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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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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下情义深重,我永远感激。”

  “又来了,谁让你感激来着。”

  花三郎道:“不管怎么说,对你阁下,我是迟早总有一报的。”

  “我等了你大半夜,就为让你跟我说这个么。”

  花三郎道:“施人不必念,受施岂可忘!”

  “原以为你我这段交情不平凡,谁知仍然难免于世俗。”

  花三郎窘迫地笑了笑,没说话。

  贾玉目光一凝,道:“要是你真要有什么报答的话,就请多照顾肖家,他家跟我家没什么两样。”

  “这个我做得到。”

  贾玉忽地目光一凝:“尽管放手去干,天大的事,他给你撑腰,这话,项霸王不会是在‘内行厂’里,当着九千岁的面说的吧。”

  “那当然,这话,项爷是在‘内行厂’大门外说的。”

  “呃?怪不得你一夜没回来,上项霸王府去了。”

  “不,没去项霸王府。”

  贾玉一怔:“没去项霸王府?那,这一夜你上哪儿去了?”

  “项爷力邀,上他一个朋友家喝酒去了。”

  贾玉凝目:“那位名满京华,有才女之称的南宫姑娘香闺?”

  “怎么,你也知道项爷有这么一位红粉知己?”

  “九城内外,没有不知道的,只是有一点,别人恐怕没我清楚。”

  “哪一点?”

  “项霸王对她,可以说用情极深,而她对项霸王,恐怕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何以见得?”

  “只能意会,无法言传。”

  “这么说,项霸王是一厢情愿。”

  “这么说,让人有些不忍,事实上,她对项霸王只有敬佩,拿项霸王当知心的好朋友,但无关儿女私情。”

  “那就不只让人不忍了,简直让人不平,项霸王顶天立地,铁铮英豪,马上马下,一身好能耐,若执干戈,必是朝廷柱石虎将,她还有什么好求的。”

  “这是实情,任何人不能否认,但情之一事是微妙的,女儿家的心,更是难以捉摸……”

  “对女儿家的心,你似乎有相当的了解。”

  “可以这么说,我,自小在女儿圈,脂粉堆里长大,虽是须眉男儿,但对女儿家的心,没有一个人比我摸得更清楚,也就因为这,我要对你提句忠告……”

  “对我提忠告。”

  “留神卷入那个旋涡。”

  花三郎心头猛一跳:“开玩笑,项霸王的红粉知己……”

  “也只是朋友而已,何况谁也没口头上的盟约。”

  “阁下,花三郎不是横刀夺人爱之人,尤其是对项霸王,我不会,更不能。”

  “你不会横刀夺人爱,你却无法不让人家对你倾心,你自己不知道,你是个危险人物。”

  “危险人物?”

  “女儿家极容易倾心的人物。”

  花三郎笑了,一摇头道:“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阁下你不是红粉女儿,要不然,任它弱水三千,我只取这一瓢饮。”

  贾玉玉面飞红:“怎么玩笑开到我的头上来了!”

  “我这是实情实话。”

  “别胡说了,有机会,我倒希望你能见识见识我那位小妹。”

  “你哪位小妹?”

  “肖姑娘。”

  “呃!肖老的令嫒,‘一楼’的楼主。”

  “不错。”

  “你刚说,那位肖姑娘,眼高于顶。”

  “她是眼高于顶,但绝不会看不见你。”

  “她看见你了么?”

  “看是看见了,奈何欠缺一个缘字。”

  “怎见得她跟我有缘。”

  “不见面,哪来的缘。”

  “不,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贾玉“哈”地笑了一声:“真行,这一句用的倒是时候。”

  “可却是实情实话。”

  “不管怎样,见见吧,绝不比那位南宫才女逊色。”

  “兄弟,我是不是该叫你声‘贾媒婆’?”

  贾玉笑了,珠走玉盘似的:“随你,如此佳婿谁不求,肖老确有这意思,但愿你别让我头一冰斧砍折。”

  花三郎眉锋微皱,笑笑道:“这么一来,我倒不应长久在肖府打扰了。”

  “怎么?”

  “别让肖老跟我,双方都落人话柄。”

  “你倒顾虑周到。”

  “不该么?”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我等你一句话。”

  花三郎沉吟一下,正色道:“肖老抬爱,兄弟好意,但是……”

  “怎么样?”

