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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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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我正想不出再玩儿什么,不过印象中我没玩儿过那个东西,你来教我如何?”
  君临风捂着嘴摇头。
  婉之不悦道,“哎呀,你怕什么,你偷偷教我,你三哥不会知道的。”
  君临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婉之眼中灵光闪现,对临风小朋友循循善诱,“别怕呀,你想要是你嫂子我练几天剑,那咱们又可以把那些侍卫玩儿的团团转了,是不是?”
  婉之见软的不行,眸光中柔软一敛,“你教不教?”
  “本王亲自教王妃练剑如何呀!”婉之闻语,终于知道了君临风为何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还是回眸一脸的无害,“也行。”
  君临风那日见识到君离央拎着他的嫂子走了,心中开始对战局怀疑,他们原来是伯仲之间啊。


☆、还请公子莫要张扬

  苏婉之最近和君临风玩儿的不知今夕何夕,君离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俩折腾,后花园里就是俩人的实验场地,花草被整的惨不忍睹。
  但有高兴的必然就有不高兴的,顾娉婷就很不高兴,后花园的花草怎么死她没心情管,不过据丫鬟的小道消息,离王日日去兰苑几次,可离王跟她说朝政繁忙,最近无暇陪她,这可真是气坏了这位娇生惯养的顾大小姐,却不知如何发作,总算,她的生辰要到了。这个生辰,她一定要过的隆重,将那个女人的风头完完全全的压下去,她要把位高权重的爹爹请来,还要把顾家亲戚都请来,离王你再忙,还能不出席?
  当然不能,于是六月初九这天,离王府再次热闹起来。
  府内笙歌艳舞,满目琳琅。
  前院内顾娉婷正搂着爹爹撒娇,顾相沧桑的脸笑得满脸春风,见君离央迎过来,想起女儿的抱怨,不禁询问,“这府里热闹非凡,为何独不见王妃?”这种事自然应该由王妃出面张罗,“莫不是娉婷平时不懂事……”
  君离央忙笑道,“岳父多虑了,王妃身体一直不太好,这几日张罗府上的事,越发的劳累,如今是一病不起了。”
  顾娉婷小嘴儿都撇到天上去了,她还张罗府上的事?是,后花园的那些花草都让她张罗死了。不知现在张罗弹弓还是刀剑……
  她是猜错了,婉之今天啥都没张罗,这边歌舞升平的繁华,她一身劲装打扮,正徘徊在院墙下,今天君离央可是没法盯着她了,为了让君离央心安,她可是把君临风都留下了,从墙上探出头,闭眼狠狠的吸了口气,外面的空气真好!
  正伸手扯住枝桠,折眉思量着以怎样的姿势跳下去着地缓冲力最大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她极不愿意听到的声音,虽然那声音澈如流水,从容如玉,“如今这世道真是奇怪的很,大白天的还有人翻墙。”
  婉之身子一晃,差点儿从那高墙上跌下来,眸光凌厉的望过去,却见白袂随风的清绝公子听雪正负手而立,淡淡的澈眸中带丝玩味看着墙上的婉之。
  婉之正诧异听雪公子怎么出现在这里,瞬间又明白过来,这人是顾娉婷的哥哥呀,当然是来贺寿的,水眸清泠泠的在郁葱葱的枝桠间泛着灵动的清芒,心里想着她这倒霉催得,摆脱了君离央,又碰上君离央他大舅子……
  听雪公子低眉拈起白衣上的飞花,好整以暇的欣赏花色,心间掠过那日的一幕,离王闯入听雪斋,将此人和七皇子带走,但他绝不是王府的侍卫,眼底间这份灵气,举止间那种自如,还有那日听雪斋内,一语道破字画中的深意……甚至启齿便语:雪,原来是可以用来听的……
  平生不如意,难逢知己人,那日错身,恍然又成陌路,没想到,今日这番场景相遇。
  婉之见黄尘中的听雪兀自失神,他是无所谓,她累呀,清秀的眉目间浮起楚楚可怜,“公子可怜可怜在下,七殿下今日心情坏得很,定要找在下麻烦,还请公子莫要张扬……”


