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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剑名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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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妞所在。

到底,他智慧超人,就在这惊急交集的极短时间内,玉妞的所在让他琢磨出来了——

那面大镜子,竖立在美艳少妇背后,照理说,镜子是照人的,也就是说,镜子在哪儿,镜中人必在它的相反方向。

但是,龙天楼如今面镜而立,美艳少妇也横身裸卧在镜子之前,镜子里至少该照出这两个人影。

而偏偏镜子里没有这两个人影。

足证,这面镜子有鬼。

也就是说——

就在这一刹那间龙天楼双手凝足了真力腾身跃起,直扑那面镜子,人在半空,双手齐发,右掌猛劈那面镜子,左手一指点下。

龙天楼的动作一气呵成,其快如电,美艳少妇连惊呼都没来得及,就被制了穴道。

与此同时,砰!哗喇,那面大镜子粉碎。

镜后一个衣橱大小的方洞,直通榻后另一间,那幕景象,就在那另一间中。

那两男两女闻声见状,各自松了手上的人就跑。

那个男的,猛兽似地扑向床上的玉妞,

龙天楼掠到,单掌一挥,那人头颅破碎,脑浆进裂,尸身飞出老远,撞在墙上摔下了地。

也就在这时候,半裸的玉妞从床上腾起,两条粉臂紧紧地抱住了龙天楼,绵软发烫的娇躯揉进了龙天楼怀里,还星眸半闭,不住呻吟。

龙天楼猛一惊,抬手就推,触手是玉妞柔嫩滑腻的发烫肌肤。

他又一惊,出指闭了玉妞的穴道,玉妞不动了,两条粉臂也松了,砰然一声摔回床上。

他吁了一口气,翻起床单盖在玉妞身上,回身再找美艳少妇。

如今的美艳少妇,睡美人似地卧身软榻,一动不动。

不动的时候都够让人触目销魂的。

龙天楼也给她盖好,往她耳后的摸,扯落了一张制作精巧、其薄如纸的人皮面具。

不是承王那位美福晋是谁。

龙天楼在她四肢各点一指,然后拍活了她身上的穴道,轻哼声中,她醒过来了,入目身侧的龙天楼,她居然笑了:“还是你行,弄了半天,你喜欢这样,也行——”

“住口!”龙天楼抖手一个嘴巴子,打得美福晋花容失色,一缕鲜血顺着香唇流下。

“哟,挺英雄个人物,你也会打女人呀!”

“那是因为你不是人,说,你怎么会有断肠红?”

“你说呢?”

“我要你说。”

“这告诉你什么,你既知断肠红,就该知道断肠红是谁的独门毒物,我蒙他恩典,把衣钵传给了我,不行么?”

“当然行,他人呢?”

“死了,算算日子早随草木同朽了。”

“他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美福晋吃吃笑道:“你想,我已经接了他的衣钵,能甘心脑袋上还顶个人么?”

敢情是死在她手里。

龙天楼心头一震:“你可真是毒如蛇蝎啊。”

她娇笑道:“你没听说么,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刺,两者不为毒,最毒妇人心。”

龙天楼道:“那么,你又是替谁卖力卖命?”

“我不告诉你了么,只能擒住,还怕不知道!”

“难道我现在还不算已经擒住了你。”

“你只擒住了我的人,可没擒住我的心。”

龙天楼道:“事已至此,你还没有正经。”

她吃吃笑道:“谁叫我是这么个女人,只能让我死心塌地,我能把命都给你。”

龙天楼冷笑道:“你的命已经掌握在我手里了。”

他端过了烛台,另一只手揪住了美福晋的头发,道:“女人家没有不爱惜花容月貌的,尤其是你,不要让我烧了你的头发,毁了你的脸。”

她娇笑道:“命都保不住了,还在乎什么花容月貌。”

龙天楼道:“既是这样,那你带着丑样走吧。”

他把烛火凑近了美福晋的头发,“嗤”的一声,一股青烟,一股焦味。

美福晋脸色一变:“对我这么个女人,你真忍心。”

“你看错了人了,我可没那么好的耐性。”

美福晋一叹道:“我碰见过不少男人,你是头一个长着一副铁石心肠的。”

她牙关就要用力。

龙天楼眼明手快,松了她头发,一把捏开了她的牙关,道:“你作的孽已经够多了,到现在还守口如瓶,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谁?你要明白,你不过也是个被人利用的工具而已,难道一点赎罪的心都没有?”

