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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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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有,听不真切。”

  “那么,你们要是想找这些人,也不知道该上哪儿找喽?”

  “您说的不错,我们还真不知道。”

  花三郎转望项刚。

  项刚道:“这些人里,难道就没一个你们常见的人?”

  老头儿、中年人齐声道:“没有,真没有。”

  “经常看见过鸽子起落么?”

  “这倒有,经常看见。”

  “打昨儿晚上到如今,这座宅子里,有没有什么异状?”

  中年人道:“没留意。”

  老头儿想了想,才摇头道:“没有。”

  项刚皱了眉,摆摆手道:“你们回去吧。”

  两个人如逢大赦,千恩万谢地走了。

  项刚咬了咬牙道:“这帮人简直是既机警又奸猾。”

  花三郎道:“没想到这一趟毫无收获。”

  他没告诉项刚,他拾到凤钗的事。

  项刚道:“老弟,回去调派人员,住在左邻右舍,暗中监视,你看有必要吗?”

  花三郎沉吟了一下:“也好,说不定会有所收获。”

  他是想到,也许会有人来找那根风钗。

  回到了霸王府,项刚立即下了令。

  花三郎坐了一下,以侦查为由,告辞走了,他没往别处去,却又找文中奇了。

  文中奇还在床上躺着,花三郎说了经过,把凤钗递到了文中奇手里。

  文中奇接过凤钗,看了半天,道:“三少爷,这不是寻常人家所有的。”

  “我知道,我只是想借重文老的渊博,能看出它的来路。”

  文中奇凝望着那枝凤钗良久,道:“三少爷您这是考我了!”

  花三郎道:“文老说笑了。”

  文中奇道:“很抱歉,三少,我看不出它的来路来,因为我压根儿没见过这种凤钗,不过从它的品质、手工来看,任何人不难看出,它不是来自一般寻常人家。”

  花三郎沉吟道:“到目前为止,所掌握的几样东西,都不是来自寻常人家,难道说……”

  文中奇截口道:“三少,这么一来,似乎不难查了。”

  花三郎苦笑道:“可是到现在还茫无头绪啊。”

  文中奇道:“很明显的,这是个实力庞大、训练有素、组织严密的组合,三少是不是能试着把他们跟当代几个大世家扯得上关连。”

  花三郎沉吟一下道:“当代几个大世家,都有可能,但都不会是他们。”

  文中奇微愕道:“三少这话……”

  花三郎道:“撇开华家不谈,塞外铁家、黄山白家、中州金家、冀鲁陈家,都是忠义传家的豪杰世家,他们都可能跟奸阉周旋,但是他们如今已不过问世事,如果有这个心,早就付诸行动了,而且这几大世家我熟得不能再熟,只要跟他们有一点关连的事务,绝难瞒过我的两眼。”

  文中奇道:“象这样的组合,这样的实力,这样的训练,再加上所掌握到的几样东西,如果跟当代几个大世家扯不上关连,就只好从王公大臣府着手了。”

  “王公大臣府?”

  “三少,庙堂之上,毕竟还有忠肝义胆的人啊。”

  花三郎皱眉沉吟:“会是这样吗?”

  “怎么不会,三少你不也是受人所托吗?”

  这话听得花三郎心里一跳。

  对啊,他都能受人所托,怎见得别人就不能受人所托呢。

  定了定神之后,他道:“多谢文老提醒,我朝这方面去试试看。”

  离开文中奇那儿,他本要回霸王府去,但走到半路他又拐了弯,因为他突然想到了南宫玉。

  南宫玉在京城之中,交游广阔,经常出入几个王公大臣府,跟几个王公大臣府的女眷,熟得不能再熟,凤钗是女人发饰,也许南宫玉能认出也说不定。

  抵达南宫玉的住处,那座小花园永远是那么宁静。

  花三郎喊了一声,两个巧婢跑来了一个,见着花三郎一怔:“哟!是您哪。”

  花三郎道:“是我,南宫姑娘在吗?”

