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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万年情-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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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而过,浅红的双颊更托她娇羞之媚。

    这儿没粉彩笔,只得用染红的面粉凑合凑合。

    好半晌,刘羽臻落下最后一笔,骤闻清朗笑声自后方传来,她心下一惊忙转首,便见宏县令站于她身后,他身旁还伫着一名看来年约四、五十岁的男人,男人模样清秀,肌肤较常人白皙,下巴尖瘦秀气,眼神精炯却无凶气。

    见状,刘羽臻心底萦绕着一股疑惑之感,却仅是拱手朝宏县令作礼道:“宏大人。”

    “刘公子,这位是方公公。”宏县令一箭步上前,于她面前低语道:“方公公在宫内颇具份量的,能否平步青云,这机会就看你自个儿了。”语落,宏县令拍了拍她的肩。

    呃?宫里来的太监?

    “草民刘宇,参见方公公。”虽然不是很了解他是谁,也不知所谓的平步青云为何,不过刘羽臻还是朝他缓缓半跪了下,然而膝未落地,便听他道:“免了,起来吧。”

    这嗓声未有想象中的尖锐,却是柔了点。

    “嗯嗯”方公公踱步至画前,细细慎视,他面带笑容,满意地点了点头,回首朝宏县令道:“宏津,你果真没让咱家失望啊!”

    宏县令闻言喜出望外,唇角上扬,眸瞳一弯。

    “未想到今日竟让咱家见到如此栩栩如生之画作。”方公公朝刘羽臻含笑道:“刘公子是咱家目前所看,画技最为生动特别的绘师。”

    “啊,方公公谬赞了。”刘羽臻矜持一笑,心底不甚多问号。

    现在是怎了?他是来买画的吗?

    “行了,就你了。”方公公落下一语,宏县令笑颜更灿,他转首同刘羽臻道:“还不快谢谢方公公的提拔?”

    啥鬼?现在在演哪出剧?

    “呃草民这就谢过方公公了。”提拔什么?

    “免多礼了,咱家只是为皇上解忧罢了,近日皇上为宫内绘师无能而大怒,那些家伙拿了俸银也不好好做事,无法绘出皇上心中之人,若非皇上仁慈,要不哪还能让他们活着还乡。”

    方公公伸出修长的指朝刘羽臻比了下。“欸,进了宫你可得好好画呀!咱家至目前挑了也有数十来个绘师,就最看好你了。”

    闻言,刘羽臻身子一晃,脑袋轰隆如雷响,震慑了住。

    这便是平步青云的意思吗?怎没同她细说,便这么突然地“提拔”了她!

    糟糕,这可怎办?且不说自己性别为女,就说她那个令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皇帝徒儿,对自己持有一份诡异的执着,这进宫不是自找麻烦吗?

    “方公公,草民自知能力不足,是以”刘羽臻眸觑宏县令一眼,见他堆笑的脸骤然沉下,锐利的眸扫过自己,令她心头猛一震颤,忙不迭再追加话语:“草民会尽力而为”

    “好、好,你可别让咱家失望了!”方公公呵呵一笑,语落身一旋,衣袍掠空而划,拂过阵阵香息,偕同宏县令朝大厅的方向步去。

    宏县令离开前不停回首看望,似欲从刘羽臻眼底看见欣喜,可她仅是垂首淡敛着眸,以卷长的眼睫掩住蕴满瞳底的无奈。

    唉,才想要远离过去,远离身为锦玥的过去,享受平淡的日子

    “恭喜刘公子了。”原先安静伫立在一旁的三小姐,在他俩离去之后,移动莲步还羞带怯地近刘羽臻。

    刘羽臻牵唇而笑,笑容干涩,眉眼间尽是化不开的忧愁。

    虽说皇帝徒儿未曾见过“刘羽臻”模样的她,可他身边的侍卫沐凌却已见过,看来人工疤痕的制作,真得早日完成才行了!

    =============

    两个月后,在方公公的带领下,刘羽臻同数十位绘师进宫,刘羽臻目视这黑压压一片的人,就算未满百人,也应有八、九十人才是。

    原以为大家进了宫,便是直接为皇帝画上心中人,可没想到听人谈起,貌似还有绘师征选,真要见皇帝,必须靠绘技赢过众人才有可能。

    莫怪当时宏县令会说,往后能否平步青云,还得靠她自己,他仅是帮她推了一把。

    她了解宏县令的惜才之心,对他而言,自己是难得一见的黑马,不是她自夸,仅因为自己学画算来也有三十几万年了,这底子甚是深厚,也难怪宏县令会这般喜欢了!

