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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十指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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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响声消逝,碗内骰子停止了转动。
  “请开宝!”金海浩望着迟迟不肯揭碗的叶清风道。
  叶清风冷冷一笑,卷起衣袖,缓缓揭开骰碗。
  金海浩、楚天琪、丁香公主都怔住了,桌面上不见一粒赌骰,碗内是空的!
  “零点!也是个零点!”丁香公主首先醒悟过来,没有骰子的点数,当然也是零。
  金海浩凝视着叶清风道:“阁下好手段。”
  “金庄主过奖。”叶清风道,“在下若无一两手雕虫小技,怎敢来闯天下第一赌庄?只是下一骰……”
  金海浩挥手截住他的话:“算你聪明,这局平了,下一局谁上?”
  叶清风呵呵一笑道:“想不到天下第一赌庄的赌王竟会是如此心胸狭窄而又不中用,刚刚一个平局就快阵了,真让人扫兴呀扫兴!”
  叶清风想用激将法激怒金海浩,好让自己接下余下的两骰,那两骰在自己手中尚有周旋余地,若让楚天琪与丁香公主上,定是必输无疑。输了,就要动手,在桃花园与赌王动手,鹿死谁手很难预料。
  不料,金海浩也是呵呵一笑:“叶神偷别用激将法激老夫了,老夫今日就是被你激得上吊,也不能坏了赌庄的规矩。”说罢,目光转向楚天琪和丁香公主,“你们谁上?”
  叶清风见状,只得起身将衣袖内的三粒骰子放还骰盒,然后离开赌桌,退至一旁。
  自己凭手法和口技偷走碗下骰子,拟模碗内骰于转动声响,哄过金海浩斗下一个平局,已是侥幸,楚天琪和丁香公主在下两局还能有这种本领和机会?叶清风心中暗自着急,但也无奈,只得暗中凝神,随机应变。
  此时,楚天琪已和丁香公主商量好了,由丁香公主出拢二局。
  丁香公主走到桌旁坐下:“请金庄主划下赌道。”赌虽不会,神气倒是挺象。
  金海浩道:“这一局,咱们赌‘鬼碰头’。你先投一骰,我再投出与你一样的点数,我为赢;或我先投,你再投出与我一样的点数,你为赢,你考虑一下,你是先投做头,还是后投做鬼,你我都只有一次的机会。”
  丁香公主拿不定主意,眼光扭向了楚天琪和叶清风。
  楚天琪伸出个反手,叶清风也伸出个反手。
  丁香公主道:“我做头。”
  “很好。”金海浩笑道,“做头不用担心,就好比稳坐在钓鱼台上,就看鱼儿上不上钩,做鬼就得提心吊胆,生怕骰点投的不中,稍一分神就输定了。你很聪明。”
  稍一分神就输定了?丁香公主眸光一闪:叶清风能用智战平一局,我为什么不能用智胜这一局?这手段虽然并不光彩,但为了救杨红玉性命,也就顾不得这许多了!
  生意一定,丁香公主顿时踏实了许多,嫣然一笑:“我出骰了。”
  那声音象春风拂过赌厅,厅内紧张的气氛无形中消失。
  纤纤玉指拎起三粒赌骰,轻轻放入碗中,轻轻一摇,骰子旋而即停,足个四、五、六点。
  纤纤玉指又轻轻将骰子从碗中拎出,一声悦耳动人,甜蜜温柔的娇吟:“金庄主,该你了。”
  “嗤!”骰腕带着一股温柔的清香,滑过桌面直扑金海浩怀中。
  金海浩伸手抱住骰碗,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变得迷蒙起来。
  丁香公主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金海浩,那双眼睛里迸射出一般熊熊的火焰,幻叠着种种令人神往的憧憬。
  “金庄主请啊!”一声类似嘤咛哼的娇喝。
  金海浩全身一抖,伸出颤巍巍的五指抓住了骰子,手捏着骰子,眼萨却仍盯着丁香公主。
  清风脸上露出惊异之色。他虽知丁香公主的底细,但不知她会乐天行宫这种绝技。
  丁香公主为了救杨红玉一命,迫于无奈竟使出了乐天行宫的秘功,这是师傅授于她在危难时刻拯救自己的绝技,现在她在这赌厅用上了。
  她决心胜这一局,只要胜了这一局,无论楚天琪下一局胜负如何,他们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楚天琪心中翻起一股热浪,丁香公主为救杨红玉,不顾违背师命,在此向赌王大施媚功,实是为难她了。
  “当!”金海浩骰落碗中,三点!
