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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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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万春何止是骑虎难下,简直是逼上梁山,他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如果现在他说个“不”字,将来这“内行厂”他就别想再混了,那情形比他断只右手还糟,当着这么多“上司”如何能示弱?

  尤其,他还真有点不相信,浸淫了几十年,赖以成名,赖以纵横,从没失过手的暗器,会在三次之内打不中这个花三郎。

  闯“内行厂”来行刺的,应该都是一流高手,前些日子那个夜闯“内行厂”的高手,不就伤在他的暗器之下吗,虽然到现在还没找到那个人,毕竟是打中他了,“阴山”“百毒谷”的暗器下,何曾有过活口,那个刺客,应该是早不知道死在哪儿了。

  有此一念,勾万春胆气陡壮,毅然点头:“卑职敢,九千岁的吩咐,卑职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刘瑾一点头:“好,那就跟他比。”

  “卑职遵命。”勾万春一躬身,转望花三郎,阴侧侧地道:“花总教习,你准备好了么?”

  花三郎笑道:“勾二档头举手投足皆是暗器,我是随时随地都在准备,不过,咱们总不能在厅里比吧!”

  勾万春道:“我无所谓,我这暗器既是对你,就绝伤不了别人。”

  “哎哟!”花三郎道:“厅里地方小,你我距离近,我可就吃亏了。”

  “你要是怕吃亏,咱们就上外头去。”

  花三郎沉吟了一下:“我看不必了,在厅里,九千岁可以看得更清楚些,勾二档头,你就出手吧。”

  勾万春可真是个“阴”字号的人物,花三郎一句话刚说完,话声方落,他已经扬了手,然后才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句话出口,暗器已到了花三郎身前。

  在场的人谁也没看见暗器,只见花三郎身躯转了一转,然后,花三郎身后鹅黄色的丝幔上,出现了一个针孔大小的黑点,一转眼间就扩大得碗口似的,丝幔都焦了。

  真够毒的。

  花三郎道:“这是头一次。”

  勾万春唇边泛起一丝阴森笑意:“不要紧,还有两次。”

  没见他动,真没见他动。

  真的,连项刚都没看见他动。

  但是,花三郎看见了,因为花三郎躲了,他演了一式最俗的“铁板桥”,脚下没动,整个身躯弯向后去。

  同时,丝幔上出现品字形三点,这没见扩大,但是在场的人都闻见了一股腥臭味。

  花三郎身子一旋,站了起来:“勾二档头,只剩一次了!”

  在场的人都是高手,谁都不知道什么是怕。

  可是,现在,大伙儿没一个不紧张。

  为花三郎紧张,因为这最后一次,必然是勾万春最拿手,也最厉害,最有把握的一着。

  可也都为勾万春捏一把冷汗,因为勾万春的前两手,已经是够难躲难防了。

  在场的人自问,没一个能躲得过的。

  而,花三郎都躲过了,不但都躲过了,还从容不迫,潇洒轻松,假如这一次再让他躲过……

  突然,勾万春扬起了右手。

  大伙儿一惊。

  花三郎没动。

  紧接着,勾万春又扬左手。

  这回大伙儿都看见了,都看见暗器了,蓝汪汪的一片,一蓬,象天上成群的飞蝗,又象陡然间降下来的骤雨,往上一飘,倏而下降,变成了个网,不但立时罩住了花三郎,而且也罩住了花三郎身周的一丈方圆之地。

  花三郎说过不还手。

  花三郎也说过,绝不离一丈方圆。

  他怎么躲?

  在场的人,谁也没办法替花三郎想出怎么躲,谁也想不出办法来。

  势如奔电似的一蓬暗器,已到花三郎头顶了。

  勾万春阴笑看着,他要看花三郎怎么躲。

  花三郎身躯疾闪,速度比奔电还快,然后,他人不见了。

  那蓬蓝汪汪之物一经落下,嗤,嗤,乱响,烟气四腾,腥臭扑鼻,中人欲呕,方圆一丈的那块地,都黑了,铺地的花砖也裂了。

  可就不见花三郎。

  众人方一怔,只听花三郎轻笑声从梁上传下:“好厉害的毒物,‘阴山’‘百毒谷’果然名不虚传。”