  “您来得真巧,我们姑娘刚回来,婢子给您带路了,”

  把花三郎带上了小楼,南宫玉正在沐浴,姑娘们都是这样,只出一趟门,回来非洗澡不可,其实哪会出那么多汗,即使有汗,那也是香汗,又有何妨。

  花三郎坐了一下,一杯香茗才喝了两口,南宫玉出来了。

  浴罢娇慵,娥眉淡扫,益显清丽动人,未语先现梨涡:“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花三郎站起来说道:“好说,南宫姑娘怎么客气起来了。”

  “好久不见,可算稀客了,怎么能不客气。”

  花三郎怎会听不出这话意,歉笑道:“最近太忙了,出了些事,南宫姑娘恐怕还不知道。”

  南宫玉缓缓坐下,道:“虽然不知道,可是这些天的情形,三厂高手都出动了,我猜也能猜出了几分,十之八九是三厂出了大事。”

  花三郎道:“姑娘猜的不错,三厂的确是出了大事……”

  他把经过情形概略地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南宫玉一双美目都瞪圆了:“原来是肖府出了事,这怎么会,这怎么会……”

  “事实上,这种事的确已经发生了。”

  “这么多天了,三厂的高手都出动了,难道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不是没有一点头绪,花三郎把掌握的几样东西告诉了南宫玉,最后取出了那枝凤钗。

  南宫玉接过凤钗,娥眉微皱,仔细看过之后,道:“我看得出,这枝凤钗确非寻常人家所能有,不过京里王公大臣的女眷头上,我没有见过这种风钗。”

  花三郎原是抱一线希望而来,如今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这些东西明明不是一般人家所有。

  不是出自几个大世家。

  也没有人在几个王公大臣府看见过。

  那么,这些东西究竟出自何处呢?

  花三郎正自沉吟,只听南宫玉道:“武林中……”

  花三郎摇头道:“我想过,不是来自武林。”

  南宫玉道:“那除非是来自深宫大内。”

  南宫玉是这么脱口而出。

  花三郎也没在意,也难怪,这些东西怎么会来自深宫大内,深宫大内有谁管这个,官家既容了刘瑾,当然就不会派出人来跟刘瑾作对。

  如果官家有意思对付刘瑾,他不但不会这么容刘瑾,也大可绳刘瑾以国法。

  这些东西究竟来自何处呢?

  花三朗在南宫玉这儿毫无所获地走了。

  然而,花三郎没留意的事,南宫玉却留了意,送走了花三郎,她不住地沉吟自语:“深宫大内,难道真会是——”

  话声一顿,她肃容传令:“缩小范围,命十旗注意宫禁的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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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真假公主
 
  花三郎离开了南宫玉的住处,脑海之中既是一片混乱,又似乎是一片空白。

  手中掌握了几样东西。

  却等于是一无所有一样。

  找不出这些东西的来处,就无法找出那帮人的藏身所在,也就无法营救肖家父女。

  日子拖一天,就一天对肖家父女不利。

  花三郎心急如焚,但是急又有什么用呢。

  分明,这帮人也在京城里,就眼下的情势来看,在三厂高手的严密部署下,这帮人也离不了京城。

  但是,他们究竟躲哪儿去了呢?

  京城里该搜的地方都搜了,哪儿能让他们藏身呢?

