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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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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千真万确的实情。

  花三郎暗暗皱了眉,道:“卑职遵旨就是。”

  “早这样不就什么事都没了么,走吧。”

  大公主转身走了。

  花三郎只好跟了上去,他是个懂礼的人,离大公主身后三步,一步不多,一步不少。

  大公主扭过头来道:“别忘了,我现在是江湖人,跟上来一点,离这么远,让我怎么跟你说话。”

  恭敬不如从命,花三郎只好迈进两步。

  “再跟过来点儿,你堂堂东西两厂的总教习,这样跟着我,不等于告诉人家,我这个姑娘家是干什么的了么!”

  倒也是。

  花三郎只好跟上去过个并肩。

  这一并肩走不得了,大公主乌发飘拂,不时地扫着花三郎的面颊,幽香微送,令人好生不自在。

  再看大公主,却似乎毫无觉。

  花三郎微微离开了些,道:“公主要到哪儿去?”

  “别问,跟我走就是了。”

  “是。”

  大公主不许问。

  花三郎只好不问。

  可是这位大公主似乎是漫无目的,东弯西拐,不住地往前走,不知不觉间已走了五六条大衔了。

  花三郎悬念项刚找他的事,心里急,可又不好再问,正一忍再忍。

  忽听大公主道:“你心里很急是不是?”

  花三郎忙一定神道:“这个……公主知道,卑职正负责侦办……”

  大公主截口道:“我知道你在侦办有人对付三厂的大案子,可是我不信侦办这种案子,比保护一个公主还重要,再说,三厂办这件案子的,也不只你一个人,负责调度指挥的,还有一个项刚,是不?”

  花三郎道:“是的,卑职知道……”

  “那你还有什么好急的,普天下的事,哪一件不是以皇家为重呀。”

  这倒是,皇家的事,应该是高于一切。

  花三郎默然了。

  也就在这时候,大公主忽然停了步,抬皓腕一指,道:“到了,我就到这儿。”

  花三郎抬眼一看,不由一怔,立身处是一条胡同的一头,大公主手指处,两扇朱漆大门,一对巨大石狮,高高的石阶玉似的。

  宏伟、气派,只是两扇大门紧闭,看不见一个人。

  花三郎道:“公主,这是……”

  大公主嫣然一笑道:“我经常出宫来玩,我出宫来玩的时候,就住在这儿。”

  花三郎听得又是一怔。

  大公主居然在宫外还置有住处。

  这里花三郎心念方转。

  那里大公主已步上石阶,举手敲门,三下,居然颇有节奏。

  敲完三下,两扇朱漆大门豁然大开,开门的是一对黄衣人,看面貌神态,一看就知道是宫中内侍,只不过没穿太监的服饰罢了。

  两个黄衣人看见花三郎就是一怔,但是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立即躬身低头。

  花三郎忙道:“卑职已护送公主至此,是不是可以……”

  大公主道:“不行,跟我进来,我还有事。”

  说完话,她拧身进了大门。

  花三郎没奈何,只好也跟进了大门。

  等到两个人进了门,两名黄衣人关上了两扇朱漆大门,这才双双躬身施下大礼:“奴婢叩见公主。”

  “起来吧!”

  一声“起来吧”,大公主带着花三郎往里行去。

  转过“影壁”,好大的一个院子,东西共六间厢房,三间上房两边还有月形门后通,显然另有后院。

  才过“影壁”,两名青衣少女迎了过来,年可十六七,一般的美貌动人,盈盈一礼,齐声叫道:“公主。”

  大公主道:“我有客,告诉他们,没事不许打扰。”

  “遵旨。”

  大公主带着花三郎及一名青衣少女直上堂屋。

  另一名青衣少女则留在院子里没进来,不过花三郎听见她那轻盈的步履声是往后去了。

  显然,后头住的还有人。

  进了上房,家俱摆设不带皇家气势,但比一般的大户人家有过之无不及,一几一椅,讲究是讲究,却不失典雅。

  大公主微抬皓腕:“坐。”

  花三郎欠身道:“卑职不敢。”