  众人忙抬眼,只见花三郎整个人不是在梁上,而是在梁下,整个身躯顺着梁势紧紧的贴在大梁下,就好象吸在大梁下似的。

  会武,擅轻功的人,窜到大梁上去不难,但是把身子贴在大梁下,象吸在了那儿,可就不容易了,而,能把身子紧紧吸在大梁下,又能出声说话,那就更不容易了。

  众人看得心头方震,花三郎一笑飘落,点尘未掠,冲勾万春含笑一声:“承让!”然后转向刘瑾微躬身躯:“托九千岁的洪福,花三郎还能为九千岁效力。”

  勾万春象根木头似的站在那儿。

  刘瑾阴着脸没说话。

  项刚浓眉一耸,道:“勾万春!”

  勾万春机伶一颤,面如死灰,转向刘瑾曲下一膝:“九千岁……”

  刘瑾道:“比武较量当什么真,起来。”

  “谢九千岁!”勾万春忙应声站起。

  项刚霍地站起,道:“您这算什么?”

  刘瑾道:“我这算和事佬,本来嘛,比武较量认什么真!”

  “他们说话或许不必认真,但是您说的话必须认真,就是把三厂都毁了,您也得认真,您要是不能言出必行,往后怎么带三厂这么些人。”

  刘瑾双眉一轩:“你这是威胁我,我就不信谁敢说什么,更不信谁敢不听我的。”

  “九千岁,看得见,听得见的算不了什么,但是,看不见,听不见的,才是真正厉害的致命伤。”

  刘瑾勃然变色:一拍座椅扶手:“项刚,你不要太不象话。”

  “据理力争,怎么叫不象话?”

  刘瑾道:“你不是不知道,勾万春的暗器是一绝,三厂之中,只他这么一个。”

  “我身为总教习,内行厂里,各人的专长我比您清楚,但是如今证明,他的暗器并不是举世无匹,天下无敌,拢住一个勾万春,走了一个花三郎,我不知道您这个算盘是怎么打的。”

  “算盘怎么打的,是我的事,你用不着管。”

  “可是我身为总教习,又是个见证,我非管不可。”

  “你……”

  “九千岁,勾万春他们的武功,有一部分是我教的,师徒情份,我比您更爱惜他们,但是我的爱惜跟您的爱惜不同,大丈夫轻死重一诺,在这种情形下我要是护他,那我是害他,是断送了他的一辈子。”

  “各人的爱惜法不同,不见得就是你对我错。”

  “但是身为三厂之首,言而无信,出尔反尔,您就是大大的错误。”

  刘瑾怒极暴叫:“你还能认清谁是三厂之首,今天我就不让勾万春自毁右掌,看谁敢把我怎么样!”

  项刚脸色铁青:“我很清楚,您是三厂之首,是没人敢把您怎么样,可是我这个总教习不干了总行。”

  话落,转身往外就走。

  刘瑾喝道:“站住!”

  项刚他听若无闻,大步走他的。

  花三郎横跨一步,拦住项刚去路:“项爷,您请留一步!”

  项刚嗔目大喝:“闪开,谁也拦不住我。”

  抖手挥了过去。

  花三郎道:“恐怕只有我拦得住您。”

  扬手一抓,正好扣住项刚腕脉。

  项刚环目威棱暴闪:“你……”

  花三郎淡然道:“项爷,您可以发脾气,掼乌纱,但是您让花三郎我何以自处!”

  项刚脸色一变,旋即点头:“好,算你拦住我了,但是今天不是勾万春右掌落地,就是内行厂另请高明,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刘瑾气得发抖:“项刚……”

  项刚头也没回,道:“九千岁可以杀了我,但是没办法改变我的心意,我的决定。”

  “就为个花三郎,你就跟我翻脸。”

  “九千岁错了,我为的不是花三郎,我为的是个‘理’字,为的是勾万春,为的是您!”