  丁香公主掩不住内心的高兴,终于成功了!
  “当!”金海浩第二粒骰子落入腕中,一点!
  两粒骰子点数都不对,赌王这局是输定了。
  丁香公主沉不庄气,收敛起媚功,呼地站起,大声道:“金庄主,你输了!”
  金海浩捏着第三粒骰子的手顿在空中,全身猛地一颤,晃若从梦中惊醒:“什……么,我输了!”他说话时,眼光仍盯着丁香公主的眼睛。
  丁香公主指着他碗中的骰子道:“我投的是四、五、六点,你是三和一点,已有两粒投错,还能不输?”
  金海浩拍拍头额,猛然大笑:“哈哈哈哈!女客官好功力!好功力!若我没猜错,你一定是当年那位在少林寺秘殿失踪了的,乐天行宫玄天娘娘宋艳红的传人。”
  丁香公主不理采他的话,却道:“你输了,来下一局吧。”说罢,准备离桌。
  “且慢!”金海浩突然声音一沉道:“我还有一骰没投呢。”
  丁香公主一怔,难道这一骰还能改变金海浩败局的命运?
  楚天琪虽不知究竟,却已觉不妙。
  叶清风的脸上顿时布满不屑。
  金海浩沉声一喝,手中锻子往空中一弹,微子弹到厅顶壁上,然后直线坠下。
  “当!”骰子顺着碗边落入碗中,将另两粒骰子撞动,擞子一翻两翻,最后静止在碗底,点数正是四、五、六点。
  丁香公主看傻了眼。
  楚天琪暗自赞叹金海浩的内力和手法,已开始思考自己的赌局。
  叶清风板着脸,最后一骰果然如他所料。
  丁香公主终因沉不住气,使媚功功亏一蒉!
  金海浩指着碗中骰,笑道:“这就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置之死地而后生?楚天琪心中一动。
  三局赌骰已是一平一负,最后一局除了赢以外,已无生路。
  金海浩道:“斗笠客该你上了。”
  楚天琪大步走向赌桌。
  叶清风背手向厅外余龙做个手势,那是个准备动手的信号。
  丁香公主从沮丧中震醒,捏紧了双拳望着楚天琪。
  楚天琪能否胜得这要命的一局?
  楚天琪大咧咧地在椅中坐下。
  金海浩似乎没把这位对手放在眼里,抓起碗中骰道:“这一局,咱们赌大,我先授。”
  说罢,抓起骰子往空中一抛。
  三骰在空中上下盘旋片刻,然后成条直线依次落入碗里。
  金海浩手腕一面将三骰罩住,扣在桌面上。
  不用看骰的点数,光看赌王这手漂亮的手法和得意的神情,便知碗中骰定是六、六、六,十八点红。
  金海浩卷起袖子将碗徐徐拎起,可不是,碗下三骰正是三六一十八点!
  丁香公主手心汗涔涔,糟,输定了!
  即使楚天琪能投出个十八点,也是二平一负的战绩,仍是输。
  金海浩道:“不用投骰了,摘下竹笠,告诉我你是谁?”
  楚天琪支吾道:“让我试……试投一骰。”
  金海浩呵呵笑道:“客官可有痴病?难道你三骰能投出比十八点还大的点数?我看你还是认命吧。”
  楚天琪头额冒出一层汗:“我总得试……上一试。”说着,竟从袖内内摸出一柄播摺扇子,解开领扣,煽起风来。
  叶清风眼中光亮一闪。
  丁香公主满眼困惑。
  金海浩心想,这汉子原来是支银蜡铸的枪,上不得阵势。
  楚天琪颤抖地抓起一粒骰子用牙齿咬了咬。
  “斗笠客!”金海浩笑道,“怕骰子有诈?告诉你本庄从来不用假骰,你未免也太小看咱赌王了。”
  “不……不敢。”楚天琪左手摇扇,右手抓起三擞往空中,一抛。
  呼!三般在厅空旋过一圈,捞着尖啸坠向桌面骰碗。
  “好功力!”金海浩一声喝采。
  喝采声刚出口,楚天琪摺扇突然放出一片毫光,金海浩感到金光刺目,不觉双眼一眯。
  眯眼间,当当声响,骰落入碗,“咚!”扣碗之声,待金海浩再睁大眼时,骰子已被扣在了碗下。
  丁香公主和叶清风交换了一个眼光,面露喜色。
  金海浩两眼鼓鼓地瞪着了骰碗:“揭……揭宝!”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楚天琪卷起衣袖,如同金海浩一样缓缓拎起微碗。
  碗下六个半边骰,五点、二点、六点、一点、四点、三点,一共是二十一点!
