明白顾娉婷这笑语藏刀的意思,恩了一声便不再言语。看向婉之的神色有些五味陈杂,复杂的很,低头恰见婉之怀中小白狐晶瞳映着寒芒敌视着她,不禁一冷。
  婉之冷冷瞥过夏暖思,轻轻抚着小白狐,“杏子,我们走。”
  说罢转身便走,顾娉婷脸色瞬间一变,这个女人简直有病,竟然如此无视她,离王尚且让她三分,真是给脸不要脸,顾娉婷突然对着那一袭白衣笑得非常讽刺:“夏姐姐,你说兰妹妹有喜,我们可要穿的喜气些,否则肯定招王爷讨厌。”
  跟随在侧的杏子见婉之恍若未闻的走着,心里不禁感叹,王妃若是还口定又招来是非,可若是这般,真是让人欺负到墙角儿里去了。
  顾娉婷见婉之没有反应,倒是夏暖思伸手拽她,更是气极,难道堂堂相国的女儿怕了这个商人之女?笑得更加犀利:“夏姐姐啊,前几天逛街看到好多狐狸,没想到咱王府里也有,这世道,真是狐狸得宠,狐狸精也得宠呢!”
  婉之闻语驻足,回眸淡淡道,“你再说一句。”
  顾娉婷被那不屑的眸光愣了一下,瞬间看见了远处缓缓而来的两个身影,突然改了神色,笑得温柔亲和:“姐姐这话说得,妹妹只是实话实说,若是姐姐喜欢狐狸,我可以去多买些送给姐姐的。”
  婉之看着顾娉婷那张脸,原本平静的心突然顿生厌烦,冷道,“不管是狐狸还是狐狸精,都比你要强得多,你没资格议论它。”
  顾娉婷闻语瞬间泪落如雨,哭得那叫一个可怜,“爹爹说得对,这王府果然是呆不下去的,姐姐你虽是王妃,也不能这样侮辱人啊……”
  敛着衣裙便奔向不远处的君离央,婉之以为她是冲着自己来的,冷芒闪过眼底,伸腿便扫过去,跑到带劲儿的顾娉婷来了精彩的大马趴。
  远处的君离央见此,原本带笑的脸一沉,真是没一会儿让人省心。
  有丫鬟上前扶顾娉婷,顾娉婷哪里肯起来,更是哭得像似断了骨头似的。
  直到君离央近前,俯身蹲下,软语安慰了一会儿,顾娉婷才肯赖在君离央怀里娇嗔的站起来。


