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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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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要证明给你看。”他阴森森地说:“我要这位美丽的周姑娘,把她和陆一刀在
床上玩把戏的事说出来给你听听。”
  “你……”惠兴隆变色叫。
  “让你见识见识离魂大法。”他将惠明凤拖向交椅:“她甚至会把前世的事都说出来,
就算她投生时喝了孟婆一千碗汤,在离魂大法催动下,她仍会记得前生的事。”
  “饶我……”惠明凤尖叫,在他的铁腕下崩溃了。
  “你赢了,放了她。”惠兴隆脸色苍白如纸:“你……你是离魂鬼……鬼魔的门人?”
  “我如果是离魂鬼魔的门人,你早就魂归地府了。”他放了花容失色的惠明凤:“杀掉
你们这些人,世间就有许多人不受损害。”
  “你不要侮辱我们的神圣宗旨,我们……”
  “你们什么?”他凶狠地说:“你们是什么东西?天下四大派流青(清)红(洪)白
(白莲教)黑(黑道行业)。青表面安清,骨子里兴汉;红直接了当反清复明;白明白表示
与任何当政者作对;黑不否认自己噬人自肥。而你们呢?你们算哪一根葱?弄些人威胁地方
人士,设立香堂强收香仪,聚众敛财,壮大自己不顾他人死活,你们哪一样勾当称得上神圣
二字?我罗克勤活得好好地,有吃有喝无忧无虑,为何要受你们控制?你们能给我什么不伤
天不害理正正当当的好处?说呀!你们奉哪一方神圣的旨意来威胁我加入你们?凭什么你们
硬要将灾祸加在我的头上?说!说不出道理来,我要用洪门的手段,三刀六眼给你了断,
说!”
  “你……”惠兴隆语塞,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
  “你们既没有种高呼反清复明,也没有勇气承认自己干黑门行业,躲在裤裆里鬼鬼祟
祟,还厚着脸皮说自己神圣呢!真是岂有此理!”
  “你骂人骂得很毒!”惠明凤恨恨地说。
  “毒?哼!更难听话我还没骂出来呢。”
  “你……”
  “你以为我真爱上了眉姑,控制了眉姑就可以迫我就范,是吗?少作清秋大梦。咱们等
吧,等到太阳当顶而眉姑仍无下落,哼!周姑娘,你比眉姑美,更丰满更成熟,把你弄到我
的船上,岂不妙哉……你敢走?”
  惠明凤正在走,惊兔似的窜向大门。
  他跨两步巨手疾伸,抓住惠明凤往椅上一丢,耳光声暴起,连抽四记阴阳耳光。
  惠兴隆乘机从后面扑上,双爪齐下。
  他用肘后攻,再扭身出拳,一阵拳掌着肉声暴起,最后加上一脚。惠兴隆倒在地上,全
身像是瘫痪了。
  “不知自爱。”他冷冷地说:“对付你们这种人如果太仁慈,简直就对不起老天爷。”
  午时已过,眉姑并未返回醉月居。
  罗克勤并未把惠兴隆惠明凤交给雷巡检。说气话是一回事,办正经事又是一回事,在没
有获得确证之前,把人交给雷巡检,两个家伙否认一切,雷巡检又能怎样?
  他用牛筋索把两个家伙捆实,塞入一只大木箱,每人灌入一颗他自己炼制的安神丹,将
木箱藏在沼泽深处。
  晚膳毕,他悠闲地离家向镇上走,接近了小姑亭,右面一条小巷口踱出一位文士打扮的
年轻青衫客,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少年书生那齿白唇红俊潇洒的面庞,给予他的印象相当
深刻。
  “到镇上走走吗?”书生傍着他举步:“到醉月居?抑或是涂家赌场?”
  “去找巧姐。”他笑得暧昧:“你知道,男人,尤其是像我这种精力旺盛的年轻男人,
一沾上色字就脱不了身,这玩意你该清楚。呵呵!你仍然叫金凤?”