☆、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雪抬眸望去,“你到底是什么人?”
  婉之心里揣测听雪意思,放低声音,“说来话长,在下原是一落魄书生,奈何会试年年落第……”你不是文人吗,但愿你惺惺惜惺惺……
  婉之咬了咬唇,眉目间浮起无限哀愁,“奈何那年碰见七殿下……七殿下他……他……”
  听雪本在考虑他的话有几分真,却见那单薄的身影后无垠的苍穹将那人儿映得如孤鸿,似是有着凄凉的身世,似有有着不幸的遭遇,抑或和他一样,惆怅人间客,无处话凄凉……尤其是眉目间那抹苍凉被光影描摹的似雪映残月,听雪只觉得某些东西契合在他骨子里的柔软。
  一时也想不出这七皇子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殊不知婉之也正绞尽脑汁想着,君临风那小屁孩儿能对她做什么。(某人:笨!临风断袖不就完了……逼迫你当男宠……婉之:靠,滚!)
  却听的身后有人喊,“站住!”
  婉之一惊,足底一滑,直接就跌了下来,还好手中扯着枝桠,下坠之力稍微一缓,婉之脚尖凌厉的勾住了墙上一棱角处,咬牙跳了下来,跌落在地上,听着府内微有□□,似乎有侍卫追来,顾不得腿上疼痛,起身便跑,将上来欲扶他的听雪撞到一边,回眸看了听雪一眼,听雪还在思忖着那清泠眼波深处的哀求意味,却见一侧确实来了一批人,而且为首的竟是顾宸。
  “这又是毛毛躁躁的干什么,什么时候你能安稳些?”听雪公子敛起修眉,不悦的看向一脸惊惶的顾宸。
  顾宸抹了把汗,“大哥?你……你怎么……在这里?”稀疏的眉毛挤到一块儿,顾宸极度诧异,从小就怕这个堂兄,见了他说话就结巴,还好几年也见不着一次。
  听雪轻轻拂落袖间飞花,唇角牵起轻痕,淡淡瞥了脸上还包着纱布的顾宸一眼。
  顾宸更不自在了,“大大……大哥,我刚才看见那……那天伤伤……我的那那……个小……小……兔崽子……了。”
  顾宸很努力的说完那句话,诧异于听雪竟然耐心的听他讲完,才抬眸淡淡扫过早已驻足的王府侍卫,悠悠吐出三个字,“在哪里?”
  “他他……从墙上……跳跳……”
  听雪淡淡道,“我经过这里,为何没有见着?”
  “这……这……大哥……”
  听雪淡垂的眸光望过来,“你眼睛一向不好使,肯定又看错了……”说罢缓缓举步而去。
  王府侍卫统领也不耐烦了,看着远方甬道宽广安静,再看看发愣的顾宸,不悦道,“看来顾少爷真的是看错了,还是回去参加宴会吧。”说罢,挥手带着众人走了,这个长得贼眉鼠眼的顾宸,还口吃,肯定是无中生有,给他们制造麻烦,今天王府人杂,本来就忙的要命,这个顾宸真是吃饱了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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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殿下言重了