  “不跟你说了么,出宫来我就是江湖人,你到我这儿来是客,用不着拘礼,何况是我让你坐的。”

  花三郎再欠身:“多谢公主,卑职遵旨。”

  大公主道:“你坐会儿,我去去就来。”

  她转身进了东边耳房。

  青衣少女给花三郎倒了杯茶,也跟了进去。

  花三郎落了座,抬眼细打量,房子是一般的民宅,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只是他不明白,这位公主为什么在宫外还置有住处。

  这位公主怎么还会有一身的好武功。

  一般,皇家人出宫游玩的事不是没有,但都是出来玩玩就回宫了,除非是出了京,离宫苑遥远,是不会住在外头的。

  这位公主微服出宫,只是在京城之中游玩,为什么住在外头,竟还置有住处?

  花三郎正自心念转动,珠帘一掀,香气袭人,大公主带着那名青衣少女出来了,花三郎忙起身,眼前为之一亮。

  大公主已脱下劲衣,换上宫装,发型也有所改变。

  云髻高挽,环珮低垂,适才是一片英风,逼人煞威令人不敢仰视。

  如今则是娇慵柔婉,典型个弱难禁风女儿家。

  看看花三郎的表情,大公主浅浅一笑:“你坐啊!”

  花三郎定定神道:“谢谢公主。”

  谢虽然谢了,毕竟他还是等大公主缓缓落座之后方坐下。

  才坐下,大公主就凝睇开了檀口:“我听说东西两厂新聘个总教习花三郎,已经有不少日子了,能被刘瑾聘为东西两厂的总教习,必是高才了。”

  “公主夸奖!”

  “但是,对你,我知道的不多,能不能让我多知道一点儿?”

  花三郎微欠身躯道:“卑职理应禀知公主,卑职江南人氏,自少读书学剑两无所成,因之只有浪迹江湖,漂泊东西——”

  “我是诚心想多知道你一些,对我说话,用不着客气。”

  “卑职这是实情实话。”

  “未必,能让刘瑾聘为东西两厂总教习的人,断不会是读书、学剑两无所成的人。”

  “不敢瞒公主,卑职是托天之福,是侥幸,能荣任两厂的总教习,完全仰仗朋友的帮忙。”

  “朋友!在京里,你有什么样的朋友?”

  “也许公主知道,西厂阴督爷手下,有个肖家父女。”

  “呃!是肖铮父女,是老早就认识?”

  “不,来京以后才认识。”

  大公主深深看了花三郎一眼:“据我所知,肖铮的女儿美艳而多情,既是来京以后才认识,肯这么帮你的忙,其原因,大概不只是因为两字朋友吧!”

  这位大公主,说话倒是直率得很。

  花三郎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一句,一时倒难以作答。

  只听大公主又道:“听说肖铮父女被人劫掳走了,是不是?”

  “是啊!”

  “你在侦办这件案子上,这么卖力,恐怕也不只是为答报他父女的帮忙吧!”

  “这个——”

  花三郎有心不承认,但是他知道,他跟肖家的关系,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这位公主整天在外头跑,未必就会不知道,不承认反倒不好,而他又不能就这么点头直认。

  大公主微微一笑道:“别的都是假的,朋友帮忙,也得你自己有真才实学,刘瑾不是个糊涂人,他不会只听人两句话,就聘你为东西两厂的总教习,事实上,你的身手我也亲眼看见过,说你是个高手,还委屈点,说你在当今武林中鲜有敌手,恐怕也不为过——”

  “那公主是太错看了。”

  “不,我由来对我的眼光有自信,别忘了,我也是个练家子,而且还不弱。”

  身为公主,有这么高的自信,花三郎他还好说什么,只有报以沉默了。

  大公主美眸转动,又深深地看了花三郎一眼:“而令我不解的是,象你这么个人,应该是威震武林,名满宇内,怎么偏偏江南武林中,没听说过你这么个人?”

  花三郎心头一震,道:“公主熟知武林事?”

