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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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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暗算了夏兄,抓住他。”胡兄大叫。
  “咦!你怎么血口喷人?”年轻人大惊,警觉地向外退:“好心没好报……”
  两名大汉不由分说,上前擒人,四条手臂齐伸。
  有理说不清,年轻人不甘就擒,大喝一声,双掌一分,崩开了四条抓来的大手,跃身后
跳。
  第三名大汉哼了一声,如影附形跟到,右手一伸,云龙现爪劈胸便抓。
  年轻人扭身闪避,上盘手格开对方的手爪,同时一掌吐出,按上对方的右肋。
  大汉一抓落空,已是怒火上冲,右手一翻,闪电似的扣住了年轻人的左手脉门,一声虎
吼,左掌发似奔雷,噗一声劈在年轻人的右肩头,力道如山。
  棋差一着,缚手缚脚,年轻人的修为,比大汉差了一大截,挨了一掌,已是满天星斗浑
身发僵,惊叫一声,想挣脱左手已力不从心,身形下挫,失去了反抗力道。
  大汉得理不让人,噗噗两声闷响,两掌急如骤雨,右手一抖,有骨折声传出。
  年轻人终于支持不住,立即应掌昏厥。
  一阵澈骨奇痛令他痛醒了,他发觉自己躺在花厅的砖地上,身旁蹲着两个大汉,分压着
他的双手。
  厅上的八仙桌前长凳,坐着少堡主,左右分立着包永刚和丁一平。大总管钟灵和几名大
汉,分立在左右的长凳前,所有的目光,全凶狠地向他集中。
  他不能转动,因为他已经知道左肘断了,右锁骨也断了,任何些微的移动,都会痛得冒
冷汗。
  “通名。”少堡主怒容满面沉声问。
  “蔡礼。”他强忍痛楚说:“你……你们为何如此对待我?”
  “你用什么手法,伤了本少堡主的手下弟兄?”
  “冤枉……”
  “给我打!”
  劈拍劈拍四耳光,打得他几乎一口气接不上来,再次痛昏了。
  一盘冷水泼醒了他,他口中的血与冷水混在一起。
  “你竟然以护花使者自命,暗算了本少堡主的人,你这该死的东西!”
  “冤枉!”蔡礼绝望地狂叫。
  “呸!你还敢叫冤枉?”那位胡兄大声说:“敝同伴的手,已经搭上了那小女人的肩
膀,你在旁突然攫住了他,不知在他身上弄了些什么手脚,你还敢叫冤枉?”
  “你如果不招,本少堡主要活剥了你,你信是不信?”少堡主阴森森地说:“当场把你
捉住,你还敢叫冤枉?你招不招?”
  “我蔡礼只是一个替西安回春堂至四川办货的人。”蔡礼声嘶力竭地说:“药材到了宝
鸡,我先走一天赶回报讯。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也不认识你们任何一个人,我只是看到那个
人摇摇欲倒,才好心去扶他的。你们如果认为我有罪,为何不送我到县衙法办,为何用私刑
来摧残我?你们……”
  “把另一条手臂也弄断!”少堡主怒喝。
  “少堡主,且慢。”大总管钟灵急叫:“他不是武林人,少堡主千万不可废他。”
  “谁说他不是武林人?”少堡主不悦地反问:“夏兄弟明明是被极阴毒的手法毁了胆经
与脾经,即使能救活也会成为废人,这小子……”
  “少堡主,这人如果真的有些能耐,胡兄弟几个人能那么轻易地废了他活擒?”钟灵温
和的替蔡礼开脱:“少堡主,会不会是那个女人弄的玄虚?”
  “大总管,老夏根本就没沾上那个风都可以吹得倒的小女人。”胡兄接口说:“那小女
人匆匆地走避,老夏经过这小子身旁,两人曾经动手推拉,接着便发生夏兄倒地的事。”
  “少堡主,可否让属下先查一查那位少女的底细,再行处治?”大总管慎重地说:“万
一不是这人下的毒手,岂不便宜了凶手,被凶手暗笑咱们……”
  “我们有这么多人有院子里,那小女人敢吃了豹子心下毒手?”少堡主不以为然:“三
个人才将这小子擒住,大总管,你居然说他不是武林人,哼!”