  剩下个顾宸在原地发呆,那身形,那侧着脸眼角的凌厉,他不会看错的,顾宸越发的咽不下这口气,他们不信,总有人信得,于是顾宸回来后找到了顾娉婷,转动的着鼠目咬了半天耳朵,君临风看到这一场景,心里的小算盘儿啪啪响,大眼睛转来转去隐觉不安,又觉得一阵寒芒逼过来,抬眸看见君离央正在人群中暖笑如玉,可是他明明感觉到了三哥那一瞥的狠厉。
  不禁感叹,自从和三嫂混在一起,小日子都过得惊心动魄的。
  他这些不会掩饰的表情全部又落入了顾娉婷眼底,费尽心思盘算着竟会有人翻王府的墙,顾宸这会儿倒也不结巴,看着咬牙绞手帕的顾娉婷,在旁添油加醋,“姐姐,那个小王八羔子化成灰我也认得,肯定不会认错!”
  顾娉婷正纳闷儿前两天君离央带君临风亲自到相府赔礼认错,给足了相府面子,但是这件事毕竟就草草了之,如果真的单纯是七皇子惹事,离王大可不必参与,他爹毕竟不能拿这个小皇子怎样,所以这件事定不是那么简单,只能说明离王不想被查出幕后之人,而整天和七皇子厮混在一起的……是了,顾娉婷纤手紧握,眸底闪出兴奋,是她,哼,真是老天帮忙。
  是啊,顾娉婷从进门那一天就想找离王妃的麻烦,三番五次屡战屡败,但是她不会气馁,她要屡败屡战,如今天赐良机……
  顾娉婷冷冷的笑了笑,回身去找顾相,整人还是爹爹在行,刚欲开口的她却见顾相眉目间动容着一些平时不见的意味,有些酸涩的欣喜,顾娉婷咽下欲出口的话,沿着顾相的眸光望过去,“哥哥!”顾娉婷笑着跑过去,抱住了门口恍若遗世独立的听雪公子。
  听雪眉目间难得见了一丝冰雪初融的*,宠溺道,“还是这般调皮。”
  顾娉婷窝在听雪怀里不肯出来,“哥哥,娉婷想你。”
  听雪微微一笑,抱了抱顾娉婷,他这一笑落在顾相眼底,权谋利欲深处竟然浮起慈爱,缓缓走过来,温笑道,“琅儿……”
  听雪眼底意味尽被那一低眉遮掩了去,只淡淡道,“顾琅见过父亲大人。”
  君离央在旁看着这一幕,心里明了几分,看见顾相似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上前礼让,“顾兄请入内,与岳父娉婷好好叙旧。”
  顾相反应过来,笑声里夹杂着几丝颤音,“是,琅儿进来,我们父子……我们一家好好聚聚……”
  好好聚聚,往往是好说难做的,宴会开始了,君离央见众人都不怎么说话,难得一见顾相刚才那般失态此刻却又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君离央冲君临风使了个眼色。
  君临风心里一边骂着嫂子惹的祸影响深且远,起身笑道,“临风不懂事,还请相国大人海涵,临风再次敬酒赔罪。”
  “哈哈……七殿下言重了,老夫哪里担待的起。今日顾宸也来了,说是给娉婷过生日,其实老夫是想让他给殿下当面认个错……”顾相笑的温和,在看向顾宸时泛出丝不悦,顾宸战战兢兢的站起来,“殿下……”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娉婷,你过得可好?”清凉如玉的声音将顾宸的话掩了去,众人看见听雪公子淡漠的眉不知为何轻敛,此刻看着妹妹倒是有几分关爱亲切,浑然不觉身边有人,兀自询问顾娉婷。
  顾娉婷拉着听雪衣袖,“我很好……哥……”
  顾相感受到听雪从见他以来的淡漠神色,心里不是滋味,却再不肯流露半分,暗示顾宸继续。
  奈何顾宸真是个不怎么争气的,刚才顾琅打断了他的话,他又开始结巴,“殿下……那……那……”
  君临风忍不住笑,要不是君离央睨眼盯得紧,君临风早就挥手,拉倒吧,爷原谅你了,可憋死人了……
  “娉婷,我常年游历在外,你要学会照顾自己。”
  “哥哥……不要担心,王爷很疼我,我在王府过得很好。”
  这两位自若谈话,本就口吃的顾宸如今憋得脸通红,一个字儿也挤不出来,端酒杯的手直发颤。
  听雪静漠的脸上浮出怜惜,“侯门似海,总不比的家里自在……”
  君离央低眉辗转手中酒杯,不动声色的听着二人的话,早闻听雪公子仙姿惊世,绝艳惊才,只是为人性癖,如今看来倒是至情至性。
  顾相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这话能在这种场合说吗,眸光飞快掠过君离央,沉声道,“琅儿!今天是娉婷生辰。”
  听雪淡淡看了顾相一眼,“知道。”若非如此,他才不会来离王府。
  “你……”顾相胡子微颤,侧眸又带上了笑,“王爷不要见笑,逆子向来玩世不恭,不懂礼数,不要见笑才好。”
  君离央笑道,“岳父大人多虑,顾兄疼爱妹妹罢了。”
  “还是王爷心胸宽广,不和他计较,以后还要仰仗王爷多多提携……”这次顾琅归来,还肯见他,莫不是想通了,这以后不管官至何位都少不了君离央照应。
  君离央笑了笑,未及寒暄,听雪却轻轻冷哼,“难怪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父亲难道以为所有人都会像你一样为了官位可以……”
  “住嘴!”
  君离央不知这其中曲折,只是看见顾相因为这一句话气的直发抖。
  听雪却极为讽刺的浅笑,“既然如此惹你心烦,顾琅告退。”起身后又对顾娉婷亲切道,“好好照顾自己!”
  听雪淡淡瞥了顾相一眼,在众人讶异与挽留之下,洒然而去。
  以为可以放下了,知道他多年寻找自己,还有回天都后暗中种种细微照顾,他今天来真的只是为了给妹妹庆祝生辰?他试着原谅他,接受他,原来自己做不到,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仍旧这般世故,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还是这般老奸巨滑,见他第一面竟然就给他找官做,真是可笑至极!
  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听雪公子神情散淡漠然,落寞里又透出哀伤,风撩起衣袂似雪飞扬,他时而凄笑,时而静漠,路上的人均看的痴了去,听雪公子才名天下,游历各国,很少出现在天都,听说前一阵子刚刚归来,但却没有回相府,却住进了听雪斋,然而所谓的听雪斋就在天都最红的妓院醉烟楼。