  楚天琪利用摺扇掩护,趁赌王眯眼之际,用袖中利刃,借注入在骰中的功力,将三粒骰子逢中削成两半。
  削成两半的骰子,两面点数无论大小,加起来都是七点,三七二十一,比十八点多出三点。
  “二十一点!”丁香公主拍手叫道。
  “金庄主,这一局你输了。”叶清风带笑道。
  对楚天琪这一手削微的手法和随机应变的能力,叶清风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金海浩傻了限。
  尽管他号称赌王,在赌场纵横数十年,可从未见过楚天琪这种投骰手法。
  但,这位赌王不得不承认楚天琪提出的二十一点比自己的十八点大,这一局他是输了。
  沉默片刻,金海浩放声狂笑:“哈哈……真人不露相,实底不漏汤!好,好,连老夫也被骗过了,高,实在是高!佩服,佩服!”
  叶清风道:“金庄主口言佩服,想是认输了?”
  “哼!”金海浩鼻子一缩,“一平一负一胜,乃是个平局,本当叫你们改日再来,但老夫看在这位斗笠客的面上,再给他一个机会。”
  “再给我一个机会?”楚天琪问。
  “是的。”金海浩精光毕露的眼睛盯着楚天琪,“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赢了,老夫听命为你办一件事,你输了,就算没赌,你们请回。”
  “哦。”楚天琪微微一怔,即道,“请金庄主划下赌道。”
  楚天琪说话的口气很硬朗,心中却是没有一点儿底,天知道这位赌王又会划下个什么赌道来?
  二十五、赤身解毒节外生枝
  金海浩指着四壁挂着的书画道:“只要你能指出这些书画的作者是谁,老夫就认输了。”
  赌辨书画?天下第一赌庄真是无所不赌!
  叶清风和丁香公主同时跨前一步,“哎!”金海浩挥手道,“本庄主这次机会是给这位斗笠客的,你们无缘插手。”
  叶清风知道,金海浩要楚天琪辨认字画以赌输赢,这些字画中必有蹊跷,绝非仅是名人手迹,楚天琪若是只从名家角度去鉴别,恐怕就要中金海浩的道儿。
  丁香公主则是为楚天琪担心。她身为正宫公主,对琴、棋、书、画、诗都有很深的造诣,对名人字面、诗书的珍本、善本、孤本等也略知一二,楚天琪身为黑道上的一名普通杀手,哪能有这方面的学识?
  她哪里知道,楚天琪在神秘的南天秘密宫主的精心安排下,所受到的这方面的教育较之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天琪反抄双手走近左壁画轴前。
  这是一幅观音画像,画面有些发黄,但画中的观音却是栩栩如生,仿佛要从黄纸上飘然而下,画角落款吴道子。
  楚天琪凝视片刻道:“此画落笔淋漓,功力深邃,画像气韵生动,含蓄飘逸,尤其是左侧一笔,从上至下一气哈成,乃是真迹。想不到天下第一赌庄居然有天下绝迹的唐代画圣吴道子的手迹,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好眼力!佩服,佩服!”金海浩拍手呼赞。
  叶清风倒没有什么,丁香公主却是连喷两声,眼光中充满了惊异。
  楚天琪转至南墙一幅书法立轴前。
  此幅书法笔墨奔放,古朴凝重,显示出了笔者深厚的笔力和特有的字体风格,但没有落款。
  “此书法阔笔纵横,雄壮豪放,而又挥厚华滋,庄重朴实,实乃天下绝笔。”楚天琪言罢,用手指弹弹画轴,又道,“只是这落款恐怕要填上方为好。”
  金海浩瞪眼问:“填上谁?”
  “晋时书法大师王羲之。”楚天琪道。
  “慧眼!睿智慧眼!”金海浩拍桌大叫,“想不到老夫这空城计居然难不住你!”
  叶清风险上露出一抹微笑。
  丁香公主面中洞里的眼睛充满着喜悦和兴奋。
  楚天琪又移步到西墙画前。
  一幅《乡山暮春图》,绿柳红花,长松修竹,景色秀丽,曲折入微,山川之间,渔村野市,草庵茅舍,交相照映,落款唐陶公。
  楚天琪仔细观过画后,说道:“此画画风独特,意趣天成,融天地于人间,情趣于一体,实是上乘之品,不过此幅并非真迹。临摹者的笔墨功夫,很得这位宋代唐陶公丹育巨肆随意趣,巧夺天工,赝品足以乱真,也实是难得。”
  “妙!绝妙!”金海浩脑袋直晃,手在前额拍个不停,“老夫今日总算是见到了高手,高才,绝世高才!”
