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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归不朽-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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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奠定了同盟的主调，却是无论克蓝沃还是艾瑞力克都需要时间来凝练，即使柯瑞隆与莎儿等古老存在也需要时间来调节自身教会与规划，魏曦就跟需要时间了，老实说魏曦并不在意爱欧的反击，现在的他已经渐渐明白命运泥板的存在意义了，一个规则显现化的超神器而已，一旦魏曦的真理进一步深入凝练，同样可以凝结出类似的东西，无非一条真理推演到极致罢了，神有不朽的岁月，需要的仅仅是专心一致的时间，爱欧那么着急命运泥板的失窃，未尝不是担心它落在古老诸神手中，被洞悉其秘密。
也许，也许，这就是事实。
第十七章 悲剧的夺心魔
幽暗地域大致上被分为三层，上幽暗地域一般指靠近地表的一二层，与地表种族有着大规模的接触，如贸易、袭击、征服等等，主要居民是黑暗精灵、眼魔、矮人、少量夺心魔、地底侏儒和鼠人（主要集中于住在城市下面）等，水与食物相对而言比较丰（书）（网）（题）（供）（下）（载）富，对黑暗的适应性比较轻微。中幽暗地域一般指靠近地表的三四层，居民包括黑暗精灵、巨鳗、锁喉怪、蕈人、夺心魔、地底侏儒和寇涛鱼人的天下，水和食物很难找。下幽暗地域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怪异，满是怪异的社会和文化。这里被巨鳗、锁喉怪、蕈人和夺心魔所支配，对任何与他们不同的都充满了敌意。食物和水非常稀少，这些种族几乎每天都为了生存而自相残杀，对黑暗极其适应，在许多怪物身上出现了新的独特的感官，甚至很多已经不需要眼睛与光了。
就算是号称幽暗地域一霸的黑暗精灵，其实也只是在前三层活动，看看深入第四层罢了，在下幽暗地域那个充满杀伐与生死存亡的世界，即便是强大神力的罗丝如何展现她的万种风情也不如下一餐食物来得重要。神的威严只有在他降临的那一刻才起作用，只要一转眼神就会被抛之脑后，民不畏死奈何以死畏之，天大地大没有食物大，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自己是否成为别人的食物，自然也没什么信仰的精神，除非神能赐予力量或食物，但这就陷入了一个误区，没有信仰神不会赐予力量，同样没有现实的利益又不会有信仰……
以上说的这些生物都是幽暗地域土生土长的强势生物，其实黑暗精灵与灰矮人不算土著，但是二者确实数一数二的强大势力，不得不提到它们，至于幽暗地域另一强势生物——黑龙，强则强也，但是龙族的数量毕竟太少，虽说每场战略总会顾及他们的反应，但是却几乎没谁将它们视为绝对因素，若非爱欧就凭一条黑龙的实力，大多数神祗教会都随时可以将它们灭了，毕竟黑龙可不是金龙和银龙，天生叛逆的他们没有扎堆的习惯，成年黑龙在一个地方出现三条以上简直就是奇迹。
夜月精灵王国对黑暗精灵的战斗其实也就主要在前三层展开，毕竟有了地表种族的大力协助，一二层怪物的征服与清理变得很容易了，为了安全大多数教会与世俗势力都愿意配合他们。幽暗地域丰（书）（网）（题）（供）（下）（载）富的矿藏以及夜月精灵来自精灵族的灵巧天赋，使得幽暗地域的矿物、奇异商品、艺术品等等与地表的交易迅速膨胀起来，唯一麻烦的是虽然王国致力清理但是幽暗地域依旧地广人稀，何况大多数地方根本不适合生存，因此大量的怪物依旧层出不穷，使得交易的范围大大缩小，否则就是一条地下丝绸之路，黄金大道了。