☆、这样的绝艳惊才,怎么住在青楼呢

  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听雪公子神情散淡漠然,落寞里又透出哀伤,风撩起衣袂似雪飞扬,他时而凄笑,时而静漠,路上的人均看的痴了去,听雪公子才名天下,游历各国,很少出现在天都,听说前一阵子刚刚归来,但却没有回相府,却住进了听雪斋,然而所谓的听雪斋就在天都最红的妓院醉烟楼。
  “哎哟,这就是传说中的听雪公子啊……”
  “是啊……这等风姿绝世,除了他还有谁?”
  “而且啊绝艳惊才,可是却不被朝廷重用……”
  “哪里,听说是他自己死活不做官的……”
  “啧啧,这样的人,怎么住在青楼呢……”
  “是啊,好好的相府大公子不做,偏偏跑到肮脏之地……”
  ……
  婉之正徘徊在一家兵器铺外,听到了众人低语,心里诧异听雪不是在参加宴会吗,抬眸望去,见喧哗的众人间,听雪恍若独居世外,对众人的言语恍然不闻,他的眉目间似有着清凉月色,白衣辗转如雪花飘零,是一种寒冷的凄清,与这六月天气极度不合。
  婉之收回眸光,心道真是个怪人。
  “听说他与顾相关系从小不好,不肯回相府……”
  顾相,顾娉婷,顾宸,婉之心中冷笑,没一个好东西,回去干什么。继续和铸剑的老大爷聊得欢畅。
  再抬头时,一切都仿若恢复了正常,但是街角一群粗壮打扮的汉子们贼眉鼠眼的聚在那里不怀好意的商量着什么,婉之也不知为什么,一看到这群人她从手心痒痒到心底,血液沸腾,两眼放光,直觉告诉她,这群人就是欠揍。
  “壮士……你还要不要铸剑?”
  婉之回过神儿来,压抑下心中叫嚣的杀意,“啊……今儿个不要了,老伯,那群人是干什么的?”
  “嘘!那群人是最近刚出现的一群地头蛇,壮士不要招惹才好。”老伯沉沉叹一声,“这年头,天子脚下,欺压百姓,官员们却都睁眼闭眼的没人管……”
  老伯的话未完,再抬头时,却发现哪里还有人影子,而且那群地头蛇也没了。
  不是没了,是转移了,婉之抖抖手腕儿,活动活动筋骨,摸摸身上装备,还好今天全副武装,紧紧跟在了他们身后,往这偏僻的巷子里钻肯定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婉之在拐角探出头,阴暗狭小的巷子尽头竟然是一袭柔软的白衣,在晦涩的通道里如白莲落了泥尘,不禁暗骂,这个听雪,真是哪里脏往哪里钻,难怪住在妓院里。
  那群人面目狰狞的靠近听雪,听雪神态怡然,恬淡安静,无半丝恐惧,只是还略带旧时忧伤。
  婉之扣住手中暗器,心道,劫财?或者劫才?
  错了,几秒之后婉之便意识到这群人竟然是劫色!
  “啧啧,真是绝色啊,要不是爷看上你了,老子先尝两口!”为首的青衣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婉之心道真是变态,却见听雪仍然只是淡漠,不屑的瞥过那人,一副浮云生死的淡然神情。


