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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见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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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秘书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秦振邦抱胸坐在后座上,他的胸口还在澎湃着,就为了刚才即将见面的激动。
  再淡定的人面对爱情,心也无法平静。
  “你的意思,徐秘书是故意将叶总引入办公室?”
  胡耀华将刚才他们在车上的对话联系起来想一遍,思绪豁然开朗。他差点忘了徐秘书是曹或年的人,一个名副其实的无间道。
  “我们还真是差那么一点就着了他的道儿。”
  现在回想起来,胡耀华还心有余悸,若不是秦振邦想得周全,有心人只需要稍稍再使点手段,这就是铁铮铮的证据。
  “而且还差点让那小妞儿为他建功立业了。那我们防了她这么久也就前功尽弃。”
  “哼,能让曹或年选来放我身边的人定不是一般人。”
  “所以,你不让我给她直接打电话,就是担心……”
  胡耀华没有把话,讲完,他们彼此已经心照不宣了。
  刚才接到父亲电话后,秦振邦想了很多,将自己来Q市后的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又一遍,他办事向来谨慎,在工作上定没有把柄让敌人抓住,除此之外,她,便是唯一的可能。
  如果真如父亲所说,中纪委正在秘密着手调查他,有如果真如他所推断的是与她有关,那么他们两人现在的电话定不能再直接联系,就算是让胡耀华直接找她也不行。他比谁都清楚中纪委的给被调查官员上手段的方式,一点不亚于过去的中统和军统,不过是现在技术先进罢了。
  父亲反对他们交往,是因为父亲不喜欢她,也是因为他们之间太敏感的关系。但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最后还是妥协了,这是第一次父亲向他妥协,也是他唯一一次难为父亲。这唯一的难为却也是要拿条件交换的。他们的感情差点就成了这场相互妥协的交换下的牺牲品。
  庆幸,她回来了。
  
  叶炯榆在办公室等了他很久,她望着那幅《将进酒》呆呆的看了一个小时,竟不觉厌。
  一个小时后,刚才引她进来的那位美女告诉她,他临时要去开会,今天不回来了,让她改日再来。
  叶炯榆心里没有半点不爽,早习惯了他的忙碌,而且,她已经证实了她想证实的事情,就算不能相见的离开,也心满意足。
  当她走过那位美女秘书身边时,不知道为什么,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位美女有那么一闪而过的失望。
  哼,又是个喜欢窥探领导隐私的八卦女。
  叶炯榆离开市委大院儿,才想起来给Linda打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回到Q市了。
  “Fiona,你可终于回来了。赶紧回趟公司吧,这有好几份文件等着你签呢。”
  听着Linda紧张的口气,叶炯榆摇头失笑,这么大的公司难道离了她真不转啦?
  “我这才走了多久啊,有没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啊?”
  “真的,你还是赶紧回来吧!”
  “好,十分钟后到。”
  Linda的语气并不像开玩笑,叶炯榆也敛起好心情的轻松,踩着油门直往公司驶去。
  才踏出电梯口,早就坐立不安的linda在电梯门打开的第一时间迎了上去,手上空空的并没有任何文件。
  叶炯榆挑眉看了看空手相迎的linda。
  “嗯?电话里说得是可着急了,文件呢?”
  “这个,不是,不是文件的事。”
  “那是什么事儿?我这才离开几天啊,你这小妞儿倒是学会假传圣旨了。”
  “是,是胡秘书的电话打到办公室来了,说书记想见你,在老地方。”
  胡耀华把电话打到办公室来了?事情还竟然是秦振邦要见她?那为什么他不直接给她打电话?又或者胡耀华直接给她打电话?什么事儿会如此迂回?叶炯榆不禁觉得事情很蹊跷,很诡异,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儿。
  “他怎么会打电话打到这来?为什么不让他直接找我?”
