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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只是你的护卫-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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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敢于上前的只有萧玖璃和单之峰的一个近身侍卫。
而他们也只能在十丈之外的地方驻足,默默观望,默默保护。
在所有军士眼中,这位“拼命萧九郎”就是月国的传说,是白逸羽的传说。
自打白逸羽发起反攻那天起,每一场战役,和白逸羽一起冲锋陷阵,冲在月国最前面的一定是萧玖璃。箭雨流弹中,陪在白逸羽身边英勇杀敌的一定是萧玖璃。
如此娇小瘦弱,却让不少南荣士兵闻风丧胆。那把鸳鸯剑,葬送了多少南荣人的性命,南荣的铁骑,终于此!
正如此刻,她静静立于马上,七天七夜,不眠不休,就那么看着场中打斗的两人,目光沉静,面色无波,看似淡然,可是,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只要白逸羽一个暗示,她一定会像这天下最机敏的豹子一样猛扑上去,给敌人致命一击。
其实,萧玖璃心中绝没有这样淡定。
七天七夜,眼睁睁看着白逸羽在自己面前和单之峰对决,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她和单之峰交过手,当然知道单之峰的实力,而那一次,表面看单之峰使出了绝招魔星大法虽然伤了她,却没能要她的命,似乎其实力并非传说中那么厉害,实际上,萧玖璃一直怀疑,单之峰那是藏拙。
对此,白逸羽也说过,单之峰在北宫门前定不会将实力完全暴露,他如何能让月国人看出他的破绽,寻找契机对他下手呢?
即使是藏拙,萧玖璃也清楚自己不是单之峰的对手,而白逸羽若是不使用冰魄神功,怕也很难将他制服吧。
问题是,白逸羽如今也不敢径直使出冰魄神功,这便是萧玖璃最担心的地方。自从知道了面具人的存在,自从知道了皇后对白伟琪可能有某种潜在威胁,白逸羽就决定不到危急时刻,绝不让人知晓他活得了前朝秘籍。
面对全力以赴的单之峰,有所保留的白逸羽,能否坚持到最后?
萧玖璃的心已经悬了七天七夜。
十丈之外,萧玖璃也能感觉到场中寒气逼人。
魔星大法本就邪门,阴冷。而白逸羽虽然没有直接使出冰魄神功,但修炼此功之后,他若遇劲敌,使用内力,那也是格外寒凉。
集聚了七天七夜的寒气渐渐升在半空,将场中打斗的两人包裹在里面,若是内力不佳,视力不好,除了一团白雾,什么都看不清。
寒气越来越重,可萧玖璃哪里顾得了这许多,她一瞬不瞬地看着场中高速旋转的两个身影,紧紧抓住缰绳的手指隐隐发白,她已经清晰地感知到,这场比试即将结束。只是,谁输谁赢,她也看不出来。
单之峰,是白逸羽目前遇到的最强大的对手。如果,白逸羽使出冰魄神功,赢,毫无悬念。
可是,为了她,为了以后能战胜那狡猾阴险的面具人,白逸羽选择了隐忍。
但也许,这隐忍也是要命的。
终于,在第七个夜晚过去,又一个黎明到来之际,一道红光与一道白光在场中相遇,随即,轰地一声,惊天动地,萧玖璃只看到两个模糊的身影在场中同时被光亮弹开,各自生生向后滑行了数丈,才勉强站稳了身形。
雾气渐渐散去,沙漠里的沙子却漫天飞舞,就像巨大的风暴来临一样,飞舞的沙粒像一把把尖刀划过脸庞,呼啸着席卷而来。
狂沙之后,天地逐渐恢复了清明,但见两个人影深埋在沙中,各自都只露出了一半的身子。
单之峰披着头发,铠甲已经散开,手里握着宝剑,剑锋依然在嗡鸣。
白逸羽也比他好不了多少,手中的剑握得牢牢的,看着五六丈外的单之峰,面沉如水。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这一动不动的两个人,目光似要在他们身上戳个洞,要看出到底是谁赢了。
突然,单之峰的手轻轻动了一下,他身后那个近身侍卫手一抬,藏于衣袖中的一把袖珍弩对着白逸羽就射出了箭。
“殿下!”萧玖璃大惊,从马上一跃而起,鸳鸯剑出手,对着那射来的箭挥了过去。
而那弩居然可以连发,在她腾跃之际,又射出若干枝精小的箭来。
“保护殿下!”
