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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夕自悲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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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奇怪啊,你说咱们要不要告诉安鹊。”
  寒晚扬微微摇头:“我不知道。”他往蜿蜒古道看去:“有时候,不知道比知道幸福。”
  到了城中两个人一眼便看见在街头行医的安鹊,木飘飘笑:“也许上苍真的将一切都安排好了,鹊儿若是在镇上多待几日,说不定会遇见回朝的皇家军队。”
  “此番,我们遇见他,是不是天意要阻止他与皇帝相见?”
  “你我告诉他,让他自己选择岂不是更好。”
  “这样……也不错。”
  他们还未前去找安鹊,就听见安鹊呼喊他们的声音:“姐姐!哥哥!”
  木飘飘浅浅一笑:“鹊儿,你怎么在这?”
  安鹊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前段时间,隔壁岳州闹瘟疫,我就去帮忙救治,那边救完后,我就往北边走了走,正好这边也有些瘟疫爆发的先兆,就帮着给百姓们发些救治的药材。”
  “飘飘姐姐,你们这是从哪来啊?”他天生的笑脸,是因为嘴角微微往上翘,所以就算是不笑的模样,看起来也会是一副欢欢喜喜的模样。
  “我们刚刚参加完玉檀教里一个姐姐的婚礼,又……”木飘飘说不下去了,她握住安鹊的肩膀:“姐姐有件事要告诉你,你要不要听?可能……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安鹊的表情僵了一僵……
  三人出了城往京城的方向追去,追到官道上寒晚扬拉着安鹊飞上,皇家驻扎的营区旁的高树上,寒晚扬指着站在河边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皇帝问:“安鹊,你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安鹊看着那威严不容亲近的背影,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可愿意回去,你是五岁的时候被冷冽带出宫的,所以……内廷司一定有你的正名记录,只要……”木飘飘握住他冰冷的手掌。
  又盯着那高高在上的人看了一会儿,安鹊说:“做皇宫里面的人,很可怜。无论是皇帝还是皇后,还是皇子、大家都很可怜。”他小小的脸上露出苦笑:“这是冷爷爷告诉我的,虽然我当时很小,可我觉得冷爷爷说的对。”
  “你若是不愿意回去,竹林永远都是你可以回去的地方。”寒晚扬握住安鹊孱弱瘦小的肩膀。
  安鹊眉眼具笑:“当时,是我求冷爷爷带我走的,因为母亲死了,后宫很冷……鹊儿不喜欢那里,冷爷爷说外面的世界很广阔,他还说我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哥哥姐姐……你们说父亲他会不会也觉得很冷呢?我就这么走了,是不是太自私了……”
  那方皇帝身后空无一人,他独自一人看着面前郁郁葱葱的树林绿草如茵风景旖旎。高处不胜寒,万人敬仰却是最孤寂之人。
  安鹊看着父亲的背影,依旧低语:“我知道我不应该走,可是后宫真的很冷,我真的很不喜欢那里,要是父亲能和我一起走就好了……”
  寒晚扬道:“你可想好了?”
  安鹊说:“我们走吧……”
  木飘飘说:“好……”
  安鹊没有和他们一起往京城的方向走,而是自己一个人玩竹林的方向归去,不知何时那孩子手里也有了一把玉萧,他牵着自己的毛驴吹着那首曲调悲凉缠绵的‘故人归。’
  卷云暮霭这一日又结束了,木飘飘寻求安慰的去握寒晚扬的手,熟悉的温暖和可靠包裹着她的心尖,几日后也许一切真相都会大白,她一心所想的仇恨也立刻能报,可是真相会是什么样的?
  这几年下来,木飘飘发现原来世间有很多事情的背后都有每个人的情非得已,每个人都用自己的善意去做一件事情,虽然结果是成功的,可带来的结果却不是人可以料想到的。
  若说前路得到的结果是伤痛会如何,伤害师父们的人会不会也有什么苦衷,他们当年为什么要让师父们永生不能相见。
  若是那些人都是守着一份执念孤寂,又要如何。
  若都是为情所困的可怜人,又要怎么办?
  当年师父们被杀,是不是师父们做错了什么事情?是不是他们想做什么好事,却引发了这些悲剧,会不会这一切的悲剧都是师父们无心的开始造成的。那么师父们的仇要怎么算
  寒晚扬也低头沉思着,此番见到吕忘仙应该就能知道当年之事究竟为何了。事情的经过和结果真的如他们先前所预想的那样,师父们只是受害者吗?