    譬如羁罗,自她过去嫌弃玥罗殿的厨子做的菜难吃后,他便一心投入于研发令她满意的食物上,令他短短百年厨艺便突飞猛进,千年钻研就已令人赞不绝口,万年钻研更让食物做得会令人上瘾,是以,任何才艺都得靠时间的堆栈。

    唉,怎又想到他了

    刘羽臻拍拍颊,将自己的思绪快速拉回。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四十二节 侍诏之职

    第一百四十二节 侍诏之职

    由于皇宫位在北方。凡綤界的地理位置与中国不同,越北方越发温暖,十二月初,这冬天的日子在此地倒显得十分凉爽舒适,不过冷寒也不炽热。

    刘羽臻环视四周,此时他们全被引领至一处空旷的院落,众人静悄排列,面露喜悦与忐忑,就不知等会要做些什么。

    就在刘羽臻暗忖之际,忽闻前方传来一道清朗高亮的嗓声,是一名太监发声,听其朗言之名,是数字由不同身分官员举荐的绘师,凡唤到者,皆须脱列步出,上前等待。

    那日,方公公将她所绘的那幅三小姐肖像带走,说是每位绘师都得先呈上一幅肖像画,好让皇上择选,也不知是要选什么,她想应该不可能是选妃子吧?

    思及此。刘羽臻不免想到旭峥过去曾说过,她的皇帝徒儿爱男人,没几名妃子,到现在仍无子嗣。

    “东凤省,凤凌县令宏津,举荐之刘宇。”蓦闻她的假名,刘羽臻赶忙出列向前,她低垂着首,下意识摸了摸颊上的假疤痕,感到颇有小学时上台领奖的滋味,带有几分紧张。

    她原以为应该还需等待太监将所有人的名全唤过一遍,按照叫唤顺序排列,孰料这唤名仅到她为止,不再落下,刘羽臻不免感到莫名,余光偷觑一旁,这么数来,被叫到前头的也仅有十来位。

    怎么了?不是还得征选吗?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卫世弦等十二位绘师,绘技出众,笔墨秀润,丹青妙手,深得朕心,特此钦点卫世弦等十二位绘师为‘中圣画书院’侍诏之职,钦此”卫世弦即是第一位被唤上前的绘师。

    怎会这样?那其他人来此做什么?

    “谢皇上恩典。”前排绘师甚有默契地跪下,刘羽臻也有样学样地跪了下来,蓦感身后未被唤上前来的众人已浮躁起。刘羽臻欲回首,又碍于此情此景,思忖一番,终是稳住好奇不动,待众人起立,才随之起身。

    “欸,安静、安静!”适才宣旨的太监斥吼了声,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未几,见他举起修长的指朝后头的众人道:“你们将分派于这十二位侍诏之下,择日皇上会宣侍诏入殿,到时再于之中挑选一幅,与皇上欲寻之人最为相似之图,再让大家分工临摹,至少得在这一个月内完成上百张。”

    闻言,刘羽臻当即恍然大悟,原来是要从他们十二人的作画之中,挑选一张最为满意的图,到时还得复制上百张,可就不知她的皇帝徒儿到底想做什么。

    刘羽臻以指括了刮颊,总觉得这官位来得快。来得莫名,来得有些胆战心惊。

    她抬首望天,心底有说不上什么滋味,不过如今再怎么惊讶,她也学会淡敛了。

    还有这侍诏的身分,到底大不大呀

    ============

    侍诏不大,一点也不大,才从九品而已,不过也有官服就是了。

    距那日莫名有了官位后,已过了十来日,这段时间每日宣一名侍诏入“雅艺殿”,内有齐全的作画用具,也可带上自己习惯的用具来绘图。

    雅艺殿不算太大,却斑斓绚丽,精致华美,栋梁与柱子皆以璨美的花纹作为装饰,再敷上些云彩,镶些晶珠,整个来说晶璨璨。墙面挂了不少画轴,有磅礡山水、有悠悠篁林、有恬静田园,也有美丽的仕女图。

    收回环顾的视线,刘羽臻将画纸摊于桌案上,备妥了绘画工具,今日轮到她入殿作画,等了好半晌,距定好的时辰已过三刻钟,却未见半点人影,如今殿内仅有她和几名太监,静悄悄地。

    其实她也不急。现在也才九点四十五分,回想过去曾轮回当皇帝,有时早朝还会开到巳时,只是对于当时的记忆,她也忘了许多了。就不知等会皇帝徒儿是否会现身,还是由有谁会过来呢?不知她徒儿的心中人是谁,她曾猜想过会不会是自己?不过这念头很快就被她给打掉了。