“弓箭手,快!”
远远的,马耳等人也看出了端倪,策马冲了上来。
顿时,双方的弓箭手都搭开了弓,漫天箭雨呼啸而来。
萧玖璃眼中除了白逸羽,什么都看不到,她挥舞着鸳鸯剑,一心要将射向白逸羽的箭全部扫开。
就在这时,单之峰动了,他用尽全身力气,将手里的剑往前一送,对着萧玖璃的心窝直直飞来。
萧玖璃当然感觉到了剑气,她挥剑一挡,没想到单之峰的宝剑竟断成了三段,且继续向着她身体不同的地方飞了过来。
与此同时,一大波箭羽对着白逸羽和她飞了过来。倘若她要护白逸羽安好,那便只能无视这三段断剑,尽力闪躲,却也一定免不了受伤。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纵然是马耳他们也还没有来到身前。
萧玖璃一抿唇角,竟直直站在白逸羽身前,双剑齐舞,扫开漫天箭羽,任那断剑对着她的胸、腹和腿飞来。
“笨蛋,我说过,再也不会让你为我受伤!”
突然,身后轻轻传来一声喟叹,随即一个身影拔地而起,萧玖璃只觉得脚下的沙在急速流动,顷刻间,白逸羽已经飞天而起。
只见他手中的长剑对着单之峰所在的位置飞了过去,同时,他握住了萧玖璃的一只手,带着她手中的剑击打箭羽的同时,也带着她的身子在空中翻转,而他的身子,轻盈地越过了她去,那原本应该刺入萧玖璃体内的断剑,直直没入了他的体内。
连续三声,剑入体中的声音。
那一刻,萧玖璃的眼眶突然就红了。
那一刻,萧玖璃能感觉到白逸羽握着她的手重重地一捏。
那一刻,白逸羽笑了。
那一刻,白逸羽的身子覆到了萧玖璃身上,一只箭羽径直射穿了他的肩膀。
那一刻,萧玖璃听到白逸羽在她耳畔低语,“玖儿,我真的好爱你!”
“殿下!”萧玖璃就在那一刻,撕心裂肺地嘶喊着。
她回身将白逸羽抱在怀里,却发现他的身子又重又沉。
她告诉自己不要哭,可是,她的眼泪如何止得住?
马耳他们已经到了,白逸羽的隐卫也都到了,所有人围在萧玖璃和白逸羽前面,抵挡着箭羽。
陈将军亲自带着一匹马跑了过来,萧玖璃抱着白逸羽飞身上马,在离去的一瞬,她透过泪眼,看着依旧埋在沙里的单之峰,看着被白逸羽的长剑刺穿了右胸的单之峰,嘶哑着声音喊了一句,“杀!”
“杀!”月国的军士嘶吼着冲上前。
一场血腥的肉搏战在这个黎明展开,而萧玖璃来不及再看一眼,因为她怀里的小七已经闭上了眼睛。
一路疾驰,退回了营地。
萧玖璃抱着白逸羽直冲进主帅营。
天山派同来平州的弟子和军医当即跟了进来,一场救治迅速展开。
整整三个时辰,萧玖璃一直坐在营帐外。
远处厮杀声不绝于耳,可萧玖璃什么都听不到,她好像已经入定了一般。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沾着血渍的手,看着地面,在心里一遍一遍地为白逸羽祈祷。
马耳、银鱼和大头都站在她身旁,可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慰她,也没有一个人说话,所有的人都在静静地等待。
终于,卷帘被掀起,一个天山派的弟子走了出来,先是看了萧玖璃一眼,又看向马耳等人,“去熬点粥吧,殿下醒了会想喝的。”


☆、224。第224章 你就不必活了

萧玖璃猛地抬起头,牵牵嘴角,眼泪却不受控地流了下来。
这夜,白逸羽醒来,得知单之峰重伤,南荣大军折损十万,月国边境西进三十里。
而他对于陈将军的禀告似乎并没有太多兴趣,他只是轻轻转动眼睛,寻找着他要找的人。
“殿下……”萧玖璃缓缓走上前,湿漉漉的眼里滚着晶莹,“你饿么?”
