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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归不朽-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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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亚玛特以区区几千条五色龙的信仰，微弱神力之身能够一举除掉强大的神系？毫无疑问，提亚玛特仅仅是台面上的马前卒，只看巫瑟帝国崩溃之后她只能占据阙森塔的一些信仰，巫瑟的信仰排行只有暴政之神班恩、穆罕瑞德神系、魔网女神、战神坦帕斯就知道了。可笑的是打击吉勒今的口号是打击暴政，但是人类的暴政之神却占了信仰排行的首位，没见哪位正义人士或者神祗去打击！
因此魏曦一直在妥协，因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华夏人耳熟能详，而其中最危险的莫过于你不让人家知道你有什么宝，那样的话无数的怀疑与贪婪甚至能够轻易地压制你的所有努力，因此魏曦一直在妥协中维护自己的秘密，较好一切本性相合的神祗，从不试图独占某个大范围地区或者种族的信仰，比如夜月精灵，魏曦甚至允许了一小部分从新信仰精灵神祗，尤其是哪位对黑暗精灵诸神怀着强烈仇恨感的精灵的憎恨之神薛佛拉斯。
薛佛拉斯诞生于黑暗精灵分裂后，与地表精灵的第一次大战精灵王廷大屠杀战役。在这场大战中黑暗精灵与灰矮人联盟进攻并摧毁精灵王廷与沙非尔王国。短短几天内，精灵王廷变成废墟，沙非尔王国为卓尔与灰矮人占领，这次屠杀彻底夺去了精灵的强势地位，以及许多精灵家族、部落首领的性命，包括瑞斯塔尔森林和杰伦斯塔的执政官在内。
就在这次黑暗大屠杀后，当时王廷带弓待卫薛佛拉斯，在一次对柯瑞隆愤恨的祈祷中发誓要成为永远猎杀黑暗精灵，以为死去的亲人复仇。从此绰号黑弓的他从此没再笑过，因为他一心只想杀死罗丝及其所有的追随者。
或许正是这种数百年永不间断执着以及运气，薛佛拉斯最终凝聚了自己的神性并且封神，以断箭与泪珠为神徽，选择对黑暗精灵的憎恨、复仇、对黑暗精灵的圣战、失落为神职，成为精灵神系最后的复仇者，也是唯一一个不愿意放下仇恨的神祗，同时也是唯一一个微弱神性。毕竟精灵天性祥和，再说时间可以抹平很多仇恨，尤其是在精灵大撤退，黑暗精灵已经不怎么与精灵交集之后，新生的一代仇恨自然更少，毕竟主神都无视了这点不是！
但是夜月精灵却有切肤之痛，因此薛佛拉斯在夜月精灵中传播的信仰反而比主神科瑞隆更广，尤其是在魏曦正式表示欢迎他到来之后，毕竟一位微弱神力其实不需要怎么在意大面积推广信仰对盟友的影响，实力决定了势力，科瑞隆就一样，他必须照顾魏曦的想法，就如同魏曦拥有一只小小的精灵部落信仰，却从不向其他精灵扩张一样。
塔贝里克还没有点燃属于自己的神火，但是并不影响他获得信仰，神性本身就是一个信仰的标杆，拥有它的存在才被允许接纳信仰，赐予信徒信仰灵光，死后不至于算是无信者。
当塔贝里克在在通过魏曦教会与薛佛拉斯麾下的夜月精灵教会达成合作协议之后，他出现在幽暗下三层的次数一再增加，尤其是对付黑暗精灵的时候。如今的他聪慧而明智，而且魏曦本身并没有期满他，因此自然能够洞悉自己教导者的意图，所以他最终选择了与薛佛拉斯教会的合作，以报答自己的导师，也为最终击杀影龙候选者寻找盟友，因为在罗丝的神谕之下，影龙已经与黑暗精灵进一步结盟了。
当然，罗丝还没敢动魏曦留下的那一丝神性，因为按照魏曦的程序规定任何神祗企图干预都会被魏曦感知，比且第一时间转移到另一个候选者身上，因此触碰它的行为只会加快神性的转移，唯有等待哪位受到重重保护的候选者自己成功占有那丝神性的时候，罗丝才能予以操纵。作为强大神力的魏曦，还没有哪位存在能够在神性这样的大事上屏蔽他的感知，爱欧也不行，毕竟神性是规则的高度凝聚，除非有谁凌驾于世界之上，东西神性内一切法则。