    毕竟就算她再怎么思念师父,也不会这般劳师动众,所以将角色对换到她与她徒儿身上,怎么想都觉得应当不可能是寻她的。

    倘若真是寻她,那种莫名的执着,根本就已达到了变态的境界,希望她的皇帝徒儿不会真是变态啊

    “白大人!”忽闻原伫立后方的太监突唤声,刘羽臻忙回首看望,孰料方见此人模样,她眸瞳猛地大瞠,平静的心湖瞬间颤动,划出层层涟漪。

    眼前男子神情柔和亲切,白皙的肌肤令他带有几分柔美,然而第一眼还是能辨出其性别,不似身为锦玥的自己,似男似女采不清性别。

    没错,眼前人与自己十分相似。她知道他的名,礼部侍郎白颜瑜,假扮他这么久,这回终是遇到了本尊。

    刘羽臻朝白颜瑜拱手作揖道:“下官刘宇,参见白大人。”

    “免礼了。”出乎意料的好嗓音,浓醇似酒,一点也不娇柔。白颜瑜手一摆,笑若暖风,踱至前方以彩漆描绘的椅子前坐了下来,他手执一本书籍,安静翻阅。

    “刘侍诏。画我吧”未抬眸,白颜瑜修长的指扣着书籍,翻了页薄纸,他细长的眼睫轻颤,这才抬眸淡笑道:“画一张似男似女,比我更娇柔的我。”

    轰隆一声,刘羽臻脑袋响雷了,她执笔的手一抖,“锵”地一声,毛笔滚落于地,滑了几步之距,她脸色略略发僵,愣然。

    没想到我的皇帝徒儿,真是变态那等级的,真是要寻我竟然真是要寻我!

    “怎了?”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白颜瑜眉宇微蹙,却又极快抚平,静凝看望。

    “呃不,没什么。”刘羽臻弯腰拾起毛笔,心底万分挣扎,到底该用心画还是随便画?要画得像好,还是不像好?纠结啊纠结。

    刘羽臻挠了挠发,抬眸看向他,他有双深邃的黑色眸瞳,晶亮如星,上扬的唇令他看来十分亲切,见状,她回以一抹干笑。

    说真的,他确实与自己十分相像,可骨架与气态截然不同,怪不得之前白驹逸会怀疑自己,毕竟彼此相差仍有一截。

    唉怎又想到他?别再想了,每想起他总是要伤心一回。

    方思及白驹逸,她的心又沉了,蓦地,一个念头掠过脑际,她思忆起往昔白芷烟曾同自己道。白颜瑜一点也不想当任何人的替身,而今这作画的题目,摆明就是要将他当作自己,看他模样似不在意,可刘羽臻仍觉得他不可能不在意的。

    对了,之前她不是已下定决心,倘若以后有机会的话,得同真正的白颜瑜当朋友,眼下不正是一个机会?

    刘羽臻摸了摸假胡子,不知该怎么开口“搭讪”,就怕被当成为了权力和官位,欲同他攀关系,那可就不好了。

    “白大人”

    “嗯?”白颜瑜轻应了声,此时已垂眸凝看掌中书籍。

    “那个学堂的学子们很想念漂亮夫子。”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四十三节 白颜瑜

    第一百四十三节 白颜瑜

    白颜瑜闻言倏地抬头。眸中闪过一丝讶异,而后浅叹,眉眼依旧温婉和顺。

    “白大人,你与‘他’不同。”那个他,自然指得就是自己。

    白颜瑜身子微微一震,他望着刘羽臻,眸清似水,浅笑道:“什么意思?”

    “下官见过‘他’,下官见过皇上的心中人。”语落,刘羽臻转首凝盯桌案,思忖一阵,忽将安放于桌上的图纸收起,再将自己带来的画纸摊于桌案上,这张纸较厚,规格较小,是她平常拿来速写用,至于原本的素描本仍安放于白翼堡内,连素描铅笔也未拿走。

    刘羽臻执起炭笔,未抬首,全心投入于作画之中,低垂的眉宇甚为专凝。对于她突如其来的改态,白颜瑜心底疑惑攀升,双眉微蹙却又当即抚平,搁下书籍站了起来,踱至她身旁。

    刘羽臻先轻轻勾勒轮廓,动作优美看似缓慢,可落笔巧妙线条精湛,笔触简洁,构成内敛。

    勾勒完成,她手腕灵活挥动,为那轮廓着上明暗光影,速度既快又不失稳定,动作几乎没有停歇,不时转动笔杆,调节笔头尖钝。

    刘羽臻几番思索脑海中的画面,她仔细地将人物神韵表现出来,每一笔每一画皆深刻细腻,方见这不曾看过的技法,白颜瑜心底甚感惊奇,然而在她笔下人物越发清晰之际,白颜瑜心突一凛,强烈的震撼袭上他的心扉。

