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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桃红花花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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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而现在呢,时间还真不好打发。
  下午,他在房间小睡了—会儿,醒来后,只有再在天井溜达,
  现在,他直觉的感到自己已成了笼中之鸟,井底之蛙,人生如此,真是了无生趣。
  傍晚,趁着林金宝又到总馆拿饭,他不知不觉又到了大门外。
  他谨守着不远离分馆三十步的规定,就站在门口,只不过是向外眺望眺望而已。
  门前大约五六十步外,便是一条羊肠小径。
  蓦地,他的眼睛一亮,只见小径上正有一名婀娜多姿的红衣女郎在匆匆路过。
  他认得出这女郎正是火关上的桃花。
  若在以往,他实在不想和她招呼,但现在心情寂寞,又透着好奇,如能和她谈谈,倒是
求之不得。
  刚要出声呼叫,桃花却已发现了他,自动的向这边快步而来。
  岳小飞想起在火关时,桃花曾对自己表示殷勤,希望自己将来能帮她调换一个位置,如
今她一发现自己便主动奔来,当然是
  为的那件事,但她哪里知道自己现在连本身都一筹莫展呢。
  桃花像—阵风似的很快来到跟前。
  “岳公子,原来你被招待在这里?”
  “这里是招贤分馆,我当然在这里。”
  “我是说招贤馆有七十二分馆,若在平时,想找到你都不容易,现在居然能在无意中相
遇,实在是太巧了!”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是奉统领之命,到总坛办一件事。”
  “事情办好了没有?”
  “办好了,现在正要回去,公子,可不可以让我到里面坐坐?”
  “你不是要赶回去么?”
  “没关系,我可以回去晚一点,我身上有通行腰牌,路上不会有人拦阻。”
  “那就随我进来吧!”
  岳小飞把桃花招待在客厅里,并为她沏了杯茶。
  桃花四下望了一眼道:“你那三位伙伴呢?”
  岳小飞道:“原来你不清楚,我和他们,来到这里就分手了。”
  桃花双眸眨眨的道:“我只知道这些房子是招贤馆的分馆,从来没机会进来,若不是今
天遇到公子把我带进来,这样一幢大房子,难道只有公子一个人住?”
  岳小飞吁口气道:“还有一位,是这里的馆僮。”
  桃花忽然低下了头,带点羞答答的模样道:“在火关时,我曾求过公子帮忙,你没忘记
吧?”
  岳小飞道:“姑娘的话,我当然记得。”
  桃花娇靥上泛起两朵绛霞,脉脉瞥了岳小飞一眼道;“那么公子现在就该帮忙了!”
  岳小飞苦笑道:“我现在自顾不暇,哪能帮上姑娘的忙?”
  桃花头垂得更低:“你可以设法把我调到这里来,我负责服侍你。”
  岳小飞歉然一笑道:“桃花姑娘,你把我看得太高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何去何从,又
怎能帮得上你的忙?”
  桃花幽幽说道:“我知道.初到招贤馆的人都是这样,但以公子的年纪,在文才武功方
面能有这样的成就,已经称得上是第一人了,将来受到教主的重用,那是一定的,到那时你
一定可以帮上我的忙。”
  岳小飞缄默了许久,才搭汕着问道:“姑娘在火关,不是很好么,为什么又想凋离那
里?”
  桃花红着脸道:“我有很多理由,不愿在火关,只是不方便对公子讲罢了,如果公子能
把我调到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住这样一幢大房子,那该多好,而且我服侍你,一定比这
里的馆僮周到得多。”
  岳小飞无奈的摇摇头道:“难道你还不明白,我不可能永远住在这里,我走了你又怎么
办呢?”
  “我就跟着你走,我要永远留在你的身边。”
  “你跟着我走会有什么出息?”
  “只要你有出息,我就有出息。”
  岳小飞忽然心中一动:“我有一事不解,姑娘的武功比我高,为什么不能受到教主的重
用?”
  桃花愕然道:“公子这话从何说起,我虽然也学过武功,却又怎能和你相比?”
  岳小飞道,“那天我们四人过火关之前,你曾先试过一次给我们看,你能闯过火关,且
全身毫无损伤,武功怎说不高呢?”
  桃花不觉娇羞一笑道:“原来公子没看出,那不过是骗你们的。”
  “骗我们的?当时明明火关已经开动.怎能骗人呢?”