美福晋神色一黯,居然挂落了两行珠泪。

“话我说到这儿了,你要是能揭发这个大阴谋,也许可以减轻自己一点罪过,该怎么办随你,我不信你不说我就追不出罪魁祸首来。”

手松了美福晋的牙关。

美福晋头一低道:“自以为接了他的衣砗,就可以天下无敌,自以为世上男人都可以让我摆布在股掌之上,没想到却碰见了你。你往后找吧,只进了后头那间石屋,你要的东西就都在里头了。”

猛抬头,娇驱猛颤,一缕鲜血从唇角流下,她两眼盯着龙天楼,往后倒了下去,然后不动了。

龙天楼心神震动,伸手合上了她那双曾经能勾人魂、摄人魄的妙目,转身下榻,到了后头那一间。

放好烛台,一只手抵上了玉妞那晶莹滑腻的后心,盏茶工夫之后,玉妞娇靥上的红热渐退,他掌心微一震,玉妞檀口张处,一口黑水吐了出来。

他吁一口气收回了右掌,翻腕拍活了玉妞的穴道。

玉妞醒过来了,她还没看见别的,只看见龙天楼站在她身前,只看见自己躺在床上,半裸的娇躯盖在床单下,她脸色一变,旋即冷笑:“你想干什么?给你你都不要,你不会用强吧?”

龙天楼真想给她个嘴巴子,可是到底还是忍住了,冷冷指了指那具死状可怖的男尸,又指了指前头软榻上的美福晋。

玉妞都看见了,脸色为之大变:“还是你行啊!我不能不承认别不过你。”

龙天楼冰冷道:“为免让五叔看了难受,你穿好衣裳,我送你回去。”

“你走吧,不要管我,我不回去。”

“难道你真想害死五叔?”

“你认为我还能回去,有脸回去?”

龙天楼吸了一口气:“玉妞,五叔就你这么一个,你总是他的女儿!”

玉妞摇头道:“我不能回去——”

龙天楼双眉一扬道;“玉妞,你要知道,我可以制你穴道,然后用床单一裹带你走,但是那样会伤五叔的心,我都不忍,难道你忍?”

玉妞突然流了泪;“可是我已经这样了,你看也看了,碰也碰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办?”

龙天楼心头一震:“玉妞,我是为救你,只好从权,再说自小咱俩就跟兄妹一样——”

“跟兄妹一样,”玉妞道:“你这么想,我不这么想!”

“玉妞——”

“你要是让我跟你回去,只有一个办法,要不然我只有死。”

“玉妞——”

“光叫我没有用!”

“这样好不好,回去听听五叔怎么说?”

“你不用施缓兵计,一个人要是想死,在哪儿都能死。”

“玉妞——”

“叫你别光叫我,你没听见?”

龙天楼大感作难,他知道玉妞的脾气,说得出,做得到,可是偏偏他对她已经有了成见。

这该怎么办?

龙天楼道:“我没想到,你对我误会那么深,到现在还会愿意?”

“谁叫是误会?”

“玉妞,事关一辈子,你最好多想想。”

“我想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玉妞——”

玉妞突然脸色一沉:“龙天楼,男子汉,大丈夫,你干脆说一句,要不要我。”

龙天楼沉默了一下,然后正色道:“玉妞,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情爱是要两厢情愿——”

“不用你说,这些道理我都懂。”

“就算我现在答应你,将来两个人没法处,你我不是都要痛苦一辈子。”

玉妞突然间有点激动:“难道你对我成见就这么深,就因为我对你有过误会,从小到大十几年的情感都一笔抹煞了?”

龙天楼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是什么道理,也许因为我始终拿你当妹妹一样看待,也许咱们俩的缘份不够。”

玉妞近乎撒泼地叫道:“你跟谁缘份够,礼王府的兰心?”

龙天楼心头一震,半天才道:“我不愿意欺骗你——”

“你骗不了我!”

“我也不愿意否认——”

“这么说你承认跟兰心缘份够?”

玉妞的一双美目里,浮现了泪光。

突然之间,龙天楼又觉得好生不忍,道:“个人的想法是一回事,但是身外人与事的牵扯又是一回事,否则龙家跟礼王府之间,就不会有当年的憾事了,也就是说,我跟兰心之间,开什么花,结什么果还很难说呢。”

玉妞强忍着两眶眼泪,不让它掉下来,冷笑一声道:“一个是抢人家的,一个是订了亲移情别恋,你是这么个男人,她是这么个女人,只有你们这种人才能凑到一块儿。”

这话,太重了些!