  他也不知道……
  好像世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事情的理由,细细追究起来任何一个人都有没有害人之意,却酿造了无限的悲剧。
  不知为何两人都想起师父们至死都未相见的痛苦。
  一个在天下寻觅却终生未见到那人的悲伤,一个独立江南等待故人归来的伤痛。
  心中伤怀溢满,木飘飘红着眼眶倏然拉过寒晚扬的视线,她认真的看着寒晚扬,语调有些焦急和害怕:“晚扬,你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你绝对不能因为任何理由离开我明白吗?总之……”
  寒晚扬漾者如暖春枝头新开海棠般柔然的微笑抱住她:“我知道,我不走,就算我们四散了,我也会回竹林,我就在哪等你,不让你找不到我,我绝不会因为拖累,痛苦,这种莫须有的理由丢下你一个,就算我武功尽失,我也不走,我也让你来保护我,我这样的保证可以吗?”
  抓住寒晚扬的衣角,木飘飘闭上眼睛,想起两人初见时的场景,心中暖意不下:“你怎么会知道我想说什么?”
  寒晚扬抚摸着她浅色的长发,夜风卷动两人的衣角,月光拉出两人相拥的黑影,云移过境影子同黑夜融为一体,月色被遮住,四周是不知名称的虫鸣,似是带有回音圈圈声响,波波回荡。
  “飘飘,今生你我绝不分开。”
  “好。”

  第二十五章,心甘情愿

  京城虽为天子脚下的乡土,可终究还是抵不上江南富裕,美丽多绕。
  一入此地便见那些来往的行色懒散的人,王孙贵胄华丽奢侈的马车毫无阻拦的驰骋在道路上,巡街的卫队每隔一段时间就在出现在街头。
  酒楼茶园里满是长衫折扇的等闲人,深巷中还不起赌债的赌徒,正被人揍得鼻青脸肿,嘴里断断续续的求那些追债人多宽限几天。
  也不知道是谁家丢了一只鸡,满街的追查中,两人站在街道的中央,暗暗摇头:“京城还真是一个闲暇的地方。”
  京城中华贵的府邸一座连着一座,辉煌巍峨的皇城在护城河的包围下庄严耸立。琉璃瓦下龙凤呈祥的壁画,庑殿屋檐双层华贵之气,那三千房屋连绵里,不知困着多少锦衣玉食的痴人。
  这京城中有一处府邸,占据了一整条街,这家中就连端茶递水的小厮都是吕姓。
  大燕建立不过短短二十年年,这吕姓家□□出过十四位征战沙场的勇武战将,尤其是开国大将军“吕忘仙。”
  九月初一,吕家祭祖过后,吕忘仙同发妻伍姗一同在祠堂守岁,吕家众人随着最后一声蝉鸣纷纷入睡,除了那些心思深沉的人。
  木飘飘同寒晚扬站在祠堂门口,合奏起故人归,果然看见惊慌失措推门而出的吕家夫妇,迎着黑夜,他们看不见面前吹箫两人的模样,只能通过衣着和气概来判断面前的两人到底是谁,先开口的是吕忘仙,他哽咽开口:“明泉?!寒渊!?是你们吗?”
  他身旁的女子警惕的看着两人,手上不知握着什么一副攻击的准备模样。
  先传出的是寒晚扬的冷笑,然后一颗石子直直击中伍姗的手臂,她闷声疼叫了一声,手上的武器立刻落在地上。
  吕忘仙见此也握上自己腰侧的佩剑,木飘飘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吕将军您同皇上一样啊,光是听到曲子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啊。”
  二人往前走了一步,面容暴露在昏黄的烛火下,木飘飘微微行礼:“在下木飘飘,明泉是家师。”
  吕忘仙山下打量着木飘飘,不自觉红了眼眶握住剑柄的手止不住颤抖着,面前的女子与当年的明泉在面容上一点也不相似,只是她一身轻纱而扬的紫衣,额间深蓝似海的珠子,总带着当年那份出尘脱俗的沁雅,正如初秋巷口新开的第一株秋菊。
  她身旁如白似蓝长袍的男子,也未曾变过,那双如冻雪寒霜的眼眸里永远透着傲视天下,睥睨苍生的骄纵,丝毫不改。还有那一萧一剑相伴天涯的情谊……这样的场景究竟是谁想提醒谁?
  木飘飘解释道:“家师明泉,寒渊,多年前就已去世,但并非死于安乐,而是被人下毒而死,今日我二人前来便是来追杀当年杀我等师父之人。”
  “他们已经……走了?”吕忘仙似是知道当年之事,木飘飘心中戾气已起:“哦?吕将军对家师中毒而死的事情仿佛并不惊讶啊。”中毒二字,她念得格外重些。
  吕忘仙没有作答,只是用力握上自己的剑柄。
  木飘飘反手握住玉箫,眸升寒气冷若冰霜的说:“吕夫人,我觉得我们在杀你之前,能听到你的解释。”
  伍姗毒辣的看着面前年轻的面孔,果然无论过了多少年,这样的两个人还是那么让人不舒服,她嗤笑:“解释?解释什么?”
