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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归不朽-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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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处于流放与半奴役性质的幽暗龙族来说，首先黑暗精灵肯定不愿意出现一位强大的邻居，再说依照罗丝的小心眼与神经质，恐怕也没有哪个黑暗精灵敢于知道这点；邪恶龙后一直都将这些幽暗龙族视为自己的禁脔，需要的时候拉出去打架，不要的时候踢回去养伤，自然也不需要一位龙神；唯一有点可能的恐怕就是那个有点疯了的软泥怪之神关纳德了，不过那位丝毫不考虑价值的神祗，所要求的东西似乎还没哪位完成过，因此伯纳诺身具神性一事就显得格外重要了，哪怕它们知道伯纳诺只是人家的三个试验品之一，原因就在于一点，封神，哪怕是再弱小的神祗都只能妥协，不可能受到绝对控制。
如果说塔贝里克就相当于一个刚刚出了孤儿院的孩子，虽然很穷但是却有了很多的基本生活技能，那么伯纳诺就相当于亿万富翁的继承者，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他不仅衣食无忧而且一直在族人的重重庇护之下，高傲而且能力出众，毕竟大家都知道战斗时需要经验的，因此平时经常逮住些魔兽甚至其他种族给他练手，也可说的上经验丰（书）（网）（题）（供）（下）（载）富了，尤其是对于其他两个龙族强大战士的捕捉，在这点上塔贝里克追马不及。
然而过于顺遂的人生难免产生骄傲与无视的态度，在风光的背后却是对于人情的淡漠，当然这对于神祗来说没什么影响，但是加上保护罩下的生活却容易产生对危机意识的淡薄以及过度的自信，就如同如今的伯纳诺一样，他重复着他几十年来一直的习惯，用优雅的姿态准备进食着自己的食物，一只强壮的眼魔，这类心灵强大生物的大脑对于夺脑龙来说才是最美味的食物，作为未来的神祗，他可是很挑食的。
眼魔的身形就像一个球，上面有个长满尖牙的血盆大口，整个活动是由中央的眼睛控制，另外还有十个连着支干小眼睛从球体的上方往外延伸；虽然与人形的夺心魔外形截然不同，但是它们却很类似，都精通心灵异能，都拥有高度的智慧，都能控制其他生物。与夺心魔那冷漠的心灵，喜欢绝对的控制不同，眼魔的大多数仆人其实都是靠它的魅惑天赋得来的，眼魔可是一个群体性组织并不喜欢孤独，因此与需要机器人的夺心魔相比，它们更喜欢能够阿谀奉承的奴仆；与不在乎奴隶生灭喜欢人海战术的夺心魔不同，眼魔更喜欢有计划的谋略与偷袭。当然这两者对于自身的热爱以及狂妄是相同的，战斗之时在奴隶没死完前他们绝对不会冲上去，认为所有的非眼魔生物都只配被奴役、被消耗或被瓦解，甚至不同的外表的眼魔彼此之间都是敌人。
对于喜欢吃脑髓的生物来说，眼魔与夺心魔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美味，关键在于你吃不吃得到，富家公子伯纳诺完全没有问题，至于说捕捉这样一直成年的眼魔要死多少奴隶，要耗费多少精力，这，是他应该了解的吗？毫无疑问不是！虽然拥有神性的他已经完全不需要这么频繁的进食。
调戏食物，无疑是这些强大的，还停留在基本的生理本能基础上的生物的一个恶趣味，就像猫与老鼠，就像眼前伯纳诺与眼魔一样，现在二者的关系就跟一直被捉到小猫面前的老鼠一样，在食用之前，伯纳诺例行对自己的食物施虐了一番——在对方实力严重下降的情形下，毕竟神性并不能大面积提供力量，一直成年眼魔单挑巨龙完全没问题，眼魔的触手眼球可不是拿来好看的，那可是一堆激光武器，对于刚刚少年的伯纳诺来书，真正和一只成年眼魔单挑反被挑的几率可是很大的，哪怕他具有神性也一样。
