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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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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笑话,我怕什么!我怕谁?”

  “你或许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你不能不怕面对我这个华家人!”

  “别忘了,你在华家行三,我行二,我是你哥哥。”

  “你不配,你还有什么脸让我叫你一声哥哥?”

  “既然你不承认我这个哥哥,你就更别想管我的事。”

  “我非管不可,而且是管定了,我现在代表的是华家家法,除非你不承认是华家人。”

  “我——”

  “你怎么样?”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抬起了手。

  花三郎一点头道:“很好,你居然敢反抗华家家法,如果你自信能从我面前脱身,你尽管出手。”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抬起的手又垂了下去,身躯泛起轻颤:“小三儿,你何必?”

  “我不得已,不能不维护华家的威名令誉,即便是个贩夫走卒人家,只要有明大义的人在,就不容出不肖子弟!”

  “小三儿,毕竟咱们是一母同胞啊!”

  “亏你还知道,别忘了,二嫂也是你的结发妻。”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履。”

  “这种说法在华家行不通。”

  “小三儿——”

  读书论坛hslgame/

  “我只问你一句,二嫂自进华家门,所作所为,那一样对不起华家,对不起你?”

  “小三儿,我知道我是一时糊涂——”

  “你糊涂的时间,也未免太长了点儿!”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

  “你改了没有?我约你来过之后,你要是就此回家,什么事都没有,可是你不但没走,反而投到阴小春身边,乐神君被杀,乐姑娘被毁,一条人命,一生的清白,一世的幸福,叫谁来补偿——”

  “不是我——”

  “没什么两样,再有就是二嫂,要不是我赶早一步,二嫂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你还有人性,还有天良么?华家怎么会出你这种人!”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低下了头,又抬起了头:“小三儿,我知道错了——”

  花三郎肃然:“不,可是我代表华家的家法,不能也不敢徇私。”

  “那你是打算——”

  “把你押回家去,生死祸福,看你自己的造化。”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身躯剧颤,猛然抬手。

  花三郎肃然凝立,一动不动。

  旋即,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身躯剧颤,缓缓垂下了手:“好吧!小三儿,任由你了。”

  花三郎唇边闪过一阵抽搐,出指连点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四肢穴道,然后,转望齐振北、罗英:“麻烦贵会派人押他回到华家,并请代为据实禀报两位老人家。”

  齐振北、罗英恭声答应,齐振北拢手道:“二少请。”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看了花三郎一眼,头一低,转身要走。

  “二哥,万一阴小春落网,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她?”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道:“西山,你我见面的地方,往上找。”

  迈步行去。

  望着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行出石室的背影,花三郎两眼涌泪,无声挂落两行,然后,掉头行向帷幕后。

  越过重重帷幕,看见了一扇开着的窄窄石门,花三郎提一口气,闪身奔了进去。

  石门后,是一道盘旋上行的石梯。

  花三郎一口气奔上去。

  石梯走完,天光又现,原来已回到地面。

  出口处一片荒郊,有人烟,远在里许之外。

  敢情,此地已出了城。

  花三郎正在看,远远看见项刚等奔了过来。

  阴小春跑了。

  花三郎忙迎过去。

  果然,项刚劈头就道:“兄弟,我有负重托——”

  花三郎:“不要紧,我知道她上哪儿去了,你请在内行厂门口等我,一个时辰之后见。”

  话落,他转身要走。

  项刚忙道:“兄弟,你上哪儿去?”

  花三郎道:“您就不用管了,一个时辰之后,我交给您个阴小春就是了。”

  一顿,转望肖嫱:“姑娘跟我一块去吧!”

  显然,他是怕肖嫱发现肖铮已经被害。

  肖嫱已经取下了她头上的黑布罩,一张昔日明艳照人的娇靥,如今却是憔悴而苍白,看上去令人心酸。

  此刻她虽然神情木然,但对花三郎却是柔顺异常,闻言口齿启动一下,似乎想说什么,而旋即她又点了头。

  柴玉琼忙道:“我也去?”

  花三郎迟疑了一下:“好吧,柴姑娘去一下也好。”

  项刚道:“兄弟,人是从我手里逃脱的,别人都能去了,我怎么好闲着?”