  寒晚扬道:“巫山蛊毒,这世间除了你,怕是再也没有人能够将那种慢性致命的蛊术使用的那么如鱼得水了吧。”
  “哈哈哈哈”她尖锐的笑声,响彻整个吕府:“你们果然是知道了,是明泉告诉你们的?还是寒渊告诉你们的?”原本一张温婉闺秀的脸立刻扭曲起来,她暴戾的吼道:“果然!!当年我应该直接将他们二人用金蚕咬死,一念之差居然放虎归山!!”
  “不是师父们说的!”寒晚扬冰冷的甩出这样一句话。
  她僵硬的反问:“怎么可能?那会是谁?”
  “很多人……冷冽,皇上,顾岭初,道长……很多很多人,将所有人告诉我们的拼贴在一起,我们便能知道真相。”
  听到那些名字时,她讶异的追问:“冷冽?你们见到冷冽了?他……”
  “他死了,不久之前……”木飘飘看着那夫人的脸,似乎能在她皮肤下找到,她表皮下的另一张面孔,那才是她真正的模样。木飘飘不耐烦道:“你若是不愿解释当年之事,我们也不愿知道,直接杀了你,也算是报仇。”
  一旁安静的吕忘仙拔出佩剑:“休要胡闹!”
  “怎么?”寒晚扬不屑的看向那人:“如果你说什么要杀她要从你的尸体上跨过去,我很乐意杀了你之后,再杀她。”
  伍姗一个侧身挡在吕忘仙身前:“不用,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当年是我暗中下的毒,我就料到早晚有一天,会有人来找我寻仇,只是没想到居然是和他们二人这么相似的两个人。真是天命难违啊。”
  “你既然愿意说,就不要那么多废话,痛快些说出来比较好。”
  伍姗不去看他们二人,而是翻转去看身边的吕忘仙:“你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忘仙这多年你心里的人是否还是明泉?”
  吕忘仙看着她,眸中温柔似水,就是这样一个眼神,伍姗愣住了。一种恐怖的念头,在她心里种下种子,然后盘根错节骤然生长。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人:“你!你不是……不是……忘仙……”
  顷刻间,吕忘仙的眼里流出鲜血,红色的血液眼泪般从眼眶中流出,他凄惨的微笑:“那你呢?你心里是不是只有吕忘仙一个人呢?我想你心里爱的只怕只是这幅皮囊吧。”
  伍姗只觉得自己阵阵耳鸣,心里万千叫嚣着这不可能,可是眼前的人明显不是她思慕多年的吕忘仙。
  吕忘仙将自己脸上的血痕抹掉,微笑着说:“当年你给他们二人下巫山蛊毒的时候,我就在屏风后,你可知当时我看到什么?”他嗤笑,像是嘲笑自己:“你先后将他们二人,叫来房间,欺骗他们另外一个身中剧毒已经离去,按照你的想法,无论他们谁先进来,你的目的都能实现,他们二人都走了,甚至杀死了很多人,你没有想到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明泉和寒渊的执着,他们沉沦如江湖中,一生都在寻觅……你更本无法理解他们二人之间爱情的羁绊,可是……这些对你来说无所谓,只要明泉他们能远离吕忘仙就好。”
  他开始七窍流血,就连耳迹都留下血:“你应该知道的,巫山蛊毒用一次就会反噬一次,你一共用了两次,可是你一点事情都没有这么多年,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伍姗摸上自己的脸,脸色灰白的看着面前那张脸,吕忘仙冷冷道:“那是因为我偷偷的将反噬嫁接到吕忘仙的身上,他早在三十年前就死了,这么多年和你相处人,和你结亲的人都是我,不是吕忘仙!你说这些年你爱的人究竟是谁呢?是吕忘仙还是我?还是我伍鹫?”
  伍姗奔溃的看着他:“你!!你是师兄!!我的!我的忘仙已经死了?那我……这么多年……那我做了那么多,我害死了那么多人,为了保密杀了那么多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木飘飘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只觉得头皮发麻……
  伍鹫咬牙道:“再告诉你,当年让我把反噬引到吕忘仙身上的人就是当今的圣上,你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放心的让我发展将军世家吗?因为他知道我不是吕忘仙!!他完完全全的控制着吕家!!这么多年若不是我护着你,你觉得皇帝会放过你嘛?”
  她声嘶力竭的吼道:“我做了什么了!他凭什么杀我?”
  伍鹫冷笑:“你杀了明泉……虽然我没有将实话告诉他,但是他也是知道明泉和寒渊的离开和你脱不了关系,我本要带着你走,没想到皇帝用你的性命威胁我。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情况。你说你不知道你做了这么多是为了什么。”他的身体开始摇晃,血液漫过他脸上大部分皮肤,嘲弄的漾出一个笑容,嘴角都带着意味不明的血泡:“那我呢?我是为了什么?我又是为了谁?”