  “我不想那么急成家。”

  “天,谁逼你成家了,别把人肖家当世俗中人,人家要听的,也只是你一句话就够了。”

  花三郎沉默一下:“那么,兄弟,这样好不,有机会见见再说。”

  “行,至少我这头一样没办砸,也不急,改天我来安排。”

  只听一阵楼梯响,楼上上来了人,肖铮的话声:“花总教习起来了么?”

  花三郎忙应道:“起来了,肖老请进来吧。”

  肖铮进来了,一眼看见贾玉,一怔:“你……”

  贾玉含笑站起:“世伯。”

  肖铮一定神:“贤侄怎么在这儿?”

  贾玉笑道:“陪小侄这位好朋友聊天,以慰他客中寂寞啊。”

  肖铮突然间笑逐颜开:“对,对,应该,应该,往后我忙的时候,贤侄就来多陪陪花总教习吧。”

  贾玉淡然一笑,道:“这是理应效劳的,不过世伯有忙的时候,也得看小侄是不是能抽出工夫来。”

  肖铮一怔,旋即赔笑:“说得是,说得是,我的意思,也就是指贤侄有空的时候。”

  花三郎插嘴道:“好办,贾兄弟有空的时候,请多过来聊,贾兄弟没空的时候,我就多去陪陪贾兄弟。”

  肖铮拊掌笑道:“好主意,好主意。”

  贾玉看了花三郎一眼道:“主意是不错,只是往后你可不一定能抽出工夫来啊。”

  肖铮忙道:“怎么,花总教习……”

  贾玉截口道:“世伯还不知道,这位花爷,如今是奉九千岁之命,一身兼了东西两厂的总教习啊。”

  肖铮一怔忙道:“总教习,您怎么又兼上东厂的……”

  贾玉道:“世伯没听小侄说么,这位花爷是奉了九千岁之命。”

  肖铮脸上马上堆起了笑容,不过谁都看得出来,他笑得有点勉强:“呃,是,是,那该恭喜花总教习。”

  花三郎两眼雪亮,哪有看不见的?当即含笑道:“肖老放心,不管花三郎身兼几职,花三郎不是过河拆桥的人,贾兄弟跟肖老的隆情厚谊,我是永不会忘怀。”

  肖铮笑得自然,爽朗多了:“岂敢,岂敢,往后仰仗的地方还多,仰仗的地方还多!”

  一阵轻盈步履声传了上来,接着卓大娘的话声在外头响起:“老爷子在这儿么?”

  肖铮道:“总教习已经起来了,卓大娘进来吧。”

  卓大娘掀帘走了进来,先施一礼:“总教习,贾少爷。”

  肖铮道:“卓大娘,看样子,你是知道贾少爷在这儿。”

  卓大娘道:“当然知道,我是府里的总管,府里什么事儿瞒得了我呀?”

  肖铮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你找我有事儿?”

  卓大娘马上面泛异色:“老爷子,来了个不该来的,东厂来了个大档头,要见花总教习。”

  肖铮道:“谁说不该来,如今总教习是奉九千岁之命,一身兼了两厂的总教习了。”

  卓大娘微一怔,忙施下礼去:“恭喜总教习,贺喜总教习。”

  花三郎一边还礼一边道:“卓大娘,东厂来人在哪儿?”

  “在厅里候着呢。”

  花三郎道:“肖老、贾兄弟,我见见他去。”

  虽说是“我见见他”去,可是陪着花三郎上厅里去的,却有肖铮、贾玉、卓大娘三个人。

  厅里的东厂来人有三个,大档头巴天鹤,带了两名番子。

  肖铮、贾玉、卓大娘没理巴天鹤。

  巴天鹤可也跟没看见他们似的,独向花三郎恭谨施下礼去:“巴天鹤见过总教习。”

  花三郎倒有几分“官”架子,抬了抬手道:“巴大档头找我有事?”