☆、王爷也有难言之隐啊

  君临风看着二人卿卿我我的,凑到面色清冷的婉之的耳边笑道,“嫂子,你真够厉害的。”见君离央冷峻的望过来,君临风拉婉之衣角,“嫂子,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吧。”
  婉之扫过这些人,突然更坚定了要离开这里的信心,回头便走。
  顾娉婷见君离央不肯替她讨公道,边哭边闹,“臣妾要回家,臣妾想爹爹了,只有爹爹最疼……”
  新婚几天便要回家,成何体统?更何况当下这顾相是得罪不起的,君离央只好柔声安慰,谁知这个顾娉婷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越哭越厉害。
  婉之仿佛知道身后是怎样的一幕,突然顿了足不走了,君离央心里倒发了急,她若是再回来,不打她那就太不像话了。
  君离央玉音含怒道,“苏婉之,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本王惩罚你惩罚的不够是不是?”话语间却向回眸的君临风使了个眼色。
  君临风眼睛眨了眨,这是个什么状况,却见君离央又冲他使眼色,心里一亮,拉着婉之便跑:“三哥,上次的功课嫂子还没教完呢,要不皇兄又得骂了。”
  婉之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却哪里容得别人禁止了她的自由,刚欲出手,听君临风低声道,“我带你出去可好?”
  恩?这句可比什么都管用,婉之老老实实的和君临风跑了,身后的杏子看的目瞪口呆的。
  君离央眉间掠过不易察觉的笑意,眼角掠过顾娉婷还反应不过来的脸,突然怒声道,“真是岂有此理!”
  顾娉婷见君离央震怒,停止了哭泣,抬手指着二人消失的地方,“这……王爷……这……”
  君离央寒彻的面色望向顾娉婷时柔软了几分,“是这样的,七弟一向是皇兄最宠的,他调皮捣蛋不学无术。”
  顾娉婷失神的点点头,恩,这个确实有所耳闻。柳眉一蹙,不过,这个和刚才的事有关系吗?
  君离央不放过她脸上的神色,见她又欲开口,重新拥在怀中,“可是,奇怪的是,七弟把所有宫里的老师折腾了遍,偏偏和王妃走的近,皇兄知道此事后,便命王妃教他功课,结果收效甚好,所以,每当本王欲惩罚那个不成体统的女人,七弟总设法来救,本王忍她好久了。”
  君离央说至此,“气得”拥顾娉婷的臂加紧,顾娉婷见王爷如此怒气,伸手抚君离央胸口,体贴道:“既然是皇上的事,王爷自然不好插手,不要气坏了身子才好。”
  君离央舒一口气,“爱妃既识大体,又善解人意,比那个苏婉之真是好上百倍。”
  顾娉婷心里甜滋滋的将脸埋进了君离央怀中,忽然又觉得不对劲儿,“王爷,王妃不是商人之女吗,她能教七殿下什么?”
  君离央眼波一动,“这个本王也奇怪,别看王妃恶迹斑斑,但是琴棋书画无所不能,这也是本王一直动她不得的原因,谁让皇兄在后撑腰呢。”
  顾娉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早就听说她的恶名,可是这王妃的位置却坐的牢牢地,王爷也有难言之隐啊。


☆、我不骗你,我带你出去

  君离央眼波深处却是无垠的深邃,但愿把皇上搬出来做你的靠山,以后能少受这女人纷争之害。
  长叹一声,倒宁愿她和这群女人有那么点儿相像,虽然讨人厌,却并非对王府对他无一丝眷恋,仰望着天,追寻着星辰日月,他在窗外看着她,却终于体会到了咫尺天涯,她的心太高太远,遥不可及。
  其实婉之的心并不是很高,亦非很远,她的愿望很简单,只是想离开而已,被君临风拿这个幌子忽悠了的婉之现在正非常不善的逼视着挠头的君临风。
  君临风见婉之冷冷看了他半天,抱着小白狐转身就走,忙上前拉住,“嫂子,别这样嘛!当时情势紧急。”
  婉之继续向前走,“最讨厌人骗我。”
  君临风忙拦在身前,剑眉一轩,“谁说我骗你了?”
  恩?有意思了。婉之摸摸小白狐的耳朵,“小白狐啊小白狐,世界之大,却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
  君临风见婉之宁肯和小狐狸说话也不搭理他,气得小脸儿发红,叫道,“我不骗你,我带你出去!”
  婉之无法抑制眼底喜悦,一把扯住君临风的袖子,挑眉道,“真的,那我们赶紧走吧!”
  君临风立刻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挠挠头,“真是败给你了。”
  皱眉思忖,“既然三哥不允许你出去,那就不能从正门走了。”
  苏婉之低声道,“那我们爬墙。”
  “可是你这副打扮,人家都知道你是离王妃。”
  “那就换身打扮。”
  君临风耸耸眉毛,“嫂子,你好像很在行,那你之前为何不自己跑出去?”
  婉之闻语有些气馁,若是她跑了,苏家怎么办,苏陵怎么办,想想和君离央的约定,眸光打量着君临风,真的很适合当替罪羊,清浅一笑,“我们快去快回,不会被发现的。”
  君临风从见她一直是淡然的冷漠,冰雪般的脸上瞬间欢喜把君临风也感染了一下。
  婉之见他犹豫,漆眸微转,“你不是说你三哥很疼你的吗?还说要为我讨回公道?”
  君临风摸摸头,貌似他正义凛然的吹过这牛。
  君临风突然笑道,“好啊,那回来你得和我爬树比赛,还要教我游泳……”
  婉之一一点头,君临风觉得她从来没这么听话过,和在三哥面前压根儿就不是一个样儿。
  浮云如缎,丝缕纠缠,缠连出笑意绵绵,便如此刻某人的心情,花儿笑,水儿笑,天在笑,地在笑。
  天都繁华的街道上,君临风正跑的欢畅,“嫂……啊,不对,君晚之,你给我慢点儿。”
  前方的白衣公子缓带轻衫,银带束发,将折扇一摆,回头一扬眉,“你能不能快点儿。不然我先行一步了。”
  话语间,已经又走出数丈,君临风心里纠结的很,难不成练过轻功?这步履,这速度!顾不得扇扇子,衣袖抹了把汗,什么世道,以前可都是别人这么看着他的,舒小霸王今日竟然遇上这么一个主儿,要真丢了,三哥那关就过不了。
  当君临风跟上来的时候,恰见婉之正兴味盎然的在天都第一赌坊前失神。