  “哦,是这样的,胡秘书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从法国回来,他说她给你打过电话了,然后你的电话是关机状态,所以电话打到公司来了,让我在看见你后第一时间通知你,说在老地方见。”
  手机关机,叶炯榆好像有那么一点明白了,她当时应该还在飞机上,所以手机关机了。
  “嗯,如此的话我明白了。”
  叶炯榆人到了公司还没踏进办公室半步,收到这条消息,转身直接又离开了,走得如此匆忙,如此迫不及待,竟忘了问问公司这些日子来的情况。
  
  叶炯榆不会白目的错把胡耀华通知的老地方与钱帅那群小子通知的老地方划上等号,他们的老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位于半山树林里的小别墅。
  再走进这里,叶炯榆发现自己心里满满的就是想念,她似乎开始依赖这里,依赖这有着温馨和甜蜜的地方,依赖,又或者其实是因为这里有他。
  用钥匙开门进去,一楼的客厅里安静如昔,外面姣好的阳光从窗户里进来,洒得满室光明亮堂。她鲜少这个时候在这出现,她总是在夕阳余晖里来,在朝阳的晨曦里走,像这般踏着正好的阳光来市极少的,所以,她不曾见过屋内如此明媚的阳光。
  他不在一楼,她以为她定是在二楼。她随手放了包,才要上楼,却隐约听到从视听室里传出的声音。她微笑着从楼梯上下来,循着声音的来源走去。
  屋外阳光明媚,视听室里拉着厚厚的窗帘,挡住了所有的明媚,漆黑一片。
  她对这间屋子很熟悉,无须光明的指引,她也能准确的找到应该有人的位置。适应黑暗后的她,在漆黑一片中还是能看见枕着手臂躺在沙发上的他。
  起初,听见这里声响,她原以为他在这看电影,还正纳闷他怎么有此闲心了。靠近了,原来是悠扬的轻音乐。向来躺在这的从来都是她,今日换成了他,真正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她在沙发前蹲下来,靠得很近看着沙发上熟睡的男人的脸。
  他们才多久没见,他就瘦了,习惯性收紧的眉在睡梦中总也不放开。他的眼眶下有那么一点点阴霾,原本神采奕奕的男人,如今透着掩不住的疲惫和憔悴。她的心不由的揪在一起,又开始慢慢绑起了麻花。
  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他的老脸,软软的手指在他眉宇间徘徊,想要抚平他好像永远也平不了的褶皱,久了,都成纹了。
  突然,他的一抬手,准确无误地抓住她游离的小手,握在他的打掌里,像是要掐碎一般的紧紧握着,声音不急不缓的传来。
  “回来啦?”
  好平常的语气,说着好简单的三个字,好普通的三个字,没有半丝怨怪的意思,就如同一个丈夫对妻子说的最简单平实的问话,可听在叶炯榆耳里,恍若等待了千年的激/情,听进心里惊起了千层巨浪,澎湃着,拍打着,撞击着她的心房,几乎要撞出心脏。
  “嗯,回来了。”
  眼泪不由的顺着脸庞滑落下来,一温润的液体滴落在他的手上,随即蒸发殆尽,融进他的血液,顺着一直流,流进心里。
  他心剧烈的震动,握着她的手的手一使劲儿,把她从地上提起来,在她还反应不过来的状况下,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将她压在身下,他强壮高大的身躯将她困在自己与沙发之间,目光深邃悠远的看着她,黑暗中悲喜难辨。
  “这趟回来,还走吗?”
  这句话,他几乎是咬牙问出。
  她抬起双臂,主动的环上他的颈项,落泪的应承着他。
  “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这不是一段简单的对话,这是一段承诺,她给他的承诺。
  
74、泪腺  
  
  “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这不是一段简单的对话,这是一段承诺,她给他的承诺。
  秦振邦深邃幽黑的眼底闪烁着明亮的火花,犹如最璀璨的流星划过漆黑的夜空。他抬手,用拇指拭去叶炯榆脸上滑落的泪珠,轻柔的动作更是挑动她的泪腺,引得她泪如泉涌。
  从没见过她的泪水,哪怕是在那些年幼的时光,她也不曾像别的小女生那样哭鼻子;哪怕是在父亲事情东窗事发,母亲抛起的情况下,她也只是哽咽,只是悲伤,却不曾落泪。如今,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她在他面前哭得像个小孩,止不住的泪水沾满了他的手掌。
  “还不知道,你竟这么能哭。”
  他有点哭笑不得的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将她拥在怀里,轻拍着她因哭泣而抽动的背脊,他的唇靠在她耳边,带着浓浓宠溺的味道安慰着,丝丝气息拂过她的耳廓,瞬息安慰演变成挑/逗,引得她不由的轻颤。
  “好啦,好啦,熙夕不哭了啊!”