触手少了一半，深受重伤的眼魔在伯纳诺的调戏下本能的反击着，无论速度还是能里急剧下降的它完全不是这条少年龙的对手，除了将人家的餐厅加宽之外，也就是制造了一堆施工的副产品——石渣，当然也包括伯纳诺玩得尽兴娱乐的心情。
乐极生悲描述的就是眼前这种情况，在伯纳诺四处游斗调戏，不时给眼魔一个心灵爆裂，或者一爪子，彰显自己的强大的时候，突然被一条尖锐的蛇尾从天花板上袭来，刺入了自己那拖在地上的翅膀内。对于一条巨龙来说，龙皮可是堪比城墙的厚实，再说对于庞大的巨龙来说，这样的小小一扎也就相当于一个人被绣花针扎了一下罢了，对于算是久经训练的伯纳诺来说应该不是不能忍受的。但是这一个伯纳诺却感受到钻心刺骨的痛楚，就像十指同时被刺入一样，放大几十上百倍的效果确实惊人，他那痛苦的嚎叫甚至相当于一个强大的法术——女妖之嚎，而且还夹杂他的天赋心灵异能，堪比传奇法术，那受伤的眼魔甚至第一时间被震晕昏倒了过去，即便它也是擅长心灵异能的生物。
塔贝里克也被吓了一跳，这种毒素的厉害他可是亲自体验过的，至今记忆深刻想起来还觉得一阵哆嗦，能够将之涂在自己身上可是下了莫大决心的，但是他也绝对想不到伯纳诺反应这么强烈，尽然超水平发挥出了他根本不可能发出的传奇法术效果，一时间他也被这一阵嚎叫震慑了，很是愣了几秒。
高手过招，胜负只在一瞬之间，几秒的发愣简直是要命的，对于巨龙来说尤其是神性存在来说，这几秒的无反抗行为就足以致命了，这也是为什么女妖之嚎被世人畏惧的原因，反应过来他很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当然蛇是没有冷汗的，但巨龙却有，他们可不是冷血动物，虽然幽暗巨龙的血液远比其他同类冷很多）。
对于这两位年轻的巨龙来说，胜负却不再是由实力来决定的，而是被经验所左右，看谁犯得错误更多，而比起临场经验，毫无疑问有过心里准备，而且自我求存经验十足的塔贝里克无疑更丰（书）（网）（题）（供）（下）（载）富些，自然犯的错误的可能会少很多。
塔贝里克的目的很简单，伯纳诺死，因为魏曦在塑造分裂这三丝神性的时候正好研究完了前任谋杀之主巴尔的神性，洞悉了神性互相吸引的秘密与手段，因此三位候选者任何一个死亡，其身上的神性就会迅速向着最近的三分之一会合，而且这三丝神性必须三丝合一才会完整。当然如果你与几千年时间，并且完整掌握了自己那三分之一，获得大量生物的信仰，也是能够再此基础上成长，自我完善的，问题在于你有没有那些运气，以及人家不打击你。
伯纳诺不是没受过伤，但是对于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他来说，这么强烈的痛感还是第一次感伤，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要知道他才刚刚进入少年期，在族人的计划安排里他还没到出去进行生存训练的时候，嚎叫与无差别的胡乱攻击成了他目前唯一能做，能发泄的事情。对于塔贝里克来说这无疑是个绝佳的机会，什么是惊喜，就是在自己已经闭上眼睛等死的时候发现对手完全疯了。
生里来死里去成长起来的塔贝里克自然没有太多同情心，尤其是对于自己的敌人，究竟考验的他不会对自己的既定目标报以同情，哪怕他的哀号足以让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迅速缠上伯纳诺那纤细的脖子，早已准备好的龙息不要钱似地拼命向上喷吐（不过貌似真的不要钱哦），无论对方的触手或者小爪子如何抓破自己蛇形身体下已经弱化的皮肤，不顾自己已经浑身血淋淋的。不是他死就是我死，带着这个觉悟他自然不会畏首畏尾……
伯纳诺的嚎叫惊动了一干夺脑龙，它们第一时间以最快速度到达这洞穴里，虽然只有短短不到半分钟时间，但是它们第一次觉得这距离太远了点。这距离确实远了点，当它们冲进洞穴里的时候，看见的只是伯纳诺那四分五裂的脑袋，满地的血腥，四散的碎石，还有远处那昏迷的食物——眼魔，可怜的眼魔。对了还有正消失在缝隙里的一小段蛇尾，毫无疑问这是罪魁祸首。