  巴天鹤哈着腰,毕恭毕敬:“奉督爷之命,特来请总教习去一趟。”

  “去一趟”,没说上哪儿,当然是东厂了。

  “督爷有事儿。”

  “督爷没交代,属下不清楚。”

  花三郎道:“好吧,我跟你去一趟。”

  花三郎辞别肖铮、贾玉,跟着巴天鹤走了。

  肖铮、贾玉、卓大娘三个人,却留在厅里谈上了。

  卓大娘道:“老爷子,九千岁永远偏向东边,看眼前的情势,只有一个办法可以紧紧的拉住他。”

  肖铮望贾玉,道:“丫头……”

  贾玉淡然道:“我可不是为了别的谁。”

  肖铮微怔道:“那你是……”

  贾玉道:“我要跟南宫玉较量较量。”

  卓大娘道:“南宫玉,那不是项霸王的……”

  贾玉冷冷一笑:“项霸王跟南宫玉之间的事,没有人比我看得更清楚,怕只怕南宫玉根本没对项霸王用情。”

  肖铮忙道:“丫头,你可别胡闹,得罪了项霸王……”

  “谁说会得罪项霸王,只有这样才不会得罪项霸王。”

  卓大娘道:“那您看……”

  贾玉道:“我已经擅做主张,代肖家求取佳婿了……”

  肖铮、卓大娘一怔而喜:“呃!”

  “当然不是真那么急,他要是马上点头,也不让人觉得可贵,不过他倒是答应,要先见见肖姑娘了。”

  卓大娘有点激动地道:“就怕他不见,只要一见,准保他跑不掉。”

  贾玉道:“我希望这样,可也不希望这样,我回去了,等他回来,告诉我一声。”

  他还是说走就走,没容肖铮跟卓大娘多说一句,他就转身出厅去了。

  留下了肖铮跟卓大娘,站在那儿互望。

  巴天鹤带着花三郎,是进了内城,可却没往东厂去,他带着花三郎,进了一条胡同,一户民家。

  说民家,似乎不对,看这家的陈设,也不是普通人家,因为普通人家花不起这个钱,作这种陈设。

  花三郎道:“督爷不在东厂……”

  巴天鹤赔笑道:“您进去就知道了。”

  花三郎跟着巴天鹤进去了,宅子不大,但是室雅何须大,光看这经过匠心设计,美而雅的小小花园,就可以知道几间精舍是什么样了。

  一进小客厅,花九姑赫然在,除了花九姑之外,还有两名美艳青衣少女。

  花三郎跟巴天鹤一脚跨进,花九姑带着两名青衣少女盈盈施礼:“恭迎总教习。”

  花三郎讶然道:“巴大档头,这是……”

  巴天鹤欠身道:“督爷的意思,总教习没个府邸总不行,长久住在肖家不是办法,所以委屈总教习暂时在这儿住些日子,等找到合适的房子,装修布置之后,再请总教习搬过去。”

  熊英煞费苦心。

  花三郎胸中雪亮,熊英此举,一为收揽人心,二为让他远离西厂人的环境。

  花九姑紧接着道:“督爷派我带这两个丫头,在这儿侍候总教习。”

  天,还有另一招。

  花三郎定定神:“无功不受禄,这叫我怎么领受得起。”

  巴天鹤道:“自己人,您还跟督爷客气,督爷求才若渴,能得您为总教习,东厂上下,无不鼓舞欢欣。”

  花九姑没容花三郎说话,紧接着道:“请总教习到处看看,中意不中意。”

  巴天鹤、花九姑陪着花三郎到处看。

  小客厅里豪华而不失雅致的布置是看过了。

  花三郎的卧房里,床上、床下,每一样,是新的,考究的。

  小厨房里的锅碗瓢勺,甚至小到一根筷子,是新的,考究的。

  甚至连花九姑带着两个丫头住的地方,都赛过富家千金的闺房。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份儿周到,这份儿情,令人不能不把感激之色,流露在脸上,花三郎道:“还有什么不中意的,只让我不敢……”

  巴天鹤接了话,诚惶诚恐:“总教习,当初争取您的差事,属下跟九姑办砸了,如今,说什么求您给我们两个赎罪的机会。”

  人家这么说,花三郎还能表示什么,何况,他既兼东厂教习,似乎也该领受。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道:“尽管受之有愧,到底却之不恭,我敬领了,代我谢谢督爷……”

  巴天鹤、花九姑喜形于色,花九姑道:“督爷说了,只等您一安顿下,他马上来看您。”

  “不敢当,代我转奉督爷,一经安顿,我马上进厂拜谢!”