  刘瑾点头:“好吧,勾万春,我护不了你了,你去求总教习吧。”

  勾万春白了脸,转向项刚道:“总教习,属下是不是能以左掌代右掌。”

  项刚道:“勾万春,你的一只右手重要,还是‘阴山’‘百毒谷’跟你勾万春的名声重要,你要知道,你要是舍不得你一只右手,你这个人从此就算完了。”

  勾万春没说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花三郎道:“总教习,我赢来的赌注不要了,这总行了吧。”

  项刚的话斩钉截铁:“不行,这由不得你。”

  勾万春脸色煞白,浑身发抖,突然切齿咬牙,扬左掌向右腕砍下,只听“叭”地一声腕响,浑身抖得更厉害,头上冷汗粒粒似豆大。

  项刚霍然转身,飞指一点,闭了勾万春右肘穴道,道:“从现在起,你是‘内行厂’的大档头,敷药去吧。”

  勾万春一怔,面现惊喜之色,急忙一膝点地:“谢总教习恩典。”

  起身急出。

  在他来说,是因祸得福,做梦也没想到,一只右手能换个大档头,早知如此,让他把手齐肘砍下他都干。

  项刚抬眼望刘瑾:“我擅作主张,提升勾万春一级,您谅必不会反对。”

  刘瑾道:“我说话了么,当然该有些补偿。”

  “那好,花三郎在这儿,您还要不要再找谁试试?”

  刘瑾道:“不用了,再试下去,我要让你气死了。”

  项刚浓眉一挑:“您这话……”

  刘瑾忙摆手:“好了,好了,算我没说,算我没说。”

  项刚转望熊英跟阴海空:“熊英、阴海空。”

  熊、阴二人忙躬身:“总教习。”

  项刚道:“你们两个,一领东厂,一领西厂,一如九千岁的左右臂膀,手心手背,九千岁不偏不向,为示公允,愿在哪一厂供职,让花三郎自己抉择,你们两个认为怎么样?”

  熊英、阴海空又躬身:“但凭总教习吩咐。”

  项刚转望花三郎:“您怎么说?”

  花三郎一笑道:“项刚,两位督爷但凭您的吩咐,也让我听您的吩咐,行么?”

  项刚浓眉一皱,忍不住笑了:“你倒会把得罪人的事,往我身上推啊,我刚说过,九千岁不偏不向,不便替他们做这个主,我当然更不好说话……。”

  阴海空道:“总教习,我已经把西厂的总教习给出去了!”

  熊英道:“总教习,我东厂也可以给出一个去。”

  项刚道:“既是这样,那干脆……”一摇头,接道:“还是你们三个自己去协商吧。”

  阴海空目光一凝:“熊英,他已经进了我西厂……”

  熊英道:“阴海空,人是肖家从我的人手里讹骗过去的。”

  “你东厂连个人都保不住……”

  “什么叫连个人都保不住,这本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事!”

  阴海空脸色一变:“你说谁是小人?”

  熊英毫不客气:“你!”

  阴海空勃然色变,就待发作。

  项刚道:“好了,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没有?”

  刘瑾座上哼了一声。

  熊、阴二人连忙躬下身去。

  项刚转望刘瑾:“这种事我管不了,我看还是您来吧。”

  刘瑾冷冷道:“花三郎,你可真是个宝啊,谁都抢。”

  花三郎微欠身:“九千岁抬爱,事实上卑职的确不差。”

  刘瑾哼了一声道:“好大的口气。”

  花三郎道:“九千岁,卑职要是说,您整个内行厂里,没卑职的对手,您是不是觉得卑职的口气更大些。”

  刘瑾又哼了一声:“以我看,人是东厂先……”

  “那您就有所偏向了。”花三郎道:“事实上卑职是先进了西厂,而且承蒙督爷赏了个总教习。”

  “我是不偏不向,你人是先在东厂手里,但是你先进的是西厂,为示公允,你也该在东厂兼上一职。”

  “这是您的吩咐,卑职不敢多说什么。”

  “熊英、阴海空,你们俩怎么说?”

  熊、阴二人道:“还请九千岁做主。”

  项刚道:“熊英,阴海空给了他个总教习,你能给他什么?”

  熊英忙道:“自然也是个总教习。”

  项刚一点头道:“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从今后你们两厂之间,别再明争暗斗,勾心斗角了,大家都在九千岁麾下,本应同心协力,携手效忠,回去吧,说不定肖家还在等着呢,你们三个去叨扰一顿,互敬一杯,大事化小,小事也就化无了。”

  熊英、阴海空、花三郎齐躬身:“是!”