  “那火关入口处,有一个洞穴,可以直通我们所住的石室,你们老远观看,只道我已闯
进火关,其实我是跃进那洞穴里去。”
  “那么火关熄灭之后,你却在隧道对面出现,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们居住的石室,另有隧道可以通到对面,我跃进洞穴之后,立刻由那隧道跑到对面,
这不就在对面出现了么?”
  “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不说我还真以为你的轻功比我还要高出很多。”
  “实对公子说,闯过火关的,虽然有几百人之多,但真正凭本领通过的,一共也不到三
五个。”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岳小飞担心被林金宝回来看到,只有催促桃花回去。
  岳小飞把她送出大门外,桃花走出老远,依然频频回首相望。
  刚好,桃花离开不久,林金宝便拿着饭回来了。
  两人仍在客厅用餐。
  岳小飞国不清楚招贤分馆是否可以接待熟人,便故意问道:“我想找几位朋友来聚聚,
是否可以?”
  林金宝似乎吃了一惊:“公子想找什么朋友?”
  岳小飞道:“我已经告诉你,今天和我同来的,一共四人,我很希望能把他们三位找到
这里来,因为我们都是好朋友。”
  林金宝摇头苦笑道;“公子既然知道这里的规定,就该知道你那三位朋友也不能离开他
们所住的分馆三十步,又怎么到这里来?”
  岳小飞道:“那么你能否打听出他们三人住在哪几号分馆?”
  林金宝越发面有难色道:“他们三人住在什么地方,只有副总管以上的人才能知道,这
种事小的怎敢打听。”
  岳小飞心里一动,又问:“七十二分馆里,有没有女馆憧?”
  林金宝啊了声道:“公子为什么问这个?莫非你看小的不好,想换个女的?”
  岳小飞苦笑道:“你怎么想到那里去了,我不过随便问问。”
  林金宝这才放了心:“那我就告诉公子,七十二分馆里?没有一个女馆僮,连总馆都不
准有女人。”
  岳小飞不解道:“这是为什么?”
  林金宝道:“小的也不清楚,听说不久前有位分馆的客人把女的招到分馆来,结果……”
  “结果怎么样?”
  林金宝道:“那看守分馆的馆俺被打个半死。”
  “那位贵客呢?”
  “也被打进育化城受尽苦刑,有的说已经被折磨死了。”
  “育化城是什么地方?”
  “小的只知道那里是受罪的,凡是犯了教规或者不忠于教主以及企图不轨的,一定会打
进育化城受折磨,罪轻的也许将来还有出来的机会,罪重的就要折磨到死。”
  岳小飞顿时心头猛震,大感不安起来,万一桃花方才进来的事被人发现,岂不马上就要
大祸临头?
  好在不久之后,他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因为方才桃花来时,已是傍晚,又不可能有他
人看到,何必因而自乱心绪。
  夜晚,岳小飞躺在床上,依然是辗转难以成眠。
  住在这幢分馆里,偌大庭院,只有两人,实在静得很,简直静得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即将朦胧入睡时,忽听窗户发出轻微的衣袂飘风之声,接着窗户
轻轻响了一下。
  岳小飞悚然由床上坐起,匆匆穿好衣服,由窗隙向外望去,月光下,照见西厢屋脊上,
赫然有条人影在那里晃动。
  分馆里只住着他和林金宝两人,但林金宝纵然也习过武功,却绝对不会有如此高超的身
手,而且他也不可能有这种行动。
  如此看来,这人该是袁小鹤了,因为从此人的行动看来,对自己绝无恶意.其用意不外
是把自己引出去在暗中会面。
  想到这里,他随即也穿窗而出。
  当他来到天井,那屋脊上的人影,立刻向他招了招手,然后腾身飘落墙外。
  岳小飞也随之由屋顶掠出墙外。
  只见那人身着蓝衣正站在墙脚边的荫影下。
  岳小飞来到跟前,定了定神,当他看清那人面貌,过度的惊喜,竟使他呆了一呆,接着
慌忙跪倒在地,失声叫道,“孩儿拜见父亲!”
  当真他做梦也想不到,这蓝衣人竟是他阔别三年杳无音讯遍寻不遇的父亲。
  那蓝衣人也有着无比的激动,急急扶起岳小飞道:“快起来,告诉我,这三年多,你都
在哪里?”