  正走着,想着,倏觉一缕极细的破风之声袭到。

  花三郎觉察的时候,那破风之声已近“太阳穴”要害,匆忙间矮身低头,破风声擦顶而过,然后他一个大旋身搜索四周。

  看见了,对街一个黑衣人刚垂下手,但却装得若无其事。

  他若无其事,花三郎也若无其事,迈步向对街走了过去。

  花三郎这一过街,黑衣人沉不住气了,撒腿就跑。

  花三郎立即就追了过去。

  黑衣人不走大街,专钻小胡同,但是他脚下毕竟不及花三郎快,跑了两条胡同,花三郎已追近他身后三丈内,眼看伸手可及。

  就在这时候,只见前面一条横胡同里转出一条白影,那黑衣人似乎大吃一惊,疾快地伸出了手,而就在这时候,那白影伸手一晃,黑衣人一跟头栽倒。

  花三郎同时赶到,抓起了黑衣人,却发现黑衣人的鼻出血,已然气绝。

  完了,一条线索又没了。

  再看那白影,却看得花三郎猛一怔。

  那白影,赫然是位一身白的美姑娘。

  真是一身白,从头到脚,除了一头秀发乌黑发亮之外,再也找不到一点别的颜色。

  就连那头乌黑的秀发上,都绑了一条雪白的纱巾。

  那张娇靥,美艳绝伦,凤目凝威,娥眉带煞,几乎令人不敢仰视。

  南宫玉清丽,肖嫱美艳,而这位白衣姑娘,似乎跟南宫玉、肖嫱都不相同。

  花三郎这儿犹自发怔。

  只听白衣姑娘冰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花三郎急忙一定神道:“我正要请教姑娘。”

  “问我,笑话,你不在后头追赶他吗?”

  “不错,我是在追他,但是我没想到姑娘会用重手法杀了他。”

  “他要出手,我为什么不能自卫?只是没有想到,他这么不堪一击。”

  人家这么说,花三郎还能凭什么怪人家?苦笑一声道:“算了。”

  丢下了黑衣人,花三郎转身要走。

  “慢着。”白衣姑娘一声轻喝。

  花三郎转过了身,又转了回来。

  “你为什么要追他?”

  花三郎道:“他用淬过毒的暗器暗算我,我自是要追他!”

  “他用淬过毒的暗器暗算你,你跟他有仇?”

  “也许。”

  “也许,这是怎么说话的,什么叫也许?”

  “我本人可以说跟他扯不上仇怨。”

  “那么谁跟他扯得上仇怨?”

  “三厂,他们对付的是三厂中人。”

  白衣姑娘目光一凝:“你是三厂中人?”

  “可以这么说。”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可以这么说。”

  这位姑娘挺爱训人的。

  花三郎居然也听了:“不错,我是三厂中人。”

  “原来如此,我正愁这个人没办法料理呢,现在好办了,你是三厂中人,这个人又是暗算你的人,你料理吧!”

  她要走。

  花三郎下意识地脱口叫道:“姑娘……”

  白衣姑娘冷然回身:“告诉你,这件事既然牵涉到官府,我就不能过问了,不错,人是我杀的,可是我等于是替你出了气,雪了恨,谁也怪不到我头上来。”

  话落,冷然转身走了。

  花三郎又怔住了。

  等白衣姑娘走得拐了弯儿,花三郎低头再看黑衣人,这次黑衣人的尸体没有蚀化,那是因为他是被人击杀的,而不是服毒自杀的。

  花三郎想走,旋即他又停住了,蹲下身遍搜黑衣人全身。

  除了一小革囊淬过毒的银针外,别无长物。

  灵机一动,花三郎又捏开了黑衣人的牙关,伸两指进去一摸,掏出了一颗如米粒的蜡丸。

  显然,这就是那种毒药。

  扯下黑衣人一块衣裳,把那颗蜡丸包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怀中。

  一阵衣袂飘风声传了过来。

  扭头一看,两名西厂大档头如飞而至,两人一怔,忙躬身施礼:“总教习。”

  花三郎站了起来:“你们——”

  “有个白衣女子报案,说此地出了人命。”

  花三郎怔了一怔,心想这位白衣姑娘真周到,当即道:“就是这个人,你们料理一下吧。”

  “是!”

  花三郎走了。

  两名西厂大档头俯身去抬尸体,忽地身躯一震,双双趴了下去,没再动一动。

  身后出现个人。

  赫然是那位白衣姑娘。

  白衣姑娘那动人的香唇边,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眉宇间也浮现起一股冷肃的煞气,望之懔人。

  好不容易碰上的一条线索,等于被白衣姑娘横里伸手给斩断了。

  当然,在花三郎眼里看,她不会是有意的。

  人家说了,是出诸自卫不得已。

  其实,即使白衣姑娘不出手,那预藏在嘴里的毒药,也会要了对方的命的。

  不过,若能及时阻拦,也许能保住对方不死,可是人家白衣姑娘又怎么会知道呢?