  这个决定,未必是皆大欢喜,但对花三郎来说,可说是“一步登天”了。

  一身兼东西两厂的总教习,这种事不但是空前,恐怕也必然绝后。

  本来就是,象花三郎这种奇才,上哪儿找第二个去。

  熊英、阴海空、花三郎联袂走了。

  刘瑾可瞪上了项霸王:“项刚,我忍了半天了,我要是跟你一般见识,倒霉的是你不是我,你知道不知道。”

  项刚淡然道:“九千岁,我只知道据理力争,就是斧钺加身,头断尸横也在所不惜。”

  “你……”刘瑾一听气又来了:“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九千岁如果爱听好听的,我不会,我只是个教武的教习,不是师爷篾片之流。”

  刘瑾道:“当着熊英他们,难道你就不能低个头,非让我下不了台不可。”

  “九千岁,您倚重项刚,是要他为您做事的,不是要他为保全您的颜面,动不动就低头的,没有人比您更了解项刚,他从来只向理字低头。”

  “你知道不知道,这样会惯坏花三郎。”

  “只要是个堪用之材,宠宠惯惯又何妨,一如您对项刚,项刚并没有桀骛不驯,坏过您什么事。”

  刘瑾忽然笑了,摇头道:“算你会说话,冲你后头的事办的还称我心,饶你这回……天知道我饶你多少回了,天知道我又能拿你怎么样,别站在我眼前了,你请回吧!”

  “项刚告辞。”

  项霸王二话没多说,一躬身,大步走了。

  项刚前脚走,后脚从厅后进来个人,看长相、装束,一看就知道是项刚刚才所说的师爷篾片一类人物。

  他走近刘瑾,阴阴的:“九千岁,他没宠坏那个花三郎,您可真把他宠坏了。”

  刘瑾道:“我知道,他自己也明白,但是,目前我不能没有他,否则,我带不了三厂这么些人。”

  “那就更危险了,三厂之首是他,不是您。”

  刘瑾阴冷轻笑:“我总会慢慢拉过来的,到那时候再看吧!”

  “九千岁,是时候了,何不来个‘以毒攻毒’?”

  “不行,为时尚早,这个人我还没摸透,但是项刚,他至少没有二心,不会叛我。”

  “九千岁……”

  刘瑾道:“我就是这个主意,不要再多说了。”

  那位师爷忙躬下了身:“是!”

  熊英、阴海空、花三郎三个人联袂出了内行厂。

  阴海空不理熊英,望着花三郎道:“花三郎,你要上哪儿去?”

  花三郎道:“督爷,肖老府上还有未完的酒席呢!”

  阴海空道:“你去吧,我不去了。”

  “是!”

  花三郎答应了一声,人却没有动。

  阴海空道:“你怎么还不走啊!”

  花三郎道:“督爷,我总得跟熊督爷告个辞。”

  阴海空不悦地望熊英。

  熊英冷哼了一声。

  “哼什么?”阴海空道:“如今你如了愿了啊?”

  熊英道:“人本来就是我东厂的。”

  阴海空道:“我就不懂,自己养着些酒囊饭桶,到头来死皮赖脸硬把人抱过一半去,又有什么意思。”

  “你……”

  “要是我,绝没这个脸来告状。”

  熊英勃然大怒,一掳袖子,硬要动手,阴海空自是不会示弱,眼看两个提督东西厂的人物,就要在内行厂前干起来。

  花三郎身兼两家职,不能偏,不能向,本来他也不对谁特别有好感,但是不偏不向并不意味袖手旁观,装看不见。

  他只好权充和事鲁仲连劝起架来了,他这里刚往中间一站,内行厂里随后出来了霸王项刚,他一怔瞪了眼:“你们这是干什么?”

  熊英、阴海空怕这位爷犹甚于怕刘瑾,连忙收手退后,躬身叫道:“总教习。”

  花三郎道:“项爷,两位督爷一言不合……”

  项刚寒着脸沉声道:“你们考虑到自己的身份没有,睁开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想丢人丢到外头去。”

  熊、阴二人,除了连声唯唯之外,别的一句话不敢多说。

  项刚道:“不回去还等什么?”

