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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见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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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让他能正视自己。
  董子韵爱了他那么多年,爱得那么久,那么纯,她叶炯榆如何能比,这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更加自愧不如。
  “是啊,她如此爱他,爱得比我纯粹?”
  “谁说不是。若不是与你亲厚,若不是邦子的死心眼,我还真愿意他就跟了小韵子,那样他会轻松许多,肩上的担子也会减轻许多。”
  沈嘉昊真心打小就把叶炯榆当自家妹子看待,知道她好胜,知道后来更是心疼她经历的那些往事。若不是知道秦振邦的一路走来的心路历程,若不是帮里不帮亲的性格,沈嘉昊又如何会舍近求远的来找她。
  人是感情的动物,面对感情的时候,没有对与不对,没有应不应该,总是不由自主的顺着自己心的方向走,爱情如此,亲情如此,友情亦如此。
  “既然如此,何必劳烦你舍近求远的来这当说客。”
  在董子韵面前,叶炯榆的爱是低微的,惭愧的,她心虚的不能与她对决。好强的极致其实是自卑,自知不如人便逃避的自卑。
  “你以为我没想过?谁让我对着你们还有私心,我希望你们幸福。谁又让邦子爱的是你,何其无奈。”
  当人在遇上爱情的那一刻开始,就是贱。明知卑微,明知纠结,明知过程艰辛,明知不会有好结果,却还是如飞蛾扑火一般的身心投入。
  叶炯榆摇头苦笑,自己不也如此。是她提出分手,本该潇洒的走开,但无论如何不能放手,任凭她如何用工作麻痹自己,任凭她远走他乡,忘不掉,终究忘不掉。
  “小韵子爱邦子的事儿,打小就不瞒人,双方长辈也都知道,对此事,他们乐见其成。唯独邦子,对此不置可否。直至在Q市与你重逢,他首次开口拒绝了长辈们的期待。一哥有多疼这小孙女你是不知道,简直就把她当成董家的掌上明珠。这么一来,秦家无疑失去了政治场上最大的盟友。一哥想扳倒秦家,一来是因为政治立场上的不同,而小韵子的事儿也正好让他有了借题发挥、反目对立的借口。”
  果然是老奸巨猾,秦振邦点了那条导火索,差点就让董家顺水推舟,水到渠成的成就了这件事。
  话到此处,一阵不知何处来的凉风吹过,叶炯榆顿时觉得全身生冷,冷得有点刺骨。她低着头,捏着精致的勺子,不停的搅动着早已冰冷的咖啡,再没有往嘴里送。
  “对于你,秦家长辈颇有微词。一来因为你本就不是他们心目中最佳的媳妇儿人选,二来是因为你这些年在外闹出的那些个荒唐新闻。我们家这些老头老太太都是些什么人?他们不见得有多相信那些事儿,但不代表他们不关注。这种家族,谁都不愿意自家娶进这么一个在报纸上精彩绝伦的儿媳妇。”
  从来叶炯榆对报纸上关于自己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都是置之不理,任那些无聊的笔者写个够,必要时她倒不介意废物利用。她倒是活得洒脱了,落下这么个乱七八糟的名声。
  她这算不算作茧自缚呢?