  “随便。”扮书生的金凤并不因他揭破身份而惊讶:“你为何不将惠兴隆两个人交给雷
巡检?”
  “交有什么用?镇上谁不知道惠家是来投亲的老实人?”他笑容可掬:“雷巡检是个正
直的人,也是一个受尊敬的老好人,是个讲原则相当固执的人;无凭无据,他怎能忍心把人
交给巡防队取供?这就是你们有恃无恐的理由。”
  “那你打算……”
  “我没有什么打算。”他的神情更轻松了:“本来,我可以抓住你交给三剑客。你与惠
家不同,在这时,你是一个可疑的陌生人,穿儒衫并不能给你带来保障。但我不抓你,时机
未至。”
  “你不敢抓我的,投鼠忌器,因为眉姑仍在我们手中。”金凤也轻松地说:“你是个聪
明人,不会做糊涂事。”
  “哈哈!正相反,在下一点也不聪明。”他大笑:“所以笨得不抓你,笨得在紧要关头
离开家,让你的爪牙去救惠兴隆。哈哈!你说糊涂不糊涂?哦!奇怪。”
  “奇怪什么?”
  “好像没看到巡防队的密探在附近活动。”
  他们已到了小姑亭的大广场,东面百十步的小姑亭有不少人歇凉,三五成群各成集团。
有人在吹箫,有人在弹琵琶,有人在唱小调。小孩们呼啸着奔跑,捉迷藏。
  醉月居仍一如往常营业。杨保正的嗓音隐约可辨,燕夫子好像在吟诗。
  “外地人晚上很少来此地行走,没有什么好查的。”金凤说。
  “也许我并不真的糊涂。”他笑笑说:“我想,一定有人用调虎离山计,把三剑客一伙
人引走了。他们备有快船,而想建香堂的人都是从湖上来的,巡防队的人如果得到发现可疑
船只的消息,一定乘船去追,乘船需要不少人手,所以没有多余的人手留下来作眼线,所以
你敢公然出现。哦!大姑娘,是想把三剑客往金沙洲引吗?”
  “你以为如何?”
  “大姑娘,你们弄巧成拙了。”
  “什么?”
  “三剑客已查出鲇鱼口那一带荒野有古怪。呵呵!我敢给你打赌,三剑客不会上当的,
他一定会将计就计,船在半途便用金蝉脱壳,改从陆路抄向鲶鱼口,出其不意直捣核心中
枢。啧啧!有人要倒楣了。”
  金凤扭头便跑,去势如电射星飞。
  他淡淡一笑,也隐入街西的小巷内。
  巡防队的船,在次日辰牌初返回,追逐三艘可疑的船北抵湖口,一无所获白忙了一夜。
三剑客并没有抄陆路夜袭鲶鱼口,也没在金沙洲一带登岸。罗克勤信口开河,金凤上了他的
大当。
  其实,雷巡检并没有把罗克勤所说的消息告诉三剑客,三剑客根本不知道鲶鱼口荒野有
古怪。那一带的西端,就是庐山东北支脉,直伸向湖滨,山不高但林密,正是所谓蔽地,夜
间袭击,出动上万人也无济于事。所以罗克勤劝雷巡检不要派人前往察看。
  又过了一天,眉姑仍未返回醉月居。
  西山距市区约四里左右,再往西便是吴障岭、恩德岭、马祖山、小天池……这里才是真
正的庐山山区。
  破晓时分,三个人影出现在马祖山下。这里有一条登山小径,可直达山上的黄龙寺。唐
朝道乙禅师在此地开山,尊称为马祖。月下寺中仅有十余名苦行僧隐修,平时罕见人迹。
  三人不走登山小径,沿西伸的樵径进入群山深处,不久便进入一处山谷,朝阳已从湖面
升起,洒下满天朝霞。
  前面走的两个人是惠兴隆和惠明凤,双手反绑,脖子上套了钓鱼绳作成的颈套,绳末端
在后面的罗克勤手中。
  罗克勤今天换穿了青紧身,辫子盘头,腰上有百宝囊,小臂上有皮臂护套。皮护腰挂了
两卷鱼索,一把狭锋的分水刀。右手,有一柄当手杖用的五股鱼叉。
  山径狭窄高低不平,有些地方已被野草荆棘所侵,所以行走极感不便。
  “姓罗的,你到底要把我们带往何处?”走在最前面的惠兴隆扭头问。