大脑是灵魂的寄居之地，除非你的灵魂能够到了独立生存的地步，否则脑死亡必然意味着彻底的完蛋，除非神祗亲自去冥界找来灵魂复活，否则就是能用法术修复如初都没有意义。塔贝里克在摧毁伯纳诺的大脑之后没有丝毫停留的离开了，并不验证也不寻找，因为神性的转移已经告诉了答案，同样也获得的最大的财富，与之相比其他的什么都是浮云。
本来，对于一位真正的神性者来说，这样的死亡并不算是真正死亡，神性的存在本身就在一定时段可以延续灵魂的生存，这其后无论是夺舍还是信仰或者其他方式想办法承纳灵魂都可以衍生下去，但是这丝神性却并不属于伯纳诺，按照魏曦设定的规则，第一时间转移了，因此就算有神祗复活了他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塔贝里克在神性转移的第一时间迅速按照既定的位置逃跑了，是的完全是逃跑，因为那痛入骨髓的痛楚开始在他的身上发作了，龙皮确实能抵御很多东西，包括剧毒，但是对于这种侵蚀性的东西却只能起到延缓作用，不是不能驱逐，但是需要时间与环境。目的即已达成，自然无需留下来对人家家属唧唧歪歪表示同情了。而对于眼魔同志即将面对的接下来的命运，塔贝里克没有一丝去想过，再说很能比注定成为食物更可悲的吗？活在这个悲惨的世界，就要有吃人与被吃的觉悟！
第三十六章 懒惰的龙神
阴谋与阳谋的区别在哪里，不在于能不能为人所知，它们区别在于势，阴谋的不敢为人所知本身就是一大破绽，而阳谋是随势而动，随势而发，既显得无处不在却又无迹可寻，大势之下，任何反抗皆为糜粉。知其所为却又不得不为，这才是阳谋的厉害之处，阳谋最可怕之处并不是它本身有多么复杂的策划，甚至是它不可猜测的方向，而是在于它把握了世事的脉搏，所以它的去势是不可逆转的，万变不离其宗才是它真正的威力所在。
魏曦的行动正是这样一个阳谋，当然阳谋也不是想想，或者随便做做就行的，魏曦只是顺应了幽暗龙族的需求，自然由它们自己去推动，之所以关注塔贝里克多点，无非是个简单而廉价的感情投资而已，追求利益最大化的行为罢了。
伯纳诺的死亡时悲惨的，但是恐怕它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的死亡会给幽暗龙族，甚至于幽暗地域带来何等的震撼。在三位候选者中，唯有塔贝里克是最神秘的，神秘到即使他的本族，深龙一族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再加上一系列的预言法术，自然不难确定伯纳诺的死因。
虽说都是幽暗龙族，但是就是形体相同种族还会因为地域的区别有所轻重呢？何况形体不同的几个种族，因此一度气势如虹的幽暗联军在夺脑龙与深龙相继撤离之后，迅速被夜月精灵反攻倒算，大量黑暗精灵成为了俘虏，但是只限于三层以上，毕竟四层以下是幽暗龙族的老巢不说，恐怕也是蛛后罗丝的底线，难保到时候她不会发疯——虽然她已经疯了。幽暗第四层正式成为幽暗战争的交战场，在可预计的将来，在魏曦的计划中，幽暗龙神一日不产生，一日不回突破这条线，否则难保狗急跳墙的罗丝不会直接支持另一位龙神。
而不确定性正是阳谋的魅力所在，因为在任何一方看来都有可能对自己有利的地方与不利的地方，比如罗丝，就算幽暗地域有了一位龙神也无非是削弱她的威势而已，邪恶的天性本质更对她有利（当然没有龙神最为有利），在阳谋没有发挥威力之前，貌似每个存在都有尽力于将局面变得有利自己的机会。
问题其实在于你的目标是什么，比如魏曦，将来的龙神到底是与自己友善还是敌对其实完全不必要在意，他只是想要清除罗丝与提亚玛特的结盟而已，一个团体的数量越多，漏洞就越大，这才是他所需要的，毕竟在联盟利益之外个体的私利，盟友也不是越多越好的，假如这次不能成功魏曦甚至不介意在大量提拔诸如寇涛鱼人甚至其他低智商种族的神祗，反正他的目标不是幽暗地域下三层，这才是他之所以敢于这样明目张胆施展这阳谋的原因，目标决定了高度。