  “为了取得秦家老头子的同意,为了和你在一起,让你们老周家成为老亲家的盟友是必须的条件,走到这一步,他怕早就没了别的选择。难得的是,这样的交换,亲家老头子也答应了。”
  生在这样的家庭,秦振邦早就没了选择的权利。
  原来不是利用,是交换,不能选择的交换。
  叶炯榆第一次庆幸自己生在这样的家庭,庆幸自己有能与他们交换的条件。若她不是叶炯榆,若她背后没有强大的周家,若她今天只是个平常人,他们就只能是彼此生命里的过客了。
  叶炯榆停下不停搅动咖啡的动作,放了勺子,右手顺势要把杯子端起来。她端着杯子的手在风中颤抖着,她连忙抬起左右有点失措的去接应,双手将杯子牢牢的握住,免去了咖啡因为晃动而洒落,而弄脏了米白色的桌布。
  “熙夕,你有没有想过,他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
  这个问题叶炯榆自然想过,和所有恋爱中的女人一样,在两人甜蜜亲昵的时候,也曾亲口问过,而他要么就笑而不语,要么就太极拳四两拨千斤的轻轻带过,她不曾得到过准确的答案。
  “这个答案你肯定问过,他也定不会告诉你。记得你被罚抄的《》将进酒吗?他一直带在身边,放在自己的屋子里。”
  叶炯榆诧异的抬起头,望向沈嘉昊,眼中尽是疑问。
  “你没进过他的办公室?还是日子长了,你连自己的笔迹都不认的了。那副书法装裱好现在就挂在他的办公室里。”
  每回叶炯榆去市委找他洽公大都是在会议室见面,又或者在与他办公室相邻的会客室,从来不曾进过他的办公室。起初,她以为是制度,是他可以的避嫌,原来,是因为那里藏着十几年的秘密。
  他们的故事开始于年少懵懂的日子,怪只怪他们年轻气盛都太好强了,错过了彼此最好的时光,如今无法追回,怕只有重头再来了。
  叶炯榆双手死死的握着咖啡杯,指节泛白。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手捂上左边的胸口,那里一道一道的绞着,让她觉得就快绞成麻花。
  “在工作上他是多么严谨的人,但遇上你他一次又一次的破例,任由你一次又一次的利用他,就连你偷看重要文件,他也佯装不知,任由你胡闹。”
  那晚,他终究还是知道了。他非但没有兴师问罪,反而选择了两人相安无事的相处。
  比起她心胸的狭隘,他对她如此宽宏大量。他爱她,真的胜于她爱他。
  叶炯榆低着头,有颗透明的水珠落进咖啡色的液体里,泛着一圈一圈的涟漪,接二连三的久久不能停息。
  该说的沈嘉昊都说了,不忍心再往下说。他实在是没见过这样的叶炯榆,仿佛泪水从来都不属于她。
  “熙夕,你认为你们之间是相互利用?可你怎么不想想,其实你们是真正的门当户对。没人能预知爱情明天的模样儿,只要今天彼此是真心要在一起那就够了。”
  这话让叶炯榆想起自己的母亲,母亲固然是不幸的,却也是幸福的。在他们美好的岁月里,父亲爱她胜于自己的一切,甚至生命。
  叶炯榆接过沈嘉昊递上来的纸巾,拭去满脸湿意,已经忘了多久不曾哭得这么淋漓。
  “好啦,赶紧擦擦,让熟人看见还不得吓死,堂堂赖氏集团副总裁,亚洲排的上名的女强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得这么梨花带雨,让记者看见定又是明天的头版头条,怕还连累了我也跟着一起遭殃。”
  沈嘉昊终于恢复了往日漫不经心,张嘴调侃的样子,轻松的欲将两人从刚才那纠结的气氛抽离。揶揄着叶炯榆的同时,他觉得和亲近的人相处,还是这个形象复合他,想刚才那样肉麻,那样狗血的话,他实在不适合再说,现在回想起来,他都觉得鸡皮长遍了全身。
  “还不是因为你这死小子。”
  叶炯榆擦着脸上的泪水,陷在刚才气氛里的她一时没办法似沈嘉昊这般转换自如,被他逗得真正就是哭笑不得。她吸吸鼻子,语气里尽是鼻音,“你这小子不当外交官真是浪费了,瞧着说客当得还真是经验丰富啊!”
  “嫂子,你可冤枉我了。这次是我的处女秀,可不是奉献给你们了吗?”
  叶炯榆嗔他一眼,在没说话,只顾着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嫂子,这会开完就回去吧!我哥还在家等着你呢!”
  好不容易止住泪水的叶炯榆被沈嘉昊这一句话又引出满眶泪水。不知道是不是泪腺封闭了太久,一旦开启就再难关闭。
  
72、打草惊蛇
  
  “市长,你这回可真是要帮帮我们呀!”