  “少堡主……”
  “大总管,你怎么啦?好像你已经不是煞神钟灵,而是一个妇人之仁的老太婆了。”
  “这……”
  “不许你过问。”少堡主不悦地大声说。
  “是,属下不过问就是。”大总管惶然地欠身说。
  “先用分筋错骨手法治他,再把手脚全部弄断。”少堡主火暴地挥手叫:“我不信他能
挺得住多久,先治他再要他招供。”
  “遵命。”一名大汉说。
  一双小腿的关节情开,蔡礼仅哀叫了两声。当筋骨开始对向移动,开始挤裂肌肤时,蔡
礼疯狂地叫吼,最后昏厥了。
  一盆冷水泼醒了他,少堡主的冷酷语音直震脑门。
  “招!你用什么阴毒手法暗算本少堡主的人?”
  “天哪!”蔡礼绝望地狂叫。
  “再错一对浮肋。”少堡主怒吼。
  厅门口,传来一声沉喝,有人大叫:“站住!干什么的?不许乱闯。”
  “霍巡检。闪开!”洪钟似的嗓音震耳。
  “不许……”
  “拿下他!”霍巡检沉声大喝:“反抗者,格杀勿论,以掳人杀人犯处理。”
  钢刀出鞘声乍起,高大的穿了从九品官服的霍巡检迎门屹立,虎目炯炯,威风八面。
  两名巡捕单刀一领,首先抢入两面一分。
  门外一声狂叫,有人被摆平了。
  厅中所有的人,皆吃了惊倏然而起。
  少堡主也站起了,怪眼彪圆似要发作了。
  “果然有人掳人行凶,居然敢在客店大庭广众之下,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霍巡检虎
目彪圆,虬须戟立:“你们这些东西眼中还有王法?好,你们都带了刀剑,把刀剑解下
来。”
  “你干什么?”少堡主火气够大:“你知道我是谁?贵县王知县在梅某面前,说话也不
敢如此放肆。”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只知道你是掳人行凶的现行犯。王子犯法,与民同罪。狗东西!
你敢拒捕?来人哪!”
  涌入四名巡捕,四具匣弩对准了梅少堡主。
  接着涌入四名箭手,箭在弦弓已拉满。
  “掳人杀人律该偿命,现在拒捕格杀勿论……”霍巡检的语音像打雷。
  “且慢……”梅少堡主不得不低头。
  “解兵刃投降。”霍巡检沉喝。
  众大汉的目光全向梅少堡主集中,等候少堡主下令。
  梅少堡主大感脸上无光,气得忘了下令。
  霍巡检举手一挥,弓弦狂鸣。
  “哎……”厉叫声乍起,两名手按在刀靶上,候命拔出行凶的大汉,被箭射入右肩窝,
狂叫着摔倒。
  抢出两名握铁尺的巡捕,拖出两大汉立即上绑。
  “好,咱们走着瞧。”梅少堡主怨毒地说:“大家解兵刃,以后再说。”
  刀剑全被收走,共有三名大汉受伤被擒,门外一个门内两个,来的巡捕共有三十名之
多。
  “本官知道你是谁。”霍巡检厉声说:“武林五堡三庄,你是秦州封山武威堡的少堡主
梅君璧,阁下五年来三次出关扬名立万,无恶不作威震江湖,游龙剑客的名号,比令尊神剑
梅景宏更令武林朋友畏惧。令尊与秦州的知州大人是口盟兄弟,与西安秦王府几个中官有
情,所以你胆大包天无所惮忌。我告诉你,本官执法如山,不怕你来头大。霍某不是藉惩恶
霸抑强梁来钓名沽誉的人,只知就事论事公平执法,霍某尽自己的本份,任何人也威胁不了
我,你很幸运,霍某真希望你反抗,可惜你没有种,不然本官就可以把你的尸体抬回去了,
带走!”
