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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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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两人站在小姑亭北首的树丛前,远远地注视着亭附近一群歇凉游客的活动。
  “雷兄,你认为罗克勤这一步棋,咱们下对了吗?”青蛟低声说:“那些家伙会不会着
手网罗他?”
  “会的。”雷巡检肯定地说:“在年青的一代中,他是最有号召力的人,不仅是他的拳
脚了得敢斗敢拼,也因为他在外面混了十年,经验与胆识皆足以领导本镇的年青人。再就是
他的住处隐敝,进出容易,是理想的设香堂好地方。”
  “他的拳脚其实也平常得很,仅比杨豹几个小混蛋好一点。”
  “在这里已经够好了。”雷巡检笑笑:“在地方上撑门面,武艺好坏并不是重要的决定
条件。上一代的人,杨保正比黄山姑差远了,但黄山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贺宝安也不
如杨保正,但渔船货船上的人,谁卖杨保正的帐?连码头老大游神禹浩,也明暗间听贺宝安
的摆布。”
  “贺宝安这杂种,这次没把他牵进来,十分遗憾。哼!我会把他牵进来的。”
  “何必呢?”雷巡检语气有不满:“这家伙是个空架子,在他身上得不到多少好处。要
说他通匪,他还没有这个胆子,他只是一个贪图小利,甘愿被匪逆利用的混球。有他在,你
们多多少少会钓到一些小鱼,把他毙了,你们再也捉不到鱼虾了。留他作饵,对你们是有利
的。”
  “奇怪,那几个神秘的家伙到底躲在何处?雷兄,你难道没得到一点风声?”
  “不会是镇上的人。”雷巡检肯定地说:“而且我可以断定,本地还没有任何逆党建了
香堂山门。我清楚每一个镇民的底细,我不会放过任何可疑的徽候。老实说,我不欢迎你们
巡防队的人,在我的管区内打打杀杀,所以决不许可任何帮会在我这里设香堂,连安清帮也
不例外,我要求本镇是一处可以安居乐业的地方。”
  “我也不希望打扰你的地方。”青蛟笑笑:“老实说,你这里真没有几个油水足的富
豪,连西山那些乡绅,也榨不出多少金银来,田产按例充公,轮不到我们分享,我何必
来?”
  “你们最好不要来,我对抓人去杀头毫无兴趣,也许我真的老了,心肠软了。哦!罗家
附近的人撤走了?”
  “那小混蛋说得不错,潜伏监视反而会误事,我已经派人去把人召回来。我到仙鹤观看
看,不陪你了。”
  送走了青蛟,雷巡检有点轻松的感觉在心头。他在这里呆了五年,的确爱上了这处地
方,与地方人士建立了良好关系,相处日久自然有感情,任何一家人被抓走,他都会感到难
过,即使是像杨豹、禹日升等等坏坯子,他也不忍把他们送入监牢毁他们一生。
  他叹息一声,懒洋洋地向幽暗的街尾走去。
  街尾静悄悄,向北通向南涌嘴镇的小径更是鬼影俱无。半里克外是三岔路,向东的小径
终点,就是罗克勤的家。
  前面三五十步路右的树林前,似乎有人影移动。
  他心中一动,立即窜入右面的树林,左手握住的佩刀,以免走动时不便。
  不久,他出现在先前有人影移动的树林前。
  “奇怪!难道我眼花了?”他自言自语。
  树林不大,他已经仔细搜过了。下弦月已经自湖心升起,这种路旁的疏林搜索并不难。
  正打算往回走,身后突然传来冷冰冰的陌生语音:“有几件致命的暗器对准了你,神眼
雷廷,就这样站着谈谈,在下不希望要你的命。”
  “我雷廷的命不值几文钱。”他强自镇定,保持原来的姿态不敢妄动:“一个月的钱
粮,不到十两银子。我雷廷如果死了,千总衙门必将军事接管,巡防队也将加紧查缉,你们
得不到任何好处,是吗?”
  “这种情势,咱们早就计及了。”
  “你们不是愚蠢的人。”
  “当然,必要时……”
  “必要时就不顾一切杀了我。”
  “只要有一线希望,咱们不想出此下策。你说过,一个月赚不到十两银子。”
  “对,但我雷廷一家四口,已经满足了。”
  “一次奉敬一千两银子,请阁下睁只眼闭只眼,不过问这档子事。巡防队方面,咱们另
行处理,保证他们不会逼你。”
  “抱歉,我雷廷从不收半文非份之财。再就是请听雷某的忠告,不要在雷某的管区内建
山门开香堂。我老了,不愿见本镇的良善镇民破家,也不希望巡防队的人在本地搜刮勒
索。”
  “你拒绝咱们的要求了?”