  Q市某高级会所的包厢里里,有个男人跪在奢华丝绒地毯上,扯着另一个男人的裤脚,哭得是满面泪痕。他并不是人们印象中满脸横肉,长相猥琐的老男人,而是长相大众,且有那么点儒雅的年轻男子,看上去也不过是三十岁出头的光景,他卑微的动作和他的年纪、外貌极其的不协调。
  “梁镇长,这次我真是爱莫能助,市委书记这会儿是铁了心了。”
  几日前,曹或年就收到消息,秦振邦要对清水镇动刀子,他的心不由的还是一惊。清水镇本就是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再加上这些年欺上瞒下的粉饰得非常成功,从来不曾出过纰漏,却还是让秦振邦知道了。
  “市长,市长,你帮帮我们,不然我们就真没指望了!这些年我们尽心尽力的为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可真要帮帮我,不然我们这进去怕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听着曹或年没有半点商量余地的语气,梁镇长更是扯着曹或年的裤脚,更是嚎啕大哭。
  看着这一幕,包厢里有位全身上下穿着Chanel的女人实在于心不忍,从沙发上起来,上前就来帮忙说情。
  “老曹,您看是不是真的帮小梁一次,他也怪不容易的。”
  “干妈,干妈,你帮帮我,你可一定要帮帮我。”
  梁镇长一见陈敏上前来说情,觉得自己终于有了那么一线生机,她也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了。
  梁镇长当年就是因为长得有那么一点点眉目清秀,那么一点点斯文儒雅,再加上会说话,会办事,便颇得曹或年太太陈敏的赏识,她从中斡旋,他也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你给我闭嘴。早跟你说造纸厂迟早是要出事,让你们赶紧的退了,或者关了另辟他处,你们偏就不听。你以为秦振邦是前任的脓包书记吗?这小子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你们落得现在的下场能怪谁?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贪得无厌,且不知道适时收手。”
  造纸厂污染的事曹或年一直都知道,秦振邦来了后,这厂的事儿更让他耿耿于怀,总觉得那就是个定时炸弹,不知哪天说爆就爆了。而今天,正好印证了他当初的预感。庆幸的是,他们与这个厂并没有直接的关联,就是陈敏在里面占的也是干股。他现在想撇清关系都还来不及,还让他救他们,愚不可及。
  “你们还是想着如何认罪,我或许能保证你们轻判。”
  “谢谢市长!谢谢市长!”
  梁镇长的头磕在厚厚的地毯上,闷闷的并没发出多大的响声。不知道这算不算讨价还价的结果,起初想让曹或年帮洗脱罪名,不成是他们预料中的事儿,大难临头各自飞是个真理。如此卑微的求他,若能求得个轻判,也算是他们的造化了。
  秦振邦这招叫打草惊蛇,在这铁铮铮的事实面前,若然他真的出面袒护,便落实了他与污染案的关系;如若他害怕牵连不敢出面,那秦振邦就成功的将他在Q市的部分中上层力量打掉,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秦振邦,这回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没过多久,清水镇上下与污染案有关联的所有领导,全部被调离审查,几位镇领导更是被双规了,污染案才成功的告于段落。
  这次这案子办得快速,彻底,没让这些人有半点反应的机会。这就是秦振邦的风格,素来看准了便速战速决。
  “市纪委已经对此案开展调查。”
  “嗯。让市纪委调查不过是做做样子,那里面不还就是些曹或年的人。”
  曹或年不愧是政治场上的老狐狸,他很明白这里面上下哪些是关键厉害部门,就比如省纪委、市纪委。他还很与时俱进,知道这年头网络舆论战的重要性,不免在公安机关的网络管理部门安插上他的亲信,这就是这么些年来他为何如此稳坐“土皇帝“位置的原因。
  “你担心他会从中搞鬼?”
  “这倒不担心,那些人证据确凿,罪名是定了的,现在只看轻判还是重判的问题。”
  秦振邦早算准了曹或年会撇清关系,但也算准了他必会为他们的轻判做努力,这是他唯一能为他们做的。
  “这老家伙果然是老奸巨猾,这么一来还貌似买了个人情给那帮家伙,他们定会对他死心塌地,绝不会供他出来。”
  “我从来就不认为他们会是曹或年的切入点。这群人也不会傻到真相信坦白从宽的诱供谎言,誓死忠心耿耿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不然,曹或年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家人在Q市没有半点立足之地。
  “这不过是场热身赛,我们的机会在陈敏姐弟身上。怎么样?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进展?”