  花三郎会说话:“项爷,内行厂方面,得防着有人通风报信儿,这件事,再没有旁人比您更适合,我这方面有两位姑娘跟着去,也好防阴小春情急时撒泼耍赖,人多了并不一定好办事。”

  项刚笑笑道:“好吧,既是这样,咱们就这么办了,一个时辰之后,咱们内行厂门口见。”

  说完话,他带着他的四护卫先走了。

  花三郎要走。

  肖嫱突然道:“我爹……”

  花三郎心头一跳,忙道:“老人家有人照顾,咱们先擒住阴小春,闹完内行厂,再去见他老人家。”

  肖嫱没再说话。

  花三郎向柴玉琼递过一个眼色,道:“走吧。”

  谁料柴玉琼抬手一拦道:“慢点儿走。”

  花三郎知道她要干什么,刚要说话。

  柴玉琼紧接着问道:“他呢?”

  花三郎道:“现在先别问,等会儿我自会告诉你。”

  “不行!”

  花三郎脸色微沉,道:“你不会希望阴小春跑掉吧?”

  柴玉琼脸色一变,点头道:“现在你怎么说,我怎么听。”

  三个人没再说话,如飞向着西山赶去。

  花三郎可以说是“旧地重游”。

  这地方肖嫱也来过。

  所以,三个人没一会儿工夫就赶到了。

  到了山道上的小亭边,花三郎抬眼上望:“就是这儿了!”

  柴玉琼冷冷道:“你怎么知道她在这儿?”

  “他告诉我的。”

  “他会对你说实话,你可真相信人啊?”

  “他要是再不对我说实话,那他就是无可救药了。”

  “你以为他有药可救?”

  “现在你我别争吧,往上看看去就知道了。”

  花三郎吸一口气,当先腾身而起。

  柴玉琼与肖嫱紧跟而上。

  往上去,不是石壁就是相当陡的山坡。

  石壁滑难留手,山坡上树海森森。

  但是这都难不倒这三位高手。

  花三郎领头疾进,一方面还屏息凝神,运用敏锐耳目不住地搜索四周。

  在将近山顶的地方,一堵如削石壁拦路,壁下有个宽窄只容一人进出的黑乎乎洞口。

  花三郎忙打手势。三人立即停住。

  四下望望,再没有别的地方可资藏身。

  而这个洞,是个绝佳的藏身处所。

  花三郎判断,十有八九,阴小春藏在洞里。

  但是,他不知道这个洞在另一边是否也有出入口。

  脑中略一盘旋,他立即向柴玉琼、肖嫱打个手势,柴玉琼、肖嫱会意,各自微点头。

  花三郎腾身而起,直上那堵石壁半腰,左手五指往右壁上一伸,整个人吊在了那里。

  柴玉琼忍了忍胸中怒火杀机,脚踩枯枝,故意弄出些声响。

  枯枝“叭”、“叭”连响数声,洞里却没有动静。

  柴玉琼眉梢儿一扬道:“肖姑娘,刚才你不该拦我,就该让我跟他拼这条命!”

  肖嫱木然道:“怎么?”

  “临了,临了,他还是护她,还是骗了我。”

  “不会吧?”

  “肖姑娘,你不必再帮他说话了,我不会看错他,不会冤枉他的,他告诉我的时候,你也听见了,他说阴小春躲在这一带,人呢?”

  “也许阴小春确在这一带,咱们还没找到。”

  “不会的,肖姑娘,他中魔已深,怎么会舍得她。”

  “你应该请花总教习他们一块儿来,人多找起来不会顾此失彼。”

  “我为什么要让他们来,阴小春跟我的仇恨太大,我非置她于死地,非剁烂了她不可,要是他们跟来,擒住阴小春交进内行厂,我还怎么报仇雪恨。”

  “这倒也是,可是咱俩一旦找起来,难免会顾此失彼啊!”