  “不错。”雷巡检斩钉截铁地说。
  “那……”
  雷巡检向前仆倒,急滚两匝挺身而起,单刀已出鞘,拉开马步立下门户。
  共有三种暗器在他仆倒时掠背部上空而过,全部落空。
  “好身手!”一个黑影由衷地喝采。
  共有三名黑影,黑色头黑巾蒙面,全身黑。两支剑,一柄魁星笔,三面一分,堵住了三
方。
  一声沉叱,雷巡检发起猛烈的抢攻,刀似狂龙,猛扑最左面的最高持剑黑影。
  “铮铮铮!”黑影硬接了三刀,立还颜色反击两剑,把雷巡检逼退了丈余。
  使魁星笔的黑影嘿嘿阴笑,截住大喝:“转身!”
  雷巡检不敢转身,却向侧方冲向另一名持剑人。
  “铮!”刀剑相交,火星飞溅。
  雷巡检连人带刀被震得侧飘丈外,马步大乱。
  嗤一声裂帛响,魁星笔擦过他的左胯,衣裂肌伤。
  最高的持剑人到了,剑已控制中宫。
  “一千两银子,买你的命和条件。”这人的语音阴冷已极:“这是最后的警告,也是你
唯一的机会。”
  “办不到!”雷巡检厉声说,徐徐往空旷处退。
  “在下这一关你过不了,转身!”堵住他后面的另一名持剑人沉声说。
  他知道这次死定了,三个黑影任何一人皆比他高明多多,刀根本递不出实招,兵刃上的
劲道相差太远,他的刀不可能取得中宫进手行致命一击的机会。
  左胯骨的创口在流血,但他并没感到痛苦忘了痛苦。
  他不得不转身,前面一剑一笔正等候着他上前送死。
  刀先一步旋转,他掏出了拼命的两败俱伤狠招回澜三劈浪,人刀浑如一体,奋不顾身志
在拼命。
  第一刀落空,第二刀被错开,第三刀发出铮一声暴响,刀向侧崩开,森森剑气突然压
体,对方的剑尖已到了他的眼前,排空直入。
  他绝望地扭身闪避,已力不从心。
  这生死间不容发的刹那间,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心中涌起无穷希望。
  剑尖从他的咽喉前退去,一个黑影出现在攻击他的黑影身后。
  一声狂叫,攻击他的黑影连人带剑向后倒飞,飞出两丈外砰然掷倒,剑抛到树林内去
了。
  “到我后面来。”熟悉的语音令他兴奋雀跃。
  他急窜而出,闪在那黑影身后。
  对面两个强敌,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惊,忘了进击。
  “刀给我。”救他的黑影说。
  “小兄弟,对付得了他们吗?那家伙剑上已可发出剑气,那枝魁星笔更是诡奇绝伦妙不
可没测。”
  他将刀递出:“我递不出招,最好向镇里逃。”
  “不能逃。”救他的人是罗克勤,接过他的刀:“翻江龙封坤和五名巡防队的人快到
了,咱们只要游斗支持片刻,他们一个也逃不掉。”
  剑光如匹练,电射而至,剑气压体彻骨奇寒。
  罗克勤冷哼一声,屹立如岳峙渊停,直待剑尖行将及体,方一刀挥出。
  “铮!”剑向上扬,被刀崩得向上跳。
  刀光似电,罗克勤身刀合一抢进。
  魁星笔及时到达抢救同伴,笔探入霍霍刀光中。
  “铮铮!”魁星笔狂乱地闪动后退。
  一声长啸,罗克勤的刀狂野地火杂杂疾卷而出。
  “好!”雷巡检兴奋地大叫。
  先前被罗克勤摔飞的人,爬起发出一声怪叫。
  剑和笔不接招,飞掠而走。
  罗克勤收刀走向雷巡检,摇摇头苦笑。
  “雷爷,明知道风雨要来,你就顽固得不穿蓑衣。”罗克勤将刀递过:“就算你艺高人
胆大吧,也该改一改巡查的习惯,对不对?你得花几天工夫磨刀了,刀缺了口,可不是我碰
缺的。”
  “小兄弟,我神眼竟然走了眼。”雷巡检接刀鞘,拍拍罗克勤的肩膀苦笑:“谢谢你,
我这条命是你救的,我欠你一条命的情。翻江龙真快到了?”