  “进展良好,只待时机。造纸厂的事儿表面上我们动不得陈敏,但证据我早就收入囊中。”
  “很好。继续,事成之后就让你跟她双宿双栖。”
  胡耀华听这话开着车的他不觉翻了个白眼。
  “哼,这话我可是听了一次又一次了。再说了,她跟这件事儿也没关系,你犯不着拿这来忽悠我。”
  “你这小子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越来越敢揶揄我了。”
  秦振邦话里是满满的威胁,脸上却没有半点怒气。车上没有旁人,两兄弟说话也就可以自由、放肆,这样很好。
  胡耀华本想问“你和叶总……”,话到嘴边还是窝囊的缩了回去,干嘛非去踩这地雷呢?随即转了话题。
  “那边真不需要她啦?”
  秦振邦敛了敛轻松的神情,扭头看向窗外,半响才开口。
  “再看吧!或者差不多了。”
  就在这时候,秦振邦口袋里的死人手机响起,这台手机很久没再想起,他都快把它忘了。掏出来一看,本就蹙紧的眉头更是不由的收了下,到了紧得不能再紧的地步。
  “喂,爸。”
  “你这段时间在Q市是怎么回事儿?”
  “我不明白您指的是什么?”
  “中纪委里面的人偷偷跟我透露,中纪委里貌似有人在调查你,但具体内容并不清楚。你到底在那干了什么蠢事儿,惊动了这边?”
  中纪委调查他?秦振邦一时也有点懵了,要调查也该是曹或年才对,什么时候轮到他这来了。
  “这件事儿,我会查清楚的。”
  “查清楚?我看你怎么查?一哥派了那边的人调查,秘密得很,连我都无从查证,你能有什么办法。你最近谨慎小心点,决不能有半点差池。”
  一来一往的很多事让老亲家与老董家现在有点水火不容的味道,秦启岳是个老好人,自然是步步退让,想要讨好,但经历了董子韵的事后,一哥就再难买他们的账,有点要赶紧杀绝他们的味道。秦启岳接班的事儿现在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他的苗头自然转向了秦振邦。
  秦启岳再次质疑自己的退让是对还是错,他是不喜欢叶炯榆这丫头,女人太好强的终究不好,尤其在他们这样的家族。无奈儿子坚持。从小他对儿子的要求就很严苛,秦振邦也才有了少年老成的气质。虽然儿子的未来他并没有安排,却深深的影响,只有这一次,婚姻大事上儿子没再妥协,而他,难得的妥协。
  “我知道了。”
  秦振邦挂了电话,本就满脸的疲惫又加重了几分,索性靠坐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眉心从头到尾都未曾松懈半分。
  胡耀华从倒后镜看着秦振邦更阴郁的脸色,本不敢问,但直到是大事儿却又不得不问,只要不是私事儿他都必须及时掌握,日后才好从中协助他。
  “首长来的电话?”
  “嗯。”
  “有事儿?”
  “嗯。他说中纪委貌似有人私底下正在调查我。”
  “什么?”
  还好胡耀华开车的技术稳健,不然这么条劲爆的消息,他的方向盘还不知道打到什么位置上了。
  “到底为了什么事儿?是不是搞错了?”
  “目前还是个迷。”
  “要不我去查查?”
  “也好,但最近重要的是低调,谨慎,今时不比。”
  秦振邦心里隐隐的也知道是一哥在搞的鬼,他心里冷笑。
  祸不及妻小是江湖上仗义的做法,在政治场上并不适用,唇齿相依,这里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秦振邦从地下停车场上来,才走出电梯,徐秘书便恭敬的迎上来。因为习惯了她的出现,他连带着淡然的笑从她身边走过。
  平日里徐秘书出现多半要不就是文件的呈送,要不就是跟他汇报接下来的行程安排,但这种事多半她都只需要跟胡耀华说,他从不直接管这琐碎的事儿。
  但今日,徐秘书一直跟着秦振邦,好像有那么些许的不同。
  “书记,赖氏集团的叶副总裁要见你。”
  从来不会因为徐秘书任何工作汇报而停住脚步的秦振邦今天停住了,他回过身,敛起刚才仅有的那么一点点淡然的笑,压抑着看向身后的徐秘书。
  徐秘书在秦振邦的阴晴不定的目光里,闪过一点慌张,怯怯的开口。
  “我这里没有她的预约,但她坚持称与胡秘书预约过了,所以……。”
  “所以你让她进来了?”
  胡耀华接了下去。
  秦振邦依旧直挺的站着,不发一语,他的有一瞬间莫名的慌张。
  “我………她没跟你预约吗?”