龙天楼双眉陡扬,但旋即他又忍了下去,道:“玉妞!”

玉妞猛然拍着床,叫道:“那么你说,我的身子已经让你看见了,也已经让你碰过了,你让我怎么办,你让我还嫁谁去?”

“玉妞,我是为救你,谁来救你都是一样。”

“可是偏偏来救我的是你,你不能因为就这么个‘救’字,害了一个姑娘一辈子,真要是那样,你不如不救。”

不能说玉妞说的不是理。

无如龙天楼他不但对玉妞已毫无情感可言,而且对于玉妞这种作风,甚至有些厌恶。

但是,他不能让玉妞走上绝路。

因为玉妞是这么个想不开的人。

他更不能不为他五叔着想,因为五叔就玉妞这么一个。

倘使玉妞真有个什么好歹,他五叔承受不了,龙、白两家这份结义拜把之情也完了。

他沉默了半晌,毅然点头:“好吧,我答应你,穿好衣裳,跟我回去。”

玉妞一怔,睁大了眼:“真的?”

“我既然说出了口,就绝没有假的。”

玉妞的小嘴撇了撇:“我从不愿勉强人家。”

“没有人勉强我。”

“兰心怎么办?我没那么大度量,没法容忍——”

“那是我的事,我会了。”

玉妞没再说话,但却是一脸胜利得意的神情,起来穿好了衣裳。

龙天楼没再跟她说一句话,转身往外行去。玉妞昂着头跟在他身后。

这两天,白五爷尽管心情不好,但是他毕竟经过大风大浪,毕竟够坚强,还照常上巡捕营。

龙天楼把玉妞带到巡捕营,当面交给白五爷。

白五爷瞪大了眼,声音都发了抖;“天楼,你是在哪儿找到她的,怎么救她出来的?”

龙天楼道:“五叔,我还得赶回八阿哥府去,您问玉妞吧,让她告诉您。”

他不愿意说,有些事也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他把桃源别府的所在告诉了白五爷,让白五爷带巡捕营的弟兄赶去看守,不许任何人进去,不许任何人动里头的一草一木,然后,他走了。

到了八阿哥府,八阿哥府的热闹已渐近尾声,有的客人已经陆续辞去。

他找到了十五阿哥、福康安,把经过禀报了一遍,十五阿哥、福康安不但惊异,而且惊喜。

龙天楼请十五阿哥跟福康安马上回府带人去详查桃源别府。

十五阿哥不停点头答应。

福康安却道:“不急在这一会儿,兰心跟海珊都问过你,去见见她们吧。”

龙天楼听见海珊倒没什么,听见兰心心往下一沉:“也不急在这一会儿,等事了之后,我再去看她们两位。”

十五阿哥没意见。

当然,这种事福康安也不便勉强,于是十五阿哥跟福康安进厅去,没动声色地向八阿哥告了辞,在没多惊动一个人的情形下,带着龙天楼走了。

一出八阿哥府,行动快速,回去带人,赶到桃源别府的所在地,前后不过费了一盏热茶的工夫。

尽管十五阿哥跟福康安都身在皇家,可是他俩都没听说过桃源别府。

一进那两扇石门,十五阿哥跟福康安都看傻了,站在那儿半天没动,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还是凌风叫出了声:“乖乖,简直神奇,做梦也想不到京城地下会有这么一个地方,朱洪武可真有一套啊。”

十五阿哥、福康安跟其他的人都惊醒了,无不称奇,无不惊叹鬼斧神工。

到这儿来,不是来游览古迹的,龙天楼带头往后找,很容易找到了那石屋。

真正石砌的一间屋,还相当大,没窗户,两扇厚厚的石门上,挂着一具巨大的铜锁。

这难不倒人,龙天楼上前去抓着那把铜锁,暗用真力一扭,一把坚固的铜锁不但变了形,而且碎成片片。

铁奎、凌风抢上前就要去开石门。

龙天楼一眼瞥见右边石门靠角落处,有一点红影,像条线,他抬手拦住了铁奎、凌风:“慢着。”

铁奎、凌风一怔。

十五阿哥忙问:“怎么了?天楼。”

龙天楼道:“还不知道是什么,总是小心点好。”

他蹲下去细看那条红线,他这一看,大伙儿都看见了。

那条红线跟一般的细麻绳儿一般粗细,只露出一段,两寸长短一段。

龙天楼伸手拉了拉,拉不动,似乎一头在石门里,一头在石墙里。

华光道:“总座,您看是什么?”