  人全带走了,店中议论纷纷,旅客们对咸阳县这位有魄力敢担当的铁汉霍巡检,莫不由
衷敬佩。
  东院上房有几个旅客,院子里乘凉。小院的月洞门后,少女与两位侍女也在低声交谈。
  “一个巡检只是一个起码官,他一个人秉公执法有屁用。”一名旅客在说风凉话:“他
早晚会遭殃的。他敢担当,县太爷可不一定敢支持他,西安府的知府大人,也不见得敢挺起
脊梁。朋友,张开眼睛看看吧,有几个官老爷真有胆量和秦王府的狗娘养中官作对的?早些
年咱们陕西闹太监大祸,硬骨头的咸阳知县宋时际结果如何?咸宁知县满朝芴如何?渭南知
县徐斗牛结果如何?西安府同知大人宋贤与富平知县王正志结果如何?我敢给你打赌一文
钱,要不了三两天工夫,这个什么梅少堡主,一定会大摇大摆在街上耀武扬威,信息传到西
安只要一天。”
  “老兄,不要谈这些犯忌的事。”另一位旅客叹息着:“唉!祸由口出,老兄。”
  少女与两位侍女,悄然返回客房。
  果然不错,第三天午后不久,梅少堡主带了所有的人,包括四位受伤的手下,威风凛凛
地回到客栈。
  大总管钟灵,带了四名手下奔向东小院。
  三位女郎已经离店,是昨天退房间的。
  次日一早,梅少堡主留下四个受伤的人在店中养伤,率领九名手下牵了坐骑离店,十人
十骑出城,驰向南门外的渡口码头。
  渭河浊流滚滚,水势相当湍急。这里的交通以渡船为主,主要的西行大道竟然千百年来
没有固定的桥。秦、汉时代,渭河这附近共有三座桥,以后就随时代而崩析了。目前在冬、
春水枯期间,架便桥通行断绝船运,夏、秋水涨,拆桥以渡船维持交通,平底船可以上下无
阻。
  秋讯将届,正是河水泛滥期,六艘大型渡船与五艘小型渡舟,一天到晚往返不绝,说明
旅客众多,十一艘渡船仍然不胜负荷。
  十匹健马到达码头,立即有五六名丁勇替他们赶开前面候渡的数百名旅客,迎贵宾似的
将梅少堡主十骑往前面引。
  “让开让开!”负责的渡官(其实是公役)也帮着将旅客往旁边赶。
  所有的旅客敢怒而不敢言,愤懑地让路。
  南端的候渡草棚内,美少女与两侍女正在人群中候渡。
  河滩上刚好有一艘大型渡船正在上客,船上已载了两部骡车,另一辆大车正由夫子们往
跳板上拉推。
  十人十骑昂然通过收渡船钱的栅口,并没付渡资。
  “这辆车等会儿上,下一趟。”渡官高叫,制止夫子们将车往上拉推。
  旅客中有骚动,栅口外的人喃喃地低声咒骂。
  大总管牵着坐骑走在最后,目光有意无意地回头扫视,突然看到了候渡棚内的三位女
郎。
  “就是她们!”大总管钟灵突然大叫,向候渡棚一指:“那三个女人。”
  “去把她们带来。”梅少堡主怒叫。
  这艘渡船开不成了。
  人群大乱,大总管带了三名大汉,撞开人丛向候渡棚狂冲,惊叫声大起,有几个人被撞
翻了。
  候渡棚人声鼎沸,男女老少纷纷走避。
  “简直是无法无天!”有人低声发牢骚。
  一阵好搜,三位女郎像是平空消失了。
  “都去搜!”梅少堡主愤怒地下令,他自己也带了两个人,追向上游的河滨。
  船头留下一个看守坐骑,也看守着渡船。
  一名短打扮的骡车夫,站在船头直皱眉头,忍不住走下码头,向有点不知所措的渡官低
声说:“赵头,看样子,不是三两刻工夫可以解决得了的,耽搁不得,是不是?可否把那位
爷的马牵下来,让他们等下一趟船?”
  负责看守的人大汉听觉灵敏,走近怪眼一翻,手按在剑靶上,厉声说:“该死的东西!
你说什么?”
  “我们要赶路,”骡车夫倍加小心:“爷台,你看,对面开来的船快靠岸了,你们来得
及……”
  “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大汉怒吼:“不然就毙了你这狗娘养的杂种。”
  骡车夫吓得打一冷战,乖乖退走。
  对面来的渡船靠岸了,一大一小,大的载车马,小的载没带大型行李的人,码头上人声
鼎沸。
  大小渡船来来往往好几趟,一两百余先来的旅客都走了,只有这一艘仍在枯等,已上了
船的人和车,也跟着倒楣。
  上游郊区散落着一些树林,三两间家屋。梅少堡主是一个江湖经验十分丰富的人。最重
要的是,他对一天两夜的牢狱之灾,与及在大庭广众间被霍巡检捉入监牢的事,有太强烈的
愤怒和憎恨。因此,他对自己的手下行为是对是错毫不在乎,只在乎那位引起灾祸的女人,
他发誓要找到那位毁了他手下爪牙的凶手,尽管他并不了解那位少女是不是行凶的人。
  早上的渡口人多,人惊惶四散走避,机警的人必定乘乱脱离现场,所以不必费心在人丛
中穷找。脱离现场有两种可能,一是逃回城中,一是远离码头至郊区看风色。
  梅少堡主带了两名爪牙,迅速脱离码头,离开惊慌奔逃的人群,奔向他所估计的上游河
