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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桃红花花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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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吴有权双颊已皮开肉绽,连嘴巴和鼻子都几乎打歪。
  岳小飞再抓住吴有权衣领,五指一旋,把人旋了个倒转一圈,然后飞起一脚,再蹋上对
方前胸。
  吴有权“噢”的一声,随即向大门方向倒出去。
  那几名黑衣大汉齐齐跃身准备把吴有权接住,岂知吴有权向后倒撞的冲力太大,那几个
黑衣大汉虽然把人接住,却都全被撞倒。
  岳小飞轻轻松松的出手几招,竟把吴有权打得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怎不令在场所有的
人都大惊失色。
  几名黑衣大汉爬起身来,再把吴有权扶起,却都只能僵在那里。
  岳小飞冷笑道:“姓吴的,你不是要把在下拿到总馆治罪吗,我看你怎样拿法!”
  吴有权狂喘如牛,呲牙咧嘴道:“好,你有种就别跑,吴某拿不住你,总还有人拿得住
你!”
  岳小飞淡然笑道;“我等着,看你们哪个敢来拿!”
  其中一名黑衣大汉道:“副总管,你别说了,先回去要紧!”
  事到如今,吴有权除了回去,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好走。
  谁知他刚歪歪斜斜的走出四五步,便已身不由己的倒了下去。
  那几名大汉,只好抬头的抬头,抬脚的抬脚,挤成一堆,好不容易才把吴有权抬出大门,
然后再抬着往总馆方向而去。
  岳小飞回过身来,只见林金宝仍目瞪口呆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林金宝,他们已经走了,还怕的什么?”
  林金宝这才打了哆嗦,如梦方醒。
  岳小飞打了吴副总管,在他来说,当然是大快人心,但他却不能不想到继之而来的将是
什么后果。
  蓦地,他翻身跪倒在地道:“公子,这祸事闯得大了,现在您唯有快快逃走,才是唯一
的办法!”
  岳小飞拉起林金宝道:“好汉做事好汉当,我若怕,就用不着打姓吴的了,何况我现在
身在天谷,又能逃到哪里去,而且我逃走,你又怎么力,?”
  “公子现在已是自身难保,根本已不可能顾得了小的。”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谁也别想动你一根汗毛。”
  “公子,还是听小的话,逃走要紧,天谷这样大,也许仍有藏身之地。”
  岳小飞不再理会林金宝,索性回到客厅,自己倒了杯茶,坐上椅子,慢慢喝了起来,那
神情看来还十分潇洒。
  林金宝跟了过来道:“公子,您总要有个打算?”
  岳小飞道:“我的打算就是等着看看第二批又有什么人来,若馆主亲自来了,正好可以
提前见他。”
  林金宝道:“以馆主的身份地位,不太可能亲自来,也许是总管来。”
  “总管姓什么?叫什么?”
  “总管姓韩,叫韩德起。”
  岳小飞不觉心头一凉,他本来以为父亲必是总管,如今听说总管另有其人,那么父亲在
招贤馆的职位,显然是微不足道了,怎不令他为之黯然。
  “这位韩总管的为人如何?”
  “韩总管比吴副总管好得多了,但公子闯下这么大的祸事,只怕他再好也好不起来。”
  “我并不想求他,他如果也像吴有权一样来狠的,我照样也不会对他客气,事情既然闹
出来了,那就干脆一不作二不休闹得再大一点,反正后果都是一样。”
  这几句话,只听得林金宝又开始目瞪口呆。
  岳小飞淡然一笑道:“不必怕,唯有我把事情闹大,你反而可保无事。”
  林金宝缓过一口气来道:“公子这话小的听不懂?”
  岳小飞道:“那时你就尽可把一切责任推得干净,连总管到副总管都奈何我不了,我把
女人领到里面来,你又怎能禁止得了呢?”
  这话确是言之有理,但林金宝却决不希望岳小飞再和韩总管闹起来,他呆了半晌才道:
“若总管没人来,那当然最好,只是小
  的抱歉,今天中午公子只怕就没饭吃了!”
  “你是说他们要断我的粮?”