魏曦的阳谋很成功，效果显现，伯纳诺的死一举瓦解了幽暗三龙族的短暂同盟，影龙一族虽然还少量停留在战场，但是大部队却不得不撤退了，因为塔贝里克的成功意味着他占据了三分之二的资源，影龙候选者很难再独自面对的时候取得胜利，因此幽暗龙族的援军事实上已经不存在了，在地表势力以及教会的支援下，夜月精灵的成功就理所当然了。
强大神力的威势所及，即便地面上一些势力对于一个强大的幽暗帝国的崛起深表芥蒂，但是他们需要面对的却是强大的炎黄神系，以及精灵神系承诺的支持，在这种情况下，阴谋虽然在幽暗地域大张（毕竟大量的无人区本身就给与了黑暗足够的空间），但是大势却难以扭转。在这种情况下，人类甚至其他种族的几大强大神力审慎的提出了允许他们的子民定居幽暗第一层的意见。
事实上，对于这个要求的到来魏曦并不奇怪，毕竟幽暗地域与人类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凡人想象的那么远，无论是基于缓冲区的设想，还是基于对利益的渴求，这个问题都是必然的。对此魏曦不打算抗拒，事实上抗拒也没多大用，就像当年精灵抗拒其他种族神祗的信仰一样，结果只能是与世皆敌，不得不最终大撤退。妥协并不是一味的退让，而是炎黄文明的智慧成果，魏曦一直以来都在妥协。
但是现在而今眼目下魏曦还不用回应这种呼吁，因为幽暗地域还处于两极分化，还处于需要地表支援的现状，唯一的损失无非是其他种族不在支援夜月精灵罢了。
在魏曦的计划中，幽暗第一层甚至可以提供一半以上出入口范围由人类或其他种族居住，但是作为交换，地表的几座森林将成为夜月精灵的领地，以促进地底与地表的交流。这只是彼此一个安心的交换措施而已，毕竟就算矮人也并不习惯过于深的地底生活，最关键是幽暗地域缺少食物却拥有大量矿藏，因此有了交易与合作的可能。神秘给与的是畏惧，而强大给与的是敬畏，把握这一点为什么华夏世界貌似总是在妥协的原因，妥协不是退让，也不应该是退让，而是为了让彼此的结盟更加公平透明罢了。
当然这是远程规划，眼前最重要的依旧是深渊龙神的诞生。
塔贝里克无疑是最会潜藏的深龙，因为除了他猎杀伯纳诺时在预言法术下留下了自己惊鸿一瞥的身影，甚至连自己的种族深龙一族也不知道这位到底姓甚名谁，身在何处，整个幽暗地域下三层掀起了一场寻找他的风暴，包括黑暗精灵甚至其他种族。对于黑暗精灵来说，找到他，尽量与他结好或者找到合适的机会一举除掉剩下的两位候选者都是必须的，而对于其他种族来说，神性毕竟是神性，他们可不知道其中的区别，每一个传奇以及大灵们的目标不正是神性吗？有什么比一位那种巨大财富的孩子更诱人犯罪的！
神力毕竟不是无穷无尽无所不能，因此即便罗丝降下神谕也没什么进展，尤其是塔贝里克来自深龙的天赋就是潜影，当他能够掌握赐予自己的神性的时候，哪怕一丝，来自神性的本能使他轻易地精通这个领域，因此除非他主动暴露出来，或者至少是神恩者的刻意查询，否则即便是他站在你面前你也未必知道，当然如果他狂妄到进入神的圣所，自然会被神性感应。
唯一能够准确把握它行踪的只有魏曦了，因为他一直没有像其他二位候选者一样借助种种力量可以遮蔽魏曦的感知，因为它与魏曦一直存在联系，尤其是在他完全掌握神性，能够察觉到自己的导师原来是神的分身之后。也正是这种如父如子的眷恋，如师如徒的感情，魏曦才会一直支持他，教导他关于神性的知识，否则难保他不会一头闯进别人的陷阱，毕竟他背后并没有强大势力与实力的支持。
十年，对于幽暗地域的龙族来说都不算是一个很长的时间，对于神性者更是一个短暂的时间，但是时间毕竟是时间，对于立志于成事的任何存在来说都可以干很多事情了。塔贝里克就在这段时间内从别人眼中的猎物再次变为了狩猎者，按照魏曦的教导他疯狂狩猎幽暗地域的大灵们，不为力量仅仅需要他们千百年流传下来的知识，于是乎夺心魔再一次悲催了，谁叫它们号称幽暗地域的知识收集者呢？
塔贝里克的狩猎行为给幽暗地域带来极大的震撼，在这个有神的世界，神代表的是绝对威势，而大灵代表的是基本的守护，如果一个种族或者一个群落连传奇或者大灵都没有的话，那么它唯有注定被奴役，偏偏在幽暗地域很多种族没有自己的神祗或者是作为被流放一族，他们事实上被神祗抛弃了，毕竟神也要考虑信徒的感受啊，不是什么样的信仰都可以接受的，也不是什么样的人都可以代表的！