  “是!总教习,我告退。”

  熊、阴二人异口同声,齐一躬身,连忙走了,走得还挺快的。

  花三郎目送二人不见,转过身来摇了头:“祸由我起,这两位都太爱护了。”

  “简直不识大体。”项刚冰冷一句,旋即换上一副脸色:“你要上哪儿去?”

  “回肖府喝酒去,项爷要不要一块儿……”

  项刚截口道:“回肖家喝什么酒,走,我带你上个地方喝个痛快去,一来算是给你庆贺,二来我要好好交交你这个朋友。”

  不由分说,项刚的一只铁掌已经落在了花三郎手腕上。

  不骑马,不坐轿,两个人安步当车。

  花三郎道:“项爷,您要带我上哪儿去呀?”

  项刚道:“别问,到了你就知道了。”

  花三郎没再问,走没两步,他道:“项爷,您有没有办法,让九千岁收回成命。”

  “收回成命,什么意思?”

  “一身兼东西两厂的总教习,不独前无古人,恐怕后无来者,我想……”

  “你是怕遭嫉?”

  “不!我花三郎凭的是真本事,谁不服气,尽可来抢,能把我推得动一动,我马上让位。”

  “豪语,那为什么要让九千岁收回成命?”

  “我福薄,消受不起。”

  项刚笑了:“我明白了,你是怕熊英跟阴海空……”

  “项爷,您说,往后让我顾哪一头……”

  “既然是身兼二职,自然是两头都顾。”

  “我自信可以做到恰到好处,但是绝没用,一定不是这位挑眼,就是那位埋怨,弄不好他两位积怨更深,甚至反目成仇,那是我的罪过。”

  项刚笑笑:“老弟,二女之间难为夫,齐人之乐不是福,这句话听说过吧!”

  花三郎眉锋一皱道:“好比喻。”

  “老弟,虽嫌不庄,但绝对是实情,你如今的处境,就跟那齐人之乐有异曲同工之妙,谁叫人家都看上你了,谁又叫你点了头,受着点儿吧!”

  “天地良心,我岂是贪多之人,九千岁的吩咐,您可以不听,我能不点头?”

  “就是皇上万岁爷也一样,该不点头,就是不点头。”

  “我就是欠缺项爷这副铁骨,这颗虎胆。”

  “未必,我看得清楚,还是你自己愿意,不然谁也不能让你低头,谁也拿你没办法,”

  花三郎苦笑一声:“谁叫叫化子乍拾黄金,起先是有那么一点,甚至还挺得意,可是现在品出滋味儿来了,还真不好干,真难受。”

  项刚哈哈大笑,旁若无人,这时候的内城里,旁边还真是没有什么人:“老弟,你放心,一旁还有我这个大姑子呢!你还能受得了委屈,他们谁敢惹你,我就整谁,冲着我,他们根本就不敢。”

  “项爷,您弄拧我的意思了,我倒不是怕他们两位,而是怕九千岁,一旦他二位闹点什么,我岂不成了惹祸墙,到那时候,丢官罢职事小,万一……”

  “放心,有我呢,他们要是闹就让他们闹他们的,到时候丢官罢职的不是你,谁也动不了你一根汗毛。”

  “您给我撑腰。”

  “谁叫我爱交你这个朋友。”

  行了,花三郎等的就是这一句。

  有这位项霸王撑腰,花三郎他能把这座京城闹翻过来。

  项刚没说错,到了就知道了。

  当然,没去过的地方,就是到了也未必知道。

  但是,这地方花三郎来过。

  一拐进这条胡同,花三郎就认出来了,是南宫玉的住处。

  花三郎心头震动,脚下不由顿了一顿:“项爷,怎么是南宫姑娘这儿?”

  “怎么?这儿来不得么?”

  “那倒不是,只是这时候跑来打扰,不是太……”。

  “太什么,跟她还客气。”

  “您是不必,可是我……”

  “你跟我也没什么两样,这位姑娘,交往久了你就知道了,她,无论提哪方面,都愧煞咱们须眉。”

  说话间,两个人双双跨进大门,项刚带头,大踏步直往里走。

  迎面来了个人,当然是听见动静才过来的,南宫玉的老车把式,他一怔:“哎哟,总教习,还有这位花爷。”

  “老爹!”项刚道:“你们姑娘在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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