  “不,是小的不敢再到总馆拿饭。”
  林金宝说的不错,吴有权的怨气正无处发泄,若被他遇上,说不定林金宝就没了命,岳
小飞不能不为林金宝着想:“一顿饭不吃无所谓,若下午仍没有动静,你不妨带路由我去
拿。”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当真总管韩德起来了。
  这人年在四旬上下,身材十分魁梧,浓眉大眼,满脸虬须,神态颇为威猛。
  他只带着两名随从,进门之后,便望着岳小飞拱了拱手道:
  “这位敢是岳公子?”
  岳小飞见对方以礼相待,随即也站起身来道:“不敢,正是在下。”
  韩德起似笑非笑道:“方才吴副总管多有冒犯,公子出手教训了他,那是他咎由白取,
韩某特地前来向公子赔罪!”
  岳小飞微微一笑道:“不敢当,方才是在下失礼,韩总管请坐!”
  韩德起又一拱手道:“韩某除了向公子赔罪,另外还奉命请公子到总馆有趟!”
  岳小飞面不改色,又笑笑道;“不知是什么人召见在下?”
  韩德起道:“公子太客气,您是贵客,韩某是奉馆主之命相请,怎可说成召见?”
  岳小飞道:“那最好不过,在下也正想找机会拜见拜见馆主。”
  韩德起道;“就请公子这就移驾吧!”
  岳小飞刚走出几步,忽听林金宝叫道:“公子,你还回不回来?”
  这一声叫喊,听得岳小飞有些啼笑皆非,不过他明白,这是林金宝情急间脱口而出,用
意是对自己的安危表示关切。
  韩德起回头骂道:“你这小子嚷什么,岳公子是贵客,当然要回来,如果不回来,那就
是另有高就了。”
  韩德起的确很够礼貌,一出门便让岳小飞走在前面。
  这七十二分馆,星罗棋布在一片丘陵地上,岳小飞边走边留意四下动静,只见各分馆门
外,看不到半个人影,他是多么想能
  遇到袁小鹤以及丁涛、甘霖等人,可惜换来的只是失望。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韩
总管,这七十二分馆,为什么一个人都看不到?”
  韩德起道:“每分馆不过住了两人,有半数分馆根本没有贵客在内,再加上不得远离三
十步的限制,当然公子不容易看到人。”
  岳小飞再道:“和在下同来的一共四人,另外三人住在哪几号分馆,韩总管—定知道
了?”
  韩德起歉然笑道;“这么多分馆,韩某实在记不清楚,必须回去查查名册才成,不过公
子和他们三位日前都受到行动上的限制,
  即使知道对方住在哪里也不可能联络。”
  “这样说彼此就永远不能见面了?”
  “等到各人分配职务以后,当然就有机会见面、不过分配职务有早晚,不曾分配到职务
的,行动还是要受到限制。”
  “贵馆的这种规定,在下总觉得并非待客之道,而且也不太合理。”
  “韩某和公子的看法一样,可惜这是教主的规定,招贤馆不得不遵照执行。”
  转过一道矮坡,眼前景象一新,一幢占地数亩的巍峨建筑,在林木掩映中隐约可见。
  韩德起向前一指道:“那就是总馆了!”
  岳小飞道;“还没请问贵馆馆主的尊姓大名?”
  韩德起道:“敝馆主姓萧,单名一个湘字。”
  岳小飞哦了声道:“这名字听起来很顺,只是不容易分出是男是女?”
  韩德起笑道:“招贤馆不准有女人进入,馆主当然不可能是女的。”
  岳小飞心中一动,想起父亲和母亲当初进入天谷时,必定也是连闯五关,那么母亲不住
招贤馆又住哪里呢?
  想到这里,随口问道:“难道这些年来,就没有一位女的连闯五关进入天谷?”
  “当然有。”
  “她们又住在哪里呢?”
  “女的不必住进招贤馆,教主另有安排”
  很快便进入招贤馆大门。
  大门内隔着一道亭台水榭便是大厅。
  韩德起把岳小飞引进大厅,早有人献上茶来。
  大厅布置得高雅至极,四壁挂满了名人字画,墙角边则摆放着各种奇花异木的盆景,的
确很像招贤士聚会的所在。
  后壁正中上方高悬着一方黑底金字的匾额,上写“群贤毕至”四个大字,显得非常耀眼。
  韩德起拱了拱手道:“岳公子请稍待,韩某马上去请馆主来!”