☆、赌坊闹事

  当君临风跟上来的时候,恰见婉之正兴味盎然的在天都第一赌坊前失神。
  五分钟后。
  “嫂子,你确定……咱,咱真的要进去?”抬头瞅瞅四海赌坊四个闪亮镶金大字,心里直嘀咕不知道这身上的几万两够嫂子玩儿多大会儿。
  啪嗒合上折扇,苏婉之将白玉扇骨点上君临风那褶皱的眉心,明眸含笑:“怕我把你的银子赌没了?”
  “啊?怎会,呵呵……”摸摸头不好意思的笑笑,可心里却直犯嘀咕--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能懂个什么赌计?还不是要来瞎凑个热闹,给人家赌坊添点本钱?
  当然,这话他是不会当着婉之的面说的,因为他还年轻,不想英年早逝,君临风发现他这十五年对所有他喜欢的人都怀有一种惧怕心理,像三哥,像皇兄,像眼前的三嫂。
  婉之心内沉吟一番,赌坊里传来的骰子的摇动声令她体内血液在沸腾,虽思索不出这是为什么,还是一撩衣袍,便跨了进去。
  见婉之率先进了赌坊,君临风急急忙忙小跑跟上,“嫂…君晚之,等等--”
  “来来来,下注,下注!”
  “买咯,买咯,买定离手!”
  “看好了,要开盘喽!”
  “大大大!”
  “小小小!”
  ……
  赌坊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三六九等各种人物汇聚一堂,三三五五的凑成一桌,盯着桌上的骰盅群情激动,又是吆喝又是叫骂,一时间整个赌坊人声鼎沸,喧闹异常。
  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赌坊里的人生百态,走过一方又一方的赌桌,婉之心中掠过一幕幕的似曾相识。任身后的君临风亦步亦趋的跟在屁股后,陪着她在赌坊里不紧不慢的逛悠……
  “嗐!瞎了眼吗!看见本公子在这还往这里靠,你这个小杂种是故意寻本公子晦气吗!”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歪着鼻子斜着眼,一张嘴露出一口黄牙,指着自己被踩脏的软靴,对着君临风趾高气昂的叫喝:“知道你刚刚踩得什么吗?这是锦绣坊千金一只的乾坤靴!弄脏了你赔得起吗你!”
  斗鸡眼嫌弃的瞥着君临风身上的普通便服,稀疏的眉毛一剔,神态愈发的倨傲
  向来众星捧月般的皇子何时受过此等侮辱?
  我们亲爱的小皇子鼻子都要歪了,漂亮的瞳仁深处泛着银芒,握拳刚欲发作,猛地听到从身侧传来浅浅嘀咕声,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让周围的人能够听了个清楚--——
  “金钩鼻子蛤蟆嘴,老虎眼睛猪屁股,外加一双罗圈腿……”好似未进化生物……
  未进化,未进化……这个词为何似陌生却又似熟悉……
  君临风憋得小脸儿通红,下一刻爆笑出声:“贴切!贴切!哈哈哈哈--”
  公子哥儿气的白脸涨紫,霍得转向声源处,这才发现了在一旁凝眉沉思的婉之。
  见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话说,真不知道谁其貌不扬——),竟敢这般嘲讽他,公子哥儿登时戾气横生,切齿怒目:“岂有此理!你竟敢出言侮辱本公子!你可知本公子是何人?”