摩勒自从执掌了幽暗地域之后，与幽暗少女伊莉丝翠的配合更是相得益彰，虽说幽暗地域这个神职本身信徒不多，甚至很大程度上靠着支援存在，但任何一个神格拥有的对自身领域的知识与奥义才是神祗最宝贵的财富，毕竟信徒可以慢慢增加，这些知识与奥义却不是看得多就能得到的，牵涉到本源规则的事情需要极大的机缘才有机会的。
本来将幽暗地域划归摩勒与伊莉丝翠负责后，魏曦就不怎么关心这里的事情了的，但是由于在死亡时间获得的一系列经验与知识使得他对于灵魂领域有了新的想法，自然就需要试验一番。试验品从何而来，自己的信徒肯定不行，这不仅是基于道德也是基于神的本职问题；冥界倒是不少，但是问题是要是希瑞克、米尔寇时代，甚至耶各时代都没什么问题，克蓝沃时代是不用想了，除非魏曦打算挑起神战；深渊与地狱也不少，但是这些被扭曲的生物自身的灵魂还剩下多少就难说了……
遍观整个多次元宇宙，最终魏曦将主要打到了幽暗地域的夺心魔身上，尤其是他们的首脑——主脑。夺心魔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首先它是一种人形生物直立起来有将近2。5米高，它的肌体如同紫红色的橡胶，闪烁着黏液的光泽。夺心魔的眼睛没有瞳孔，呈乳白色，嘴巴附近长有四只触须，脑袋看起来像一个章鱼，其章鱼般的头部拥有两条较短的触手和两条极长的触手，它们有自己的文明，自少它们知道穿衣服，虽然它们是是雌雄同体的生物，之所以成为夺心魔，最大的因素就是它们特喜欢吃脑浆，那些触须就是为此而存在。
夺心魔的另一特征就是主脑的存在，主脑是其所在的夺心魔群落的物质与精神核心，它是心灵力量专家与储存这个群落中技术与历史的活仓库，以及教授、顾问，是这个群落当然的领导者，任何一个夺心魔都有权利和义务在它自然生命接近终点的时候与主脑融为一体，尽管大多数灵吸怪希望其他的方式，但是似乎没有成功的先例，最奇怪的是这么多的灵魂意志进入竟然难以撼动主脑自身的意志，这点才是诸神关注的地方，因此只要有机会，脑池总会获得神祗的拜访——友好的不友好的，因此大多数夺心魔才不得不躲在深深的幽暗地域，至于主脑，几乎全部在这里被严密保护。
夺心魔主脑的另一个力量就是控制，如同夺心魔控制其他生物一样，主脑能够控制大量的夺心魔，哪怕它们相隔很远，这点近乎于信仰的力量，事实上脑池的存在很大程度上也靠着夺心魔们的奉献。主脑是一个有着神一般智慧的邪恶存在，几乎于不朽，对于这样的奇怪生物，尤其是本源允许、认同的奇怪生物魏曦自然很是兴趣。于是乎，新一轮幽暗地域远征开始了，魏曦教会的大量高端再次进入这个漆黑的世界，这次远征不再是一层层的清扫了，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战争的目标是明确的——奥灵多尔城，幽暗地域最大最古老的夺心魔城市，位于幽暗地域第四层，地表光耀平原地下4万多米深处。这座城市是整个幽暗地域里最强大最可怕的城市之一，其影响范围要远远超出城区面积，几乎在幽暗地域里的任何地方都有可能遇见它所派出的间谍。
夺心魔拥有自己的神——伊森赛恩，一位微弱神力，魏曦极度怀疑所谓主脑无非是它的分身而已，因为正是这样所以夺心魔永远难以壮大，毕竟神的分身也是有限的，哪怕只是分出一丝神性，其消耗也不小，那可能真正长久时间化身亿万，有那本事也不用当神了，自由自在多逍遥，看看地球上的仙人们有几个愿意没事找事的？有事了还巴不得抽身世外呢！
说道仙人就不得不说仙人与神祗的区别了，仙家高人不是没有立教的，但是神祗像这样庞大的信仰基地与教会却从来没有，顶天了也就立几个道观，大家各自为证罢了，原本以为是因为仙人们不在意信仰，或者仅仅因因果所致。渐渐的魏曦明白原来不是这样的，仙人们不会传播信仰，只传播道统，但是和神祗与人形成交换赐予不同，仙人们的力量更多的是回报，也就是说你诚心诚意为他延续道统或者成为在地上的坐标，那么他就回报你，给你力量，最关键的是给你获得力量的途径，仙人从不嫌弃自己的同伴过多，因为大千世界完全可以容纳无数仙人，每个飞升者都受到天地人的庇护，但是绝对容不下一群神祗，这是彼此力量来源所决定的。