  花九姑道:“我看您还是等督爷来看您吧。”

  花三郎立即就猜到花九姑要说什么了,但他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

  花九姑的说法,跟花三郎猜的一模一样:“督爷礼贤下士,他认为该来看您,如果您进厂拜谢,督爷不会怪您,可却一定会怪我跟巴大档头。”

  花三郎乐得不跑这一趟:“既是这样,那我就只好恭候督爷了。”

  巴天鹤道:“总教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来。”

  花九姑道:“还用问,总教习也不是住在肖家,这不是已经来了么?”

  花三郎道:“九姐说的不错,只是,礼貌上不能不跟人家打个招呼。”

  花九姑道:“您是上司,跟两厂的督爷平起平坐,还用您亲自跟肖家打招呼,派个人跟他们说一声,就很给肖家面子了。”

  花三郎道:“不,九姐不知道,我跟肖家之间,还有着我一个好朋友,我能有今天,得力于这位朋友的帮忙不少,他跟肖家,渊源颇深,所以我势必得亲自去打个招呼。”

  “您的好朋友?您是说谁?”

  花三郎刚要告诉花九姑是谁,门口却来了人,是巴天鹤带的两名番子里的一个,进来躬身行礼:“禀总教习,督爷到。”

  来的真是时候,花九姑不能知道花三郎说的是谁。

  花三郎忙带着巴天鹤、花九姑迎了出去,在小院子里接着了提督东厂的熊英:“恭迎督爷,并谢督爷恩典。”

  熊英一把拉住了花三郎:“这什么话,让我先问问,中意不中意。”

  花三郎道:“再不中意,我就要住进大内了。”

  熊英哈哈大笑:“说得好,说得好。”

  他拉着花三郎进了小客厅,目光略一扫动:“凑和了,暂时委屈些时日吧。”

  花三郎道:“督爷再这么说,我就更受不住了。”

  熊英笑道:“好,好,不说,不说,我公忙,不能在这儿陪你了,你刚接教习,难免有些私事要办,我给你一天假,后儿个一早,上厂里去见我。”

  花三郎除了答应跟致谢外,别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熊英走了,把巴天鹤也带走了,独留下花九姑带着两名美艳侍婢侍候花三郎。

  熊英在的时候,花九姑一派恭谨,熊英走了,花九姑居然还是一派恭谨:“总教习中饭想吃点什么,交代下来,我也好让倩倩、盼盼去做。”

  原来两个美艳侍婢,一个叫倩倩,一个叫盼盼。

  花三郎没告诉花九姑想吃什么,却说:“九姐这样,比督爷还让我受不了。”

  花九姑讶然道:“总教习这话……”

  “督爷赐宠,不过是一会儿,走了也就好了,可是九姐你不是在这儿待一天半天的,这样长此下去,我怎么受得了。”

  “那么总教习是要我……”

  “九姐以前是怎么对我的,最好现在还是那样对我。”

  “我不敢。”花九姑突然一脸的委屈神色,看在眼里,也颇动人:“上次就那么吓跑了总教习,这次要是再吓跑总教习,督爷非要我的命不可。”

  “上次事情赶巧了,不能怪九姐。”

  “可是督爷不这么想。”

  “你放心,这次吓不跑我了,就算吓跑了我,我会让督爷的想法跟我一样。”

  花九姑迟疑了一下,摇头道:“总教习还是让我拘谨些好。”

  “怎么?”

  花九姑突然媚态横生地瞟了花三郎一眼:“若要是让我随便起来的话,只怕总教习就更受不了了。”

  花三郎胸中雪亮,笑笑道:“九姐,任何人都愿意受那后者受不了,我恐怕也无法例外。”

  花九姑一双能勾人魂的妙目为之一亮:“总教习,这话可是你说的。”

  花三郎笑道:“出自我口,又有倩倩、盼盼为证,九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花九姑春风满面,喜上眉梢,伸手拉住了花三郎的手臂,腻声道:“兄弟,你不提头儿,我就不敢说,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来,可委屈死我,窝囊死我了……”