☆、给老子将他们拿下

  微微一荡,目色清明。抬眸静静地看着面前目露凶光的公子哥,婉之眉痕一折,“侮辱你?我吗?恐怕公子弄错了,在下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当然————”话锋一转,苏婉之唇边笑意绽开:“若是有人喜欢对号入座,在下不会介意。”
  君临风直看得愣了去,原来嫂子开怀一笑还真是好看的很,她语言虽怪癖,听来却这般好笑。
  压抑的笑声从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里传来,听在公子哥耳中,就如火上浇了把油,足矣将他仅存不多的理智烧的一干不剩!
  “给老子将他们拿下!”
  一声尖锐的怒喝,在身后候着的小喽啰们一股脑的围了上来,将婉之君临风二人堵个密不透风,摩拳擦掌,不怀好意的向着他们节节逼近。
  一个挺身挡在婉之前面,君临风严肃了一张小脸,神色戒备的盯着渐渐围上来的打手,眉目一凛,不怒自威:“你们休得放肆!”
  “放肆?”公子哥扭曲了一张白脸,笑的阴险至极:“你们还未曾见识过真正的放肆!拿下他们,本公子重重有赏!”
  见形势不妙,君临风压低声音对身后的婉之嘱咐:“嫂子,待会瞅准时机你快跑……”
  婉之心中蓦然动容,此刻她突然想起了苏陵,君临风略带稚气的眉目竟让她心中如此温暖,同样的,她自然不会让这个想要保护她的临风小朋友受到伤害。
  说他们一个是皇子一个是王妃,瞅着这身平民装,恐怕只有傻子才会信吧。
  “喂,打个商量。”清冷的勾唇一笑,对着前面耀武扬威的公子哥,婉之轻轻抬了抬手。
  见公子哥不屑的用鼻孔冲天哼了哼,婉之不以为忤,眉梢微挑,“进了赌场,也算个半个江湖人。如此以多欺少似乎不合江湖规矩。不如换个方式,咱们赌桌上见英雄如何?”
  “当然,”斜睨了公子哥一眼,婉之微讽的吊了吊眼角,故意拖长了声音:“若是你怕了……”
  “谁说本公子怕了!”
  “好,爽快!”眸光带着威慑冷冷冲着围上来的喽啰们一扫,冷喝:“你们还矗在这里干什么?不知道你们主子要开赌了吗?还不快去搬赌桌!”
  被那凛寒的眸光扫的几个哆嗦,不由自主的一哄而散,匆匆矮着身子搬赌桌去了。
  见自个儿的打手竟然听从别人的号令,公子哥稀疏的眉毛一竖,对着苏婉之刚欲发难,可婉之却抢在他发飙前走了上前,笑语询问:“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婉之笑脸相问,公子哥高傲的将脸一昂,鼻孔朝天:“知道顾相吗?老子就是天朝大名鼎鼎的顾相———”
  啊?众人吸气中……
  顾宸仰首把刚才未完的话续完,“……的侄子,顾宸。”
  ………………………………………………………………………………………………………………………


☆、你竟敢戏耍本公子!