    这这张画不是他,这是

    “他是锦玥,皇上的心中人。”收下最后一笔,刘羽臻回复了他心头的疑惑。

    白颜瑜敛下长睫,掩住所有全融在眼底的苦涩。

    他没见过锦玥,可没想到他与自己真是这般相像。莫怪了,莫怪了

    这时刘羽臻突然将白纸翻转,再执炭笔轻巧于背面落笔,时抬首看向白颜瑜,时低头速动手腕,将白颜瑜的长相烙入脑,绘制于纸上。

    半晌,优美细腻的脸庞逐渐呈现,不是锦玥,也不是现在的白颜瑜,是白芷烟记忆里的白颜瑜,眼神冷峻且不羁,没了所谓温文尔雅的面具,是真正的白颜瑜。

    屋外风拂,不冷不热的凉爽天气,耳闻雀鸟啼叫,日阳落于枝叶,于地洒下璨丽斑点,时已近午。

    许久之后,刘羽臻搁下炭笔,抬首看向白颜瑜。见他所有的疑惑不解尽显脸上,不禁投以一抹悠然笑靥。

    “白大人,这两幅画乍看之下或许相似。”刘羽臻翻了翻白纸,一面是白颜瑜,一面是锦玥,她突旋身将白纸拿高,对着阳光,顿时白芒穿透,将两幅画相迭之貌更加突显。

    “可若这般对着阳光,另一边的图案透了过来,便会发现这两幅图并无重迭之处,也无丝毫相似之处。”

    这席话兴许在旁人耳里听起来既奇怪又莫名,可听在白颜瑜耳中,却使他感到莫大震撼,他长指攥紧成拳,旋身回到椅上,拿起书籍不欲再看,可浮躁的心却已如淘涌的浪一般,不停拍打着他的心扉。

    “为什么”沉默一阵,白颜瑜才开口,浅噙笑容,几不可见地挑眉,嗓声不清也不重,道:“你为什么知道?”为什么会知道他心中最在意的事?

    刘羽臻双眉一挑,未有回答,蓦地将画从中间用力一撕,那画瞬间裂成两半,白颜瑜见状双眉再拧,他越来越搞不懂眼前人到底存何居心。

    “为何要撕掉?”

    “下官欲重新绘制呈给圣上的‘锦玥’。”当然得换个技法。在这世界似乎没有人单纯以炭作绘,就怕到时引起皇帝徒儿的注目。

    “所以还得麻烦白大人陪同下官,直至绘完为止。”或许可以趁这段时间思考,进而想办法帮助他。

    毕竟他会变成这样与她脱不了关系,长得像她还真是倒霉,果然与她扯上关系都没好事,人民、旭峥、白驹逸羁罗。

    刘羽臻垂下晦暗的瞳眸,心情又陷沉重,未几,她甩甩头将那恼人的思绪赶出脑际,再次抬眸时,跃入眼帘的是双深邃如墨的眼眸,清澈中带有复杂的神情,令人难以捉摸。

    他到底在计划什么?

    白颜瑜长指抵着下颚,沉凝着她,却见她回以灿烂笑靥,顿令她脸上疤痕看来不似原先狰狞,眉眼间竟带些媚意,见此,白颜瑜一怔,然而当回过神之际,刘羽臻已开始专凝作画之上。

    天色越渐泛澄,太阳已西斜。天际浮现一抹彩霞,霞光自窗檐缝隙中透了进来,刘羽臻连续作画近四个时辰,她扭了扭泛僵的脖子和手臂,眼一扫,发现地上躺着数张她不尽满意的绘作,不是太像自己,就是不像自己,再不然就是画得太好,或是画得太差。

    她必须取最合适的点,不能太像也不能不像。技法隐敛却不粗糙,如此一来当最终落下满意一笔时,天已渐暗,四周都已点上火烛。

    刘羽臻看向仍坐在椅上的白颜瑜,他身旁安放数本书籍,依旧安静阅读。

    “白大人。”刘羽臻搁下毛笔,朝白颜瑜拱手道:“下官已绘好。”

    白颜瑜闻言放下书籍,起身踱至刘羽臻身旁,神情柔和,唇角掠扬,淡笑道:“刘侍诏对自己的作品要求甚高。”