  “与贵当家打交道。”罗克勤冷冷地说,他脸上一片肃杀:“这条路就是幽冥路,咱们
这一走,可能进入枉死城,再也不会转回来了。”
  “敝长上根本不在山里。”惠明凤接口:“你走错了路,阁下。”
  “没走错,这条路确是幽冥路。”他冷冷地说:“赌鬼早晚会输光当光的,不可能每次
都赢。我输了,弄巧成拙,本来该走活路的,却走上了幽冥路。”
  “此话怎讲?”惠兴隆问。
  “我没料到贵当家是个胆小鬼。”他轻蔑地冷笑:“你们那位什么金凤跑回去通风报
信,以为三剑客真的已发现了你们鲶鱼口藏身处,天没亮就离开了鲶鱼口,躲到山里与山贼
达成协议,暂留此地隐身待机。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所以我非来不可。如果贵当
家仍在鲶鱼口藏身,我就用不着冒这么大的风险了。你们的人加上山贼的高手,我取胜的机
会不到两成,死的机会占了八成以上,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悔不当初。他娘的该死!我怎
么老犯错?估计你们会换人质,大错特错,估计你们会大举袭击劫人质,又错了,预料贵当
家会在鲶鱼口等我,结果反而逼贵当家与山贼合流。呸!我看我是不中用了。”
  “改走与我们合作的活路,岂不两全其美?”
  “不,谢谢。与你们合作,我这一辈子都会被你们牵着鼻子走,不但要替你们做走狗,
还得天天耽心被抓去杀头,我宁可干干脆脆拼个痛快。”
  “我保证……”
  “你保证个屁!”他粗野地说:“贵当家根本没把你们当人看待,你们的死活他毫不关
心,你保证什么?哼!我可以保证你两人会陪我去见阎王,而且一定会死在我前面,你信不
信?”
  前面山脚下转出一名青衣大汉,扬着手中单刀大喝:“此路不通,滚回去!再往前走,
有死无生。”
  “快走!”他抖抖手中的牵绳,催惠兴隆惠明凤前进:“那狗娘养的山贼唬不了我的,
走!”
  大汉怔了一怔,接着回头急走。
  转过山脚,前面的斜坡下,一字排开八名刀已出鞘的骠悍山贼,挡住了去路,八双怪眼
凶光四射,严阵以待。
  他在二十步外止步,将牵绳抛过一株大树的横枝,泰然自若地系妥,鱼叉往地下一插。
  “你两人如果乱动。”他阴笑着说:“保证套索会被弹升,一定可以吊死你们,快向老
天爷祷告,求老天爷救你们的命。”
  他丢下两人,独自往前走,脸色逐渐在变,变得阴森、冷厉、杀气怒涌。
  “铮!”分水刀出鞘,森森刀气迸发。
  八个山贼也脸色渐变,愤怒与困惑的表情明显可见。
  十五步、十步……
  八山贼开始列阵,前四后四。
  一声长啸,他挥刀直上形如疯狂,声势有如雷霆君临,无畏地冲向山崴的方阵。
  山贼阵势发动,八把钢刀涌起重重刀山。
  “铮铮铮……”暴响震耳,霍霍刀光有如金蛇乱舞,人影似电火流光,刀光乍聚乍合,
在兵刃交击声与长啸声中,人影突然向八方迸散。
  “砰卟……”飞退三丈外的三名山贼摔倒在地。
  两名山贼仍在退,被草所绊仰面便倒。
  “下一次见面,杀无赦。”他横刀屹立沉声说:“这次用刀背,下次将有人刀头舔
血。”
  他掷刀入鞘往回走,片刻拖着两人上道,这次他改走前面,像拖着两条狗。
  八名山贼已走了个无影无踪,大概被雷霆一击吓坏了。
  升上一处山鞍,他突然站住了。山鞍处松树成林,视野有限,四周群山起伏,林深草
茂。
  久久,他丝纹不动。
  “你不走了?回头还来得及。”惠兴隆一语双关说。
  “我在想,我不能再犯错了。”他冷冷地说。
  “犯什么错?”