白逸羽突然唇角一勾,“我饿了!”
众人退下,萧玖璃跪在地上,趴在白逸羽的手臂上,将脸埋在他的手心里,眼泪当即就湿了他的掌心。
“傻瓜,你为我受了那么多伤,我为你伤一次,又何妨?”白逸羽温柔地抚着她的脸,“我怎么舍得扔下你?”
萧玖璃的泪更为汹涌。
三天后,陈将军单独求见白逸羽,平州城中最后一批南荣的暗桩被清理掉了,白明宣写给单之峰的密函也被截获。
密函应该是平州决战前写的,白明宣提议单之峰若是打败白逸羽,一定要斩草除根,未来他登基,定会割让十座城池给单之峰作为谢礼。
同时,白明宣还说,就算单之峰败了也没关系,白逸羽身边有他们的人,定会取了白逸羽性命,他和单之峰的协议依然算数。
放下密函,白逸羽靠在床榻上,手指在床沿轻轻敲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自和南荣开战以来,他一直致力于清理南荣的暗桩,将单之峰从月国京城至平州城的暗桩都连根拔起,想必就是因为这个,这封密函才会迟迟没有达到单之峰手中,以致最终被陈将军截获。
“殿下,你身边有奸细。”陈将军一脸凝重。自打白尚儒出事之后,他已经彻底成为白逸羽的人,惊闻白明宣等人在白逸羽身边放了人,这事非同小可。
“我身边,就那么几个人。”白逸羽没有多说。
“殿下,当初左尚书在的时候,曾经给属下来过密函,要属下多留意阿九护卫……”陈将军犹豫了一下,其实,他也不清楚左擎宇当年此举的用意,但萧玖璃在他眼中,也不像奸细。
“你怀疑阿九?”白逸羽抬眼看过来,那眼神有些冷,陈将军当即感觉到一股威压。
“属下也想不通。”白逸羽对萧玖璃的重视,陈将军岂会看不懂。
“我的命都是她救的,若她真的要我的命,我也愿意给。”白逸羽说到萧玖璃嘴角竟挂着一丝笑,挥挥手,“你下去吧,此事还需细查。”
陈将军走出房间,心中的震撼不可谓不大。若萧玖璃真的是奸细,他简直不敢想。可是,萧玖璃可能是奸细么?
白逸羽此刻没有内力,只能一点点将那密函撕碎。
陈将军提到的事情,他并不惊讶。当初白尚儒对萧玖璃是真的动了情,所以才会主动请缨前来平州挂帅。而左擎宇如何会看不出自己外孙的那点心思,因为不知道萧玖璃是女子,故而更要好好对她调查一番。
只是,白明宣信中提到的会是萧玖璃么?那个面具人若就是皇后的人,那么,萧玖璃在他们心中自然是放在他白逸羽身边的一颗棋。
但倘若不是,他身边还有谁可能是奸细?马耳、银鱼、大头,对他素来忠心,唐伯那就更不可能了。还会是谁?