  父子重逢,在这刹那,岳小飞早已泪水盈眸,抽噎了好一阵,才拭去泪水道;“孩儿是
被一位庐伯伯收留,又跟他习艺三年,另外又随他读了不少书,他老人家待孩儿可谓恩重如
山!”
  蓝衣人哦了声道:“你那位庐伯伯叫什么名字?他是为什么收留你的?”
  岳小飞道:“庐伯伯叫庐云,就住在独秀峰下,那天孩儿在独秀峰下久等无人来接,后
来被庐伯伯的弟子袁大哥看到,便把我带到庐伯伯那里。”
  蓝衣人失声道:“原来是圣手书生庐大侠?他已息隐江湖多年,想不到竟是隐居住在独
秀峰下!”
  岳小飞道;“父亲可认识他?”
  蓝衣人道;“他在武林,当年大名鼎鼎,为父早就想拜识他,可惜始终没有机会。”
  他顿了一顿又道:“其实并非没有机会,而是因他比我年长十多岁,等我在武林中稍稍
混出一点名声时,他却已经封剑归隐了。”
  蓝衣人顿感一阵歉然,叹了口气道:“提起这事,为父实在对不住你,因为为父事先早
和那人约好,要他按时到独秀峰接你,谁想当我和你娘进入‘天谷’之后,才知道那人已被
‘皇元教主’打入育化城……”
  岳小飞抢着截住话问道:“天谷在哪里?皇元教主又是谁?”
  蓝衣人道;“这片数十里方圆的谷地就叫天谷,皇元教主就是这里的教主,你由谷外连
闯五关来到这里,难道没听说过这里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就是教主?”
  “孩儿只听说过教主,并没听说过皇元教主。”
  “所谓皇元教,全称该是‘皇天元真圣教’,是由教主一手创立的,简称‘皇元教’,
所以教主也就是‘皇元教主’”。
  “当父亲得知那位接孩儿的人已被教主打入育化城之后呢?”
  “当然最担心的就是你的下落,当年我在谷外救了‘太白双雄’丁涛和甘霖一命,当时
就交给他们一块玉佩,要他们设法找你。”
  “不错,孩儿正是由五台山西来的路上和他们相遇,这次能进入天谷,也是他们两位带
路的,可是父亲又怎知孩儿已来到这里呢?”
  “为父因为看到你们四人连闯五关已来到招贤馆的名单,发现其中有丁涛和甘霖两人,
又发现其中有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叫岳小飞,就断定可能是你,后来又知道你被分配到三十六
号分馆,所以才决定在夜间偷偷来看你,果然你正是飞儿,这岳小飞的姓名,是别人为你取
的,还是自己取的?”
  “是庐伯伯为孩儿取的,因孩儿当时只知道自己叫飞儿,庐伯伯便把孩儿以小飞为名,
由飞想到了岳武穆王,便又以岳为姓。”
  蓝衣人点点头道:“这名字取得很好!”
  岳小飞情不自禁问道;“可是孩儿究竟姓什么,父亲现在总该告诉孩儿了,还有你老人
家的名讳,孩儿也必须知道?”
  蓝衣人似有难言之隐,犹豫了半晌才道:“好,为父告诉你,我叫花玉麟。”
  岳小飞忙道:“那么孩儿从现在起,也该改名叫花小飞了?”
  岂知花玉麟却摇摇头,语气郑重的道:“不可。你必须仍叫岳小飞,而且以后若有机会
在人前和我相遇,也必须装做彼此并不相识,绝对不可让人看出你我是父子关系,遇见你母
亲也是—样。”
  岳小飞怔了怔道:“为什么要这样?”
  花玉麟神色骤然凝重道:“为父是迫不得已,至于为什么,暂时你也用不着多问,日后
自然明白。”
  岳小飞默了一默,搭讪着再问道:“莫非父亲现在也做了教主的属下?”
  花玉麟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凡是进入天谷的,又有谁能不为教主效力?”
  “父亲为什么也要进入天谷呢?”
  “当然也是迫不得已。”
  “你老人家可否告知孩儿目前在皇元教担任何职?”
  “你可以猜得出,为父既能看到你们四人的名单,当然是在招贤馆任职。”
  “莫非你老人家是招贤馆的馆主?”
  “招贤馆主在皇元教中身份地位极为崇高,为父进入天谷不到三年,怎可能受到教主如
此重用,不过,在招贤馆总馆.为父总还有些分量。”
  岳小飞暗道:“莫非父亲是招贤馆总馆的总管?……”
  但他却又不便再问。
  只听花玉麟道:“那四人名单中的袁小鹤,是否就是圣手书生庐大侠的高足?”