这场游戏是魏曦定下来的，自然不会轻易改变，哪怕是神本身，有些东西是本源与意愿的结合，受世界瞩目，任何反悔都会付出代价，最明显的就是冥河誓言，最为最初与最后的力量，它监督着一切灵魂的意志，在他那里备案的，没有情面可讲，灵魂越强反击越大。所以神仙都不会轻易许诺，因为言出必行，违反诺言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当然你具有的法则本身就是这方面的例外，毕竟完美无缺永远都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
按照规则炎黄神系诸神不会参与这场游戏，但是并不意味着其他神系不允许参与，神不会干预但是并不意味着教会不会因为利益局部参与其中，公平本来如此，哪有绝对可言，毕竟神谕只是不得直接干预这场竞争，可没说不能打击那些趋向黑暗精灵的影龙，或者为老朋友介绍新朋友。
原本不怎么相干的幽暗龙族这次彻底分裂了，夺脑龙与影龙同黑暗精灵结盟，满世界寻找塔贝里克的行踪，并且极力推动候选者的封神；而另一边深龙却不得不极力前所未有的团结起来，艰苦的聚群而居，一方面四处寻找塔贝里克，另一方面前所未有的勤劳，将信仰赋予这位从未见识过甚至不知高矮胖瘦的神性者，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即便是懒惰的巨龙信仰也前所未有的虔诚，毕竟这已经完全不是一个存在的事情，站在这个高度，轻易地就影响着一个种族。
信仰的虔诚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培养的，因此塔贝里克依旧没有回归自己的种族，毕竟谁也不知道那些深龙中会不会有依旧信仰龙后的信徒，当得知这场游戏的时候，提亚玛特可是表达了相当的愤怒的，甚至要求其他龙神干预，但是基于龙神的懒惰以及巴哈姆特的强大声望，计谋没有得逞而已。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与薛佛拉斯教会的圣职在一起反而是最安全的，毕竟二者有很大的合作空间，而且神的使徒一般来说很少有能够成为内应的，至少高层不会。
至此这场争端已经渐渐明晰起来，炎黄神系及其盟友支持塔贝里克，而黑暗精灵神系支持影龙一族，至于提亚玛特，虽然她也支持者影龙一族但是在魏曦动员察斯萨加大对她的信徒的清理与改造之后，她实际上已经没有时间来管幽暗地域了，毕竟作为流放种族，信仰的虔诚度可以想见，魏曦或许不怎么在意爱欧的意愿，但是提亚玛特却不得不在意自己老大的意志。
对于近乎巨大迷宫一般的幽暗地域，对于贫瘠且人口巨少的幽暗地域，战争通常是以小队模式出现，这其中黑暗精灵贡献巨大，这些邪恶的精灵在邪恶的蛛后带领下，最大的荣耀就是灭绝或奴役其他种族的成员，并且大规模的献祭，幽暗地域的人口因此从来就没有大发展过，上万人的聚集地就算城市了。基于这种特性，薛佛拉斯的圣职们在这片地域如鱼得水，因为它们的神最为精通的就是对黑暗精灵的暗杀，因此他们也精通此道。
一百年，即便对于龙族来说也不是一个短短的日子了，塔贝里克也从少年成长为了青少年，无论肉体还是精神都处于了一个上升稳定时期，对于修行来说这是打基础最好的时期，未来的成就很受这段时期影响，一旦度过成年就唯有知识的积累与经验的丰（书）（网）（题）（供）（下）（载）富了。
这一百年，塔贝里克四处出击，配合薛佛拉斯的圣职们彼此配合不断融洽，不断打击黑暗精灵，将幽暗地域的战争彻底压回了下三层，对于自己的种族，他也不再是回避，随着对第二份神性的融合凝练，他获得更多的力量与知识，开始谨慎的接受那些虔诚的深龙的信仰祈祷，虽然不具有神格不能赐予神性，但是在一定距离内却可以传递自己的意念，引导深龙一族。
刺探、暗杀、冲突成为这一百年来幽暗地域的主旋律，塔贝里克一方从实力上讲绝对弱于影龙一方，但是他们具有着强大的援助。夜月精灵基于神谕不允许插手，但是不意味着他们不可以支援薛佛拉斯的圣职们，从武器到食物，从知识到资源，送给那些圣职们自由购买的权利以及赠送赠品等等方式。深龙一族数量并不多，因此完全可以不事生产，全民皆兵，因为他们的朋友有的是钱养着他们……