  “再往前走,就会走进坟墓里去了。”
  “这……”
  “这里地势不错。”他转换话题:“他们用以逸待劳,我为何不用反客为主?对,就这
么办?”
  他开始准备,不久,惠明凤两人被分别捆在松树的横枝上,捆的技术极为巧妙,背倚靠
在树干上,半躺半坐。
  “你们好好歇息,少陪了。”他跳下地挥手说,由原路退走。
  巳时、午时……时光在飞逝。
  惠明凤支持不住了,忍不住大叫:“罗克勤,给我水,我要水,你打算渴死我们吗?”
  空山寂寂,没有任何回音。
  “罗克勤,你这狗娘养的好阴毒。”惠兴隆也受不了,破口大骂。
  两人叫骂了半个时辰,终于连骂的力气都消失了,渴得嘴巴发火,肚中冒烟。
  未牌快过去了,除了飞禽走兽,不见任何人踪。
  “这小畜生可把我们整惨了。”惠兴隆有气无力地说。
  “他只有一个人,长上为何不来救我们?”惠明凤绝望地埋怨。”
  “长上也许仍在鲶鱼口,小畜生估计错了。”
  “八山贼现身阻道,已证明他的估计是正确的。”
  “这……”
  “惠坛主,也许我错怪了长上。”惠明凤沮丧地说:“长上不来救我们,也许另有苦
衷,也许认为我们反正是死定了,救与不救结果是一样的。何必救呢?天哪!我渴得受不了
啦!我的背麻木了,手脚也发僵。”
  天黑了,兽吼声此起彼落。赀啸、猿啼、狼嗥,加上凄厉的枭啼声,在受苦受难的人来
说,听来特别恐怖。
  “惠坛主,我得设法挣脱绳索。”惠明凤忍不住又说话了:“绑得并不紧,再这样下
去,我们要成为废人的。”
  “千万不可妄动。”惠兴隆惶然加以制止:“重要部位共有十八只大型鱼钩,挣扎的幅
度稍大些,便会钩入肌肉,后果极为严重。小畜生极为阴毒,他就希望我们挣扎,鱼钩入肉
时间一久,动一动倒刺便会钩动创口,痛楚难当。那时,你将会狂叫,正是他所希望的结
果。”
  “罗克勤,有种你就杀了我吧!”惠明凤厉叫:“这样虐待我一个女人,算不了英雄,
你杀了我吧!”