如果说仙人与信众之间是雇佣关系的话，那么神祗与信徒之间则是剥削关系，所以每个虔诚的信众都会获得仙缘，所以不是每个虔诚信徒都能够获得神恩，但是只要仙人接受了香火的，哪怕只有一个庙祝，那么这个庙祝都会有些非常之处。仙人授之以渔，神祗授之以鱼，一个是机会，一个是现利！
主脑则是另一种模式，有些像魏曦曾经玩过的星际的虫族主脑，完全掌握着自己的部族，只不过它还不具有虫族主脑那么强的自我进化能力罢了——游戏毕竟是游戏。对于伊森赛恩这位夺心魔之神魏曦是相当的轻视的，作为一位神祗尽然亲自方方面面管理自己信徒的吃喝拉撒睡，完全就是一副吝啬的暴发户嘴脸。再说严格的控制下夺心魔确实没有出现过背叛主脑的事情，但是在抹杀个性的同时也在抹杀创新的能力，也在抹杀希望啊！一个以灵魂能力著称，以智慧著称的种族竟然在文明发展上上十万年没有变化，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悲哀，曾经的夺心魔在大地上建起了自己的王国，敢与巨人争夺天下，看看现在的夺心魔，只能窝在这悲凉的地方就知道了。
神对于一个种族的影响有多大由此可见一斑，魏曦并不为之可惜，毕竟物竞天择，古往今来消失的民族与文明多了去了，不能走在进化的前列自然只能选择默默消亡，再说处于神的领域其实对于所谓种族应该看得更宽，毕竟本质如一所谓种族只不过是皮囊，不能超越其上又岂能明悟大道。试想浩瀚宇宙，星辰万千如恒河沙数，岂会只是一族的天下，过分的混乱与过分的秩序其结果又有何不同，过尤不及啊！
第十八章 目标奥灵多尔城
陈羽，来自商王国的一位小贵族，据说其家族拥有上位天使血统，要知道至高的魏曦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留下神的血统，因此在教会中，上位天使的血统就很重要了，因为血统能够附带天赋，作为一个教会又不可能去吸取其他神祗的后裔，至少不能给与其神裔的权威。因为天使的血脉传承在魏曦教会前所未有的受到重视，因为他们又直面神祗的机会——哪怕很低——足以平衡世俗与教会的矛盾，并且承担着神裔肩负的监督教会的职责。
魏曦曾经在世间的红颜知己不少，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留下后代，后来封神倒是能够做到这点，尤其是当他掌握生命之力的时候，但是问题又来了，神与人之间始终差距巨大，神该怎么对待自己的孩子？像奥林匹斯神系一样只求欢乐无视后裔问题，甚至以玩弄后裔为乐？还是像基督一样将神子作为一件强大的传教工具与英雄传说？或者向东方仙人一般重视，最后受到神子的牵制犯下无谓的大错。在这个神的世界里，神子意味着地上的权柄，意味着超越宗教的大权，他们的一言一行甚至关系到神的发展，在有无视亲情的决心与意志之间，在世间诞生神子将是一场悲剧——或许是神的，或许是神子的，或许对于二者都是，因此魏曦才不在世间诞生神子。
再说，鲤鱼越龙门就不在是鱼了，其能量与灵魂之力天渊之别，就这一线之差其传承的后裔的灵性就绝然不同，来自神性的灵魂传承岂是人类的灵魂能够容纳的，因此传承只能来自一方，那么后裔与分身又有何区别？而一旦神控制了自己灵魂传承，那么后代的传承必然有残缺，因为灵魂永固，即便神也无法透析，自然也无法优化组合，能做到的就已经超越神的范围内了。因为才有神真正的孩子只能是两位神诞下的孩子，但是神的灵魂传承过于强大，二神结合一旦稍有不妥，灵魂的交融冲突，最大可能诞下的是神孽。自然是公平的，没有丝毫投机取巧的可能，浩瀚星界无数神孽，绝大部分都是神祗贡献的，所以才有神孽具有神性，甚至完全矛盾的神性一说。