一百年，对于交战双方都损失惨重，尤其是巨龙，死起来倒是快，但是要养育一条却要上百年啊！不过这牺牲倒不是没有价值的，至少塔贝里克一方已经察觉了影龙候选者的位置，黑暗精灵小城纳塔斯，不得不说他们确实聪明。
游戏即将结束……
第三十八章 幸运
在世人心目中，巨龙的懒惰是与它们对财宝的喜好并列的两大爱好，但是懒惰却不完全是基于本性，而是基于力量与目标的缺乏，就如同地球21世纪的部分人类一样，衣食无缺的本身就是惰性的温床，在那些富裕国家靠补助生活的人并不少见。
甚至在这个世界也一样，这个世界的贵族虽然不像当年华夏的纨绔子弟一样的德性，但是仔细看看凡人封神的存在：死亡三神、艺术与爬虫之神凡德。维恩佛斯培、追踪之神桂伦。风暴甚至当年死在魏曦手中的酷吏之恶魔加葛斯等等，哪一个是懒惰之辈，哪一个又如同贵族一般无忧无虑，哪一个不是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之辈，哪一个又是争权夺利之辈。除非那些父母都是神祗的万中选一幸运儿，魏曦的封神都算得上让诸神羡慕的了。
懒惰不是本性，关键在于你的天赋与选择的目标，过高过低的目标都是不朽的障碍，巨龙的天资太高生命衣食无忧，所以反而缺少前进的动力与目标。五大造物种族中，人类的天生本钱是最低的，但是却最终占据了整个主位面，贯穿整个世界历史从未间断过。
危机意识、艰苦环境勤劳与进步，意志缺乏与条件丰厚造成懒惰的习惯，当然意志被扭曲，目标被误导也是阻碍进化的重要缘由，比如说大家都知道财富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是拿起放下却需要莫大勇气，这点甚至神祗都不例外。
对于巨龙来说，塔贝里克无疑是勤奋的，甚至比大多数人类都要勤奋，巨龙的本钱实在丰厚，它们真要愿意甚至一天只要打盹一两个小时就能恢复全胜状态——前提是消耗同样巨大，需要更多进食。对于获得神性的塔贝里克来说，甚至这一两个小时都可以省下来，时刻的神性机能自我调节就可以了。
当然在外人看来，塔贝里克亦如巨龙的懒惰，只要能够休息就绝对趴下，但是他们并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他一刻都没有停下对神性的领悟，勤劳可不只是肉体的运动，还包括灵魂的运转。
幽暗三龙族、卓尔精灵等幽暗种族虽然是幽暗地域强势种族，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们就能够适应幽暗地域所有环境，对于幽暗三龙族等魔法种族还好，魔力的补充让他们的生活稍微显得轻松一些。
幽暗地域下三层对于这两大种族来说绝大多数地方时不适应生存的，原因就在于即便在这里生存了上万年他们也没有进化成为冷血动物，这个世界可不是地球越到地心越热，虽然也有熔岩，但是大多数地方都是冰冷黑暗的，大多数土生生物都是没有眼睛的，思维感应才是真正的‘眼睛’，因此实际上适合他们定居的地方不多，即便喜欢阴影的影龙也不喜欢完全无光的绝对黑暗。
纳塔斯是一座新成立不久的黑暗精灵小城，洞穴的范围很窄，使得发展前景严重受限，之所以选择这里最大的因素就是在这附近有一个天生的熔岩湖。这可是宝贝，热量、昏暗的光都靠它提供，光这一点就足以节约大量的魔力，要知道集火柱虽好，但是那不断消耗的魔力才是一座城市最大的支出，但是没光、没热既不适合黑暗精灵的生存，同样无法大规模种植和饲养食物。
所以虽然幽暗地域没有日出日落之说，但是靠集火柱支撑的城市，总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昏暗同等时间，如何节约也是一门重要的学问啊，不怎么在意数字的黑暗精灵甚至专门为此培养了专业的计算人员，专门考察计算需要多少能量，需要发光多久？可以想见一座天生的熔岩湖是个多么巨大的财富！
事实上这座小城离最近的黑暗精灵定居点足足有一千里的距离，相对于曲折得近乎迷宫的幽暗地域来说更是足有这距离五倍以上的路程，因此即便深龙与薛佛拉斯教会的圣职也绝对没有想到他们的目标在这里。知道一位教会的传奇在一次逃亡时候无意中躲进一个支系洞穴时，发现一队黑暗精灵经过这条洞穴，基于好奇跟踪才得知了这个秘密。