  “唬他们的,犯不着黑夜中和他们玩命。”罗克勤说:“你好像受了伤,我扶你到镇上
去敷伤上药……”
  “不要紧,我支持得住。小兄弟,你在江宁尚义门真的在打杂?尚义门那位门主一剑三
奇张汉谋,大概比我神眼雷廷更聋更瞎。”
  “真的打杂。”罗克勤笑笑:“雷爷,你向那三位仁兄所说的话,很令我感动。”
  “算了,惭愧。”
  “我本来准备大开杀戒的,黑名单除了那些想开香堂的人,也包括了三剑客。”他阴森
森地说。
  “小兄弟……”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哦!你的意思……”
  “雷爷,不要干涉我的行动,不要暴露我的底细。我向你保证,我要为地方做一些事,
要把本地成为一处清水码头,连贺宝安的狗屁勾当也不许再犯。”
  “请相信我。”雷巡检庄严地说。
  “好,谢谢你。三天之内,请派人大张声势,保护我那三家佃户和宣家的安全,好让我
能专心对付他们。”
  “我一定办到,但眉姑已经去府城……”
  “她已经落在那些人手中了。”
  “什么?这……”雷巡检大惊失色。
  “还有许多事你不知道。还有,金沙洲西面的荒野鲶鱼套附近,这两天千万不要派人去
走动,去的人恐的回不来。”
  “那……”
  “这三个家伙,就是从那儿来,他们只是供奔走的二流人物,随同重要人物于昨晚到
达,与潜伏在镇上的人通声息,迫不及待下手了。”
  “哦!他们……”
  “我还没弄清他们的底细。不瞒你说,我的确想逃避,走得远远地平安大吉。”
  “你对付得了他们。”雷巡检耽心他说:“幸好你没走。”
  “还不知道,但我在尽力,必要时……”
  “拼命吗?不,兄弟……”
  “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所谓必要,那就是开杀戒。”
  “这……”
  “我会小心处理的,放心啦!我不是一个嗜血的人。走吧,你真的需要早些裹伤了,我
扶你。”
  五更初,距天亮还有一个时辰。
  全镇在沉睡中,三五声犬吠,打破了四周的沉寂。湖面上渔火似繁星般不住闪烁,下弦
月已升至中天,月华如水。
  小姑亭松芦客栈的二进院一间内房黑沉沉,一个黑影鬼魅似的出现在房外,伸手轻叩紧
闭的小窗三下,稍顿,说:“小姑亭目下鬼影俱无,在下在那儿恭候大驾。如果阁下不来,
那表示三剑客随后即至。”
  片刻,房门悄然而开。邻房,也无声而启。
  小姑亭附近静悄悄,亭内站着一个黑影,长袍飘飘,不言不动真像个鬼魂。
  三个黑影徐徐接近,两高一矮,左手皆握着连鞘长剑,在亭外并肩屹立。
  亭内的黑影开始移动了,抄起长袍的下摆,从容纳入衣带掖妥,慢慢举步出亭。
  月光明亮,双方皆可依稀看出对方的面貌。
  “是你!”三位如约而至的黑影几乎同声讶然轻呼。
  “是我,罗克勤。”罗克勤在丈五左右止步:“打扰诸位安眠,事非得已,恕罪恕
罪。”
  三个黑影是极不为镇民注意的投亲客惠兴隆父女,与及惠兴胜。
  “你怎么发现咱们的身份?”惠兴隆不胜惊讶:“你胆子不小,好像是一个人来的。”
  “不错,一个人来,诸位已搜过客栈与这附近,已经知道没有其他的人。”罗克勤用平
静的口吻说:“诸位很少出外活动,掩护得很好,但瞒不过有心人。惠兴隆,你的左外肩伤
势还未好,那是在下用刀子掷击留下的剑痕。”
  惠兴隆本能地伸右手,按住了左肩外侧。衣衫穿得整齐,外表不可能看出里面的创伤。
  “在下发射刀子时,神智并未昏迷。”罗克勤加以补充说明:“刀子击中的部位,在下
记得清清楚楚。在镇上暗中调查,曾经试过好几个可疑的人,一无所获,最后在小食店进食
时,终于被在下发现了你。进食期间,你的左手很少动用,活动时缓慢不自然。最重要的
是,你对我了存有戒心,神色间故作从容,反而欲盖弥彰。”
  “你不像一个地方的恶少。”
  “我是的,好勇斗狠,嫖赌吃喝门门皆精,正是你们的理想党徒同道,所以你们在罗某
身上下工夫。那个叫金凤的女人,想必将那晚的事向你们说了。现在请你们来,把在下的答
复表明。”
  “你选的是哪一条路?”