  “可以这么说,我身边的锦衣卫士,都是甄选自天下武林,我熟知武林事的程度,比之任何一个武林中人,毫不逊色。”

  花三郎定了定神道:“那么公主就该知道,天下武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还比一山高,象卑职这么个人,无殊沧海之一粟,实在算不了什么!”

  “一般人都会推荐自己,没想到你却是自贬自己啊!”

  “自己有多少,自己最清楚,怎么敢当面欺瞒公主。”

  “我又发现了你一宗长处,你很会说话。”

  “那是公主夸奖。”

  “尽管你再三贬自己,我倒是很看重你……”

  “那是公主的恩典。”

  “你认为这是恩典?”

  “是的。”

  “那我就好说话了,我表面上是喜欢玩乐,动不动就往宫外跑,而且还在宫外置有住处。其实,我无时无刻不在为朝廷延揽人才,我认为你是个少见的人才,我要延搅你,你愿意吗?”

  花三郎作梦也没有想到,这位公主会来这么一着,一时真不知该如何作答,迟疑着道:“这个……”

  大公主道:“别忘了,你刚说过,这是恩典。”

  “是,”花三郎心念一转,立即接口道:“卑职知道,这是无上的荣宠与恩典,只是卑职已身在两厂,正在为朝廷效力。”

  大公主微微点头道:“你的确很会说话,也许你知道,也许你真不知道,你虽然任职两厂,却不能说你是为朝廷效力,只能说,你是为三厂效力,你是为刘瑾效力。”

  花三郎暗暗一怔,索性装了糊涂:“这卑职就不懂了,三厂不是朝廷之下的机关,九千岁难道不是圣上的臣工?”

  “你可知道,九千岁是皇太后的皇儿干殿下。”

  “卑职听说过。”

  “这就是了,刘瑾他不是我父皇的臣工,三厂也等于只是他私人设置的机关。”

  “但是,公主,卑职以为,天下百姓,莫非圣上的子民,朝廷文武,也无不是圣上的臣工,如果哪一个例外,他就不是大明朝的人。”

  大公主美目深注道:“你这话很有道理,也简直是至理,但世间事往往不能以至理概括,我说的是实情实话,你在三厂供职,只能说是为某一个人效力,你愿意接受我的延搅,这才算是真正为朝廷效力。”

  花三郎默然未语。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只听大公主道:“你不愿意?”

  “不,是卑职的无上荣宠,卑职求之不得,怎么会又怎么敢不愿意,只是怕只怕……”

  “怕是怕刘瑾不放你?”

  “这是卑职的顾虑之一。”

  “这一点你放心,只要你愿意,刘瑾那方面,自有我出面讲话。”

  “多谢公主厚爱,但是卑职目前还不能离开三厂。”

  “目前不能,为什么?”

  “卑职负责协同项总教习侦办这件案子,现在这件案子还毫无头绪。”

  “那不是正好么,正好趁这机会推掉这棘手的案子。”

  “公主原谅,卑职不能这么做。”

  “为报答刘瑾的知遇?”

  “应该说是在这种情形下,卑职不能舍弃朋友。”

  “肖家父女?”

  “还有项总教习。”

  “项刚也是你的朋友?”

  “项总教习拿我当朋友,视我如兄弟。”

  “我知道,项刚这个人很正直,很讲义气,你和他这种人能为三厂效力,不能说刘瑾没用人之能,但是,你们俩却缺少择主之明。”

  花三郎又不好说话了。

  大公主不舍地又道:“我批评错你们俩了么?”

  花三郎不能不说话了,但是他的答话在脑海里转了一转,才经由口中说出:“卑职不敢这么说,公主睿智,自有超越常人的看法……”

  “这么说,是我批评对了。”

  大公主当真是丝毫都不放松。

  花三郎道:“但是,卑职要说明的是,卑职已经是二十几岁的人了,尤其项总教习,年岁更大过卑职,出身江湖,闯荡多年,经验历练两称丰富,卑职也以为,江湖上,是锻炼一个人的最佳处所,要是有谁不能保持敏锐的警觉与应变的能力,他就无法在江湖上多站立一天,是故,请公主相信,卑职等这么做,自然有卑职等的道理。”

  花三郎说话够技巧,理是说出来了,而且很有依据,但是,却很难在他的话里抓到什么。

  大公主听得美目中异采连连闪动,沉默了一下才道:“你有你的理由,但是你的理由我却不敢苟同,你们有你们的道理,没有择主之明,你们还有你们的什么道理?”