福康安近前看了看,道;“天,别是药捻子。”

大伙儿吓了一跳。

龙天楼道:“我也这么想,谁带的有匕首?”

铁奎马上递过来一把,刃薄如纸,一看就知道锋利异常。

龙天楼接过去,小心翼翼,一下把那两寸长短的一段切了下来。

捏起来一揉,线散了,两指沾满了黑色粉末。

没错,是药捻子,是引信。

大伙儿脸色都变了。

福康安道:“一旦引发,炸的不只是这座石屋,桃源别府在京城地底下,一炸开来,那还得了。”

十五阿哥脸都白了:“等知道是谁在幕后主使以后,非抄他的家不可。”

龙天楼站起了身,两手暗用真力,缓推两扇石门。

福康安抢前一步挡在十五阿哥前头。

石门刚开一条缝,一阵机簧响,一蓬乌黑的小箭从门缝里疾射而出。

龙天楼早防着了,一声:“小心!”双掌翻飞,那蓬乌黑小箭立即散扬四射,只有一枝擦着凌风的耳轮射了过去,把凌风吓出一身冷汗。

淬毒小箭射过,再无动静,龙天楼推开了两扇石门,石门开处,看得大伙儿立即直了眼。

石屋等于一个仓库,一排排的木架上,古玩、玉器、字画、金银,洋洋大观,什么都有。

“乖乖,这还得了。”

不知道谁叫了这么一声。

福康安双眉掀动,一步跨了进去:“先不要动任何东西,仔细看过一遍再说。”

大伙儿一拥进了石屋,分头查看。

带来的人不少,但却数不过来,没有一种不是珍品,没有一样不价值连城。

十五阿哥跟福康安身在皇家,但是他俩也从没见过这么多的珍宝,更不要说是其他的人了,大伙儿看得不只目瞪口呆,简直就心惊肉跳。

看着看着,福康安头一个叫出了声:“贡品!”

没有错,十五阿哥也看见了,有一座木架上,放着不少玉器古玩、稀奇东西,还有些是西洋的玩艺儿,十样之中,至少有五样是贡品。

既是贡品,怎会在这儿,足证这不是一个江湖组织天香教所能办到的。

福康安当即下令,大伙仔细查,不许漏掉一样。

查到最后,在最靠里的地方,发现了一座香橱,但里头放的不是什么珍贵古籍,而是一本本的帐册。

十五阿哥跟福康安亲翻帐册,触目惊心,包括石屋里的所有,这些东西的名称、价值、来处、出处,记载得详详细细。

但是,就不知道这些东西该属于谁,当然,谁都知道这里是属于天香教的,但谁也都知道,它们绝不应该属于天香教。

这不难查,因为记载的有这些东西的来处,只把那些人召来问一问,就不难明白他们把这些东西送给了谁。

十五阿哥凝重的脸色中掩不住激动,下令搬运,把这些东西先运回十五阿哥府,再运进宫。

就在两头照顾搬运的时候,龙天楼悄悄地走了。他到了白爷的住处,一诺千金,他要带走玉妞,但没看见白五爷跟玉妞,却在桌上发现了一封信,玉妞写的,写给他的。

在信里,玉妞首先说明,白五爷已辞去巡捕营职务,带着她离京他去,并没有说明去处,接下来,是整篇的忏悔,并言明自知跟他无缘,不愿再行强求

看完了信,龙天楼脸上泛起苦笑,但是心里,确实有如释重负之感。

跟着,他到礼亲王府辞行,说是辞行,老郡主当然明白他的心意,但却只允许一个人跟他走,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没办法再从头做起,让兰心走,也是违背“家法”的,她自己一定要留在皇族,表示对皇家的一份忠诚。

老郡主的心意既决,是准也没办法改变的。临走,龙天楼写了两封信,—封给十五阿哥、福康安,请求成全,另一封交巴尔扎送往西山,给“小狮子”夫妇。

龙天楼带着兰心悄悄地走了,他没问追查大阴谋的结果如何,因为那已经是大内的事了。

但是事隔不久,有—件事天下皆知,而且大快人心。

那就是十五阿哥接掌大宝,奉乾隆为太上皇,等太上皇驾崩归天之后,十五阿哥也就是嘉庆帝,立即惩治了和坤,并且列举罪证,抄了和坤的家。

从和坤家抄出来的,又一次使人惊心动魄。

打那时候,就流传了这么一句话:“和坤栽倒,嘉庆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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