总之，陈羽的家族具有上位天使的神性，虽然他们都不知道是哪位天使，但是魏曦自然清楚是谁——权行天使风语，来自传承风之力的天使一族，热爱歌唱与欢乐，探索与行善，被魏曦任命为他的招待官与使者。血脉的传承会不定时在这个家族的成员中觉醒，这是神的特别恩泽，觉醒者肩负着监督教会行事的权利，但是没有裁决权与指挥权，他们只是一群能够与教宗平等的直面神的权利，由于每代觉醒的人数并不固定，并且不在意血脉的嫡庶之分，因此最大程度上保证了他们的客观性。
魏曦是秩序神祗，虽然基于本性他有时也会恶作剧，但是对于地上化身这样的大事还是不能忽视的，这位陈羽就是他的一个地上化身，对外展示的就是一位刚刚觉醒了天使灵性的传承者，一位虔诚的信徒。虽然他是觉醒者，但是在家族中觉醒者不少，并不表示他就能够获得家族的大权，最多只是优待罢了，因此他选择历练，选择为神而战，选择参与这场远征也就不奇怪了，事实上很多觉醒者都是选择了类似的道路，有些失败了，有些却能够坚持到最后，成功超越成就天使的灵性，化身成为新的天使，在神国过的侍奉神的机会。这也是为什么这位年仅20岁的少年有此大能的原因，魏曦的本性更加钟爱真善美，自然如非必要青春活泼的形象更合他的心意，反正这次他只是需要亲自去幽暗地域一趟而已，因此他才选择了这个身份。
弑神，这类事情其实不仅仅在主位面，在很多位面都是可行的事情，神的大能确实强大，但是每个位面都有自己的规则，容不得外来者轻易插手，再说每个位面都有自己承受极限，一旦超越就意味着整个位面的反抗，这点事神祗都无法轻易抵御的，因此弑神其实并不那么难，当然这里的神主要是神的化身，只要神祗还在神国，他依旧不朽，这才是很多大能不愿意轻易招惹神祗的原因，毕竟谁也不愿意给自己招惹一个不死的存在不是，历史上甚至不乏一些无知的神祗以真身进入被人家杀神夺宝的事情发生，这也是神国为什么这么重要，神祗为什么只允许极其虔诚者转生神国的原因——这才是神最坚固的堡垒与最后的庇护所！在外行事的永远是神的分身，神的真身会严格的隐藏在神国最神秘的角落，即便父母兄弟都无法知道，某种意义上讲神才是最宅的！
在任一食物链的起点都是这种或那种的植物，通过吸收无机物和阳光的能量，植物创造着所有动物都必须的食物。由于幽暗地域中的植物无法接触到阳光，因此它们通过幽暗地域的天然魔法辐射和各种位面连接支撑着多种古怪的真菌成长，同时还有地衣、蘑菇和其他简单植物，这些植物甚至在其他地区都是不可能存活的，幽暗地域的辐射能量就是幽暗地域的阳光，构成了地下食物链的根基，所以在这里大多数植物的外形与地表的绿色植物有着天壤之别，也意味着大多数植物其实并不适合地表生物所需要，甚至是剧毒。所幸的是作为一个强大的教会，远征军并不急需就地补给。
地表世界地图由绵延的山脉、雄伟的高地和广阔的平原来标记，而在幽暗地域则没有这些，它拥有着自己独特的地形。与地表世界不同，幽暗地域是独特的三维结构，在这里只知道真正的北方并不足以让你通过幽暗地域，你还需要知道你所在位置的深度，有时你即使知道自己的平面坐标所在，但实际上却位于目的地的几里深或浅的地方。同样，幽暗地域的地形是多变的，一幅几十年前绘制的地图上的隧道如今可能已经轰塌、湖泊可能已经干涸。地形可能会随着时间流逝－几十年、数世纪或几千年－缓缓地进行变化，也可能会因为突发的地震或火山喷发而发生骤变。独特的生存环境也意味着幽暗地域的每一处有生命的地方其实都有它自己的魔力特性，随时在新生与消亡，这才是幽暗地域的艰苦所在。
宽阔的幽暗地域同样有山脉、丘陵、峡谷、深坑、隧道、河流、火山、湖泊甚至海与平原等等多种多样的地形，而且它们的结构及其狭小紧凑，更多的时候不得不在各种各样潮湿狭小甚至恶臭的洞窟隧道穿行，即便魏曦是神，来自本性也极其不喜欢这样的地方。
足足经过了20天的辛苦穿行，一路上远征军以平均每半小时战斗一次的频率终于抵达了奥灵多尔城所在的黑地苍穹，一座小型平原与湖泊所在，一条河流流经此地，魔力能量稳定，这也是这座城市能够存在上万年的原因。这是一座夺心魔城市，因此它们甚至建立起了与四大元素稳定的连接门，这是巨大的花费但是也是一座幽暗城市发展的最重要基石。虽然夺心魔其实并不需要光，在这重重地域之下也不会有光，但是奥灵多尔城用了幽暗地域的特产——图腾火柱，昏暗的光照耀着城市的部分地区，那是提供给奴隶商人使用的，夺心魔们用自身的魔法物品以及奴隶们挖掘的矿产来交换它们的生活必需品——奴隶，不仅提供劳力，也提供脑浆。