  胡耀华快速的掠过秦振邦的表情,心底有了答案。
  “她有预约,她现在人在会客室?”
  “啊?不是,我把她安排进了办公室等您。”
  秦振邦脸上不悦的表情不断攀升。
  “徐秘书,你第一天上班吗?谁准许你把访客直接安排进我办公室的?”
  说完这句,秦振邦转身提步朝办公室大门走去,边走边抛来一句话。
  “小胡,明天让办公室换人。”
  从来秦振邦的访客都是由胡耀华亲自安排的,徐秘书从不曾经手,没想到今日这位突如其来的访客让她连职位也丢了。
  叶炯榆才下飞机,没有回公司,没有告诉任何人,回家放了行李,将休闲换成了职业装开着车直接进了政府大院,到了这里。果然是突击而来,他真就不在办公室,原以为和往常一样,秘书会把她安排进入会客室等候。可这位她没见过的秘书小姐直接把她安排进了这里。她本就是冲着这里而来,却没有迂回的直接进来了。
  她站在偌大的办公室里,那幅将进酒就醒目地挂在那面墙上。原本只是一幅用普通宣纸写的一幅练笔之作,被他装裱一新的挂在墙上,何其郑重其事。
  忍不住的走过去,靠近的看着这幅本应随着岁月的流逝而退化的字帖却依然历久弥新,不难看出他的爱护。
  他如此精美的装裱了它,不明所以的人看到它的人绝不会相信,这其实是幅小孩子被罚抄后的作品。
  她捂着上面的字,嘴角荡漾着从没有过的甜蜜的笑。
  原来,沈嘉昊说的都是真的。
  
73、回来啦 
  
  秦振邦将擅作主张的徐秘书甩在身后,一句冰冷的话取了她今天的职位,然后迈开大步朝办公室走去。他尽量压抑着内心的狂喜,克制着焦急的步伐,仿佛越过了千山万水,终于走到那道暗红色的实木大门前。
  那天,她将分手说的如此决绝,不容一丝商量的余地,虽未放弃,但心里也有了情淡风清的准备。如今,她回来了,在他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再次出现,又出现在他的生命里,隔着这道门,他知道,她就站在里面。
  秦振邦直立的站在门前,右手早已握上门把,只是握着,手指泛白的死命握着,却再没了接下来的动作。
  他抿着嘴,咬紧牙关,最后颇有几分颓废,几分负气,几分不甘的松开手。转过身,从来时的路走回去,直直的走到电梯门前,西装外套下的手指紧紧握成了拳头。
  胡耀华明白所以的从电梯门前跟到办公室门前,却不明所以的又跟了回来,这一来一回如此仓促,任凭他再如何了解秦振邦,也估摸不出个所以然来。
  “书记,您这是?”
  被教训后的徐秘书并没有离开,更是愣愣的站在原来的位置上,看着这峰回路转的一幕,心里不由的捏了把冷汗。
  “徐秘书,我还有个会,让叶总改天再来。”
  秦振邦给徐秘书下了最后一道命令,却并没有理会胡耀华的疑问。“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大步的迈进电梯,胡耀华慌忙的赶紧跟了上去,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仅仅闪身而入,还好他身手敏捷,不然真被这电梯夹了个正着。
  电梯门终于关上,将瞪大了眼睛,懵懂不知站立的徐秘书关在门外。
  “邦子,你……”
  秦振邦没有让胡耀华说完,直接掐断他的话。
  “换个号码,给她打电话,说我在宿舍等她。”
  说完,秦振邦又想了想,紧接着开口。
  “不要给她打电话了,让人通知她就行了。”
  没有姓名,没有尊称,只有这么随意的一个“她”,胡耀华还是快速地反应过来这个“她”除了“她”再不能还有别人。
  “你是担心?”
  “嗯。”
  胡耀华在前面稳稳的开着车,他的技术也是顶好的,从来有司机的时候鲜少轮到他开,他笑言自己是不到必要时刻觉不出手的绝世高人。今天恰遇上司机临时有事,他才定了班当了回兼职司机。
  “邦子,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秦振邦接下来有没有会,胡耀华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过是个官方借口。
  “徐秘书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秦振邦抱胸坐在后座上,他的胸口还在澎湃着,就为了刚才即将见面的激动。
  再淡定的人面对爱情,心也无法平静。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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