  “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咱们分头找,说什么也不能让那淫恶的贱人逃出手去。”

  “好吧。”

  肖嫱话落,两个人正要当真分开找。

  只听得一个娇媚话声从那黑漆漆的洞中传出:“该伤心的是我而不是你,他到底还是把我舍了。”

  柴玉琼、肖嫱身躯一震,四道目光凝望洞口:“阴小春。”

  “不错,是我。”

  柴玉琼道:“你真在这儿。”

  “现在我可以怪他没良心,你不能再怪他,毕竟他还是念你这个结发娇妻。”

  柴玉琼冷哼道:“我不稀罕!”

  “就是因为你太不稀罕他了,所以他才稀罕起别人来了,告诉你,我可比你稀罕他,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唉!男人啊!你把什么都给他了,到头来还是换不下他的心。”

  肖嫱道:“阴小春,你怎么不出来?”

  阴小春吃吃笑道:“乐家丫头你问得好,我赤裸裸的,身上连根布丝儿都没有,怎么出来,你这不是存心叫我脸红吗?”

  柴玉琼道:“你还懂羞耻,还会脸红吗?”

  “这倒也是,都是女人家,还怕你们看吗?我就出去吧!反正咱们之间的事,是得作个了断的。”

  柴玉琼、肖嫱忙运功戒备。

  哪知道,半天都没见阴小春有动静。

  柴玉琼忍不住叫道:“阴小春——”

  只听阴小春“吃吃”地一笑:“华家的二少奶奶,真的只你们来么?”

  柴玉琼、肖嫱身躯微震,肖嫱忍不住看了柴玉琼一眼,憔悴的娇靥上,泛起了一种恍悟的神色。

  柴玉琼道:“原来你是为这不敢出来呀!”

  “不是我不敢,我是替别人担心,你要知道,我的身子要是让男人家看见,他就是个铁石人儿,也会化的。”

  柴玉琼道:“想必你已经听见我刚才说的话了,我还是那么说,信不信由你。”

  “我还真不敢信,也许你们两个是想让我出去。”

  “我没那份闲情逸致,既然知道你躲在这个洞里,我们可以进洞擒你。”

  “那你就进来吧,咱们两个当事人好好谈谈。”

  柴玉琼性情刚烈,她受不了这个,此时此地也不管别的,脸色一变,就要走过去。

  肖嫱伸手一把拉住:“敌暗我明。”

  柴玉琼停了步。

  阴小春在那里“吃”、“吃”的娇笑道:“你倒是挺忠心耿耿的啊!难不成你也想分一杯羹么?”

  柴玉琼冷怒道:“阴小春,你无耻对我已经够了,不要再对人家第三者。”

  “你弄错了,她可算不得是第三者,我跟她父女有仇,那份仇恨,不见得比你对我的仇恨还浅。”

  花三郎一听谈到肖铮父女,生怕再谈下去,让肖嫱知道乃父已经被害,忙向柴玉琼打手势。

  肖嫱只当花三郎催快点。

  柴玉琼却是完全会意,道:“阴小春,你到底敢不敢出来?”

  阴小春吃吃笑道:“柴玉琼,你们要是还有别人,早就闯进来了,算我时运不济还走点运,有些事是躲不掉的,咱三个之间的仇恨,总要作个了断的,现在了断,该比什么时候都恰当,怕看就闭上眼,我出来了。”

  阴小春居然相信没有别人同来。

  柴玉琼、肖嫱听得刚自心跳。

  白影一闪。

  阴小春当真出来了。

  晶莹滑腻的一具胴体,当真是赤裸裸的寸缕未着,浑身上下,一览无余。

  柴玉琼、肖嫱忙转过脸去。

  就在这时候,一袭衣衫从上落下,正好罩在了阴小春身上。

  花三郎跟着飘落在阴小春身后。

  阴小春大惊回身,她看见了已脱外衣的花三郎:“你——”

  “此情此景,只好借给你穿了,脏就脏吧!反正我也不打算要了。”

  阴小春咬牙道:“好啊!你们——”

  她突然腾身要跑。

  花三郎横身拦住:“走了你,我怎么向九千岁交代。”

  阴小春脸色铁青:“那个无情无义没良心的。”