不得不说任何事情皆具有两面性，纳塔斯远离黑暗精灵活动区域确实让别人难以找到，在保密性上来说足够隐秘，但是一旦被发现也意味着援军难以到达，尤其是当对方可以隐匿行踪突击时，就像夺心魔的脑池一样，进去难但是进去之后却不用担心援军了，只要准备得好，拿着金刚钻的基本都能揽下那瓷器活。
这场只是一场战斗不能算是战争，因为它的目标不是占有或屠杀，仅仅是一场决斗，杀死影龙候选者纳塔尔德就可以了。对于一场特种作战来说，数量往往不是最重要的，保密才是关键，虽然这个世界对此还停留在经验阶段，没有形成‘砖家叫兽’之类理论高度，但是无论对于精深潜伏偷袭深龙还是专研幽暗地域刺杀的薛佛拉斯教会来说，这基本上都算是常识之一。
特种小队的参与者并不多，除了三条深受塔贝里克信赖的活过了两千岁以上的古龙外，剩下的都是薛佛拉斯教会的圣职。老实说，相比于深龙种族自身，塔贝里克更信得过薛佛拉斯的圣职们，原因很简单，深龙之前一直信仰提亚玛特，难保其中没有一两个潜伏的，但是对于神祗的圣职尤其是高端圣职来说，神就是他们的一切，不是不可以背叛，但是除非其他神祗立马接手，否则任何背叛都会第一时间被神感知，潜伏这种事情很少。
于是乎，在双方向着精灵与炎黄神系两大主神立下誓言，同盟理论上就显得牢不可破了，毕竟同时受到两大强大种族主神的监督，即便其他强大神祗也不得不仔细思考一下后果，毕竟强大神力后顾无忧的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威慑，尤其是这种神祗亲自监督的盟约，任何违背都是对神赤裸裸的蔑视！神也是要脸面的，尤其是善良领域与秩序领域的神祗更是如此，神性的光芒闪过，代表着两位主神的见证。
一条古龙是什么概念，一条能够成功活到古龙阶段的巨龙，也就意味着它们已经初步接触到了法则的讯息，能够从法则中慢慢提取力量来延缓自己本应急剧加速的衰老，一条古龙的龙晶甚至能够承纳它自己的灵魂，所以说那些所谓死亡几百年的巨龙的传承，十有八九都是古龙或者更高级别的太古龙。它们的智慧的和经验，就好像一个巨大的知识宝库，无论是实践的经验还是神秘知识。
如果说极老龙的身体在急速下滑的话，那么古龙的身体反而在渐渐恢复壮年时的状态，因为一条古龙，也就等于一个传奇，巨龙的天赋真的得天独厚，稍微的勤奋与点点运气就是一个传奇，不足两千，缺乏神祗引导的深龙都能拿出三只古龙来，可见那些受神钟爱的龙族！在凡俗界这比例恐怕也算的独一无二了，即便巨人也没有这么大的比例。
阴影，这个词在地球上指的是阴暗的影子或者是心灵上的灰暗，但是在这个世界，阴影还指另一个现象，那就是灵魂感知的扭曲，也就是说它不再是相对光而定义的，而是相对正确而定义的，不是错误而是扭曲，所以即便在黑暗的世界，影龙的阴影依旧是强大的武器。如今的纳塔斯就集中了数十条影龙的精英，因此它们甚至可以将这座城市一直笼罩在阴影之中。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自然也没有不被突破的防御，薛佛拉斯在得到塔贝里克掌握幽暗龙族之后将与之结盟，共同打击黑暗精灵的誓言驱使下，不惜拉下老脸向自己的长辈与兄弟借调精兵，甚至包括灵巧与盗贼之神艾瑞芬。拉希尔在主位面的唯一一位选民，这位在精灵神系中掌握幸运，精通诡术的神祗，其选民自然也是对付阴影的最佳人选。而相比于分散的黑暗精灵神系来说，精灵神性无疑更是全面，其借调的圣职们自然也就有足以应付方方面面的精英。
运气这玩意虽然神祗都难以把握，但是那些掌握着幸运领域的神祗确实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将事情往好的方面带（当然掌握厄运领域的同样），这个领域甚至神祗都无法可依寻求，天资决定一切，所以不是每个神系每个种族都有幸运领域神祗的。能够将偶然的机会放大，需要的可不仅仅是知识，所以才会有有些人的运气甚至会好到幸运女神都嫉妒的地步。