  花三郎伸手拍了拍花九姑的手:“九姐,有什么话咱们晚上再说,我上肖家打个招呼去,咱们把中饭改成晚饭,九姐你亲自下厨,最好再准备点儿酒,晚上咱们痛痛快快喝两杯。”

  别人需要什么的时候,就给什么,花三郎深得个中三味,所以,花九姑不但答应了,而且还答应得高高兴兴,心花怒放。

  当然,花三郎是总教习,不管怎么说,花九姑她一定得从命,但是能让人在心甘情愿之下点头,又为什么不让人在心甘情愿的情形下点头呢。

  花三郎走了,花九姑还带着倩倩、盼盼送到了大门外,娇声扬手:“兄弟,可要早点儿回来啊。”

  花三郎这里出了熊英为他安置的住处大门。

  那里,贾玉进了南宫玉住处的大门。

  空荡、寂静,看不见一个人。

  贾五有点诧异,但他还是背负着手,迈着潇洒步往里走。

  一直走到了南宫玉住的小楼前,居然还不闻人声,不见人影。

  贾玉更诧异了,但他不走了,背负着手,把眼前这美而雅的小院子扫视一匝,然后摇头晃脑轻哼:“花径无人春寂寞……”

  刚这么一句,马上就听见人声了,是小红在问:“谁呀?”

  紧接着,小红出现了,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出来的,反正她是从花丛里出现的,看见贾玉,她一怔:“你……”

  贾玉举手一揖:“小可贾玉,特来拜望南宫姑娘,烦请代为通报一声。”

  小红讶然道:“贾玉?”

  只听南宫玉的话声,从小楼上传了下来:“小红,请贾公子上来。”

  小红应道:“是!”看了贾玉一眼道:“贾公子请跟我来吧!”

  转身往小楼行去。

  贾玉一声:“有劳!”忙迈步跟上。

  上了小楼,南宫玉就在她那精雅的小客厅里,身边站着小青。

  贾玉深深看了南宫玉一眼,道:“姑娘果然风华绝代,国色天香……”

  南宫玉淡然一笑:“贾公子夸奖了,小红、小青,见见花爷的朋友,贾公子。”

  小红、小青、贾玉都一怔。

  小红、小青忙见礼。

  贾玉一定神,答了一礼,讶然道:“花兄,他在姑娘面前提过我?”

  南宫玉道:“何止提过,简直推崇备至。”

  贾玉道:“呃!这我倒没想到。”

  南宫玉道:“不知道贾公子莅临,未曾远迎,当面恕罪。”

  贾玉道:“好说,是贾玉来得鲁莽、冒昧。”

  “贾公子是花爷的好朋友,也就等于是我的好朋友,还请别客气,请坐。”

  “谢谢!”

  客主落座,小红奉上香茗:“贾公子请喝茶。”

  “谢谢!”

  “贾公子太客气了。”南宫玉说:“公子一个人来的?”

  “是的,我那花兄不知道我来。”

  “呃!”

  贾玉道:“再好的朋友,总不能时刻不分离,无论干什么,都在一起,姑娘说是不是?”

  南宫玉含笑点头:“有道理,就是一家人也做不到这一点。”

  贾玉道:“就是啊。”

  南宫玉接着又是一句:“人与人之间,最亲密莫过于夫妻,所谓朝夕厮守,晨昏相随,如胶似膝,片刻不分离,那也只是有情人之间的共同愿望,打古至今,恐怕任何一对夫妻都难以真正如愿,公子说是不是?”

  贾玉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姑娘好比喻。”

  南宫玉道:“比喻虽然欠当,然而却是实情,夫妻关系最亲密,尚且难以时刻相随,寸步不离,何况朋友?”

  贾玉道:“所以我说姑娘好比喻。”

  南宫玉淡然一笑:“过奖了,公子独自莅临,不知道对南宫玉有什么见教。”

  “岂敢!”贾玉道:“我是慕名而来。”

  “呃?”

  “听我那花兄说,姑娘国色天香,风华绝代,尤其才学冠绝一时,允称奇女,所以,我来瞻仰,也是领教。”

  南宫玉道:“花爷言过其实,也过于抬爱。”

  贾玉道:“我倒觉得我那花兄所言,还欠缺几分,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这句话半点不虚。”

  “那是公子对南宫玉之抬爱,尤胜于花爷,其实,能够拜识公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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