  或是被他的话刺激着,好强的她依旧不想被他看笑话在他温热的气息中好容易才止住失控的泪腺。她心里愤恨的想,自己是不是该去看医生了,好好治疗下她近来总是失控的泪腺。
  她将自己从他的耳边移开,却不是为了躲。她抬头主动吻上他吐着温热气息的唇,将那总是挑/逗她的气息尽收嘴里。
  被她这么一吻,他原是身体一震,随即被她吻着的唇扯出一抹满意的,得意的笑。
  他的大女人是真的回来了。
  他心情大好的并不着急回应,自得其乐的任她索取所需,享受着她的热情似火。
  而她,在没让他失望。她如今的技术再不是当初笨拙的她,在他的调教下也早就炉火纯青。她起初吻得是那样的轻,那样的细致,然后渐渐的加深,加重,窜入他的口中,勾引着他与她唇齿相缠。
  终于,她成功逼退了他的淡定,引出他的狂热如火的回应着她,激烈的惹得她不由自主的呓语,不是痛苦,是和他一样的情动。
  纠缠间,他再次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整个人密密紧紧的压向她。唇从她的唇离开,她喘着气任由他温热的贴上她耳处的敏感。他故技重施的又吐着气息,“以后再气也不能说分手,知道吗?”饱富磁性的声音透着心有余悸,但更多的是宠溺诱哄的焦虑,混在两个人的情动中,交织出一张巨大的网,想要将两个人永远的网住。
  “我保证。”
  他不是命令她,她却是真心的跟他下了保证。
  不知何时,两个人上身的衣服早凌乱的落在丝绒地毯上,而他已置身她的两腿间,彼此上半身密密的贴着,体温不断的攀升,如要升到顶点烧起来一般。
  他的唇舌紧随大章之后,抚刷便她全身肌肤。
  她在他的蛊惑下手指迫不及待的伸进他柔顺幽黑的发丝里,睁不开眸子的迷乱着,双唇微张,大口的喘着粗气。
  “振邦…………”
  有点哭喊的终于再也忍不住。
  他在她的呼喊中被逼至爆发的边缘。他抬起上身,对准,正准备将自己陷入,突然想到什么的骤然而止,硬生生的将所有停在空气里。
  等不到的她不解的睁开眼睛,看向身上有点懊恼,有点压抑,但更是雨求不满的深邃眸子。他就这么停在与她如此接近的地方,她几乎能感到他的温度,让她发狂。
  “振邦……怎么了?”
  “熙夕,家里没有套子了。”
  她离开了这一个月,他再没关注过这些,如今箭在弦上才想起这让人无比懊悔的粗心大意。
  此刻,他只知道,她不能再吃药了。
  她妖媚的抬起手臂缠上他,抬起身躯主动的欲靠向他,他咬牙的紧张一退,压抑着却没不舍得退得太远。
  “振邦……你不打算跟我求婚吗?”
  他身体一震,雨求不满的眼眸夹杂着复杂的情绪,纠结的看向身下如妖精一般的女人。
  “振邦,我们是要结婚的。”
  趁着他还沉浸在震惊中,她握着他,主动的靠近,身体往下一沉,将自己完全的交给他。
  他低吼着,在温热包裹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她熟练的帮助下骤然深入。
  喘着粗重的气息,有点语无伦次的重复她的话,却比她的妖媚更多了份坚决:
  “熙夕,我们结婚。”
  感觉到他的那一瞬间,她迫不及待的攀着他的背,紧紧的贴着他索取温暖,紧的如同他就是她唯一的依靠,放开他,她将陷入冰冷的深渊,再也找不到一丝的温暖。
  他感受着她逐渐的顺畅,再无阻碍的将速度加强。
  快意中,他抬起头,看着身下他的大女人,看着那个他不知不觉爱了二十年的女人,她正因为他的温暖和狂热,本就无双的容颜染上那抹情动的红晕,头发散乱在沙发上,平日里犀利的眼眸此刻迷蒙着,他将她此刻无以伦比的美丽尽收眼底,□的动作不觉的越来越强,将她所有的娇媚与狂热全数逼出,毫无保留的为他盛开。
  他们缠绵着共赴欢愉的高峰。
  她为他盛开,他为她狂热,他们真就是这世上最天生的一对儿。
  不知时间怎么流逝,不知经历了多少回高峰,他们在月上枝头的时候才相拥睡去。
  半夜里,叶炯榆在全身酸痛中醒来,身体瘫软如泥的趴在秦振邦的胸口,他的强壮的手臂牢牢的环着她,睡梦中都不曾松懈,她不禁想起才过不久的缠绵,她的脸上还是不免泛起红晕,虽不是第一次与他缠绵,却是第一次如此强烈,从视听室到了卧室都不曾分开。他如此的需索无度,仿佛要把这一个多月的分离都补回来一般的激烈。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不是那个淡定入了骨子的秦振邦。
  “饿了?”