  “还我自己的道路。”
  “那是死路。”惠兴隆大声说:“愚蠢!”
  “即使是死路,也是我自己所选的,不怨天不尤人。”他毫不激动:“我也不会向雷巡
检或巡防队告密,只希望你们打消在敝地开香堂的计划,赶快离开走得远远地,走了就不要
回来,永远不要再来。在下不希望流血,情至义尽,希望诸位谅解,请不要误解在下的用
意。”
  “你……”
  “你们三个人,在下要留下两个,以交换眉姑的安全。”他语气渐高:“回去转告贵当
家香主,明日午正之前,眉姑必须平安返家。不然,两个人质立即交给三剑客,两营官兵将
包围你们金沙洲荒野鲶鱼套秘密藏处,天一亮,没有人能逃得掉的。”
  “你的大话说完了没有?”惠兴隆傲然地说:“在下闯了二十年江湖,会过不少江湖高
手武林名宿,还没有人敢对在下出这种狂言……”
  “你现在已经听到了。你们谁回去传信?”
  “可恶!明凤,毙了他!”惠兴隆暴怒地叫:“速战速决,迟则生变。”
  惠明凤踏出两步,长剑出鞘。
  “姑娘撤剑的手法很巧妙,袖底的迷香管已经打开了。”他在原地丝纹不动:“上次在
下毫无戒心,糊糊涂涂闯入姑娘的迷香阵,几乎落在你们手中。只怪在下太大意,也没料到
杨豹三个混蛋是被你们吓走了,拾到刀子就应该提防意外。当然,在下怎想到有人用迷香阵
计算一个痞棍型的小人物?现在,迷香对在下已派不上用场了。”
  惠明凤突然冲进,一闪即至,剑化长虹直射胸口。空间里,淡淡的幽香四散。
  他身形右闪,从容不迫。
  剑虹流转,风雷声乍起,剑影漫天,惠明凤展开猛烈的攻击,剑网罩住了他。
  他身形似魅,在漫天彻地的剑影中闪动,像无形质的幽灵,出没在剑网的几微空隙中飘
忽不定,惊险万状。
  “落英缤纷三十六式!”他在剑网中轻呼:“好家伙!在下知道你们是何来路了。”
  惠兴隆大吃一惊,很难相信人竟能在快速绝伦的剑网中移动。
  “以静制动!”惠兴隆拔剑冲出叫:“双剑合壁!”
  “哎!”惠明凤的惊叫声传出,突然飞退,背部凶猛地撞向冲出的惠兴隆。
  “退开!”在一旁戒备的惠兴胜急叫。
  惠兴隆大骇,百忙中撤剑以免误伤惠明凤,同时右闪,并伸左手挡扶惠明凤。
  罗克勤突然出现在惠明凤身前,左手闪电似的劈出。
  “砰!”惠明凤仰面朝天摔倒,起不来了。
  惠兴隆左耳门也挨了一击,身形踉跄退了两步,腿一软,像木头般倒下,剑丢了,人也
昏了。
  “那女人是落英门门主五花剑周天德的女儿。”罗克勤站在两丈外,双手自然下垂,向
对面徐徐收剑的惠兴胜说:“你是周天德的女婿,陆定一陆一刀,江湖上最阴毒,最神秘可
怕的飞刀圣手。发刀吧,我等着你,我也要用一种致命的小玩意回敬。你我之间,将有一个
去见阎王,因为你我只有发射一次的机会。”
  在神色上,他已占了优势。因为在这种情势下,他的话坚强有力,充满自信,表示他并
不在乎陆一刀。而陆一刀却不知道他的身份底细,知彼的工夫已屈居下风。
  “阁下定非无名小卒。”陆一刀语气不稳定:“亮真名号,陆某请教。”
  “罗克勤。”他一字一吐。
  一声沉叱,陆一刀身形下挫。
  罗克勤丝纹不动,他的左手仅在对方发出叱声时微微前抬,随即恢复原状。
  陆一刀通常仅使用一把飞刀,百发百中从未失手过,中刀人活的机会仅十之一,不死也
将重伤。但今晚,却用了两把刀。
  两把飞刀快得大白天也不易看清,夜间更是难以发现,仅分从罗克勤左右两侧飞过时,
传出高速飞行的啸风声。如果他闪避,不论左右,皆将受到飞刀的袭击。
  他不曾躲闪,飞刀落空。
  陆一刀上身一晃,然后徐徐伸腰挺立。
  “你的飞刀准确无比,但在下的经验比你丰富。”罗克勤沉静地说:“而且知己知彼,
所以你失败了。在下刚才说你我之间,将一有个去见阎王,那是唬你的,在下还不打算要你
的命。你的双手伤了经脉,今后你不可能再玩飞刀了。”
  “你……你用什……什么打我……”陆一刀几乎语不成声。
  “拉直了的五分鱼钩,钓大鲤鱼的钩。”罗克勤冷冷地说:“拉出来得费不少工夫。伤
了左右云门穴,以后当你想用劲时,脸部疼痛如裂,劲散功消。伤热并不严重,你走吧,把
在下的话带到,好走,不送了。”
  三个人正在堂屋里吃早餐,门外突然传来雷巡检洪钟似的嗓音:“小伙子,车老兄来向
你讨消息。喝!你有客人?”