  宛若寿命已尽的蝴蝶,伍鹫脱力倒下,伍姗下意识去扶却只在衣袍上摸到一手血浆,她推开伍鹫的衣袖,发现他整个皮肤开始溃烂被腐蚀。
  泪水终于留下来,可面前人正化作一滩血浆,永远离去她。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这些年究竟是谁爱着谁?谁又欠了谁?谁又骗了谁?
  寒晚扬吸气伍鹫的长剑,直直的刺在伍姗的心口,伍姗惊慌的看着寒晚扬,竭尽最后一次力气喊道:“寒渊!”
  捂住木飘飘的眼睛,他抱着她便飞上枝头远走,这里和九州一样,他永生都不会再来。

  第二十六章,山高水长

  “玲儿快过来些,我可是好不容易在竹仙庙里求到这根签的。”
  被唤作玲儿的女子,十分不高兴的走来:“你可真好,我连着求了两日,都没有进去竹仙庙。”
  “可能是你的缘分还未到吧。”
  玲儿一甩阴郁,往签上看去:“这个签上说了什么?”
  “说让我做好出嫁的准备,今年定能遇上如意郎君……”
  一入镇中,各家妙龄女子都打扮的光鲜亮丽,往竹仙庙去,木飘飘戳戳寒晚扬:“我说啊,你都快成月老了,这家家户户都找你求姻缘呢?”
  寒晚扬笑:“我若真是月老,定在襁褓中就与你相识,订上娃娃亲,自小由大你眼中都只有我一人,再无其他人,其他事。”
  木飘飘眉眼弯弯:“我十七岁遇上你,也不算晚。”
  “我总是想着能再早些就好了。”寒晚扬低头。
  两人就这样站在城门口,引得行人匆匆都忍不住驻足想看,一个背着柴火的老头,指着寒晚扬道:“竹仙!竹仙啊!”
  这一喊,众人纷纷回头,女子介看寒晚扬,男子全都注视着木飘飘,两人无奈的叹气,在众人奔过来之前,二人内功一催,飞身往竹林飞去。
  难得二人慢慢悠悠在半山腰看了一会儿风景,木飘飘问:“我说啊,当时你是怎么救那个老汉的啊。”
  “什么老汉?”
  “你不会不知道竹仙的传说是怎么来的吧。”
  “怎么来的?”
  “你几年前有没有在山里救过一个老汉?”
  “救过。当时我出来找草药。”
  “那就没错的,因为你的形象太像仙人所以那个老汉就认为你是仙人,将这些传说散布出去了。”
  “那这么说,我还要谢谢那个老汉了?”
  “为什么?”
  “如果不是他的话,你怎么可能上山找我呢?你忘了,你见到我的第一面喊的就是竹仙!”
  木飘飘翩然转身笑着:“怎么可能会忘,你还用剑指着我的呢。”
  寒晚扬去抓她的手腕:“真小气,这么久了还记得这一茬。”木飘飘不着痕迹的躲开:“小气?我看你都快忘了,我埋在槐杨底下的那坛酒了吧。”
  见她又要跑,他快步搂住她的腰际,将人往怀里一拉,凑在耳边暧昧深长的道:“怎么会,我心心念念。”
  这埋了四年多的酒,从泥土中挖出来时,就连那泥土都带着香醉的气味,揭开后……
  “飘飘,这上面飘得这些是什么?”寒晚扬抽着嘴角,指着坛中漂浮着的不明物体。
  木飘飘黑着脸,将酒盖重新盖上:“可能是偷酒喝的什么东西~”
  盯着木飘飘僵住的脸,寒晚扬似笑不笑的说:“也是啊。”
  “什么叫也是啊,我不就是失败了嘛,这次我再酿,我就不信了我堂堂魔教圣姑连酒都酿不出来。”
  寒晚扬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不用,咱们多去玉檀教,就什么都有了。”
  “晚扬,你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模样!!”
  “和你学的……”
  木飘飘笑:“还是你帮着我一起酿酒吧,反正你我如今是山中闲散人也,今后最多的便是相聚的日子,咱们慢慢来呗。
  寒晚扬看着木飘飘灿烂一笑,如隆冬新阳,初春新花……
  他说:“好,从此以后,高山水长,你我共同畅游。竹林萧萧是故里,绝无分离。”
  几日后,安鹊也归来,一进门便喊道:“哥哥姐姐,你们可知道应天教解散了?”
  可却只看到一张被竹雕压着的信纸
  “我们去玉檀教喝你玉思嫣姐姐的喜酒,回来了就快些过来。”
  安鹊背上行囊,立刻往玉檀教赶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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