  “哦,原来你就是顾宸,顾公子啊!”
  听到婉之讶然的惊呼,顾宸得意洋洋的扬起了嘴脸,可下一刻却被婉之的一转的话锋气了个够呛--
  “顾宸,没听说过。”苏婉之淡淡而语,乌龟倒是知道几只。
  顾宸的脸青白交加,气急连说了数个颤音:“你、你……”这赌场就是他开的,他一直自认名动天都,今儿这人纯粹来找死的。
  “哦,顾公子,赌桌已经备好,咱们也别耽误时间,速战速决,如何?”
  阴毒的望了眼对面淡笑的婉之,顾宸甩袖率先走向了赌桌,一抹毒计在心底暗暗形成……
  扯住婉之的袖子,君临风一脸担心:“要不我替你赌……”
  “你别捣乱,在外围看热闹去。”笑着拂开君临风的手,婉之疾步快走,跟着顾宸来到了赌桌,留下了君临风湮没在看热闹的人群之中。
  摸了摸口袋,婉之这才想起囊中空空,银两全都在君临风的口袋里。环顾四望,人群黑压压的一片,哪里寻得个君临风半个身影?
  任命的低叹一声,转头看着顾宸,“可否借一个铜板?”
  “一个铜板?”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顾宸一伙笑的讽刺至极:“你以为是打发要饭的?一个铜板就想跟本公子玩?我呸!告诉你,就是要饭的要玩也不止这个数!”
  “那敢问顾宸顾公子,打发你需要个什么数?”
  “最少也得以一百两做底!”
  话一出口,方知被婉之摆了一道。
  看到对面婉之戏谑的笑意,顾宸怒不可遏:“你竟敢戏耍本公子!”
  耸耸肩,婉之笑的一脸无辜:“若是你当真这般认为,在下也无能为力。”
  见顾宸怒极的有发飙的倾向,婉之直指桌上的骰盅,笑道:“还赌不赌?”
  压下心中怒火,瞥了眼骰盅,顾宸蓦地弯腰从靴底抽出了雪亮的匕首,凶狠的插在了赌桌上:“一只手,一百两!这就是你的底码!”
  明眸似水,这狠厉的话语没有挑起横波深处一丝涟漪,婉之清声道:“成交!”
  见婉之答应,顾宸露出了阴险的笑容,抓起桌上骰盅骰子递给旁边一个中年汉子:“刘桂,你来。”
  凡是常来四海赌坊的人都知道,刘桂的赌技,在整个京都城那可是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的!跟刘桂赌的人,算来算去,恐怕只有一条路--死路。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了进来的君临风,所见的就是这个场景--对面的刘桂聚精会神的摇着骰子,骰子的声音听似杂乱,实则有规可循,真正的赌徒只需听一声,便可知晓此人赌技的厉害。
  旁边,顾宸倚靠在太师椅上,气定神闲的饮着茶。时不时抬眸看着他的嫂子,目光里是说不尽的阴毒狠辣。
  桌上,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铺展放开,银票旁,一把雪亮的匕首插入三分,那刺目耀眼的寒光,闪的君临风的一颗心陡然下沉……………………


☆、凤霸赌场啊

  君临风向来游手好闲,所以这些龙蛇混杂的地方他也去过不少,自然多多少少的明白些所谓的江湖规矩。银票自然不会是他嫂子的,因为他们的银票全都在他这放着。毋庸置疑,剩下的那把雪亮的匕首,应该是为他嫂子准备的……
  浑身打了个寒颤,君临风向婉之挨近了些,低声急急道:“嫂子,瞅准时机,你快跑,我来断后。”
  正眯着眸子专注听骰子声音的婉之蓦地听见噪音,不悦的将噪音源一把推开,“别打岔。”
  君临风急得快要跳脚:“嫂子我……”
  啪!手按在骰盅上,中年汉子望了眼婉之,沉声道:“看好了!”
  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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