在这位选民的指引下，这只虽然只有三十人不到，却又十一位传奇的小队甚至没有惊动一只老鼠就抵达了纳塔斯城。不能怪敌人太不小心，毕竟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传奇的存在哪能天天参与巡逻，再说谁又想得到运气是整么走的呢？不得不说塔贝里克也是有运气的，虽然他的成功不能仅仅归于运气，但是没有运气早夭的天才多了是了，成就大业的哪能没点运气，唯要谨记的是运气即便神祗都无法赐予，那是你的天资，没指望就靠祈祷无需努力就能成事。
这场偷袭的前导其实也只能在城外起作用，无非是尽力延缓援军的到来而已，对于有着一堆传奇存在的地方，暗杀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再存在的了，尤其是当纳塔尔德也渐渐掌控属于他的神性之后，来自同种同源的神性其实本身就可以互相吸引，当塔贝里克踏足城里的那一刻，彼此都清晰的感知到了对方的到来，影藏不再有丝毫意义。
随着一身巨大的龙啸，整个纳塔斯城运作了起来，当纳塔尔德到来之后，这座小城就是一座巨大的军营，全民皆兵。
“次元锚”、“空间锁闭”、“异次元干扰”，塔贝里克一方第一时间释放了一系列的传奇级别法术，有传奇者施展，也有圣职的专属圣术，甚至还有一个薛佛拉斯专门赐予的神术卷轴。目的很简单，这座小城必须暂时与世隔绝，成为一个决斗场，胜负各听天命，虽然自己也无法在召唤援军，但是处于敌人的主场，这么做总不会吃亏就是了……
第三十九章 成王败寇
传奇之说以被誉为传奇，就在于他们掌握着能量与力量的高层次表现方式——领域，完全受施展者自己控制、人为产生或扭曲的空间，它使制造者在其中可获得极大的优势。领域是绝大多数凡物无法领悟，无法想象的东西，因此它才被称为传奇，所谓传奇级别就是针对领域来说的，力量反而是其次。当然神域则又是另一个层次境界，如果说传奇只是自己为自己建造一个庄园的话，那么神域就是为自己塑造一个世界，本质相近但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需要掌握的知识、力量就远不是传奇能够体悟的了。
神性者未必领悟神域，就算想塔贝里克这样已经完全吸收身上神性的存在也最多领悟领域罢了，但是要想点燃神火则必然要有神域。因为领域其实只是对自然的一种改造与扭曲，无论你的力量有多强大，你都无法否定一点，那就是你的领域其实依旧是在整个位面规则基础上的衍生，也就是你无法摆脱位面的基础规则，因为要想破坏领域往往不需要硬碰硬的行为，洞悉其基础就能轻易改变。
而神域则是一个完整，能够自我独立循环的体系，它们的唯一基础就是无所不在但是即便爱欧也无法绝对掌握的整个多次元宇宙的基础——本源，甚至是那与之并存的虚空，这才是神祗为什么被称为不朽的原因，传奇也会老去，但是不朽者却不会，所谓不朽并非不死，只不过是跳出了生老病死的轮回，不会再自然死亡而已。跳出三界之中，身在五行之外这才是不朽的。
对于凡人来说，领域已经是一个传奇了，只可仰视其高度，但是并非无敌，在领域之中制造者确实能够有几大极大的优势，但是却无法改变其根源，你能够加大水元素的吸收，排斥火元素的存在，但是你无法改变它们，因此人海战术依旧适合对付传奇，真正能够改变微观组成的，只能是神域，因此传奇并非无敌，甚至神祗的化身也会陨落，因为化身不可能携带神域。
既然偷袭已经成为不可能的事情了，那么此时就是真正的战斗，双方摆明了车马对战。随着早有准备的塔贝里克一行迅速开打，十一位传奇是一种领域按照各自早已拟定的区域施展开来，尤其是来自精灵的八位传奇，都拥有自己神祗的一丝力量影子，同源同种的力量甚至让他们彼此凝结成一个领域的法阵，相互支援，其威力远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他们可是彼此之间是可以将自己的后背完全交给战友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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