  岳小飞心下难免不快,如果真正是“招贤”,岂有客人反而等待主人到来之理。
  这一等,居然等得足足一盏热茶的工夫过去。
  还好,大门外终于有了脚步声。
  岳小飞只道招贤馆馆主萧湘已到,谁知进来的那人却是被两名黑衣汉子架着。
  当真出人意料,来人赫然是副总管吴有权。
  吴有权仍是满脸血污,而且双颊肿得更高,被两人架进之后,
  便坐在靠外的一张靠背椅上,那两名黑衣汉子并未离去,不时向坐在另—边的岳小飞怒
目而视。
  岳小飞不由胸中怒火直冲,吴有权是来当场对质的,不消说招贤馆主萧湘必定要以升堂
审案的姿态出现了。
  在这刹那,他真想拔腿就走,但最后还是忍了。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过去,才听大门外有人喊道:“馆主驾到!”
  坐在对面的吴有权,立刻呲牙咧嘴挣扎着站了起来,完全是一副小人逢迎上级的丑态。
  岳小飞却是稳坐椅上,动也没动。
  招贤馆主萧湘迈步进入大厅。
  他的身后,紧跟着总管韩德起。
  岳小飞冷眼望去,只见萧湘在五旬左右,三绺长须,眉清目朗,身材适中,气度雍容,
还真有点儒雅风韵。皇元教主能安排
  此人担任招贤馆主,的确颇有眼光。
  萧湘迈着潇洒的步履,目不斜视,直来到当中座位坐下,立刻有人献上茶来。
  萧湘喝了一口茶道;“哪一位是岳公子?”
  韩德起向岳小飞一指道:“就是这位!”
  此时岳小飞反感越甚,大厅内只有他一人坐着,也只有他一个是生人,对方居然还要问
人在哪里,对客人鄙视到这种程度,怎不令他火冒三丈。
  萧湘见岳小飞不但没开口,连对自己看都没看一眼,只好放下茶杯,拱了拱手道:“萧
某有失远迎,岳公子休怪!”
  岳小飞不能再不理,只好也拱了拱手道:“在下见过馆主!”
  他连身子也没动,架子和萧湘一般大。
  这举动只看得韩德起直皱眉。
  在韩德起的经历中,招贤馆自成立至今,从无一人在和馆主见面时态度如此倨傲的,因
为他们为了能得到好的职位,逢迎还
  来不及,何况岳小飞又仅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
  萧湘丝毫不见愠色,淡淡一笑道:“岳公子住进三十六号分馆以后,过得还习惯吗?”
  岳小飞也笑了笑道:“不习惯。”
  岳小飞以这三个字回答,不但韩德起大惊失色,连那扶持吴有权的两名黑衣汉子和大厅
内负责沏茶的下人,也都瞠目结舌。
  但萧湘却仍未现出怒意,不动声色道:“不知岳公子有哪些不习惯?”
  岳小飞道:“限制太多,使在下失去行动自由,贵馆名为招贤,却让贤者受到如此待遇,
未免太岂有此理!”
  萧湘拂须嘿嘿笑道:“岳公子言之成理,但这是教主的规定,萧某必须按律执行,岳公
子委屈之处,也只有多请原谅了。”
  岳小飞站起身道;“馆主要在下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果真如此,在下当然可
以原谅,现在我该走了!”
  萧湘两太阳穴微微抽搐了几下,抬手指向吴有权道:“岳公子可认识这人?”
  岳小飞道:“昨天见过一面印象不深,今天早上在三十六号分馆,总算加深了印象,他
好像是这里的副总管,姓吴,对吗?”
  萧湘嘿嘿笑道:“可是他被人打了,打成这样,岳公子请看看,伤势不轻吧?”
  岳小飞也笑了起来道:“不必看了,是在下亲手打的,我知道的比谁都早,何必再看!”
  “公子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高绝的身手,萧某实在佩服!”
  “别客气,若不看在馆主面上,他可能伤得更重,也很可能在天谷内少了这个人,替馆
主省点粮食。”
  “岳公子打了他,总该有点理由?”
  “他有违教主招贤本意,在下打了他,等于替皇元教除去害群之马,这一切至少该受到
教主的奖励!”
  “你可知道他正是遵奉本教规律行事?”
  “教主可规定过他对贤士不敬?”
  “岳公子为何不问问自己,为何冒犯规律把女人引进分馆,是否馆里的馆僮没对岳公子
讲过了”
  “他在在下进分馆时就讲过。”
  “既然讲过,岳公子这样做,岂不是明知故犯?”