    “耽误了白大人的时辰真是对不住。”刘羽臻明白他的意思,自是重画太多次了,她面露歉然,忽自桌案上拿起一张适才趁用炭笔所绘的图画,将之递给白颜瑜。“白大人,为表歉意,这幅图赠予大人。”

    白颜瑜俊眉一挑,伸手接过,然而在见到图中所勾勒的画面之际,那双清透无波的眼眸瞬间被惊喜所取代,那是一幅他过去教书的情景,学堂学子个个睁大双眸,拉长耳朵听他娓娓道出故事,那表情甚为生动,令他唇角不禁上扬,眉目放柔。

    “你作画时根本不需看我。”白颜瑜抬首,将适才一直萦绕于心中的疑惑道出。

    刘羽臻眨眨美眸,噙浅笑道:“因为我画得是锦玥。”

    白颜瑜敛下眸,掩住他瞳底的复杂情绪,旋身走回椅子前,将书籍捧于胸前。

    “今日便到此吧。”落下话语,他朝刘羽臻温和一笑,举步朝门外步离,如风轻淡,不欲带走任何情绪,然而一池平静的水却已被刘羽臻给搅糊了。

    他想回白翼堡,想念学堂的学子。

    他早就厌恶朝堂的一切。还有那高高在上,却一直将他当作替身的家伙!

    刘羽臻将画作交给一旁等候的太监,见白颜瑜迈步离开,忙不迭快速收了画具,举步追上。

    “白大人!”

    冬风拂掠,卷起浅浅沙尘。

    白颜瑜闻声顿步,他将因风飞散的细发撩至耳后,回首静望,宽袖衣袍随风拂动,那俊美的玉容始终含笑,那笑容是真有温度,还是如冬日冰寒,也只有白颜瑜自个儿知道了。

    刺目啊!美人儿!如此相似的脸孔,这笑容竟撞进了她的心坎里,说像照镜子也不是,虽相像却又不尽然,比自己的模样更俊朗,还有那笑,璨美得令她参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

    “有事?”

    “这耽误了白大人的时辰,下官感到抱歉,这想说王城有家酒楼不错”刘羽臻有些扭捏地搔了搔头。“当作是赔罪,这一顿让下官请可好?”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四十四节 榨干的荷包

    第一百四十四节 榨干的荷包

    不知在他看来,自己是否像是欲攀关系呢?

    白颜瑜如沐春风的笑容不减反倒更甚。未有拒绝仅是沉默,实则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

    眼前人颊上伤疤自右眼下方往右方连接至耳后,颇为狰狞,灵动的眼瞳带有年轻的活力,看其样貌年岁应是比自己小点。

    “唔不知白大人意下如何?”见他一直默不作声,刘羽臻眸子转了转,上扬的唇有些发僵了,在她以为会被拒绝之际,却闻白颜瑜开口。

    “那便走吧。”他整了整因风撩起的衣袖,淡扫她一眼,唇角依旧上扬,迈开步伐率先走去。

    见状,刘羽臻有些讶异,随后被喜悦取代。

    这算是“搭讪”成功了吧?

    ================

    啊啊啊!她的荷包啊!缩水了,大缩水啊

    刘羽臻咽了一口干唾,看着眼前丰盛精致的菜肴,这么数来也有十来盘,每盘几两银,是高价的食物了,重点是这些都不是她点的!

    刘羽臻抬眸看向前方,手捧瓷碗。优雅执箸的白颜瑜,忽与他四目相交,便见他朝自己浅浅一笑,笑得如春风乘了早,似能令冬日未开的花儿盛开,璨美得令人感到温暖。

    不过,刘羽臻的心在淌血啊

    一顿饭吃掉她之前在夕廷镇买房子的钱,而且还有越发增加的可能,这盘子都快要放满桌案了,眼前这位白大人还在点啊!

    她要疯了,好想外带啊!就算没冰箱,在这样的天气里,放个一天应该不会臭掉吧?不过这儿没塑料袋,真要外带还得回家拿个锅子来装吧,可是这样全堆在一起,不就成厨余了?想想也有点恶心

    刘羽臻指成爪状,揪着衣服,脸抽了抽,思绪快转。

    侍诏秩俸两百石,在这一石约三百铜,一个月就六十贯,一贯一两银,眼下不知被吃掉多少两了,她的心在抽疼啊,呜

    白颜瑜每一盘只吃几口,刘羽臻实在很拍桌骂他奢侈,可一见他的笑容。怒气就登时咽下,只能往肚里吞,那笑太和蔼,太阳光了,让她不好发作啊!

    她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

    “刘侍诏怎不吃了?”醇如香酒的嗓子响起,白颜瑜扬起墨眉,美眸直瞅着她。

    “下官”刘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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