  叶清风虽面容带笑,但未过份高兴,还有一幅画尚未辨别,说要高兴恐怕还为时过早。
  丁香公主却已是春风满面,满心喜悦,想不到楚天琪竟是如此学识渊博,才高八斗,这不正是她心中夫君肖玉的形象么?
  郡主娘娘曾告诉过她,肖玉一定是个武艺超群,才华盖世的文武双全的男子,眼前的楚天琪不正是这样一个男子?
  不管他是谁,这一辈子已认定他了!
  面泛桃红,热浪奔涌,若不是这种场合,她定要走近前去,向他细诉衷情。
  “请看看这幅画。”金海浩指着东墙上的画。
  楚天琪走近画前。
  一簇竹林,一留青石,一溪流水,一只扑翅腾飞的小鸟……
  心意疾闪,这幅画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
  “这画怎样?”金海浩问,显然他对这幅画十分器重。
  楚天琪道:“这画苍中含秀,清新别致,笔墨酣畅,技艺精湛,同时寄寓深刻,很有个性。”
  “谢谢夸奖。”金海浩道:“请问此画出于何人之手?”
  楚天琪顿时犯难,名人名画之中从未听说过《竹石飞鸟图》的作者。
  丁香公主秀眉紧蹩,摄拳的手心香汗津津,凭她所见所学,也从未闻及有关此画的言传。
  叶清风又板起了脸。他知道又到了关键的时刻,反背的手再次发出告警信号。
  楚天琪目光触到溪流未端,那本应是作者落款的地方,溪流弯曲淌至纸边消失,那弯曲的流水墨线不正是横淌斜卧的“巫若海”三个字?
  巫字?蓦然,楚天琪脑中灵光一闪,这不是疯人谷段一指密洞中三幅壁画中左侧的那一幅壁画么?难怪此画似曾相识!
  段一指老婆的名字叫巫若兰。
  段一指说什么也不肯来金元城。
  段一指欠金海浩一笔赌债。
  巫若兰和巫若海……
  飞跃的意念在脑海中跳闪。
  于是,他缓缓地道:“此画作者巫若海。”
  叶清风和丁香公主同时一震,巫若海?巫苦海是谁?
  金海浩问道:“巫若海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位画家?”
  是啊,叶清风和丁香公主也从未听说过这位画家。
  金海浩有解无名毒的引药……
  段一指知道金海浩有解无名毒的引药……
  金海浩刚才说:“谢谢夸奖。”
  楚天琪心念继续闪跃。
  终于,他定住神,沉声道:“巫若海就是天下第一赌庄天和赌庄的赌王金海浩,也就是你!”
  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仅仅是猜测,时间紧迫,十二个时辰已到,他没有犹豫的余地,于是,使用这猜测作此最后的生死一搏!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楚天琪的答案令人震惊,连金海浩本人也感到震惊不已。
  楚天琪打破沉默:“我的答案对不对?”
  金海浩拍桌嚷道:“是那段老头叫你来的?他已经出山了?他现在哪里?”一连串的提问,连珠箭似的射向楚天琪。
  楚天琪沉声道:“金庄主,答案对不对?”此时,他已认定自己赢了。
  “我输了!认输,我认输!”金海浩仍嚷道,“快告诉我,段一指现在哪里?”
  楚天琪竹笠一顶道:“听说段前辈欠您一辈赌债……”
  金海浩嚷着打断他的话:“一笔勾销!一笔勾销!段一指在哪里?”
  楚天琪静静地道:“我赢了,该你先替我办事。”
  “好小子!算你厉害!”金海浩扭头朝叶清风嚷道,“瘦猴子,还不快把病人抬进厅来!”
  叶清风一挥手,余龙和四名青衣侍卫赶紧将杨红玉抬进了赌厅。
  金海浩双手往桌下一沉,一张轮椅从赌桌后滚出。
  原来金海浩的双腿已经瘫痪,他坐的那张檀木靠椅去却是张精巧的轮椅。
  “抬着别动!”金海浩推着轮椅嚷着,滚行到担架旁。
  金海浩看了一下杨红玉的脸色,问道:“她中的可是无名毒?”
  “是的。她是……”楚天琪想把她中毒的情况简单叙述一下。
  金海浩挥手截注他的活,击掌道:“来人啦!”