黑暗精灵在整个幽暗下三层掀起了一阵阵浪潮，却连塔贝里克的尾巴都没看见，虽然他缺少与神恩者对抗经验，但是魏曦不缺乏，不然怎么说家有领导好办事呢！
黑暗精灵以及三龙族的徒劳在事实上验证了塔贝里克的传奇，因此作为成功者他轻易地享受到了名声的好处，信仰开始靠近他，尤其是来自深龙以及地底巨蜥等龙脉的信仰，毕竟三选一成就幽暗龙神的言论已经流遍了幽暗下三层，在幽暗地域没人会为那些死去的传奇与大灵们报仇，在困顿的世界强者为尊已经习以为常了，那些缺乏大灵们的庇护的种族轻易地将信仰转嫁给了他，当然也不能指望有多虔诚。
信仰之力确实是好东西，它的积累甚至能够让一个凡物自然而然的向着神性存在转变——只要你在此之前能够抵御住时间的力量，也就是说活的够久。但是对于一个初生的神性者来说却是一件麻烦事，因为信仰就如同那些祈祷不断地在你耳边呢喃一样，烦不胜烦。神性者还好，不能回应信徒的他们虔诚信徒难道出现一个，能够清晰表达出来的少之又少，新神才真是烦恼，回应吧，烦不胜烦，不回应吧，抛弃你是必然的事情……
龙族懒惰，龙神的实力普遍低下，在魏曦看来也与龙神的懒惰有关，原因很简单，巨龙以及占据了食物链的顶端，无所需求的它们信仰自然不怎么虔诚，于是乎值得龙神们回应的少之又少，久而久之龙神们就练就了一番充耳不入的本事，对于其他种族的信仰自然也会赢较少，自然也就难以获得其他种族的信仰，毕竟不是每个种族都是强大的巨龙，信仰只是必须的一个习惯选择而已，不是无信者就好！
看看爱欧之下最强大的两位龙神，邪龙后提亚玛特与善龙神巴哈姆特无一不是龙神中最勤勉的两位，因此他们才获得了大量的半龙族的信仰，得到远超其他龙神的成就。
即便巨龙，也不可能不劳而获，一只新生的巨龙可以打到一堆新生的人类，一只巨龙甚至可以单挑一小支人类军队，但是人类的强者却依旧能够屠杀传奇的巨龙，人类的神祗普遍强大过龙神，如果没有爱欧，龙神们早就是诸神的盘中餐了。记住，你们具有强大的天赋，但是懒惰却是你们的衰败之源。
正式魏曦的教诲，虽然那浅浅的信仰一直云绕在耳，烦不胜烦，但是他依旧还会去仔细旁听观察，想尽办法去适应，对于那些能够虔诚到将信念传到他意思的信徒——虽然很少——他也不介意千方百计的去成全他们的愿望。在魏曦的支持下，他轻易地避开了敌人的陷阱，将他的名声在幽暗地域广为流传！
一只强大而聪慧的幽暗龙神即将诞生，深龙们对此自信不疑，毕竟这位可以依靠自己就完成了超越影龙一族的成就，因此虽然塔贝里克从未现身，它却依旧获得了深龙一族的支持，为此深龙一族甚至前所未有的联系、集中起来，等待他的回归……
除了最后一步，一切已经水到渠成，因为这位勤勉的未来龙神，在魏曦看来他已经达成了最初的原始积累，现在唯有等待着最后脱变的选择而已，而时机就在他获得第三丝神性之后！成或败将在此一举！
第三十七章 泾渭分明
幽暗地域的行动对于魏曦来说只是一场未雨绸缪的行动，他从未希望获得未来幽暗龙神的帮助，更别说服从了，种种行动只是为了在未来自己行动的时候尽量少的受到干扰，因此为爱欧的王权甚至龙族本身塑造一系列的小派别是个好主意，其次既然已经与蛛后以及邪龙后为敌了，那么将二者尽量削弱并且找点事做是个不错的主义。
夜月精灵，准确来说是神系控制下的幽暗地域，第一层保持强势，二三层保持独占，第四层保持压制，这才是魏曦的规划。在这个多神的世界里，诸神永远只会嫌信徒不够，因此没有哪一个神祗能够想要永远独享一个位面，更不要说资源最是集中的主位面的一个巨大区域，那样只会招来敌人。曾经一度强大的巫瑟神系就是如此，万年不到，其主神吉勒今因独享迅速成就强大神力，但是却为诸神所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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