滨一带郊区。
  里外的一处河滨,小树丛散布其间,一条小径向西伸展,伸向上游二十里的柳树屯渡。
  三个人隐身在树丛内,有如伺鼠的猫,极有耐心地守候灵鼠入阱。里外码头嘈杂的人
声,隐约可闻。
  不久,小径出现了少女的身影。两侍女背着包裹,一大一小,少女本身也挽了一个包
裹。看她们所穿的洁净衫裙,便知她们一定是打算过河之后乘车走的,并没有步行赶路的打
算。河对岸不远处的三桥镇,就有直达西安的车辆可雇。
  “哈哈哈哈……”豪笑声震耳,梅少堡主举步出林,背着手踱至小径,劈面拦住了。
  两名爪牙也随后现身,虎视眈眈。
  “哦!好美的丫头。”梅少堡主看清了渐来近的少女,脸上浓浓的杀机,也因少女的逐
渐走近而逐渐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兴奋喜悦的神色:“真想不到,在下要找的人,竟然是美
如天仙的姑娘。”
  少女将包裹递到身后的侍女手中,莲步轻移向前接近。
  “本姑娘也没料到,少堡主的机谋也高人一等。”少女笑盈盈地说,在丈外止步:“原
来在码头乱窜乱闯的人是虚张声势,主力先期到达要道伺伏。堂堂武威堡的少堡主游龙剑客
梅君壁,居然扮起劫路的来了。”
  “姑娘,不要俏皮。”梅少堡主大笑:“哈哈!江湖朋友皆知道梅某性如烈火,却不知
在下有时也工于心计耐性超人。姑娘贵姓芳名,可否见告?”
  少女淡淡一笑,从袖中抽出一条罗巾,迎风一扬。
  异香扑鼻,接着是彩雾涌腾。
  梅少堡主眼神一变,徐徐后退。
  “不是毒雾,是香雾。”少女灿然一笑说。
  “原来是这两年来,江湖朋友颇感顾忌的天香姹女。”梅少堡主虽然不再退,但眼神中
有警戒的表情:“但据在下所知,姑娘身世如谜,有无数的假名,行踪飘忽甚令江湖朋友迷
惑,可否将芳名见告?”
  “你就叫我天香姹女好了。”少女不笑了:“本姑娘要知道的是,阁下有何打算?”
  “呵呵!姑娘言重了,在下没有什么所谓打算。”梅少堡主仍在笑,而且笑得极为得
意:“客店里发生的事,其实平常得很,没有什么大不了,姑娘请不要放在心上。姑娘这两
年在江湖声誉鹊起,在下不胜景慕,今日得见,足慰平生。”
  “哦!本姑娘看到了些什么。”天香姹女笑笑说。
  “姑娘看到什么了?”
  “披着羊皮的狼。”
  “哈哈!姑娘真会说话,在下一言一语,皆出自肺腑,姑娘……”
  “梅少堡主,费了不少工夫咬文嚼字,你所说的并不怎么动听,也不比别人说得更好听
更悦耳。”
  “姑娘,也许在下不善言词,当然没有别人说得动听,但请相信在下是诚意的。”
  “好吧,你的诚意又是什么?”
  “交姑娘你这位朋友。”
  “交朋友?交友之道,友直友谅多闻,你有什么?你只是一个无恶不作,仗势欺人的枭
雄。梅少堡主,再多说几句,你就会恶形恶像了。而且再拖下去,你的人就会赶来,那时,
本姑娘恐怕想走也走不了啦,对不对?”
  “姑娘……”
  “本姑娘已看穿了你的诡计,少陪。”
  两位侍女先一步向右面的树木一窜。但不等天香姹女有所举动,梅少堡主已一声长笑,
闪电似的冲进,巨掌疾伸,先下手为强,用上了霸道而神奇的擒拿术。
  两大汉不约而同飞跃而进,追赶两位侍女。
  天香姹女也一声轻笑,柳腰一扭,有如风中的舞蝶,在对方双手的抓、拿、挽、扣中飘
动,总在紧要关头突然移向不可能变移的方向,避开对方绝妙的奇招怪手化险为夷,身法之
神奥,令人莫测高深。
  连攻三二十招,有惊无险。
  天香姹女有自知之明,知道梅少堡主内家气功十分精纯,护体的先天真气禁得起沉重的
外力打击,因此不敢贸然出招,也抓不住近身出招的机会。对方出招变招快速绝伦,一双大
手又长又沉重,没有空隙可以反击,因此仅以神奥的身法周旋,也希望能抓住机会反击回
敬,表面上看,完全是挨打的一面倒局面。女人的体质先天上就不如男人硬朗结实,她不能
冒险强攻硬抢反击。
  梅少堡主脸上挂不住了,突然收势脸色一沉。
  “小泼妇,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他阴森森地说:“你是江湖上的名女
人,而且是在下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因此希望化干戈为玉帛,不计较你在客店暗
算我那位弟兄的过节,以诚意与你论交,你居然不识抬举,休怪在下用重手法对付你了。”
  “武威堡以剑术称霸江湖,你要拔剑?”天香姹女也冷冷地问。
  “你少臭美,对付你一个小女人,也用得着拔剑?哼!接招!”