  “在下认为这规定不合理,没有遵守的必要!”
  萧湘终于冷冷笑道:“岳公子小小年纪,居然做出勾引女人之事,这算什么贤士?萧某
不解,岳公子是由谷外进来的,短短这
  么几天,怎会有女人和你认识?”
  岳小飞哼了一声道:“在下连闯五关,五关之内,除了在武关没见过女人,其余各关,
不但有女人,而且还不在少数,她们见过在下,当然认识。”
  萧湘正要再问,忽听外面有人高声喊道:“副馆主驾到!”
  接着昂然阔步,进来一名丰神俊朗的潇洒人物,赫然是花玉麟。
  在这刹那,岳小飞内心又喜又窘又激动,他不能父子相认,只有低下了头。
  萧湘欠了欠身道:“副座请坐!”
  花玉麟依言在一旁坐下,故做茫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萧湘掠了岳小飞眼道:“这人就是昨天刚到的岳小飞!”
  花玉麟也飘过来一眼道:“原来他只是一个孩子,据前面五关传来的消息,在同来的四
个当中,不论文才武功,都是以他为首,难得他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成就,教主能招得这样罕
见的高手,算得上是咱们皇元教一大幸事了!”
  萧湘冷冷一笑道:“副座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花玉麟哦了声道:“莫非他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
  萧湘哼了一声道:“岂止如此,他简直就是胆大包天,公然叛逆抗命!”
  花玉麟似是吃了—惊道:“馆主不妨说出来让花某听听!”
  萧湘回顾了站在身旁的韩德起一眼道;“你告诉副馆主!”
  韩德起道:“禀副馆主,姓岳的明知故犯,无端把女人引进分馆,早上吴副总管奉命去
查问,竟又被他打成这样,副馆主,吴副总管就在这里,您不妨仔细看看他伤成什么样子?”
  花玉麟似是也为岳小飞把女人引进分馆不解,他淡然扫过吴有权一眼道:“那也许吴副
总管有对他过份之处,否则他为什么不打别人?据我所知,吴副总管对待各分馆的贵客,经
常傲慢无礼,甚至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他到今天才被人家打子,我还认为是晚了些!”
  花玉麟既然说出这样的话,在场的除岳小飞,其他所打的人,无不大感意外,尤其吴有
权,简直愣在当地,却又敢怒而不敢言。
  韩德起不禁干咳了两声道:“副馆主这话未免过份了些,不管怎么样,吴副总管是被姓
岳的打了,而且打得那么重!”
  花玉麟道:“那是他打不过人家,若他的武功比别人高,只怕他会把别人打得更重!”
  吴有权终于咬牙开下口:“副馆主,您……”
  花玉麟冷笑道:“我怎么样?我若不看你伤得重,说不定现在也揍你一顿。吴有权,你
把咱们招贤馆的人全丢光了,算得上混
  帐透顶,还有脸在馆主面前告状.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究竟算个什么东西!”
  他说着望向萧湘道:“馆主,等这混蛋伤势好了以后,花某还要处分他!”
  萧湘脸色微微一变道:“副座,吴有权已经够委屈了,你不安慰他几句,反而给他狗血
喷头一阵大骂,萧某不解你这是什么用心?”
  花玉麟道:“他是自取其辱,同时也等于砸了招贤馆的招牌,花某没再惩罚他,已经算
是很客气,馆主如今反而问花某什么用心,花某倒想知道馆主是什么用心?”
  萧湘两太阳穴急剧的抽搐了几下,总算忍了下来,冷冷一笑道:“依副座的意思该怎么
办?”
  花玉麟道:“馆主呵问清他为什么把女人引到分馆中?那女的又是谁?”
  “萧某当然问过,他说是关上的。”
  “哪一关,是他把女人引进分馆的?还是那女人自己闯进去的?若连这个都没弄清楚,
如何断定他是犯了规律?”
  萧湘这时早已对花玉麟对自己倨傲无礼而怒火直冲,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不便当场发作而
已。他极力按捺着愤怒再望向岳小飞道;“是哪一关上的?”
  岳小飞道:“火关。”
  岂知“火关”二字一出,萧湘脸色立即变了颜色,终于沉下声音喝道:“可知道她叫什
么名字?”
  岳小飞冷笑道;“馆主对在下说话,实在犯不着用这种口气,你应当知道在下是客人,
不是你的属下!”