  “啊?”
  很明显,她再次被他的假睡给骗了。被他这么一惊吓,她真的觉得饥肠辘辘。刚才一回来两人温存,都忘了吃饭这回事儿。她抬眼看了下床头的闹钟,原来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在经历了一场体力活动后还不饿的话那就真不是人了。
  “你去洗洗,我下去做饭。”
  “嗯。”
  对此安排,她没有异议,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因为无法对调,不然他们恐怕真要空腹到天明。
  她打开浴室门,人还位踏出来,就闻到一阵清新、诱人的香气,这股香气离她很近。
  原来,他今天做的是清淡的蔬菜粥,并且还把这让她食指大动的香粥端进了卧室里。
  他看着她走路仍然难掩的别扭,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需索无度。
  “嗯,好香啊!”
  她拖着拖鞋走到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香喷喷的蔬菜粥就摆在茶几上,她深吸了口气,将香气尽收腹中,饥肠更是辘辘。
  “香就赶紧吃吧!”
  他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顶,从她旁边走开,朝浴室走去。
  “你不吃吗?”
  “在楼下吃过了。”
  话音落下时,他人已在浴室里,没多久水声响起。
  厨房里水声响着,叶炯榆在水声里欢乐的洗着碗筷儿,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她承认自己是不会做饭,但她也绝不会四肢不勤的连洗碗都得靠他。
  秦振邦□穿着黑色的家居裤,上身□着的只在颈项挂着白色的浴巾,穿着她给他买的情侣家居鞋,下了楼,走进浴室,叶炯榆都全然不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中。
  而这欢乐也是来源于他,只有在他身边,她才会变成这样快乐的叶炯榆。
  他身上混合着刚洗完澡尚未退去的温度靠近她,双手撑着橱柜的案台,将她至于他和案台的中间,将她牢牢的困住。
  “我们家的公主很开心?”
  她早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他们身上有同样的气息,她知道他来了,所以并未被他的悄然而至而吓到。她将洗净的最后一只碗顺手放回碗架上,才巧笑着在他的困着的空间里转身,贴着他转身。回过身抬手就环着他,动作熟练且流畅,一气呵成,妩媚动人。
  “我的开心与你有关。”
  叶炯榆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过去的那将近三十年的时间里,她过得很好强,很谨慎,很压抑,摒弃了所有的美好,后来这十年更是将自己锁进那最冰冷的现实世界里,任凭冷风冰雨的冲刷,看尽人世丑恶百态。直到与他重逢,直到与他相爱,她发现原来生命里还有如此美好、温暖的人,一直在原来那个地方等着她,无怨无悔的等着,为她寻回失落许久的温暖。
  于是,她没有不爱他的理由。
  所以,她爱他,她的开心与他有关。
  “我爱你。”
  秦振邦的手从案台上离开,环上她的腰紧紧的抱着,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的话。
  他低下头,迅速而准确无误的摄住她的唇,他霸道的、狂乱的在她的唇舌之间搅的翻天覆地。她也随着他的搅动回应着,熟练的与他相缠。
  他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逼得她越来越往后仰,她在他牢牢扣住腰部的情况下,如同要下腰一般的往后仰去,环着他的手不得不放开,反手撑在案台上,为自己的身体在寻一个支点。
  用力把她往后仰的身体收回怀里,要融进自己身体里一般的揉,在两个人的难解难分的时候,他不舍的放开她,她缺氧的靠在他怀里,此刻,他成了她唯一的支点。
  温存是美好的,却也是短暂的,他们无法因为留恋美好、温暖而永远留在那个只有我们的世界里,当他们回到这个现实的世界,等着他们的依然是无奈,是冰冷,是勾心斗角的残忍。
  在这个甜蜜美满的时刻,秦振邦不愿提及那些该死的事情,但他知道,他们都无法逃避。