  岳小飞道:“不错,小鹤大哥待孩儿亲若兄弟,将来馆主召见时,还望父亲能为他美言
几句。”
  花玉麟道:“我会的,时间不早,为父该走了。”
  岳小飞忙道:“父亲还没告知娘的近况?她老人家好么?”
  花玉麟凄凉一叹道:“她很好,只是她目前不在招贤馆,为父和她见面的机会不多。”
  “那么娘究竟在哪里?”
  “当然也在天谷,不必多问,我该马上回去了!”
  花玉麟不等岳小飞再说什么,说完话,轻风飒然,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天亮,林金宝为岳小飞送来涮洗用水后,即刻便到总馆拿饭。
  林金宝昨日曾对岳小飞说过,往返总馆,最多不超过半个时辰,谁知他这一去,竟然足
足一个时辰还不见回来。
  奸不容易等到林金宝回来,岳小飞立刻发现情形不对。只见林金宝两边而颊,满是血痕,
连眼睛都是红肿的。
  岳小飞吃了一惊道:“金宝,你怎么了?莫非和人打架?”
  林金宝顿时泪水夺眶而出,哭道:“公子,你害了小的了,连你自己也……”
  岳小飞愕然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别看林金宝已经十七八岁,却还像个孩子,边哭边道:“公子昨天傍晚趁小的到总馆拿
饭时,是否曾把一个女的带到房里来
  过?”
  “不错,是什么人发现的?”
  林金宝揩拭着泪水道:“是什么人发现的,小的不清楚,但是却让吴副总管知道了,小
的刚才到总馆拿饭所以晚回来,就是被吴副总管叫去拷问。”
  “你脸上就是被吴副总管打的?”
  “这还算打得很轻,若不是还需小的拿饭回来,小的只怕就没有命了,听说待会儿他还
要把小的叫去继续拷问。”
  岳小飞不觉气往上冲,同时也对林金宝为这事受累感到歉意,哼了一声道:“岂有此理,
这位吴副总管也未免太可恶了,咱们马上吃饭,吃完饭后带我去找他!”
  林金宝打了个冷颤道:“公子,你还敢去找他,就连你自己也免不了受他的整治!”
  岳小飞冷笑道:“你别怕,看谁整治得了谁,我岳小飞就是拚着脑袋不要,也要替你出
这口气!”
  林金宝吓得打心底直冒冷气,道:“公子,千万使不得,小的受责罚是应该的,你千万
冒犯他不得,吴副总管手段毒辣是出了名的!”
  岳小飞只听得两道剑眉倒竖:“我岳小飞偏要看看他手段毒辣到什么程度,带女人进来
是我的事,我自己做自己承担,你怎说你受责罚是应该的?”
  林金宝不敢再说什么,含泪将饭菜拿出来摆好。
  岳小飞气归气,但却不能因为气就不吃饭,那岂不越发吃亏,他边吃边道;“我若不为
你出这口气,就等于我栽在他手里,他打你,跟打我根本没有分别,你怕他是你的事,我怕
他是为了什么呢?”
  林金宝心知若自己再开口等于火上加油,干脆一直保持着不吭声。
  刚刚把饭吃完,突见四五名黑衣大汉,横眉竖目由大门外闯进了天井。
  接着又进来一人,赫然是吴副总管吴有权。
  在这刹那,林金宝目瞪口呆,像是已被吓掉了魂,根本说不出话来。
  那吴副总管吴有权,生来一张马睑,八字眉,三角眼,鹰鼻薄唇,神色阴晴不定。他的
这副长相,令岳小飞一见就有些手痒,何况岳小飞早已怒气攻心。
  但岳小飞却决定暂时保持不动声色,否则,一开始主动把他教训了,将来追究起来自己
难免就有些理屈。
  谁知吴有权也暂时不开门,却由其小一名刀疤脸大汉喝道:“林金宝,你他***还不
出来?”
  林金宝体似筛糠,连嘴唇都吓得发了青,可能腿都软了,似乎想走都走不出去。
  刀疤痕两眼一瞪,再喝道:“林金宝,我讲的话听到没有?”
  林金宝猛打着颤,终于声音抖动着开了口:“高大叔,您……您要我……出去做什么?”