  猛挥一掌,向着花三郎劈了过去。

  花三郎出指疾点阴小春掌心,逼得阴小春沉腕微撤,左掌跟着袭来,疾扣阴小春肩井。

  阴小春晃肩一闪,衣衫被花三郎抓落,她带着香风,整个人挨向了花三郎。

  花三郎不爱这种阵仗,闪身微退。

  阴小春娇躯旋风般一转,斜斜掠去,要跑。

  柴玉琼、肖嫱要拦。

  但她俩都不及花三郎快。

  花三郎振腕抖手,一袭衣衫直直的飞了出去,正好卷在阴小春身上,藉着阴小春的旋身之势往回一带,衣衫卷着阴小春,硬是把她扯了回来,跟着一指点出,阴小春倒了下去,不动了。

  花三郎吁了一口气。

  柴玉琼抬脚就向阴小春那张美艳娇媚的娇靥踹下。

  花三郎忙拦住:“二嫂!”

  柴玉琼道:“你拦我?”

  “乐家跟她的仇恨不比你浅,为什么人家乐家能成全我,你不能?”

  柴玉琼脸色变了变:“我不怪她,怪自己丈夫总可以吧!”

  “当然可以,没人不让你怪。”

  “现在可以说了吧,他人呢?”

  “我托人把他押回去了。”

  “好极,这笔帐当着两位老人前算,两位老人家总会给我个公道。”

  她转身要走。

  花三郎一把拉住:“二嫂,我只说一句。”

  “你别想劝我。”

  “二哥他该死,但是毕竟夫妻一场,他也总是你的丈夫,他的生死,还掌握在你的手里。”

  柴玉琼没说话,挣脱花三郎的手,如飞奔去。

  花三郎凝望着,脸上的神色是一片肃穆。

  直到柴玉琼的身影看不见了,肖嫱才低低道:“咱们走吧!”

  花三郎收回的目光,落在了肖嫱脸上,当他的目光落在肖嫱脸上的时候,突然间变得无限轻柔,无限爱怜。

  肖嫱似乎有意的要躲开那双目光,道:“咱们该走了,项总教习还在内行厂等着呢!”

  花三郎道:“你什么都不愿说,什么都不愿问?”

  “我说什么?问什么?”

  也就是说,没什么好说的,也没什么好问的。

  花三郎能体会这种心情。

  事实上,肖嫱如今是万念俱灰,如果不是她父亲的“健在”是唯一牵制住她的力量,她早就自绝了。

  在这种情形下,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有什么好问的?

  花三郎吸了一口气,道:“好吧!别让项刚久等,咱们走。”

  他俯身抓起了地上的“散花天女”阴小春,默默地行去。

  肖嫱也默默地跟着。

  一路上都是沉默着。

  那种沉默,令人极度的不安。

  花三郎也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也越沉越低。

  他知道,尽管肖嫱现在还活着,或许能有办法让她再活下去。

  但是,今后的肖嫱,绝不再是以前的肖嫱。

  这不是指她的肉体,而是指她的心灵。

  这种转变,使得肖嫱对今后的人生,不会再有一丝兴趣,包括生命、情爱……

  或许有一样能使她重新振作,能让她恢复以前的各种乐趣,花三郎知道,那还在于他。

  他能那么做么?

  站在道义上、情感上,他都应该这么做。

  在道义上,肖嫱是他的红粉知己,对他有过大帮助。

  在情感上,肖嫱对他情义两全,他并没有坚决拒绝肖嫱,尤其,他甚至亲口答应过她。

  但是,他心里还有着另一个影子,这个影子抹不散,去不掉。

  他该怎么办?

  花三郎想不出他该怎么办,直觉告诉他,无论如何,他该保住肖嫱这条性命,否则,肖嫱等于是他亲手杀害的,华家也有一份罪过。

  花三郎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内行厂到了。

  项刚带着四护卫,果然等在大门口。

  四护卫先迎上来接过了昏迷的阴小春,用花三郎的衣衫,把她一个诱人的胴体裹得只留头脚在外。

  项刚迎着花三郎,一巴掌拍上肩头:“兄弟,还是你行,在哪儿逮住的?”

  “西山。”

  “西山?”

  “那位总护法,用他一条命交换了这个地方,我以为能有一个真正的首脑阴小春,足够了,所以就擅作主张放走了他。”

  “够了,兄弟,有一个阴小春,再加上那么一个地方,足够九千岁半天说不出话来了,走,咱们进去吧!”