这晚,萧玖璃躺在白逸羽身旁,小心翼翼揽着他的腰,输入真气和内力。白逸羽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萧玖璃神色变幻。
半月之后,白伟琪一道圣旨将白逸羽召回。
直到回到京城,白逸羽的伤都未痊愈。
知道萧玖璃和阿蛮数月未见,心中想念,白逸羽便让她陪阿蛮上街去买东西。
两人一路上不时聊着这几月发生的事情。待阿蛮手中篮子装满东西,两人都有些乏了,进了一家小吃铺,点了两晚馄饨。
“阿九,你和殿下走的时候还是秋天,如今便已经是冬天了,这天啊,一天比一天冷,我这把老骨头都快受不住了。”阿蛮一边吃着热气腾腾的馄饨,一边感叹。
“阿蛮,要不是殿下受了伤,我们本该早点回来的。”萧玖璃笑了笑,“不过,若不是皇上下了旨,我们也没有这么快回来。殿下当时伤得太重了,就算有天山派的弟子在,半月时间也无法彻底痊愈。”
“殿下这次立了大功,只是这身子要好长一段才能恢复了。”阿蛮叹了口气,“不过,听说那单之峰至今都只能躺在床上,南荣怕是无法再兴风作浪了。”
萧玖璃刚想说话,旁边一个人走过来撞了她一下,那人连声赔礼,萧玖璃却发现自己手中多了张纸条。
垂眸一看,“你妹妹在对面茶肆。”
萧玖璃抬起头,对面茶肆的二楼正对她们的一间雅室,窗户旁晃过一个人影,虽然速度很快,可她看得很清楚,那是面具人。
片刻之后,萧玖璃进了那间雅室,跪倒在面具人面前,“玖璃拜见主子!”
“拼命萧九郎,如今你的名声很大啊!”面具人负手而立,青铜面具泛着冷冷的光芒,话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玖璃不敢。”萧玖璃埋着头,揣测着面具人的来意。
“本座带你去看你妹妹。”面具人取下青铜面具,面具下是一张非常普通的脸,可萧玖璃知道,这绝对不是他的真实容貌,就连眼睛,应该也都处理过。
随即,面具人往萧玖璃口中塞了一粒丹药,挟裹着她落入一家勾栏院。
此刻的萧玖璃已经被点了穴,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只能站在一间房里听着隔壁的响动,那是萧玖瑶的声音。
确切地说,萧玖璃此刻听到的是几个男子在轻薄萧玖瑶。
萧玖瑶在求饶,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而那些男子如何会饶过她?
萧玖璃看不见,但外面的响动足以让人想象,那几个男人是如何地对着萧玖瑶上下其手,极尽羞辱。
萧玖璃的脸涨得通红,眼里蕴着巨大的伤痛和惶恐,面具人总是有办法一举击中她的软肋,让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心和对未来的希翼,顷刻间灰飞烟灭。
面具人背剪双手站在萧玖璃身边,微微垂着眼帘,似在倾听,似在欣赏,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萧玖瑶的哭腔越来越大,传来衣衫被撕裂的声音,随即似乎有人堵住了她的嘴巴,侵犯眼看就要造成不可弥补的后果,萧玖璃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一刻已经彻底碎了。
面具人的手轻轻动了一下,萧玖璃的身子微微一颤,穴道被解开。她扑通一声跪在面具人身下,“主子,请你放过玖瑶,你要玖璃做什么,玖璃都会做的!”
面具人深深凝着她,随即拍了拍手,有人冲进了隔壁的房间,所有不堪入耳的声音当即终止,萧玖瑶的哭声一下清晰了起来。
“穿上衣服!”一个冰冷的女声,“要是不老实,我立刻让他们醒来,将没做完的事情继续!”