  刀疤脸咧嘴嘿嘿一笑道:“当然是要问你话,再不出来,那就别怪老子进去拖了!”
  只听岳小飞道:“只管出去,看他们敢把你怎么样?”
  林金宝终于硬起头皮向前走出几步,在客厅门口停住。
  岳小飞也随即跟了出来。
  刀疤脸似是根本不屑看岳小飞一眼,嘿嘿笑着道:“你在这里,已经两三年了,难道连
不准女人进来的规定都不知道?你这小子可是找死吗?”




卧龙生《情剑无刃》
第十一回 怒犯戒律

  林金宝那里答得上话,脸色由青变绿,情不自禁转头望向岳小飞。
  刀疤脸阴笑了几声道:“你往哪里看,谁也救不了你!”
  他话刚说完,伸手便向林金宝抓去。
  岳小飞一把将林金宝拨到后面,喝道:“什么东西!居然在我面前放肆,你不过招贤馆
一名狗腿子,太无法无天了!”
  刀疤脸伸手再向岳小飞抓来,一面沉声道:“你敢怎样?”
  他的最后一字尚未出声,紧接着一声惨叫,直飞起一丈多高,然后像天外飞石般向后摔
去。
  还好,若不是吴有权及时跃身接住,刀疤脸不死也必重伤。
  不过,他们所有的人,包括林金宝在内,却谁都没看清岳小飞是怎样出手的。
  吴有权等人虽然知道凡是能闯过五关来到招贤馆的人必定身手不凡,但却没料到一个十
三四岁的孩童,竟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武功。
  其实岳小飞连手都没动,只是轻轻飞腿蹬出一脚。
  他知道,若蹬得过重,刀疤脸势必当场肚破肠流,他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才决定暂留刀
疤脸一条狗命。
  吴有权放下刀疤脸,大步直冲过来。
  他如何忍得下这口气,三角眼凶光暴闪,斜瞄了几瞄道:“好小子,这是什么地方,容
得你撒野?”
  岳小飞极力隐忍着,不动声色道:“林金宝犯了什么罪过,你们要这样对付他?”
  “分馆里进来女人,难道不是他的罪过?”
  “那是在下放进来的,与他无干,你们就该直接找我!”
  “你为什么把女人放进来?”
  “女人也是人,我为什么不能让她进来?”
  “你应当听林金宝告诉过这里的规定?”
  “不错,他是对在下讲过,但这种不合理的规定,在下却没有必要遵守。”
  吴有权两太阳穴急剧抽动了几下,大喝道:“好小子,年纪不大,却已秃子打伞——无
法无天,我看你是瞎子闻臭——想找死(屎)!”
  岳小飞冷冷一笑道:“尊驾准备怎么样?”
  吴有权闪电般直向岳小飞左手腕脉抓来,一边喝道;“先随本副总管到总馆去,再治你
的罪!”
  岳小飞岂能容他抓住,左手一翻,反向对方腕脉上扣住。吴有权没料到对方动作如此之
快,虽未被扣住,但却被岳小飞的手指触及。
  他只感对方的指尖,竟有如五把钢锥,虽然轻轻一触,却已痛彻心肺。
  岳小飞冷冷笑道;“姓吴的,你若知趣,就趁早滚回去,否则别怪我岳小飞对你不起!”

  吴有权在众目睽睽之下,岂能示弱,哼了一声道;“老子今天若连你都制服不了,就把
吴字让你倒写!”
  岳小飞耸了耸眉道;“在下早就听说你这狗腿子不是东西,如果非要找倒霉不可,那我
也正好可以趁这机会教训教训你,你只管过来试试!”
  吴有权陡地一个虎跳,双拳齐出,直向岳小飞面门捣来,下面同时又踢出一脚。
  岳小飞一侧身,让过来势,右掌疾向吴有权后背拍去。
  只听吴有权一声闷哼,凌空直向前栽去,正好俯摔在客厅门槛上。
  那门槛离地足有半尺高,横顶在吴有权小腹上,其结果不问可知。
  吴有权勉强爬了起来,双手捧着小腹,只顾咬牙咧嘴。
  岳小飞余怒未息,跟着左右开弓,劈出两掌。
  顿时,吴有权双颊已皮开肉绽,连嘴巴和鼻子都几乎打歪。
  岳小飞再抓住吴有权衣领,五指一旋,把人旋了个倒转一圈,然后飞起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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