  花三郎道:“事关私人,恕卑职不能明说。”

  “事关私人,私人的事比朝廷的事来得重要么?”

  “卑职不敢这么说,但是有时候若是不先顾及私人的事,那么个人的性命生活马上就会发生问题。”

  “我以为江湖中都是忠义的血性英豪,为忠义两字能轻死。”

  “公主说得不错,江湖中人大部分是如此,不过不是这一类型的也不在少数,否则江湖上就没有正邪之分了。”

  大公主目光一凝:“这么说,你承认你自己是属于后一类型的了?”

  “恐怕也只有这么说了。”

  “居然有这种事,承认自己是属于邪恶一类型的,这种人倒是少见。”

  “卑职是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

  “好一个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大公主淡然一笑道:“那么象你这一类型的人,求的是什么,衣朱紫、食金玉,荣华富贵,是不是?”

  “世人皆为名利,卑职何能独免。”

  “好,我给,只要你脱离三厂到我身边来,你所要,你所求的,我给。”

  “这……”

  “我所给你的,名也好,利也好,绝对超过今日你所拥有的,你还有什么理由?”

  “公主厚爱,卑职万分感激,虽粉身碎骨也不足言报——”

  “别说得那么好听,如果你真认为是恩,就当图报,你怎么说?”

  “卑职还有个不能从命的理由。”

  “说。”

  “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又道是:‘正邪自古如冰炭,忠奸由来难相容’,公主身边皆侠血忠义之士,倘若有卑职这么一个贪图私利的真小人在,卑职的日子会很不好过,而且会渎冒公主令名,日子一久,卑职仍是难在公主身边存身……”

  大公主脸色微变道:“说了半天,你仍是不愿脱离三厂,到我身边来就是了。”

  花三郎欠身道:“卑职深知公主厚爱,也至为感激,但卑职有卑职的不得已,尚祈公主能一本厚爱,成全卑职。”

  大公主变色而起,道:“我要是成全你,那就是害了你,也是危及朝廷社稷,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花三郎忙跟着站起,刚要再说。

  大公主“叭”、“叭”地拍了两下手。

  只听阵阵衣袂飘风声响动,灯影闪动,劲风逼人,屋里闪电似的扑进了八个人来,看装束服饰,任何人一眼就知道,是与三厂齐名的“锦衣卫”。

  屋子里进来八个,外头院子里还有一十二名呈半弧包围。

  一名似是锦衣卫的带头人物,躬身说道:“卑职等听候公主差遣。”

  大公主冰冷地扫了花三郎一眼:“花三郎,我可以马上拿你问罪!”

  花三郎欠身道:“公主明鉴,卑职无罪。”

  “擅闯我的居处,意图不明,用心叵测,这就是大罪一条。”

  “公主当然不会承认,是公主亲自带卑职来的?”

  “那是当然。”

  “卑职纵有百口,恐怕也是难以辩白?”

  “除非有人相信你,不相信我,即使有人相信你,他的权势也要高过我才行。”

  “这么说,卑职除了束手就缚俯首认罪,别无他途了!”

  “不,你还有一条路好走,就摆在你面前。”

  “这么说,公主是要卑职在性命与效力三厂,任择其一了?”