  “熙夕,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得去上一段时间。”
  就算再多的不舍,他们也得分开一段时间,为了她,也为了他。
  “嗯。”
  她任由他搂紧自己,听着他胸口有点加速的心跳,没听出半分端倪。像他这样的领导出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什么特别。
  “这次的会议比较保密,可能会屏蔽手机信号,我到了地方再联系你。”
  很正常,在A城那个地方很多部门开会,就算是普通的培训也是需要屏蔽手机信息的,尤其是在开会期间,这也没什么特别。
  “嗯。欧洲开会的事儿我也得回香港跟赖老汇报。”
  她本该先回香港的,为了见他,直接就过来了。
  甚好,如此一来他的心可以放下不少。
  他无法告诉她中纪委的事儿,是因为未经证实,更是因为不忍让她为此揪心。
  
75、架空
  
  这日,香港的天气大好,晴空万里,赖氏集团为旗下位于湾仔的一座新建的商业大楼举行剪彩仪式,这样的仪式已是半退休状态的赖胜峰自然不会参加,那么如此隆重的仪式就剩下两个人选,第一人选自然是赖哲宁,偏不巧,他人此刻还在新加坡,所以剪彩这项任务自然而然的落在叶炯榆身上。
  这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情,到了八卦媒体的嘴里就变了味道,水果周刊的封面标题更是将她比作新任赖氏集团“女掌门人”,虽然这称号打了个双引号,但是在不明所以的人的眼中,暗示、暧昧到了极致。
  剪彩现场,到场的媒体记者更是没有放过叶炯榆,拿着话筒追问着,他们的每一道问题问得是那么的恰到好处,让她无法追究,却引人遐想。
  叶炯榆微笑着四两拨千斤的将他们的所有问题一一带过,诚恳着不卑不亢让他们再没有反驳的机会。八卦媒体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之一,对于他们的猜测,你解释,他们理解为掩饰;你盛怒,他们理解为心虚;你沉默,他们理解为默认,反正落在他们手里,不论你如何做,都会成为他们报道的噱头。所以这么多年,她应对记者早有了自成的一套方法,早混世成精了。
  好不容易打发了所有记者,叶炯榆没有马上离开,她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对整个商场进行了一番视察,这是例行的程序,从来没有剪彩完后拍拍屁股走人的范例。
  这个虽然是个新开业的商业广场,但因为这个广场的宣传战早在半年前已经打响,今天,更是以各种新噱头、折扣、活动引来市民的人流如潮,其中也不乏内地来的观光客。
  叶炯榆满意的看着这开门红的人流,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这次的宣传做得不错,开张的公关活动也不错,收效可人。Well done!继续努力!”
  “谢谢叶副总的夸奖,我们定将继续努力,做到最好。”
  商场的主管胜不骄败不馁的表着决心,叶炯榆听着觉得有点乏,再来太多人跟着她,会让她觉得不自在。她索性抬起手,示意他们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
  “你们都回去工作吧!Linda陪我四处看看就行了。”
  “是的,叶副总。”
  叶炯榆随着人潮在商场里四处走动着,观察着消费者的表情,观察着售货员的态度,观察着市场的需求,这是她熟练的工作,她可是市场行销出身的。
  这时候,叶炯榆身边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有位夫人被过往的行人不小心撞了下,身体有点站不稳,她的丈夫及时扶住她,那个撞她的人连忙的道歉,这小插曲并没有演变成大干戈,和谐的一笑而过。
  插曲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叶炯榆觉得那位夫人的丈夫很是面熟,却一下子说不上来在哪见过,但她确信自己绝对认识他。
  当这对夫妇相携着就要离开的时候,叶炯榆终于在脑海深处找到了与此匹配的那个面孔。
  “栗叔叔……”
  在香港这座城市,普通话是件相对稀罕的事儿,若在香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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