  “没有用的。”惠兴隆语气充满恐惧:“这人当真心硬如铁,软硬不吃,我们是死定
了。”
  这一夜好漫长,但终于天亮了。
  树上绑着的两个人,精神已濒临崩溃边缘,肉体也陷入瘫痪境界,饥渴也令他们失去了
求生的欲望。”
  “饶了我!”惠明凤的叫声有气无力:“罗克勤,求求你大发慈悲,饶了我……”
  天色变了,曙光下,西面的山峰皆隐没在云雾里,雾气越来越浓,可嗅到潮湿的气息。
不久,灰色的云雾逐渐变浓,浓得沉重乌黑。风起了,先是松风轻啸,不久便枝叶摇摇,远
处鄱阳湖传来的风涛声,与山中的松涛声相应和,暴风雨即将降临。
  十余个人影出现在山鞍上,其中有金凤和另一名少女,两女皆穿了黛绿色的劲装,背系
长剑掠走如飞。
  “五爷,救我……”惠明凤尖叫,喜极而泣。
  金凤偕女伴奔近树下,十名青衣男女也一拥而至。
  另一位少女比金凤年轻些,梳了带珠花环的三丫髻,瓜子脸相当俏,眉目如画,可惜眉
梢眼角寒意甚浓,令人有不敢亲近的感觉,似乎脸上从不会涌现笑容。
  “大爷,可以放他们下来吗?”金凤向少女问,神色极为恭敬。
  “好。”少女大爷冷冷地点头:“老五,不许他们与堂内的弟兄接近,先查一查他们泄
了多少底。”
  “是,灵山大爷的人赶到后,交由灵山的弟兄将人接走,这时暂且交由堂下的弟兄看管
救助。”金凤欠身答。
  少女大爷似乎不喜欢说话,点点头表示同意。
  金凤五爷举手一挥,一男一女两个青衣人越众而出,作势跃登。
  树上的惠兴隆突然睁大双目,焦灼地大叫:“大家小心……哎唷……”
  由于心中焦急,身躯本能地晃动,腰胁与双肩部位,被四枚大型鱼钩深深地钩入肉中,
难怪痛得惊恐地狂叫。
  同一瞬间,六名男女同声惊叫,当场倒了四个,另两人也摇摇欲倒,利器高速飞行的啸
风声,与呼叫声相应和。
  未击中人体的十余枚制钱,飞入树林发出刺耳的怪声。
  同一刹那,人影来势如电,五尺长的铁柄鱼叉势如雷霆,叉当棍使有如狂龙闹海,所经
处波开浪裂。
  打击极为快速、凶狠、狂野、暴烈,人的体能已发挥至极至,发挥了出其不意突袭的无
穷威力,叉柄挑拨点打有如狂风暴雨,被击中的人像撒豆似的向外飞跌。
  只有两个人来得及撤剑应变:少女大爷和金凤五爷。
  “铮!”金凤架住叉柄,连人带剑被震飞两丈外,砰一声大震,背部撞在松树上,几乎
反弹而出,剑仍未丢掉,但虎口有血沁出,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如纸,浑身发抖。
  晶亮的五股叉尖,指向丈外的少女大爷。罗克勤并未抢攻,冷然注视着对方,虎目中冷
电如利镞,整个人笼罩在一股神秘、阴森、寒冷、残忍的气氛中,那无边的杀气阵阵外涌,
慑人心魄的狂野气势,紧迫着同样脸色冷厉的少女大爷。
  少女大爷的剑尖与叉尖相距尺余遥遥相对,森森剑气在呼呼山风中似乎更具威力,似乎
凝聚成一道沏骨奇寒的气柱,抗拒叉尖所传出的奇异潜劲,势均力敌。
  其他十名男女,全部失去抗拒力,四名被飞钱锲入腰或胁,两名被嵌入大腿。另四人被
叉柄被击中,两折臂两断腿,无一幸免。
  金凤吃力地站稳,鲜血淋漓的右手仍可握剑,一步步向前接近,剑伸出了,指向罗克勤
的左胁。
  双方正以神御刃,心意神正在作生死存亡的纠缠,看谁的气势先一步衰竭,看谁的信心
先崩溃。
  金凤的加入,将打破均势。
  罗克勤的左手掌心向下,徐徐向上提起。但他的眼神,依然紧吸住少女大爷的双目。
  金凤果然不知利害,挺剑冲进,剑发灵蛇吐信。
  罗克勤左手一伸,翻掌拍出。
  金凤的剑尖,距他的掌心仍有半尺。这是说,身躯距他的手掌足有五尺以上。
  怪事发生了,一未听到掌风,二没看到掌心有何异状,冲进发招的金凤来势本来又急又
猛,可是,身形陡然一顿,似乎浑身猛然一震,然后上体向一晃。
  “当!”长剑堕地。
  “呃……”金凤突然仰面便倒。
  一声长啸,鱼叉闪电似的吐出。
  “锵!”少女大爷的剑在叉尖前碎裂。
  啸声未止,叉排空疾进。
  少女大爷仅来得及扭转身躯闪避,一双纤手居然斜扣住叉尖的下方,挫低马步,全力抗
拒鱼叉斜拨而来的神奇劲道。
  “你是日月盟的内堂灵山大爷,灵山在贵盟内堂排名第八。”他叉上保持适当的压力:
“那位什么金凤不是洪门的金凤老四,而是贵盟的外堂执法五爷。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今天你们走完了阳世的路。躺!”