  说来说去,花三郎怪不到人家头上去。

  而且,花三郎也没有怪她的意思。

  费花三郎思量的,只是那位白衣姑娘的来处。

  以前没见过。

  京城里真是卧虎藏龙,什么样的人都有。

  那位白衣姑娘,究竟是外来的呢?还是京城地面上的人物呢?

  正费着思量,眼前又是白影一闪。

  花三郎下意识的连忙停了步,定睛一看,心头不由一跳,赫然正是那位白衣姑娘。

  真是想着谁,谁就来了。

  花三郎刚一怔,只听白衣姑娘道:“我原以为京城够大,现在看看,京城还真小。”

  花三郎定了定神道:“谢谢姑娘。”

  白衣姑娘微愕道:“谢我?谢我什么?”

  花三郎道:“谢谢姑娘通知西厂的人,来帮我料理尸体!”

  花三郎说的本是客套话。

  殊不知白衣姑娘听了以后,脸色微一沉,冷意逼人地道:“你弄错了,我可不是为了帮你,京城重地,天子脚下,我身为官家子民,遇上这等重大命案,理应通知官府。”

  “但是姑娘无形中等于帮了我的忙。”

  “那是你的想法,我只是尽一个做百姓的本份。”

  花三郎有点尴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迟疑了一下强笑道:“那么我并没有错,站在官府的立场,我也该谢谢姑娘。”

  说完话,他一抱拳,想走。

  只听白衣姑娘又道:“你真是三厂的人?”

  “是啊,难不成姑娘以为我是冒充的。”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不象三厂中人。”

  “姑娘是指我的衣着?”

  “衣着随时可以更换,也不能代表什么,若以衣着去判断一个人的身份,那跟以貌取人的道理一样。”

  “那么姑娘是……”

  “你的言行、举止、神态、气度都不象是三厂的人。”

  “呃,三厂中人有什么特殊之处,跟一般人有什么不同么?”

  “三厂中人的确有他的特殊之处,也的确跟一般人不同,也许是他们的工作、职务的关系,每个人都桀傲凶残,每个人都带着一身煞气!”

  “跟三厂人相处这么久了,我倒没觉出。”

  “那是因为你置身在三厂之中,等于是当局者迷,你不是我们这些人,所以你也无法旁观者清。”

  花三郎呆了一呆道:“我倒没想到那么多。”

  “我举个例子来说吧,就象刚才的事,你所追赶的人,让我为了自卫出手打死了,若是换个别的三厂中人,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放我走,说不定把我弄进三厂去,即使不杀我,也会让我脱层皮。”

  花三郎不能不承认人家说的是实情,因为三厂的作风如此,普天之下,每一个人所知道的三厂,也复如此。

  白衣姑娘见花三郎没说话,一双清澈、深邃、闪漾动人光采,充满智慧光芒的美目瞟了瞟他又道:“不过,以我们这些人来说,宁愿碰上象我所说的那种三厂中人,而不愿碰见象你这种三厂中人。”

  花三郎为之一怔:“呃!”

  “你是应该知道的,外貌祥和的人,最难提防,你既是三厂中人,内心就一定比别的三厂中人更可怕!”

  这位姑娘说话有意思。

  花三郎不禁失笑:“姑娘也许没想到,你这句话把你刚才所说,对三厂人的了解,全部推翻了。”

  “怎么?”

  “姑娘既认为我是三厂狠人之最,又怎么敢当着我说这种话?”

  “毕竟我说了,是不是?你以为我怕三厂!”

  “姑娘不怕?”

  “我虽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如今三厂中人遍布九城,闹得人心惶惶是实情,我若是怕三厂,也就不会在这时候出来走动了,我一不作奸,二不犯科,没有错处落在三厂人手里,三厂又岂奈我何。”

  “这么说,姑娘还是不够了解三厂。”

  “怎么说?”

  “三厂要是想办人,还管你有没有作奸犯科,是不是有错处么?”

  白衣姑娘目光一凝道:“听你的口气,越发不象三厂中人了。”

  “姑娘又错了,这才是三厂中人本色,三厂的作风就是这样,任谁也都知道,但是三厂上头有位九千岁,任谁又岂奈三厂何?”