  四名白、红、绿、黄衣裙女子闻声而入。
  “速备天山百腥草万蘑汤,准备给病人沐浴。”金海浩挥手下令。
  “是!”四女子急急退下。
  金海浩举掌又是一击。
  四名青衣女子从内厅门走出。
  “将此病人带进香室用百香花无根草薰浴。”
  四青衣女子上前接过青衣侍卫手中的招架,抬入内厅。
  金海浩扭脸问众人:“你们之中谁会天罡指?”
  众人没吭声,停了片刻,楚天琪才道:“我会。”
  “妈的!”金海浩低声骂了一句,“这个矮老鬼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复又对楚天琪道,“你随我来。”
  “干什么?”楚天琪问。
  “你说干什么?当然是去解毒救人罗。”金海浩说着,推车就往内厅门里走去。
  楚天琪见状,只好与众人打了个拱手,跟在金海浩轮椅后走进内厅。
  此刻,厅侧门走进四个青衣女子,送来了酒和下酒的菜,酒菜就放在赌桌上,赌厅又变成了餐厅。
  凳子是顺着赌桌一边并排助,所以大伙的脸都对着厅堂。
  青衣女子退下,刚才在厅内演唱的那班歌伎,又抱着琴弦丝板进入厅中。
  刹时,管弦沸耳,曼炒歌声袅袅而起。
  酒是十年状元红,上等名酒。
  菜是八碟海参鲜,江南名菜。
  歌是皇宫圣上享受助仙乐,其乐无穷。
  边喝酒,边吃菜,边听歌,如此清遣,静待解毒之人,倒也不觉心烦。
  唯有丁香公主例外,心神不安地等待着楚天琪。她的心已随着楚天琪而去。
  叶消风暗中窥视着丁香公主,她的这种流露的感情没能躲过他锐利的眼睛。
  他感到惊奇,宫主对楚天琪和丁香公主的种种预料竟如此准确。他简直怀疑这位料事如神的宫主是人还是神?
  此刻,楚天琪跟着金海浩走进香室。
  香室的门窗都闭着。室内四只瓦盆里闷烧着花瓣和草须,瓦盆上架着一个竹榻,杨红玉就躺在竹榻上。
  竹榻旁架着一个锅底木浴桶,桶下正烧着熊熊的柴火,桶内热气腾腾。
  室内弥漫着浓浓的水雾和烟气,飘浮着浓郁的花香和一般难闻的腥气。
  烧着火,意着烟,门窗紧闭,所以室内的温度很高,四个白、红、绿、黄衣裙女子已褪去外衣,穿一件薄如蝉翅的纱衣在紧张地操作,尽管如此,她们仍是汗流夹背。
  薄薄的纱衣勾勒出四女子优美的身姿,透露出她们雪白加玉的肌体,楚天琪的眼光触到她们身上,禁不住一阵怦然心跳。
  他并无邪念,至今还保持着童贞之体,但他毕竟也是男人,不觉心火躁动,加上室内高温,顿时汗如雨下。
  金海浩轮椅滚到竹榻旁,便开始动手脱衣,他一面脱,一面说:“把衣脱了,我们马上就动手。”
  脱衣?当着这些女子的面把衣脱了!
  楚天琪心扑腾乱蹦,脸面发烧,汗雨更急,刹时内衣已经湿透。
  金海浩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冷声道:“你不要忘了,你上这儿来是救人的,不是来寻乐子开心的。”
  楚天琪心一震,为自己无意识的思念而感到羞愧,当即定住心神,深吸一口气,毅然摘下斗笠,脱去衣服,和金海浩一样光着上身走到竹榻旁。
  “怎么样了?”金海浩大声问。
  “一切就绪。”白衣女子回答。
  “好,现在动手。”金海浩手一摆。
  两名女子应声上前,扶起杨红玉将衣服扒光仅剩一件小衣,扶起在竹榻中央。
  金海浩手在轮椅上一按,身子腾空而起,跃上竹榻,坐定在杨红玉背后。
  楚天琪想不到金海浩双腿瘫痪,动作仍是如此敏捷,心中暗自惊叹。
  “上来!坐在她身前!”金海浩在竹榻上沉声发令。
  楚天琪咬咬牙,足一抵地,已跃上竹榻,盘膝坐在杨红玉身前。
  但他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在他面前是一位少女的胴体。他感到心慌意乱,几乎要怯阵而逃。
  “嗨!”金海浩一声沉喝,双掌重叠,猛然按注杨红玉背穴上。
  “天罡指点开她天突穴!”金海浩发令。
  楚天琪闭着眼没有出手,周身汗水滚滚流下。
  “怎么啦?”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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