  他拉着花三郎,要进内行厂。

  肖嫱道:“我不进去,我见我爹去,我爹呢?”

  “别急!”花三郎道:“等办完了这件事,我陪你去。”

  “你忙你的,我进去不大好——”

  “谁说的?”项刚道:“你怎么能不进去?你是重要的人证之一,有你在,阴小春想狡赖都不成,进去一趟吧,姑娘!”

  项刚都这么说了,肖嫱怎好再说个“不”字,只好点了点头。

  从大门往里走,四护卫抬着那么一个,虽然看不见胴体,但从那娇媚的一张脸,以及肌肤雪白,蔻丹猩红,红白相映分外动人的一双玉足,再加上令人魂销的肉香,吸引来不少的目光,也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但由于项霸王押队,是既没人敢拦也没人敢问。

  迎面来个当值的大档头,一躬身,恭谨叫道:“总教习!”

  项刚停步问:“九千岁在厂里吗?”

  “在。”

  “现在在哪儿?”

  “在暖阁里歇着呢。”

  “没你的事,你去吧!”

  项刚摆摆手,那名大档头一躬身,要往回走。

  项刚伸手一把拉住:“不用通报了。”

  那名大档头犹豫一下,很快躬下了身:“是!”

  那名大档头没敢再动,只有眼看着项刚大踏步押队往里去。

  刘瑾很懂得享受,除了不能说内行厂就是大内之外,凡是宫里有的,这内行厂差不多都有了。

  暖阁,就在内行厂内的东角,紧挨着那个象御花园似的花园,不但可以尽览花园里的四时之盛,暖阁里还有分班侍候的歌伎。

  象这样,刘瑾他还该有什么不知足的。

  可是,偏偏他还不知足。

  经由花园,直闯暖阁。

  老远就能听见女子嬉笑声。

  刘瑾在这儿,也不会没人侍候。

  可是等项霸王、花三郎等进了暖阁,那张软绵绵的八宝软榻上,只斜靠着刘瑾一人。

  刘瑾衣衫有些不整,脸上的红热还没退,空气中,也还飘散着醉人的脂粉香。

  当然,是遥遥望见霸王闯到,都忙回避了。

  项刚这时候没心情管这些,他也不便管那么多,花三郎,肖嫱躬身见礼,他则昂然而立,冷然道:“呈给九千岁!”

  四护卫轰雷一声答应,过去把阴小春横搁在刘瑾软榻前,然后垂手而退。

  刘瑾本正讶望肖嫱,此刻目光马上又被地上的阴小春所吸引了过去:“项刚,这是怎么回事儿?”

  项霸王冷然道:“我正要问您!”

  “问我?”

  “您不认识她?”

  刘瑾的表情有点怪:“不认识。”

  “不认识?”

  “你随便带个人进来,我都认识?”

  “不必,但是这个女人,您非认识不可!”

  “什么意思?为什么?”

  “她叫阴小春,江湖上有个美得不能再美的美号‘散花天女’。”

  “还是不认识,我连听也没听说过。”

  项刚冷笑一声道:“您可真是贵人多忘,我告诉您,有人在沈家祖坟底下墓道里,秘密训练了一帮人,这些人掳走了肖家父女,暗杀三厂高手,权势犹在三厂之上——”

  刘瑾惊声截口:“有这种事,谁这么大胆!”

  “九千岁,您想得出第二个人么?”

  “你,你是说皇上?”

  “天下之王,一国之君,他不会做这种事,真要说起来,他也没有这么大胆,敢招惹您的三厂。”

  “那还有谁?”

  “除了万岁,大明朝还有位一如万岁的九千岁!”

  刘瑾惊声道:“项刚,大胆!”

  “九千岁,您真怕么?”

  “你,你是说我?”

  “项刚不说,还有第二个人么?”

  “你,你胡说八道——”

  “九千岁不承认?”

  “不是我,我承认什么?你是想害死我,是想让三厂造反,都背叛我?”

  “我没那意思,也没那么大胆,我只是为三厂叫屈,为三厂不平。”

  “项刚,你不能随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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