  “就是这么说。”

  “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父要子亡,子不敢不亡,既是这样,卑职也只有任凭公主了。”

  “好。”

  大公主美目寒芒暴闪。

  那领一十九名“锦衣卫”的人物躬身说道:“恭请公主下旨。”

  大公主美丽动人的娇靥上,突现懔人煞威,喝道:“花三郎罪无可赦,杀。”

  “遵旨。”

  暴喝声中,八柄长剑出鞘,映着灯光,一如银蛇,疾卷花三郎。

  八把长剑分指八个部位,不论哪个部位,都是能一剑致命的要害。

  花三郎心念闪电转动,他在考虑是不是该出手自卫。

  他必须赶快作决定。

  “锦衣卫”武功剑术俱皆一流,出手之快,间难容发。

  眼看八把长剑就要递到花三郎身上。

  而就在八把长剑方自沾衣的那一刹那间。

  “住手。”

  大公主一声轻喝。

  八把银蛇似的长剑,随着八名锦衣卫退出了三尺以外。

  虽然如此,花三郎身上的衣裳,已留下八处破洞,剑痕清晰明显。

  “你居然一动不动。”

  大公主这句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花三郎略吁一口气:“卫士奉旨,一如公主亲自出手,卑职何来天胆,怎敢跟公主动手。”

  大公主神色冰冷:“你很会说话,但改变不了我对你的看法,你让我寒心,不过人各有志,我也不愿勉强你,花三郎,如果你认为三厂是你谋出身的地方,你就错了,将来有一天,你会后悔,很后悔,很后悔。”

  花三郎别的没多说,一欠身只道:“多谢公主不杀之恩!”

  “你走吧,从今后,我不要再看见你,最好也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花三郎一躬身道:“卑职告辞。”

  转身往外行去。

  屋外的一十二名锦衣卫,立即闪身让路。

  花三郎从十二名锦衣卫之间走过,隐隐能觉得出,他们的煞气逼人。

  当然,花三郎不会在意这些,他往外走,二十名锦衣卫居然当真“送”他出了大门。

  两扇大门砰然一声,把花三郎关在门外。

  花三郎扭头看那两扇朱漆大门,心里泛起一种异样感忧,旋即转身走了。

  他不必忧这些。

  他忧这些是为什么,有谁知道呢。

  不必有人知道,早在当初他就预料到了,心里也早有了准备。

  回到项刚的霸王府,项刚正在大厅里负手愁闷踱步。

  花三郎一进大厅,项刚立即迎了上来:“兄弟,你怎么碰上了那个主儿?”

  “项爷,先谈公事,怎么样,有进展么?”

  “兄弟,又死了两个,你应该比我清楚。”

  “又死两个?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咦,就是去料理暗算你那家伙尸体的两个啊,他俩本就爬在那家伙的尸体上,怎么,你不知道啊。”

  花三郎心头有些震动:“我还是真不知道,交代过那两个之后我就走了。”

  项刚一跺脚,跺碎了两块铺地花砖:“一个换两个,他们算盘打得真精。”

  花三郎道:“这么看起来,他们别的人,就隐身在左近?”

  “恐怕是了。”

  “怎么会老一点头绪都抓不到?”

  “我知道劝你别急,急也没用,可是我自己清楚,自有三厂以来,还没有碰见过这种事,这是绝无仅有一件棘手案子,而且又是针对三厂,我不能不为肖家父女担心。”

  花三郎默然未语。

  他又能说什么。

  项刚拍了拍他道:“咱们待会儿再谈,先说说你——”

  一眼瞥见了花三郎衣裳上的八处剑痕,一怔直了眼,“兄弟,这是——”

  花三郎苦笑一声,把经过情形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项刚的一双环目瞪得更大了:“会有这种事,会有这种事,大公主居然在宫外置了住处,这简直是——简直前所未有嘛——”

  花三郎没说话。

  “兄弟,还好你没出手,这位大公主性情刚烈,嫉恶如仇,你要是出了手,你的麻烦可就真大了。”

  “九千岁也救不了我?”

  “别傻了,兄弟,九千岁会为你招惹皇家?”

  花三郎又默然了。

  项刚沉默一下,脸色忽转肃穆:“不过,兄弟,她是对的。”

  花三郎一怔:“他是对的,谁是对的?”

  “大公主。”

  “项爷,你是说——”

  “你应该脱离三厂,投效她的锦衣卫。”

  “项爷,怎么您——”

  “老弟,三厂不适合你,象你这种人也不适合待在三厂,真要说起来,那是埋没,甚至是罪过。”

  “项爷,您也跟我开玩笑!”

  “象吗?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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