萧玖璃垂在长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隔壁的人很快带着萧玖瑶离开了,四周一下安静了下来。
“拼命萧九郎,你为白逸羽如此拼命,是爱上他了吧?”面具人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萧玖璃,话里带着淡淡的嘲讽,“想必他对你也是非一般的在意……”
“玖璃不曾!”萧玖璃心中一沉,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
“本座也觉得奇怪,就你这副身板,这副模样,白逸羽居然看得上。”面具人冷哼一声,手指一弹,一粒丹药落在萧玖璃手边,“三天之内,本座要你将这丹药给白逸羽服下。如果三天后他还活着,你就不必活着,而你妹妹,本座将毁了她的脸,卖入最低级的窑子。”
说完,面具人衣袖一拂,开门不见了行踪。
萧玖璃握着那丹药,浑身冰冷。
她不可能执行这个命令,因为,她对白逸羽的爱已经深入骨髓。可是,若自己和白逸羽的厮守要以玖瑶的安好为代价,她这一生,良心何安?娘亲闭眼前对她说,要照顾好玖瑶,可她现在该如何?
萧玖璃浑浑噩噩地出了勾栏院,独自向七皇子府走去。在踏进大门的一瞬,她心底的波动已经平息,脸上没有半分情绪。
第二天,白伟琪在宫中设下庆功宴,特命白逸羽带萧玖璃进宫赴宴。
萧玖璃扶着白逸羽出现在长乐殿的时候,众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两人的身上。
白伟琪不动声色,看不出喜怒。
白御麟一脸赞赏,带着几分欣慰。
白明宣脸上挂着虚伪的笑。
白苍昊坐在刘妃身旁,看向白逸羽的眼里皆是崇拜。
皇甫钰端着皇后的架子,得体地笑着,“羽儿这次可算是立了头功,本宫都以你为荣!”
宴会开始,白伟琪简单说了几句开始是行赏,不但赏了白逸羽,也赏了萧玖璃千两黄金。
当他宣布由白逸羽代管兵部之后,皇甫钰和白明宣的表情皆有一瞬的僵硬,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皇甫钰主动举起酒盏,面对白逸羽,“羽儿,本宫恭喜你!”
“多谢母后!”白逸羽正要举杯,萧玖璃摁住他的手。


☆、225。第225章 很爱很爱你

皇甫钰的脸当即沉了下来。
白伟琪眸光如炬,直直投向两人交扣的手,眸底的情绪晦涩难懂。
白御麟脸上的表情有些玩味。
白明宣则毫不掩饰地表现出讥讽。
“启禀陛下,殿下他当日伤得很重,天山派弟子言明在内伤彻底恢复之前,殿下切忌饮酒。”面对众人的目光,萧玖璃不慌不忙地走到大殿中间跪下,抬头看着白伟琪和皇甫钰,“属下斗胆,恳请陛下和皇后娘娘首肯,今夜由属下代殿下饮酒。”
“好一个忠心护主的护卫。”皇甫钰脸上重新露出笑容,“既然羽儿不宜饮酒,这杯酒你就代他喝了吧。”
萧玖璃并未起身,显然在等白伟琪的旨意。
“皇后的意思,便是朕的意思。”白伟琪轻飘飘丢下这一句,不再看萧玖璃。
“谢陛下和皇后娘娘恩典!”萧玖璃行叩谢之礼,起身走回白逸羽身边,端起那杯酒。
“慢!”这一次,换白逸羽拦住了她。
皇甫钰蹙了下眉。
“父皇,母后,阿九她酒量很差,根本无法代儿臣喝酒。不如,今夜就让她代儿臣喝三个满杯,一敬父皇母后,祝你们身体安康,万岁千岁;二敬月国皇族,祝子孙绵延,永葆福禄;三敬月国上下,愿国富民强,江山永固。”白逸羽抬头看着白伟琪。
“既然如此,那便依了羽儿。”许是白逸羽说的三个祝愿太圆满,白伟琪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他挥挥手,“那便让这阿九一并饮了作罢!”