陈羽他们一行小心翼翼的接近奥灵多尔城还有两天时，就开始没有遇到一个怪物，更不要说夺心魔，这诡异的情形一直让远征军忐忑不安，这完全不合常理，幽暗地域还没有这么宁静地方。在简单商量之后，加倍小心的远征大队依旧迅速向着目标挺进才发现真正的原因——一群灰矮人大军正在进攻这座城市。要说灰矮人与夺心魔的仇恨，那就要追溯到夺心魔出现之初了。奥灵多尔城是费伦大陆上最古老的灵吸怪城市，但是它原本属于灰矮人，一群远道而来的夺心魔在可怜的矮人根本不知道心灵异能可怕的情况下，轻易地依靠一系列阴谋的控制手段夺去了这座巴拉库尔矮人王国首都，为了创造出最完美的奴隶，夺心魔将自己的心灵异能以及其他能力赋予了这些矮人俘虏们，创造出全新的灰矮人亚种。
夺心魔有自己的神祗，灰矮人同样也有，甚至比夺心魔之神更强大的一个神系，因此最终这个计划还是失败了，最终矮人的起义几乎摧毁了整座奥灵多尔城，知道夺心魔之神伊森赛恩亲自降下分身才平息下去，也正好那时候灰矮人正在与地表矮人大战，因此灰矮人诸神难以顾及这个小小地方，才让夺心魔一举成功。但是接下来的就是无休止的大战……
作为远征大队的强力人物，陈羽自然有了参与决策的权力，毕竟魏曦教会盛行的是民主专制决策方案，在决议之前很少有一言堂情况，牧师、骑士与指定的世俗代表都有参与权。因此在战前会议上，他提出了联合灰矮人的计划，毕竟作为神祗魏曦需要的仅仅是夺心魔的主脑，或者说主脑灵魂里的知识，对于这样一座地底城市他根本不在意，从本质上来讲，灰矮人需要的却是这座石头城市，也就是说两方有了合作的基础。唯一麻烦的是两者之间不仅仅没有联系，甚至二个神系之间还有些芥蒂，魏曦曾经可是阴了灰矮人神系一把的，不过基于灰矮人的贪婪脾性，他还是有把握的，尤其是当他以世俗的身份与世俗的灰矮人交易时。
“也许我们还可以建立一座混沌海的传送门，据我所知吉斯洋基人对于与夺心魔的战斗相当感兴趣，这甚至比与吉斯瑟雷人战斗还要有劲，吾主在混沌海有一些神殿，我相信只要我们打通联系，那些吉斯洋基人一定会非常感兴趣的，甚至于还能与他们做些交易。”对于陈羽的这种说法，与会者没有感到异样，虽然他们并不知道魏曦在混沌海还有教会，但是作为准天使候选者，陈羽知晓某些秘密并不稀奇，再说能够觉醒天使血统者，尤其会在这样的大是大非上撒谎，这可是渎神啊……
第十九章 吉斯人与夺心魔
与吉斯洋基人的联系很是成功，陈羽的建议经过向教会请示获得批准，很快教会就与在混沌海的教会联系上，并获得他们的一致响应，大量吉斯瑟雷人走出他们隐藏的岛屿，四处寻找吉斯洋基人的所在，然后在打击夺心魔的口号下这两个源自一个种族却因为彼此意念分道扬镳，甚至成为死敌的两个民族再次走到了一起——仅限于打击夺心魔，可见他们对夺心魔有多仇恨。
据说在远古时候，吉斯洋基人与吉斯瑟雷人还是一家的时候，这个种族也是少有的几个拥有心灵异能的种族之一——当然比起夺心魔来还不足，也是多次元宇宙的强势种族之一。但是一山不容二虎，当夺心魔鼓动吉斯人一起打下一个强大的地过后，一场针对吉斯人的阴谋诞生了，早已摸清楚吉斯人底细的夺心魔迅速摧毁并奴役了这个被鸟尽弓藏的民族，开始了一场民族千年悲歌，世人只记得曾经的夺心魔王国，不记得为之奉献最大的吉斯人。
数世纪的奴隶生活不仅没有磨灭他们的自由意志，反而造就了这些奴隶们强烈的仇恨，尤其是拥有强大心灵能力的吉斯人，后来在一个强大的领袖（他被称之吉斯）的领导之下，拥有心灵异能的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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