  砰一声响,少女大爷仰面被震倒。
  鱼叉跟踪疾下,嗦一声贯入少女大爷的右肋侧泥土中,没刺中少女,少女却吓得浑身一
软,脸色死灰。
  山西面,三十余名男女飞掠而至,最前面是一僧一道,脚下快极,快速地出现在山鞍。
  老道身后,是一位美如天仙,穿翠绿衫裙的成熟少妇,和两位英俊的蓝劲装青年。
  “香主和护法都来了,来得好。”罗克勤沉声说。
  人来势如潮,一僧一道更是来势汹汹。
  “锵!”罗克勤的分水刀出鞘。
  暴风雨将至,大风撼林,势如万马奔腾。
  一僧一道功力最高,所以来得最快,大概急于抢救少女大爷,所以快得把美少妇远抛在
二十步后。
  禅杖与长剑并肩递出,双方接触太快了,没有立门户列阵势的余暇,船到江心马行狭
道,硬冲硬抢强存弱亡。
  长啸声中接触,沉叱声似暴雷,刀光剑影一合,杖风似天际传来的隐隐殷雷,各展所学
行雷霆一击。
  罗克勤的身影狂冲而过,长啸声未落,霍霍刀光已指向掠来的美少妇,声势之雄,石破
天惊。
  “住手!”美少妇倏然止步娇叱,居然敢不撤剑,袖手屹立神色庄严,大风中翠袖飞
扬,裙袂飘飘,有如仙女临凡,庄严肃穆风华绝代。
  后面的人左右一分,刹那间完成大包围。
  罗克勤陡然止步,刀尖距美少妇高耸的酥胸不足半寸。
  后面,一僧一道一断右臂,一折左腿,半躺在地呻吟。
  “收刀,我有话和你说。收!”美少妇的语气特别温柔,也充满邪味,那双令人意荡神
迷的水汪汪明眸,放射出异样的光芒。
  罗克勤的目光被吸住了,不言不动。
  “刀给我好了。”美少妇说,纤手伸出了。
  罗克勤的脸上,出现诧异的笑意,刀尖突然前进,下沉,有裂帛声传出。
  美少妇的翠绿罗衫被割裂了,胸围子也裂开了,裙带断了,胸部的玉乳被解放后弹膨而
起。
  美少妇脸上的神色陡然大变,张口结舌如见鬼魅。
  二十余名男女高手,全部大惊失色惊恐莫名。
  锋利的刀尖续降,裙内的绿绫长裤已裂至小腹。
  “凭你这一点点道行,居然敢在罗某面前班门弄斧。”罗克勤的话阴森无比:“罗某估
错了你,以为你真是白莲教大罗天君的首徒九幽玄女呢。现在,我要把你剥光,用鱼绳拖到
镇上交给三剑客。”
  “你不敢,眉姑还在我的掌握中。”美少妇强作镇静说,割破的衣裙被风刮得脱体欲
飞,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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