“臣妾也觉得这提议好。”皇甫钰微笑着坐了下来,看着宫女又给萧玖璃倒了两杯酒。
萧玖璃当众将三杯酒一饮而尽,一张俏脸立即红了。
“羽儿这护卫果然是不胜酒力。”白御麟见状笑了。
萧玖璃强忍不适,对着众人鞠了一躬,默默退回白逸羽身后站好。
白明宣看她一眼,眼中暗暗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
“皇兄,臣弟有个请求。”或许是气氛不错,白御麟竟开口请求白伟琪将白尚儒的儿子过继到他府上。
众人一愣。
白明宣的脸色明显阴了。
“那孩子的名字早已不在玉蝶之上,三弟又何需为他劳神?”白伟琪把玩着酒盏,不置可否。
“臣弟如今不能四处游历,每日在府上也有些无聊,皇兄若是同意,臣弟将那孩子领回去养着,权当是个乐子。”白御麟的话实在让人无法拒绝,“臣弟并没想过要将他的名字写上玉蝶,就当是养着解闷的孩童罢了。”
“三贤王果然是三贤王。”皇甫钰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显然并不赞同。
“那孩子跟着自己的外祖,倒也是血亲,皇叔既然腿脚不便,又何必操这样的闲心呢?”白明宣也表示反对。
白骏泽当初被贬去皇陵,离开时写了休书,他原来的皇子妃回到娘家不久就生了个儿子,不过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小婴儿几天之后便夭折了,如今,月国皇族的血脉,孙字辈的男丁,就只剩下白尚儒这个儿子了。白明宣巴不得掐死他,如何愿意白御麟将他养着?
“羽儿,你怎么看?”出人意料地,白伟琪竟当众问白逸羽的看法。
“仁者仁心,方为大爱。贤王之名,皇叔当之无愧。羽儿受教了。”白逸羽恭敬地看着白御麟,话语里带着真诚。
“昊儿,你说呢?”白伟琪又看向白苍昊。
“父皇,这孩子虽已从玉蝶上除名,却抹杀不了血脉之本,给皇叔教习,倒也不至于走上歪路,今后不至给月国皇族抹黑。”白苍昊这席话,让众人再次意识到,昔日只会跟在白伟琪身边撒娇的十皇子已经长大了。
白明宣闻言眼中闪过阴鸷。
“如此,那便成全三弟的美名吧。”白伟琪淡淡一句,这事就定了。
说了晚宴,其实也就是一家子聚在一起聊了聊白逸羽击退单之峰的战事,席间话说得最多的乃是白苍昊,少年渐渐大了,正是崇尚英祥的年纪,缠着白逸羽问了很多问题,并请白逸羽伤好之后教他骑射,白逸羽笑着应了,白明宣的脸色更为阴沉。
因为白逸羽有伤未愈,这晚宴并不长。出宫之后,白逸羽让半醉的萧玖璃也上了马车。
“玖儿,你用内力将酒劲逼出来。”揽着怀里软成一团的萧玖璃,白逸羽低头在她唇瓣上吻了一下,那柔嫩的唇瓣此刻有些冰,却红得有些妖艳,衬得她一张脸更白。
“小七……”萧玖璃呢喃了一声,伸出手抱住白逸羽精瘦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前。
这姿势让白逸羽的心更为柔软,忍不住就想要欺负她,手臂紧了紧,低头在她耳珠上咬了一口,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玖儿,你真是越来越会折磨人了。”
萧玖璃不抬头,只是将他抱紧,声音有些低,“小七,查尔格和三公主怎么还未回信?”
“不用担心,他们会选择我的。”白逸羽轻轻在她背上拍着,“虽然叶琼的死让皇姐对我有些生疑,可她也找不出任何证据证明与我有关,查尔格也绝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死便毁掉与我的结盟,这几年我们暗中给他的好处可不少。”
“可是,如今皇后和白明宣积极拉拢他们……”
“且不说皇姐因卢妃的死对皇后心存芥蒂,就说她向来聪慧,又怎会看不清父皇心中白明宣到底有多重的份量?这大半年来京城发生的事情,二皇兄、左妃、左尚书的死,六皇兄的遭遇,哪一样瞒得过皇姐的眼睛?你我都有怀疑的事,她如何不怀疑?”
“小七,你是说三公主可能也怀疑皇上被皇后他们胁迫?”
“就算她以前没有怀疑,我送去的密函也会让她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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