  白衣姑娘深深地看了花三郎两眼,片刻,才道:“我还没有请教……”

  花三郎道:“不敢,花、花三郎。”

  “花三郎,这个名字好怪,你在三厂是……”

  “忝为东西两厂总教习。”

  “呃?”白衣姑娘螓首微颔,道:“你就是那位进东西两厂不久,却一步登了天的花总教习啊!”

  花三郎微一怔:“姑娘知道我?”

  “何止我知道!你的大名恐怕已经响彻九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好说,我倒没想到……”

  “你应该想得到,人到了三厂,是最容易出名的。”

  这大概是好“名”难出门,恶“名”传千里。

  花三郎焉有听不出来的道理,只是他不愿意多争辩,当初毅然走这条路,就想得到会有这么一天,也正希望如此,又何必争辩。

  只听白衣姑娘又道:“东西两厂的教习,这个职位不简单,没有真才实学是难以服人的,没有真才实学,恐怕你也难待一天,你的一身所学是相当好,是高绝。”

  “呃!”花三郎又微一怔:“姑娘对我,似乎知道的不少啊!”

  “刚才我看见你追人的高绝身法了。”

  只那么一眼就知道了,好眼力。

  花三郎道:“我要请教……”

  白衣姑娘迟疑了一下:“我姓明,日月明。”

  明?这个姓可不常见。

  花三郎还待再问,只听一阵疾速的衣袂飘风声传了过来,转眼一看,只见东厂两名大档头并肩掠到,躬身施礼,左边一名道:“禀总教习,项总……”

  “总”字甫出口,右边大档头瞥见了花三郎身侧的明姑娘,一怔,脸色大变,忙曲膝施下礼去:“卑职东厂韦浩、金奎叩见公主。”

  公主?

  左边大档头一惊,也及时叩了下去。

  花三郎听怔了。

  那位明姑娘怔了一怔道:“没想到你们认识我……”

  大档头韦浩道:“卑职曾跟随九千岁进过大内。”

  公主、大内,那一定是……

  花三郎这儿刚一惊,只听明姑娘道:“好了,你们起来吧。”

  “谢公主恩典。”

  两名大档头叩谢而起。

  明姑娘道:“你们刚才是不是提项刚?”

  “回公主,卑职等提的是项总教习。”

  “项刚怎么了?”

  “项总教习传令,命卑职等找寻花总教习回府议事。”

  “那么你们去告诉项刚一声,有什么事让他自己处理好了,花总教习跟我在这儿有事。”

  “是,卑职等遵旨。”

  花三郎还没来得及阻拦,两名大档头已恭施一礼,飞掠而去,他忙道:“公主……”

  “既然让他们认出来了,我也只好告诉你了,我是大公主。”

  花三郎躬下身去:“卑职花……”

  大公主微一抬皓腕道:“我生平最讨厌那些磕头虫。”

  花三郎深深躬下身去:“公主有旨,卑职敢不敬遵。”

  “应变快,你大概也不情愿曲膝下跪。”

  “卑职不敢,君臣之礼不可废……”

  “我不是君,你也不是臣,我微服出宫,如今是以江湖人的身份结交你,大可不必谈什么君臣礼。”

  “谢公主恩典,项总教习传卑职回府议事,公主要是没有什么差遣……”

  “谁说我没什么差遣,我说了么。”

  “这……公主是要……”

  “现在京城里纷乱得很,你身为东西两厂的总教习,能放心让我这个公主一个人在外头闲荡么。”

  “请容卑职护送公主回宫。”

  大公主摇头道:“我现在还不想回宫。”

  “那么公主是要……”

  “我难得出来,还想到处逛逛,你就跟随护卫吧。”

  “这……卑职还有正事。”

  “难道护卫公主,不是正事?”

  真是,别人求还求不到呢,花三郎居然来个回绝,胆也真够大的。

  “卑职怎么敢,只是……”

  “只是什么,项刚身为内行厂总教习,难道他连这点事都办不了,非你不可,你要知道,要等我找上刘瑾把你要过来,你就更难分身管你的正事了。”

  这可是千真万确的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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