  出现三个人,雷巡检领先入屋,后面跟进三剑客的老三神鹰车辰,和一名巡防队的青衣
跨刀大汉。
  “诸位请坐。”罗克勤离座欣然迎客:“不算是客,是惠大叔惠兴隆和惠姑娘。惠大叔
在镇上还没找到工作,小可做主把他们请来帮忙干活,船上我一个人照顾不来,膳食也乏人
料理,有他们帮忙,轻松多了。坐,我沏茶,休嫌简慢。”
  惠兴隆和惠明凤也站起迎客,脸色不正常。
  两侧有交椅,雷巡检不客气落坐。
  “惠兴隆,相信罗小兄弟不会亏待你们的。”雷巡检和气地说:“他一个人也的确忙不
过来。哪一家渔户的船都有四个人,每天都有一两百斤鱼鲜出售,他一个人,一天只有二三
十斤。安顿下来吧,罗小兄弟很够朋友的。”
  “打渔不是在下的本行。”惠兴隆讪讪地说:“罗小兄弟盛情可感,但在下仍得考虑考
虑以决定去留。”
  “罗克勤。”一直冷眼旁观的神鹰不耐烦地说,似乎忽略了惠兴隆父女的存在:“雷巡
检调动人手在你的佃户附近警戒,说是应你的请求,你是何居心?有意吓阻来找你合作的人
吗?”
  “车爷,佃户在抱怨有陌生人暗中出没。”罗克勤替客人分别奉上一杯茶:“小可请求
保护,并无不妥。至于小可的住宅附近,并没有人警戒,他们如果要来,就算有人警戒,他
们也会来的,是吗?”
  “别给我耍花招,小伙子。”神鹰不悦地说:“这几天别乱跑,知道吗?”
  “当然当然。”罗克勤笑笑,转向雷巡检:“雷爷,你好像脚下有点不便。”
  “昨晚摔了一跤。”雷巡检苦笑:“老了,真的不中用了。”
  “有动静赶快禀报,千万记住不要误事。”神鹰喝了茶离座:“仙鹤观附近昨晚发现可
疑的人踪,雷老兄,咱们走吧。”
  送走了雷巡检三个人,惠兴隆冷冷地说:“为何不将我交给他们?你似乎在玩什么把
戏。”
  “不是玩把戏,而是玩游戏。”罗克勤重新坐下来吃饭:“午间眉姑如果不平安回到醉
月居,那么,游戏便变成换空箱的把戏了,箱里面就会有你们两个人。”
  “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敝长上不会在乎我和周姑娘的死活。”
  “我也不会在乎眉姑的死活。”他笑笑:“镇上漂亮的女人多的是,禹巧姐就对我的胃
口,铁算盘齐福的女儿荷香也不错,风骚入骨人见人爱。鱼牙子鱼鹰阴平的二闺女梅芳号称
龙女,我船上正缺少一个女人帮忙。”
  “敝长上身边高手如云,他不会放过你的。”
  “你该耽心我是否会放过他。”他脸色一沉:“当我发觉眉姑有了三长两短时,我可以
向你保证,我会重入江湖,逐一铲除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杂种!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什
么东西?”
  “你……”
  “只要我高兴,我就会从你两人的口中,刨出你们的根来。”
  “你大言了。”惠兴隆傲然地说。
  “真的?”他推碗而起:“老兄,有必死的决心是不够的,我自有办法要你们招供,你
会把你祖宗十八代的肮脏事都和盘托出来。”
  他巨手一伸,便扣住了惠明凤的右手脉门。
  “现在我要证明给你看。”他阴森森地说:“我要这位美丽的周姑娘,把她和陆一刀在
床上玩把戏的事说出来给你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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