  声出掌发身形暴进,一记现龙掌虚空拍出,暗劲山涌,有奇异的啸风声传出。
  天香姹女不敢硬接,向侧一闪。
  糟了,梅少堡主的神奇掌力,竟然是连绵涌出的,掌直拍随即一拨一拂,暗劲随之转
向。
  这是不可能的现象,任何门派的掌力能发能收,已经是极难修到的境界了,连续涌发那
是不可能的事。
  梅少堡主就具有这种不可异议的奇功绝技。
  天香姹女只感到强劲有力的掌劲跟踪扫到,掌劲及体不由大吃一惊,腰肋如受巨槌所撞
击,几乎击散了她的护体气功,惊呼一声,被震得斜飞丈外,脚下大乱。
  梅少堡主到了,一声狂笑,伸手便抓。
  天香姹女双腿一软,只感到头晕目眩,浑身突然脱力失去控制,仰面便倒。
  梅少堡主的大手,跟踪而下,一把揪住她的胸襟,猛地一带。
  嗤一声裂帛响,她的小坎肩破了,衣领被撕裂了,衣襟也被撕破了,月白色的胸围子展
现在阳光下,晶莹的粉颈下端的半露酥胸引人遐思。
  她仰面躺倒,绝望地失声长叹,手脚伸开,酥胸半露,那情景真迷人。
  梅少堡主举起手中撕下的一条裂帛,举步走近。
  “哈哈!小泼妇,四下无人,现在,看我的了。”悔少堡主狂笑,眼中涌起强烈的欲
火,盯紧那暴露在外的乳沟,与那崩紧的亵衣内的双峰,徐徐俯身伸出另一双手:“我要剥
光了你,抱你到树林内与你共赴巫山。然后,哼!今后如果你敢有任何违抗太爷的举动,太
爷要让你生死两难。太爷到处都有女人,不遂意的就卖掉,你也不例外。”
  “你这比猪狗更低贱百倍的畜生!”天香姹女尖声叫骂,急得要吐血。
  大手下降,扣住了她的胸围子作势撕拉。
  她眼前一亮,心力交粹,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长气。
  大手停住了,俯下的人体也停止了,那双充满得意与欲火炽盛的怪眼,也换了惊骇、愤
怒的神色。
  “你要干什么?”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梅少堡主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一个风尘仆仆,背了一个包裹,手点一根枣木打
狗棍的年青人。看年纪,约二十出头,高大、健壮、剽悍,一双年青明亮的大眼有一种怪异
的,似乎可以透人肺腑的奇异光芒。青布包头,青布直裰灯笼裤,抓地虎快靴。紧闭的嘴
唇,给人一种性格坚强的印象。
  这人的左手,扣住了梅少堡主的后颈。由于他手大指长,指尖深深陷入喉管左右的肉缝
内,这滋味真令人受不了,如果再加一分劲……
  看装扮,一看就知是一个赶长途的旅客,而且赶了一夜路,眉梢眼角略带倦容,不但衣
裤沾了尘埃,连包头巾也蒙上了一层灰尘。
  梅少堡主得意得昏了头,已毫无戒心地散去护体奇功,这时颈脖被扣牢,想运功抗拒已
来不及了,因为对方是大行家,所扣的力道足察知体内任何异动,只要神意一动,力道必定
加重,怎受得了?弄不好脖子真可能折断,妄动不得。
  其实想动也力不从心,全身已经发僵。
  “什么人戏弄在下?放手!”梅少堡主大叫。
  “我问你在干什么?”年青人再追问,语气渐厉。
  “你……”
  “我要在你的海底踢上一脚,毁了你的任督冲三脉,你这一辈子休想再残害女人?”
  海底,指会阴,任督冲三脉之会。毁了这个穴,三脉皆废,全身神经崩散断袭,岂仅是
不能再残害女人,一辈子都得躺在床上等死了。
  “老兄,有话好说。”梅少堡主惊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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