  萧湘猛地一拍茶几道:“少讲废话,说,她叫什么?”
  岳小飞朗声道:“她叫桃花!”
  “她怎么认识你!”
  “在下先前早就对你说过,在下在火关曾住过一晚,当时是由她负责照料.她就是这样
认识在下的。”
  “她在火关,你在三十六号分馆,相距十几二十里路,她又怎能进到分馆去?”
  “她奉命到总坛办事,昨天傍晚回程时经过三十六号分馆门前路上,那时在下正好在门
外,熟人相见,她随即到分馆里小坐了一会儿,请问这又有什么不对?”
  “你应当知道不准女人进馆的规定?”
  “但是我却不能拒绝她入门,这是人之常情,尊驾身为招贤馆主,难道连这点待客之道
都不明白?”
  萧湘转头望了韩德起一眼道:“本馆主不必再跟他多费口舌了!”
  韩德起躬身道:“就请馆主按律治他的罪,属下也认为没有再和他罗嗦的必要。”
  萧湘阴森森一笑道:“打入死牢!”
  韩德起应了一声,立即大步向岳小飞走来。
  岳小飞听说要把自己打入死牢,既然非死不可,就不如先行大干一场,能宰上几个总是
赚的。
  他手按剑把,正要拔剑,却发现花玉麟已在暗使眼色制止。
  他不敢抗违父命,只好任由韩德起前来动手。
  韩德起一把抓住岳小飞手腕,喝道:“姓岳的,走!”
  岳小飞不动声色道:“你要我走到哪里去?”
  韩德起沉声道:“死牢!”
  岳小飞暗运一口真气,力贯右臂,冷笑道:“好吧,在下情愿让你带走!”
  韩德起猛然用力一带,岳小飞的身子竟然只是轻微的移动了一下。
  他知道岳小飞已用上了“千斤坠”,立即喝令扶持吴有权的两名大汉道:“过来,把这
小子抬到死牢去!”
  忽见花玉麟站起身,大步向前走来,喝道:“韩总管,松手!”
  韩德起怔了怔道:“副馆主,这是馆主的命令,韩某不敢不遵!”
  花玉麟不动声色道:“我现在要你松手,这也是命令,你遵不遵。”
  韩德起脸色一变道:“如果馆主没有命令在先,韩某不得不遵,现在你们两位都有命令,
韩某当然应该听馆主的!”
  花玉麟向前走出一步道:“你再说一遍!”
  韩德起道:“副馆主应该已经听清了才对!”
  “我没听清楚,你只管再说一遍!”
  “韩某职责所在,要听馆主的!”
  “那是不想听我的了!”
  “话不能这么说!”
  “现在我只要你听我的,若敢不听,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韩德起当然不听,探腕再度向岳小飞衣领抓去。
  突见花玉麟扬手一掌,闪电般向韩德起面颊掴去。
  这一掌力道奇重,把韩德起掴得整个身子都飞撞出去,直摔到丈余外的墙角,才由墙壁
再反弹回来,待他勉强爬起身来,已是头破血流。
  萧湘蓦地由座椅上直跳起来,嗔目大喝道:“花玉麟,你可是要造反!”
  花玉麟“刷”的一声,长剑已经出鞘,喝道:“现在花某要代教主清除叛逆!”
  萧湘脸色憋得青中带紫,他心里有数,若论武功,自己绝对不是花玉麟的敌手,但却不
得不再次喝道:“花玉麟,你说谁是叛逆!”
  花玉麟剑尖指到萧湘鼻子上道:“你就是叛逆?”
  萧湘大声道:“胡说!”
  花玉麟道:“事情摆在而前,容不得你狡辩!”
  “你说!我为什么是叛逆?”
  “教主设下招贤馆,为的就是招贤纳士,光大本教实力,岳公子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少年
英雄,你却处心积虑陷害他,要把他打入死牢,像你这样坑杀人才,不是叛逆是什么?”
  这几句话,说得义正辞严,一时之间,竟使得萧湘难以答话。
  花玉麟仗剑走到大门口,朗声道:“今天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活着出去,花某杀了你们这
些叛逆之后,立刻就到总坛向教主禀报经过。”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又有人喊道;“大公主驾到!”
  花玉麟闻言随即闪身一旁,还剑入鞘。
  岳小飞也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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