☆、对任何人不要有任何同情心

  婉之总觉得他这神情有些似曾相识,在恶魔中间孤独的站立,她也曾有过这样的境地,所不同的是她必定以鲜血来结束这一切。
  眼见那人上前去拉那白衣,听雪就要受辱,尽管他高傲的仰着颈子,尊贵的不容亵du与侵犯。
  不知为何婉之看的心烦,什么时刻还这样的神态,不懂得自救的人不值得怜惜。
  “记住,不论以怎样的方式,只要你们能存活下来……”
  “对任何人不要有任何同情心,如果你们真的滋生这种同情心,那就给你们自己吧,因为你们将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话语清晰的回想在脑子里,婉之心乱,转身欲走。
  “老大,你看这副尊贵神态,还是咱们先……反正爷也不会知道的……”
  婉之当作未闻,继续走。
  “这个……你们能保证你们的嘴——”
  “保证,老大,让我们看看这个自命清高的人在老大身下辗转承欢的娇怜模样,我们也知足啊……”
  婉之抑制心神继续走,听雪,今日你若反抗,我便救你。
  “哈哈,见者有份儿,今个儿我们兄弟就把他吃干抹——”
  婉之脸色陡然冰冷,身形灵动,反身回来,一把暗器出了手,听的几人惨叫后,对着八风不动的听雪一字一顿道,“你是死人吗?”
  听雪淡漠的眉目微微动容,“多管闲事。”
  婉之眉目一冷,转身即走。
  可是被打了的那群人哪里会放过他,纷纷拔出刀剑嘶叫着扑过来,婉之探手腿部,回手一拉取出临风箭,五指凌转,劲拉,轻放,五竹离弦,五人倒地。
  几人杀猪般的叫唤,“你敢惹我们……不想在天都混了……公公……子,把你的刀拿……拿远点儿。”
  眸光如刃,婉之压住手中匕首,“你现在就不用混了。”
  “求公子饶命……我们……身不由己!”
  “放屁!”婉之想起老伯的话,“你们敢在天都胡作非为,说吧,主子是谁?”
  “这……”
  婉之手中匕首一紧,那人脸上便出了一道血痕,惊恐的望着婉之,那人颤着嗓音道,“我说……是……”忽而眼前银忙闪过,那人眼睛一翻死了过去。
  婉之眸底掠过惊云,看见那人太阳穴上的银针,才注意到身旁早没了动静,放眼望去,竟然都已死亡,抬眸向听雪望去,“你会武功!”
  听雪似是笑了笑,“也可以这么说,从来不用,会与不会便没什么两样。”
  婉之脸一冷转身便走,被人耍了。
  “别走啊,我们三次相逢,也算有缘,喝酒去可好?”
  婉之气不打一处来,驻足道,“刚才为什么不让他们把话说完。”
  “这事情太过复杂,参与的太深只会害了你。”听雪缓淡如清风明月的嗓音里难得有了几分肃穆。
  婉之侧眸看了眼听雪,眉清目雅间忧伤略减,他清浅一笑,似是幽兰破冰。
  婉之懒得理他,回身还要走,却觉肩上一紧,听雪的手搭了过来,婉之伸手扣住那手,欲给他来个过肩摔,正好消消气,奈何不是人人都是君临风,五秒钟后,听雪飘然而立她眼前,手中还钳制着她的手,听雪眸光微动,怎么似女子的手,和她那双灵动的眼睛倒是相像。


☆、我排第一,没人能排第二

  婉之眸光微怔,遇到高手了,突然想起他会使飞针,手一缩挣脱出来,摸着手腕儿重新打量听雪,这般温文尔雅,竟然深藏不露,“陪你喝酒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若是能让他教的一手飞针绝活,那以后行事岂不会便宜的多……
  听雪微展衣袖,“怎么说本公子也救过你两次,你的碧海潮生还没还,就想着来讨条件了。”
  婉之眸光轻曳,心想真是麻烦到家,今天还真就摆脱不了这主儿了,她,并不讨厌听雪,但是亦不喜欢他,他在的地方,总充斥着忧伤与萧索。
  婉之还在思量如何求他教与飞针绝活,却听得一声轻叹,叹尽飞雪凄冷,“人事沧浪,世情寡淡,连个喝酒的人都找不到……”
  “行了,你停,应了你就是。”揉着太阳穴,婉之头疼的看了听雪一眼,被他亘古不变的神色冰冻了一下。当婉之被听雪领到醉烟楼门口的时候,不禁再次头疼,喝酒也不用到这里来喝吧!
  “反悔了?”听雪侧眸看向婉之。
  婉之俏鼻一耸,“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是我还是想问你个问题,你住哪里不好偏偏住这里?”
  听雪闻语淡淡一笑,“我原先只当你与世人是不同的……你也觉得这个地方脏?其实这里比某些地方干净的多。”说罢举步进去了。
  婉之懒得思虑甚多,便跟了进去,反正她也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暖阳透过纱窗落在听雪斋内的趴在桌子上对饮的二人。
  一开始杯杯陪他喝,他喝一杯,婉之喝一杯,婉之意外的发现自己的酒量大得很,而且酒也是似曾相识的东西,喝就喝吧。
  听雪倒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喝酒,后来婉之头脑发晕,拒绝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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